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会儿，方霞已经被清理干净，被送到大帐之中，大帅的随从识趣地离开，只留下大帅一人在帐中。大帅缓步来到尸体面前，有丰富人生阅历的他一下子就从方霞的身体状况判断出，此女一定不是这个时代，或者说不是凡间的人。大帅轻抚方霞还沾有水珠的脸庞，死去多时，皮肤仍能感觉到生前的娇嫩，这是这个时代里皇宫中的妃子都不会有的（古代的保养能力差），这样婴儿般的触感让大帅如痴如醉，他几乎想抱着这小巧美人舞动一曲了。

然而他最终没有这样做。先前老兵在用方霞口交时将精液射进她的肺里，这部分脏东西是完全洗不出来的，方霞身上的水一干，马上肌肉和精液腐烂的气味就出来了。虽然时间不长，离方霞死亡此时还没过24个小时，但尸体的腐烂已经造成方霞面部轻微的扭曲，身体也变硬了，完全腐烂是完全可以预料到的。大帅的确是好色之徒，但也注重身份，对这样的尸体自然没有丝毫感觉，更何况这具女尸早已被多人玩弄过。大帅整理了一下方霞的头发，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这是这个世界都没有的气味，他将一股发束放到鼻子前，贪婪地嗅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捋着方霞柔顺的秀发。

终于大帅忍不住，将裤子脱去，露出勃起的阴茎，将方霞的发丝一股股缠上自己的肉棒，再不断将头发撸动、刺激自己的性器，他为自己找到这么一个优雅玩弄方霞的方法而感到些许骄傲。随着大帅流汗、龟头渗出前导液，方霞本就湿润的发丝更加紧密地贴在大帅的阴茎上，使他每次的撸动都如同在自己的鸡巴上刮痧，这样的疼痛让大帅大口吸凉气，眼神却更加疯狂，他竟是个受虐狂，难得一遇的疼痛让他眼睛睁大，身上各处的肌肉都更加紧绷，撸动的频率更加快了。

“呼——”随着一声长叹，大帅将自己数月未发泄过的精液全部射在方霞的脸上，白浊的精液里还有淡黄色的硬块，大帅征战一生，这次射精的快感超越了他与夫人新婚之夜的那次，是带着艰苦奋斗后前途已定、未来光明的幸福感射精的。大帅越发感觉，这是上天赠予他的宝物，心情大好之下，他已经完全将方霞是为自己的所有物了。精液从方霞光滑的脸上流下来，一部分流到方霞的眼窝中，她慈祥温柔的眼神再也无法被瞧见，另一部分精液顺着继续流下，如同眼泪，又流经她修长白皙的脖子，污染她的衣服，若有画家在此，定能画出一副既圣洁又淫荡的妓女受难图来。

奸淫了方霞最后一处处女地后，大帅不再关注这具逐渐散发出无法掩盖尸臭的女尸，他的兴趣转移到越身上，这个同样穿着奇装异服的同行者，似乎是这具女尸的儿子，但两者发生了关系。嗯，这种事在西方的神话中常见，但在这里是大逆不道的。大帅对越和方霞的来历很感兴趣，然而这也不过是一时兴起，越在数天后仍为能与他们正常沟通，大帅就不再关注他了，越仍被囚禁，被强迫交流甚至上刑。此时的大帅，关注的是另一个需要警惕的问题，瘟疫。

自越和方霞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起，在他们的周围就出现小范围的疾病，这些士兵的病因各不相同，病情也小，皮糙肉厚的士兵也就不当回事，毕竟上了战场受点凉得些病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第四天，出现一例死亡案例，被关押然后大帅忘记放出的那两个士兵中，老兵咳嗽不断严重，身上发高烧，一下子人就没了；新兵情况稍好，但也发热，身上出现红肿，神志不清。第五天，监管越的几位士兵，尤其是对越用刑时沾上越的血渍的士兵也发生了各不相同的怪病，特点是看着病情轻微，军队的治疗方法却完全无效。

在第五天，大帅也发了低烧，他分析近期生病士兵的范围和活动路线，发现都与越和方霞有关，在对方霞没了兴趣和对疾病的恐惧下，以及稳定军心的必要要求之下，大帅决定启动驱邪仪式，将方霞和越身上的邪驱逐出去。他告诉所有人，瘟疫来自两个未知来客，是他们的乱伦引来了天地的责罚，大帅将举行仪式，在苍天的见证下将二人杀死，祭给上天，这样的说法不能服众，但已经是大帅所能做的极限了。

第六天，准备驱邪仪式。因为瘟疫而死的士兵人数已经达到数百人，因为瘟疫而失去劳动能力的更有数千人，一些健康的士兵恐惧瘟疫逃离军营私自回家，导致军中劳动力缺少，仪式没有布置完成。大帅病的更严重了。越的处境比先前稍好，没有人再敢打他骂他，但同样的，也不再有人给他送饭了。

第七天，驱邪仪式草草开始，士兵在校场搭了个平台，所有生病的和暂时健康的士兵都来到这里，驱邪仪式正式开始。

越在囚车里被送到校场，他没有丝毫活力，残酷的刑法和巨大的变故将他的身心彻底摧毁，更别提他已经被饿了三天，现在他连行尸走肉都算不上，因为他连走的力气都没有了。

囚车被推到校场时，仪式已经开始了，这一个部分是针对方霞的。越在囚车里，丝毫没有抬头的欲望，只听到周围再用极高的声音一波一波吼叫着，所有人脸上出现病态的潮红，无论身体是否有病，这样的姿态已经无疑证明了这些人必然有病，病在社会之上。越此刻脑袋忽然明白了，他喃喃自语着：“哦，终于要死了。”越对自己的声音感到诧异，他发现自己都快听不懂自己的话了，只得苦笑一声。

越进入人群时，对方霞的驱邪仪式似乎已经结束，士兵们似乎都有些累了，但囚车的驶入让他们迸发出新的活力。越此时才真正观察这个时代的人，有些士兵似乎把床铺铺在校场上，可能是因为医院没床位了吧，越心想。铺天的谩骂和唾沫朝越飞来，还有些腐烂的食物和石子、沙尘，越不闪不避，坦然接受了这一切，心中充满着对这个世界莫名其妙的好奇，观察着一张张愤懑、疲惫、恐惧的脸，观察着士兵身上盔甲的样式和纹路，越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大的好奇心，可能是终于看到解脱，和几天来第一次看到太阳了吧。这样的好奇心，大大减少了越的心理和生理上的痛苦，他似乎甚至露出了些许微笑。这样的状态持续到囚车到达校场中央的平台边上，囚车被打开，一个没生病的壮汉将越丢到平台上，身体上的压力让越回过神来。

越毫无力气，就这样平躺在平台上，就要再进入观察状态，但一件事物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校场之上，立有一个旗杆，这旗杆的旗子有些不同寻常，挂的似乎是一具尸体。

越眯着眼睛，仔细再看，忽然身上似乎被雷劈，不停颤抖，再无法恢复先前的平静状态。那旗杆上的尸体已经无法辨认出人形了，但越身上血脉的悸动告诉越，这就是他的母亲和恋人，方霞。可她现在是怎么样的呢？方霞的头发被扯下一半来，脸被刀剑所划，左眼珠已经不知所踪，右臂整个缺失了，是被人暴力折断的，大臂上露出森森白骨。她那娇小但哺育了越一生的乳房，两只都被切去，血肉模糊；越最喜欢的柔软肚子被剖开，内脏全无影踪，连脂肪都被刮去；方霞的衣物和丝袜都被剥去，可能被贪婪的人拿去做藏品 也可能已经被愤怒的士兵销毁。旗杆从方霞的左臂穿入，穿透她的肩胛骨，从右臂断口处穿出，将方霞固定在旗杆上。

越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对方霞产生反应的时候，那是个温馨的晚上，越还和父母同床睡，他兴奋地向方霞分享自己的快乐，说自己发现揉压自己的小鸡鸡很舒服。越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方霞穿着丝质睡裙，手感很好，衣服和她的脸红成一色。方霞揉揉他的脑袋，告诉他这种小鸡鸡的游戏要少做，还悄悄躲着老爸在他耳边说，以后做这种游戏要告诉她。当时的越并不理解方霞的言外之意，只知道妈妈后来每天都睡得很早很沉，怎么摸她都不会醒，但只有到了很晚很晚她才会轻微的打呼噜。

越还记得，他第一次和方霞表露心意的时候。那时是高考完的暑假的午后，虽然在越自己看来成绩不算很好，但方霞眼里儿子永远是最好的，愿意为他履行承诺，实现他的一个愿望。越只记得将自己的心意说出来后，方霞的脸很红，然后就是长久的拥抱，似乎有什么啜泣声，但那温暖柔软的怀抱自此成为他最安心的地方。虽然那时气温很高，方霞的怀里都有汗味了，但自己却迟迟不肯放开。从那以后，方霞就彻底将自己的身体交给越了，成功的顺利让越都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这样温暖的方霞此刻成为冰凉的尸体，挂在旗杆上被人羞辱，越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被撕成两半，分得越来越开，变得冰冷。校场平台上的祭祀大巫在说些什么，平台下士兵在嚷嚷着什么，越听不懂，也不想去听，他心中的苦痛覆盖了一切。大巫用藤条不断抽打着越的身体，终于，将越丢上平台的壮汉，提着一柄大刀跳上台来，抓住越的头发将他拎起，越只觉得脖颈一凉，头就被丢了出去，掉落串着方霞的旗杆之下，方霞此时恰好从旗杆中滑落，身体压在越的头上，越最后感知到的触感是方霞的尸体，最后嗅到的是方霞的尸臭。

仪式完成后，方霞和越的尸体被焚烧。然而瘟疫根本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因为高密度人群的聚会传播地更加迅速。五天过后，大帅病死，失控的士兵溃散，也带着不同的疾病来的各地。一个月后，正处于鼎盛时期的王朝覆灭。一年后，瘟疫传播至世界各地，没有对现代细菌、病毒抗体的古代人类迅速大规模死亡，文明崩溃了，然而失去寄生环境的现代细菌病毒无法适应古代环境，纷纷灭绝。世界上只有一处因为传来的病毒毒性小，其中十六人终于活了下来产生抗体，然而文明已经完全崩溃了。

数万年后，重新成为万物灵长的人类再度创建文明。五千年后，亚洲的某个地方，一个平凡的妇女生下一个平凡的孩子，她将自己的孩子取名为越，下定决心要毫无保留地爱这个孩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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