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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美女与野兽

小说:【翻译】避难所女孩到避难所性奴 2025-09-06 14:15 5hhhhh 2750 ℃

曾经寻我者,现已逃离,

赤足轻踏,悄入我房间。

我曾见他们温柔、驯服、柔顺,

如今变得狂野,似已忘却。

——汤姆斯·魏阿特(16世纪)

联邦废土拉上了深蓝色的帷幕,璀璨的银河在已没有工业污染的苍穹上显露出来。

荒野中,运奴的大车停驻在坚硬的土地上,四周是稀疏的灌木和远处模糊的山影。壮壮——那个身形魁梧、血管暴起、满身遒劲的超级变种人突然发难。猛地推翻了大车,木板断裂的巨响划破夜空,车体侧翻时扬起一片尘土。这一举动导致车体一侧的一名瘾君子当场丧命,头颅被压在重物下,鲜血缓缓渗入干涸的地面。另一名毒瘾者则受了重伤,痛苦地呻吟着,身体蜷缩在翻倒的碎片旁。

车内的奴隶们被铁链锁在各自的位置上,动弹不得。诺拉也在其中,她的头被固定在一个生锈的铁笼里,迫使她只能站立,无法躺下休息。那晚,她因焦虑而无法入眠,既恐惧自己的处境,又因身体的疲惫而备受折磨。当大车倾覆时,她随着车体的倾斜顺势坐下,铁笼撞击地面时发出一声闷响。她的视线穿过笼子的缝隙,清楚地看到变种人如何利用车体的倒塌,轻易靠近了对面被锁住的奴隶。

在车体另一侧,一名女奴隶暴露在变种人面前,但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并未理会她。他的目标明确,目光锁定在诺拉身上。他咆哮着,声音低沉而充满愤怒,双手抓住自己的锁链,用力拉扯,试图靠近她。铁链绷得笔直,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但牢固的束缚让他无法得逞。他的肌肉因用力而隆起,汗水在火光映照下闪着微光,显示出他近乎狂暴的执着。

片刻后,雨果从他的帐篷中爬了出来,睡眼惺忪,显然被吵醒的不满挂在脸上。他站在一旁,双手环抱,冷眼旁观了一会儿,眼看着变种人在锁链的限制下徒劳地挣扎。几分钟后,他似乎失去了耐心,从腰间抽出一根电击棒,走上前去。电流滋滋作响,变种人被电击得身体一颤,随即瘫倒在地,不省人事。雨果未发一言,转身到帐篷中,显然无意处理翻倒的大车。那一夜,奴隶们因车体倾斜得以躺下休息,得以喘息——除了那个受伤的毒瘾者,他因失血过多,在黎明前悄无声息地死了。

翌日夜幕降临时,雨果开始采取措施防止类似事件重演。他手持锤子,将几根木桩用力砸进硬实的地面,尘土随着每一次敲击飞扬。他随后拉起导线,固定在车体上,确保其稳定性。与此同时,雨果走向壮壮的笼子,松开了部分锁链,给予他更大的活动空间。诺拉注视着这一切,目光中带着不安。她看到变种人一步步试探着新获得的自由,缓缓朝她靠近,直到锁链再次绷紧。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诺拉的声音颤抖,她试图后退,但铁笼限制了她的动作,只能无助地缩起身子。

雨果没有回答。他走近她,粗暴地抓住她头上的铁笼,将其夹在腋下,仿佛夹着一个物件。诺拉被迫弯下腰,脸贴近他散发着汗臭的腋下。她一直手扶着自己的头笼,和雨果的胳膊的力量对抗,另一只手拼命挡在往下扯着上衣试图遮住阴部。

他用另一只手拧开连接铁笼与锁链的螺栓,在那一刻,她的身体从锁链中解放,但仍被约瑟夫牢牢控制。她曾暗下决心不再错过逃跑的机会,于是抬起沉重的靴子,试图踩向他的脚,挣脱束缚。

然而,雨果早有预料。在她动作完成前,她抓住她的头笼往上提起,诺拉一下子像个被抓钩抓起来的娃娃那样被提起来,两条腿徒劳的在半空中晃动着,迫使她两只手都抓住头笼试图缓解突如其来的窒息,正好让赤裸的下身暴露在壮壮面前,像展示一件被展示的战利品。

“坐下!”雨果命令道,语气如同训狗。令人惊讶的是,壮壮竟听从了指令,盘腿坐下,双手搁在膝盖上,目光专注地看着雨果,像等待奖赏的猎犬。

“不!”诺拉低吼,她瞬间明白了雨果的意图:他打算将她交给痴傻的变种人,以安抚他的躁动,避免更多奴隶丧命。“他会杀了我的,雨果!”她愤怒地捶打着他的腿,但力道在铁笼的束缚下显得徒劳。她咬紧牙关,发出愤怒的低吼——一个曾是避难所居民的她,如今被困在锈迹斑斑的奴隶笼中,即将被当作平息变种人欲望的工具。

雨果无视她的抗议,转向变种人,用一种缓慢而夸张的语气说道:“如果你不杀她,明天晚上还能再干她。明白吗?不杀她,就能再干她一次!懂了吗?”壮壮张着大嘴,拼命点头,眼中闪着迫不及待的光芒。

“这不可能是真的,”诺拉绝望地想着。雨果抓住她的头笼,像投掷武器般用力一甩,将她抛向变种人。她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身体翻滚,四肢无助地挥动。在那一瞬间,她脱离了一切束缚,唯有离心力托着她。尽管恐惧、愤怒和厌恶充斥内心,她仍不禁为这短暂的自由感到一丝狂喜——那是她在这地狱般的处境中罕有的珍贵体验。

壮壮动作敏捷,像捕食者般接住她,抓住铁笼猛地将其砸向地面。她的双腿在空中滑稽地摆动,随后背部重重撞上坚硬的焦土,肺中的空气被挤出,发出“UGH!”的一声闷哼。变种人坐在她上方,双手紧扣铁笼,低头凝视着她,眼神如同猫咪玩弄被困的蜥蜴。他的手指牢牢嵌在笼子的钢条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控制力。

诺拉半裸着身体,她喘着粗气,试图恢复呼吸,尘土粘在她的脸上。变种人抬起一只手,粗糙的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外侧滑动,从膝盖移向腰部,再向上掀开她的法兰绒衬衫,露出她的肚脐。他的手指仿佛时间被拉长,粗糙的指尖在她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微不可见的痕迹,汗水在火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泽。诺拉感到一股怒火在胸中升腾,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用尽全力掐住,指甲陷入他的皮肤,试图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诺拉感到一股怒火在胸中升腾,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用尽全力掐住,指甲陷入他的皮肤。

“不,你这混蛋!”她咆哮道,泪水夺眶而出。

被称为壮壮的变种人却咧嘴一笑,黑色的眼眸中透出一种介于孩童和动物本能之间的愉悦神色。他似乎乐于见到她的反抗。他用力摇晃铁笼,她的头在笼内前后撞击,鼻梁和后脑勺分别撞上钢条,发出轻微的响声。他期待她继续挣扎,但这举动反而让诺拉清醒过来。他的力量超乎想象,宛如猛兽般无可抵挡。她明白,若反抗,他会毫不犹豫地摧毁她。她像被踩在象脚下的枯枝,无力回天。

她颤抖着松开他的手腕,双臂无力地垂下。她移开视线,不敢再与他对视,眼泪滑落脸颊,转向不远处的奴隶营地。雨果站在那里,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幕,像人类学家观察原始部落的交配仪式。他嘴里嚼着肉干,眼中带着一丝好奇,似乎在思考:为何她不再反抗?变种人抓住她的衬衫,像撕开礼物包装的孩子般用力一扯。

“等等,等等!”诺拉转回头,泪眼婆娑地恳求,“我自己来解开,好吗?我需要这件衣服,没了它我会死的。”变种人愣了一下,手指松开衬衫,转而伸进铁笼,触碰她的嘴唇,对她的声音产生反应。她抓住这一机会,颤抖着解开衬衫,露出胸部,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滑过肩膀,扔向旁边的那堆衣服旁。她不愿失去仅有的遮蔽物,只能屈辱地袒露身体,任由变种人摆布。

他轻轻地晃动着她的笼子,带着一种期待的神情,目光依旧牢牢锁定在她的嘴唇上。场景中,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迫感,笼子的金属边框在微弱的光线下反射出冷硬的光泽。

“你想让我说话吗?”她不安地问道,声音中透着恐惧,那恐惧压倒了她的愤怒与羞辱。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他的指尖在她说话时缓慢地摩挲着她的唇沿,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我来自……”诺拉结结巴巴地说,语气中夹杂着愤怒与屈辱。她痛苦地意识到其他奴隶的目光正聚焦在她身上,看着她在这野蛮人手中不堪忍受的臣服。然而,她还是给了他她的声音,希望通过言语的顺从能减轻即将到来的侵犯带来的痛苦。“来自111号避难所。在旧时代,核弹落下之前,一些人躲进了地—AHH!”她惊叫一声,因为他突然狠狠地打断了她的话,掌心猛地拍在她大腿内侧,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她发出一声“HUHAh!”的喘息,那是夹杂着恐惧的呻吟。他的手掌顺着她腿内侧滑上去,拇指触碰到她的阴唇。他的视线依然停留在她的嘴上,被她发出的声音迷住,嘴角浮现出一抹掠食者般的笑意。

诺拉顺从地张开腿,膝盖弯曲,任由他用拇指指甲轻轻划过她的阴缝,随后用手指轻柔地探入。她感到阴唇在触碰下微微张开,湿润的黏膜暴露在凉夜的空气中,一阵刺痛与快感交织的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诺拉顺从地张开腿,膝盖弯曲,任由他的手指探入她的体内,感受她内部的湿润和温暖。“地下……那些有钱人—muhhh uh。”她的脸颊泛红,呻吟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因为他的手指在她阴蒂上滑动,带来一阵阵快感,随后深入她的阴道,探索她的秘密。

他发现她已经湿润,体内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浸湿了他的手指。他将她的体液涂抹在她的阴唇上,动作细致而专注,为接纳他的阴茎做准备。诺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阴唇在他的抚摸下变得更加敏感,肿胀起来,渴望着更多的刺激。她意识到,在性爱方面,他并非毫无技巧的野蛮人。他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画着圈,轻轻按压,然后又深入她的阴道,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在他熟练的拨弄下如清晨的玫瑰般绽放,爱液不断涌出,浸湿了地面。她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渴望着被触碰。

他粗暴地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下,然后跪起身,用一只手将她的笼子按进泥土中,尘土的气味扑鼻而来。“哈。”他轻声说,又晃了晃她的笼子。诺拉淫荡地膝盖着地,抬高臀部,双膝分开,向他展示自己。她的阴部在夜色中暴露无遗,湿润的阴唇在火光映照下闪着微光。“地下……那些有钱人—muhhh uh。”她的脸颊泛红,呻吟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因为他的手指在她阴蒂上滑动,随后深入她的体内。

她意识到,在性爱方面,他并非一个毫无技巧的野蛮人。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手腕,肉欲的兴奋如洪水般涌入她的腹部。他不慌不忙,毫不客气地将她的阴部挑弄得狂热起来,就像一个技师在操控一台熟悉的引擎。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在他熟练的手指拨弄下如清晨的玫瑰般绽放,几乎将她带到高潮边缘。就在此时,他粗暴地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下,然后跪起身,用一只手将她的笼子按进泥土中。

“哈。”他轻声说,又晃了晃她的笼子。诺拉再次开口,讲述旧世界的学校,同时淫荡地抬高臀部,双膝分开,向他展示自己。情欲的狂热压倒了一切,她回头望去,看到他调整姿势,露出肌肉虬结、满是刺青的胸膛和肩膀。他将她的膝盖进一步分开,膝盖在坚硬的土地上摩擦,直到她达到他满意的高度。他停下来一刻,欣赏她暴露在外的性器官,随后用空着的手掏出他的阴茎,沉甸甸地搁在她分开的两瓣臀肉间。松开笼子,他直起身,诺拉再次感受到那短暂而珍贵的自由感。

她转头向前,喘息着感受他阴茎的重量,笼子的压力从上方消失。她扫视地面,寻找自己的衣服,同时避开其他奴隶饥渴的目光,他们冷漠地看着这场强暴。如果没有衣服,她今晚会冻死。如果要逃跑,她得迅速捡起衣服,然后向右突破,从管道下方穿过,避开远处的奴隶和变种人营地。他的双手打断了她的思绪,一只手占有性地抓住她右侧臀部的顶部,像握住把手,另一只手从下方滑过她的腹部,沿着她湿热的阴部向下摩挲。她再次为他呻吟,因为他将坚硬的阴茎滑过她的臀缝,最终落在她肿胀且悸动的阴唇之间。

他轻晃她的臀部,又一次带着期待,就像之前晃动笼子时那样。诺拉回头看他,渴望感受他充血的阴茎进入体内,知道他想要什么。他凝视着她,注视她的嘴唇,等待她开口。她试图想象一个野蛮人想听什么。

“呃,呃。我的身体是你的,任你操弄和摧毁,伟大的战士。我害怕—在你强壮的手中,我像只颤抖的兔子。呃。占有我的身体,占有我的阴部,让我明白成为伟大战士财产的含义。”她眼含热泪,咬着牙低语,说着当年和奈特的情话,声音如丝绸般滑过。他眼中闪着光芒,猛地向前一顶,像拽猫尾巴的孩子般粗暴地将她拉向他的阴茎。“HAAAAAAH!!”她尖叫着,立刻为他达到高潮,狂喜中他狠狠地将她顶到他的骨盆,阴囊随着冲力拍打在她的腹部上,爆炸般的快感从下体顺着冲上诺拉的大脑,将她的大脑冲击地一片空白。

他将她固定在那里,享受她在他阴茎周围剧烈的收缩,她喘息着呻吟着。当她的反应平息后,他开始认真地抽插,抓住她头上的笼子,将她向他拉近,让她的背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以便他在有节奏地挺进时玩弄她娇美的乳房。

诺拉的视野中星光一次次炸裂,她在呻吟间挣扎着呼吸,以保持意识。她从未从性爱中体验过如此狂热,这个男人完全填满了她,撑开她的内壁,撞击着她的G点和子宫颈,用双手毫不留情地揉弄她的阴蒂和乳头。仿佛他将纯粹的狂喜浓缩成一根阴茎,不断地、一次次地冲击着她,溢满她那可怜的容器,所有逃跑、恐惧和绝望的念头都随着这个不知真名的变异男人沉默而熟练的操弄而消散,带她进入半意识状态。

他不像那个年轻的部落少年那样吝啬,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射精,每次都将滚烫的精液充满她,然后变换姿势,继续未尽的动作。他以犬式操弄她的阴穴,她的膝盖在地面上摩擦,磨出浅坑,随后将她翻过来,又将她拉起站立。诺拉断定,这一定是某种变异,因为在她那个时代,人类男性在生理上无法具备如此惊人的持久力。他的第五次高潮余韵从她饱受蹂躏的臀部流下,顺着腿淌下。

壮壮将她翻转过来,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姿势,但这次没有抬起她地身体,任由她她趴在坚硬的焦土上,皮肤被磨得刺痛。她的双手被变种人摁在地上,非人的力量勒进她的手腕,她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摆布。刚刚经历过激烈性交的外阴外翻着,变种人浓稠精液并着优秀人类不争气流出的爱液,从诺拉的阴道里流经她丛生的耻毛淌到沙土地上的小坑里形成倒影着火光的黑色沼泽,那是刚刚激烈性爱中,她的膝盖在地上摩擦出的。

诺拉感到变种人的目光如炬,灼烧着裸露着她的后背和臀部。那是一种贪婪而野蛮的注视,仿佛她不再是人,只是一件供他享用的物件。“这还不够么?”她本能地试图扭动身体,逃避即将到来的侵犯,但铁笼的束缚让她无处可逃。她的肌肉紧绷得几乎抽搐,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焦土上,泛起微小的尘雾。她的呼吸急促而凌乱,每吸一口气,喉咙里都带着一丝委屈哽咽。

壮壮跪在她身后,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臀部,用力将她的臀瓣分开。诺拉感到臀部皮肤被拉扯的刺痛,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脸颊滚烫,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咬紧牙关,试图压抑住内心的恐惧和屈辱,但身体的颤抖却出卖了她。她想起了战前的日子,那些温暖的灯光、干净的床铺和家人的笑脸,如今却像一场遥不可及的梦。她怎么会沦落到这一步?她问自己,却找不到答案。

壮壮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臀缝,粗糙的触感让她全身一震。她的肛门不自觉地紧缩,那是未经触碰的禁地,如今却要被他亵渎。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被侵犯,恐惧像冰冷的潮水般淹没了她。她低声呢喃:“不……求你……”但她的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壮壮用一只手按住诺拉的后背,力道之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胸膛被压在地面,肋骨传来阵阵钝痛。他的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臀部,手指在她的肛门周围缓慢滑动,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丈量。诺拉的肛门在触碰下微微张开,一股陌生的刺痛感传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那声音让她羞耻得想钻进地缝里,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内心在尖叫,想要逃离,想要反抗,可现实是残酷的——她只能承受。

壮壮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肛门口,用力按压,像是个刚来到世上的新生儿对母亲的乳头感到好奇。诺拉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身体被强行撕开。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汗水顺着脊背滑下,滴落在地面。她试图扭动臀部躲避,但壮壮的手像铁钳一样固定住她。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恐惧、愤怒和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想起了避难所里的道德教育,那些关于尊严和自由的教诲,如今却显得如此可笑。

“啊!”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仿佛有人用刀子在切割她的内脏。那是超级变种人的中指试图强行挤进诺拉的肛门。她的屁眼被撑开,肌肉紧绷到几乎痉挛,试图将入侵者挤出去,但这只让疼痛更加剧烈。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大,带着哭腔,回荡在寂静的废土夜空。

壮壮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滑动,动作粗暴而无情。诺拉能感觉到指节的每一处棱角,摩擦着她脆弱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她的肛门被撑得越来越开,肌肉的抗拒逐渐无力。她的双手在铁笼中挣扎,指甲抠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分散下身的折磨。泪水终于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和汗水混在一起。

她的内心在崩溃。她是谁?她还是那个勇敢的诺拉吗?还是只是一个被蹂躏的躯壳?她试图抓住一丝希望,告诉自己只要活下去就有机会逃脱,但这希望在疼痛中显得如此渺茫。壮壮的手指继续深入,她感到一股异样的饱胀感,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她的身体在痛苦中颤抖,但她无法否认,某种原始的本能也在被唤醒。

随着壮壮的手指在诺拉的肛门中抽动,她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起初是纯粹的疼痛,但渐渐地,疼痛中混杂了一丝奇异的快感。她的肛门肌肉仍然紧绷,却不再完全抗拒,而是开始适应他的节奏。他的手指每次进入时,她的肛门都会不自觉地收缩,包裹住他,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摩擦感。

诺拉的阴部也开始重新湿润,尽管她羞于承认,但爱液不受控制地分泌,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落在焦土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她的阴唇微微肿胀,敏感得几乎一碰就颤栗。她的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中挺立,每一次呼吸都让它们摩擦着地面,带来轻微的刺痛和快感。

壮壮的另一只手伸过来,粗暴地揉捏诺拉的臀部,指甲陷入皮肤,留下红色的抓痕。她的肛门在持续的侵犯下变得更加柔软,入口微微张开,像是被迫接受了命运。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背叛她,屈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自己究竟在经历什么。

壮壮抽出手指,诺拉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到一个更粗大、更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肛门。那是他的阴茎,滚烫而肿胀,在她的臀缝间摩擦了几下。她的心跳几乎停止,恐惧重新占据了她的脑海。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无力阻止。

壮壮抓住诺拉的臀部,将阴茎对准她的肛门,缓缓推进。她的肛门被撑开到极限,一股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尖叫出声。她的身体猛地前倾,但铁笼限制了她的动作,只能被迫承受。他的阴茎比手指粗大得多,每一寸进入都像是将她撕成两半。她的肛门肌肉剧烈收缩,试图阻止入侵,但这只让他的插入更加困难,也更加痛苦。

汗水从诺拉的额头滴落,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的呼吸变成了短促的喘息,每一次抽气都带着哭腔。他的阴茎终于完全进入,填满了她从未被触及的深处。她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饱胀感,仿佛整个下身都被撑爆。她的肛门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内壁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但同时,那股奇异的快感也在加剧。

壮壮开始抽插,起初缓慢而有力,每一下都让诺拉感到撕裂般的痛楚。她的呻吟声变成了连续的低吼,混合着痛苦和某种她不愿承认的快感。她的肛门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疼痛开始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快感。她的阴部湿得一塌糊涂,爱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证明着她身体的背叛。

壮壮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震颤。她的肛门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剧烈收缩,一圈一圈的肛肉几乎在几乎在像是章鱼的触手那样包围,吮吸着入侵肉棒的每一处表面和沟壑,随着他的抽插被变形、拉扯、摩擦。后庭的撕裂给感给她带来浪潮似的前所未有的爆炸式的充盈感。她的乳头在地面摩擦,敏感得几乎要炸裂。她的身体在痛苦和快感中挣扎,她试图否认这快感的存在,但它却像洪水般席卷了她。

壮壮的节奏加快,诺拉感到他的阴茎在她的肛门中膨胀,然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充满了她的体内。她的身体在高潮的边缘崩溃,肛门剧烈收缩,紧紧裹住他。她什么都不顾了,双眼翻白,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尖叫从她的喉咙爆发出来,全身颤抖着迎来她的肛门初高潮,爱液从阴部喷涌而出,和他的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流下。

壮壮将诺拉翻转过来,她仰面躺在地面,双腿被分开,肛门和阴部暴露在空气中。精液从她的肛门缓缓淌出,黏稠而温暖。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波中颤抖,内心却充满了屈辱和绝望。她怎么能在这屈辱中感到快感?她痛恨自己的身体,却无法抗拒这股原始的冲动。

壮壮没有停下,再次插入诺拉的肛门。这一次,她的身体已经麻木,疼痛和快感融为一体。她的呻吟声变成了低沉的呜咽,她的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她不再是诺拉,只是废土上的一个躯壳,被无尽的侵犯和快感吞噬……

诺拉逐渐恢复了些许意识,瞥了一眼手腕上的哔哔小子。时间显示凌晨3:30,变种人的侵犯已经持续了八个半小时。尽管她精疲力尽,下体疼痛不已,但她的身体依然在为他悸动。她笨拙地抓住他的手臂,支撑着身体,任由他从后面将她放下,右腿被抬起,左脚尖勉强触地。

变种人将手臂缠绕在她的脖子上,逐渐收紧,切断她的空气供应。诺拉在高潮的余韵中迷糊地想着:这就是我的死法,被一个变种人操死。伟大的避难所居民的生命将终结于这个操弄她肛门的主人手中。她并不抗拒这个想法,甚至感到一丝解脱,庆幸能在阴茎的抽查中死去。

然而,她突然想起那个部落女孩曾让她唱歌以满足她的兄弟。她意识到,在动物的本能中,一个合格的雌畜应该先满足她的主人。她的新主人收紧了手臂,像蟒蛇勒紧猎物。诺拉微笑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始背诵一首高中时学过的诗。

“曾经寻我者,现已逃离,”她伸手扣住变种人的头笼,感受到他因她的声音而放松了勒劲。

“赤足轻踏,悄入我房间,”她轻轻拉近他的耳朵。

“我曾见他们温柔、驯服、柔顺,—EMMMM!”变种人的阴茎在她体内再次勃起,她的的身体随之迎来又一次振颤。

“如今变得狂野,似已——啊啊啊!”变种人在她未念完第一节时便射精了,比之前更加猛烈。他的身体僵硬如石,阴茎在她体内疯狂跳动,精液从她已经满溢的阴道中涌出,溅落在地面上。她在他的怀抱中旋转,脚尖勉强触地。

“呃……”变种人满足地低吟,热气喷在她脸颊上,带着死亡和腐肉的气息。

这是诺拉在精疲力尽中昏迷前最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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