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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狗食日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1610 ℃

  墮落與愛,從來都是同一件事。

  

  ***

  

  與夜鷹純成為一對地下戀人,這是以前的明浦路司,做夢都沒想過的事情。

  像他這樣的人物,他怎麼敢隨意妄想?

  但這種事情卻在現實成真了。

  他從超級崇拜者的身分轉變為「戀人」的身分,過程發展得太過突然、太過迅速,與夜鷹純的親密度,一下子變得太靠近,反而讓他有一種從胃底湧現上來的莫名不適感。彷彿有無形的爪子,緊緊掐著他的五臟六腑。

  明浦路司並非是厭惡夜鷹純對他的觸碰,只是這就像是道德感被不停鞭策著,純淨的水質忽然受到汙染,變得汙濁不堪。而有了一絲雜質的愛情,那還能被稱作「愛」嗎?

  ……還是說,他愛的其實不是我,而是那個愛著他的我?

  「……你在分心?」

  男人語調清冷得猶如冰塊散發的霧氣,有一絲淡淡的涼意,然而撫摸他的手,卻熾熱得像被火烘烤過一樣。

  明浦路司撐著對方的胸膛,心中有些訝異,原來夜鷹純的身上也是有長肌肉的,不過說得也是,若是沒有好好鍛鍊體力,又怎麼能在光滑的冰面上,做出各種挑戰人體極限的高難度動作?

  更不用說夜鷹純從小就已經在滑冰了,長期受到芭蕾舞的薰陶之下,人的肌肉組織也會有所變化,比如肌肉線條變得更緊實、漂亮,柔軟,有彈性。夜鷹純站在純白色的冰面上,柔美細瘦的身形,無疑是世界上最美且強悍的存在。至少對於14歲,還只是個國中生,便對電視上那位20歲的純選手一見鍾情,從此墜入愛河的明浦路司來說,他就像是神明般的存在。

  「我、我沒分心——」

  明浦路司急著否認道,想緩一口氣,可夜鷹純的手,一直停留在他肋骨下方處徘徊,彷彿對他的腹肌戀戀不捨似的,旋即,他終於玩膩了,直接探入司的褲子裡,一把握住了他勃起的部位。

  「你!」司睜大眼睛,猛然一震,夜鷹純直視著他,眼眸冷得沒有波紋。

  「這裡不是已經濕透了嗎?」

  他不像是在詢問,而是單純在陳述一件事情,並且帶著99%冷淡與1%惡意的診療口吻。

  「……!」

  被毫不留情地戳破的明浦路司,感到萬分羞恥,臉色漲紅起來,他喉嚨一陣收緊,掙扎著翻過身,卻在那一瞬間,被體型比他還要瘦小的純整個壓住。

  夜鷹純稍微一施力,便強行脫下他的運動褲,「我又沒說什麼。」他在說這句時,眼神還是冷冷的,像在某處雪原,隔著暴風雪,靜看一場動物的瀕死掙扎,而他另一隻手,仍牢牢地握住司硬挺灼熱的部位,只見赤紅菇傘狀的前端,小孔翕張地滲出許多透明黏液,一沾到,就牽出淫絲;夜鷹純虎口箍緊,一下下地,緩慢而有節奏地來回擼動,每一下,都讓人爽得頭皮發麻。

  「啊、等、等等……!」明浦路司弓起背,眼尾泛紅,喘息凌亂,額上滿是汗。

  「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

  夜鷹純俊美的臉龐,表情冷淡如初,不帶一絲波動,但那雙酷似猛禽般的眼眸裡,卻透著一股想要吞噬掉對方的濃厚慾望,如滾燙的岩漿,且身上縈繞著一股極為陰沉的壓迫氣息。

  明浦路司眼睛泛著朦朧氤氳的水氣,身體熱得發燙,他咬緊牙關,試圖不讓自己發出太丟臉的聲音,但夜鷹純的動作卻沒因此放緩。

  和崇拜的夜鷹純成為戀人後,他不是沒想過有一天會與他發生性關係。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份渴望,變得比夢還真,比愛還瘋。

  夜鷹純的手指熟練地探索著,掌心中那處仍在茁壯的熱源,在他指下明顯地跳動,像是某種擁有生命跡象的活物,彷彿早已知曉司的身體每一處反應會落在哪裡,讓他幾乎無處可逃。

  「……你到底、到底學誰的手法……」明浦路司緊緊扣住他的肩膀,聲音沙啞,粗喘問道。

  「這還需要學?」夜鷹純淡淡地說,頭也不抬,繼續弄他,「只是觀察你而已。」他的語氣平穩得可怕,像是在說「我考一百分但我沒看書」一樣,令人火大。

  夜鷹純的手一邊擼著他的性器,手指還順便揉捏著司敏感的肉袋,一邊以指腹慢慢描繪龜頭形狀,沒有半點遲疑。

  司喘得更厲害,腰不停在向上拱起,大腿內側的肌肉緊繃,而那根已經濕透的性器被對方指節靈巧地把玩著,像被抓住了神經中樞,每一下觸碰都讓他渾身顫抖。

  「夜鷹先生,我真的、會被你搞瘋……」他額際冒出青筋,咬牙切齒地說道。

  「瘋了才好吧?」夜鷹純總算抬起頭,目光冰涼卻燙得像燙鐵。

  他低垂視線,以一種高高在上的驕傲模樣,俯視著躺在身下的司,那張情欲淪陷的糟糕表情。

  「你從十四歲開始,就一直在看我。」

  「不是嗎?」

  夜鷹純眼神幽深陰暗,喉結滾動著,緩緩地沉聲說道:「那麼為了我而瘋狂……也很正常。」

  明浦路司一雙微紅的眼睛,注視著他,聲音輕微顫動,「夜鷹先生。」

  像是要將對方的意志徹底粉碎般,夜鷹純傾身向前,伸長脖子,輕啄著明浦路司滿是咬痕的嘴唇,任由纏繞在唇齒間屬於彼此的氣味,蕩漾蔓延。熾熱、濕潤,呼吸與血液聲,混合在一處。

  明浦路司忽然意識到什麼,他扭過頭,抓住夜鷹純的手腕,聲音幾乎化成了微弱的氣音,「我不想接吻……」

  夜鷹純還以為他是因為抗拒自己,心裡有一絲不愉快,語氣一貫森冷而篤定的命令道:「我說可以。」

  難以向對方解釋內心恐懼的明浦路司,顫抖著閉上雙眼,意識逐漸迷離,只好努力忽略舌頭軟滑的觸感。

  夜鷹純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對方細微的反應,繼續和他親吻,像在精算什麼,無聲卻極具侵略性地控制著對方的節奏與呼吸,他是將一切都收入掌控的掠食者。

  ——攝取的營養,原來都長在這裡了。

  他看了一眼對方尺寸比他還大的性器,面色依舊沉靜得沒有一絲波瀾,「……真燙。」夜鷹純瞇起閃爍光芒的眸,咬了咬他的嘴唇,說道:「我手都要被你融化了。」

  被對方言語戲弄的明浦路司耳尖到鎖骨都紅透了,想要鑽進地板縫裡去或當場死去。

  片刻後,只用手就把司玩弄到抖著膝蓋射出來,夜鷹純不為所動地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像是不當一回事。

  「你平時都不自慰?」他淡淡地說,眼眸卻隱隱透著無奈的笑意,彷彿看著自己飼養的寵物,表現得十分優秀,但又有些不受控制。

  明浦路司明白,這樣的調侃才是真正屬於夜鷹純的「溫柔」,也是讓他無處可逃,卻又甘願沉溺的,唯一形式的憐愛。

  「那你就自慰嗎?夜鷹先生才是一臉不食人間煙火……」說到一半,明浦路司發現他錯了,他心中的神已墜落於凡間,他開始狂抽菸,尼古丁成癮,徹夜痛苦失眠,被絕望纏身。

  思及此,明浦路司望著男人的目光,驀地有些哀傷,嘴唇顫了顫,「純,我——」

  夜鷹純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掌心滑過明浦路司收緊的腹肌,十分曖昧地停留在敏感的腰側,柔軟的大腿內側,沿著細膩的肌理緩緩向上探去,若有似無地逗弄著。

  被對方成功轉移注意力的明浦路司,緊張又羞恥地輕顫,「唔……!」他只能在對方那令人理智斷裂的碰觸裡,一點點失去尊嚴。

  夜鷹純動作輕緩地撥開額前的濕髮,完整地露出那張只有巴掌大,清冷俊美的臉龐。墨黑色與那縷突兀的白髮交錯成一道錯視的線條,那並不是衰老的象徵,而是一道被神明遺落的筆觸,彷彿某種獻祭所留下的痕跡,也像極了他燃燒過一次生命後,被世界強行刻上的冷光。

  明浦路司看著那銀白色的髮絲,神智一陣恍惚,感受到某種魔力吸引似的,讓他不自覺地伸出手,撫上那處發根,指腹掃過純額前發熱的肌膚。那是一種極度親密的觸碰,渴望將過去十年的時間,從指縫之間悄悄追回來。

  他的身體在發燙,就像有一枚火種,被過往的記憶點燃,在體內瘋狂亂竄。

  「……你喜歡我露額頭?」夜鷹純看見他一直在盯著自己,微熱的眸光閃爍,語氣輕得像曖昧耳語。

  「是因為覺得看到20歲時的我嗎?」

  明浦路司被他揭露心思,呼吸一窒,臉色刷地紅了起來,本能想別開臉,但夜鷹純卻忽然如猛獸般,俯身咬住了他的臉頰,牙齒和舌頭掃過那一顆芝麻般的黑痣,曖昧濕熱的氣息混著語調,繼續說道:

  「那時的你是幾歲……國中生?」

  「你……不准想……」明浦路司耳朵熱烘烘的,扭動身軀,在他身下掙扎著,「現在你想了,就是犯罪……!」

  夜鷹純微微一頓,接著他輕笑了一聲,那聲音像雪崩前的裂縫,危險卻讓人無法抗拒。

  「你長得這麼大隻,還叫做犯罪?」

  說完,他刻意地用下身頂了司一下,動作慢到近乎調戲,堅硬的地方抵著腿肉細細磨蹭,,可這一招卻效果非常好,讓明浦路司的感官神經更興奮了,畢竟是還沒到中老年階段的年輕男人,即使不久前才剛射過一次,現在稍微一挑逗,便又立刻雄風再起。

  夜鷹純將自己的性器卡進對方臀縫之間,摩擦那一處柔嫩又收緊的地方。而那種「差一點就要進去了」的曖昧錯覺,使得司心癢難耐,但又不想承認自己竟然如此變態。

  「不要、這樣頂、好奇怪……」

  「你那裡太緊,我沒辦法插入。」夜鷹純冷靜地說,旋即伸長手臂,把那一瓶滾到角落處的潤滑劑拿了過來。

  男同志間做愛,承受的那一方必須先清理腸胃,並妥善擴張後穴。

  夜鷹純的話語,像是在司的耳朵裡點了一把火,他沾取冰涼潤滑液的手指戳開滿是皺褶的肉洞,伸進他燠熱的體內,先是一指,然後又是第二根插入,塞滿本不應該有異物入侵的腸道裡,指甲修剪得平整圓滑的指腹,耐心尋找著某個柔軟又敏感的地方。

  「是這裡嗎?」男人嘴唇緊貼著耳朵旁,說話時,聲音完全悶在皮膚底下的喘息,宛如一道閃電擊中了明浦路司的腦袋,快感沿著脊椎直竄腦門。

  明浦路司爽得整個人顫抖著,撐不住地射了,濃稠的液體噴濺在鍛鍊得結實纍纍的腹肌上,他一身熱汗,濕透了床單,迷離的眼神裡滿懷的愛意,黏膩而明顯。

  他張著嘴、喘著氣,一片寂靜裡,夜鷹純看著青年那副紅著眼、含著淚水的模樣,他伸出另一手,替他抹開額前一縷沾黏在皮膚上的汗髮。

  「這麼舒服?」

  明浦路司臉部僵硬了一下,像想反駁,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他咬著唇,恨不得自己死掉,啞聲說道:「夜鷹先生,我討厭你……」

  「說謊。」夜鷹純淡淡吐出一句如冰碎渣般的言語,手指再次探進他後穴。

  「你口是心非時,這裡就會收縮得很激烈。」

  大概是覺得玩夠了,夜鷹純扳開司肌肉鍛鍊得結實的大腿,手裡握著盤繞青筋、圓孔滴著水液的赤紅陰莖,準確無誤地抵在被擴張得濕潤光亮的鮮紅小穴前,隨後慢慢插入進去,感受著對方熾熱的黏膜吸吮著頭部,他呼吸急促,心跳紊亂,輕喘著氣,膚色較白的俊美臉龐泛著潮紅。

  明浦路司小力地吸著氣,抓緊身下的深色床單,眉頭皺起,面部有些猙獰地忍耐著被硬物貫穿身體的疼痛感。

  夜鷹純悶哼了一聲,差點直接射在他體內,待陰莖完全進入後,他靠在司的身上,低聲喘息,然後伸出豔紅的舌尖,舔過對方汗濕的臉頰,牙齒輕啃著細小的黑痣,再輕咬一口鬢角的碎髮。

  「明浦路司,是你先想像20歲的我。」

  夜鷹純說完這句話,下腹壓緊司的身體,髖骨貼著髖骨,雙手忽然掐緊他的腿肉,開始像騎馬似的,擺動腰部,用力幹他,粗喘道:「那我想著和14歲的你做……有什麼問題?」

  「啊、呃!啊……啊!」明浦路司瞪大一雙濕潤的眼睛,被陰莖硬生生進入的後穴,因灌滿潤滑劑,在反覆抽插之下,變得濕滑熾熱。他神色慌亂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眼神陰沉得會吃人的兇猛怪物一樣,他止不住溢出嘴角的呻吟,肉穴激烈收縮得宛如一張飢渴的小嘴,兩人緊密交合處不停發出滋潤的水聲。

  不一會,夜鷹純猛烈操幹著司,將他一腿扛在肩上,下腹抵著潮濕的股間撞擊好幾下,純粗聲喘氣地瞇起眼,掌心放在司的腹部上用力擠壓著,然後直接內射。

  而金髮被熱汗浸濕,看起來凌亂不堪的高壯青年,面紅耳赤,鼻息短促,爽得流淚,口水沿著嘴角淌下,滿腹都是精液,連續高潮的他,感到萬分丟臉地把臉埋進枕頭,啞聲地哽咽罵道:「你這根本就是邪魔歪理……!」

  夜鷹純埋在他穴裡的陰莖沒有拔出來,從微軟到堅硬的過程中,仍然慢慢地抽動著,他將明浦路司鎖死在床上,呼吸熱得燙。

  「我就是邪魔,是這個世界不變的真理。」

  他的聲音柔軟得像誘惑,又深沉得像執念。彷彿月亮彎下身來,親吻了所有仰望者的瘋狂。

  明浦路司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正在逐步潰散,他咬住下唇,眼角泛紅,身體卻早已洩漏出對他的渴望,被男人含著舔過的乳尖紅腫且膨脹,胸肌滿是咬痕。

  是因為那縷白髮。是因為那張臉。是因為那雙曾經無數次出現在他夢裡的、被冰雪映亮的眼睛。

  「夜鷹純……」

  他的聲音顫抖,像要哭出來。

  「你真的好惡劣……」

  「即使這樣,」夜鷹純垂下眼,親吻了明浦路司嘴角一行來不及吞嚥下去的唾液,語氣低到幾乎滲透進他皮膚裡,「你也還是喜歡我,對吧。」

  明浦路司被他嘴唇親暱地觸碰著,眼眸熾熱且濕潤,他氣息紊亂,胸口內的心臟大力跳動著,沒有回答純的那句話,司只是慢慢地張開自己的手臂,將眼前這個看似完美,但其實渾身是傷的男人,抱進懷裡。

  這一次,不是夢。

  不是在看著滑冰場上的那道幻影。

  他擁抱的是有溫度,和普通人類一樣的夜鷹純。

  夜鷹純緊貼著司的身體,與他溫存,凝視片刻,像是在觀察什麼藝術標本般,眼裡沒什麼情緒,最後又用舌尖,輕舔了一下那顆痣。

  「為什麼一直舔我的臉……」明浦路司覺得很怪,下意識地側過頭,想閃避,但夜鷹純抓住他的下巴,語氣平靜得彷彿在講別人的事。

  「和我這裡一樣。」夜鷹純抬起手,指了指自己額前那縷白髮,繼續說道:「像一種記號,你的是痣,我的是髮。雖然位置不一樣,不過性質類似。」

  明浦路司看著他,欲言又止,肺裡全是熱,嘴唇才剛開合,就被對方再度吻上。

  夜鷹純蠻橫不講理的舉動,總是讓他無可退避,黏膩的唾液與灼熱的鼻息交纏,純吻得極深,像是被冰封過的情感,突然被高溫灌注。

  這個人到底為什麼對親吻這麼執著?明浦路司始終不懂。

  房間裡燈光黯淡,窗簾遮住大部分的月色,只隱約透進些許蒼白的光暈。

  夜鷹純的呼吸貼得極近,沉默卻又熾熱地貼在明浦路司的耳後,掌心壓著他的後頸,他從不多話,但每一句都彷彿淬著冰,尖銳而沉穩地刺進心口,充滿陰冷卻無法抗拒的支配意味。

  「喊出聲音,我要聽。」

  明浦路司咬著嘴唇,努力隱忍著自己的喘息與失控,理智像被烈火燒得快要斷裂的絲線。

  他的手指死死抓緊枕頭邊緣,渾身輕顫著,不想承認自己正沉溺於這種被掌控的歡愉裡。

  但夜鷹純不會允許他的隱瞞,偏執地加重了力道,每一處觸碰都是極盡折磨的溫柔,逼得明浦路司再也撐不住,終於潰堤。

  他的臉燙得厲害,抓起枕頭擋住自己,試圖逃避這難堪的畫面,用枕頭壓住自己的臉,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耳根都紅得快滲血,張開的大腿細微的顫抖卻毫無掩飾。

  然而,夜鷹純將枕頭毫不留情地抽開。

  「司,看著我。」男人的語氣冷冽得令人戰慄,讓明浦路司渾身一顫,夜鷹純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強迫他正視自己冰冷卻又深邃如夜的眼眸。

  讓他無地自容卻又迷戀至極的男人,冷然的目光,宛若一簇無聲燃燒的螢光火焰,幽幽地逼視著他。

  夜鷹純輕而柔地吻去司臉上的汗水,輕咬著那一顆小小的黑痣,明浦路司無法控制身體因羞恥而更劇烈的顫抖,他再也隱藏不了那細碎的喘息和微弱的呻吟。

  隨之湧起的愉悅顫慄,羞恥與渴求交織在一起,只能任由夜鷹純侵佔他所有的意識與理智,沉淪於這曖昧而甜蜜的掠奪中,無法反抗。

  「我感覺我會……壞掉……」他已經語無倫次,呻吟著,幾乎要哭出聲來。

  夜鷹純微微加重力度,緩緩而堅定地進入那濕熱柔軟之處,喘著氣,說道:「你只會被我一個人弄壞。」

  明浦路司承受對方緩慢卻深入骨髓的入侵,他明白,這男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變成令他無法抗拒的真實。

  這種過於緩慢沉重的節奏,反而更加深一種被啃食殆盡的詭異感,體內想被填滿,有股搔癢難耐的渴望。

  月光透過窗簾,似有若無地映照在明浦路司因激烈歡愉而泛著汗水的肌膚上,向外敞開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男人線條柔韌的腰身,交叉於身後,兩人膚色有著明顯差異,他求饒地催促道:「哈、啊……拜託你,再動得快一點……夜鷹先生。」司低聲乞求著,嗓音因羞恥與酥麻交錯而微微顫抖,淚眼盈盈,目光氤氳又朦朧。

  夜鷹純眼神闇沉,宛如黎明前最深的黑夜,無視他的哀求,手掌輕撫過他的腰窩,緩慢卻堅定地進入更深處,帶著令人無法逃避的絕對掌控。

  「抱緊我。」

  隨著夜鷹純從緩慢而深刻的佔據,逐漸加快且加重力道,司的身體幾乎無法承受地顫抖起來,抓緊他的肩膀,難耐地弓起了背脊。

  「唔啊……純、太深了……!」他流淚,難以抑制地呻吟著,理智在歡愉與羞恥的交織中逐漸陷入崩潰,痙攣抽搐,腳趾蜷曲,「我、…肚子好漲……想射……!」

  夜鷹純如玫瑰花殷紅的唇瓣,緩緩靠近他的耳畔,啞聲命令道:「那就快射,我也想射了。」

  他更加用力地插入對方最隱密、柔軟的地方,激烈撞擊他所有的理智與感官,彷彿將自己的存在狠狠地烙印進對方的靈魂深處。

  明浦路司承受著夜鷹純毫不留情的撞擊,感覺到自己逐漸失去理智與尊嚴,沉溺於無法抗拒的歡愉與屈服裡。

  「純……唔、啊……好舒服……」他終於在絕望的愉悅中坦白,粗聲喘息著、淚水沾濕了睫毛,纏綿的呻吟充斥整個房間,放棄了所有掙扎。

  夜鷹純眼底終於浮起一抹近乎病態的佔有慾,呼吸粗重而急促地貼近路司耳際,沉聲低語:「我說過,絕對會讓你很爽的。」

  他動作變得更加兇狠而熱切,每一下都彷彿要將對方徹底拆解重組似的深刻,直到將他徹底推向了最極致的巔峰。

  明浦路司再也承受不了,徹底臣服在夜鷹純冰冷的溫柔與炙熱的支配之下,毫無保留地在極致的歡愉與羞赧中墜落,意識在對方懷裡碎成無數片,再也無法拼湊回從前的自己。

  而夜鷹純,則在深沉的喘息中,將他牢牢圈在懷裡,再也不肯放開。

  ***

  烏雲散去,外面的月色愈發清冷而淡薄,像海邊的細沙般,悄然鋪滿陽台。

  僅穿著一件黑色浴袍的夜鷹純,站在落地窗前,側影清瘦而蒼白,指尖夾著燃至一半的香菸,袅袅白煙飄蕩在他眉間,與夜色融為一體。

  他微微低頭,半瞇著眼,眺望著遠處城市稀疏的燈光,眼底是慵懶卻依舊深沉的漠然。

  明浦路司醒來後,身體還帶著些許酥麻與不適。他迷茫地睜開雙眼,房間內只餘下冷淡的靜謐,身旁的位置早已空了下來,殘存著微弱卻令人安心的體溫。

  他愣了一下,隨即起身,順手扯過床上的被單,胡亂裹住天生體溫偏高的身軀,赤腳踏在冰涼的地板上,一步步緩緩走向陽台,向那個沉默抽菸的男人靠近。

  夜鷹純似乎早就察覺了他的接近,但並未回頭,僅是繼續沉默地凝視著遠方的景象。

  明浦路司輕輕地來到他的身後,有些猶豫,遲疑了一會,才抬起手臂,小心翼翼地從背後環住他的肩膀,將自己溫暖的胸膛貼上對方瘦削清冷的背脊。

  因兩人身高的差異,夜鷹純的背影反而顯得更加纖細且脆弱。被抱住的純,微微一頓,他轉頭時,那張五官俊美、小巧精緻的臉,正好埋入明浦路司溫熱的頸窩裡。

  「醒了?」夜鷹純低沉開口,聲音帶著慵懶,卻仍然透著那股難以抗拒的清涼。

  「嗯……」明浦路司小聲地應了一聲,「你怎麼又不睡了?」

  夜鷹純轉過身,微微仰頭看向這個比自己高出一截、體格健壯,卻總在自己面前羞澀而慌亂的男人。他眸光沉沉,淡淡地抽了一口菸,忽然伸出一隻手,牢牢地攬住明浦路司溫暖的後頸,迫使對方微微低下頭靠近自己。

  兩人的視線交纏在曖昧又濃烈的氣氛中,夜鷹純眼底浮起一絲極淡的玩味。他微揚起唇角,緩緩將一口帶著熾熱氣息的煙霧吐到明浦路司發燙的臉上。

  「咳……咳、你做什麼……」明浦路司被滿是尼古丁的煙霧嗆得差點流淚,卻沒有閃躲,只是目光有些惱火地看著他。

  夜鷹純指尖捏滅香菸,俊美臉龐面色淡漠,但似乎很滿意對方的反應。他俯首貼在對方耳邊,低沉又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地低語著:

  「這點煙你都受不了,剛才比這更過分的,你可是都乖乖忍下了。」

  「你、你別再說了……」明浦路司臉紅到脖子去,下身不爭氣地又站了起來。

  夜鷹純微微地勾起唇角,沒有再調侃下去,只是沉默地伸手將明浦路司的腦袋扣在自己肩窩,靜靜地聽著對方逐漸平穩下來的呼吸,感受著貼近自己胸口的溫度,任由兩個人的身影,就這樣悄悄地浸溺在溫柔卻曖昧的夜色中。

  ——就這樣和他一起墮落吧。

  讓這個世界,永遠再無日月之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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