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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女儿VS女王妈妈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7070 ℃

林悠悠是个十六岁的少女,模样清纯可爱,仿佛从童话书中走出的洋娃娃。她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般灵动;粉嫩的小嘴总是带着甜甜的笑,嘴角微微上翘,透着几分俏皮;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在阳光下仿佛能折射出淡淡的光晕。悠悠和母亲林婉清相依为命,住在一栋位于市郊的精致别墅里。别墅周围绿树环绕,花园里常年盛开着各色鲜花,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花香。

林婉清,三十五岁的成熟女性,是个令人窒息的美人。她的身材曲线完美,丰满的胸部高耸,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修长的双腿在紧身裙的勾勒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的气质高雅而冷艳,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林婉清是一家知名企业的高层管理者,事业上雷厉风行,但在悠悠眼中,妈妈只是那个温柔却偶尔严厉的监护人。她会为悠悠准备早餐,会在她考试失利时轻声安慰,也会在她偷懒时板起脸教训几句。

这天是周末,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别墅,客厅里静悄悄的。林婉清临时接到公司电话,匆匆出门,留悠悠独自在家。悠悠百无聊赖地在沙发上翻滚了一会儿,决定去妈妈的卧室“探险”。她知道妈妈的房间里总有些有趣的小玩意儿,比如香甜的糖果、精致的发夹,或者藏在抽屉里的零花钱。

林婉清的卧室布置得典雅而奢华,米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成熟女性的体香,熟悉又带着一丝神秘。悠悠蹑手蹑脚地推开门,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衣柜旁的一个黑色皮箱上。皮箱表面光滑,散发着高级皮革的质感,上面还装着一把精致的银色小锁。

“这是什么?”悠悠的好奇心被彻底点燃。她四处翻找,终于在化妆台的抽屉深处发现了一把小巧的银色钥匙。钥匙在阳光下闪着微光,仿佛在诱惑她揭开秘密。

悠悠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打开皮箱。当箱盖缓缓掀起,她瞪大了眼睛,震惊得几乎忘了呼吸。箱子里没有她想象中的珠宝首饰或化妆品,而是一系列令人脸红心跳的道具:一条黑色皮鞭,手柄上镶着金属装饰;一副银光闪闪的手铐,边缘光滑却透着冷意;一双沉重的脚镣,链条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捆鲜红的绳索,柔软却结实;还有眼罩、口球,以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表面光滑得有些吓人。箱子一角还放着一双黑色高跟鞋,鞋底微微磨损,散发着淡淡的汗味和皮革气息,无不表示着这些道具被经常使用

最让悠悠震惊的,是箱子中央一本封面上写着“女王日志”的黑色笔记本。笔记本的封面用烫金字体写着这四个字,透着一股诡异的高贵感。悠悠的手微微颤抖,犹豫了几秒后,还是翻开了第一页。

妈妈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每一笔都工整而优雅,仿佛在诉说不可告人的秘密:“2025年3月15日,调教母狗小雅。她表现得极为顺从,舔脚时几乎迷醉在我的脚趾间,汗味让她兴奋得颤抖。惩罚时用皮鞭抽打臀部,她哭着求饶,贱态毕露,臀上的红痕让她更显卑微……”

悠悠的心脏怦怦直跳,脸颊滚烫得像被火烧。她无法想象,平时温柔优雅的妈妈,竟然有如此隐秘的一面。她脑海中浮现出妈妈身穿紧身皮衣,手持皮鞭,脚踩在别人身上的画面。那画面既陌生又充满禁忌的吸引力,让她羞耻得想立刻合上笔记本,但身体里却有一股陌生的热流在涌动,像是被某种未知的力量牵引。

“悠悠,你在干什么?”林婉清清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悠悠吓得手一抖,笔记本“啪”地掉在地上。她猛地转过身,看到妈妈倚在门框上,穿着一件黑色丝绸睡袍,袍子松松垮垮地裹着她曼妙的身躯,露出白皙的锁骨和修长的小腿。她的眼神冰冷,却又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早已料到这一幕。

“我……我只是……好奇……”悠悠结结巴巴,声音细若蚊蝇,头低得几乎埋进胸口,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林婉清缓步走来,弯腰捡起笔记本,目光扫过箱子里的道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好奇?那你看到了什么,嗯?”

悠悠咬着唇,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我看到妈妈是……S女王……”

林婉清没有生气,也没有责骂。她优雅地坐到床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过来,悠悠。既然你发现了,妈妈也不瞒你。你想知道更多吗?”

悠悠愣住了,羞耻和好奇在她心中交织。她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慢慢爬到妈妈身边,坐在柔软的床单上。妈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熟悉又带着一丝异样的悸动。悠悠低着头,不敢直视妈妈的眼睛,但她能感觉到妈妈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温柔却又锋利地剖析着她的内心。

“好。”林婉清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一丝笑意,“既然你想知道,那就让妈妈慢慢告诉你……”

接下来的几天,悠悠的生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颠覆。妈妈的秘密像一颗种子,在她心中生根发芽,迅速长成一棵缠绕她思绪的藤蔓。她开始偷偷观察林婉清,注意到妈妈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她走路时高雅的姿态,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她穿丝袜时双腿散发的光泽,像是裹着一层薄薄的珍珠光;她脱下高跟鞋后,脚底散发出的淡淡气味,混合着汗味和皮革的独特气息。这些细节以前从未引起她的注意,但现在却让她心跳加速,身体里那股陌生的热流越来越强烈。

悠悠开始做梦,梦里妈妈总是穿着黑色皮衣,手持皮鞭,站在昏暗的灯光下,冷冷地看着她。梦中的她跪在地上,赤裸的身体被绳索捆绑,羞耻和兴奋交织,让她从梦中惊醒时满脸通红,身体却湿得一塌糊涂。她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念头,但那种禁忌的吸引力像毒药,让她无法自拔。

一个周末的晚上,月光透过窗帘洒进别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安静。林婉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涂着猩红的指甲油,修长的手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惑。悠悠站在楼梯口,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缓缓走下楼,跪在妈妈的面前。

“妈妈……”悠悠的声音颤抖,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想……我想做你的……母狗……”

林婉清的手顿了一下,指甲油刷子悬在半空。她缓缓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悠悠。女孩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里却带着一种坚定和渴望,仿佛下定了某种不可逆转的决心。林婉清放下指甲油,起身走到悠悠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悠悠?”林婉清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诱惑,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引诱。“一旦你成为我的母狗,就没有回头路。你会完全属于我,服从我的一切命令,哪怕是我让你吃屎喝尿,你也必须要服从”

悠悠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声音细小却坚定:“我……我知道……我愿意……”

林婉清笑了,笑得既温柔又残忍。她松开悠悠的下巴,转身走进卧室,淡淡地说:“进来吧,我的宝贝女儿。既然你这么贱,那就让妈妈来好好调教你。”

当晚,林婉清带悠悠进入了别墅的地下室。那是一个专门为调教准备的密室,隐藏在书房后的一道暗门之后。地下室的墙壁是深灰色的,挂着各式各样的道具:皮鞭、绳索、铁链、皮铐,甚至还有一个金属吊环悬在天花板上。房间中央是一个黑色皮质调教台,表面光滑而冰冷,旁边摆放着一张带有锁扣的椅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皮革和金属的味道,压抑而诡秘。

“脱光。”林婉清冷冷地命令,语气不容置疑。

悠悠颤抖着脱下睡裙,赤裸地站在冰冷的地板上。羞耻感让她全身发烫,双臂本能地抱在胸前,想遮挡身体。林婉清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在审视一件艺术品,嘴角带着一丝满意的弧度。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的女儿,而是我的母狗。”林婉清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她从墙上取下一捆红色绳索,开始在悠悠身上捆绑。她的手法熟练而精准,绳子勒进悠悠的胸部、腰间和大腿,勒出深深的红痕。绳索从她的私处穿过,每动一下都带来羞耻的刺激,最终将她捆成四肢着地的姿势,像一只真正的狗。

“叫两声,母狗。”林婉清站在悠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汪……汪……”悠悠的声音颤抖,羞耻感让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兴奋起来。绳索的束缚让她感到一种诡异的安心,仿佛被完全掌控的瞬间,她的心灵反而获得了某种解放。

林婉清满意地点点头,缓缓脱下自己的高跟鞋,露出一双裹在黑色丝袜里的脚。她的脚型优美,脚趾修长,指甲涂着猩红的指甲油,丝袜下隐约可见皮肤的纹理。她将脚伸到悠悠面前,淡淡地说:“舔。”

悠悠愣了一下,鼻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汗味,混合着皮革和丝袜的气息。那是妈妈的脚,带着一种让人沉沦的魔力。她犹豫了一秒,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上妈妈的脚底。脚底因为穿着丝袜显得有些粗糙,汗味刺鼻,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

“用力点,贱狗。”林婉清的声音带着笑意,脚趾灵活地夹住悠悠的舌头,玩弄着,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

悠悠闭上眼睛,全身心投入到舔脚的动作中。她舔得越来越投入,吮吸着妈妈的脚趾,发出轻微的呻吟。她的私处竟然开始湿润,羞耻和快感交织,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调教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悠悠的生活彻底改变。她被妈妈“圈养”在地下室,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皮质项圈,上面用银色字体刻着“母狗悠悠”。项圈上还挂着一个小型铃铛,每当她移动时,铃铛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提醒她自己的身份。地下室成了她的“家”,她睡在调教台旁的一个小地毯上,旁边放着一个装满水的狗碗。

每天,悠悠的任务是伺候妈妈。从清晨开始,她要跪在妈妈床边,舔干净她昨晚穿过的丝袜;白天,她要清理地下室的道具,确保每件工具都一尘不染;晚上,她则要接受妈妈的调教,承受各种羞辱和惩罚。

林婉清的调教手段露骨而残忍。她喜欢用皮鞭抽打悠悠的臀部,看着女孩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一道道红痕,听到她哭喊求饶的声音。她会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命令悠悠张开腿,然后缓慢地插入,抽插得悠悠尖叫连连,泪水和快感交织。她还会在悠悠面前脱下丝袜,让她用嘴清理上面的汗渍,舔得一干二净。

最让悠悠羞耻又兴奋的,是妈妈的“脚责”惩罚。林婉清会让悠悠跪在地上,双腿分开,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用脚尖踢她的阴部。起初,悠悠觉得疼痛难忍,泪水止不住地流,但渐渐地,疼痛变成了快感。妈妈的脚法精准,每一下都让她颤抖,私处湿得一塌糊涂,最终在妈妈脚底的重重一击下达到高潮。

“看你这副贱样,真是天生的母狗。”林婉清每次调教后都会笑着说,手指抚摸着悠悠的脸颊,像在抚摸一只宠物。她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仿佛悠悠只是她手中的玩物。

悠悠不再反抗,她完全沉沦在这种羞辱与快感交织的生活中。每当妈妈的脚踩在她的脸上,每当绳索勒紧她的身体,她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甚至开始期待妈妈的命令,期待下一次的调教。她的世界缩小到只有妈妈,只有地下室,只有那无尽的羞辱和高潮。

一天晚上,林婉清拿出一堆毛茸茸的皮毛,命令悠悠跪在地上。她将皮毛绑在悠悠身上,用绳子固定住,让她看起来像一团毛茸茸的玩具。皮毛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刺鼻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亲切感。悠悠被捆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妈妈玩弄。林婉清笑着拿起假阳具,插入悠悠的身体,快速抽插,嘴里说着:“贱狗,喜欢被妈妈这样玩吗?”

“喜……喜欢……”悠悠喘息着,羞耻和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身体在绳索和假阳具的刺激下颤抖,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林婉清的脚伸到悠悠面前,命令她舔。悠悠张开嘴,舌头舔着妈妈的臭脚,汗味和皮革味充斥着她的口腔。她舔得无比投入,甚至主动吮吸妈妈的脚趾,身体在多重刺激下达到高潮。铃铛在她脖子上叮当作响,像是在为她的堕落伴奏。

随着调教的深入,林婉清对悠悠的掌控越来越彻底。她开始设计更加露骨的玩法,让悠悠的身份彻底沦为“工具”。有一天,林婉清带悠悠来到别墅的浴室,命令她跪在马桶旁。浴室的瓷砖冰冷而光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悠悠不解地看着妈妈,只见林婉清缓缓脱下内裤,坐在马桶上,淡淡地说:“从今天起,你是我的肉便器。”

悠悠愣住了,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妈妈的眼神冷酷而威严,让她不敢有丝毫违抗。林婉清起身,命令悠悠张开嘴,然后将一股温热的尿液洒在她的脸上。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带着刺鼻的气味,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但她还是顺从地接受了妈妈的“恩赐”。

“舔干净,贱狗。”林婉清冷冷地说,语气中没有一丝怜悯。

悠悠颤抖着伸出舌头,舔舐着妈妈的私处。味道刺鼻而复杂,混合着尿液和妈妈身体的味道。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专注于动作,羞耻感逐渐被一种病态的满足取代。妈妈抚摸着她的头发,笑着说:“好母狗,妈妈很满意,现在去把马桶也舔干净。”

从那天起,悠悠的身份彻底沦为“肉便器”。她被要求随时伺候妈妈,甚至在妈妈的朋友来家里时,也要在地下室里接受调教。那些成熟的女性看着悠悠的模样,眼中带着戏谑和好奇,有时还会加入调教的游戏,用脚踢她的私处,或命令她舔她们的脚。她们的声音轻佻而嘲弄,称她为“婉清的小宠物”,而悠悠只能低头承受,铃铛在她脖子上叮当作响,像是在嘲笑她的下贱堕落。

时间流逝,悠悠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下贱的生活。她的世界只有妈妈,只有调教,只有羞辱与高潮。她不再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小萝莉,而是一只彻头彻尾的女犬,妈妈脚下的母狗。她的眼神不再清澈,带着一种迷醉和顺从,像是被欲望彻底洗脑。

林婉清对悠悠的调教从未停止。她设计了更多的玩法,比如让悠悠戴着狗尾巴的肛塞嘴里叼着她的袜子在房间里爬行,尾巴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发出轻微的声响;或者在公众场合,用遥控器控制她体内的跳蛋和假阳具,让她在羞耻中高潮,强迫她在陌生人面前保持镇定。

“悠悠,你后悔吗?”有一天,林婉清突然问。她坐在调教台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皮鞭,目光柔和却带着一丝试探。

悠悠跪在妈妈脚下,舔着她的脚趾,摇了摇头。她的声音低哑而虔诚:“不后悔……我爱妈妈……我愿意永远做妈妈的母狗……”

林婉清笑了,俯下身,吻了吻悠悠的额头。她的唇柔软而冰冷,像是在赐予一种神圣的恩赐。“好,我的贱狗,妈妈会永远玩弄你。”

在地下室的昏暗灯光下,悠悠的眼中闪着泪光,那是羞耻、满足和爱的泪水。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离开这个世界,无法离开妈妈的脚下。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已被妈妈彻底占有,但她乐在其中

悠悠的生活彻底被调教填满,每一天都像是在重复一场精心设计的仪式。清晨,她会在妈妈的定好时的跳蛋震动下醒来,跪在床边,用舌头清理妈妈昨晚穿过的丝袜。丝袜上残留着汗渍和皮革的味道,刺鼻却又让她沉迷。她会小心翼翼地舔舐每一寸布料,而后去舔妈妈赤裸的玉足,直到妈妈满意为止。

白天,悠悠的任务是打理地下室。她会用舌头擦拭每件道具,确保皮鞭的表面光滑,手铐没有一丝锈迹。她还会整理妈妈的“女王日志”,将新的记录誊写整齐。日志里的内容越来越露骨,记录着每次调教的细节,字里行间透着一种冷酷的满足感。悠悠读着这些文字,脸颊发烫,因为她现在就是这本日记里的主角

晚上是调教的时间。林婉清会根据心情选择不同的玩法。有时,她会用绳索将悠悠吊在金属吊环上,让她的身体悬空,只能靠绳索的支撑保持平衡。绳子勒进她的皮肤,带来剧烈的疼痛,但疼痛中又夹杂着快感。林婉清会站在一旁,手持皮鞭,轻轻抽打她的身体,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她的乳房,足心,阴道。

“贱狗,喜欢妈妈这样对你吗?”林婉清的声音总是带着笑意,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

“喜欢……主人……”悠悠的声音颤抖,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地板上。

林婉清还喜欢用心理羞辱来强化对悠悠的控制。她会让悠悠赤裸着站在镜子前,强迫她看着自己的身体,看着绳索留下的红痕,看着项圈上刻着的“母狗悠悠”。“看看你,多贱。”林婉清会贴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柔和却充满恶意,“你生来就是为了伺候我。”

悠悠会在羞耻中颤抖,但她无法否认,妈妈的话让她感到一种诡异的满足。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羞辱,甚至开始渴望它。每当妈妈的脚踩在她的脸上,每当皮鞭落在她的臀部,她都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仿佛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真正活着。

尽管悠悠的生活被地下室和妈妈填满,但她毕竟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偶尔也会对外面的世界产生一丝向往。她会偷偷站在别墅的窗户前,看着花园外的街道,看着路人来来往往的身影。那些同龄的女孩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笑着走过,让她感到一种遥远的陌生感。

林婉清注意到了悠悠的异样,但她没有责骂,而是用一种更微妙的方式强化对她的控制。有一天,她带悠悠去了一家高档商场,表面上是购物,实际上却是另一种调教。她让悠悠穿上一件低胸的紧身上衣和一条超短裙,下体和肛门塞着不停震动的跳蛋,裙子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部。悠悠的脖子上依然戴着项圈,只是铃铛被取下,换成了一个精致的银色吊坠,上面刻着“LWQ”的字母——林婉清的姓氏首字母。

在商场里,林婉清牵着悠悠的手,像是在带一个宠物。她会故意让悠悠走在前面,裙摆随着步伐晃动,引来路人或好奇或暧昧的目光。悠悠感到羞耻得无地自容,但妈妈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提醒她不得反抗。

“贱狗,感觉到了吗?他们的眼神。”林婉清贴在她耳边低语,声音甜美而危险,“他们都在看你,但你只属于我。”

悠悠咬着唇,低头不敢说话。她的身体在羞耻中颤抖,但私处却违背意志地湿润了。她知道,主人妈妈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将她推向更深的堕落。

购物结束后,林婉清带悠悠来到一家咖啡馆,点了一杯黑咖啡。她让悠悠跪在桌子底下,命令她舔自己的脚。咖啡馆里人来人往,服务员偶尔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林婉清的神态优雅而从容,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悠悠躲在桌布的遮挡下,舔着妈妈的脚趾,汗味和咖啡的香气混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迷雾。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婉清开始将悠悠的调教扩展到更大的范围。她邀请了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来到别墅,这些女性都是她的“圈内人”,气质高雅却又带着一种隐秘的疯狂。她们中有的是商界精英,有的是艺术圈的名人,每个人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第一次见面时,悠悠被命令赤裸着跪在地下室中央,脖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女人们围坐在调教台旁,手里端着红酒,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林婉清站在一旁,微笑着介绍:“这是我的母狗女儿悠悠。你们可以随意玩弄她,操晕她也无所谓”

悠悠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但她不敢违抗。她低着头,承受着女人们的目光和评论。有人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有人用手指抚摸她的身体,留下冰冷的触感;还有人命令她舔自己的脚,汗味和香水味混杂在一起,让她几乎窒息。

“婉清,你调教得真不错。”一个女人笑着说,她的脚踩在悠悠的背上,像是在试探她的承受力。“这小东西真听话。”

“当然。”林婉清的语气带着骄傲,“作为我的母狗这是应该的。”

女人们的调教比林婉清更加肆无忌惮。她们会用皮鞭抽打悠悠的身体,看着她的皮肤上浮现红痕;她们会命令她爬行,用铃铛的声响取乐;她们甚至会在悠悠的私处涂上蜂蜜,然后用舌头舔舐,羞辱和快感交织,让悠悠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尽管悠悠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但她的内心偶尔还是会泛起一丝波澜。她会在深夜独自躺在地下室的地毯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环,回忆起过去的自己。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那个会在花园里追逐蝴蝶的林悠悠,仿佛已经成了一个遥远的影子。

她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是因为爱妈妈,还是因为我真的贱?她试图反抗,但每当妈妈的手指抚摸她的脸颊,每当皮鞭落在她的身体,她都会再次沉沦。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快感,甚至开始依赖它。

林婉清似乎察觉到了悠悠的挣扎。她没有直接干预,而是用更温柔的方式拉她回来。她会在调教后抱着悠悠,轻声在她耳边说:“你是我的宝贝,妈妈永远不会抛弃你。”她会给悠悠穿上精致的蕾丝内衣,带她去花园散步,让她感受片刻的“自由”。但这些温柔的时刻总是短暂的,很快,她又会被带回地下室,重新戴上项圈。

一年后,悠悠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世界。她的眼神不再有迷茫,只有虔诚和顺从。她的身体上布满了调教留下的痕迹,红痕和勒痕成了她身份的象征。她的世界只有妈妈,只有地下室,只有那无尽的羞辱和高潮。

林婉清对她的调教达到了新的高度。她设计了一个“仪式”,让悠悠在她的朋友面前宣誓永远的忠诚。仪式在地下室举行,悠悠被捆绑在调教台上,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女人们围坐在四周,目光炽热而期待。

“说吧,贱狗。”林婉清站在悠悠面前,手里拿着一根皮鞭,声音冷酷而威严,“你是谁的母狗?”

“我是……妈妈的母狗……”悠悠的声音颤抖,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坚定,“我永远属于妈妈……”

林婉清满意地点点头,俯下身,吻了吻悠悠的额头。“好,我的宝贝,你会是妈妈永远的母狗。”

在女人们的掌声中,悠悠的眼中闪着泪光。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也不需要退路。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已被妈妈彻底占有,堕落在一个永无止境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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