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终于从急促的狂奔转为平稳的小跑。邓肯透过车篷的缝隙，看见远处石墙上摇曳的火把——王城外围哨站的轮廓在夜色中显现。

他这才松开被缰绳勒出血痕的手掌，让疲惫的老马放慢速度。

马车碾过哨站前的石板路时，邓肯的膝盖仍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他选择绕过正门，把车停在侧面的马厩旁。

"呆在这别动。"邓肯拍了拍老马汗湿的脖颈，声音比想象中更嘶哑。他掀开车厢后帘时，酸软的大腿肌肉让他差点栽倒。

打开备用衣物箱后的穿衣过程异常艰难。布料摩擦过红肿的乳头时，邓肯脸色微红着倒抽一口冷气。

提裤腰时更糟，粗糙的裤缝擦过仍在渗液的阴茎，敏感地让他龇牙咧嘴。

最终他放弃系裤扣，用宽皮带草草固定，斗篷严严实实裹住肩膀。

此刻哨站的橡木门透着暖黄的光，为邓肯开门的年轻守卫举高油灯，灯光照出矮人凌乱的灰胡子与充血的眼睛。

"您就是邓肯大师？"守卫皱眉，"您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我被魔物袭击了。"邓肯哑着嗓子回答，刻意避开对方探究的目光。他感觉有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不得不并紧双腿，"能不能让我在这呆一晚上，我天亮再进城..."

话没说完，矮人膝盖突然一软，还好守卫及时架住他胳膊，手掌正好按在邓肯后腰的藤蔓勒痕上。

矮人浑身一颤，守卫却误会了："我们还是帮你检查一下吧。"他扭头朝厅内喊道："莉莎！把医务间的行军床铺起来！"

邓肯张了张嘴，最终没解释那些伤痕的真正来历。他任由自己被搀进哨站，石砌壁炉的热气扑面而来。

医务室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邓肯被搀扶着躺上铺着粗布的行军床，床板立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油灯的光晕里，一个佝偻的身影从药柜前转过身来——灰白胡子垂到胸口的人类老者，鼻梁上架着铜框眼镜。

"把斗篷解开。"老医师的声音有些沙哑。

突然老医生凑近，皱巴巴的鼻翼抽动两下，浑浊的眼珠微微眯起。

吓得矮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害怕被看出什么。然而老医师已经转身走向药柜，从最下层取出个蒙尘的玻璃瓶。

瓶底沉淀着紫色结晶，晃动时发出细碎的声响。

"喝下去。"老人把泛着苦味的液体塞到邓肯手里，完全没给他提问的机会，"这药能中和藤妖的催情毒素。"

闻言邓肯明白还是被发现了，便仰头灌下药水。

就在这时老医师枯枝般的手指突然掀开他的衬衣下摆，露出肚子上干涸的精斑和红肿的皮肤。

"哼。"老人的轻笑让邓肯耳根发烫。

而这药效来得比预想中快。小腹深处的燥热突然消退。邓肯感觉自己的马眼不再渗出液体。

但与此同时，铅块般的困意突然压上眼皮。

"睡吧，明天就好了。"老医师收走玻璃杯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最后邓肯感知到的是老医师给他盖上的羊毛毯，粗糙的织物摩擦着尚未愈合的勒痕。

直到暴雨敲打石窗的声音把邓肯从昏睡中惊醒。他猛地坐起，羊毛毯从胸口滑落。

医务室里弥漫着草药和潮湿木头的气味，角落里的小炭盆勉强驱散着寒意。

"醒了？"年轻守卫莱恩正靠在门框上啃苹果，"雨太大，护城河都漫出来了。您今天哪儿也去不了。"

邓肯揉着太阳穴，大厅方向传来嘈杂的笑声和酒杯碰撞声。

莱恩把苹果核扔出窗外："大伙儿在喝酒玩骰子，您要来吗?"

正巧邓肯的胃袋发出响亮的抗议。“要是有肉吃就更好了。”

哨站大厅比想象中热闹。六七个守卫围坐在长桌旁，烛光在石墙上投下摇晃的影子。老医师正在往橡木酒杯里倒一种琥珀色的液体，酒香里混着蜂蜜和松木的味道。

"瞧瞧这是谁！"红鼻子的胖守卫拍了拍身边的长凳。

哄笑声中邓肯涨红了脸，但不一会，麦酒滑过喉咙的灼热感很快冲淡了尴尬。

第三杯下肚时，邓肯已经能讲述自己光屁股逃命的狼狈相。

逗得所有人哈哈大笑，但邓肯并没有发现包括莱恩在内的几个守卫裆部明显有凸起。

"只是讲故事太无聊了！"莱恩突然把骰子罐扫到地上，"我们来玩'剥洋葱'怎么样？一对一划拳，输家脱件衣服。"他坏笑着指向邓肯，"先从我们的客人开始！"

听到这话，老医师的眼镜片闪过反光，他慢悠悠地卷起袖管，露出枯瘦但结实的小臂，"那我来吧。"

与此同时邓肯的第五杯麦酒晃出了杯沿，他重重放下酒杯："也好，我也觉得无聊呢！"

第一轮猜拳开始时，雨声突然变大。邓肯的"锤子"砸碎了老医师的"剪刀"，老人面无表情地解开亚麻外袍的骨扣。

褪下的衣袍下露出贴身的羊毛衬衣，领口还别着枚老旧的医师徽章。

"运气不错啊！"莱恩起哄着给邓肯倒满第六杯。

下一轮老医师的"布"包住了邓肯的"石头"，矮人嘟囔着扯下靴子，露出灰色的短袜。

当邓肯输掉第三轮时，他的衬衣扣子已经解到胸口。烛光里，前夜藤蔓留下的红痕在浓密胸毛间若隐若现。

很快又一杯麦酒已经见底，酒精让他的视线微微发飘。当老医师一次又一次次胜过他时，整个大厅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起哄声。

"脱！脱！脱！"守卫们用佩剑敲击着长凳，节奏整齐得像在练兵场。

矮人的手指在内裤上停顿了一下，灰胡子尖上还沾着酒沫。老医师慢条斯理地推了推眼镜："不想脱的话，也没关系……"

"放屁！"邓肯的嗓门比平时高了八度，"矮人从不赖账！"

随即，邓肯深吸一口气，拇指勾住内裤边缘猛地往下一扯——

守卫莉莎的尖叫声差点掀翻屋顶。矮人半勃的阴茎弹跳出来，暗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半探出头，浓密的阴毛间还粘着些许昨夜残留的粘液。

邓肯下意识用手遮挡，却被老医师用拐杖轻轻拨开。

"既然我赢了，给我当一会案例吧。"老人突然切换成授课般的语气，从怀里掏出单片眼镜戴上，"莉莎。"

他转头对身后满脸通红的女孩说道："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学习机会，记好了。"

邓肯的耳尖红得发亮，但酒精和赌徒的倔强让他挺直了腰杆。老医师的拐杖突然点了点他的臀部："转身，展示臀大肌群。注意观察下肢比例。"

烛光在邓肯油亮的臀部皮肤上跳动，昨夜藤蔓留下的勒痕此刻清晰可见。

学徒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老医师继续解说："注意髋关节角度，这种结构能让矮人在低矮矿道里保持..."

"我们能摸一下吗？"莱恩突然举手发问，被莉莎狠狠瞪了一眼。

邓肯的阴茎在众目睽睽下微微颤动，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

突然老医师枯瘦的手指捏住邓肯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烛光，指甲刮过矮人浓密的灰胡子，"胡须是判断矮人年龄的重要指标。通常每十年会增长——"

邓肯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老医师的手掌顺着他的脖颈下滑，像检查牲口般按压着发达的斜方肌。"上肢肌肉群呈现典型的锻造者特征，但请注意锁骨附近的旧伤..."

当那只手滑到胸口时，邓肯的乳头已经在冷空气中硬得像两颗鹅卵石。老医师的拇指突然按上去搓了搓："哺乳类共通反应，不过矮人的乳晕颜色普遍更深。"

“唔?!”

学徒的羽毛笔突然停顿，因为老医师的左手毫无征兆地抓住了邓肯的阴茎。

矮人浑身一颤，但没躲开。那只布满老人斑的手熟练地撸动了两下，包皮完全褪到冠状沟后面，露出紫红色的龟头。

"典型的山地亚种生殖器。"老医师的声音依然平静。

这时邓肯突然又发出一声闷哼。他的大腿肌肉绷紧，脚趾抠住了地上的石板缝隙。

老医师的手掌还在有节奏地动作，粗糙的指腹不时刮过敏感的系带。

"注意观察，这可不多见。"

邓肯的膝盖开始打颤。他徒劳地想并拢双腿，却被老医师用膝盖顶开。

守卫们的窃窃私语变得遥远，耳边只剩下血液冲击鼓膜的轰鸣。

"等下，要...要..."邓肯的警告被一声短促的呻吟打断。

白浊的精液呈弧线喷射出来，老医师的手掌依然在缓慢撸动，直到最后几滴从铃口渗出。

大厅里静得能听见炭盆的火星爆裂声。邓肯的视野边缘发黑，全靠扶着长桌才没跪倒。他的阴茎在老医师手里微微抽搐，精液顺着老人指缝滴到地板上。

"辛苦了。"老医师终于松手，从学徒手里接过毛巾擦了擦，"现在可以测量疲软状态下的长度了。莱恩，把游标卡尺拿来。"

邓肯瘫坐在长凳上，胸口剧烈起伏。他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应该感到羞耻，但身体深处翻涌的疲惫感压倒了一切。

当冰凉的金属尺贴上他尚未完全软下的阴茎时，他只是发出一声含糊的咕哝。

邓肯的呼吸还未平复，老医师已经示意莱恩和另一名守卫上前。

他们一左一右架起矮人的胳膊，轻易就将他放倒在长桌上。橡木桌面冰凉的触感让邓肯一个激灵，但酒精和疲惫让他无力反抗。

"展示会阴部肌肉结构。"老医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粗糙的麻绳突然捆住邓肯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呈"M"形拉开。烛光直接照在他湿漉漉的阴囊和红肿的肛门上——昨夜藤蔓入侵的痕迹还隐约可见。

"注意括约肌的松弛程度。"老医师戴着皮手套的手指突然按上那个皱褶处。

邓肯的腰猛地弹起，又被守卫死死按回桌面。皮革摩擦黏膜的声响让几个年轻守卫别过脸去。

角落里传来压低的议论："这就是铁砧家的家主？"

"听说还是工程协会首席..."

"居然就这样像头猪一样任人宰割..."

老医师的指尖继续在入口处打转，另一只手捏起邓肯疲软的阴茎轻轻摇晃："观察海绵体充血后的回缩速度。"精液从铃口被挤出来，顺着茎身流到桌面上。

邓肯的视线模糊了。他看见莉莎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疯狂记录，看见老医师从药箱里取出闪着冷光的金属扩张器。

"准备测量直肠深度。"老医师将某种油脂涂在器械上，金属的寒光映着邓肯大张的双腿，脚底沾满了从桌上蹭到的麦酒和精液。

"下贱。"有人清晰地啐了一口。邓肯的瞳孔微微扩大，但肿胀的喉咙发不出声音。

肯定是之前那个树妖的液体还在生效，不然我才不会这么丢人……

老医师的器械已经抵上了那个昨晚被藤蔓蹂躏过的入口，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发抖。

守卫们的身影在烛光里晃动，有人举着酒杯指指点点，有人已经解开裤带。邓肯的视线最后定格在房梁上，然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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