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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铁门如狱,香穴断阳,2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09-06 14:15 5hhhhh 2640 ℃

“她把我当弃子!我若不逃出来,早已死无全尸!”

桑若兰缓缓转过身来,眸中神色未变,仍是那股居高临下的淡然,唯有眉梢轻挑,似有些思索。

“你这条丧家之犬,没人要你了,就跑来找我?”

她目光微眯,忽地一步上前,轻捏赵阳下颌,逼他抬头,语气冰冷:

“冷燕之死,你必须以命抵命。”

赵阳心头一凛:完了,要死!

电光火石间,他猛地喊道:

“夜后真的还活着!请您相信我!我见过她施展的邪术,她能一瞬吸干一个男人——隔空都能榨人阳魂!”

“她教了我……‘榨术’!”

“她用我做试验,灌注香火真气,调我体脉窍穴,说我阳精特殊,要用来‘破阵引魂’,我——我根本不是自愿的!”

桑若兰闻言,眼中终于露出一丝变色,那是一种极为深沉的警觉——如猛兽在夜中听到另一个强敌的脚步。

“她教了你榨术?”

赵阳胸口起伏如风箱,脸上满是汗水,却死死盯着桑若兰的眼睛,咬牙道:

“她亲自传我……‘金针入窍’与‘锁魄断香针’!”

这两个术名一出,石室中仿佛多出一股寒意。

桑若兰身形微顿,脚步轻轻一停,背影依旧雪冷,但那一瞬,她的指尖轻轻绞了一下衣袖——这是她多年未有的情绪微动。

“金针入窍?”她转身,声音低沉,却比方才更冷三分,“那不是五年前就被列为禁术的邪法?”

赵阳点头,语速加快:

“是!那术一针入窍,旦入体,针气便如蛰蛇游走,经络逆转、气流溃乱,轻则锁断真元,使人三日阳衰五日不举,重则真阳溃散,采术尽废,根基动摇。

“而‘锁魄断香针’更毒!专破护体神念,一旦中针,不仅阳气全散,连魂魄都会随香而断——表面完好,实则七窍溢魂,活人变痴儿。”

桑若兰沉默了,目光缓缓落在赵阳身上,眼神像是第一次真正“看”他。

“她把这些传给你?你不过区区四阶——她为何如此信你?”

赵阳苦笑:“她不信我,她在用我。她说我是‘先天炁阳带香’,是绝佳的榨术引体,说我的阳精香中带火,足以驱动她要布的阵——她不是真教我,是在榨我做器!”

“我若再不逃,迟早变成人炉,神魂俱灭。”

他说到这,喉中一紧,几乎呕出血来,眼中却满是求生本能的狡黠光芒。

桑若兰看着他良久,忽而走近,一只手轻轻托起赵阳的下巴,修长指尖贴着他下颌缓缓游走,眸光低垂,却冷得叫人胆寒:

“你知道这些术……若是你编的,我能看出来。”

赵阳心头一紧,却仍死撑着道:“若我骗你,你直接试我便知。我真中过她的香魄噬魂诀,阳窍被反锁三日三夜,差点真气逆走而亡——你若是极阴体,一试便能感应出我气机流转异常。”

他将自己摆成了“被改造者”的姿态,甚至不惜让桑若兰对自己用术探测,只为换一线活命。

桑若兰微微一笑,转身坐于案前,背脊挺拔,冷艳如画,眼神微垂却暗藏杀机:

“金针入窍,锁魄断香针……这两门术若真为夜后再现,江湖将无宁日。”

她顿了顿,语气却转为轻慢:

“不过你说得动情,未必不是想博我一时心软。”

赵阳低声:“我不是博你心软,我是赌你聪明。”

“若夜后真归,她不会只盯着我一个。下一个,就是你。”

这句话说出时,屋外风起,香火微颤,一缕红香线仿佛在半空中生出涟漪。

桑若兰缓缓抬眸,眼神终于沉了下去。

“你留下。今晚我自会查验你体内术路真假。”

她顿了顿,语调缓缓转冷:

“若你说谎,我会亲手封你七窍八门,令你活着却再无半滴元阳,每夜在‘香梦引魂阵’中反复挣扎。”

赵阳苦笑,瘫倒石台,咬牙道:“只要你能信我,我愿意……被你查个够。”

桑若兰凝视着赵阳,忽地淡淡道:“行了。你不是说她教了你‘金针入窍’与‘锁魄断香针’?那就对我用用,我倒要看看这两门邪术,到底什么原理。”

赵阳脸色大变,连忙摆手,额头冷汗再起:

“怎么可能……教主,这两门术一出,最轻也会损人魂魄、逆乱气机。我若真用了,哪怕只有一成力量,也可能误伤了您……”

桑若兰嗤笑一声,打断了他:“你这点修为,还能伤我?”

她缓缓向后退去,随手落座于一张沉木香椅之上,姿态优雅如画,左腿微翘,裙摆向两边敞开,露出雪白如脂的双腿之间,一处诡异的深青色阴穴口若隐若现。

那颜色非血非肌,不像活人之肉,反似冷铁铸就,泛着一层寒意逼人的青辉。

赵阳眼睛顿时一突,几乎脱口而出:“什、什么……这……这是真的铁?铁阴教主是真的有‘铁阴’?”

桑若兰唇角扬起一丝淡笑,眼神中尽是玩味与轻蔑:“你以为‘铁阴教主’这个称号,是吹出来的?”

她右手随意一抬,一柄短匕如飞般掷出,刀锋钝中藏锋,直插在赵阳面前的石板中,“锵”然作响。

“来啊。”她语气平淡,“看你这点修为,能不能伤了我。我不还手。”

“这——”

赵阳怔在原地,迟迟未动。

他低头看了看那柄匕首,又看了看坐在香椅上的女子——那铁青之阴穴毫无遮掩,光明正大地对着他,仿佛不是羞耻之所,而是战场之阵、杀人之器。

他喉咙干涩:“您这……不是人身之肉。”

“自然不是。”桑若兰不紧不慢,“我修天极,玉门已化‘玄铁之阙’,刀枪难入,阳物不侵。”

“这是你们鬼捕盟、夜后一脉永远破不开的香阵核心。”

赵阳颤颤伸手,将匕首从石板中拔起。

他双膝发软,举着刀,一时间不知该向哪儿刺、不该刺哪儿,脸色变幻数次。

“怎么?”桑若兰语气仍轻,却带着莫名压迫,“不是说你学过‘金针入窍’吗?你不是试过杀四阶高手一击毙命?”

“来啊。若真伤得了我,我反倒该谢谢你——好歹让我知道这邪术有几分价值。”桑若兰完全收齐了裙摆,长满茂密丛林的铁青阴口完全暴露,其意很明显,就是捅——这里。

赵阳握着匕首,脸色青红交替。他盯着那幽深铁青之处,虽是女人私密之处,但他并没有丝毫欲意,只觉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寒意从掌心一路涌上脊背,冷得他骨头都在打颤。

他明白了。

这不是诱惑,这是镇杀。

这是让他知难而退的羞辱,也是铁阴之主对他“你什么也不是”的一种公开示威。

他若不刺,便是胆小鼠辈;他若真刺,怕是——连刀都断了,也伤不了她一丝半毫。

赵阳苦笑一声,终于举起刀,半跪下身,低声道:

“弟子……斗胆献术。”

他手腕一抖,匕首化作一道细寒银光,直指那幽门紧闭铁青之阴口——

术诀未尽,忽听得“锵”一声脆响。

刀尖刺上阴唇上时,竟如撞坚铁,迸出火星——赵阳只觉虎口一震,五指酸麻,整个人被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我靠!!”

他整个人呆住了,手中匕首断裂,刀刃如纸,已碎成三段。

桑若兰气息如常,缓缓低头,眼神似笑非笑:

“你用全力了么?连挠痒都算不上。”

赵阳跌坐在地,手中匕首碎成几截,掌中虎口迸血,疼得直抽冷气。他愣愣看着那铁青色的阴阙依旧端然未动,竟连一点皮肉之痕都无。

“这……”他喃喃,“这他娘的真是铁门关啊……”

桑若兰却看着他笑了。

不是冷笑,也非讥笑,而是一种胜者居高临下、笃定对方无力破阵的安然笑意。

她微微俯身,双肘搭在膝上,香肩微晃,长发垂落,如幽兰如雾,淡淡开口:

“你不是说,这一招叫‘金针入窍’么?”

赵阳一怔,抬头看她。

桑若兰唇角弯弯:“我记得你还说过——此术,要在交合之时,从阴脉入侵,直刺丹田?”

赵阳脸瞬间涨红,咳了两声,欲言又止:“这……这确实是术理……但您这……”

他伸手一指那铁青色的禁地,声音发颤,语气中既羞且怒:

“您这铁门紧闭,连刀都刺不进去,我怎么施展?这术又不是隔空的——它……它得进得去啊!”

桑若兰闻言轻笑,声音低柔却宛如利刃:

“那我不管。”

她一字一句,如判官宣律:“你说你学过此术,要献出来;现在献不出来,就是你说谎。”

她微微一顿,眸中寒光一闪:

“怎么开我的阴门,是你的事情。你若证不了术——”

她声音骤冷,宛如冰泉坠地:

“那你今日,就一定要死。”

赵阳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番话的真正用意。

这不是试探,是羞辱!

是——让我一个男子,设法开启铁阴教主的‘铁门’,若不能开门,便是术不成,便是废人、是骗子,活该死!

“你……”他嘴角微抽,低声骂了句,“这他娘的……也太玩阴的了吧?”

“让我看看你这逼有多硬!”

他一边怒骂,一边缓缓站起,手里捡起一截断刃,呼吸急促。

脑中乱如麻,理智告诉他不该动,但尊严告诉他——不能再退。

他死死盯着那道幽深如渊的铁青阴门,咬牙,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色:

“我就不信,这阴门真是铁做的!”

“你既要我刺——”

他低吼一声,猛地凝聚体内残存真气,五指并起捏针诀,将那断刃残锋收束成一道如针光刃,猛然一扑:

“再吃我一刀——!”

“金——针——入——窍!!!”

这一击不再是纯粹刺肉,而是将术法真气裹于残锋之上,直指铁门之下三寸,冲任起点之地——以气破阵,以力贯窍!

“铿!”

残匕直刺阴门缝隙,一声脆响如金铁交鸣,火星四溅!

赵阳整个人被反震得倒飞出去,重重撞在石壁上,血从口中喷出,身躯滑落在地,颤抖如筛。

而那椅上的女子,却轻轻“嗯”了一声,眉头微蹙。

那幽冷铁青之处,竟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

桑若兰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眼中第一次浮现一丝诧异:

——这一刀……竟稍微有了点“入”的意思。

桑若兰半坐在椅上,香肩微斜,裙裾轻垂,那一抹幽深铁青仍在灯火下泛着冷芒,如一座冷宫之门,岿然不动。

断刃脱手而出,赵阳全力一击,竟将其死死卡入那“铁门”缝隙之间。

“咔。”

刃身竟真的卡了进去,半寸深!赵阳心头一振,眼中刚闪过一丝希望之光。

“进去了,有戏!”

下一瞬——

只见桑若兰微微勾了勾指,那幽门之处忽然一阵缓慢的、却蕴含恐怖力道的蠕动,仿佛肉体之阵自动收束,微不可察之间,那断刃竟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仿佛被磨碎的骨头。

“啪——”

刃身炸裂成齑粉!

赵阳瞪大眼睛,满脸写着两个字:

“神逼”!

他怔怔看着那椅上之人,那宛若玉雕仙子的女子,胸不起伏、眼不移神,仿佛这点“夹断兵刃”的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他心中一阵狂跳,几乎难以呼吸:

“她……这女人,竟强到这等地步?”

他一直以为,夜后才是天下第一,那位采魂灭阳的魔女、令江湖英雄丧胆的幕后魇主,才是最恐怖的极阴天女。

可此刻,面对桑若兰这句不咸不淡的回应,他突然——动摇了!

“你的金针呢?”桑若兰轻轻一笑,香肩微耸,语气懒洋洋中带着一抹讽意:“我的门你还是打不开哦~”

“再施展不出来,你……还是得死哦~”

她的声音如猫戏老鼠,尾音轻柔,却仿佛催命的绳索,悠悠缠绕在赵阳心头。

赵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咬牙低骂:“这逼门真是比铁还硬,我根本插不进去……要死了。”

但下一瞬,他忽然眼神一亮,脑中灵光一闪:

“金针不成,还有‘锁魄断香针’!此术不走主阴,而走‘曲骨’与‘会阴’——也就是门上门下!”

他顿时挺直了腰,强作从容,抹了抹嘴角血迹,一笑:

“教主您这通天功力,真是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既然金针进不去,不如让我进去施展‘另一招’吧?还是得贴近实战,您说是不是?”

“毕竟您若真想试这招……总得让我摸得到地方吧?”

桑若兰闻言,凤眸微挑,像是听见了什么荒唐的笑话,轻声嗤笑:

“呵呵~我都把阴门亮给你看了,你还开不了,那是你无能。”

她缓缓抬手,将长发拨至肩后,姿态优雅至极,语气却冷酷:

“怎么进门,是你的事。你若连个‘入口’都找不到,那这术、这人——都留不得。”

“我给你机会,就是你的福气。”

赵阳脸上肌肉微颤,忽然笑了,笑得既不服又有点疯意:

“好啊……”

他盯着那道幽门上下一扫,锁定目标——那“阴口”之下三分之会阴处,有一道淡淡脉纹,是阴阳交汇点,锁魄针法的正穴。

他缓缓走近,声音低沉:

“那您可别怪我……从下面进去。”

赵阳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金针不成,那就——锁魄断香针!

这一招与前者不同,不需贯通主阴,而是以极阴之窍“会阴穴”或“曲骨”为破口,直冲阴脉根基,用真气撬开防御,强行摄神裂魂,是夜后所传秘术中“阴窍强破法”之一,最为阴毒霸道。

赵阳手掌颤抖,将丹田真气一点点汇入中指,低声念出术诀,舌尖微咬,精血暗引,整只手指隐隐泛起银芒与热浪交织的诡异波动。

“锁魄断香针……成败在此一击!”

他猛然扑上,直指那毫无遮掩地敞露于椅上的女子之体,目标——

阴门下方,正中会阴!

“就是这里了——!!”

他的指锋如枪,灌注内劲,一指破空,直点而入!

桑若兰似乎并未设防,甚至眼睫未动,任他逼近至阴门之下,也未有丝毫气息变化,仿佛对赵阳这点气力毫不在意。

下一瞬——

“啪!!”

赵阳的指尖狠狠撞上那一点铁青之穴,真气轰然灌入,按照术理,这一击若中,寻常女子哪怕是三阶高手,也会因阴窍被震,气脉逆乱,当场瘫软,魂魄浮离!

但——

他这一指刺中之后,并无想象中的气脉冲裂、香气反涌,反而像是戳在了一块嵌在肉中的寒铁之上!

“轰!”

剧痛瞬间自指尖爆起!

反作用力之大,几乎要将他整条手臂撕裂,“咔嚓”一声,他的中指在接触点瞬间折断,骨节错位,血肉炸开!

赵阳倒退两步,脸色煞白,喉头一甜,强忍着才没吐血,双目圆睁,死死盯着那女人裙下。

而那道“铁门”——仍旧冷静如昔,连一点红意都未泛,仿佛他那全力一击不过是个虫咬,连门皮都没刮破。

桑若兰这才缓缓垂下视线,低头望着赵阳,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的愉悦:

“点到了?”

赵阳咬牙不语,额角青筋鼓起,剧痛如潮。

桑若兰轻笑:“嗯~很好。你至少找对了位置。”

“只是你……太弱了。”

赵阳低头看着自己肿起的手指,苦笑着摇头,喃喃自语:

“我还真以为……还能有点效果……”

“看来我想多了……”

“人家天极高手……根本不怕这个。”

他此刻终于明白,夜后传的术再狠毒,也不过是对“普通人类”而言的杀器;而眼前这女人,早已超出了那一套伤人伎俩的逻辑。

她的阴穴,既是身体的一部分,也是法阵的一环,是她功体最强防线,不容玷污,不可破防,对于寻常女子来说,这里是最脆弱的部分,但是对于这个常年修炼采补之术的天极高手,这里就是最强的部分。

哪怕你找准了穴位,灌足了真气,只要她不愿——你连“门”都进不去。

而那椅上的桑若兰,缓缓起身,整了整裙摆,淡淡道:

“你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不可入、不可侵、不可欺了吧?”

她转身欲走,声音冷冽:

“你不过是个连女人的逼都打不开的男人……还想献术?”

“留你何用?”

桑若兰整了整衣襟,缓步走到赵阳面前,眼神从他断指扫过,又扫回他脸上,嘴角微扬,嗤笑道:

“就这两招?”

“你这点手段,也敢号称夜后亲传?可惜了,夜后都死了五年了,哪怕她在时,也未必比得上我半分。”

她缓缓俯下身,语气忽而放柔,仿佛在讲一件轻松的事情:

“不过,你既然主动找上门来,也算有胆气。”

“我便给你一个选择。”

她轻轻抬起一根纤长的玉指,像是随意指着一道生死分界:

“要么,就地杀了你——不动刑,让你痛快地死,留全尸。”

“要么……”

她忽而俯身至赵阳耳边,气若幽兰,字字酥麻:

“便宜你一下,和我交合,被我榨死。”

“也算是送你……极乐黄泉。”

她说得极慢,咬字极轻,尾音带着一点笑意,宛若青楼娘子在挑客,却每个字都如匕首般扎进赵阳自尊。

赵阳低头看着自己肿起的断指,又看看这不可撼动的女人,心中早已明白——

活命的筹码没了,情报不被信,香术试不破。

此刻的他,不过是她玩弄于掌心的一个“笑话”。

他深吸口气,咬牙而笑,眼中竟有一抹狠光:

“行。”

“那就斗斗床技——你要榨我?我奉陪。”

“老子活得窝囊,不如做个饱死鬼。”

桑若兰一愣,随即笑出声来,那笑意由胸中荡出,愈发畅快,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斗床技?”她笑得前仰后合,眸中满是轻蔑,“就你也配?”

“说说看,你打算怎么斗?你用什么斗?”

她挑起他的下巴,语气忽而带着一丝戏谑,眸光如钩:

“要不这样吧——”

“你当初怎么玩冷燕的,把冷燕羞得自杀的……你也给我‘来一下’?”

她吐字极慢,那句“来一下”分明意味双关,既是轻佻,又是命令,令人羞怒至极。

赵阳牙关紧咬,喉头一震,半晌才挤出一句话:

“你真……想试?”

桑若兰转过身去,缓缓解开腰带,语气轻淡如风:

“来啊。”

“若你真能斗得过我,哪怕一刻钟——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她低头,裙袍脱地,一身雪白的肌肤宛若冰山玉壁,那铁青色的阴门赫然如封死的战阵,冷然矗立,幽幽流转着极阴之气。

“若斗不过……”

她轻轻转首,眸光幽幽,如梦中杀意:

“就死在我胯下吧。”

石室之内,灯火暗红,香烟缭绕,温度悄然升高。

桑若兰立于床前,手指微动,纤细的腰带“哗”地一声滑落地面。她并未催促赵阳,也不言语,只是缓缓褪下外袍,一寸寸露出那令人心悸的身段。

雪肤胜雪,腰肢纤柔如柳,却挺立有致,胸脯丰盈高耸,曲线之下是如月般圆润紧翘的臀部,腿根白皙滑腻,无一丝赘色。

她的身体完美得几近冷酷,没有一分脂粉之媚,唯有压人心魂的冷艳与神圣,仿佛不是女子,而是一座雕成神像的极阴之体本尊。

而那阴处铁青之色,在光影下更显神秘,仿佛封锁万物的阴阙之门,毫无生气,却又带着令人心寒的生命威压。

赵阳喉头滚动,只觉一股莫名的压力从她身体深处蔓延而出,未曾交手,心神已乱。

他强作镇定,慢慢脱去衣物,欲唤出阳气,却惊觉丹田微震——那一根“应起而起之物”……竟悄无动静。

“缩阳入腹”虽本是他防止被采的高超技法,此刻却不知为何——真阳不应,血气凝滞,连主动运气都毫无反应!

赵阳心中一惊:“不对……怎么回事?明明我心法未乱——”

可他还未调整呼吸,便听耳边传来一道淡然入骨的轻笑。

桑若兰已坐上床榻,双腿交叠,懒懒倚着锦被,手指轻轻敲打着腿间铁青的阴口,眼神从上到下打量着赵阳,仿佛在看一只失了爪的公猫:

“怎么,斗床技,不举?”

赵阳一愣,额上冷汗微冒,刚要说话,桑若兰却已抬起一只玉足,轻轻踩在他胸口,脚趾挑起他下巴:

“你不是说,要斗么?”

“就你这副样子,也敢说要榨我?”

她声音带着懒散,却每个字都像是冷针扎进赵阳的尊严,唇角勾起的笑意,不带一丝欲望,只有纯粹的轻蔑:

“原来你说的‘缩阳入腹’,是真的阳入了腹,而不是缩起来藏着。”

赵阳咬牙,想要调息运功,却发现体内阳气如被压在海底,动弹不得,真元刚起,便被某种无形之阵锁住——正是她体内的“锁阴噬阳阵”已悄然运转,在无形中将阳脉封死!

这并非普通的阴寒压制,而是一种香术、阵法、身姿、气场四重叠加的极阴压榨。

赵阳忽觉腿一软,竟被她的玉足轻轻一顶,就跪坐在了榻前!

桑若兰歪头,微笑:

“你想让我榨你?”

“你这点阳气,不配入我体内。”

“不过……你若能自己举起来,我便让你进来试一试。”

赵阳低头看了眼自己那一处毫无动静的耻辱之物,脸色青白交替,羞愤难当。

这一刻,他明白了:不是阳不起,而是——人在她面前,根本不敢起。

她的气场、肉体、术阵、神识之力,已将他压得毫无男人之姿。

赵阳跪坐榻前,头低如尘,胸口起伏如鼓,额上冷汗滴落在地。

那一刻,他的耻辱已至极点。

——不举。

——不硬。

——不动。

在女人面前,在仇人面前,在压他至死的铁阴教主面前。

但他心中那口气,却仍未死。

“我赵阳……什么时候怕过了?”

他闭上双眼,口中默念心诀,丹田处那一缕被压制至极限的阳炁,宛若将熄之火,在体内微微震颤。

他调息,收神,缓缓运转“缩阳入腹”后逆解之术——

“阳火反引,命关微启,冲破阴锁——开!”

一股微弱却炽热的阳力,从尾闾升起,沿着督脉一节一节冲上,冲破她那无形的香术压制,宛若冰山下的岩浆,一点点推动血脉与欲念!

他的身子,轻轻一颤。

而那身下的垂软之处,竟在压制中——

缓缓勃动。

缓缓挺起。

渐渐直立如矛。

桑若兰斜倚榻上,看着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抹浅笑,似讥似赞,似调侃又似玩味。

“咯咯……”

她轻轻笑了笑,声音清脆宛若玉珠落盘:

“你可真是……坚强啊,这玩意还挺大的~”

“不过——”

她轻轻抬手,一根指尖在自己铁青色的阴口处,轻轻一弹。

那处“铁门”之内,竟随她一指而蠕动,泛起一道幽光,隐隐似阵纹微启,寒意逼人。

“举起来了又如何?”

她含笑看着赵阳,眉眼轻挑:

“你觉得,你这根阳物,就能插进来了吗?”

“你要如何破我这个——铁门?”

赵阳望着那铁青幽门,仿佛不是要进入女子身体,而是要攻下一座通天古阵,破开一道阴锁神门。

那不只是生死之门,更是尊严之门,神魂之门。

他咬紧牙关,眼中血丝暴涨,低声:

“我若进不去,就死在门前。”

“但我要试。”

他缓缓挺身,带着血丝与傲骨,直视那个封锁一切的“门”。

桑若兰倚坐榻中,长腿微张,铁青之门如一座禁阵静静矗立。她眉目轻挑,带着淡笑,似在等他“自取其辱”。

赵阳静立榻前,阳物已硬如铁,血脉奔腾,仿佛听见体内真气如雷如鼓。

他低声念动术诀,悄然运转丹田,“缩阳入腹”之术在体内反转,蓄势待发。

“极阳灌顶,阴封可裂。”

他缓步逼近,阳气透体,身上蒸腾起淡淡热浪。那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纯阳之炁,一寸寸逼向桑若兰身前。

“咔。”

一声轻响,桑若兰腿间,那铁门般的幽阙之上,竟隐隐浮现出一道极淡的符纹光晕——

那是锁阴噬阳阵的自运征兆。

她修为虽高,但女子阴窍本为主动采引之所。赵阳这等纯阳之气,在她毫无戒备地放开身姿之下,阵纹竟先一步运转,自行开启了吸力微缝!

赵阳心头狂跳——

阵已起,门已松!第一道封锁……破了!

赵阳知道,仅破阵远远不够。桑若兰仍掌全局,随时可收阵闭窍。

想进这道门,必须趁她心念未固,出其不意,撼动其神识!

他一步欺身而上,未及交合,忽然双手托住她香肩,猛然低头吻住她唇!

“摄魂吻!”

唇齿交缠,术力暗涌,赵阳将摄魂术全力施展,直刺她魂海中心!

桑若兰睫毛一颤,果然心神微动,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恍惚与惊讶。

她未曾料到,赵阳竟敢主动以魂术接吻,更没料到这吻中竟有“摄魂扰识”的术力!

仅一瞬,她锁定阴窍的精神意念微弱了一个呼吸!

赵阳心中一震:

“机会来了!”

趁她阵开、心松、意散,赵阳毫不犹豫——

下身一挺,阳根如针,一击刺入那幽冷如冰、坚不可破的铁青阴门!

“喝啊——!!”

阳气自阳物猛然爆发,凝于一点,化作“金针真芒”,一寸寸刺入铁门内壁!

那瞬间,赵阳只觉自己阳根仿佛插入一座夹魂之锁、封窍之狱,寒意扑体,几欲冻裂,但他咬牙死撑!

桑若兰身躯一震,身体下意识一紧,顿觉下阴处被一道热力生生刺透阴门关口,刺入她从未被破过的铁封中线!

她原本冷然无波的脸色终于变了——

凤目轻颤,薄唇一张,喉中一声不自主的低吟:“……嗯?”

赵阳全力贯注阳气,手臂抱紧她腰,低声咬牙:

“铁门也能破,只要我够硬!”

桑若兰低头看他,眸光冰火交缠,杀意未动,情意未起,只有一抹真正的惊疑:

——“他竟……真的进来了?”

赵阳那一击贯入之后,整个人紧贴在她身上,额头的汗水一滴滴洒在她香肩上,阳气仍在缓缓注入。

桑若兰看着这“擅闯禁地”的男人,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讥意,声音温柔得像情人,却每个字都如刀锋:

“进来了啊?”

她轻轻一夹,阴窍忽地一紧,如阵门合拢,仿佛要将入侵之物生生夹断!

“你不后悔吗?”

她轻声问道,眼神中却泛起一丝残忍之光,“我这地方,可曾夹断过钢剑、咬碎过炮管……你不怕么?”

赵阳咬牙承受那令人发狂的挤压,面上却反而露出一丝苦中作乐的笑容:

“你既然让我进来,那就是想好好‘云雨一番’。”

“死在床上,总比死在你那一脚之下有尊严得多。”

桑若兰挑眉,唇角微扬,声音慵懒,带着那种上位者对卑命之人的调戏:

“你这小嘴,倒是挺甜的。”

她缓缓仰身靠入锦枕,姿态慵懒、酥胸摇晃,语气却突然一变:

“那这样吧——”

“我先不动。”

“你不是说,你学过夜后的采术?”

她目光淡淡落在赵阳脸上,宛若盯着一件精致又危险的玩具:

“来啊,把你的阴招全使出来。

采我,试试。”

赵阳心头骤紧——

她不是在诱惑,而是在“设阵”。

她的身体是战场,她的阴窍是阵眼,她此刻“放你行动”,其实是——要看你施术轨迹、术力方向、气脉节奏。

稍有破绽,便是被她识破术理、反榨封窍的死局!

赵阳目光一沉,心中术诀已起,丹田蓄势待发:

“好。”

“那就让你试试夜后留给我的东西——”

“金丝摄魂引,阳入藏元,香随魂动!”

榻上,气氛缓慢升温,香烟如水。

赵阳全身绷紧,阳根深插在那道幽门之中,每一寸都被死死夹住,如陷寒铁机括之间,动一分便似磨骨,退一寸便似抽魂。

他试图前后抽动,哪怕只是一点点,但那夹吸之力实在骇人,一阵阵不规则的吸力仿佛能感知他真气流转,一有波动,便瞬间收紧,使他如被活活掐住命脉。

他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身下艰难地一点点抽动,像是驴拉石磨般沉重而迟钝。

“哈……哈……”

赵阳喘息如破风箱,心中一片烦躁,却又死不认输:

“不可能……区区一处阴窍,怎么可能将我阳气死死锁住……”

“是时候了!”

他猛然咬破舌尖,将那口血精引入丹田,强行灌注至阳根,双目一凝,爆喝:

“金针——入窍!!!”

阳气骤涌,真元凝针,自根而出,直刺那花心深处,顺着九曲回廊,欲破其中枢,击散香阵之核!

那一瞬,赵阳整个人仿佛拔剑入鞘,阳精凝于一点,化作针芒,硬生生贯入那夹吸之中的“丹田中轴”!

气脉轰鸣,术法激荡!

然而——

“咚!”

仿佛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墙,自桑若兰体内反震而出,金针之力被生生化解于窍脉外围,无法再入一寸!

赵阳浑身一震,气血翻涌,差点仰面倒栽!

“什么……?”

他双目圆睁,不信邪地又运“金针入窍”横刺冲任、封其魂窍,三术齐发,连绵不断。

但——

桑若兰始终摊在那里,腰不过微动,唇角却始终挂着一抹讥讽而不屑的笑意。

她那铁青之处紧紧锁着他,任他术来如浪、阳炁如火,她却如一尊冷玉神像,毫无反应,体内之阵不动如山。

赵阳越战越虚,越拼越弱。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根本……没有防御。

她只是在看。

在等。

她把自己当成了一座山,让你撞——撞得断骨裂筋、精竭神崩,然后看你怎么哭。

赵阳牙关死咬,指甲陷入掌心,低声骂道:

“这女人……到底有多深……”

他已使尽了夜后所授之术,招数齐出,全数溃败。那阴窍中如海中死穴,吞尽阳气,却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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