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姿势下，付琳琳的口鼻直接贴到了姚芹的私处部位的内裤上，她拼命吸进来的不是清爽的空气，而是带着女性最隐秘的潮湿的、黏黏的、酸酸的味道，然后呼出来，再吸进去。半个小时前，当这个场面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付琳琳立刻就哭了出来，发了疯似的哭喊和反抗着，双手在姚芹的丰臀和大腿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印痕，也好几次把骑在自己身上的姚芹给掀倒。但付琳琳始终没能扭转局面，反而把全部体力快速的消耗一空，又一次次的被姚芹压回胯下。姚芹的内裤早就潮透了，有她自己的汗水、体液，还有付琳琳的眼泪和口水，全部混在在一块儿，黏在一起。现在的付琳琳已经放弃了挣扎和反抗，但口鼻被姚芹私处包裹着，呼吸着经过姚芹私处“过滤”的空气，她想躲避，她想吐却吐不出来，即使她的头被死死夹住，但她仍然在扭动，为自己的口鼻争取一点点空间。

探出左手向自己胯间一抓，姚芹毫不费力的一把揪到了付琳琳的头发，然后用力一拽将她刚刚脱离其私处的口鼻重新调整到自己觉得满意的位置，然后抓着付琳琳的头发，让她的口鼻和自己的私处贴的更紧。这个动作姚芹已经很熟练了，要是在十几分钟前，姚芹还会腾出右手，先朝着付琳琳的脸上扇上几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再用左手拽着她的头让私处压上去。

现在姚芹的右手正在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她的右手红红的，有点疼，十几分钟前就是用这只手连续扇了付琳琳几十个耳光，起初的几下她是出于报复、教训的念头，但后续那一连串耳光已经超出她自己的预想，她开始抑制不住的感到兴奋！彻底颠覆了她此前对自己的印象和要求。

当时她分开腿，让付琳琳的头脸完全暴露出来，然后用腿压住她的双臂，伸出左手扯住头发，把她的头死死按在地上，付琳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耳光一个个落到自己的脸颊上，只能尖叫哭喊，但无法躲开，双手拼命的从下面推着、拍打姚芹的丰臀，腰腹异常的剧烈扭曲着，两条腿使不上力气的对着空气乱蹬。就是这几十个耳光，把付琳琳从拼命反抗挣扎打到了哭着求饶，摧毁了她的反抗意识，把她的两边脸颊被打得红肿发亮，火辣辣的疼。

此刻，付琳琳空洞无助的目光从姚芹大腿那白花花的空隙中，对上了此刻正低下头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姚芹的眼睛。

姚芹的眼神有些疲惫有些内疚，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满足。在付琳琳张口想要说什么的那一刻，姚芹的眼中迸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但看着付琳琳又重新闭上了嘴后，姚芹又恢复了那种疲惫的眼神，略略失望，随后又露出自嘲的讪笑。

姚芹不喜欢暴力，但她发现自己其实和付琳琳在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同样享受在对抗中征服对手、羞辱对手、摧毁对手自尊心的满足感，暴力只是一种达到目的的手段，仅仅是性格上的差异决定了这场战争的结局。这是她埋藏在心底里最深层的隐私，以前连想都不敢想，而今天，付琳琳的给了她这个机会，她把握住了这个机会。

　　第十章 悔

　　 付琳琳很后悔，她二十年来的引以为傲的自信和自尊，在今天被摧毁了。

　　 空荡荡的健美操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四周散乱着的瑜伽垫和运动鞋把她围在中心，她仍然躺在地上，胸腹剧烈的起伏，并伴着尖锐的咳嗽声和干呕声，仿佛一个刚爬上岸的溺水者。

　　付琳琳用余光扫了右侧墙上的挂钟，晚上10：30。然后目光怔怔的直视房顶，好像一点都没有被吊灯晃到眼睛。

　　十五分钟之前，姚芹也看了眼挂钟，然后低下头盯着正在自己胯下干呕的付琳琳，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宿舍吧，我们是同班的室友，还要住在一起两年呢，今天的事情我替你保密，你也不会说出去的，是不是啊？琳琳？”

　　没有等到付琳琳的回答，姚芹用左手扇了她两个耳光，“是不是啊？琳琳！”

　　“是……我……不说……”付琳琳的声音嘶哑而且短促，卑怯的语气让姚芹很满意。

　　随后姚芹抬起了丰臀，向后挪了挪，从付琳琳的胸口挪到腹部，再挪到她的腰胯上。从骑坐的姿势改成了席地而坐的姿势。付琳琳的手被解放出来了，她被压了半个小时的胸口也重新露了出来，但还没来得及深深的呼吸，就先剧烈的咳嗽了一阵。

　　付琳琳上身吊带背心的吊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断了，背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到了肚子上，袒露的胸口平平的、整片都被压的红红的，本来丰满弹性的乳房也耷拉着分别撇向左右，没有了原来的形状。

　　姚芹沉默了几秒就直接从付琳琳的身上站了起来，好长时间没站起来，她的腿也有点麻了。然后跨过付琳琳的身体走到自己的阿迪单肩包旁，翻出休闲装，就没有再管躺在地上的付琳琳，在边上换下来已经湿透的内衣和撕破走样的瑜伽服。

　　换好衣服后，姚芹拎着付琳琳的包又走回到她身边，付琳琳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眼神中又充满了畏惧。但这次姚芹没有再坐到她身上，而是真正的跪坐在了付琳琳的身边，放下包，替她把褪下的吊带背心重新盖到了胸口，然后抚摸着付琳琳红肿的脸庞。

　　“对不起，我不指望你能原谅今天发生的这一切，但我很内疚。”姚芹说，然后继续：“我虽然内疚，但我不后悔，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上来的，每个人都该对自己负责，愿赌服输啊……”

　　“还好，我赢了，还记得我落下风时你怎么对我的么？我不知道如果没有后来的逆转，我会是什么结局。”

　　“你一定很后悔，不过，如果你想报仇，我是说假如你想的话，下次我还会答应你的，琳琳。”

　　“我先回去了，你早点回宿舍吧。”

　　没有等付琳琳回话，姚芹径直走向从里面反锁着的大门，走出了健美操房。

　　付琳琳在地上又躺了几分钟，然后慢慢的坐了起来，搭在身上的吊带背心滑落到地上，又露出了红红的胸口，两只乳房却慢慢恢复了些生机，两点嫣红随着呼吸慢慢的起伏。她表情木然的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个半小时前换下来的训练服重新穿上，然后一言不发的整理四周散乱的器械。

　　在最后关上灯并即将拉开门的一刹那，付琳琳终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手扶着门把手靠着门满满的跪了下来，早已干涩的眼眶瞬间重新充满了泪水。

　　女人的眼泪像她的自尊心一样，是最宝贵的，能流出眼泪代表着自尊心还存在，她在意。

第十一章 后记（首发）

“打架”事件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不知不觉已经入秋。大学校园里每天都在上演着一幕幕热血激昂、青春浪漫的故事，新的故事在发生，老的故事被淡忘。

两个月前的某个晚上，发生在健美操房里那场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战争，在当天晚上就被抹去了痕迹。第二天清晨，体育老师如往常一样打开健美操房大门，取走了摆放整齐的器械和瑜伽垫，重复着他每天早上都要做的事情，仿佛生活就是一尘不变的；就连第二天晚上留下来值日的同学，也没有发现扫进簸箕的断法比往常要多得多。只有房顶的吊灯和墙壁上的挂钟，漠然的见证了一切。

而事件中仅有的两个当事人，在先后走出健美操房大门后，默契的、很自然的回归到了带有各自鲜明特色的生活轨迹，仿佛生活中从未发生过这段插曲，尽管这段插曲奏出了她们至今的人生中最激烈的音符。

姚芹的笑容依然那么亲切清新，脾气依然那么温婉耐心，但她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场战争中从内心深处浮出来的欲望和满足感，如潮水般，突然且汹涌的涌了上来，又迅速而干净的退了回去，如今仍留在她心底的却是一缕抹不去化不开的内疚和懊恼。

在这两个月里，她虽未表露出来，但却敏感的、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付琳琳，她下意识的捕捉到，仿佛一切如常的付琳琳在回避着她的目光，回避和她单独相处，她的负疚感静静的折磨着她，她只能用更入微更不易察觉的方式照拂着这个如妹妹一般的女孩，仿佛在表达着她的歉意，仿佛想弥补些什么。

而付琳琳在事件发生后的两三天里变得有些沉默，但随后就一切如常，恢复了一贯的高调，继续活跃在校内外各处热闹的场所，仿佛只是经历了女生每个月都会有的那几天低落而已。她继续在宿舍里演绎着她的小姐脾气，依然奚落着摇头苦笑的姚芹和她的男朋友，但却只在其他舍友在场的时候，和着气氛调侃着，并且再也没有听到从她嘴里说出“乡下人”、“凤凰男”的字眼。

仿佛一切如常的付琳琳身上，还是发生了一些不易被察觉的变化。她依然精力旺盛的报名参加着新的社团活动，但每周两次的瑜伽课她却坚持了下来，虽然每次上的都是外围边角处的瑜伽垫，这里更靠近大门，更容易被男生们青春躁动的目光光顾，使得她成为了健美操房里继姚芹之后的另一道风景。人气大增的她也令人意外的没有像以往那样迫不及待的，从排成长队的追求者中遴选出下一任男友或替代品，她似乎开始做一个享受被追求的少男杀手了。

付琳琳的正常，在姚芹的眼里显得非常的不正常，她无数次假象与付琳琳易地而处，换作了她自己，可能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但唯独不该如现在的付琳琳那样“正常”。姚芹的内疚中还夹杂着不安，每次望向付琳琳的眼睛，她甚至希望付琳琳能骂她，或用那天晚上她所见到的仇视、怨恨的眼神回敬她。

好在两个月过去了，希望付琳琳也是和她一样，让时间冲刷掉那些不可与人分享的心情吧。姚芹带着这样的愿望，关上夹在床头的台灯，缩进了今天刚换上的秋被，进入了梦乡。

黑暗中，半梦半醒的姚芹，依稀感觉着宽松的秋被变得有些拥挤，微微朝右侧倾的她，感觉到怀中拱进了一具软绵绵、滑腻腻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体，交融着彼此的温度。身体上传来似曾相识的感觉，与廖俊给她的依赖感不同，这是更亲昵更柔弱的感觉，滑入了自己怀抱的包裹中。

清醒过来的姚芹没有拒绝，而是无条件的接受着对方身体上那熟悉的感觉，黑夜中她看不见，但却清楚的知道，对方是面向着她，不着寸缕的拱入了她的怀中，将自己柔软温暖的身体紧紧的埋在姚芹同样温暖柔软的怀中。

对方的身形比姚芹娇小，头顶散开的头发正好贴在姚芹的鼻尖，淡淡的散出沁人心脾的好闻味道。对方的双手蜷缩在两人紧贴在一起的柔腻丰胸的两侧，像一只小猫或是一个婴儿般安静的钻进姚芹的怀里。

“请抱抱我”一缕细细的，微不可闻，带着怯懦的声音在黑夜中飘进了姚芹的耳中。

姚芹低下头，隔着怀中付琳琳柔顺的秀发，将自己的双唇抿起，紧紧的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她舒展着优雅修长的手臂，环抱在付琳琳裸露的身体上，紧紧的将她纳入怀中，并轻轻拍抚着她柔软滑腻的背，像一个姐姐、像一个母亲那样，安抚着孩子脆弱幼小的心灵。

因为在那一刻，姚芹感觉到付琳琳的眼泪滴到了自己的心房上，滴滴答答的，仿佛低声倾诉着她说不尽的委屈，慢慢的化开了姚芹这两个月来的心头那始终解不开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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