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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日】坏孩子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4660 ℃

过去了几个小时几分钟几秒宫双子都清楚的知道。

上课铃响下课铃接续,这样过了多少来回,不见心心念念的人从熟悉的窗外经过。

日向翔阳不接电话不回消息聊天软件没显示过上线,没有给班级留自修任务,生了场失踪的大病。

担心日向老师的学生们下课讨论着要不要组团去探望,而作为行动派且极度缺乏翔阳能量的宫早已翘掉下午最后一节自修课出发线下找人了。

两人嫌书包麻烦就留在教室,宫治带了手机,翻墙出学校。

午后的天灰蒙蒙的,不热不凉快,柏油马路升腾的热气吹滚巷边的废弃易拉罐,空气中满是潮气的微臭。

出了教室没几步背后开始出汗,即便特意挑了白天晒不到太阳的小路,脖颈还是感觉到烦人的黏腻。

实在难受了,二人到就近的便利店。玻璃门自动敞开,凉气铺面令人心神安宁。

宫治打开冰柜拿了瓶纯净水,付完款站在落地窗前的座椅旁,仰脖大口灌水,余光瞥见了辆缓缓停靠白色停车线内的灰色轿车。

“谢谢...呜啊!”

宫侑嘴里的水咽一半,落到掌心的硬笔因为身体的后倾差点弹飞。仅一秒他差点淹死在陆地上,嘴角抽搐低声骂了句“你他妈...”,却见宫治烦躁的皱眉。

顺着视线回头,瞧见一双皮鞋探出轿车,下来个叼着烟的中年男子。宫侑和宫治慢慢后退至最后排货架,无声注视着年级段主任的一举一动。

烟已经燃了半根,后窗摇下,探出来个白黑发色相间的脑袋,笑容恭敬自然。

他们知道,学生会会长木兔光太郎。和另外个男的总是以各种正经理由黏在日向翔阳身边的碍眼家伙。

待车转弯驶入大道彻底离开视线,二人捏着手里晃荡水波的塑料瓶,不语只是加快了脚步。

知道日向翔阳住址的学生只有宫侑和宫治,这是日向手指朝天发过誓的,他们特殊的秘密。

爱意总是在角落里偷偷滋长,宛若蔷薇刺出荆棘划破涨溺的污泥,沾满污垢却在触碰那人时异常的柔软,泥淌作清澈的水,滑落白皙的肌肤。

宫从入校的第一天就瞟见了蔷薇墙下的他,手里捧着一打厚重的资料,手指轻抬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丝绸质感的衬衫标的人笔直端正,手臂别着鲜红的值班袖章。

只是匆匆略过,到班级报道并在当日放学后跟学校混混约架被抓,从此和这位个子小小、笑容灿烂的老师熟识。

对日向翔阳不教他们班宫双感到相当的不满,于是常常跑到办公室蹭到老师的身后,一人负责吸引注意力,一人静悄悄的将摘下的蔷薇花别到脑袋上。

上课铃响,听到隔壁班传来嬉笑的声音,二人撑下巴偷笑。

害羞的年轻老师此时匆匆将头上的花取下,轻咳几声,捏起粉笔背对讲台下的学生,不知耳垂染上醉醺醺的红。

那是学校蔷薇墙仍在时的回忆,待挖掘机刨去因为植物而根基发松的围墙,日向翔阳牵着两人的手回家,将两只失了几分色彩的风干花朵递到掌心。

心底的失落随花香轻轻飘散,述不清的情伴日向转身时地呢呢喃喃生长。别样的思绪,宫双子彼此明白。

喜欢日向翔阳的事二人清楚。

有时候会吃他和其他男生、女生的醋,但自己又不是人家男朋友,能说个什么理由呢?等毕业,一毕业就表白,两个人发呆时就这么想。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和看其他人的是不一样的。再冷静萧瑟的眼正对心爱的瞳眸时也会荡漾笑意,宫侑和宫治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两个家伙的心思。

为什么下午第四节课木兔光太郎会出现在教导主任的车上,车又为何会出现在走向日向翔阳所在小区附近唯一一家便利店...二人低眉,跨过门槛,按下电梯。

昏黄的走廊寂静,拐过弯,803号的深棕色木门。

宫治弯指节抠门面,稍用力门自然的朝里旋。没锁。二人对视,轻推门走进。

那句“打扰了”埋喉底同鼓动的胸腔振动,玄关所呈现的客厅一方几分凌乱,衬衫随意的团在沙发上,两件外套似得衣服挂在沙发尾,茶几角的垃圾桶满是纸团,几团逃到地上,没开灯,窗帘遮掩的室内有些昏暗。

脱下鞋,静步朝里走,环顾四周的宫侑偏头一瞬与出浴室门的日向翔阳对上视线。

白净的短袖胸口湿了一大片,水迹延伸至肋骨,宽大的领口因微弓的背而露出留有红痕的锁骨,隐约探见其下的白润胸肉,堪堪遮住半边的屁股的长度,修长的腿肉内测泛着水光。

日向翔阳偌大的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呼吸声划破喉咙,恍惚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扶门框的手收紧。

遣倦眸影中的混沌吞噬噼啪断裂的神经,想逃,迈出浴室冰凉瓷砖的脚娘跄,站稳时牙齿下意识咬紧嘴唇,屋内沉寂撕扯本就疲软的他。

还未抬头正视宫侑暗沉的眼,绕到身后的宫治稍顶胯,日向不稳的跌向宫侑,对方则张开手搂住腰,能感受到冷冽的视线审视着自己的狼狈,干涸的眼泪重新填满眼眶。

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几乎失去理智的不断质问只剩下恐惧的自己,宫治贴上臀部时不得不挺紧侑发烫的身体,穴本能的蠕动,强烈的异物感侵蚀感官,一声及其细小的喘息钻入二人的耳朵。

“帮...帮帮我...”

宫侑、宫治的愤怒在触碰日向雏菊花蕊般软的恳求时顷刻蒸发,好似这股负面的阴霾从未出现过一般,日向拉着他的衣领将前后包夹的双子推到带到地上时,二人还有些发愣。

明明是捉奸,却还是舍不得向仿若受害者的他发脾气。脑内空白的宫侑受日向指尖的动作低眉,将心上人的轻喘尽收眼底。

因为体内的滚烫灼烧的日向无助的掀起湿哒哒的短袖下摆,背靠宫治的怀,难以启齿的开口;

“......里面”

宫侑明白话的意思。

日夜梦呓的身躯完全暴露,阴影埋没中颤抖,毫无遮拦,如同幻想一般的润泽白嫩,手指轻柔的抚上感受温暖的热度。

微勃的性器耸拉,发红的后穴有意识的缩合,吐出色情潮润的气团。

他们所心爱的,贪恋的,渴望的,赤裸裸的握在手中。宫治手臂穿过日向的胸口将人向上抬高一点,以防坚硬的地板硌疼尾椎。

宫侑试探性的伸出两节手指,摸上穴口,模仿看过的AV里男优熟练的动作,才刚肏干的软烂的穴肉层层包裹褶皱,陌生的热浪相接宫侑的触觉。

好像插进了什么甜品的蛋糕胚,紧致间过分的柔软,稍微上下抽动便摸到源源不断流出的水液,他还在深入,皱着眉心的日向无法抑制的泄出气音,受到抚摸的猫似得摇晃腰肢。

经过某处轻微的凸起时日向一下弓起脊背,宫侑以为他是想要舒服,又下压刻意的抠挖。

是欲求不满的叫他们两个再侵犯吧,即便知道喜欢的人被人捷足先登,宫侑、宫治就是做不到对他生气,像是现在,日向叫他们做什么,他们便做什么。

少年仅此一次的情窦初开染上了黏腻的情色。

日向呜咽着伸手,宫侑便伸出空闲的那只与他十指相扣,指甲修剪圆润的手朝着穴肉瑟缩的反方向撑开,惹得日向又一片惊呼。

双子吞下成沫的唾液,小腹掀起热度而绷紧,束缚在校裤下的东西不可避免的充血撑起黑色的帐篷,憋的眼尾发红。

“嗯、哈呀...再往里,不,不要动...”

性爱花样涉及面广泛的二人不约而同联想到会藏在体内深处的东西,听话的朝里伸,蠕动的肠肉真诚的敞开通道,想入非非之时,插到指跟的手终于碰到了里面物体的尾巴。

宫侑稍吸气,低声道“忍耐一下”,俯身扣住日向无助合拢的腿肉发狠的刺入,指尖夹住类似于布料质感的长条抽出,稀稀拉拉的流淌一大片透明的淫水,掺杂大滩的乳白色精液。

而困扰着日向翔阳的东西,是同校生的领带,已经被泡的变形。

终于得到的解脱的日向穴里抽搐会,细麻快感刺激下的大脑逐渐恢复清醒,睁开酸痛的双眼时,宫侑充斥戾气的面吓的他忍不住后撤,脑袋撞到结实的腰腹,火热的气息打在发顶。

领带......翔阳和学生做了......?

诡异的沉默如同千足虫密密麻麻的爬满杂乱的空间,尖锐的足尖扎破菲薄的皮肤,血液从毛孔涌出,浸泡冰凉的肉体,嫉妒如果粗糙的烧红铁块,梗塞喉咙。

脊背骨节相扣处逃窜的颤栗,日向忽的回忆起堵塞后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恐惧再次拖拽着脚裸将他坠入漆黑的深渊,一个脑内嗡鸣的声响清晰的响起,漫骂着劝解着。

你已经是糟糕的老师,你已经无处可逃了,他们看见了。

舌根发苦之时下颚连着脖颈整个的上扯,宫治发泄的撬开嘴唇伸入舌头戳弄口腔黏膜,涎水流出唇角,日向间歇的哀鸣咕呜呜的模糊。

注视着紧皱眉同日向暴虐舌吻的胞兄,宫侑舌尖顶戳两腮,轻佻的笑音像崩断的琴弦最后一瞬轻蔑。气到想笑,沸水腾升的蒸汽在胸口里横冲直撞。

手穿过腿弯身体向下压住大腿,重新强迫拽回日向蜷缩的手,两只完整的十指相扣。

低首含入翘立的小巧阴茎,湿润的舌面刻意舔舐流出透明精水的马眼,感受指头扣紧掌背,宫侑控制着速度开始上下吞吐。

宫治的手掌着纤细修长的脖颈,喉结滚动艰难的空咽,另一只聚拢柔软的胸肌,任凭手指陷入圆型的凹陷留下丹红的印记,漫长凶险的含吻,直至身下人眼瞳失焦,无力的松开眉眼。

而吞吃阴茎的动作没有停,抽出神的日向拧腰,下身牢牢定死宫侑脸上,看着认真舔舐表面上下晃动的金色脑袋,羞耻感席卷炸得汗毛直立,还未适应奇异的快感,宫治再次舔上日向的嘴唇拥吻。

小腹绷紧,腰架起桥,宫侑预测着口中的小家伙已经濒临忍耐的极限,退后专门用热烫的舌尖刺激冠状沟,日向的呻吟变了调的弯成弧线,终于射在了宫侑口中。

日向不行了,嘴里的舌头吮吸的根部发麻,退出时牵扯缠绵的细丝。宫侑摊开宽厚的舌面展示乳白的奶油色白精,不顾日向惊慌的躲闪包裹着剩余未滴落的塞进他嘴中。

日向后脑靠着宫治的肩膀,无奈仰头吞吃粘稠的精液,同样的麝香味刺激的胃袋条件反射的反呕,其间混杂着宫侑特有的气息,第一次品尝到自己味道的日向面容绯红。

探进湿透的白短袖粗糙的指腹摩挲挺立红肿的乳头,宫治舔着日向的耳廓发出响亮黏糊的声响,另一人不示弱的再次用手三指并排插入穴内,寻找浅显敏感的那点,一路抠挖碾压。

像被捕兽夹困住的兽,拖着血淋淋的伤口悲哀的嚎叫。包裹在密不透风的二人间任凭手、舌肆意挑逗每一寸肌肤,侵犯填满身体的洞。

自己不是自己了,面对倾巢的性快感他绝望地全盘接受,不如说,宫侑手指插入时竟感到满足,这令他作呕,穴道却再次诚实的表露主人的本能反应。

如果对京治和光太郎是喜爱的话,对宫侑和宫治就近乎可以说是溺爱了。

调皮而又古怪的双子给日向平静的教学生活带来欢乐,以及期盼,盼望着下一次的打闹、有意无意拉进的负距离、不自觉的肢体接触。

是啊,他就是不称职的老师。

心里潜藏的看似纯洁的想法实际如此污秽不堪,喜欢上了爱戴自己的学生,真正不负责的大人是他日向翔阳。最糟糕的老师,赤苇京治说的...也许没错。

在宫治握着喉咙的那一刻推开对方的话,这场荒唐的闹剧就将结场。放任喜爱的双手游荡肉体的人是他,张着嘴吞入阿治舌头的人是他,把胸挺出去送到阿侑手里的人是他...说着害怕讨厌却又勃起的人,是他。

反抗的动作逐渐放松,没了开始的紧张,日向眯开湿润的眼与沉吻的宫治瞳眸相视,永远懒散而曼丽的此刻为欲火裹挟,中央闪烁危险的红光。

“哈、哈...阿治...”

穴内忽的一阵锁紧,宫侑狠劲一顶,弄的日向惊喘。

“阿侑!呜...太坏了...”

“哈,小翔阳才是最坏的吧?”

宫侑退出湿漉漉的手指,带出水液,泛着光涂抹到短袖捋到锁骨而露出的胸肉上,殷红的果粒已然肿大,被玩弄的不成样子。

“翔阳,坏孩子。”

三个字回旋镖似得扇了日向一个响亮的耳光,脑内飘起午后糜烂的回忆,宫治发觉日向开始走神,额角的青筋凸起,拎起日向的手臂把人前后上下翻了个面。

未来得及反应的日向猛的拽紧宫侑的小臂,粗壮的阴茎抵住穴口紧接着挤开狠命的捣,驰骋肠肉压出阵阵冲昏感官的情潮,肉茎愤怒的碾压榨出盈盈汁水,顺着润滑一下比一下深入。

密闭的房间温度步步攀升,聚集扎堆的情欲无可奈何的裹住疲倦的日向,艰难的扬起湿漉的眼,晃荡迷糊的视线间只有上下不停翻滚的某物。

宫治服从的跟着日向向前向上爬的动作,始终保持肉茎全根没入的程度。他疑惑的看去,满脸兴奋难耐可以说是显得变态的表情,宫侑面对喜欢的人露出如同痴汉的失控表现。

日向抓着小臂攀岩似得向上,膝盖跪地,薄唇覆盖而上隔层皮肉的喉结,舌头舔舐之时滚动的动作愈发频繁,大口吞咽酒水似得不停翻滚。

不想管阿侑怎么回事的宫治搭在日向只手可握的细腰,冲着最舒服的地方抽插,膨胀的欲望摩肩接踵蜂拥而至,怎么挺腰狠狠插入都觉得不够,耳边日向止不住的呻吟咿呀起落。

猛烈顶戳同一块高潮点,折磨的日向穴内痉挛,顷刻淌出满轮的淫水,浇到龟头惹的宫治一声闷哼。

此时,一阵柔缓的歌声响起。

宫治颔首示意宫侑去拿,不远处茶几上不断振动的手机显示来电人的姓名和号码。宫双子不认识的人,减缓几分身下动作,把手机递给神志不清的日向。

电话接通了,好心的握着手机放在日向脸边,顺便打开了免提。

是一位成年男性的声音,声线优越颇有些声优般的美感,却刚好是宫侑宫治最讨厌的款。

“小不点你现在还好吗?可以说话吗?最早飞东京的飞机要明天上午7点,我已经定好机票了,等我。”

语气里满是担忧和着急,屏幕上显示的“及川彻”的家伙大概是在赶车,电话另一头传来呼啸的风声。

“及川...前辈。”这时他们才发现日向的声音已经哑了,缠着几分黏腻,可爱的软调:“我没事了,抱歉打扰你...”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小不点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你的及川前辈啊!”

对面笃定的说道,“小不点”亲昵的称呼两字掂量起来,有点恶心。

宫治眼神暗下,重新抬高日向的腰,在琥珀色瞳眸惊诧的凝视下缓缓抽出大半根肉茎,预感不妙的日向刚想反抗却被宫侑抓着脸正对时间跳动的手机屏幕。

啪!

阴茎贯穿肠肉撑开肉褶,直把其撑成一张发红的平整纸张,电光火石间快感如同烟火炸开,日向紧闭嘴唇还是闷出一声响亮的呜嗯。

“小不点发生什么了,你摔倒了吗?人还好吗?翔阳,喂?”

抽插速度丝毫不减,随及川转变的称呼里逐渐加速。脚趾用力的蜷缩,膝盖骨搁坚硬的地板不免疼痛,他拼了命的闭嘴,停住呼吸,硕大的龟头似乎深入到了结肠,肚脐眼上面点的位置连着腹部凸起肉丘。

太深了、太粗了,日向眼泪飞过两腮,跪受操干的快意和疼痛折磨紧闭的齿关,小腹酸痛到爆炸,平日隐忍沉闷的宫治仿佛变了个人,粗暴的抽插好像要把日向干散架再拆吃入腹。

宫侑品味着日向的痛苦和快感,在汗湿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触吻。他大发慈悲的拿走电话,同时掏出了自己肿胀的性器,抵到日向的嘴边,戳弄湿润的嘴唇。

“喂?我是宫侑,翔阳老师不在。”

“不在?他去哪了,你是他的谁?”

故意停了几秒,宫侑用龟头在日向饱满的脸上胡乱花圈,阴茎仍旧碾压冲撞,小臂被宫治向后拉拽,他腾不出手来拿回手机。

“我是他的学、生。”最后两个字刻意的加重,对面沉默了会,只有呼啸而过的嘈杂风声。

“翔阳回来了麻烦跟他说一声我找他,记得回电话。”及川彻说到后面,顿了顿:“叫他别逞强。”

挂断电话,宫侑随手将手机扔到沙发上,也不管日向有些生气的瞪,径直将阴茎塞到他嘴里,充血的口腔黏膜承受巨物的顶弄,喉头反射性收缩吞吃的宫侑感觉性器又涨大一圈。

原本想提醒提醒日向不要厚此薄彼,而瞧着涕泪横流的可怜兮兮的脸时,便只想把鸡巴塞进去猛干。本来犯错的就是翔阳,伤了心的纯情者应该得到些补偿。

彼时距离失去意识只差高潮的日向脊骨颤抖,宫治的手摸上腹部突起的地方按压,原先灌满精液尚未排干净的鼓囔囔的小肚子酸胀,性器抽出连带的精液在穴口打成泡沫,滑腻的顺着腿根下流。

他们要干到日向一丁点都射不出来为止,深处的温柔乡存满他们的爱液,在精神的秘处结很牢的结,不论日后再与谁做爱,缠绵时脑内永远挥散不去二人的身影。

宫侑掀了掀鼻子,摸着日向鼓起的脸畔时,几滴艳红的东西啪嗒打在身下人洁白的后脖颈,炸开四溅的液体如同盛放的蔷薇。他抬手接住不断下流的鼻血,本以为刚刚已经全部咽下,结果流了个措手不及。

掌跟抹去血液,擦出一条玫红的痕迹,他没心思处理,协同着宫治的动作,干净的那只手掌固着日向的后脑勺,一进一出抽插翻搅。

滚烫的精液同时灌注疲倦的肉体,高潮的快意,脑内的嗡鸣,肉体的酸胀。

他们成了真正的共犯。

......

刚下飞机的及川彻马不停蹄的拦下出租车往家里赶,还没和姐姐他们打招呼,先开车来到日向翔阳任职的学校。

昨天下午突然接到这位后辈的电话,本以为是来叙叙旧的,却没料到对面先是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着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哭泣,到后面字不成句的挂断电话。

他着急,急的不得了。将风流倜傥的及川大人掰成弯得的小不点到底出了什么事,才会哭成那副样子,想象的画面里翔阳的泪珠刚一滚落,及川彻就打开手机定了最近的机票。

本以为日向呆在家里,但后头的电话有个自称学生的人回复。宫侑,及川对这个名字几分耳熟,是同日向聊天时提到的黄毛小子。

汽车暂时停在学校门口,此时已是放学时刻,学生们松松散散的出来。

及川彻姣好的相貌和气质的穿搭不经引起学生的瞩目,路过时多看两眼,猜测着来人的身份。

时间过去了40分钟,该回家的学生差不多走光了,也有老师陆续出来,及川彻抬碗看手表,想着该到日向翔阳下班的时间了,正准备抬手打电话,校门口正对的教学楼走出两位学生。

他们个子挺高,一个银头发的弓着背,双手插兜懒散的背着单肩包,另一个带点不羁,撸着两臂的袖子。没有离开,出了教学楼后靠在左侧的墙,似乎在等谁。

及川彻总感觉能猜到那俩人的身份,毕竟相貌确实说得过去,气质也出挑,很明显的双胞胎。

不自觉的观察起他们,过了六七分钟,及川彻的手机闹铃想起,他拿出兜里的手机划掉闹钟。他是请了工作日的假紧急来看日向的,平日提醒自己检查进度的闹铃自然没关。

靠门更近的黄发直起身,教学楼门口走出前后走出两位学生,一个黑发短寸偏文艺,一个发型高挑,身高也厉害。

黄发男与出来的二人对视,那银发的靠了会才缓缓起身。在及川彻的注视下,从兜里掏出一方正的东西,超前轻甩,递来一只黑壳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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