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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祥】通感,1

小说:祥嬷 2025-09-06 14:15 5hhhhh 4830 ℃

“祥ちゃん!!!!!”

这是站在舞台上的丰川祥子站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她被那个她最熟悉的灰发少女狠狠地推到了一边,

而她却眼睁睁的看着可以说是救下了她一命的勇者被人推下了接近一米多高的舞台。

“灯!!!!!!!!”

灰发少女被推下去舞台的时候,那粉色的眸子一直坚定地盯着错愕不已的蓝发键盘手。

啊,小祥。

这次,终于轮到我来救你了。

尖叫的观众,混乱的现场。

丰川祥子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场公演结束的准备退场的时候,突然从台下窜出来一个厄介粉,手上那明晃晃的刀身直直的就冲自己来了。

是因为自己键盘的位置离舞台最近吗?

虽然她也清楚AveMujica成名之快,外加自己丰川财团的唯一继承人的名声,势必会引起很多眼红嫉妒的人用各种手段来攻击自己,但实在是没想到真的会有这种人拿着刀冲上舞台的。

金色的眸子定格在了那一瞬间。

我要死了吗?

这个陌生人就要这样用这把刀捅穿我的胸膛了吗?

不,

不要。

我还不想死。

依然能冷静思考的大脑并不代表者蓝发少女的身体就能跟上大脑的指令,错愕的站在舞台上的她很显然并没有做出应对的反应。

但是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勇者狠狠地推了自己一把。

灰发,粉瞳。

高松灯。

自己的笔记本上贴满了她对自己的寄语。

自己的笔记本上写满了自己对她的思念。

最重要的人,最不能忘记的人。

丰川祥子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高松灯被歹徒推下了一米多高的舞台。

那粉色的眸子到最后只留下一句话。

“还好小祥你没事。”

“医生她状况怎么样了?”

“没有生命危险。”

“但是因为是背部着地,现在看来是尾椎受伤,虽然不影响未来的正常行动,但是尚且不知道会不会对神经造成压迫。”

“毕竟现在病人也尚处于昏迷状态。”

根本没有在乎自己也受到惊吓的丰川祥子急匆匆的换好了衣服,告别了依然担心了自己的队友,直接就冲向了灯的医院。

在灯的病房前,他看到了除了灯的父母以外,还有其他她很熟悉的四个人。

灯的队友,自己的前队友和同学。

立希焦急的问着医生灯的状况,爱音在一旁红着眼圈拉着她不要做出过激的行为。

素世坐在病房前的椅子上安慰着灯的父母,那只野猫则在一旁好奇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啊,原来她的队友已经到了。

丰川祥子默然。

是啊,自己真的应该出现在这里吗?明明灯的父母也在这里,明明她现在的队友也在这里。

自己真的应该冒冒失失的出现在这里吗?

还来不及多想,那只异瞳野猫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伤心的女孩子。”

“?!”

丰川祥子心中一凛,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自己的前队友已经冲到了自己面前。

“你来干什么?”

棕发少女站在自己面前,双手抱胸,用一双冰冷的蓝瞳盯着自己。

“素世,我…”

我是来道谢的。

没有现在躺在病床上的那个灰发少女,自己可能已经躺在血泊里了吧。

丰川祥子局促的搓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前队友的质问。

“这里不欢迎你,请回吧。”

来自另外一个人冰冷的语气从灯病房门口传来。

“立希。”

金瞳睁开,她坚定的眼神盯着同样怒视着自己的紫瞳。

“请问灯现在怎么样了?”

没有搭理立希对自己下达的逐客令,丰川祥子同样用自己那独特且傲慢的声线质问着自己的前鼓手。

“所以说,和你没有…”

“立希,你等等啦,祥子她没有恶意的。”

眼看着自己的前鼓手就要冲到自己面前把自己的领子提起来,没想到的是她身后的粉发少女赶紧冲了过来制止了立希的动作。

丰川祥子不太喜欢这个隔壁班的粉毛。

亦或是嫉妒她就这么简单的和自己的前队友们混的这么好,也许更多的是嫉妒能天天和自己喜欢的人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她何尝不想天天和灯坐在一起聊天,哪怕只是简单的待在一起?

但此时此刻,她心里还是挺感激爱音愿意出手为自己打圆场。

“祥子,灯没有生命危险,医生说她除了尾椎受了轻伤尚处在昏迷,其实还好啦。”

听到千早爱音的回答,丰川祥子心里稍微平复了一下。

如果灯真因为自己受了重伤导致残疾,自己这辈子可能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报答灯对自己的救命之情了。

没有再向眼前的灯的四个队友说话的祥子向她们微微鞠躬致意,也不管立希依然在背后抱怨“什么啊还是那副样子”,径直向灯的父母表达感谢以后,她走进了病房,看着依然处在昏迷状态的灯。

蓝发少女走近了一些,让她的手能直接触碰到灰发少女的脸颊。

修长的手指就像在抚摸一件艺术品一样抚上了灰发少女的测颊,金色的眸子里写满了愧疚与悲伤,眼眶里仿佛是有什么液体在滚动,模糊了丰川祥子看着床上之人的视线。

灯。灯。灯。

随着那个雨天的结束,她每天只能在内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她根本不敢述之于口。

她好怕如果真的说出口,那份早已沉没在无边黑暗中的情感便会化作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把自己早就伤痕累累的躯壳烧的体无完肤。

一直以为自己能和她拥有一起携手共进的未来,结果没想到命运给自己开了个滑稽玩笑。

名为丰川祥子的人偶像是被什么东西操纵了一样,不自觉的亲手斩断了自己和她相交的那一部分,让本该紧紧牵在一起的两颗心变成了两条不再相交的平行线。

想到这里,丰川祥子坐了下来,缓缓地把头低了下去,任凭自己的蓝发抚上少女的脸,让自己的脸也隐入黑暗之中,颤抖的声线用只能让身下的人听到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对不起,灯…”

“对不起…”

啊。

我又搞砸了。

自己为什么就这样冲上舞台了呢?明明自己可能根本阻止不了那个歹徒。

明明结果就和自己设想的差不多,自己甚至只能把蓝发键盘手撞开,做不到更多就被歹徒狠狠地推下了舞台。

啊啊。

她又伤心了。

那金色的眸子里看向背身飞向地上的自己里只有悲伤吧。

对不起,小祥,

我又搞砸了。

高松灯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企鹅在无边无垠的大海里畅游,但是她总觉得自己身边少了些什么。

她总觉得自己躺在冰盖上望向的天空中缺了些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直到那天温暖的阳光洒在了小企鹅的肚子上。

真温暖啊。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温暖的太阳。

阳光中好像还有一股很好闻的气味,是自己最熟悉的,但好像又很陌生的味道。

但是这股味道仿佛又能给自己注入勇气。

真奇怪啊,自己明明只是一只企鹅,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不对。

好像是梦。

昏迷中的高松灯感觉自己脸上痒痒的,但是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是让他感觉放松了下来。

好真实的梦啊。

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喜欢这股味道呢?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喜欢脸颊上痒痒的感觉呢?

是自己梦到那个人了吗?

她很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想要确认这股熟悉的味道就是来自己自己最熟悉的那个人,可惜她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就连睁开眼皮都做不到。

“对不起,灯…”

“对不起…”

好熟悉的声音。

好像就是她的声音。

可是你为什么要道歉呢?

明明搞砸一切的不是我吗?

快睁开啊,我的眼睛。

快动起来啊,我的手臂。

快跑起来啊,我的双腿。

不想再看到她伤心的表情了。

不想再看到她独自前行的样子了。

不想再让她一个人独自在黑暗中奔跑了。

让我抱抱你吧。

让我为你拭去悲伤的泪水吧。

让我跌跌撞撞的跑向你吧,即便这样我会遍体鳞伤。

但只要让我抓住你,

这次,

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小祥。”

“灯?”

果然是你啊,小祥。

听到真是自己梦中的那个人的声音,刚刚能控制自己身体的灯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灰发少女的手抚上了快要趴在自己身上金瞳少女的脸,还没有办法聚焦的双眼首先感受到的是少女脸上的温度,

以及喷涌而出的泪痕。

“小祥,为什么要哭呢?”

“笨蛋!灯这个笨蛋!!!”

“呜呜呜…”

灰发少女无助的看着丰川祥子趴在自己身上一边骂自己一边痛哭的样子,无奈的把手放在了她的头上,轻轻的摩挲着她柔润的蓝发,就像在安慰同伴的企鹅一样。

啊,不要再哭了,小祥。

你再哭下去,我不是也忍不住了吗。

我多么希望你能一直幸福的笑着啊。

“小祥,我…”

“灯。”

蓝发少女抬起头,任凭两道清泪在自己姣好的脸颊上流淌。还没有等灯说什么,蓝发少女抱起她的脸,在自己端详几秒钟以后,灯只感觉自己脸上体验到了从未体验到的感觉。

先是疼,恐怕是祥子咬了一口自己的脸蛋。

然后是温柔,好像是她舔了一下自己

然后就是不舍。

两片薄唇就像舍不得从自己脸上离开一般,缓缓地抬起。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灯。”

“请你以后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啊,又是那种冷冰冰的声音和语气。

明明你的泪痕才刚刚打湿我的病号服,

明明我的脸上还残留着你铭刻下的记号,

为什么又会用上那种刻意把自己和我,和我们划开界限的声音呢?

灰发少女张嘴,但是刚刚苏醒的大脑根本不知道在接收了如此大信息量之后该如何组织语言,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蓝发少女站起身来,虽然还挂着眼泪的眸子里写满了对自己的不舍,但是她还是准备毅然决然的离开。

不。不。不。

小祥,小祥,小祥!

别走!

我不能再让你走了!

就在丰川祥子起身准备离开时,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右腕被刚刚还躺在床上昏迷的人狠狠地抓住,即便那人还不太能聚焦的双瞳连自己的样子都没看清楚。

她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

“别走!小祥!”

这是灯在苏醒后能用出的最大的音量,几乎是嘶吼般的吼出了自己最珍重人的名字和最想要她做的事。

小祥,我抓住你了。

即便我跌跌撞撞跑向你时摔的遍体鳞伤,我也从不后悔。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小祥。

让我和你并肩奔跑的机会。

蓝发少女浑身都被这声嘶吼吓了一跳。同样感受到自己右腕上那只手抓住自己的力气,她只能缓缓坐下,无奈的看着病床上的人儿。

“灯,时候不早了。你受伤了,要好好休息。”

“我明天也要上学,不能在这里陪着你,真的抱歉。”

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理由的丰川祥子看到高松灯那可以说热切的眼神,她只感觉心如刀割。

我何尝不想在这里陪着你呢?

但现在的我,没有,也不可能

更没有资格在这里陪伴着你。

这里有最爱你的父母,

有担心着你的队友。

素世,爱音,立希,乐奈。

而我只不过是多次伤害过你,

还要再被你拯救的罪人罢了。

感受到蓝发少女的拒绝后,高松灯本来紧握着她的手也被她挣开,没有别的办法的灯只能目送依然哭泣着的丰川祥子离开病房。

一滴一滴掉落在病房地板上的泪水就像一刀一刀写在高松灯心口的伤痕,痛的她张不开口。

啊,又让她走掉了。

高松灯无助的望着病房洁白的天花板,闭上了自己好看的粉眸,也任凭泪水从自己的眼角滑落。

我曾以为你是我走不近的月亮,后来才发现我才是你不敢靠近的星星。

非常幸运,高松灯尾椎上的伤并没有对她的行动造成什么影响,也没有出现医生最担心的压迫神经导致肢体上出现瘫痪状况。

只住院了几天就被医生宣告可以出院的灰发少女就赶快回到了学校。

毕竟羽丘是升学校,耽误的课程要快点补回来才行。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自己的乐队,mygo的新歌也需要自己赶快写歌词。

并没有太多时间给小企鹅休息,她就快速的投入到学习生活中了。

“写歌词的时候闻到了祥子身上的香水味?”

“嗯…”

“诶?是什么样的味道啊Tomorin,快给我说说~”

午饭时间,高松灯和千早爱音并排坐在羽丘天文社的沙发上,一边吃着午饭一边进行着只有她俩知道的GirlsTalk。

“有一点薄荷的香气和小祥自己身上那股味道…”

“呜哇,没想到Tomorin还有这一面哦?”

灰发少女被粉发少女说的羞红了脸。

真的很奇怪。

自从自己出院以后,虽然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但是自己心里好像都是她。

本来以为摇摇头就可以把那个人的幻觉甩出脑海,没想到在自己最重要的作词环节,她的鼻腔竟然闻到了那个人身上的味道。

很好闻的味道。

清新的薄荷香,干净中带着一丝冷冽,如同山间初融的雪,是高松灯觉得曾经代表丰川祥子的感觉,

矜持而温柔。

粉瞳微缩,手上本在纸上摩擦的笔尖微微颤抖着。

这味香味她真的太熟悉了,那是丰川祥子身上最喜欢用的薄荷味的香水的后调。

不浓烈,不张扬,只需要一缕就足以让高松灯清楚地认知到是那个人。

薄荷的味道糅合了祥子肌肤本身若有若无的体香味,每次高松灯闻到都觉得像是春日的影子投射到瓷器上的味道,

细微且刻骨。

企鹅的脑袋很明显对这种香气感到疑惑。

为什么会闻到小祥身上的味道?

明明自己的房间窗户紧闭,也没有其他人在。

可这股香味就这样占据了她的整个世界。

不是幻觉。

高松灯缓缓的闭上了眼,歌词在她脑海中流淌,祥子身上的香味跟着歌词渗入鼻腔,渗入心脏。

她不敢发出声音,仿佛害怕自己的话语会惊扰到这股熟悉的幽香。

粉瞳微睁,她转过头看了看,就像是确认那人的身影确实不在自己房间里那样。

她轻轻调整了一下自己颤抖的手,在纸上继续自己的作词。

落笔瞬间,她心跳微乱,

但却也从未这般笃定。

“那个,小爱音,你看看歌词…”

把便当盒盖上的后,从昨日的记忆中抽离的高松灯拿出了自己珍贵的笔记本,双手递到了粉毛少女眼前,仿佛是为了遮盖自己的娇羞一样,她站起身来,装模作样的调试起了天文部里的望远镜。

“诶,写的很好嘛!”

“赶快也给soyorin看看…”

也没有在意高松灯站起来的动作,粉毛少女躺在天文部的沙发上,把自家主唱写好的歌词拍照发到了自己乐队的群里。

“嘶…”

“怎么了小祥?”

“没什么,有点奇怪…”

在若叶睦家,AveMujica的团练室内,正在键盘前作曲的蓝发键盘手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发出了嘶的一声,引得自家主唱连忙放下自己手上把玩的吉他跑过来关心自己怎么了。

丰川祥子不自觉的用自己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搓弄了一下自己左手无名指的关节。

那里正传来一阵若有若无冰冷但又尖锐的刺痛。

就好像是确认什么一样,祥子再次把自己的左手修长的手指铺在了键盘上,试图弹出几个和弦确认一下自己的状态。

音符在空气中缓缓流淌,可那一声声的回响却带着刺痛再度在指尖上蔓延开来,直钻心底。

好奇怪啊?

自己没有受伤啊?

蓝色小章鱼皱着眉头想着。

出现在脑海里的果不其然还是那个灰发少女

那个拼尽全力只为把自己从危险中推开,自己却被歹徒推下舞台的勇者。

自己左手无名指那阵奇异的刺痛本该是灯摔落后尾椎受伤延伸出来的余震,却不知为何就像是通过某种纽带一样撕扯进了自己的身体。

“没什么,初华,可能只是刚刚作曲的时候扯到了一下手上的肌肉罢了。”

给担心自己的金发少女一个善意的微笑,也不管依然注视着她的自家主唱,

丰川祥子低下头,将目光移回面前的曲谱上。

没有再刻意理会自己无名指上的感觉,丰川祥子再度将双手铺上键盘,开始了自己的弹奏。

不大不小的刺痛感化作指尖的涟漪和音符的震动一起传进了自己的脑海。在她的想象中,每一次用无名指敲击键盘,脑海里就浮现出灯跌落的样子。

蓝发少女长叹一口气,手指重新舞动,旋律在指尖蔓延,带着一点苦涩和疼痛。

这不是我受的伤,但是痛的却如此真实。

“你们听说了吗,隔壁班的高松灯好像又请假回家了…”

“诶,是不是上次的摔伤还没有好啊…”

又是一天早晨,丰川祥子坐在座位上认真的看着书,耳旁却传来自己同学对自己在乎的那个人的议论。

灯又请假了?

是尾椎上的伤的缘故吗?

丰川祥子装做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惊雷却不断作响。

金瞳从文字上移开,聚焦到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

现在只要她一作曲,那无名指上的疼痛就开始为非作歹,搞的丰川祥子及其不快。

虽然已经去自家医院检查过很多遍,但是所有报告都得出一个结论。

自己很健康,神经没有受到挤压,出现幻痛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压力太大了。

摇了摇头,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到今天已经请假的灰发少女身上。

微微叹了口气,金色的眸子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闭上。

果然自己还是应该去探望一下灯。

毕竟她是为了自己而受伤的,如果真的有什么后遗症,自己必须要为此负责。

丰川祥子非常熟悉怎么从羽丘去往灯的家。

那个风和日丽的春日让她不自觉的把自己和灯的回忆铭刻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夏日的傍晚吹着习习凉风,丰川祥子站定在灯家门口,鼓起勇气,右手握拳轻轻地敲击了几下灯家的门。

“打扰了。”

应门的是灯的母亲,看见自己是灯的朋友,她立刻高兴地把自己迎进了家门。

莫名的热情让祥子有些不好意思。

仿佛是看出了祥子的害羞,灯母带着一丝微笑,轻轻地告诉祥子自己的女儿在二楼房间里睡觉,正好需要一个人去开导开导她,如果可以的话就麻烦自己了。

听到灯不是因为旧伤复发而请假缘故,丰川祥子稍稍松了口气。

蓝色小章鱼踏上二楼的灯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灯的门。

“灯?”

“小,小祥!?”

紧闭的房门传来灰发少女急促的惊呼。

“你…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

我害怕你出事。

我怕你因为我的缘故煎熬。

蓝发小章鱼尝试着想要打开灯的房门,却发现灰发少女将自己反锁在了里面。

金瞳微微虚了一下,重新礼貌的握拳敲了一下灯的房门。

“我…你可以先让我进去吗?”

目前还没有办法直接说出口“我担心你”这几个字的丰川祥子有一点焦急。

她是真怕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探望自己的白月光,却要这么简单的被人拒之门外。

“不,小祥。我很好…我…”

“你怎么了灯?能请你先让我进去吗。”

“灯?”

“…”

门背后传来的是若有若无的抽泣的声音。

不知道门后少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丰川祥子愈发焦急,她现在是真的感觉门后的那个人在把自己的心放在油锅上一遍一遍的煎制着。

“我真没事,小祥,我…请你回去吧…”

听到门后少女带着哭腔拒绝的声音,丰川祥子内心的焦急逐渐转换为羞愤。

逐步弥漫上心口的闷痛让她自己也过于难受。

金瞳瞥了一眼自己左手的无名指,

蓝发少女狠了狠心,用更重的力道敲击了一下灯的房间门,

见门后的少女依然不开门,丰川祥子只能站在门口开始述说。

“你总是这样,高松灯。”

“你总是让我担心。”

“CRYCHIC的事情也好,”

“之前你救我的事情也罢。”

“你总是这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在意我的感受”

“你难道没有想过你受伤以后我也很难受吗?”

“你总是不肯让人担心,可是你又担心过我吗?!”

你从来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感受。

你奋不顾身的把我撞开,承受本不应该由你来承受的痛苦。

你为什么能这么毫无理由的把自己身上的光芒投射到我身上啊?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经意的把自己的温柔释放到本没有资格在享受的罪人身上吗?

“…你在病床上抓着我的手说的别走,难道只是一句玩笑话吗?!”

随着祥子几乎有些失控的质问,

门后的少女停止了回应,

难以言说的沉默弥漫在楼梯间

就好像时间停止在了此刻。

旋即,金瞳少女听到一声声响。

咔哒。

这是门锁开启的声音。

也是两个少女在经历无数事情以后,互相之间心房即将开启的声音。

“小祥,我,我好像摔坏了。”

这是丰川祥子看到高松灯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摔坏了?那医生怎么就这么快让你出院了?

思考了一下是不是医院的问题,又看了看眼前没有盯着自己的脸而是犯了什么错盯着脚尖的灰发少女,祥子打消了这个疑虑。

“灯,坐下说吧,没事的。”

丰川祥子很自然的拉起高松灯的手,从她身边掠过,关上了房门。

事到如今,她决定将过去的哪怕很微小的一部分捡起来。

两条平行线微微颤抖着,仿佛是受到了命运女神的指示一般,开始向彼此缓慢的靠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事的,灯。”

“你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我会背负起你剩下的人生的。”

啊。多么炫目的阳光。

就好像是自己昏迷时梦中那温暖而又不刺眼的光芒照进现实一样。

如今牵起自己手的丰川祥子脸上虽然没有了以前自己熟悉的笑意,但是却多了几分坚毅和自信。

金瞳里写满了对自己的关心,她口中述说的承诺好像也不是虚言。

“我,我变得很奇怪。”

“我只要一开始作词,就好像能闻到小祥身上的味道一样…”

“我,我是不是摔坏了…”

“小祥一定觉得我是个变态吧,会有这样的感觉什么的…”

金瞳少女怔住了。

她曾经在一本书中读到过,这是一种及其罕见的感觉现象。

联觉,或者说通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神奇的感觉现象,有的人会觉得颜色会有声音,有的人会觉得数字有颜色。

啊,原来是这样吗。

原来即便是她摔下舞台,受伤以后的通感也都是我的味道吗。

“灯,其实摔坏的是我。”

高松灯感觉丰川祥子握住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我…我在作曲的时候,总感觉自己无名指很痛。”

?!

“明明从舞台下摔下来的是你,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作曲的时候就会想到你”

“想到你我的无名指就会刺痛。”

“即便是现在,我的无名指都还在提醒我。”

“我脑子里都是你。”

高松灯愣住了。

内心里复杂的情绪汹涌的滚动着,握着自己的手微微颤抖着,她抬起自己的双手,看着丰川祥子忍着从无名指上传来的疼痛的样子,她知道面前这个少女所言非虚。

“小祥,我…”

“灯。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没有等灰发少女做出下一步动作,丰川祥子继续紧紧握住自己白月光的双手,拉到了自己的脸颊旁,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内心因为别的什么缘故,高松灯感觉自己手上有一滴一滴的液体打在上面。

就像春日的雨滴一样。

“我真的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即便我一遍一遍的伤害过你。”

“你对我几乎无止境的包容,对我的挽留,对我说的那些话,那一张张贴纸,我都铭记着。”

大颗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的从述说人眼框里析出,甚至因为不好控制情绪,丰川祥子的嗓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灯。”

“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以后会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我们之间会不会再产生别的什么分歧,”

“再次争吵,再次疏远,再次形同陌路…”

“我好害怕,灯。”

我怕你离开我。

我怕又一次伤害你。

我怕你真的有那么一天带着厌恶的表情从我的世界里离开。

我能做的只有背着朝向你,和你走向不同的路,

即便我们二人的影子依然重叠在一起。

即便背身向你的我早已任由泪水划满了脸颊。

这些话语仿佛抽干了祥子所有的力气。她任凭脸上的晶莹的泪珠砸落在自己紧握在灯的手上,就像她任由自己的情感爆发在灰发少女的心中一样。

疼痛撕扯着神经,祥子就像完完全全把自己最本真的一面展现给面前少女那样,静静的等候对方对自己的最终判决。

让丰川祥子没有想到的是,高松灯挣开了自己的手,用极其温柔的动作拭去了自己的泪水,然后轻柔的捧起了自己的脸。

她仿佛都能从对方的粉瞳里看见自己的金瞳。

“小祥。”

“我爱你。”

还来不及反应眼前的灰发少女给自己的表白,丰川祥子已经只感觉自己的嘴唇感到了一丝温暖。高松灯的吻,轻柔但是不缺乏侵略性,脑子晕乎乎的丰川祥子面对自己白月光的主动进攻来不及有任何抵抗举起了白旗,宣布自己溃不成军。

窗帘和紧闭的门遮挡住了一切能看到的视线与星光。

现在高松灯房间内弥漫着的两人的体香味宣告着

此夜,她们只属于彼此。

丰川祥子只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推倒,放平在地板上,小企鹅一边护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在自己的口中不断地索取津液。她的软舌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牙关和舌头中探索着,仿佛是在收集着每一处能收集到的味道一样。

很显然,丰川祥子面对高松灯完全一点还击的力道都没有,在情绪爆发后又被对面主动进攻,她只能任凭身上的人在自己的口中索取。

“嗯…哈…停,停一下…”

“我不。”

稍微给了一点丰川祥子呼吸间隔的高松灯并不打算这么简单的放过已经到手的猎物。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她就像不知疲倦的猎手一样,一遍一遍的进攻着身下猎物的薄弱处。

汗湿的头发,在混乱中被解开的上衣的扣子,被情欲蒙上的外露的肌肤让高松灯的房间里弥漫着丰川祥子的味道。

高松灯的举动丝毫看不出她有一点的犹豫,在进攻身下人的唇齿的间隔,她的双手也开始在身下爱人薄薄的衣物里到处抚摸,虽然动作及其温柔,就像面对着一件自己所珍爱的瓷器。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蓝发小章鱼脑子已经要烧糊了。

她当然没有理由阻止灯这么做,她只是没想到灯告白以后完全没有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就这么狠狠的把自己压在身下开始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你们主唱的肺活量也太恐怖了吧?!

终于,在身上人长达六次对自己口舌的索取后,看到满脸通红几近缺氧的蓝色小章鱼双眼快变成两个螺旋符号后,高松灯才恋恋不舍的停止了自己的行为,任凭银线滴落在身下人白皙的脖子上。

“哈…灯,你稍微,停一下…”

完全没有身上人肺活量的蓝色小章鱼起伏的胸口代表着她现在正无比渴求新鲜空气。

“小祥,我不会再放手了。”

“哪怕是你未来再伤害我也好,我们再争吵也好,我都一定会紧紧抓住你的手不让你走的!”

“我这一生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祥子本来想回复些什么,但是自己想说话的一瞬间嘴唇再次被主唱堵住了。

丰川祥子无语,为什么这人在告白的时候一点回应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呢。

自己明明也很想亲口述说对你的爱意啊,

唉,不懂风情的小企鹅。

“灯,去床上做吧。”

良久,身上的猎人在进犯自己口腔七次以后终于满足的猎物终于有机会说出自己的需求。

地板上真的太硬了。

高松灯没有说什么,只是轻柔的帮祥子脱掉了已经凌乱不堪的上衣,温柔的拥抱着自己的爱人,十字相扣的躺在了自己那张窄窄的床上。

正好能容下只有彼此的二人。

无需多言,情欲已经完全占据了二人的大脑。

高松灯满脑子里想着只有如何更好的占据身旁人儿的浑身上下。

丰川祥子闭上眼,只感觉身上的小企鹅开始轻柔的“啄”起了自己的全身

真是属企鹅的吧,怎么这么会咬人。

她感受到自己的锁骨,脖颈,肩膀,甚至耳垂和脸颊都被高松灯留下了痕迹。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印就像身上对自己的收藏一样缓缓出现在了自己的皮肤之上。

这到底是收藏癖还是占有欲啊,高松灯?

祥子努力的咬紧牙关,想要屏蔽自己快乐的叫喊从口中溢出。

毕竟身上自己白月光的妈妈还在家,也不太清楚她房间门的隔音效果怎么样。

非常可惜,丰川祥子犯了一个以后会一直犯的错误。

且每次这个错误都会给她带来惨痛的教训。

在猎人眼皮子底下表现忍耐。

高松灯似乎是有一点不满,她翻身骑到了蓝色小章鱼身上,一口含住了祥子左胸的乳珠。

“啊!灯…这里,轻点…啊哈…”

满足的喟叹终于不受控制的从丰川祥子嘴里冒出,仿佛是受到鼓励一般,主唱大人灵活的舌头开始在乳珠上又是轻咬又是挑弄,搞得已经要羞耻到爆炸的键盘手只能勉强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的呻吟声过于大音量的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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