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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汀 十四行诗 柏林以东 红弩箭】假期与任务,1

小说:唯@的约稿 2025-09-06 14:15 5hhhhh 8520 ℃

【维尔汀 十四行诗 柏林以东 红弩箭】假期与任务

  在最近的一次『暴雨』之后,维尔汀的任务也暂时完成,一身轻松的她打算与十四行诗一起去一座临海的城市放个小假。

  “嘻嘻,可以和司辰一起出去玩咯!”十四行诗这次出行没有再穿她平日里的白色西装外套,转而换上了一身橘色的中短裙,裙子刚刚遮住她的膝盖,将她纤细的小腿露在外面。十四行诗也带上了前些日子维尔汀送给她的遮阳帽,换上了露出脚趾和脚背的松糕鞋,兴冲冲地收拾着行李。

  “慢点慢点,不着急的。”维尔汀自然也是收拾着自己的行李,简练的黑色胸衣,外面套了一件极具热带风情的衬衫,白色的短裤以下将大腿全部露出,绑带的凉鞋更是把她的玉足展示了出来。小巧而又软糯的玉足十分可爱,脚趾如同一颗颗豆子堆在脚的前端,任谁看了都想拿在手中把玩一番。维尔汀的这幅装束看起来同样十分的清凉。

  两人拉着行李箱,也是踏上了前往另一座城市的列车上。

  维尔汀的目的地。

  一座山头上,似乎隐隐闪过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神秘的黑色身影,以及一个酷似飞行员装束的身影。

  “柏林,我们一定要跟着维尔汀她们吗?”红弩箭的前额上戴着她那标志性的飞行员眼镜,肩膀上挎着一只水壶,但那水壶中究竟装的是不是水,似乎有待考量。

  “嗯嗯,为了保护她们的安全,还是有必要的。据可靠消息说,维尔汀她们这次前往的城市,似乎有势力不太安分。”柏林以东的蓝色围巾包裹住她的脖子,密不透风的大衣与外勤常服之下,包裹着柏林以东独有的谨慎。

  “就凭维尔汀的身手,以及她那能够在『暴雨』中穿梭的能力,她应该不会有危险。算算时间,这会维尔汀她们也应该到了。”红弩箭站在这座城市的最高处,那是一座很高的山峰。向东边望去,是一片洒满阳光的沙滩。那里,就是维尔汀此次度假的目的地。不过多久,红弩箭的视野中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见到维尔汀和十四行诗安然奔向沙滩,红弩箭的心中的担心也是少了许多。

  “反正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顺路照看一下她们,也不是什么难事。”柏林以东转身,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在确定了不远处地堡的位置后,从公文包中取出了两张地图,将其中的一张递给红弩箭。

  “看来她们很安全,走吧!”红弩箭纵身一跃,顺着当时上山的路向下奔跑着,栗色的头发在空中不断飘飞,脚下的靴子踩着不太平稳的山路,带领她向不远处的地堡奔去。

  “根据地图上的情报,进门后的左手边有一排房间,右手边是一个阳台......”柏林以东打开了地堡的大门,带着红弩箭渗入了地堡之内,不过一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发现重塑之手的踪迹。

  红弩箭对于这次行动还是想吐槽的,基金会并没有仔细说明情报,只是让她们来调查这座被重塑之手当做据点的地堡。墙壁上的火把依旧在燃烧,也说明最近似乎有人来过,火光随着走廊中的风摇曳着,毕竟是临海的城市,海风吹在身上还是略显凉爽的。

  “好无聊......”红弩箭发着牢骚,跟在柏林以东的身后探索着地堡内的房间。两人经过了一间又一间空房间,其中有一间仓库,似乎是用来存放酒的。红弩箭刚想仔细看看,却被柏林以东拉走了。继续往前走,柏林以东似乎有了一些新的发现。

  那是一间十分昏暗的房间,房间里的火把处于熄灭状态。柏林以东和红弩箭拿出包里的手电筒,打开灯光并朝房间里照去。

  “这似乎......是一间刑房?”柏林以东看着房间内陈列的东西,方才下了定论。

  四个皮质椅子,大小足以让人躺在上面。椅子的椅背可以调节折叠的角度,首端向左右各延伸出一部分,上面还有环形的魔术扣,似乎是用来固定胳膊的。而椅子的末端立着一块皮质板子,上面有两个不大不小的洞,看起来像是固定脚腕的。那么这四个椅子,便是用来固定受刑者的刑椅了。

  一旁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修长的砍刀,宽而大的斩首刀,小而尖的剃刀。而面对着刑椅脚边的那面墙上,挂着的则是羽毛,滚轮梳,气垫梳,尖角梳,金属指套,刺轮等一系列东西。

  “这些东西是用来吓唬人的吗?看起来还不如那些刀威慑性强呢。”红弩箭对这面墙上挂着的东西不屑一顾,倒不如说,她压根就不太清楚这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柏林以东对于这些东西有自己的看法,不过她还是走出了刑房,继续探索起了其他的房间。

  走廊里,两根火把熄灭了......

  “火把怎么灭了两根?”柏林以东突然回头,眼睛死死地注视着灭掉的火把,并向四周打量。

  “柏林,你太敏感啦,刚刚说不定就是一阵风吹过,把火把吹灭了呢,不要自己吓自己~”红弩箭回头望了望那装满酒的仓库,她的魂就像被留在了那里。

  “希望是我自己吓自己。”柏林以东嘴里喃喃道,随后松了口气,继续探索着剩下的房间。

  大概半个小时,两人就将整个地堡里的环境探索清楚,在这里只有几个房间存放了物资,还有一间刑房,看起来是重塑之手占领的临时据点。两人来到阳台上,红弩箭看着一旁的躺椅,径直躺了上去,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瓶酒。

  “任务清闲,还有小柏林在旁边,喝点酒问题不大!”红弩箭娴熟地一脚踢开手中的酒瓶,单手拿起酒瓶便开始畅饮起来。温酒入喉,浑身顿时舒畅了许多,红弩箭悠哉地躺在躺椅上。

  至于柏林以东,她从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个电台和无线电联络器,上面的电子显示屏则显示了维尔汀和十四行诗的位置变化。她专注于手头的检测工作,对于这些事情,柏林以东还是相当放在心上的。

  “这里信号好像不太好,我去仓库那边看看。”柏林以东摆弄着手中的电台,有些疑惑地看着这阳台。按理说阳台上的信号是最好的,可这里却一反常态,信号差的出奇。不过再联想到这里也是重塑之手的曾用地,也就能够解释的通了。

  “柏林要去仓库嘛?顺便帮我再拿瓶伏特加来呗!”躺在躺椅上的红弩箭有些醉醺醺的,手中的酒瓶已然空空如也。不过,仓库那边,却迟迟没有回应......

  仓库那边。

  就在几分钟前,专注于摆弄电台的柏林以东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险,等她已经反应过来时,一只手迅速将她的口罩摘下,紧随而来的,是一块布。身后的人迅速将柏林以东制服,将她的胳膊向后锁住,并用手铐铐住手腕。任由柏林想要挣扎,也无法挣脱,她想要呼喊,却被捂嘴的布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些许“唔唔”的动静。

  随后,柏林以东被带到了阳台,眼睁睁地看着红弩箭从背后被偷袭,以同样的方式铐住了双手。整个过程似乎要比抓柏林以东更轻松一些,红弩箭似乎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抓住了。

  “根据我们的情报,你们似乎就是闯入地堡的入侵者。”一位男子开口道,他的斗篷遮住了上半张脸,无法从他剩下的下半张脸读取到他的身份。不过既然他知道地堡,那么和重塑之手必然是脱不了干系。

  男子在红弩箭和柏林以东的前面,她们两人的背后,还有一位带着面罩的女子。她控制着红弩箭和柏林以东,顺着走廊,由桑菲尔德带路,将两人押送到刑房。

  “你们来这里有什么目的?还有,另外和你们一起来的两位神秘学家,她们又身处何方?”名为尤伦媞斯的女子开口质问道,红弩箭刚想挣扎,却发现身体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不过就算没有力气,还是能够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不要试图挣扎,你们已经吸入了我们最新研发的软骨散,这会导致你们丧失挣扎的力气,但不会失去行动的力气。”桑菲尔德将红弩箭按到了刑椅上,任凭她如何抵抗,却还是将红弩箭的胳膊固定在了绳套内,用并用扣带扣住。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红弩箭的酒意在此刻也是烟消云散,意识也是清醒过来。但她依旧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男子脱掉自己的长靴,将自己的双脚塞进了敞开的足枷里,并关上足枷,锁上锁。

  “交代你们来这里的目的,以及,和你们同行的另外两位神秘学家的位置。”男子冰冷的语气似乎容不得被质疑,他将红弩箭的靴子脱下后,刚好挂在刑椅两侧的挂钩上,就像是猎人在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失去了靴子包裹的小脚在此刻就显得有些单薄了,红弩箭扭动着不安的小脚,白色的过踝棉袜也不能给这双玉足足够的安全感。

  另一边,柏林以东境遇同样也是如此,黑色的皮革高跟鞋在尤伦媞斯抬手之间便被脱下。尤伦媞斯甚至勾住了鞋后跟,在柏林以东的眼前晃了晃,随后把鞋子放在一边,将那双被蓝色丝袜包裹的小脚放进了足枷里固定住。

  “看来你们是想吃一些苦头了,动手吧,桑菲尔德。”尤伦媞斯看着面前拒不回答的两人,和一旁名为桑菲尔德的桑菲尔德互相看了一眼后,确定了接下来的行动——进行一些有必要的逼供。

  柏林扭动着脚踝,却无法活动半分,那足枷的大小和自己的脚踝简直完美契合,而另一边的红弩箭也是如此。从此刻开始两人才意识到,这个地堡,似乎并不是空穴来风。而这间刑房,这四个刑椅,似乎就是为了自己而准备的。

  桑菲尔德站在红弩箭的面前,将红弩箭刑椅的夹角调大,尽可能让她呈现出躺着的姿势。随后,他的目光便顶上了红弩箭的小脚。

  在白袜的包裹下,修长的小脚显得并不是太过分明。从脚底看上去,她的袜底略显湿润,想必是沿途之中走动跑动所导致的。深凹进去的脚心与足弓颇为优雅,与向外突出的脚掌形成对比,显得极为凹凸有致。深浅不一的足底也为这双玉足平添了一些独特的韵味。

  “知道接下来我们会做什么吗?”桑菲尔德看着红弩箭那副极度不服气的模样,慢慢靠近她的脚边,随后俯下身子伸手在她的脚心处勾了一下。

  “唔......哼哼......不过是小孩子玩闹的把戏而已......”隔着棉袜,红弩箭虽然也能感受到脚底的痒意,但这痒感已经被棉袜削减了大部分。她的脚趾抖了抖,被陌生人触碰到自己的脚难免会有些慌张,不过红弩箭及时调整着呼吸,碧蓝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而另一边,柏林以东的情况可就没有那么乐观了。柏林的蓝色丝袜相较于红弩箭的棉袜可要薄了太多,更何况,丝质的触感会使指甲与脚底的接触面更小,减少其中的摩擦感,增加抓挠的流畅度,无疑会让脚底更加的敏感。尤伦媞斯只是稍微用修长的指甲划上两道,原本就有些扭捏的柏林以东显得更慌乱了。她轻轻地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此时窘迫的模样和尤伦媞斯惬意的神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起来,你比那边的同伴要更怕痒不少呢。”尤伦媞斯喃喃道,同为女性,她对于柏林以东身上的敏感点了解的也更加深入一些。不过既然能够把挠痒作为逼供手段,两人的挠痒技术想必也一定不会差。

  尤伦媞斯把玩柏林以东小脚的同时,也在打量着这副尤物。小巧的玉足显得十分可爱,在蓝色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的纤细。足弓向内凹陷,饱满的脚趾整齐地堆叠在脚掌的前端。她的玉足似乎要比红弩箭的脚要小上一些,似乎就连尤伦媞斯都可以一只手抓住她的玉足。

  指尖划拉着丝袜,顺着脚掌中间飞流直下,力度忽轻忽重,尤伦媞斯注视着柏林以东的每一个微表情,尽量将挠痒的力度控制在让柏林以东嘴角微微颤抖。这种极强的观察力,以及对挠痒力度的控制,是一旁的桑菲尔德不具有的。相较于红弩箭,更怕痒的柏林以东很明显敌不过这位尤伦媞斯。不过即便胜算渺茫,她也得尽自己的全力去抵抗。

  “这里如何呢?”尤伦媞斯的食指和中指犹如两只灵动的仙蛇吐着信子,在柏林以东的脚心腹地划拉着。指甲划过丝袜,并不会留下明显的印记,却会留下不小的痒感。脚心不断涌现的痒感也激发着柏林以东心中的退意。酥麻的痒感让她进退两难,柏林以东尝试着扭动以脚踝的方式挣扎,可那足枷却死死地将她的两只小脚固定住,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将那最脆弱的脚底露在外面任由尤伦媞斯玩弄。而那一轮一轮涌现的痒感全都尽数埋在了她的心底,那双被束缚的手也是攥成了拳头,随即又松开,如此反复,以便于无处发泄的痒感能够得到略微的缓解。

  “真是可爱的小脚~”尤伦媞斯一只手轻轻握住了柏林以东的脚背,另一只手针对她的脚趾开始了新一轮的把玩。她不满足于只对这精致的脚丫的把玩,同样的,这十个脚趾也是十分惹人恋爱。指腹轻轻地抚摸着柏林的脚趾,痒感要比刚才的划拉少了不少,但却要更加隐秘一些。痒感在一次次试探中慢慢地释放,这也是在一点一点地消磨柏林以东的耐心,使其无法专注于忍痒。时刻都有波动的痒感,往往才是攻破受刑者内心防线的罪魁祸首。更何况,面前的尤伦媞斯似乎只是把这场逼供当做是一场游戏。把玩玉足,搔弄脚心,这些不入流的手段放在刑房之中,看似是在玩闹,实则在各种对付柏林以东的方法里,挠痒要比各种酷刑更加简单好用。

  而柏林以东本人也设想过各种逼供方式,但是没想到会被这般对待。

  而一旁红弩箭的忍耐性看起来就要高上不少,指尖在脚心的几下简单勾挠,看上去是有效果,但红弩箭面色几乎没有改变,硬生生将挠痒噎在喉咙里。

  “哼......不过是挠痒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点手段还想拿来逼供......”红弩箭双唇紧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桑菲尔德,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在自己的脚底抓挠的动作,都被红弩箭清晰地捕捉,似乎也正是这个原因,红弩箭的神经系统能够提前做出一定的预设,并提高忍痒的抗性。

  “那么就请红弩箭小姐看好了,好戏才刚刚开始。”桑菲尔德故作神秘,手中勾挠的频率依旧保持原样。这间刑房之中,气势还是相当剑拔弩张的,从逼供的角度来说,红弩箭此时虽然身体被拘束,但是并不一定完全处于劣势。毕竟只要情报不从她的口中流出,那么主动权依旧还在她们的手里。

  手指勾住袜边,桑菲尔德轻而易举便将红弩箭的白袜给撩了起来,不过他并不急着将白袜取下,而是掀开一部分,露出她的脚后跟以及脚心,其余的部位依旧被白袜覆盖,而被掀起的白袜则堆在了红弩箭的脚掌位置。

  “很红润的脚。”桑菲尔德打量着红弩箭露出的部分,指尖也是对准了脚心轻轻地勾了上去。一道不太明显的抓痕在红弩箭的脚底慢慢酝酿开,痒感也一点一点地渗透进去,反馈在红弩箭的身上。

  脚心和脚后跟失去了袜子的保护,虽说是有些吃力,但好在抓挠的力度并不是很大。痒感一点一点地慢慢提升,红弩箭还是能够逐渐适应桑菲尔德的挠痒节奏的。

  “哼哼......不过是脱袜子而已......”红弩箭手指攥拳,略有些轻蔑地将双眼闭上,似乎是想要借封闭自己的感官来提升脚底的忍耐性。红弩箭扭动着脚踝,左一下右一下地扭动着,随着桑菲尔德的抓挠动作和频率而扭动。她的呼吸节奏也和痒感的传递频率挂上了关系,桑菲尔德逐渐加快抓挠的速度,指甲与脚底的接触部位也在慢慢向上移动,从脚心窝来到了脚心的顶端,再慢慢地将堆起的白袜向上推动的同时,快速的抓挠过脚掌附近的软肉。

  桑菲尔德没有说话,而是一味地抓挠着红弩箭的脚心和脚掌。手指一点一点伸入包裹的袜下,直到将红弩箭的袜子彻底取下来。

  五根手指交替抓挠着脚前掌,顺着脚底的褶皱反复拨弄起来。红弩箭脚底的痒意全都憋在心里,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对抗,一旦她处于劣势,那么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而面前的桑菲尔德,则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坚持的越久,这场逼供就越有意思,不是吗?这幅忍耐许久的脸露出崩溃的笑容,简直就是一场耐人寻味的饕餮盛宴!”桑菲尔德的嘴角微微上扬,手中的动作也是逐渐行云流水起来。手指顺着红弩箭的脚掌根部抓挠起来,时而迫害一下脚趾根,时而抚过脚趾肚,节奏尽数掌握在他的手中,力度刚好能够让红弩箭感觉到浓郁的痒感,但是又能够勉强忍住,不至于笑出声来。

  “真是恶心......哼哼......”红弩箭的脸色逐渐暗了再下去,她心里也清楚,在这么被一直挠下去,自己终究会陷入痒意的深渊里,败下阵来。她想要挣扎,足枷却牢牢地限制一切。脚趾和脚腕来回扭动,却不能阻碍面前桑菲尔德灵活的手指。红弩箭试图挣开手上的扣带,却依旧使不上力气。

  如果说红弩箭还能有抵抗和挣扎的力气,那么另一边的柏林以东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忍耐力了。柏林以东的丝袜脚在尤伦媞斯的抓挠下不停地颤抖着,丝毫没有抵抗的余力。她本身就很怕痒,再加上尤伦媞斯恰到好处的抓挠和划拉,她敏感的神经轻而易举地便被调动起来。

  痒感与痒感交织成一面网,将柏林以东兜在其中,她越是想要反抗,痒感便缠绕地越紧。修长的指甲顺着脚掌划拉,与丝袜摩擦着,“莎莎”的响声就像是柏林以东无声的呼喊,又像是丝袜的叹息。

  “嘻嘻......好......好痒......呼呼呼......”柏林以东的眼睛肿隐约渗出些液珠,她的呼吸也因为受痒而乱做一团。脚底被搔着痒,大量的思绪被痒感占据,导致她很难再分心去思考什么抵抗的办法。

  “还真是怕痒呢,笑出来,我想听到悦耳的笑声~”尤伦媞斯的指尖发力,动作幅度与力度都大了不少,顺着柏林以东的脚心便用力搔了起来。两根手指交替抓挠着脚心,又触及了柏林以东脚底的边缘部分。顺着那极度怕痒的区域抓挠几下,隔着丝袜便能够感受到柏林以东对挠痒的害怕程度,以及这双玉足,究竟有多么敏感。

  “嘻嘻嘻呼呼呼......你休想......咿呀哈哈哈哈~~~”柏林以东还在咬牙忍受脚底边缘若隐若现的痒感,脚底正中心,自脚掌的部位一路向下,一道横跨脚底中间的痒痕被划拉出来,重重的在她的脚心上来了一击。或许是觉得火候还不够,尤伦媞斯双手猛然发力,十根手指如同诸神黄昏一般降临在柏林的两只孤零零的脚底上。一道道痒痕交错叠加地出现在柏林以东的脚底,丝毫不顾及她是否能够忍受得住,只管在她的丝袜脚上放肆抓挠,释放着搔痒的天性。

  “真是小巧可爱呢,你说用这梳子刷一刷会如何呢?”尤伦媞斯一只手抵在柏林以东的脚趾根附近划拉,另一只手伸到后背的墙上,取下来一只气垫梳。柏林以东挣扎着笑出声来,只是一个不注意的功夫,她的脚底就多出了一把梳子,抵在她的脚心处便开始刷了起来。

  “不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好痒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刷子一出手便拔得头筹,让原本还心存侥幸的柏林以东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心思。本来她还盘算着如何忍受,但这剧烈的痒感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但是话又说回来,柏林以东就算有了计划,也顶不住尤伦媞斯的搔痒攻势。

  气垫梳的梳齿多是原点形状,刚好能够刺激脚底的敏感部位。隔着丝袜减小着气垫梳与脚底的摩擦,痒感更加迅速而无法抵抗,这对于柏林以东来说无疑是更加折磨的。气垫梳上下浮动,对准了脚掌下边反复刷挠,柏林以东崩溃地大笑着,笑声在整个刑房中回荡,她的脚下意识向回缩,却被足枷死死的固定住。胳膊和手腕也在下意识地抗拒着带扣的束缚,却依旧只能在手腕处留下几道红色的勒痕,无法挣开。

  而尤伦媞斯的动作却并没有因为柏林以东极度怕痒而就此停歇,她此次的目的是为了逼供,挠痒只是手段,乘胜追击才能更好地实现目的。气垫梳慢慢上移,来到了脚趾根与脚掌的交界处,这个部位的神经要更多,与脚底相比,与地面的接触更少,相对来说会更加敏感。

  气垫梳的大小能够完全覆盖整个敏感部位,甚至还能搔到柏林以东的脚趾肚。象征着反战与和平的蓝色丝袜在此刻也是沦为了迫害柏林以东的道具之一,痒感从柏林以东的双脚袭来,顺着敏感的神经便直冲打大脑,更是截断了她的思考能力。即便柏林以东蜷缩起了脚趾,却依旧不能阻止气垫梳的进攻。一些梳齿隔着丝袜钻进了柏林的脚趾根部,上下左右无规律的蹭弄着。脚趾肚更是重灾区,只是气垫梳稍微梳上一下,酥酥麻麻的痒感如同触电般在脚趾之间炸开。柏林的脸颊也因为这不停歇的挠痒而渐渐红润起来,那围在脖子周围的围巾也是顺着她的肩膀滑落。

  红弩箭看着被疯狂搔痒的柏林以东,脸色略有些阴沉,她没有想到柏林会这么怕痒。而同样的痒感下一刻也就降临在她的身上,桑菲尔德取下了墙上的一根越有三十厘米左右长的羽毛,捏住羽根,以羽尖的部位扫起了红弩箭的脚心。

  “你比较幸运,被我逼供,我的挠痒风格可不像那女人如此激进。你的同伴碰上了那女人,可就没那么好受咯。”桑菲尔德拨动手中的羽毛,顺着红弩箭脚底的纹路便搔了起来。用羽毛对脚底进行搔痒可是个技术活,用力需要适中,过大的力度和过小的力度都会导致效果不佳。只有适中力度的划拉,才会达到理想的效果——欲罢不能,欲拒还迎。

  “真是卑鄙的......逼供方式......”红弩箭刚想说上几句,却被脚底转来的痒感堵住了嘴。桑菲尔德的力度控制得炉火纯青,力度刚好挑逗起她脚底的敏感神经,即便是左脚和右脚相互抵挡,也无法阻止羽毛的搔痒。大片大片的羽丝搔起了红弩箭的脚心,顺便拂过她的脚底边缘。桑菲尔德还时不时用柔韧度极高的羽根划上一两下,弥补了羽毛无法划拉出剧烈痒感的不足。相对于其他的道具来说,羽毛还是太温和了,既不会像气垫梳,滚轮梳那般产生大量痒感,也不会像刺轮,牙签,尖角梳那样产生刺痒或者是拉出细而长的痒感。羽毛更多的介于二者之间,用它的柔和性创造出属于它的痒感。

  除此之外,羽毛还有一个不错的优点,便是能够很好地迫害红弩箭的脚趾缝。桑菲尔德将羽毛塞入红弩箭的脚趾之间,顺着她的脚趾缝牵拉起羽毛。脚趾将羽毛紧紧的夹住,再一拉动,羽丝拂过娇嫩的脚趾缝,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痒感如同慢慢渗出的泉水一般,滋润着红弩箭的脚趾缝,让她的这双玉足成为她的命门。

  “舒服吗?”桑菲尔德捻着手中的羽毛,顺着红弩箭的每个脚趾缝一来一回地牵拉着。红弩箭的脚趾夹紧也不是,松开也不是。一旦夹紧,那羽丝划过脚趾缝的力度就会更大,让本就酥酥麻麻的脚趾更加难以忍受;一旦松开,那么以桑菲尔德的手法,牵拉的速度便会一往无前。得不到限制,桑菲尔德可就要在红弩箭的脚上大显身手了。

  “嘻嘻......嘻嘻呼呼呼......哼哼......这点程度的逼供......还差的多呢......”红弩箭忍受着脚趾缝不断涌现的痒感,双脚内扣,尝试着以这种姿势来抵御如潮水般接连袭来的痒意。但这种抵抗也注定是徒劳的,桑菲尔德操控羽毛的手腾出了小拇指,对着红弩箭的脚心便划上了一道。在如此绵密的酥痒的中,一道突如其来的划拉打破了这一平衡,也是让红弩箭所面临的局势更加焦灼。

  “嘻嘻嘻嘻嘻嘻呼呼呼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嘻嘻嘻呼呼呼哈哈哈~~~要痒死啦嘻嘻嘻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另一边的柏林以东遭受的挠痒逼供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气垫梳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脚底用力刷挠,甚至似乎快要将柏林脚上包裹的丝袜刷出个小洞来。薄薄的丝袜也并不能给柏林以东提供安全感,痒感穿过她的丝袜,透进她的脚底,直勾勾的渗入了她的心坎里。不仅如此,尤伦媞斯给柏林以东施加的压力更是不亚于她气垫梳的威压,那种凶猛而具有压倒性的气势,简直要让柏林笑到崩溃为止。

  “可恶......不要欺负小柏林......嘻嘻......呼呼......有什么本事冲我来......!”红弩箭看向身旁崩溃大笑不止的柏林以东,心里的滋味同样不好受。柏林的笑声在红弩箭看来就是苦难的回响,而面前的桑菲尔德和一旁的尤伦媞斯却是一副享受的样子,这也让她的怒意忍不住想要发泄出来。她尝试拉动手腕,还是无法挣脱。此刻,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和无力感深深陷入了红弩箭的心里。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我说嘻嘻嘻嘻嘻呼呼哈哈哈哈~~~我招嘻嘻嘻嘻呼呼呼哈哈哈哈哈~~~我们来这里嘻嘻嘻哈哈哈哈是为了把这座地堡回收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柏林以东的笑声止不住地从她的娇唇中倾泻出来,她的坚持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再挠下去,天知道她说出一些什么机密的事情。事已至此,还不如就此交代出此行的目的。

  “嗯哼~姑且信你一次~那与你们同行的两位是谁?现在又身处何方?”尤伦媞斯的嘴角微微上扬,手中气垫梳梳挠的动作也是略有些放缓下来,或许是为了能够让柏林以东完整地把话说出来。

  “嘻嘻嘻呼呼呼呼~~~和我们同行嘻嘻嘻呼呼呼呼......没有人和我们同行呀嘻嘻嘻哈啊哈哈哈哈~~~”话还未说完,原本略有些放缓的气垫梳转而又加大了力度和频率,在柏林以东的丝袜脚上刷了起来。

  “不说真话可是要继续被挠痒的!你和你同伴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哦。或者,我换个问法,那两位被你们暗中保护的对象,现在身处何方?”尤伦媞斯的脸上带着面罩,并不以真面目和柏林以东对话,她的眼中满是对这双丝袜玉足的喜爱,手中的气垫梳也是向上移动,紧贴着柏林的十根脚趾。上下左右随意舞动的气垫梳如入无人之境,在柏林的脚底肆意妄为的梳挠着,即便柏林以东蜷缩起脚趾抵抗,也是无济于事,尤伦媞斯甚至还时不时用指甲搔一搔柏林的脚背,挑逗一下她的神经。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是维尔汀哈哈哈哈哈哈~~~还有十四行诗嘻嘻嘻哈哈哈哈~~~她们在海滩度假嘻嘻嘻嘻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受不了了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呜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柏林以东的脑袋左右乱晃着,迫于气垫梳的淫威之下,她还是交代出了维尔汀和十四行诗以及她们的位置。她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感让柏林的笑容都有些僵硬,而那受迫性的笑声则显得更加机械了。

  “看来是真的受不了了呢~”面罩之下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得到了她想要的情报,主要目的已经达到,那么让这位拥有着可爱小脚的女士稍微休息一会,也不是一件不可以的事情。尤伦媞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气垫梳放在一边,招招手喊进来几个手下,交代了一些事情,便缓步来到了柏林以东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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