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不行了等一下哈——哈哈哈哈！”未花猛地一颤，身体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脚掌拼命想缩回去，但小春早已牢牢托住脚后跟，不让她动分毫。

“这里最怕痒对吧？脚心中心。”小春一边继续扫动，一边带着点调皮的语气笑着，“你笑得好大声哦。”

“没、没有最怕——呜哈哈哈你、你别乱说话哈哈哈！真的太痒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小春微微挑眉，手法一变，从左右扫改为旋转式搔挠。她用食指的指腹以脚心为中心划出一圈圈同心圆，越来越快，像水面上的涟漪般从脚心中心蔓延到足弓，再往边缘扩散。未花的笑声一下被逼到极点。

“哈啊哈哈哈哈哈！好、好痒哈哈……你你你这是什么手法哈哈哈！我快不行了哈哈哈！！”

“这个呀，是从粉色书上学的。”小春眨了眨眼，脸红扑扑的，“上面写着‘绕圈攻击法’，说是最容易打破意志力的挠痒方式。”她说着，又把手移到脚掌外侧边缘。那里皮肤略厚，但神经密布，稍一刺激就会引发局部痉挛。小春改用食指关节的骨节轻轻敲点、揉压，一下一下慢慢推进。

“咿哈哈哈！你、你别在那里啊哈哈哈，边上好奇怪哈哈哈哈！”未花笑得整个人弓起，肩膀一颤一颤，连大腿都开始不自觉地并紧。

“这边也很怕呢。”小春认真地点头。接着，她把动作切换为五指分散式搔挠。她用五指同时落在未花的脚掌，从脚心到脚趾下缘，每一根手指都各自为政、独立搔动：拇指压着足弓轻轻画圈；食指扫过脚心中段；中指与无名指交替刮过脚趾根部；小指则专门骚挠脚掌内侧边缘的弧线。

这下未花再也忍不住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太犯规了你、你十指都在动哈哈哈哈哈我疯了哈哈哈——小春你变坏了！”小春一边笑一边继续，每一次未花试图收回脚，她就顺势把脚掌按得更稳，然后换一种方式继续挠。她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奇怪又莫名满足的节奏里。她没有想到——挠人居然这么有成就感。尤其是未花的反应，每一个笑、每一个抖、每一次脚趾蜷缩与张开，都像是某种真实的“反馈”，告诉她哪里是重点、哪里是弱点。

“真的是……好可爱啊，前辈的脚。”小春喃喃着，脸颊红得发烫，但眼神里却多了某种……认真投入的光。接着，小春将指尖贴近脚趾缝。她小心地伸进指头，隔着袜布一点一点拨动每根脚趾之间的缝隙。

“等、等下……那边……不可以哈哈哈——小、小春你、你疯了哈哈哈我真的会疯掉的！！！”未花的笑声已经无法断句，脚掌扭动得像挣扎的鱼儿，但始终没有真正用力去踢开。相反，她脚趾张得更开了，脚心绷直到极限，像是在拼命暴露着所有的痒点，接受那场密密麻麻的骚挠暴风。小春轻笑一声，干脆用两只手分别专攻左右脚趾缝，像是在弹钢琴那样，用食指在缝隙间打着节奏。

小春早已试遍了脚底的各个地方：脚心中央的柔软、足弓的凹陷、脚趾缝的敏感——未花都一一“笑着承认”了。但当她把注意力集中在大拇指脚趾和脚心窝最内侧凹陷处时——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她的指腹滑过大脚趾根部时，未花整个人顿时像炸弹一样颤了一下。

“啊——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那边……！”小春愣了一瞬，下意识地又在那块位置多刮了一下。未花仿佛触电般全身一缩，脚趾一下蜷成一团，然后又迅速张开。

“那、那是哪里……怎么比脚心还要……哈哈哈！痒！！！”她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笑意像是要冲破喉咙一样泄出，全身仿佛都因为那一处的刺激而被点燃。小春眨了眨眼，有些惊讶，又有些——兴奋。她低头看着那只大脚趾，隔着薄薄的白袜，指腹轻轻压着拇趾弯处那块偏肉的地方，轻轻一绕，未花便再次被引爆。

“咿哈哈哈！！住手住手你、你怎么找得到那里哈哈哈……我、我自己都不知道哈哈哈我这根脚趾原来这么怕痒！！”小春眼睛亮了。

她忽然就不再害羞了，甚至还有些雀跃地低声说了一句：“前辈这边……真的好软，好可爱。”然后，她换手指，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大脚趾的根部左右两侧，缓缓搓揉着搔挠起来。未花顿时瘫倒在椅子里，笑声断断续续：“哈哈哈小春你、你你你别这样——那里……啊哈哈哈真的痒、好痒、要疯了哈哈哈！！我大脚趾从来没被这样挠过哈哈哈！！！”她的脚趾再也收不住了，一下一下乱跳，像是在拼命挣脱，却又一次次地自己送了上来。

小春发现这根大脚趾不止怕痒，连连带的脚掌内侧，尤其是脚心靠近趾根的一小块窝状凹陷处——居然更怕。她用拇指一点点按压，然后用指甲轻轻在那小片皮肤上画圈——未花立刻尖叫出声：“啊——！小春不可以不可以那边不可以！！那是我最、最、最痒的地方啊啊啊哈哈哈我真的真的笑死了哈哈哈！！！”她的话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像是在自曝命门，又像是在乞求原谅。她的身体不再仅仅是肩膀颤抖，而是整个人在剧烈抖动，笑到无法控制地扭动，脚趾蜷缩又弹开、脚掌绷直到极限，却始终没把脚收回去。

小春看着她，脸红扑扑的，却像忽然得到了某种“许可”。她轻轻笑了一声，用两根指甲轻轻夹住大脚趾弯处的肉，然后反复滑动、左右拉扯，一边搔挠那道隐蔽的弧线，一边用指腹顺势按揉脚心窝。

“这边和这边……都是前辈的弱点呢。”她像自言自语，却又像是在故意说给未花听。

未花已经笑到崩溃：“对对对是、是、是我的弱点！！你别再、别再这么挠我了哈哈哈！我会疯掉的啊哈哈哈这两块地方、真的、真的好痒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她从未这样说过话——几乎是在用笑声拼接出句子，每个字都带着气音，每一句都像承认、像投降，又像在哀求继续。小春听着她一边抗议一边自己“供出弱点”，居然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前辈的笑声……真的，很可爱。”她这一次，没有再换位置。而是将全部手法集中在这两个点上：一只手专门搔挠大拇趾，指甲、指腹、指节交替使用，调动未花每一条脚趾神经；另一只手则聚焦于脚心窝那片最薄软的凹陷，用快慢不一的节奏挑逗式划动，有时按压、停顿，再骤然搔刮。未花的笑声像是被这套组合拳击穿了最后防线。她笑得眼泪横流，手指紧紧抓着椅背，头发凌乱，脚趾疯狂张合，脚心被搔得热得发烫，却一动不动。

“小春……停，停下啊哈哈哈哈！这两处我以后都不能让你碰了哈哈哈我会被笑死的！！我……我脚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了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她说着，笑着，喘着气，像是整个人被小春调动成了一架“痒感乐器”。

而小春只是看着她的样子，轻轻地笑了：“那我就再多挠一会儿吧，前辈。”她低下头，指尖再次回到那早已泛红的大脚趾与那窝状脚心里，继续轻轻、细细地——挠了下去。

不知挠了多久。屋内的光线已经变得昏暗许多，窗外的天色开始带上傍晚的橘红，透过高窗落下的光线斜斜洒在未花的脚上，映得那双微红、被搔痒到微微发颤的脚掌像是沾了霞光一般。她早已笑到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一重一轻地交替着。笑声已经变成了浅浅的、断续的气音，像是嗓子都笑哑了。双眼微红，眼角残留着笑出的泪珠，嘴角止不住地颤动，哪怕痒意已经停止，她的身体却还在不由自主地轻轻抽搐——痒感已经滞留在神经末端，仿佛还未彻底散去。

她的脚趾缓缓舒展着，裤袜紧贴着被搔挠得泛红的脚面，留下淡淡一圈圈褶痕。脚掌无力地搭在椅边，微微下垂，却始终没有收回。小春跪坐在原地，双手还停留在半空，指尖微微颤着。直到这时，她才像突然从梦中惊醒一样，瞳孔微缩，脑中回荡的，是未花刚才一连串笑着说出的那些话——什么“我会被你笑疯的”、“脚不是我的了”、“别挠了我真的撑不住”……以及那副脸颊绯红、汗湿的发丝贴着额角、几乎瘫软在椅中的模样。

“……我……我我我我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小春猛地跳了起来，脸瞬间从粉转红再转成彻底的番茄色，整个人像被火烧了一样后退了半步，双手抱住头，小翅膀哗啦啦地扑闪乱扇。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执行正义任务——呜哇，前辈你太配合了我还以为你……我我我——！”她语无伦次地说着，根本连句完整的解释都拼不出来，只是慌乱地后退着、脚步踉跄地撞到一边的旧器材柜，差点把自己摔倒。

未花还在轻轻喘息，喉咙发干，只是虚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牵起一个几乎毫无力气的弧度，轻声道：“……不准色色？”这句话像一颗引爆弹，把小春的神经炸得四分五裂。

“呜哇啊啊啊！！！”她大叫着，转身拔腿就跑，头顶的黑色小翅膀扑哧扑哧地胡乱扇动，在器材室昏暗的光线中划出一串慌张的轨迹。

她翻窗的动作和来时一样敏捷，只不过多了几分手忙脚乱。书本掉了一次，她捡起来抱在怀中，耳根红得像冒火，嘴里不断嘟囔着：“不是色色！不是色色！不是色色！我什么都没想！正义！这只是正义的试验！呜哇——！”

“咚”地一声轻响，窗框被她一脚踢开，整个人几乎像个仓皇逃跑的小动物，窜了出去。器材室恢复安静，只剩下窗帘在她离开时卷起的一阵风中缓缓落下。未花独自坐在椅上，轻轻叹了口气，脚趾无力地动了动，像是残留着刚才的痒意，又像是某种无法说出口的情绪还未消散。她喉咙干涩，声音微微沙哑，却仍带着笑：“……正义实现部的行动，真是……越来越怪了呢。”说完，她闭上眼，歪头靠在椅背上，任由脚底的余热在空气中慢慢散开。一切都像是一场，轻轻掀起又悄然落幕的、奇妙得不太真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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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未花轻轻推开阁楼宿舍的小门，走进温暖的空间。外面夜色如墨，轻风吹动窗帘，带着些许凉意，屋内却因为木质地板和温暖的灯光显得格外温馨。她轻轻关上门，脱下外套，放在衣架上。宿舍空间虽小，却因屋顶的设计和摆设显得格外有情调。她已经习惯了这个有点狭窄却属于自己的角落，角落里的小书架、桌子和那张床，成了她日常的依靠。未花走到浴室，顺手关上门，水龙头轻轻打开，水声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填满了空间。她低下头，缓缓地沾湿双手，清凉的水珠滑过她的指尖，带走一丝白天积累的疲惫。水温刚好，打湿了她的头发、肩膀，缓解了那些刚才还在身体上轻轻回荡的，痒意和余震。

沐浴在温暖的水流中，她慢慢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一丝丝的放松从肌肉、神经开始流动，浸透到心底。热水温柔地冲刷过她的脖颈、背部、手臂和双腿，疲惫和紧张随着每一滴水的流动一点点被带走。她深吸一口气，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仿佛一切的纷乱都在这片刻中消散，留给她的只是内心深处的宁静。洗完澡后，未花走出浴室，换上了柔软的睡衣，脚步轻盈地穿过房间，走到床边。那张大床被简单的床单和几只小抱枕装点得温馨又舒适。床垫软硬适中，刚好支撑住她疲惫的身体，仿佛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制的。

她轻轻躺下，柔软的床单裹住她的身体，像是迎接她的怀抱。她闭上眼，轻轻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感受着床的温暖和舒适。外面的风偶尔吹动窗帘，带着几分微凉，但房间里依旧温暖，空气中弥漫着洁净的气息。未花的心跳渐渐放慢，思绪也在这温暖的空间中飘散。她没有再去想那些令她难以入眠的事，只想沉沉地睡去。她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脑海中的意识开始模糊，渐渐进入一种安静的状态。最终，她的身体完全放松，深深地陷入了床垫的怀抱中。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平稳而悠长，身体的紧绷感一层层被释放，沉沉的睡意迅速席卷而来。她的身心完全融入了这片温暖与安宁中，轻轻的微笑挂在嘴角，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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