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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順從的邊界》

小说:《她們都是主人的肉玩具》 —肉體使用手冊:從人到母狗— 2025-09-06 14:15 5hhhhh 2960 ℃

夜色將渝城染成深灰,王曉琳站在玄關,鞋沒脫,人卻已陷入恍惚。

高跟鞋像是釘住了她的腳,鞋跟陷進絨面地毯裡,但她的大腿還在隱隱顫抖。

不是因為疲勞,而是──她體內那顆還未被取出的異物。

她不敢走太快,怕它移動;也不敢脫掉裙子,怕那層微濕的觸感提醒自己今晚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覺。

她費力把鞋踢開,腳一踏上木質地板,冰冷反而讓她清醒了一點。

衣服還沒換,她先走進浴室,卻不是為了洗澡,而是習慣性地、幾乎條件反射地……轉身、關門、落鎖。

站在鏡子前,她拉開裙擺,視線慢慢落下。

她什麼也沒說,只是盯著那一點——

跳蛋隱匿地嵌在最深處,像是某種紀錄裝置,將羞恥深深刻入她的肉體。

她手指顫抖地將它取出,落入掌心時,那顆小巧黑色的東西仍微微發熱。

她看著它,就像看著一段自己無法否認的證據。

熱水沖刷過肩膀、鎖骨、腿根,她沒有發出一聲呻吟,卻全程都緊咬著唇。

她太清楚自己為什麼顫抖,為什麼全身發燙──不是因為跳蛋,而是因為她在浴室裡,一邊洗去羞恥,一邊……幻想著更多羞恥。

浴後,她套上最寬鬆的家居服,卻依舊覺得束縛。

她坐在客廳,雙膝併攏,背脊不敢靠椅背。電視沒開,燈光也只留下一盞。

那個信封,就安安靜靜地躺在茶几上,像一份等待簽字的死亡證書,又像一份即將送她前往某種深淵的邀請函。

她看著它,不敢伸手,卻又無法忽視它的存在。

五分鐘過去,十五分鐘過去。她起身泡了茶,卻沒喝。

她甚至打開了窗,想透口氣,卻聽見樓下有人笑,笑聲讓她背脊一涼。

因為她怕,那聲笑像是在對她說:「妳是不是,開始習慣了?」

她關上窗,重新坐回原位。

那個信封,依然在那裡。

她抬手撫過胸口,心跳太快,像有什麼從內心爬了出來,慢慢地、慢慢地往下──

最後,她還是打開了那個信封。

白色信紙攤開在膝上,標題清楚地印在最上面:

《主奴契約|稱號:琳奴》

她的指尖冰冷,心臟卻像被什麼東西緊緊攫住。

她從第一項開始讀,越讀,越覺得椅墊底下不夠硬了:

「每日衣著由主控人指定,預設為不得穿著內衣與內褲。」

「進入主控人辦公室須爬行進入。」

「穿戴跳蛋、肛塞、乳夾等情趣玩具上班,未佩戴將進行全裸懲罰訓練。」

「每日07:00拍攝掀裙照」、「22:00上繳跪伏或舔指影像」

「禁止自慰」、「幻想對象須如實上繳」、「顧晴語輔導羞恥觀察」

「單獨相處時,需稱主控人為『主人』,自稱為『琳奴』、『主人的性奴』。」

「主控人可設監視裝置觀察自慰與濕潤反應。」

「主控人可隨時增補條文並即時生效。」

「本協議最終解釋權,歸屬於主控人李成文。」

她咬住下唇,腦中閃回今晚那件裙子──那不過就是「預設狀態」而已。

她的雙腿夾緊,無聲地顫抖。畫面在腦中快速閃爍,像催情的燈光。

她的手心濕了,像是全身的羞恥都從毛孔流出。

她沒有拒絕──而是安靜了。

靜得,像是在接受一場體內早已成熟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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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城市另一端。

浩然大廈頂樓書房,燈光依舊未熄。

李成文坐在落地窗前,桌上放著一份列印出的合約副本,與一杯未碰的威士忌。

文件上有他親筆批註的幾行備忘字跡──時間、節點、觀察重點,整齊有序,像在標記一場精準演算的成果驗證。

平板電腦亮著,他的視線卻沒有看向螢幕,而是緩緩翻閱手邊一本深色封皮的記事冊──裡面是她這一週的每日觀察紀錄。

跳蛋反應、視線閃避次數、羞恥語彙出現頻率、肢體對抗比值。

一頁頁,整齊如臨床紀錄。

他翻到最後一頁,寫著:

「第三晚可投下引導指令。如無意外,將完成初步馴服流程。」

他嘴角微動,聲音極輕,幾乎是呼氣般呢喃:

「該跪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

【李成文】

妳不需要考慮到明天。那不是選擇,那是歸屬。

她盯著那句話,指節僵硬。

接著第二則訊息滑入:

從明天開始,我不再需要妳的專業,只需要妳的順從。

她的喉嚨瞬間收緊。

【李成文】

現在,收起筆,跪下。這是服從的第一分鐘。

她看著那行文字,無聲地顫抖。

她緩緩將合約收起,雙手抖得有些失控。那不是恐懼,是羞恥,是崩潰。

她走到地毯前,雙膝跪下的那一刻,整個身體都像斷電一般。

她跪好、雙膝張開、手指交握放在小腹下方,額頭慢慢低下。

那不是敬禮,是獻祭。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輕得幾乎像是吐氣:

「……主人……琳奴已跪好……」

淚水滑過她臉頰,混合著呼吸與顫抖的聲音。

她不再是王曉琳。

她是──主人的性奴,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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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浩然總部書房。

李成文將手機螢幕轉正,畫面清晰地呈現王曉琳的跪姿──

膝蓋紅潤,雙手交疊置於小腹前,額頭低垂,呼吸微亂,眼角潮濕。

他打開紀錄簿,簡潔地寫下:

「契約接收確認:時間22:13,跪姿合格,羞恥回應完成。階段一:通過。」

平板左側的影像資料依然開著。他點下預設訊息的排程,然後抬眼看向書桌對面。

顧晴語正靜靜跪在他面前,身體微彎,唇瓣早已貼上他的軟硬分界處。

她舌尖一滑、唇瓣一合,整個口腔滑順地包覆,吸吐之間沒有任何聲音。

那不是羞恥,而是職責,是她作為「服從樣本」的本能動作。

她的節奏不急不緩,喉頭隨著深度輕顫,每一下都像在問:「這樣可以嗎,主人?」

他沒有出聲,只抬手,輕按她後腦。

她立即理解,含得更深──舌頭繞過根部,含緊吐出,再重新吞入。

每一下滑動,都是訓練的結晶,每一次吞咽,都是主權的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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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端的曉琳,此刻也在執行她的第一道命令。

她還跪在地毯上,雙膝泛紅,背脊微弓,身體顫抖。

手機亮了一下。

【李成文】

現在,把手伸進妳自己身體裡。

她看著那幾個字,胸口劇烈起伏。

「這是……命令……」她輕聲說著,手指慢慢抬起。

她坐下,裙擺滑至腿根,手探入褲底,指尖一接觸——

「哈……」她低喘,那裡早已濕成一片。

她咬唇,閉眼,手指揉搓著那敏感又羞恥的地方。

她知道,這不是自慰,而是──服從。

曉琳的指尖沾滿濕潤,輕輕來回摩擦,那片柔軟像是渴望被折磨的地圖,每一寸都回饋著羞恥的火燙。

她輕喘:「琳奴……在服從……正在執行……自慰任務……」

聲音顫抖中帶著自我摧毀的愉悅,她越揉越快,雙膝摩擦地毯,身體輕微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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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

顧晴語已將整根納入,喉嚨柔軟地包裹著,深處的熱與苦交織,卻讓她眼神更專注。

她的唇貼緊,舌尖反覆地掃過敏感處,每一下都像主人的權力在她口中宣示。

她並不急於讓他釋放,而是讓他享受掌控的極致延長──直到他微微顫動,手掌加壓。

她含得更深,開始收緊口腔,緩慢吸取。那不是情慾,是誓詞。

幾秒後,他輕聲悶哼,身體一頓。

她穩穩地接住那份「濃白印記」,舌尖捧住,喉頭一收,安靜地吞下。

吞咽的動作柔順無聲,像是在收起一份命令的落款。

她舔淨唇角,眉眼如常,只有淚痕仍停在下睫,像為羞辱留下的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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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曉琳的高潮已臨界。

她的手指來回碾壓已紅腫的私處,身體止不住地顫動。

「啊……我……我好下賤……請主人……讓琳奴成為更骯髒的性奴……」

那一句話說出口的瞬間,她的整個下腹猛地一緊,快感像海嘯般席捲全身。

她癱倒在地毯上,雙腿大張、雙手仍留在體內微顫,喉中斷斷續續地漏出:

「哈……啊……主人……我……已經……全部交給您了……」

身體抽搐、眼角濕潤、唇瓣濕紅、胸脯起伏不止。

她感覺自己不再擁有自己了。

夜深。

王曉琳仍跪伏在地毯上,手機已熄,房間陷入一片昏暗。

她沒有立刻站起,只是靜靜地感受體內尚未消散的熱度,和腿間尚未乾涸的濕痕。

她的手指蜷縮著,像是不願鬆開那份羞恥。

心跳尚未平復,但她的腦中卻無比清明──

今晚她不是在滿足慾望,而是在告訴自己:「我願意,成為他腳下的一切。」

她第一次明白什麼是「無聲順從」,不是哭泣,不是呻吟,而是……即使在高潮後的空虛中,依然不願反抗。

她低頭,貼著地面,雙唇輕動一聲幾不可聞的自語:

「主人……琳奴已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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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晴語坐在主人的腳邊,雙手交疊放於膝上,額髮還濕著,她未曾要求擦拭,只靜靜等待。

嘴裡仍有淡淡的鹹味,那是他留下的痕跡,她沒有抗拒,甚至……心中某個地方感到安穩。

那不是慾望,而是一種特權──

只有被完全信任、完全馴服的人,才有資格吞下那份「主人的印記」。

她悄悄抬頭看了主人一眼,又默默垂下。

「她正在走我走過的路。今晚之後,她會明白……什麼是順從的價值。」

她沒有嫉妒,也沒有得意,她只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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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文合上筆記本,最後的頁角寫著三行字:

「王曉琳已完成初服。」

「顧晴語狀態穩定,可引導觀察。」

「雙奴交錯階段,可啟動清晨課程。」

他起身,關燈,平板自動熄滅,房間陷入沉默。

但他腦中早已推演完明日的流程──服裝控制、任務提醒、早晨羞辱的影像回傳。

她將從這一夜開始,每天早上醒來時,第一個念頭都是:「今天,我該怎麼服從?」

而這正是他最想要的──「她不再選擇,而是依附。」

他走過顧晴語身旁,伸手輕輕撫過她的髮──像是在撫摸一件工具,又像在賞識一位馴熟的作品。

她微微側首,低聲道:「晚安,主人。」

李成文沒有回應,只低語一句,彷彿說給明日的晨光:

「琳奴的白天,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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