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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一边忍耐色欲一边战斗,2

小说:穿越成日向雏田的我一心修炼忍术 2025-09-06 14:15 5hhhhh 5110 ℃

我靠着树干,努力汲取着那一点凉意,试图压下身体深处那股因为查克拉耗尽和之前激烈战斗而翻涌的奇异热潮。汗水依旧黏腻地贴着皮肤,特别是那件紧身衣物覆盖的地方,感觉格外明显,混合着轻微的摩擦刺痛和挥之不去的羞耻感。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风箱,胸口闷痛,四肢百骸残留着柔步双狮拳的酸胀余韵。刚才伊鲁卡老师表扬我时,心中涌起的喜悦像一颗微小的糖果,暂时压过了身体的不适,但此刻独自静下来,疲惫和那难以启齿的感觉又悄然浮上心头。

得…得快点恢复才行…不能一直这个样子… 我微微蜷缩了一下手指,感受着丝袜紧绷的触感。

就在这时,伊鲁卡老师清了清嗓子,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好了,同学们,今天的对练就剩下最后一场了!”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佐助君和另一位同样站在场地边缘,穿着显眼绿色紧身衣、有着浓密眉毛的少年身上,“最后一组!宇智波佐助——对阵——李洛克!”

瞬间,训练场的气氛再次被点燃!

佐助君……还有那个……李同学?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场地中央。那个叫李洛克的少年,刚刚才和凯老师一起,现在又站了出来,脸上依旧是那种……燃烧着火焰般的极度热情!他甚至对着佐助君的方向,猛地竖起大拇指,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

“哦——!终于等到你了!宇智波佐助!” 李洛克的声音洪亮而充满活力,仿佛要将整个训练场都震动起来,“就让我们用这炙热的青春汗水,来一场不留遗憾的对决吧!”

佐助君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淡淡地扫了李洛克一眼,仿佛在看一个……行为怪异但不足为惧的对手。他站直身体,缓步走向场地中央,步伐沉稳,带着宇智波一族特有的那种冷傲。

“佐助君加油——!” 小樱和井野立刻化身啦啦队,激动地喊了起来。

就连刚刚还在沮丧的鸣人君,也挣扎着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向佐助君,低声嘟囔着:“可恶……佐助这家伙……”

周围的同学们也议论纷纷,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风格迥异的对手。

“那家伙真的只会体术吗?”

“看他的样子……好奇怪啊……”

“佐助肯定能轻松搞定吧?”

凯老师站在场边,双手抱胸,脸上是标志性的热血笑容,似乎对自己的弟子充满信心。“去吧!李!让他见识一下你努力的成果!”

伊鲁卡老师看了看两人,确认他们都准备就绪后,深吸一口气:“那么……最后一场,对练——开始!”

话音落下的瞬间,李洛克动了!

快!难以想象的快!

他没有结印,没有使用任何忍术的迹象,整个人就像一颗出膛的炮弹,以纯粹的肉体力量和速度,瞬间拉近了与佐助君的距离!地面上他刚才站立的地方,甚至留下了一个浅浅的脚印!

“木叶旋风!” 一声大喝,李洛克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佐助君侧面,一记迅猛无比的回旋踢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直取佐助君的头部!

佐助君瞳孔猛地一缩!在李洛克动作的瞬间,他眼中的黑色瞳孔中浮现出两颗勾玉——写轮眼!依靠写轮眼的动态视力,他险之又险地捕捉到了李洛克的动作,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后仰,同时手臂格挡!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撞击声在寂静的训练场上格外清晰,仿佛铁锤砸在了坚硬的岩石上。我靠着冰凉的树干,微微偏过头,疲惫的双眼努力聚焦在场地中央那两道纠缠的身影上。

佐助君格挡住李洛克回旋踢的手臂微微颤抖着,显然承受了巨大的冲击力。而李洛克一击不中,毫不停留,落地瞬间腰身一扭,另一条腿如同鞭子般横扫而出,直奔佐助君的下盘!动作迅猛连贯,没有丝毫忍术的痕迹,纯粹是千锤百炼的体术!

好快……根本……跟不上…… 我心中惊叹,即使是刚刚经历过激战、精神还算敏锐的我,也只能勉强捕捉到李洛克那模糊的动作轨迹。他的速度,似乎比刚才的牙君还要快上一线!

佐助君再次依靠写轮眼的预判能力,向后急跃,险险避开了这记扫堂腿。然而,李洛克如同跗骨之蛆,紧随其后,双拳化作密集的残影,如同雨点般向佐助君笼罩而去!每一拳都带着破风之声,力量感十足!

“砰!砰!砰!砰!” 连续不断的格挡声响起。佐助君凭借写轮眼看穿了拳路的轨迹,双臂交叉,勉强将李洛克的攻击一一挡下。但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很显然,即使能看清,身体的反应速度也渐渐跟不上李洛克那狂风暴雨般的纯体术攻击!

“太慢了!” 李洛克大喝一声,攻势陡然一变!他不再是单纯的直线猛攻,而是利用高速移动在佐助君周身不断闪现,时而上踢,时而肘击,时而又突然变向,攻击角度刁钻无比!

体术……竟然能达到这种程度吗? 我看得心惊肉跳,也有些茫然。忍者学校里教导的,更多是忍术和基础体术,像李洛克这样将纯粹的体术发挥到如此地步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与日向家的柔拳是截然不同的路子,却同样强大。

“可恶……这家伙……” 鸣人君在不远处咬牙切齿地看着,脸上充满了不甘和震惊。他似乎无法接受,那个一直被他视为目标的佐助,竟然会被一个只会体术的“怪人”压制住。

“佐助君……” 小樱和井野的加油声也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佐助君显然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劣势。写轮眼的洞察力虽然强大,但在绝对的速度和力量压制下,效果正在打折扣。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猛地拉开距离,双手快速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一股炽热的查克拉迅速在佐助君口中凝聚,随即猛地喷出!巨大的火球带着灼人的热浪和呼啸声,如同愤怒的咆哮,朝着李洛克席卷而去!

是佐助君的火遁! 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这强大的忍术一定能……

然而,面对这声势浩大的忍术攻击,李洛克脸上不仅没有丝毫惧色,反而露出了更加兴奋的笑容!

“等的就是这个!” 他大喝一声,非但没有闪避,反而迎着火球冲了上去!他的速度在这一刻似乎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双腿如同旋风般交替踢出!

“木叶烈风!”

无数道夹杂着强大劲道的腿影瞬间将袭来的豪火球包裹、撕裂!那足以熔化岩石的火焰,竟然被他以纯粹的体术强行踢散!星星点点的火花如同烟花般四散纷飞,映照出李洛克那毫发无伤、战意高昂的身影!

全场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就连场边的凯老师,也忍不住激动地握紧了拳头,脸上是难以言喻的自豪:“做得好!李!这就是你努力的证明!”

佐助君瞳孔剧烈收缩,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表情。怎么……可能?!用体术……挡住了我的豪火球?!

训练场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李洛克因为高速运动而带起的微风,以及所有人心中无法平息的震撼。

训练场上的空气仿佛凝固,寂静得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李洛克那双燃烧着纯粹战意的眼睛。佐助君站在原地,黑色的眼眸深处翻涌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被触犯的骄傲。他的写轮眼还在飞速旋转,试图解析眼前这个完全颠覆了他认知的对手,但看到的东西越多,他内心的震动就越强烈。体术……怎么可能……单凭体术就……

“还没完呢!宇智波佐助!” 李洛克的声音如同洪钟,再次打破了寂静。他身上的绿色紧身衣因为剧烈运动而微微鼓动,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惊人的气势,“你的忍术确实厉害,但我的体术,是为了超越像你这样的天才而存在的!”

话音未落,李洛克再次动了!这一次,他的动作似乎更加……沉稳,却也带着一股更加危险的气息。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发动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而是双腿微微弯曲,双手在身前摆出了一个奇异的起手式,查克拉开始以一种不同寻常的方式在他体内流动!

那是什么? 我心中一凛,虽然疲惫让我的感知变得迟钝,但依然能模糊地感觉到李洛克体内查克拉的异动,那是一种……如同开闸泄洪般的奔腾感!

“李!难道你要……!” 场边的凯老师脸色微变,似乎想要阻止,但又硬生生忍住了,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担忧、期待,还有一丝疯狂的热血。

佐助君的写轮眼捕捉到了对手的变化,也感受到了那股危险的气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就此认输,更不允许被这样一个“只会体术”的怪人彻底压制!他咬紧牙关,双手再次快速结印!这一次,印式更加复杂,空气甚至隐隐被温度所扭曲。

“糟了!这两个家伙!” 伊鲁卡老师脸色大变,他瞬间判断出,双方都在准备远超普通对练级别的招式!这已经不是切磋,而是接近实战的搏命了!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有人受到重伤!

“住手!!” 伊鲁卡老师厉声喝道,同时身影一闪,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场地中央!

几乎就在李洛克准备发动那充满爆发力的招式,而佐助君指尖也开始凝聚危险的电光的同一瞬间,伊鲁卡老师的身影如同一道屏障,猛地插入两人之间!

“都给我停下!!” 他双臂张开,分别按住了正要进一步动作的佐助和李洛克,强大的查克拉瞬间爆发,硬生生打断了两人即将释放的招式!

“呃!”佐助君的手印被打断,查克拉反噬让他闷哼一声,后退了半步,脸色有些苍白。

李洛克体内奔腾的查克拉也被强行压制,他涨红了脸,看向伊鲁卡老师,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一丝遗憾。

“你们两个!想干什么?!” 伊鲁卡老师的声音异常严厉,环视着因为他的介入而停滞的两人,以及周围一片震惊的学生,“这只是实战对练!不是生死搏杀!你们都想让对方重伤吗?!”

佐助君抿紧嘴唇,扭过头去,眼神冰冷,但难掩其中的挫败和不甘。

“但是……伊鲁卡老师……” 李洛克似乎还想争辩什么。

“没有但是!” 伊鲁卡老师打断了他,语气坚决,“对练的目的是检验成果,互相学习!不是让你们逞强斗狠,不顾后果!宇智波佐助!李洛克!你们两个都冷静一下!”

训练场上一片寂静,只剩下伊鲁卡老师严厉的话语在回荡。刚刚那剑拔弩张、几乎要失控的气氛,此刻才慢慢消散,留下的是劫后余生般的沉寂和所有人心头未散的震惊。

伊鲁卡老师严厉的声音还在训练场上回荡,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我背靠着粗糙冰冷的树干,微微低着头,试图将外界的骚动隔绝开,将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集中在刚刚结束的那场对决上。

和牙君的战斗……虽然赢了……但是……

身体的极度疲惫像潮水般不断冲击着我的神经,四肢的酸痛感丝毫未减,尤其是施展双狮拳的双臂,现在还隐隐发麻。贴身的衣物被汗水浸透,紧紧黏附在皮肤上,那件“魅欲黑兔”带来的湿热和异样触感,在肾上腺素褪去后变得格外清晰,让我阵阵脸红心跳。

太……太冒险了……双狮拳的查克拉消耗那么大,我的控制还很不稳定……如果不是最后关头激发了潜力,强行凝聚成功……可能…… 回想起查克拉狮头凝聚成形那一刻的艰难和凶险,以及体内查克拉几乎被瞬间抽空的虚脱感,我仍心有余悸。对查克拉的精细控制,还有量……都远远不够。

而且,一开始的应对也太被动了。 我回忆起牙君和赤丸最初那几轮如同狂风骤雨般的【四脚之术】和【牙通牙】。虽然靠着白眼能看清他们的动作,但身体的反应速度明显慢了半拍,好几次都差点被击中。如果不是中途抓住了赤丸的一个小失误,用柔拳点穴干扰了他一下,恐怕会被他们一直压制……基础的步法和闪避技巧,还有柔拳的发力时机……都需要更多、更多的练习才行。

和真正的强敌比起来,我还差得太远了……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场地另一端。佐助君依旧沉默地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挫败,刚才被李洛克压制,甚至连豪火球都被强行破开的场面,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还有志乃君,他那冷静诡异的虫使之术,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让鸣人君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鸣人君…… 想到鸣人君刚才那狼狈又不甘的样子,我的心微微一揪。他一定很不甘心吧……我也……我也不能停留在原地!

随着对决结束,训练场上激烈的气氛终于缓缓冷却下来。伊鲁卡老师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洪亮清晰:“好了!今天的实战对练到此全部结束!大家表现都各有亮点,但也暴露出了不少问题。记住,实力不是一蹴而就的,基础的扎实、临场的应变、还有对查克拉的精细控制,都缺一不可!回去后好好总结反思,继续努力!解散!”

“哦斯!” “是!” 同学们如释重负地应和着,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训练场上再次变得喧闹,但与之前的紧张不同,这次更多的是讨论、回味和掩饰不住的疲惫。

大家开始三三两两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还能听到关于刚才几场焦点对决的议论声:

“没想到雏田竟然那么厉害,那个狮子头太可怕了…”

“佐助和那个粗眉毛的打得真快,眼睛都跟不上了…”

“油女同学太强了,鸣人根本不是对手…”

离开喧闹的学校区域,踏上回家的路,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安静了不少。夕阳的余晖将街道染上温暖的橘黄色,拉长的影子在我身前缓缓移动。脚步依旧沉重,每抬起一次,大腿肌肉都传来清晰的酸胀感,提醒着我之前那场对决的激烈与消耗。身上的训练服黏糊糊地贴着皮肤,内里那件“魅欲黑兔”的存在感挥之不去,细微的摩擦和身体的余热交织,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既不适又有些羞耻的酥麻感。呼……好累……但,感觉……还不坏……

我微微加快了脚步,尽管身体还在抗议。街道两旁的店铺已经点亮了灯笼,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开始准备晚餐,空气中飘散着各种食物的香气和寻常巷陌的谈话声。几个平民打扮的孩子嬉笑着从我身边跑过,他们的活力让我有些羡慕,也更加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疲惫。

日向大宅那高大肃穆的院墙和标志性的族徽已经出现在视野的尽头。它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如同一个巨大的、沉默的符号,象征着荣耀、规则,以及……我无法逃避的责任与压力。大门紧闭,门口守卫的族人面无表情,如同两尊石像。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平静一些,然后迈着略显虚浮但坚定的步伐,走向了那扇沉重的、象征着我归宿与束缚的大门。

日向大宅内那特有的、几乎凝固的寂静便扑面而来。不同于训练场上喧嚣后的空旷,这里的安静带着一种沉重的、无形的压力,渗透在空气中,压抑着人的呼吸。走在被打磨得光滑如镜的回廊上,脚步声被无限放大,每一次落地都显得格外突兀。阳光透过格栅窗投下整齐的光影,却照不散廊柱间的阴影。偶尔有穿着传统服饰的分家族人低头匆匆走过,他们的白眼即使不刻意扫视,也让人感觉无所遁形。

身体因为休息和查克拉的恢复而感觉好了许多,但肌肉的酸痛和“魅欲黑兔”紧贴肌肤带来的束缚感依然存在。想到即将可能面对父亲,我的心跳又不自觉地加快了。那紧身的衣物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紧张,胸前的布料紧绷着,带来轻微的压迫感,大腿根部的丝袜勒痕也因为精神紧张而感觉更加清晰。

就在我即将拐过通往主屋的转角时,一个身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前方。是父亲大人。他穿着一身深色的和服,身姿挺拔,双手背在身后,正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已经等候多时。他那张如同雕刻般、不苟言笑的面容转向我,纯白的、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双眼锁定了我的存在。那目光锐利而深邃,仿佛能瞬间洞穿我所有的伪装和秘密,即使知道有“认知修正”的效果,我还是感到一阵心悸,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身体微微绷紧。

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稀薄。我停下脚步,深深低下头,几乎不敢与他对视。

时间仿佛凝固了。

最终,是他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平稳,不带任何情绪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训练结束了。” 这并非疑问,而是陈述。

我能感受到他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视,评估着我的状态,我的查克拉量,我的精神面貌。他…知道了吗?实战对练的事情…

在短暂的、令人窒息的静默后,父亲那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是在回应着——关于我击败了犬冢牙,甚至不智地动用了尚不纯熟的宗家体术这件事。

“犬冢家的小子,不过是匹夫之勇,赢了他,不足为道。” 他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评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倒是你,” 他的目光似乎变得更加锐利,“在区区的学院对练中,便动用‘柔步双狮拳’?你以为那是什么招式?可以随意炫耀的戏法吗?”

虽然没有直接斥责,但话语中的严厉和不满显而易见。他并非惊讶于我能用出这一招,而是认为我在不合适的场合浪费了宗家的底牌,或者说,我的判断力依旧幼稚可笑。

“对柔拳的理解流于表面,查克拉的运用更是粗糙不堪。今日的侥幸,不过是对手的无能衬托了你的鲁莽。” 他继续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我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点自信上,“若非那身奇怪的查克拉亲和力…哼。”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查克拉恢复速度的异常,但并未深究,只是将其归结为某种他不屑的“奇遇”或者不稳定因素。

“不要以为有了一点微末的进步就可以沾沾自喜。日向宗家的责任,不是你可以凭借这点小聪明就能承担的。回去,再练!在无法完美掌控之前,不准再在人前使用双狮拳!”

冰冷的话语说完,他不再看我一眼,转身,宽大的袖袍拂过空气,留下一个冷硬的背影。

只留下我一个人,僵立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刚刚因为胜利而点燃的火焰,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委屈、不甘、还有更深的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原来…无论我怎么努力,在他眼中,我始终是那个…不够格的女儿吗?

身体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微微颤抖,那件黑色的兔女郎装紧紧地贴着,冰凉滑腻的触感却如同烙铁般灼烧着我的皮肤,带来更加强烈的羞耻和不适感。

父亲冰冷的话语还在回廊间回荡,他那漠然离去的背影仿佛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失落与委屈如同冰冷的潮水,一遍遍冲刷着我的心脏。

就在父亲即将完全消失在回廊尽头的阴影中时,一股莫名的勇气,或许是今天战斗胜利后残存的一点点余烬,或许是对自身弱点更清晰认知后的不甘,驱使着我开口。

“父…父亲大人!”我的声音不大,甚至带着难以控制的颤抖,但在这绝对寂静的回廊里却显得异常清晰,“请问…日向族人,该如何应对…远程的攻击?”

父亲的脚步猛地顿住了。他那挺拔的背影僵硬了一瞬,没有立刻回头。空气仿佛凝固了,连时间都慢了下来。我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跳出来。手心再次被冷汗浸湿。

几秒钟后,父亲缓缓地转过身来。他那张万年不变的严肃面孔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但那双纯白的、毫无波澜的眼眸深处,似乎掠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讶异,像是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带着更加深沉的审视,仿佛要将我看透。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如同白眼一般,仿佛在剖析我提出这个问题的动机。是在今天的对练中意识到了柔拳的局限?还是仅仅是又一次不切实际的空想?这无声的审视比任何话语都更具压力。

我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只能紧紧攥着衣角,等待着他的回答,或者…又一次的斥责。

“哼。”终于,一声冷淡的鼻音打破了沉默。“你的对手,不过是连基础都未掌握的犬冢家小子,以及其他一些同样不入流的下忍学生。你从何判断出柔拳需要‘应对’远程攻击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直接质疑我提出这个问题的前提,“还是说,你那侥幸得来的胜利,让你产生了不该有的错觉?”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将其转化为对我判断力和认知的又一次考量。这冰冷的反问,比直接的否定更让人难受。他似乎完全不认为我具备思考这种战略层面问题的资格。

他根本不相信我具备思考这些问题的能力,我的提问在他看来,不过是胜利后可笑的妄想。回廊里的空气仿佛又凝固了几分,只有我抑制不住的、微微发颤的呼吸声。

就在这份难堪几乎要将我淹没时,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倔强再次支撑着我抬起头,迎向父亲那审视的目光。不……不能退缩!我必须知道……

“那……那宁次哥哥呢?” 我咬紧下唇,声音依旧细微,却比刚才坚定了一些,“如果……如果有一天,我能击败宁次哥哥……父亲大人……会认同我吗?”

宁次哥哥……分家的天才……父亲大人一直以来……都对他…… 这个问题问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触碰了怎样敏感的神经。宁次哥哥的存在,一直如同镜子般映照着我的不足,也是父亲心中难以言说的遗憾。

父亲闻言,原本就严肃的面孔似乎又沉了几分。他那纯白的双眸微微眯起,目光如冰棱般刺向我,仿佛要将我冻结在原地。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回应着我的“大逆不道”。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宁次?” 终于,父亲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低沉,带着一种近乎嘲弄的冷意,“你以为凭你现在这点微末伎俩,就妄想与宁次相提并论?”

他的视线扫过我因为疲惫和紧张而略显狼狈的样子,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宁次的天赋,远在你之上。即使你能侥幸胜过犬冢家的小子,在宁次面前,也依旧不堪一击。他所掌握的,是日向柔拳的真正精髓,而你,不过是学了些皮毛,仗着些许运气罢了。”

“认可?” 他重复着这个词,语气中带着冰冷的嘲讽,“日向宗家的继承人,需要的不是一场场无关紧要的比试胜利,而是足以肩负整个家族未来的实力、智慧和觉悟!你连最基本的沉稳和判断力都欠缺,只知道逞一时之勇,如何谈认可?!”

“击败宁次?” 他向前逼近一步,无形的威压如同山岳般倾泻而下,让我几乎要窒息,“就算你真有那一天,也仅仅证明了你在‘术’上追赶上了他。但日向宗家所背负的,是‘道’!是守护家族,传承血脉的使命!而你,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掌控,连基本的战术判断都如此稚嫩,空有血脉,又有何用?!”

他不再看我,语气斩钉截铁:“与其在这里做些白日梦,不如回去将基础打得更牢固些!什么时候你真正理解了柔拳的内涵,理解了宗家的责任,再来考虑这些不切实际的问题!”

说完,他不再给我任何辩驳的机会,猛地一甩袖袍,再次转身,这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那决绝的背影仿佛彻底宣判了我的“无能”。

我独自站在空旷的回廊里,周围只剩下冰冷的空气和自己沉重的心跳声。父亲的话语像是一把把冰冷的刀子,将我刚刚升起的那一点点希望和勇气切割得支离破碎。原来……差距……不仅仅是实力……还有那所谓的……觉悟和责任吗?

手脚冰凉,身体的疲惫感在精神的重创下变得更加难以承受。那件贴身的魅欲黑兔,此刻带来的只有黏腻的束缚和深深的屈辱感。眼眶一阵酸涩,但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倔强地不让泪水流下来。不……我不会放弃……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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