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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惊涛骇浪,4

小说:瑞阳联邦 2025-09-06 14:15 5hhhhh 5270 ℃

恩萨斯的触手配合着小型捕鲸矛,发起了最后的攻击。触手将陈澜涛固定在原地,让他无法躲避捕鲸矛的攻击。“受死吧!” 林枭一声怒吼,手臂猛地一挥。霎时间,数十把小型捕鲸矛如同离弦之箭,撕裂海水,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从不同角度朝着陈澜涛激射而去。海水中被划出一道道黑色的轨迹,所过之处,海水仿佛被腐蚀,泛起阵阵黑色的泡沫。​

陈澜涛原本已经虚弱到极点,感受到这致命的威胁,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他强撑着身体,调动最后一丝力量,操控身边仅存的水流形成一道道水盾。然而,此时他的力量太过微弱,水盾在小型捕鲸矛的冲击下,如同薄纸一般脆弱。第一把捕鲸矛瞬间穿透水盾,狠狠刺入陈澜涛的左肩,又一个巨大的创口出现,肩部的皮肉被撕裂,露出白森森的骨头,肌肉组织如同被绞碎的肉馅。他闷哼一声,肩部肌肉高高隆起又迅速痉挛,身体剧烈颤抖。紧接着,第二把捕鲸矛贯穿他的右手,锋利的矛尖从手背刺入,掌心穿出,鲜血顺着矛身喷涌而出,在海水中形成一片血雾,他的右手无力地垂下,手指还在微微抽搐;第三把捕鲸矛刺入他的胸口,几乎将他的心脏刺穿,陈澜涛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眼神变得愈发黯淡;最后一把捕鲸矛扎进他的脚踝,将他牢牢钉在海底的礁石上。​

亚历克斯、哈克船长和维克托也在此刻回到了战场,他们看着陈澜涛被钉在海底的凄惨模样,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林枭缓缓走近,眼中满是嘲讽,轻轻一挥手,那些捕鲸矛瞬间化作黑雾消散。失去支撑的陈澜涛身体晃了晃,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浑身的力量仿佛被抽空,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牵动着全身的伤口,剧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

就在陈澜涛摇摇欲坠之际,恩萨斯的触手如同黑色的绞索,再次迅猛地缠上他的身体。粗壮的触手先是缠住他的脖颈,吸盘紧紧吸附,勒得他面色发紫,喉骨发出令人心悸的挤压声;紧接着,其他触手顺着他的手臂、躯干和双腿缠绕,将他的身体勒出深深的血痕,鲜血顺着触手的纹路流淌。每一根触手都像是充满恶意的活物,不断收紧,试图将他的骨骼碾碎。​

林枭见状,双手在空中划出复杂的符文,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间,漆黑的海水开始翻涌,一条条泛着冷光的铁链从黑雾中探出。铁链表面布满了神秘的符文,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它们如同饥饿的蛇类,朝着陈澜涛游去。铁链先是缠绕住他被触手束缚的部位,与触手相互交错。​

紧接着,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恩萨斯触手表面的黏液开始沸腾,发出 “滋滋” 的声响,与铁链接触的瞬间,黏液如同沸腾的沥青,迅速包裹住铁链。铁链上的符文闪烁着妖异的红光,仿佛活过来一般,深深嵌入触手内部。触手与铁链开始融合,两者的界限逐渐模糊,形成一种既坚韧又充满弹性的特殊束缚。融合后的束缚物表面,时而闪过触手的黏液光泽,时而显现出铁链的金属纹路,不断收紧,将陈澜涛勒得几近窒息。​

陈澜涛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他的肌肉在束缚下扭曲变形,青筋暴起,却无法撼动分毫。最终,在林枭操控的黑雾与融合了触手的铁链双重束缚下,陈澜涛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林枭一挥手,黑雾瞬间将陈澜涛紧紧包裹,哈克船长和维克托上前,与亚历克斯一起,将陈澜涛缓缓带向海面,等待他的将是暗礁联盟未知的阴谋 。

林枭周身黑雾翻涌,裹挟着遍体鳞伤的陈澜涛破水而出。就在头部刚突破水面的刹那,深海中恩萨斯的邪恶力量突然如潮水般退去,原本与锁链融合、死死缠住陈澜涛的触手黏液瞬间失去活性,化作一滩腥臭的黑水。缠绕在他身上的锁链 “砰” 地崩断,飞溅的金属碎片在阳光下划出危险的弧线。​

陈澜涛结实的身躯此刻布满狰狞伤口,背部巨大的创口外翻着血肉,脊椎附近的碎骨若隐若现,暗红的血液与海水交融,顺着肌肉沟壑蜿蜒而下;左肩和腹部的捕鲸矛创口边缘焦黑,那是黑暗能量侵蚀的痕迹,每一块原本紧绷的肌肉都因剧痛而痉挛抽搐。但他强撑着透支的身体,肌肉再度隆起,用尽最后的力气挥出一拳,目标直指林枭的面门。​

然而,林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身黑雾突然暴涨,如同一头苏醒的远古凶兽,瞬间将陈澜涛淹没。浓稠的黑雾化作无数触手,穿透他破碎的皮肤,缠绕住他的骨骼与经脉。这些黑雾触手表面流转着暗紫色的幽光,所过之处,陈澜涛的皮肤泛起诡异的黑斑,肌肉也因能量侵蚀而剧烈抽搐。​

“不!不能在这里倒下!” 陈澜涛内心疯狂呐喊,可黑雾触手却像贪婪的恶魔,无情地啃噬着他的意志。每一根触手的缠绕,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发颤。他想起曾经与伙伴们在海上并肩作战的时光,想起自己肩负的守护海洋的使命,可如今,这些美好的回忆却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割着他的心,提醒着他正走向失败的深渊。​

“我不能被这黑暗吞噬!” 陈澜涛试图调动体内残存的兽神之力,可触手却如同有生命般,察觉了他的意图,瞬间收紧,将他的力量压制得死死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被黑暗一点点蚕食,身体也不再听使唤。“难道真的到此为止了吗……” 绝望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得他喘不过气,可心中那团倔强的火焰,仍在微弱地跳动,不肯熄灭。​

冰冷的海水顺着两人的身体不断滴落,亚历克斯、哈克船长和维克托早已在天劫号甲板上等候,三人脸上挂着阴冷的笑意,眼神中满是对猎物的贪婪与得意。哈克船长抬手示意,船员们迅速围拢过来,协助林枭将动弹不得的陈澜涛押往船内。​

穿过昏暗狭窄的甲板通道,空气中弥漫着咸腥的海水味与铁锈的气息,脚下的金属地板因众人的踩踏发出沉闷的声响。每走一步,陈澜涛都感觉身体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疼痛,背部被捕鲸矛贯穿的伤口还在渗血,与海水混合后,在地上拖出一道暗红的痕迹。​

当他们来到天劫号正中心,一座散发着邪恶气息的巨大装置出现在眼前 —— 正是厄渊囚笼。囚笼由玄冰精钢铸造的十二面体,表面流转着粘稠如沥青的黑色物质,在黯淡的灯光下泛着猩红的幽光。金属表面扭曲的深渊符文渗出暗紫色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臭味。​

“把他放进去。” 林枭冷声下令。哈克船长和维克托上前,粗暴地将陈澜涛推向厄渊囚笼。陈澜涛想要反抗,却发现黑雾如同附骨之疽,死死压制着他的力量。十二面体的厄渊囚笼在他身前完全分开,随后围绕着他开始旋转,每一面都伸出一根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仿佛是恶魔在兴奋地磨牙。​

其中一根锁链迅速挥向他的右手,锁链头部在靠近手腕瞬间,猛然凝聚成尖锐钉状,带着一股凶悍的力量,如同重锤般狠狠砸入他的手腕肌肉。陈澜涛的右手肌肉瞬间高高隆起,暴起的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尖锐的钉尖直接穿透,鲜血顺着钉身汩汩流下,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溅起一朵朵血花。紧接着,另一根锁链冲向左手,以同样迅猛的势头,从手背处刺入,深深扎进掌心,将手掌钉得死死的,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仿佛在做最后的徒劳挣扎。​

两侧肩膀也未能幸免,冲向左侧肩膀的锁链,像一道黑色闪电,以极快的速度扎进肩膀三角肌。陈澜涛的身体剧烈摇晃,喉间发出压抑的闷哼,钉尖穿透肌肉后,带出丝丝碎肉,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右侧肩膀的锁链则从后方突袭,从斜方肌处刺入,剧烈的疼痛让陈澜涛的肩膀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却又无法摆脱这噩梦般的折磨。​

两块胸肌上的乳头处也被锁链精准命中,刺向左边乳头的锁链,如同高速运转的钻头,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直接钻进乳头之中。陈澜涛的身体瞬间弓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每深入一分,他的身体就随之痉挛一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混着血水滴落在地。右边乳头处的锁链,从侧面急速刺来,在接触到皮肤的瞬间,毫无阻碍地穿刺而入,他的胸肌剧烈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而痛苦。​

两条大腿也被锁链锁定,刺向右腿大腿的锁链,自上而下,以泰山压顶之势,从大腿外侧肌肉刺入,深深嵌入其中。陈澜涛的大腿肌肉紧绷如铁,青筋暴起,鲜血顺着大腿流淌到地面,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条蜿蜒的血河。左腿大腿则被从下往上的锁链穿刺,锁链头部直接撕开皮肤与肌肉,他的身体在剧痛中扭曲,双腿不受控制地蹬踹,却只是撞在冰冷的金属囚笼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双脚也被锁链攻击,刺向右脚的锁链,从脚底心笔直刺入,尖锐的钉尖穿透脚掌,陈澜涛的脚趾因剧痛而扭曲,仿佛要将疼痛通过脚趾释放出去。左脚则被从脚面刺入的锁链,钉尖贯穿整个脚掌,他的双脚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在囚笼中留下一道道血痕。​

陈澜涛凭借对水流的敏锐感知,企图操控这些鲜血进行绝望的反击。他集中最后一丝精神力,试图让鲜血凝聚成利刃,可维克托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抬手间,空气中的温度骤降,那些鲜血瞬间被冻结,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悬浮在半空。随后,厄渊牢笼开启,蚀魂核心骤然发动,一道诡异的力量从中弥漫开来,将陈澜涛被冻结的鲜血吸纳而去,好似这核心正疯狂摄取他的生命力。​

最后两根锁链,一左一右,前后夹击,精准刺向陈澜涛的三角泳裤。在接触的瞬间,一股邪恶的力量猛然爆发,泳裤如被腐蚀一般迅速腐烂、脱落,露出他雄伟的生殖器。陈澜涛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屈辱,他拼命扭动身体,却无济于事。紧接着,其中一根锁链瞬间变形,化作一根尿道棒,狠狠刺入他的阴茎。剧烈的疼痛如同一把燃烧的火,从下身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身体因这极致的痛苦而剧烈扭曲。而另一根则变成肛门塞,从身后残忍地扎进他的肛门,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在囚笼中回荡,仿佛要被这无尽的折磨撕裂。​

囚牢中的陈澜涛,被铁链穿刺过的各个部位鲜血淋漓。铁链不断拉伸,将他的身体扯到极限,每一寸肌肉都被拉扯到紧绷,他甚至无法微微颤动一下。此时,囚牢的十二面停止移动,彼此间缓缓亮起蓝色符文,符文闪烁流动,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禁锢之网,完成了第一步的禁锢。林枭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满足的狞笑,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残忍,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好戏。只见他身形一闪,竟毫无阻碍地穿越了那层禁锢之网,来到陈澜涛身旁。他伸出手,肆意地抚摸着陈澜涛被拉伸到极限、动弹不得的肌肉,时而用力捏上一把,陈澜涛的身躯因这粗暴的触碰而微微颤抖,却又无法挣脱。林枭时不时发出几声冷笑,那笑声如同毒蛇吐信,让人不寒而栗。亚历克斯、哈克船长和维克托也在一旁,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陈澜涛被榨干力量后的惨状。​

林枭亲自将黯渊枷锁套在陈澜涛的四肢与脖颈,随后目光落到他的下体,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用戴着手套的手,粗暴地抓起陈澜涛那原本粗长壮硕、足有近十厘米之长且直径超过常人的阴茎,此刻,一根由铁链变化而成的尿道棒正残忍地插入其中。林枭将特制的黯渊枷锁狠狠套上。枷锁内侧的微型腐蚀喷头瞬间启动,深渊腐蚀液沿着那敏感部位迅速蔓延,像是无数条贪婪的水蛭紧紧吸附。陈澜涛的阴茎皮肤迅速发黑、溃烂,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每一滴腐蚀液的流淌,都好似有尖锐的刺针深深刺入他的神经末梢,伴随着钻心的疼痛,更是无尽的屈辱,让他在痛苦与羞耻中颤抖。紧接着,林枭又将腐蚀喷头功率调高,剧烈的刺痛使陈澜涛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却只能在这无尽的折磨中绝望挣扎。​

脖颈处的项圈也在此时咬合,锯齿状的金属片深深嵌入皮肉,神经麻痹丝线顺着伤口钻入神经。陈澜涛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枭启动蚀魂核心。心脏状的装置表面,不断蠕动的黑色物质如同活物,伸出的金属触须末端的深渊能量汲取口紧紧吸附在他的皮肤上,疯狂抽取着他的生命力与兽神之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一点点流逝,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意识也逐渐模糊。​

林枭站在囚笼前,眼神中充满了得意与嘲讽:“陈澜涛,好好享受这厄渊囚笼的滋味吧。你的兽神之力,很快就会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说罢,他大手一挥,囚笼周围的黑色雾气更浓了,将陈澜涛彻底笼罩其中。​

亚历克斯搓了搓手,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率先打破沉默:“林枭,这小子都已经到手了,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夺取他的力量?” 哈克船长也向前一步,粗声粗气地问道:“是啊,早点把力量弄到手,我心里才踏实。” 维克托则双手抱胸,眼神紧紧盯着囚笼中的陈澜涛,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对了,那三个逃脱的陆战队员呢?别让他们跑回去通风报信。”​

林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还未回答,甲板方向传来一阵脚步声。“巨齿狂鲨” 维克庞大的身躯率先出现,他扛着一名昏迷的陆战队员,那人身上布满齿痕,鲜血染红了半边衣服;紧随其后的 “毒水母姬” 艾莉丝,她的长发间漂浮着透明的毒水母,手里拖着一名战士,战士的皮肤上泛着诡异的紫色,显然中了剧毒;最后 “章鱼诡谋” 卢卡斯晃悠着八条机械触手,每条触手末端都抓着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拴着最后一名昏迷的陆战队员。​

“放心,我早安排他们在周边海域埋伏。” 林枭看着三人拖着俘虏走上甲板,满意地点点头,“任何漏网之鱼,都逃不过我们的天罗地网。” 亚历克斯、哈克船长和维克托看着被押解过来的陆战队员,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天劫号上悄然酝酿。

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气息掠过海面,维克托站在月刃号的甲板上,望着逐渐远去的天劫号,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行程。亚历克斯双手抱胸,缓步走到他身旁,目光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这次行动虽然顺利抓到了陈澜涛,但瑞阳联邦那边可不好交代。” 亚历克斯率先打破沉默,“他们派陈澜涛来执行任务,要是知道他被我们抓了,肯定会起疑心。”​

维克托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那就编造一个他英勇作战不幸牺牲的谎言。陈澜涛在与海兽的战斗中,为了保护队友,独自殿后,最终寡不敌众,葬身海底。这样的故事,既符合他的形象,也能堵住联邦的嘴。”​

亚历克斯嘴角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好主意!再添油加醋一些细节,比如他如何与强大的海兽搏斗,如何在最后时刻还想着保护同伴。瑞阳联邦那些人,最吃这一套英雄主义的故事。”​

两人一边商议,一边完善着这个精心编造的谎言。他们将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十分周全,包括陈澜涛战斗时的英勇姿态,以及他临终前的遗言。仿佛这一切真的发生过一般,在他们的描述中变得栩栩如生。​

与此同时,载着林枭和哈克船长的天劫号正朝着秘密基地所在的小岛航行。船舱内,厄渊囚笼流转着粘稠如沥青的黑色物质,在黯淡的灯光下泛着猩红幽光,金属表面扭曲的深渊符文渗出暗紫色液体,刺鼻的腥臭味弥漫在空气中。十二条棱边延伸出的尖刺状金属长枪凹槽内,不断涌出黑色雾气,伴随着尖锐嘶吼声。蚀魂核心缓缓转动,如同一颗跳动的邪恶心脏,不断压制并抽取着陈澜涛的力量。​

陈澜涛被束缚在囚笼中,十二面体伸出的锁链深深扎入他的双手、两侧肩膀肌肉、胸肌、大腿、双脚,黯渊枷锁缠绕着他的身躯,微型腐蚀喷头持续释放着深渊腐蚀液,他的皮肤溃烂发黑,肌肉被腐蚀得血肉模糊。蚀魂核心释放出的能量如同一根根尖刺,扎入他的身体,抽取着他的生命力和兽神之力。他的皮肤变得苍白如纸,原本结实的肌肉也因为力量的流失而逐渐萎缩。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紧咬牙关,不肯向命运低头。​

林枭站在囚笼前,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得意。“这兽神之力果然名不虚传,有了它,我们的计划就能更快实现了。” 他喃喃自语道,“厄渊囚笼在兽神之力的滋养下,运作得比以往更加顺畅,这次航行一路风平浪静,就连最狂暴的海域都变得温顺起来。”​

哈克船长站在一旁,望着囚笼中的陈澜涛,心中也涌起一股敬畏之情。“没想到兽神之力如此强大,有了它,我们在这片海域就再也没有对手了。” 他感慨道。​

天劫号继续在海面上航行,朝着秘密基地的方向疾驰而去。而月刃号上,维克托和亚历克斯已经完成了谎言的编造,他们期待着回到新月弯,向瑞阳联邦复命,同时也期待着林枭那边尽快完成对兽神之力的抽取,开启他们称霸海域的计划。​

在这片波涛汹涌的海域上,一场巨大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而陈澜涛,这个被囚禁的勇士,将成为这场阴谋中最关键的棋子,他的命运,也将在这黑暗的囚笼中发生巨大的转变。​

当天劫号的船锚重重砸入秘密基地的浅滩,金属碰撞声惊醒了沉睡在囚笼中的陈澜涛。林枭的黑袍在咸腥的海风中猎猎作响,他抬手轻挥,厄渊囚笼的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那些布满细密倒钩、流转着诡异黑色纹路的锁链依然死死咬住陈澜涛的伤口,暗紫色液体顺着锁链流下,在伤口处腐蚀出滋滋声响。​

“欢迎来到命运的分岔口,陈澜涛。” 林枭的声音像是毒蛇吐信,带着阴冷的笑意。随着他的手势,三名被铁链拖拽的陆战队员被粗暴地推到囚笼前。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如今形容枯槁,身上的制服沾满海水与血渍,其中一人的左腿还不自然地扭曲着,显然是被折磨得不轻。​

哈克船长摩挲着腰间的短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从囚笼转移到岛上,可是最容易出岔子的环节。” 他的目光扫过陈澜涛被黯渊枷锁腐蚀得血肉模糊的身躯,“你这样的硬骨头,难保不会拼死反抗。”​

林枭却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响指,数十条缠绕着黑色雾气的锁链从舱顶垂落,这些锁链表面布满如同恩萨斯触手纹理的沟壑,沟壑中流淌着暗绿色的液体,与囚笼上的黯渊枷锁材质呼应。“看看这些特制的‘礼物’,” 他指着锁链上密布的尖刺,“每一根都浸泡过你战友的鲜血,只要你稍有异动,这些锁链就会瞬间穿透他们的心脏。” 锁链仿佛听懂了主人的话,空气中弥漫着暗绿色液体滴落的声响,伴随着尖锐的嘶吼声。​

陈澜涛的瞳孔猛地收缩,囚笼里的蚀魂核心表面,不断蠕动的黑色物质如同活物,伸出的金属触须末端的深渊能量汲取口仍在紧紧吸附着他的皮肤,疯狂抽取力量。蚀魂核心持续抽取让他连愤怒的嘶吼都显得虚弱。他看着战友们虽然疲惫却依然信任的眼神,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与囚笼渗出的暗紫色液体混合,顺着铁链滴落。​

“条件很简单。” 林枭蹲下身子,与囚笼中的陈澜涛平视,黑袍下露出的半边脸映着蚀魂核心的幽光,“乖乖配合转移,我们会给他们植入你英勇牺牲的记忆,再毫发无伤地送回瑞阳联邦。” 他的指尖划过囚笼表面流淌着暗紫色液体的深渊符文,“否则,这些鲜活的生命,就会成为困住你的锁链。”​

海风卷起陈澜涛额前的碎发,他望着不远处的小岛 —— 那里的悬崖上布满了与囚笼符文相似的诡异纹路,隐隐传来低沉的吟唱声,仿佛是蚀魂核心抽取力量时发出的邪恶低语。蚀魂核心的抽痛、战友们急促的喘息,还有林枭那志在必得的笑容,将他推向了一个比厄渊囚笼更可怕的绝境。

陈澜涛低头看着手腕上被黯渊枷锁腐蚀得溃烂的伤口,鲜血不断滴落在厄渊囚笼的玄冰精钢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血花。他抬眼望向林枭黑袍下那抹冰冷的笑意,又看向被按在地上的三位战友 —— 其中一人左腿还在不自然地抽搐,一人脸上布满淤青,最后一人的眼神里满是愤怒与不甘。​

“我配合。” 陈澜涛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蚀魂核心抽取力量带来的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他的眼神却异常清醒。曾经四人在风暴中拼尽性命救下商船的场景在脑海中闪过,他知道,只有暂时妥协,才能保住战友的性命。​

林枭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满意地打了个响指。厄渊囚笼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十二面体开始缓缓转动,刺入陈澜涛身体的铁链与缠绕的黯渊枷锁逐渐松开。倒钩从血肉中拔出的瞬间,鲜血喷涌而出,陈澜涛却只是微微皱眉,面无表情地站直身体,跟在林枭身后走下天劫号。​

海风呼啸,陈澜涛看着林枭抬手挥出一团黑雾,将三名战友笼罩其中。黑雾中传来阵阵痛苦的闷哼,不多时,战友们眼神呆滞地走出,显然已经被完成洗脑。林枭一甩袖,将失去意识的三人送上一艘救生艇,转头看向陈澜涛,语气带着威胁与挑衅:“这救生艇可到不了瑞阳联邦的海岸线,想要他们平安回去,就用你的战神之力帮帮忙。”​

陈澜涛握紧拳头,指甲再次陷入掌心。他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仅存的力量,在海面制造出一小股微弱的洋流,推动着救生艇缓缓前行。看着救生艇逐渐远去,他知道,这股力量或许是他最后的底牌。​

“走吧。” 林枭拍了拍陈澜涛的肩膀,那力道仿佛要将他拍进海里。陈澜涛没有反抗,默默跟着林枭走进秘密基地。入口处的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奈与隐忍,而他心中的复仇之火,却在黑暗中越燃越旺,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陈澜涛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看着救生艇载着失去意识的战友缓缓驶离。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气息扑面而来,却盖不住远处小岛上弥漫的邪恶气息。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跟着林枭踏入了秘密基地。​

小岛四周环绕着浓稠如墨的雾气,仿佛一道天然的屏障,隔绝了外界的光线与生机。踏入基地的瞬间,陈澜涛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地面由暗红的岩石铺成,上面刻满了扭曲的符文,符文缝隙间渗出黑色的黏液,在黯淡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幽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臭味,混合着烧焦的皮肉气息,令人作呕。远处传来阵阵低沉的嘶吼声,像是来自深渊的低语,在基地内回荡。​

沿着布满尖刺的通道前行,陈澜涛看到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还晾晒着海豹、鲨鱼等海洋生物的皮。经过一个巨大的实验室时,他透过玻璃看到里面摆放着许多浸泡在绿色液体中的变异生物肢体,还有一些机械与血肉结合的诡异装置,管道中流淌着暗红的液体,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泡声。​

林枭突然停下脚步,抬手示意陈澜涛稍等,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差点忘了,有个老朋友要让你见见 —— 这位可是陆军猛虎连的传奇连长,曾觉醒‘猛虎兽神’之力的战场精英,现在是我的忠犬一号。” 他拍了拍手,几个手下推着一个铁笼走了过来。​

铁笼里蜷缩着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陈澜涛瞳孔猛地收缩 —— 那是冯翊军,他曾在联合军演的表彰会上见过这张脸,当时对方的肩章上还缀着三枚一等功勋章,更听说过他作为兽神战士的特殊身份。此刻的冯翊军头发和眉毛被剃得干干净净,皮肤因长期不见天日而呈现病态的青白,手腕和脚踝处缠绕着深黑色的伤疤,如扭曲的藤蔓般爬过腱子肉。他下身仅用一块沾满污渍的破布遮挡,肌肉线条依然紧实,却因长期跪姿显得有些变形,膝盖处结着厚厚的血痂。​

“冯连长!” 陈澜涛的呼喊里混着难以置信 —— 那个曾在军区比武中展现兽神之力的战士,此刻竟如困兽般蜷缩在铁笼里。听到声响,冯翊军缓缓抬起头,目光涣散的眼底毫无波澜,喉间发出含混的呜咽,像是机械般的条件反射。​

林枭得意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带着油渍的骨头,在冯翊军面前晃了晃:“还记得你们陆军的‘猎人集训’吗?现在却连生肉都要等着我投喂。” 陈澜涛注意到,他像真正的犬类那样用膝盖和手肘爬行。冯翊军的双手不自然地蜷曲着,指节因长期爬行而肿大变形,掌心布满深浅不一的擦伤,显然是被强迫用四肢行走所致。​

“过来,小狗。” 林枭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温柔。冯翊军浑身颤抖着向前挪动,破布从胯间滑落,露出大腿内侧交错的鞭痕 —— 那是反复鞭刑留下的印记,新旧伤痕重叠,形成如同虎纹般的图案。

当冯翊军的舌头触碰到林枭的皮靴时,陈澜涛注意到他的犬齿被磨成了尖锥状,唇角因长期流涎而红肿溃烂。林枭突然一脚踩住他的手腕,靴跟碾过那些黑色伤疤:“陈队长,你们海军陆战队讲究‘永不言弃’,猜猜这位曾经的兽神战士,第几次被电击时尿在了自己身上?”​

“学狗叫。” 林枭扯着狗圈上的铁链,将冯翊军的头提起来。冯翊军喉咙里发出浑浊的 “汪汪” 声,尾音机械而平板,肩膀没有丝毫颤抖,仿佛只是在执行一个早已熟练的指令。他用磨尖的犬齿咬着自己的破布,像狗一样转圈整理 “窝巢”,铁链在他脖颈上勒出深紫的血痕,而他的眼神始终空洞无神。​

“给客人展示下你的服从性。” 林枭用皮鞭随意指了指陈澜涛。冯翊军立刻转过身,对着陈澜涛低下头颅,屁股翘起,做出犬类示好的姿势,破布从腰间滑落也浑然不觉。他的脚趾不自然地向内蜷曲,显然是长期被强迫模仿犬类行走导致的骨骼变形。​

“怎么样?” 林枭拍了拍冯翊军的头顶,后者立刻将头蹭向林枭的掌心,“等你的兽神之力也被处理完毕,就可以和他作伴了 —— 或许我会给你们做一对狗牌,刻上‘忠犬一号’和‘忠犬二号’。你们海陆搭配,正好凑成我的‘深渊猎犬’组合。”​

陈澜涛强忍着胃部的翻涌,看着冯翊军重新蜷缩进铁笼,用破布盖住下体时动作迟缓而机械。那些健硕的肌肉、狰狞的伤疤与屈辱的姿态形成残酷的对比,让他想起基地入口处晾晒的鲨鱼皮 —— 曾经的海洋霸主,此刻正像牲畜般被剥皮抽筋,眼神中早已失去了身为人类的光芒。​

而林枭的笑声还在耳边回荡,混着冯翊军喉咙里单调的呜咽,共同编织成这座深渊牢笼的背景音。陈澜涛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同样的命运,但他依然挺直了脊梁,大步跟在林枭身后 —— 有些东西,即便在最黑暗的深渊里,也永远不会被彻底摧毁。

林枭领着陈澜涛走到金属走廊尽头,脚下的铁板突然变成透明玻璃,下方涌来的咸腥腐臭几乎将人掀翻 —— 那是个深达二十米的圆形水池,水面漂着医疗垃圾、工业废料与未降解的生物组织,绿藻覆盖的水面下隐约可见肿胀的鼠尸。水池中央矗立着锈迹斑斑的铁笼,笼底铺满电网,笼顶悬着带尖刺的锁链,水面距笼顶仅有十公分空隙,勉强可供囚禁者露出鼻子,却连转头的空间都没有。​

“欢迎来到‘鲸落池’,” 林枭踢了踢池边的阀门,暗褐色的废水从管道喷涌而出,在水面砸出黑色涟漪,“基地的生化废水、实验废液、还有高浓度盐水,都会汇到这里。” 他指向水池边缘的刻度表,“盐度 35‰的海水占七成 —— 专门为你这种深海怪物设计的‘窒息舱’。冯翊军那只‘陆地犬’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他的狗笼在隔壁的混凝土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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