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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的归途(落魄的贵族二小姐一路被肏算不算某种公路片),3

小说:赫淮斯托斯 2025-09-06 14:15 5hhhhh 5140 ℃

舒适程度超过了罗西娜的预期,这只才分化的Omega不像是第一次承接Alpha性具的样子,肉穴自然地吞咽着婴儿小臂粗细的柱身,冠头退出穴口前强大的吸力丝毫不减,推进中欲拒还迎的挤压感也是恰到好处,小腹处的那处凸起已经越过肚脐向剑突靠拢,耻部贴合时冠头前端却仍有余地,天生的名器无法解释如此娴熟的技巧,在这之前她一定是千人骑的婊子,罗西娜想,此刻享受的肯定是无数人努力耕耘的成果。

撞击的水声变得粘腻而频繁,罗西娜放弃了矜持和道德的约束,专注于对花宫的研磨,冠头套着她的子宫在腹腔横行,膀胱压扁后挤进堆叠的肠道,卡莉斯托能用不该有触觉的脏器,比如小肠或肝脏,察觉到一个个鸭蛋大小的坑洼出现又消失,每一次都伴随着巨大的痛楚和奇妙的快感,她不是受虐狂,但过去的经历让她学会了如何将

施虐者的暴行理解成另类的爱抚,借此她得以催眠自己撑过一场又一场地狱般的交媾。

贫瘠的胸脯上密布划痕,过去留下的和新创造的痕迹互相交织,长期营养不良下她的乳鸽连起伏都看不见,没法提供抓握的快乐,于是罗西娜把力度集中在肿胀的果粒上,青紫色的小巧月牙环绕在周围,把淡粉的乳晕染成血红,指腹在根部揉搓时乳核愈发坚硬,成熟的紫葡萄仿佛下一秒就会脱落,要掐下来试试吗,反正它也不会发挥本来的作用了。

罗西娜附身望向她瘦弱的背脊,肋骨线条清晰可见,腰肌的弧度比起苗条更像畸形,大腿直径还赶不上自己的一半,名副其实的骨架子,但臀部依旧丰盈,保留了吹弹可破的优点,抽打后的臀浪能一直传递到肉穴深处,主动开合的菊蕾里涌出粘稠的肠液,略带褐色的褶皱闪着淫靡的水光。

试探性将拇指放在穴口,稍微拓开就瞬间被吞下两节,绵密温热的肠肉,侍奉比起肉穴毫不逊色,隔着薄薄一层能感受到和下方腔道节奏相似的收缩,摇晃的臀瓣不停邀请真正的客人来访,一个洞还不够么,珍贵的脂肪不用来苟活反而拿来勾引人肏她,这让她在罗西娜心中的评级又降了一等。

于是罗西娜扯着金色长发把她的头拉近,后颈处打转的尖牙留下了数个血孔,Alpha的信息素在一直腺体周围游走,但始终没有注入,临时标记对罗西娜来说也是件意义重大的事,占有Omega后需要承担相应的义务,但对她就不需要考虑那么多了,责任感是对人的特权,装成雌畜模样的情趣玩具不配享有。

“来啊,让我看看你这只贱货能骚成什么样。”

刻意遏制的啃咬陡然加重,薄荷枝条蔓延进卡莉斯托的四肢百骸,她的挣扎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娇弱的萝莉体型竟变得有些难以压制,罗西娜不得不收回玩弄乳房和肛穴的手,用健硕的身体把她按进地毯里,并加大了注入的效率,这很有效,双手扣住的小脑袋在剧烈抽搐后无力的垂下,绷得笔直的四肢也复归软烂,天性的弱势暴露无遗,Omega的所有权被接受了,她不再属于自己,身心都被Alpha所捕获。

精液用同样凶猛且持续的气势灌注,绿和白在卡莉斯托的体内碰撞,清凉和炽热交融,冰火两重天的体验让当事人顺理成章地陷入了连绵不断的绝顶,卡在肉穴里的腺体给她巨大的安心感,仿佛内心的空洞被填补完全,被抢走的东西又回到了她的体内,离家的孩子躺进了阔别已久的摇篮。

荷尔蒙编织的谎言里,她正被深切地爱着。

罗西娜满意地感受着身下这株小草逐渐变成自己的气味和颜色,没错,让一只Omega服从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她还是那个优秀的Alpha,拥有强壮的体魄和富有侵略性的信息素,先前只是运气不好罢了,很快,很快她就能把缪澜从那个混账女人手里夺回来,不得不感谢这家伙给她的信心——她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唾液和泪水润滑了口塞,皮扣松脱后面罩掉在一旁,金发裹着黄白结块的精浆,海藻似的缠绕苍白的胴体,外翻

的穴口一片泥泞,杂七杂八的体液把地毯弄出一大片深色的区域,她瘫在上面不时抽动,像案板上刮去鳞片的鱼,多亏了羊毛的吸水性才没溺死在里面。

欲望消退后道德占领了高地,那狼狈的样子让罗西娜略有些同情,再怎么说也是一夜云雨,弗洛吉娜家的第一继承人是重情义的,需要给她一些报答,唔,她不太能留下钱的样子,妓女也不能混进精挑细选的女仆队伍里,或许送回妓院之前应该把她再喂胖一点。

至少记住长什么样吧,这样下次去娼馆时能叫上她作陪。

……

…………

………………

“奥蕾莉亚?“

她看见白色的树。

沉溺在初次被标记的幸福里,和其他地方的疼痛比起来后颈的刺痒微不足道,但又无比清晰,薄荷的印记像是某种承诺,卡莉斯托在承诺里看见幻境,静谧安宁的地方,未曾谋面的故乡。

那光影只持续了一瞬,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发生了,她听到熟悉的名字,姐姐的名字,从她的Alpha口中传出,这让她惊喜,姐姐是善良又温柔的人,和她的Alpha一样,两人一定能成为亲密的朋友,或许已经是了,真好,她有两倍的爱可以得到。

“我最在乎的人……还给我……”

薄荷的汁液落在皮肤,苦涩中带咸,她惊慌失措,不听使唤的肢体却无法给予安慰,她的Alpha被夺去了无可替代的东西,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是谁抢走的,是她吗,卡莉斯托不记得自己做过类似的事,但能从她身上取回就好了,她属于眼前的女人,为数不多的残留都愿意献上。

“我已经快一无所有……”

三百多页油墨飞向她的面门,知识的重量在她的额角留下一道豁口,她用余光瞥见扉页上的书名,烫金字体的iūdicium,是她不喜欢的神学典籍,晦涩难懂的内容里总是先让无辜者受难,而后才会有神明执掌伟力救民水火,那为何不让悲剧从一开始便消失,谁是罪人,谁是法官,谁把持天平,谁有资格审判。

“你却连最后的尊严也不留给我……”

无火的烛台,出鞘的刀,在她身上勾勒,红色的星空,红色的沟壑,汇聚成红色的河,生命的痕迹如此真切地流淌,卡莉斯托满心欢喜地收下,她得到了美,从肮脏无用的丑陋里剥离出来,灵魂色彩的曼陀罗华。

“那你就下地狱去……”

她微笑着迎接,那些没能割破手腕的玻璃碎片,途中断掉的绳索,奇怪但意外无害的药片,总是在最后一步失败,是她太过软弱的原因吗,不重要了,她的Alpha将把礼物赠予她,在有壁炉燃烧着的温暖房间,令人安心的薄荷丛里,断气的好地方,比她设想中的都要好得多得多,最近她一定做了些好事,抛弃她的神明终于肯垂怜她一次。

心脏在烛托上跳动,逐渐暗淡的火苗,,蜡油快燃尽了,她心心念念的,永恒的安宁就在前方。

她又看见白色的树。

连绵的树荫像是直接盖在她身上,枝叶是土腥味的,夹杂蛆虫腐烂的恶臭,无光的密林中她依稀辨认出熟悉的轮廓,不属于她的记忆告诉她女孩不该在这里,她应该待在先前那个地方,在风帆启航的港湾,圣洁之地,不能和她一同堕落到奈落的禁地里去。

她听见铁帖敲击的声音,激起飞舞的火星,点燃丛林,熊熊燃烧的烈焰是梦魇的具显,那女孩像受热的冰雕一样融化成一滩铁水,明黄的岩浆汇进凹槽,铸成一把断裂的剑,她瞥见缺失的部分正插在自己的胸膛。

明晃晃的刀刃反射出卡莉斯托的脸,幼小许多的面容,带着轻蔑和嘲讽,琥珀色的目光让她不敢直视。

“你又想逃走吗?”

【传说精灵才是神的孩子,承接了神之血的后裔,执掌着神的权柄,永生的馈赠来源于受赐的圣树,绿荫庇护下祂们无暇而纯洁,沧海桑田不过弹指之间。】

【祂们的生命在轮回中洗去记忆也不改璀璨,恒久的魂灵,比原钻更加坚韧,令人艳羡。】

【果真如此吗】

卡莉斯托很轻松地掀起了薄薄的土层,预定的美餐似乎还很有活力,食腐的乌鸦在上方盘旋了一阵便悻悻离去,仓促掩埋下她只裹着一条破烂的布袋,这是好事,如果被装进棺柩中那她要花好一阵子才能爬出来。

先她一步入住的邻居送来了问候,蠕动的白点爬上她的右眼,察觉到视野缩小后她捻住那条蚊蝇的幼崽扔了出去,纤细的手指,久违的灵巧,失而复得的舌尖扫过牙龈,能感受到硬质的骨节在破土而出,或许当务之急是停下叹息试试自己的声音有没有改变。

“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能说出话来,喉头挤出的是一连串悲怆的笑声,她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也知道了将会发生什么,无意或有意遗失的链条被一一拾起,重要的节点串成轮回的圆圈,把她拴在无形的监牢里,刑期未满,罪孽仍需偿还。

在将不属于自己的部分物归原主前,她永远别想抵达那处冥滩。

(四)

死而复生并不是什么强大的能力,更严谨些的话,对卡莉斯托来说不是,不论怎样重复她都是那个弱小无力的流浪少女,需要和饥饿与疼痛的日常斗争,还要解决Omega不时出现的发情期,其实她有尝试接下过最简单的公会任务,惨痛的教训,事实证明花费相当时间的复活在战斗中没有丝毫作用。

等价交换的法则依旧成立,肉体的再生总要用什么来填补,她想她有占到便宜,支付的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记忆,比如那之后她又死去了几次,每次又是因为怎样的暴行,莱维妲那样自愿选择的死亡很难得,况且她还有拿到报酬,大多数情况下意识回归的地点都超出预期,即便可以她也不愿去回忆发生过的事,忘掉不愉快的体验也是种幸运。

还是有些不便之处的,比如现在。

不出意料的她又被宰了一笔,廉价车票的风险就是价格会随车夫的心情变化,软弱可欺的外表让她丢掉了原定计划里一周的生活费,卡莉斯托不会对愿意穿过充斥危险的密林前往精灵故乡的人挑三拣四,问题是发现路边植株诡异扭动时她就该和其他乘客一起逃走的,而不该自作主张地留下逞英雄。

这种情况肯定发生过,车夫逃命还不忘卷走她行李的场景莫名的熟悉,好几张闪回的脸都能和那家伙的五官重叠,那些想必都是不重要的人,存量告急的大脑里没有留给他们的位置,因此也总结不出什么经验教训来,但背叛的滋味一直难以适应,她还是天真得愚蠢,年岁的增长没能让卡莉斯托变得成熟。

时间在她身上停滞了似的,或许每次重生实际上都是在倒带,把卡莉斯托回拨到当年的样子,10岁生日收到的礼裙尺寸依旧适用,平坦的乳房不需要文胸,腰带还是得咬住最里面那枚扣孔,便于跋涉而剪短长发后她失去了年龄的最后记录——她现在多少岁了?

要紧的不是这个,眼下需要考虑的是怎么解决这些不安分的藤蔓,她毫无疑问是被捕捉到了,问题在于窜出来的不是几只野兽或者拟态的怪物,而是货真价实的德鲁伊少女,还操控着奇形怪状的魔法,暧昧的表情让卡莉斯托无法判断自己的下场,是果腹的饵料,还是另一种定义下的“食物”。

作为营养她也太过劣质了,所以答案当然是后者。

卡莉斯托的体力只允许她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就彻底躺平,手脚下意识地配合着被绑住吊了起来,那些表皮粗糙但柔软得惊人的枝条,虽说迅速把她没穿几次的衣服撕成了碎片,但似乎有意识地避开了刺激强烈的敏感部位,轻抚过大腿内侧和锁骨下方的纤毛刷得她瘙痒难忍,托起臀瓣的叶片还会适时拭去蜜裂渗出的爱液,挑逗和引导是卡莉斯托所不熟悉的,她很快进入了状态。

指尖划过叶茎,被割开的纤维缓缓渗出汁液,带着潮湿泥土的好闻气味,她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纯粹了,不论是Alpha还是比她更妩媚喜人的Omega,信息素总是有种上位者的压迫感,反复强调她的卑微,腺体并没有什么反应,但卡莉斯托还是鼓起勇气释放出一点点自己的木槿花香,意外的很是协调,像阳光烘干晨露打湿过的草叶,自然本身的味道,琴瑟和鸣是否能用来形容跨越类别和物种的关系。

撬开她嘴唇的不是外来的暴力而是内在的快感,她原以为覆盖角质层的表皮会弄伤口腔,在比较细小的几缕缠上舌头时一度激起了隐藏的PTSD。这种担心实际上是多余的,那些触须看起来比卡莉斯托自己还珍惜她的身体,从摇曳到套弄再到吮吸,精妙的模仿产生湿吻的错觉,很难相信卡莉斯托不那么宝贵的,真正意义上的初吻献给了一株植物。

其实也不算糟糕,毕竟是没人愿意要的东西。

绿色绅士的探索浅尝辄止,蔓枝前端连喉关也未越曾过,如果是那些Alpha早就自顾自开始深喉式口交,然后在她的胃和嘴里留下一堆腥臊粘腻的精液了,卡莉斯托咂摸了下舌头,只有淡淡的苦涩味,有些失望,德鲁伊召唤物的生殖液会是水果味还是蔬菜味呢。

少女靠近后她确信会是水果味的,这位德鲁伊的体香很明显来源于多种鲜果的混合,藤蔓随着脚步变得暴躁,手腕和脚踝的束缚收紧到略微疼痛的程度,过于克制让卡莉斯托都不太习惯了,倒不如说她渴望更粗暴一些,数次刻意掠过穴口和乳尖的爱抚作为前戏已经完美到了过分的地步,阴蒂从光洁无毛的耻部弹出后就一直保持着挺立的状态,向来与世无争的德鲁伊袭击她想必不会是要欣赏寸止表演,于是卡莉斯托在绿萝的控制下稍微把大腿打开了一点弧度,邀请相当直白。

“哦,可以吗?”

追根朔源的话这是强奸,卡莉斯托并没有什么性瘾之类的病症,能就此停下再好不过,但身体的焦躁无法忽视,女孩避开危险区缓慢游走的指尖又助长了腔穴的疼痒,反正迄今为止没有一次不是强暴,纠结自身意愿毫无用处,不如顺从。

漫长的失声年月中她养成了惜字如金的习惯,好在主动摩挲胯下茎蔓的动作也能作为回应,她能从陡然加重的力度中体会到植物部分的迫不及待,那几条环绕在主人身边疯狂摇晃的便是佐证,方才退出口腔的触须又搅弄起唇舌,覆盖肉穴和菊蕾的枝条传来兴奋的颤抖。

“不对,我问的不是你。”

女孩附身聆听她的脉搏,德鲁伊的装束暴露出大量肌肤,近乎赤裸地相互拥抱,但卡莉斯托发觉眼前人并不像她想象得那样温暖,女孩的脸颊停留在心脏上方时跳动仿佛也被冻结,她的体温被紧密贴合的皮肤和难掩失落的话语夺取。

“我还以为是那孩子,离家出走的小家伙。“

“她一直在睡呢,听不见呼吸。“

“对她做了什么?“

语调在句末升高了一阶,女孩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口中撩拨的蛇信子肉眼可见地膨胀,末端穿过食道后卡死在里面,分泌的汁液很快灌满了退化的胃袋,容量溢出的部分从空隙反涌回口腔,危险的味道在体温全面上升前告知了她用途,比起蕾菈那种卡莉斯托更喜欢这一款,应该是天然无害的原料提升口感的缘故。

她理解了各有优劣的含义,德鲁伊腰间装饰的轻纱光滑平坦,鲜果味的体香也仅关乎于嗅觉。并非Alpha的少女没有催化情欲的信息素,无法通过标记令她服从,操控的藤蔓在硬度和直径上也不及Alpha的腺体,但长度和灵活弥补了不足,还有数量,软肉中每一处粗糙和凸起都被精准找到并蹂躏,卡莉斯托意识到之前那些准备都是在摸清她身体的底细。

连绵不断的高潮,快感像烟花在腹腔炸开,扭曲而模糊的视野里流窜电光,极度亢奋中划拉乱踢的脚数次扬起少女的鬓发,很庆幸有足够多的藤蔓控制住她下流的抽搐,不然她肯定会把爱液甩成一场小雨,让周围那些普通草木无辜遭殃。

和迷醉在肉欲的她相比少女的动作淡漠且冷静,植物部分和本体之间似乎没有共享感官,精密的按压和摩擦也不是陷在欲望的神经能掌握的,女孩调试老旧失修的机器一样寻找关键点,用最合理的效率把她淹没在无止境的绝顶,传说德鲁伊的信仰原始而野性,交媾除了诞下后嗣外还代表灵魂脱离肉体的解放,这种仪式般的行为是为了唤醒什么吗。

“在树那转生会忘掉很多东西,为什么不现在就醒来。”

卡莉斯托明白问题的对象不是她,只好用沉默来逃避,这换来了更加不满的报复,耳廓附近伸出的尖刺一路突进,戳破左耳耳膜后搅弄起脑浆,中枢失守让她绷成一条直线,平日休眠的脑细胞强行运作起来,而确实有些东西被翻找出来,像画在玻璃水雾上的作品,阳光拂过后消失成淡淡的痕迹。

那一晚的记忆,藏在心底驱使她跋涉的动力,起因在结局前揭晓也算恰当。

【唯有独一无二的原料才配得上赫淮斯托斯炉火纯青的技艺,陨铁的碎片,天马的角,恶龙的心,人类的胜利需要更强大的武器,献祭是必不可少的,牺牲是无可奈何的。】

【用不朽者的骨来锻造,用不朽者的血来淬炼,用不朽者的灵魂作为介质,慎之又慎,些许差错就会引发灾难。】

【混乱,爆炸,火光,和她开启一切的鲁莽。】

“那孩子护着你呢,感恩戴德吧。“

守门人又尝试几次后适时停下,她被随意抛在在地上,左耳暂时失聪导致女孩的话断断续续,回过神来对方已经消失在薄雾弥漫的丛林,朝阳穿过水汽留下天使的阶梯,突兀出现的入口,阶梯尽头的白色巨木隐约可见。

快到了哦,她笑着说,都有朋友来迎接你了

她就要回家了

她就要□□了。

森林的原住民们用最合适的方法接待了她——一切照旧,大家都没放下手里的工作,也没拦下她踉跄的脚步,精灵并非与世隔绝的隐士或者排外的迂腐者,离开家乡探索的勇士不在少数,出于朝圣或是其他目的拜访的来客时有出现,故土之外当然要保持警惕,但在圣树恩泽之下没人能伤害到这些不朽的存在,由她去吧。

越靠近那纯白的主干脉搏便愈发混乱,右眼疼痛得仿佛藏着燃烧未尽的炭火,不属于她的珍贵之物翻涌在那里,能感受到灵魂迫不及待地流淌溢出,激烈鼓动的心脏敲打胸膛,她知道那是蜕壳的声音,崭新的生命要从腐朽中重生了。

她听见歌声,熟悉的歌声,跨越数年依旧怀念的歌声,用古老神秘的精灵语谱成,不长不短的相处中她没能学会对方的语言和文化,本应更努力些的,不该把那些宝贵的时日浪费在分享人类的可笑童话上,这样她至少能用更优雅得体的方式道别。

“安芙尔”,轻盈的发音,卡莉斯托记得的唯一词汇,“我有完成约定哦。”

静滞成固态的树木眼泪,松脂聚合而成的宝石,自然的血,琥珀,色泽澄澈如夕阳凝结的琥珀,包裹十二片绉纱状花瓣的琥珀,和你的名字一样美好的琥珀,从那时起她一刻也未曾离身,现在可以物归原主了。

“你的家好远,我花了好长时间,”她勉强划开嘴角,“真累啊。”

包裹在琥珀里的花,含苞待放的木槿,褪了颜色变了形,你明白的,我们都明白的,久远春日的回忆不会再重现,执拗留下这具矿化的尸体不过是荒诞的妄念,花苞早已凋谢,它不会开放了,它也不想开放了,还它自由吧。

小指相勾的拉扯,阔别已久的笑容,温和的雪松发香,婉转悠扬的歌声,她当然喜欢这些,从初见那刻起开始的爱恋,迄今为止没有一丝改变,所以别再用这些挽留她了,纯洁的事物不应变质,那道河流里没有载她的船,往后的路只能一人继续。

“让我走吧,求你。”

弥留时最先失去的向来都是味觉,空气变得清澈又寂静,嗅觉紧随其后,雪松针叶化作真空里的白噪,视野失焦,精灵哀伤的微笑与透过枝叶的光束一同褪色,四肢的重量如潮水般褪去,无色无光无味的黑色海洋,她屡次造访却未能抵达的地方。

八音盒的发条好像断了,

你还在唱吗?

(末)

【序章就到此为止,别露出那样的表情,是你要听我才勉为其难讲给你的,后续还有哦,只是今晚时间不够了,需要剧透吗。】

【那之后当然是精彩愉快的冒险,她会遇到许多同伴,克服千万困难,和友人一起步入永恒,幸福美满的结局,童话不都是这样。】

【快睡吧卡莉瑞尔,你看月亮已经高挂树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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