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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的撒嬌,1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1070 ℃

那天傍晚,天色陰沉得有些不自然。

阿楽從一場收尾不乾淨的任務中走出來,肩上的傷還在滲血。右臂衣袖裂開,血順著指尖滴落,一路留下幾個深暗的腳印。他沒回去處理後續,也沒回組織,只是沿著習慣的路線,走到了她的門前。

門沒有鎖。和以前一樣。

他推開門,沒發出太大聲響。客廳裡沒有開燈,只有廚房的檯燈還亮著,溫黃的光包著屋子一角。

珀正在倒水,聽見門聲,只是抬頭朝他那邊看了一眼,像平常一樣,輕聲問:「你今天來得好早。你想玩哪一款遊戲?」

她沒注意到他身上的異樣,直到他走近。

阿楽什麼話也沒說,鞋踢開,動作一貫地慢。直到她的視線落到他手臂上那片斑紅。

她愣了一下,沒問發生什麼事,只是轉身去拿了條毛巾。走回他面前時,她輕輕開口:

「給我看一下。」

他沒反抗,低頭把手伸了過去。

傷口不小,像是被急躁劃出的,邊緣還沒完全止血。她沒有說出「你怎麼又這樣」之類的話,也沒皺眉,只是動作輕柔地把毛巾覆在他手上,按住滲血的地方。

「先坐一下,我幫你處理。」

她的聲音一如平常,不驚不慌。她是外科醫生,雖然早已脫離殺聯的醫療體系,卻仍憑著過人的技術,專為那些無法見光的黑幫與殺手處理傷口——那是一種和她冷淡外表截然不同的,近乎溫柔的冷靜。

阿楽坐下,沒有多話,動作不情不願地安靜著。

珀熟練地打開自己的手術藥箱,取出手術針線與消毒用品。這樣的傷,她見得太多,也早就習慣。

當酒精滲入傷口時,他眉頭動了動,低低嘶了一聲,但沒有躲。

「會痛吧?」她語氣很輕。

「……還好。」他低聲回。

她沒追問他怎麼受的傷,也沒問他殺了誰,只是安靜地替他縫傷、上藥、纏繃帶,動作平穩,一針一線都輕。

收好工具後,她抬起頭,看著他那還沒乾透的眼神,像是經歷了太多,又疲倦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輕聲說:「去洗澡吧。衣服我幫你拿新的。」

他沒回,只是站起身,腳步還是懶懶的,慢慢走向浴室。

水聲持續了一會兒。等他出來時,頭髮還濕著,銀白的髮絲貼在臉側,沒擦,肩膀上搭著浴巾。他只穿著一條乾淨的休褲,沒穿上衣。

他沒多看她一眼,坐回房間,拿起遊戲機開了電源,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珀看著他滴著水的頭髮,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走過去,從一旁抽出一條乾毛巾。

她坐到他身後,沒有多說什麼,只輕輕將毛巾蓋到他頭上,替他把水分吸乾。

「你總是這樣,懶得連頭都不擦。」

阿楽沒有回,眼睛還在看螢幕,動作卻慢了幾拍。

她的手指從他額前滑到後腦,幫他順著那些打結的髮絲,一點一點擦乾。

然後,他忽然把控制器放下,整個人往後靠,頭緩緩地靠上她的腿。

動作很輕,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她沒說話,也沒有躲。

他側臉貼在她腿上,閉著眼,聲音悶悶地說。

「……妳身上的味道,蠻香的。」

她低頭看他,輕輕回道:「你剛剛用的沐浴乳就是這個味道。」

阿楽沒反駁,反而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可是在妳身上比較香。」

說完這句話,他像是不太敢再講更多,只是微微動了動臉,把自己靠得更近。

她抬手,摸了摸他還有些濕的髮尾。他沒動,只是靜靜靠著,像是在找個可以呼吸的地方。過了一會兒,他語氣很低地說:

「……今天晚上,可以抱著妳睡嗎?」

她沒馬上回答,手指繼續在他髮間來回。

他沒有催她,也沒有撒嬌,只是那樣沉靜地靠著、等著。

「……可以。」她聲音柔得幾乎聽不見。

「但如果你又動得讓傷口裂開,以後就別想來。」

阿楽沒回,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房間安靜下來,遊戲機還亮著畫面,但沒人操作。阿楽靠在她懷裡,閉著眼,一呼一吸變得穩定。

她坐在床沿,手裡還拿著毛巾,替他慢慢擦著頭髮。濕氣還在他髮絲間蒸騰,他就安靜地靠著她,沒有動,也沒有催。

「好了,差不多乾了。」

她轉身放下毛巾時,他卻像感覺到了什麼,伸手從背後輕輕摟住她腰,臉埋進她頸側,聲音悶悶的。

「就這樣睡,可以嗎?」

她沒有立刻回答,只是伸手拉開棉被。

「躺進去,不然會著涼。」

他也沒多說,只是順從地拉她一同躺進被窩。

窗外還下著細雨,打在陽台的欄杆上,發出一聲聲輕微的、像呼吸般的聲音。

珀側躺在床上,眼睛還睜著。

身後,是阿楽的呼吸聲,離得很近。

他躺得比平常更貼,一隻手從她腰間繞過來,掌心輕輕放在她腹部附近,像是怕用力會弄疼她,卻又不願放開。

他沒說話,也沒要求她轉身。

只是那樣貼近她的背,額頭輕靠著她的頸側,呼吸緩慢,卻明顯還沒睡。

「還醒著嗎?」她低聲問。

阿楽沒有立刻回答。

過了幾秒,他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很輕,幾乎貼在她耳後。

「……醒著。」

他的語氣有點悶,有點沙啞,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

珀沒有轉身,只是問:「痛嗎?」

「不痛。」他停了停,又補了一句:「現在不痛。」

她知道他說的是傷口,但也知道,那不是全部。

兩人之間的空氣靜了一會兒。

她沒動,只是輕輕伸出手,握住了他放在她腰邊的那隻手。

他指尖動了一下,像是微微驚訝,卻很快就順勢扣住。

「……這樣可以嗎?」他的聲音低得像夢話。

珀沒有回話,只是在被窩裡微微點了點頭。

她知道他會懂。

他不需要太多安慰,只需要這樣一點點的回應,就足夠他安心。

阿楽的臉埋在她肩窩,髮絲掃過她的頸側。

「……妳身上真的很香。」

他又說了一次,比剛才更輕,像是在確認,也像在撒嬌。

珀閉上眼,輕聲回:「那是你的味道,也混著我的。」

阿楽沒再說話了。

在她的體溫裡一點點鬆開了身體的緊繃,

彷彿他所有的壞夢和冷血,都可以在這個擁抱裡沉睡。

她不動,只是靜靜地陪著。

這個夜晚什麼都沒有發生,卻比任何任務完成的夜晚都安靜、都讓人安心。

☆ ☆

清晨,窗外的雨停了,霧氣還掛在窗邊。房間靜悄悄的,只有一點微光從薄窗簾透進來,落在床沿,柔和又安靜。

珀先醒來。

她才稍微動了下肩膀,就發現自己還被抱著。

阿楽一如昨晚那樣,把臉埋在她頸側,手臂從背後繞過來,扣在她腰間,掌心貼著她肚側,呼吸落得輕又穩。

她微微轉身,想小心地抽出手臂下床。

才一動,阿楽眉頭便皺了一下,沒睜眼,卻下意識收緊了力道。

「……我去做早餐。」她低聲說。

他沒立刻回應,只是整個人又往她貼了點,臉埋得更深,聲音悶悶地從她鎖骨處傳來:

「……不要走。」

「只是去廚房。」她笑了笑,抬手摸摸他的頭髮。

阿楽沒說話,手卻還是沒放鬆。

過了幾秒,她問:「你醒了多久?」

「妳動的時候就醒了。」

「那你裝睡?」

「不裝……妳就走了。」

他語氣不快不慢,沒有什麼情緒起伏,卻聽得出那種想留住她的執拗。

珀側過身,看見他半闔著的眼。銀髮有些凌亂地貼在他臉側。

「我只是做個早餐,又不是跑去哪裡。」

阿楽沒有回她這句,只是把她整個人又抱進懷裡,額頭貼在她鎖骨下,像是想把臉埋進去。

「……晚點再吃。」

「你會餓壞。」

「可以不吃。」

「那我呢?」

「……你留下來,我餓也可以忍。」

她不說話,只是突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他

「……昨天是傷口痛,現在是醒來不想放妳走。」

他講得很慢、很淡,但語氣真得讓人沒法拒絕。

她低聲說:「我只是想煎個蛋、熱個牛奶給你喝。」

「……等一下再煎。」

「你到底要拖到什麼時候?」

「……跟妳一起拖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

她看著他貼在自己胸口的臉,終於嘆了一口氣。

「那你讓我先起來,我動作快一點,等下就回來躺。」

阿楽沒吭聲,但手鬆了些,像是默許。只是當她起身下床時,他還是轉頭看著她,整個人埋在她剛躺過的位置,像是在等她回來。

珀穿上外套,站在門邊回頭看他一眼。

「等我十分鐘。」

阿楽沒回,眼神還懶懶地盯著她。等她走出房間、關上門,他才小聲嘀咕了一句:

「……不準多一分鐘。」

☆ ☆

廚房裡傳來輕微的鍋鏟聲。油熱了,蛋落進鍋裡的那一刻,「滋」地一聲炸開,香氣慢慢瀰漫整間小屋。

珀熟練地煎蛋、熱牛奶,烤了兩片吐司。切好水果後,她將兩人份的早餐整齊擺上托盤,端回房間。

房門一推開,就看到阿楽還躺著。棉被半搭在身上,頭髮亂得更不像話,眼神倒是清醒了,正懶懶地看著她走近。

「你不是說等我十分鐘?」

「……才剛好。」他說,聲音低低的,像剛說完夢話。

珀把托盤放在床邊的矮桌上,坐到他旁邊。

「起來吃。」

阿楽沒有立刻動。只是把身體轉了過來,頭靠在她肩上,懶懶地蹭了一下。

「……坐著吃就好。」

「你打算這樣靠著我吃早餐?」

「嗯。」

他坐起身,沒離開她,反而貼得更近了點,一隻手還搭在她膝上,像怕她又想走。

珀沒推開他,只是把那份有煎蛋和吐司的早餐遞給他,另一杯牛奶遞到他手裡。

「小心燙。」

阿楽接過來,低頭啜了一口,沒說話,安靜地喝著。

珀咬了一口吐司,側頭看他:「昨天還在外面殺人,今天在我床上喝牛奶,你這生活切換也太快。」

「……因為現在比較像人。」

他回得很淡,語氣卻很真。

「有傷沒說,還不處理就來我這裡,你不是不怕死嗎?」

「來妳這裡,比處理還快。」

「你是來讓我照顧的?」

「……我只想來妳這。」

他看著手裡的牛奶杯,沒有看她,但那句話一說出口,空氣就靜了一秒。

珀沒接話,只是伸手替他把額前一撮亂翹的頭髮順開。

「那你把蛋吃完,我再幫你換藥。」

阿楽咬了一口吐司,嘴裡含著話:「不想拆掉,妳縫的,蠻漂亮的。」

「怕醜?」

「……怕不是妳…就不會再幫我弄了。」

「……那你要不要再受個小傷保險一點?」

他沒笑,只是又靠得更近,把臉埋在她肩膀旁。

「……妳要我怎樣,我都可以。」

珀輕聲笑出來,手指順著他背後輕輕拍了拍。

「那你現在吃完,不准再賴床了。」

「……吃完還能靠一下嗎?」

「你不是說什麼都可以?」

阿楽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只是低頭,一口一口把她準備的早餐吃光,像是默默完成一場小小的承諾。

早餐結束後,阿楽靠在床頭,看著珀把餐具收起來,又拿進廚房。

他沒說話,只是窩在原位,看著她的背影不動。等她再回到房間時,他還在原位。

「你要不要換個地方?客廳比較寬。」

「……不想動。」

珀無奈的笑了笑,也沒勉強他

兩人就這樣窩在床上,枕頭堆得高高的。遊戲機的手把一人一支,螢幕亮著,畫面是他們昨天沒打完的關卡。

阿楽靠在她身側,雙手按著遊戲,他的身體像懶貓一樣窩得舒服,不說話也不吵鬧,只是偶爾突然靠近珀、突然抬眼看她,然後又若無其事地低頭繼續玩。

珀玩得比他專注一點,眉頭微皺,眼睛緊盯著畫面。

「前面有陷阱,小心一點。」她說。

「……知道。」阿楽的聲音悶悶的。

但他還是踩了下去,角色直接掉坑。

他操作失誤摔進陷阱,珀沉默兩秒後把他救了上來。

「你是故意的吧?」

他沒說謝謝,只是喃喃:「我就知道妳會救我。」

珀沒回,只是輕拍了他大腿一下,繼續玩下去。

遊戲機持續運作,兩人幾乎沒說話,只是默契地換關卡、換角色,一局接一局。

偶爾阿楽會放下手把,把頭靠到她肩上閉眼休息幾分鐘。珀不會吵他,只會安靜等他睜眼,再繼續下一場。

直到太陽下山,遊戲機電力快用完了,他們才停下。

「晚上想吃什麼?」珀問。

阿楽坐在地毯上,把臉靠在她膝上,懶洋洋地回答:「妳想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她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髮。

阿楽的眼神沒有特別情緒,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像是在說:

——這樣就很好了。

天色暗得很快,窗外已經是晚霞之後的靜夜。

珀從廚房回到房間時,發現阿楽還坐在地毯上,背靠著床邊,頭仰著,眼睛半闔,像是睡著了。

她走過去蹲下,伸手推了推他肩膀。

「起來,該去洗澡了。」

阿楽動了一下,沒睜眼,聲音低低的,悶悶地:

「….不想動。」

「你是又黏在地板上了嗎?」

他終於睜開一隻眼,看著她。

「不是我黏住,是妳不在旁邊。」

珀失笑,輕拍了他一下。

「你到底有多懶得起來。」

阿楽沒回答,只是拉了她的手,指尖扣住她手腕,不讓她站起來。

她低頭看著他那副賴著不動的模樣,忍不住說:

「你要洗澡還是不洗?」

他聲音很輕很低,像是隨口說出來,但眼神卻有點認真:

「一起洗,不然我不去。」

珀一愣,挑了挑眉:「你幾歲?」

「……累,不想一個人動。」

「你有手有腳。」

「但妳有香味啊。」

這話說得很自然,像是理所當然的補充。

珀被他說得一時語塞,沒能馬上接話。

阿楽察覺她沒反駁,慢慢站起來,拉著她的手,往浴室方向走。

「你很會得寸進尺耶。」

「……嗯,對妳。」

她被他這句懶懶地說出的話堵得沒脾氣,只能任他握著自己的手,一步一步往浴室走。

走到門口時她還是停下腳步:「你要我幫你洗?」

阿楽低頭看著她,沒笑,但語氣很認真。

「……不是要妳幫我。」他語氣壓得更低,

「是想一起。」

「你要我一直陪著你到什麼程度?」

「到我願意放妳走的時候。」

「那是什麼時候?」

他靠近,額頭抵著她的。

「還沒到。」

她沒再說話,只是被他額頭輕輕頂著,呼吸貼得很近,整個人像被定在原地。

阿楽牽起她的手,另一隻手已經按開了浴室的燈,拉著她走進去,隨手關上門。

☆ ☆

蓮蓬頭的水灑下來,水流聲落下時,她已經把上衣滑下肩,連內衣也輕輕褪下。

浴室里霧氣漸濃,也模糊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珀坐在小板凳上,後背白皙、濕潤,髮絲沾著水貼在背上,肌膚隱隱透著紅。

阿楽在她身後跪著,手掌還沾著泡沫,貼上她背脊的曲線。

「我要幫妳洗背。」

他這麼說,語氣懶懶的,卻明顯壓著氣息,像是某種預謀早已壓在舌尖。

手掌從肩胛骨慢慢往下推,力道不重,卻緩慢到幾乎像撫摸。

他不是在洗,是在描繪她的身體輪廓。

珀一開始還癢的想笑出聲,但感覺到他指尖不斷向下的移動,笑意卻漸漸被壓住。

手掌劃過她的腰凹處,他的身體也慢慢貼上來。她能感覺到他靠近的體溫、還有下身已經微微挺起的堅硬。

「……你在幹嘛。」

她聲音低了一階,沒轉頭,但能聽出顫。

「妳說要洗澡。」

他低聲說,唇貼上她耳後,「……但我看妳這裡,比水還燙。」

他一手撫上她的腰,另一手從背繞過她胸前,滑過濕滑的皮膚,掌心貼上她的乳房。

她整個人一顫,差點想站起來。

「……這裡也要洗嗎?」他低問,掌心揉捏著,指腹輕推乳尖繞圈,再慢慢搓動那逐漸硬挺的頂端。

水聲還在落下,他的手卻沒有停。

他身體貼在她背後,唇貼著她肩胛與後頸,不斷地舔、親、咬,濕熱的吻落在每一寸她發燙的肌膚上。

她喘息漸亂,身體反射性向前彎去:「……這裡不是背……」

「但妳沒有說不能洗前面。」

他將她轉過身,他的舌頭沿著她鎖骨舔下來,從胸前的泡沫中探入,舌尖捲住乳尖,含進嘴裡。

她忍不住拱起腰,「……阿楽……不行、這裡會……」

「會發熱?還是會濕?」

他低聲問,舌頭在她胸上舔弄不休,像是要把整個胸口含進嘴裡。

她的乳尖在他嘴裡被舔得發麻,像要融化,每次他輕咬、輕吸,她的下腹就猛地抽一下。

「……等、等一下、阿楽……」

「我還沒舔完,妳不要動。」

話音落下,他已將她推到牆上,跪在她腿前,雙手沿著她的腿根往上,像是要拆禮物般小心地將她雙腿分開。

「我舔這裡,妳不會跑掉吧?」

她紅著眼搖頭,但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的舌頭就貼了上來。

先是吻她大腿內側,舌尖慢慢劃過,故意不碰最中心,反而繞著最敏感的地方輕舔,像是逗她。

她快被逼瘋時,他終於含住那層濕潤的軟肉,一口將外唇含進口中,捲住、吸了一下。

她腳一抖,整個人撐著牆都快滑下去。

「妳是不是……已經忍很久了?」

阿楽的聲音貼著她腿間說,手指撐開她的瓣口,舌尖開始深入舔進去。

然後他低頭,舌尖貼上那層軟軟的皺褶處,從最底部開始,一路向上——慢舔、滑過、繞住、再退回去。

「……啊…♡…」

她還沒喊完,舌頭就再次貼上來,這次是直接含住整個外層,含進口中,捲起來吸住。

他的手指一邊撫著她內側腿根,拇指撥開濕濕的瓣,讓他更深入。

「這裡……是不是最敏感?」

他語氣低啞,話說出口時,舌尖正巧輕輕點了一下她的花蒂。

她一顫,腿反射性收縮,腰也抬了一下。

阿楽抬眼盯著她,低聲:「別逃。」

「現在我會舔……妳就好好享受著。」

說完,阿楽開始品嚐——用舌尖繞著花蒂轉圈,有時含著不放,唇緊緊吸住;有時只是輕輕舔過,再故意停一拍,看她崩潰地呻吟出聲。

她的腿越抖,他就舔得越用力。

「不行……太多了……太敏感了……」

她的聲音已經快哭,整個人被他舔得快站不住。

阿楽扶住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臉上按,讓她整個私處貼得更緊。

他的舌頭更深地探進縫隙,在入口處來回舔弄、頂進去一點點又抽出來,故意磨她內壁最前端,讓她整個人抽搐。

她已經喘得說不出話,雙腿發抖,背貼著牆,手死死抓住他頭髮,身體反射性地收緊,每次他一吸,她就整個人顫一下。

「……阿楽,我、我不行了、要……要去了……」

他沒停,反而加深吸吮,吻得更急,捲住那點敏感的小核,瘋狂吸舌輪流上陣。

她的高潮在下一秒炸開——

全身抽搐、發顫,呻吟根本壓不住,雙腿一軟,幾乎倒進他懷裡。

阿楽穩穩接住她,手還撫著她顫抖的後背。

他在她耳邊低語:

「……還沒進去,就濕成這樣。」

「……現在,該讓我進去了吧?」

她還在喘,整個人彷彿被抽乾了魂,內壁還在不自覺地顫動收縮。

阿楽沒再等她回答,直接摟住她的大腿,把她整個人抱起,讓她背靠牆面,雙腿環在他腰上。

他的唇角還掛著她的味道,眼神深得幾乎將人拉進漩渦。

「……我要進去了。」

他扶著肉棒抵住她早已濕透的入口。還沒真正進去,她就忍不住顫了下,全身緊繃,手抓住他肩膀。

然後,他一寸寸地慢慢推進去,不急不緩,卻深得幾乎撐開她的全部。

「……阿楽……啊……♡…太、太、大……♡」

她剛高潮過的身體還過於敏感,內壁一進去就緊縮地吸附住他,像是抗拒又貪戀著他的侵入。

他低頭吻她的唇,捲著舌,深深吻住,動作卻沒有停,腰部一下一下地深推進去,撞擊從柔到重,每一下都摩擦著內壁最深處。

她呻吟破碎,呼吸亂掉,身體被他頂得向上抬、又被牆反彈回來,胸口起伏劇烈,雙手死死勾住他的脖子。

「啊…啊啊…♡…等、等一下……會、真的會……♡!」

她話說不全,眼淚控制不住地滑落,高潮從小腹湧起,一路爆開,她整個人痙攣著洩出來,蜜液像洩洪一樣從她腿間崩出,包裹著他的抽動。

「這樣的妳,我怎麼可能停……」

阿楽貼著她的額頭,聲音低得幾乎帶笑,一邊繼續頂入,將剛洩出的濕潤再次推入她體內,她下腹又是一緊,整個人哀鳴出聲。

她還沒崩潰,阿楽就扣住她後腦,低頭狠狠吻住。

唇壓上時帶著灼熱,舌頭強硬地捲入她口中,捲住她的、來回拉扯、含住輕咬,像要在她嘴裡也一次佔滿。

她被吻得喘不過氣,呻吟全被堵在喉間,只能濕濡地回應那個深吻。

他舔過她的上顎,又重重吸了一口,像是要讓她在這個吻裡斷掉意識。

就在那一瞬,第二波高潮瞬間炸開。

像被電流貫穿,整個人在他懷裡顫得快要散掉,蜜液一洩再洩,沿著結合處滑下。

內裡抽動得亂七八糟,包裹著還硬挺著的他,像是要貪婪地把他吸進最深處,不肯放開。

阿楽咬著牙,最後一下深深埋進她體內,整個人一震。

熱流猛地湧出,像灼燙的洪水毫無保留地傾洩在她最深處,一股一股地撐開她內壁,每一下都濃得幾乎能聽見聲音。

「……全部……都給妳……收緊點……」

那股精液一股一股灌進她體內,滾燙黏膩,深得幾乎填滿最深處,甚至讓她整個下腹都熱了起來。

高潮後過於敏感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灌注。她發顫地張著嘴,卻連聲音都被堵在喉頭,只能喘出一聲輕軟的氣音。

「……滿了……♡」

他終於停下動作,沒有再進出,只是緩緩地將她摟進懷裡,像是要把她嵌進自己胸口。

他低頭,親了親她額角,貼著她額頭問:

「這次……妳滿意了嗎?」

她趴在他肩上,還在喘,身體像是快要化成一灘水,只能無力地點點頭。

他低笑一聲,語氣懶散卻滿足,動作極慢地從她體內退出,像是故意讓她感受到兩人分離的每一寸。

等珀的呼吸漸漸平緩,他才重新抱起她,腳步穩重,像是抱著什麼不能摔壞的珍藏。

她額頭靠在他肩上,還在發燙,肌膚濕熱,他卻不急不吵,只把她帶到蓮蓬頭下。

熱水沖下,整間浴室立刻被霧氣包圍。她靠在牆邊閉上眼,讓水流滑過全身。

直到,一隻熟悉的手指輕輕穿過她髮絲,從髮根撫到耳後,溫柔地將她濕透的頭髮撥開。

「力氣還夠站著嗎?」

他貼近她耳邊低語,聲音像水霧裡的針,輕而燙,讓她忍不住一顫。

珀沒回話,只是抬手拍了他一下,像是要制止,也像是習慣性的撒嬌。

阿楽笑了,沒接話,卻靠得更近一些,把下巴抵在她肩上,像是整個人靠著她站。

沒有動作,也沒再要求什麼,只是把她留在自己臂彎裡,等著她氣息穩定下來。

熱水停下後,浴室霧氣還未散去。珀裹著浴巾走出來,腳步緩慢,像還沒從前兩輪高潮的餘韻裡抽離,腿間黏膩、發燙,內裡仍隱隱抽搐。

她才剛坐到床邊,還沒完全喘過氣,就聽見身後門輕輕關上。

阿楽也出來了,濕髮貼著脖頸,腰間只圍著毛巾。他一步步走近,目光黏在她身上,像野獸般壓著氣息,沒說話,卻壓迫感十足。

「……我真的累了……」珀試著開口。

「我知道。」阿楽聲音低啞,「但我還沒滿足。」

他半跪在她面前,一手握住她手腕,另一手滑到她膝間,輕輕分開她的腿。

「妳昨晚不讓我碰,說我傷口痛,叫我忍著……」

他低頭吻上她膝蓋,唇沿著腿內側一路舔上,熱氣直往敏感處拂去。

「……現在我不痛了。」

他抬頭看她,聲音更壓得低沈:

「那妳是不是該,好好補償我?」

他說得不重,卻一手拉開她的浴巾。

白色的布料滑落地面,帶著剛剛洗淨後微濕的觸感,將她整個人暴露在他眼前。

「幫我舔乾淨。」

他望著她,眼神沉得近乎壓迫,「……我想看妳用嘴,好好伺候我。」

珀下意識地別開視線,臉頰瞬間漲紅,還沒來得及反駁,耳邊卻傳來布料滑落的細響。

他已鬆開腰間的毛巾,早已脹硬的性器就在她面前落下,形狀粗長,還掛著一層未散的濕意。

「快看,它還記得妳剛剛怎麼夾我……」

他握住自己,緩緩在她眼前摩擦兩下,像是挑釁,又像是命令她張開嘴。

「剛才還沒射夠,就被妳抽掉了……」

他低下頭,聲音貼著她額前落下。

「妳得讓它舒服一點,對吧?」

話語剛落,他指尖勾住她的後腦,力道不重卻不容拒絕,將她緩緩往下壓。

「用妳剛剛被我舔過的方式,慢慢舔它……」

珀羞得整張臉都紅透了,卻還是順從地跪下,紅著臉、微微顫抖地張開嘴。

她小心地含住性器的前端,唇瓣柔軟、舌尖輕觸,像是在細細品嚐什麼稀有甜果般地愛撫著每一處。

他的腰一頓,低喘了一聲,聲音悶得發顫。

手指輕勾著她的髮根,像怕打斷這場視覺上的獵捕。

「對……就是這樣……妳的嘴……比我想像的還色情……」

她輕舔繞圈,再一點一點地含入更深。

唇瓣柔軟地收緊,他的氣息也隨著她的吞吐越來越亂。

她抬頭看他,眼尾還掛著未退的羞紅與水光,視線半濕,像是帶著某種隱忍的服從。

阿楽低頭看著她:「……再舔深一點,讓我聽聽妳嘴巴裡的聲音。」

她乖乖照做,舌頭在根部與頂端來回交替,嘴裡傳出黏濕的聲響,嘴角因為無法完全含住而溢出絲絲銀線。

那味道混著她自己殘留的體液與他的氣息,鹹濕、濃黏,沾滿整個口腔與舌尖。

這時,阿楽握住她的手,將掌心帶到自己早已熱漲的根部,引導她緩緩包覆住。

他沒急著放開,只是將手掌疊在她的手上,一邊帶著她緩慢套弄,指尖微微施壓,精準控制著每一個動作的節奏。

像是在教她——用她的手,調整出專屬於他的慾望律動。

珀剛將舌尖貼上去,他便一手扣住後腦,忽然下壓。那根炙熱猛地頂入她口中,毫無預警,整根直抵喉口。

「……哈,嘴巴這麼暖……」

他喘著,語氣帶著顫,「咬太緊了,放鬆點……不然我會忍不住。」

她反應不及,只能含著那滾燙的重量,眼角泛起水光,唇被撐開得有些發紅,呼吸急促斷裂。

她試圖順應他的節奏,舌根輕抵,喉嚨本能地一縮。他腰一緊,順著她的收縮往前更深地送入。

「乖一點……含著,……我快……忍不住了……」

他扣著她後腦,帶著她吞吐。她的嘴隨著他的節奏一進一出,嘴角沾滿晶亮絲,發出黏膩的濕聲。

他看著這副模樣,眼底發紅,腰動得更急。

「……含緊點……就這樣……」

他一邊喘一邊頂入,聲音終於在壓低的喉音裡洩出:

「……我要射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便深深埋進她喉嚨,熱流猛地湧出,像燙灼的泉水一樣,灌滿她整個口腔。

「嗚…………嗚……」

她喉頭被灼燙的精液猛力填滿,來不及全部吞下,嘴角便被撐開,一部分白濁順著唇邊滑落,沾到下巴、滴到胸前。

她紅著眼,眼角濕了,嘴巴還含著他半勃未退的欲望,喘息著,舌頭輕顫不已。

「……這樣就溢出來了?太貪心,還吞不完嗎……」

阿楽看著她嘴巴含著自己,液體溢滿嘴角的模樣,整個人燙得發麻,欲望幾乎又要硬起來。

他俯下身,手指沾起她下巴上的白濁,送進她嘴裡,語氣黏膩又低沉:

「舔乾淨……全部吞下去,懂嗎?」

她眼神朦朧,身體微顫地含住他的指尖,羞恥卻又順從地將那殘精舔進嘴裡,嘴角還沾著剛才的痕跡,舌尖無力地舔過,想把嘴裡的味道吞掉,但還未吞乾淨,就被他一把拉起。

「……太慢了,來不及清乾淨沒關係,妳現在該騎上來了。」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被他一把抱到腰上,膝蓋跪在他兩腿間,他用力一拉,她整個人騎坐在他身上。

「阿楽、我……還沒……等一下……」

珀話沒說完,他已經將自己半硬的欲望抵在她濕得不可思議的下體入口。

「妳不是剛吞了我的東西,還舔得這麼乖……現在也該讓裡面再裝滿一次了吧?」

他語氣低啞,手從她大腿內側滑到臀後,強硬地壓下她的身體,讓那還沒完全恢復的炙熱再次推進她體內。

「……啊──不行…………」

她整個人被塞得滿滿,剛被填滿過的地方還在抽搐,現在又被迫迎接第二輪,敏感得讓她全身顫抖。

「我知道妳還沒冷掉……裡面還濕著……才更適合現在這樣……好好夾緊我。」

他一邊說一邊托著她的臀部往下壓、再往上抬,強迫她開始律動。

「手撐著……我想看妳自己騎著我,把裡面都磨熱……」

她羞得幾乎哭出來,手顫抖地撐在他肩後,身體被引導著動作,濕潤的聲響黏膩得驚人,撞擊聲和喘息聲在房間裡交織得一塌糊塗。

「不准停,就照我教妳的節奏,把我榨乾。」

「……不行了……太、太滿了……阿楽、……唔啊──」

阿楽扣著她的腰加快節奏,只要珀挺腰坐下,他就故意往上一頂,將整根肉棒撞進最深處,讓她整個人全身顫抖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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