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源站在厕所隔间里，湿冷的裤袜贴着腿根，黏腻得像涂了层胶，红色舞蹈服被尿液洇成深红，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他低头盯着地板，瓷砖上的水渍映出他模糊的影子，双腿还在微微发抖，手指上还由滑动的尿液。他想动，又怕动，尿液顺着裤袜淌到脚踝，凉鞋里湿滑一片，每挪一步都发出“吧唧”的声音。他咬着唇，羞耻像潮水漫过头顶，脑子里乱成一团——出去？去哪儿？回教室？还是舞蹈教室？林老师和小雅的脸在他脑海闪过，他缩了缩肩，觉得自己这副模样根本没法见人。

　　终于，上课铃声刺耳地响起，课间时间被硬生生截断。小源心一紧，尿意退去的膀胱还有些存货，他错过了这次的课间舞蹈训练，再不出去就得面对更大的麻烦——上课迟到。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腿，凉鞋踩着湿地板发出拖沓的响声。他低头溜出厕所，尽量贴着墙走，矮墙遮住下半身，手忙脚乱地扯着舞蹈服，想遮住那片显眼的深色水渍，可布料紧贴皮肤，怎么扯都徒劳。他走到门外的洗手池前，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冲刷着他沾满尿液的双手，冰凉的水顺着指缝流下，他搓得用力，像要把这股羞耻洗掉。冲水声轰鸣，盖住了周围的一切，他盯着水流，耳朵里只有自己的心跳。

　　身后，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逼近。脚步轻得像猫，混在水声里完全听不见。那人越走越近，影子在瓷砖上拉长，投射到小源脚边。小源低头洗手，压根没察觉，脑子里还在盘算着要不要回舞蹈教室，或者干脆找个角落躲到放学。水流停下，他甩了甩手，水珠滴落。

　　小源刚要转头，一只手冷不丁地搭上他的后背，指尖冰凉，隔着湿黏的舞蹈服接触到皮肤。他一激灵，还没反应过来，那只手已经抓住拉链，“嗤”一声，迅速拉到底。红色舞蹈服瞬间紧紧裹住他的身体，像一张湿冷的网重新把他困住。水渍渗进布料，勒得更紧，私处凸起被勾勒得一清二楚。小源慌忙转身，手忙脚乱地想去触碰拉链，可已经晚了——拉链卡死，他又被锁在这羞耻的囚笼里。

　　他抬起头，迎面撞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个男人站在他面前，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却冷得像冰窟。夏日的热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小源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凉鞋里的湿脚趾不自觉蜷紧。那男人微微歪头，目光慢悠悠地扫过小源狼狈的模样。

　　湿透的白丝裤袜紧贴着腿，尿液洇出的深色痕迹从裆部一直淌到脚踝，清清楚楚地暴露在男人眼里。红色舞蹈服黏在身上，勾勒出他瘦弱的身形，裤袜下的私处轮廓若隐若现，羞耻像针一样扎进他每一寸皮肤。他看向男人那张冷笑的脸，脑海里犹如被再次电击——乳头被夹得刺痛，下体电流钻心，臀部痉挛的屈辱感如潮水涌来。他心跳猛地一缩，腿一软，本能地拔腿就想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林老师，求她救自己。可林老师赤裸地被绑在金属椅上挣扎的画面一同撞进脑海，连她都不过是这男人的玩物，他还能指望谁？

　　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小源的肩膀，手劲大得像铁钳，硬生生把他拽住。小源踉跄半步，凉鞋在瓷砖上滑出“吱”的一声。他低头喘气，湿裤袜凉凉的，又渗出几滴尿液，男人却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他耳边，低声说：“你要是敢跑，不仅你现在这样子会被人看见，那天的视频，我也会让你的同学欣赏一遍。”声音冷得像刀锋，每字都砸在小源心上。“你……”小源浑身一僵，双拳攥得死紧，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发麻。他想反抗，想喊，可拳头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双腿像灌了铅，连动都不敢动，只能站在原地，羞耻和恐惧把他钉死在那儿。男人的手还扣在他肩上，像锁链一样，沉重又冰冷。

　　男人冷冷地甩出一句：“跟我走。”随后松开小源的肩膀，语气不容置疑，像命令一条狗。小源喉咙发紧，想反抗却不敢，只能低头跟上。现在是上课时间，校园里安静得诡异，走廊空荡荡的，只有偶尔传来的讲课声隐约回荡。小源每迈一步，凉鞋里的尿液混着湿裤袜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清脆又刺耳，像在嘲笑他的狼狈。他心跳得厉害，生怕撞上谁，低头瞟着地，想垫着脚尖走，减小声音，可男人步伐快得像故意折磨他，他试了几步就跟不上，只好放弃，硬着头皮踩实地面，每声“吧唧”都像砸在他心上。

　　突然，前方拐角冒出一个身影，是个穿灰衬衫的中年老师，手里夹着教案，正朝这边走来。小源心猛地一跳，眼里闪过一丝希望，想喊“救命”，可还没张嘴，那老师先开口了：“校长好啊。”声音恭敬，带着点谄媚。“校长”两个字像晴天霹雳，狠狠劈中小源的脑子，他脚下一顿，僵在原地。校长？他脑子嗡嗡作响，杂乱的念头涌上来——这个男人是陈校长？这个折磨林老师的人？震惊和恐惧堵住他的喉咙，他张着嘴，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陈校长微微点头，转头瞥了小源一眼，眼神冷得像刀。那老师顺着他的目光注意到小源，皱眉打量了一下，疑惑地问：“这是……？”陈校长嘴角一扯，语气平淡却带着点戏谑：“这位学生尿裤子了，我带他去换一下衣服。”声音轻描淡写，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那老师“哦”了一声，点点头，眼神却忍不住多扫了几下小源湿透的裤袜和红色舞蹈服，目光里混着好奇和一丝尴尬。

　　小源察觉到老师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脸“唰”地红透了，心跳猛地加速。他低头缩了缩肩膀，双手不自觉地挡在下面，想遮住那片显眼的尿渍，可湿黏的布料也紧贴着腿，只凭一双手可挡不住。他的脚往后退了半步，凉鞋踩在瓷砖上发出“吧唧”一声，声音不大却让他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头垂得更低，几乎埋进胸口。

　　陈校长没给他多看的机会，手一挥，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了。”那老师忙点头：“好，好的，校长慢走。”语气里满是顺从。他站在原地，目送两人身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小源低着头，湿裤袜黏着腿，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凉鞋的“吧唧”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像在宣判他的命运。陈校长的背影高大如山，压得他喘不过气，心里的恐惧和羞耻像潮水，越涨越高。

　　小源跟着陈校长走到校长室门前，心里的震惊还没散去。他真的是校长——这个事实像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可疑问像野草一样疯长：校长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里？折磨林老师、羞辱他，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小源脑子乱成一团，脚步却不得不跟上，湿裤袜黏着腿，每往前一步都“沙沙”作响，像在提醒他逃不掉的处境。

　　陈校长推开门，走了进去，小源迟疑了一下，低头跟上。房间里光线柔和，空调冷气扑面，驱散了走廊的暑气，把小源腿上的尿液吹得更凉了几分。屋里的角落还有一个人，是上次那个沉默的领路人，穿着一身黑制服，站在角落，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眼神冷漠地扫了他一眼，又移开。陈校长关上门，指了指会客沙发，淡淡地说：“去换衣服吧。”小源顺着看过去，沙发上整整齐齐摆着一套新舞蹈服——鲜红的高叉设计，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还有一双白色连裤袜、一双崭新的白色运动鞋，旁边放着一包湿巾。东西摆得像精心准备的礼物，运动鞋的Logo一看就价格不菲。

　　小源盯着那堆东西，心猛地一沉，脑子里瞬间拼凑出真相——他身上的衣服根本不是什么商家发错货，全是校长一手策划的。他喉咙发紧，羞耻和愤怒像火一样烧上来，顾不上自己湿透的裤袜和狼狈模样，抬起头直视陈校长，声音颤抖却带着一股拼尽全力的劲头：“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林老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毁掉别人的生活？”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每问一句，他的心就往下沉一分，问完，他像是被掏空了力气，双腿发软，拳头攥得发抖，湿黏的舞蹈服勒着胸口，让他喘息艰难。

　　陈校长靠在办公桌边，双手插兜，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却冷得像冰。他没急着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小源，像在欣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空调低鸣和领路人偶尔挪动脚步的轻响。小源站在那儿，湿裤袜凉意刺骨，心跳却快得像擂鼓，等着答案，却又害怕听到什么让他崩溃的东西。

　　陈校长冷笑了一声，嘴角歪得更深，慢悠悠地说：“因为我就喜欢你们努力挣扎的样子。”声音低沉，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毒液，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小源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努力挣扎的样子？他无法理解这话什么意思，或许对一个涉世未深的初中生来说，这扭曲的逻辑就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他皱着眉，眼神茫然，心里却涌起一股凉意，像被人泼了盆冰水。

　　他低头瞥了眼沙发上的新舞蹈服和连裤袜，又偷瞄了角落的领路人一眼。那人站得笔直，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上次被他扒光衣服的记忆猛地窜上来——冰冷的金属椅、撕扯的校服、暴露的羞耻，像刀子一样剜着他。小源其实也很想赶紧换下这身尿湿的衣服，尿液浸透的裤袜黏在腿上，又冷又痒，空调冷气吹得他皮肤刺痛，舞蹈服紧勒着胸口，像要把他闷死。可他刚伸手去抓背后拉链，手指却僵在半空——他突然想起，自己一个人根本拉不下拉链。

　　小源手停在半空，慢慢抬头看向陈校长。校长脸上挂着笑，眼底却没半点温度，那笑意像在嘲弄，像是在故意为难小源。他双手抱胸，歪头看着小源，语气轻佻却带着命令：“求我。”两个字砸下来，小源全身一抖，像是被电流击中。求他？求这个把林老师绑在机械上折磨、把自己逼到绝境的男人？他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想吐，拳头攥得指节发白，喉咙像堵了块石头。他别无选择，可那两个字却像误吞的鱼刺一样，怎么都吐不出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冷气持续钻进湿裤袜，他咬着牙，终于挤出一声低得几乎听不见的：“求……求你。”

　　陈校长挑了挑眉，笑容更深，声音却冷硬：“大声点，说完整。”小源脸一下子涨红，羞耻和屈辱像潮水淹没他，他低头盯着地板，湿裤袜凉得刺骨，过了半晌，才硬着头皮挤出一句：“求求你……帮我脱衣服……”声音抖得像筛子，每字都像从嗓子眼里抠出来的。

　　陈校长满意地点点头，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快意。他瞥了领路人一眼，那人依旧站着没动，像个冷血的影子。校长慢悠悠地从办公桌前走过来，每一步都踩在小源心上，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他停在小源身前，低头俯视着他，嘴角的笑像毒蛇吐信，带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小源低着头，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裤袜边缘，等着接下来的一切。

　　小源咬着牙，转过身，把后背暴露给陈校长，羞耻和恐惧交织成一张网，让他喘不过气。陈校长却不急着动手，两只手缓缓搭上小源的肩膀，指尖冰凉却带着种诡异的轻柔，从上往下慢慢滑动。手掌贴着半湿半干的紧身舞蹈服，来回抚摸，像在丈量猎物的尺寸，贪婪地感受着顺滑面料下小源微微颤抖的皮肤。小源僵着身子，肩膀不自觉缩了缩，裤袜里的湿脚趾蜷得更紧，每一寸被触碰的地方都像被火烫过。

　　校长的手没停，顺着肩膀滑到胸前，指尖在舞蹈服前方那两个微微凸起的小点上绕了绕，像在玩弄什么有趣的玩具。突然，他隔着布料一把揪住小源的乳头，用力一捏。小源浑身一抖，发出一声低低的“唔”，本能地抬手想扒开那只手，可校长声音冷硬地甩过来：“别动。”小源的手僵在半空，犹豫了一下，只能无力地放下，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发麻。

　　校长开始隔着舞蹈服揉搓起来，指腹时轻时重地碾过那两个点，感受着小源的乳头在摩擦下慢慢变硬，肩膀抖得更厉害。小源咬紧牙关，呼吸急促，湿裤袜凉意刺骨，可胸前却像被点了一把火，羞耻烧得他脸红透顶。校长的手指时而加重力道，他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唔……”，声音细碎又压抑，像被硬生生憋回去的呜咽。校长时而只捏住一侧乳头轻轻一拧，小源身子一颤，脱口而出“啊……”的一声轻喊，带着点疼和慌，马上又咬住唇，想喊停，想跑，可只能站在那儿任由摆布。时间像是被故意拉长，每秒都煎熬得要命，空调冷气吹过湿透的布料，他却出了一身汗，喉咙里断断续续的低哼怎么都止不住。

　　过了好一会儿，校长才慢悠悠地松开手，一只手搭在小源后背稳住他，另一只手抓住拉链，用了点力气，“嗤”一声，拉链终于滑到底。红色舞蹈服松开，像剥掉一层皮，小源整个人从那紧勒的束缚里解放出来，湿冷的空气扑上后背，他猛地吸了口气，肩膀一松，可心里的屈辱却沉甸甸地压着，怎么都散不去。校长站在他身后，嘴角依旧挂着那抹冷笑，像在欣赏一场刚结束的好戏。

　　小源一解放出来，就迫不及待地脱下那身湿黏的红色舞蹈服，手尽量避开被尿液浸透的裆部，脸红着，赶紧把衣服扔在地上。接着他去脱连裤袜，手指捏着腰部往下拉，湿滑的尿液不可避免地沾上手，他咬着唇，羞耻感烧得耳根发烫。裤袜褪到膝盖时，他才发现凉鞋还套在脚上，魔术贴被尿水泡得黏糊糊的，他蹲下解开，“刺啦”一声撕开，两只吸满尿液的白裤袜脚终于踩上冰冷的地板，湿意刺得脚心一缩。他一鼓作气扯下裤袜，丢在一旁，赤裸的双腿暴露在空调冷气里，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抓起沙发上的湿纸巾，抽出一张又一张，使劲擦拭身上残留的尿液，尤其是私处，低头用力擦，手指抓着纸巾来回抹，阴茎被擦得左右晃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尽量不去看校长，可余光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的目光一直钉在他身上，像在看一场无声的表演。擦完，他随手把用过的湿纸巾扔在地上，地板上散落一堆皱巴巴的纸团。领路人沉默地走过来，低头捡起脏衣服和湿纸巾，面无表情地退回角落，像个没灵魂的影子。

　　小源喘了口气，刚伸手要去拿沙发上的新舞蹈服，校长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咚咚”两声，干脆又急促。他手一僵，心跳猛地加快。陈校长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进来。”门推开，林老师走了进来，手上抱着小源落在舞蹈教室的校服外套和长裤。她一进门，目光扫到屋里，愣住了——小源赤裸着站在那儿，瘦弱的身子一览无余，空气里还飘着淡淡的尿腥味。她的眼神闪过震惊，手里的衣服差点滑落。

　　小源转头看到林老师，脑子“嗡”的一声，也傻了眼。他手还伸在半空，猛地缩回来，下意识捂住私处，另一只手慌乱地挡在胸前，双腿夹紧，恨不得钻进地缝里。脸瞬间涨红，羞耻像潮水淹没他，他低头不敢看林老师，嘴里挤出一声细得几乎听不见的：“林老师……”林老师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眼里混着惊讶和一丝复杂的情绪，空气一下子凝固得让人喘不过气。陈校长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像在欣赏这场意外的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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