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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愚人(R),2

小说:散旅|不知春 2025-09-06 14:15 5hhhhh 6570 ℃

  你不是只有一個人。

  在遺忘與應許之間,滿天星光,總有一顆是你的名字。

  我愛你,就像從虛假之天到提瓦特這裡那麼多。

  __,謝謝你來到我身邊。

  

  

  

  

  ……

  …………

  我的帳號回來了。

  火山的世界任務停留在爆炸前一刻,我因為這個bug,帳號被系統誤判使用外掛而遭到封禁。說來也諷刺,這bug竟然剛好在愚人節當天修復。

  到底誰給誰過愚人節呢?

  我忐忑不安地登入帳號,將自己的意識沉入一片深海,穿過水幕來到提瓦特。

  提瓦特沒有消失,沒有變成燃素之海,也沒有變成原始胎水。

  打開隊伍名單,我那真金白銀抽出來的流浪者,似乎又離家出走了。

  這回我沒有去教令院前敲鼓,而是進塵歌壺,沒在壺裡找到流浪者,倒是多了一隻名為阿瓜拉的小龍。

  要不是我早就看過劇透,知道這是小龍系列任務結束後的隱藏彩蛋,我說不定會以為這隻小龍是流浪者生的。

  跟誰生的?哈?--我彷彿能幻聽流浪者這麼冷笑問我。

  哈基龍對我奶聲奶氣地張嘴嬌吼,呀、呀!見我沒有敵意,又歪頭困惑呀了一聲,然後慢慢踱步過來,用角蹭了蹭我的手心,就像以前薯餅做的那樣。

  很溫暖。

  是誰把牠養得這麼好?

  我去了借景之館一趟,果不其然,找到了消失已久的流浪者。

  朱紅鳥居綿延至秘境盡頭,少年穿著躺在長廊上,幾乎要被花瓣淹沒。

  睡著了?

  沒事,這個我熟。

  我在他身邊跪坐下來,垂首啄吻他的唇瓣。一下又一下,毫不節制,幾乎要將他吃掉。流浪者張眼的瞬間,我真有點害怕他真的被重置,忘記我是誰。

  他嗓音沙啞,用手背輕碰我的臉頰,「妳可算回來了。」

  真好。我曾經以為自己再也聽不到這樣略帶嘲諷的清越聲音了。

  「嗯。」我任由眼淚滴答落在他臉上,「我還在煩惱,要是你的第一句話,是『妳是誰』我該怎麼辦。」

  流浪者挑眉,「說我是妳老公,大大方方誘拐我?」

  「才不。我要說你是負心漢,對我始亂終棄,讓你愧疚到想起一切為止。」

  「……」

  我哭得厲害,他坐起身,白衣寬大,把我攏在懷中,一下一下拍撫著背脊。

  「你怎麼會在這?」

  我們坦然交換了這段時間的情報,了解到在我處理帳號封禁的時間裡,流浪者則試圖重啟天火之蕩。

  如果任務能順利進行下去,那我應該就能回來了。

  「……所以,你被系統判定為小龍,在納塔燃素化的if線中坐了千年的牢?」

  流浪者慵懶一笑,「心疼我?」

  我咬咬唇,眼淚又冒了出來。

  「……當然心疼。」

  流浪者環顧四周,楓紅似血,「沒事,妳忘了?我以前也被關過。只不過,在見過太陽之後,重新回到孤身一人的黑暗時,確實有些難以忍受。」

  我無端想起盜火賢者描述奧奇坎的那句話--他就像一塊破碎的玻璃,因為過於接近太陽而融為一體,卻也因為過度接近太陽而失去了原本的形狀。

  流浪者亦如是。

  我將他的過去、現在與未來拾起,拼合在一起,因為我的介入,他已經不單純是提瓦特的流浪者,而是我的「__」。

  再也無法回到《原神》賦予他的單純身分。

  流浪者說道,「我燒掉舊世界,新的提瓦特即使沒有我也可以繼續運作下去。」

  「你這是偷換概念,為了我放棄整個世界,那是小龍的劇情,不是你的。」

  「妳能為我創造一個夢,那我為何不能為了妳,放棄原本的世界?」

  他輕笑一聲,「還記得妳迎著驟雨來找我時,我說夢裡沒有出口,妳說那就自己造一個。既然那個提瓦特壞了,我出不去,妳也進不來,那我就把自己當成媒介,創造新的連結。」

  我沒想過,我編織的夢,會長出翅膀來接住我。

  我眨掉眼淚,摸摸少年蒼白的臉頰。這次的bug也對他造成不少影響,頰上閃著銀藍色的裂紋,就像我曾經寫過的那篇if線,他為了把我留在提瓦特,強行突破高天禁制。

  「你臉上的傷……」

  「為了見妳付出了一點代價,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我把流浪者推倒在地上,吻著他的喉結和鎖骨。太久沒有肌膚相親,我們兩人很快就起了反應,他喘笑一聲,「一回來就想要?」

  我模仿紙卡折斷的手勢和音效,啪!

  「是縱慾卡,我用了縱慾卡。」

  「?」

  沒有做多少潤滑,我跨坐在他身上將他吃入。流浪者這身白衣,有幾分像傾奇者,乾淨而破碎,但身上青藍的神紋和裂紋,卻又凸顯了他們的差異。

  為了見我,他不惜讓整個世界一起燃燒。

  我也想被他燃燒殆盡。

  姿勢上下交換,雙手在他頸後交握,雙腿被壓到肩上,堅硬破開柔軟,深入再深入,花瓣落在乳尖上,他含著吻著,喃喃一句太甜了。

  然後我感覺到有溫熱水滴落在胸口。

  別哭。__,別哭。我們還是回來了。他嗯了一聲,抬腿將我深深貫穿。

  渴求著彼此、需索著彼此,在塵封舊夢的庭院之中,響起了交合水聲。想將他吞吃殆盡,肉體承受著過多歡愉,就連靈魂也為之顫抖。

  不夠,還要更多,再更多的,像要將對方淹沒的愛意。

  海浪般的快感席捲了我,媚肉吸附著他的性器不放,愛液湧出打濕了衣服。我難以壓抑地邊哭邊喊他的名字,深怕這又是一場夢。

  帳號被封鎖的期間,我夢到他很多次,但夢中的我總是喊不出他的名字。

  流浪者深深埋在我體內,用行動吐露愛意,吻著我的耳垂。

  「歡迎回來。」

  ……

  我賴在他懷裡享受歡愛後的餘韻,想起這段時間提瓦特的變化。

  「那隻小龍,阿瓜拉……你還幫我把後續的任務給做了?」

  流浪者把玩著我耳側的羽毛髮穗,「是啊,誰教妳遲遲不回來,我閒得發慌,就替妳放生了那隻小龍。」

  「小龍最後的結局呢?」

  流浪者描述的內容,與我所知的一模一樣,合照是他跟小龍的,沒有我也沒有派蒙。我心情複雜。但想想流浪者當時大概也沒有其他選擇。

  他害怕我的消失,也恨我的消失。

  作為對我的報復,他完成了這個任務,用這種做法來維持自己的理智。

  薯餅最後那句我愛你,把最後的童話留給我們。要不是我有打破第四面牆的身分,我興許也無法這麼直接明白地了解他放棄了什麼。

  「我以為妳會斥責我把小龍送走。」

  我搖頭,「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了,況且你替我經歷了『離別』,又幫我跟他好好『道別』了,以結果來說,已經足夠圓滿。」

  要好好長大、不要輸給雨、不要輸給風、不要輸給冬雪、不要輸給炎夏。

  我輕撫著流浪者清秀的眉眼,他經歷了這麼多,仍然如少年一樣漂亮。

  「所有離別,都是為了重逢的那一天。」

  

  

  

  

  我們一回到塵歌壺,流浪者就解下手上的紅繩,將我的雙手捆住,然後把我安置在房間床上。

  「?」

  確實,在很久以前也有過這個畫面。因為高天的懲罰,意外回到他還是散兵的時間線,那時他把我綁得可緊了。

  流浪者還知道控制力道、憐香惜玉,起碼沒有讓我感到疼痛。

  這個架式,是要把我綁起來玩SM?

  「__,你在開玩笑……對吧?」

  「嗯?妳覺得我在跟妳開玩笑?」

  「今天是四月一日,現世的愚人節,人們通常會開點無傷大雅的玩笑。」

  我跟流浪者科普愚人節的由來,試圖給他一個台階下。前任愚人眾執行官開愚人節玩笑,沒什麼毛病。

  他往我的雙腳繫上一條紅繩鈴鐺,然後拉開我們放各種玩具的抽屜,用眼神問我,「要粗的還是細的?」

  我嚥了口唾沫,「好了,可以說愚人節快樂了……」

  「愚人節快樂?是啊,我很快樂。」

  流浪者一笑,「妳總有一天會離開我的,不是嗎?就像妳留不住薯餅,龍蛋孵育出了阿瓜拉,也能當作一種替代方案。」

  我不解,提出一個連自己都覺得荒謬的問題,「所以,你要造一個我的人偶?」

  「有個更快的方式。」

  流浪者輕聲喊了我的名字,在我耳尖紅起之際,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我要讓妳懷上孩子。」

  我感到錯愕,但又不太意外。

  只有人類才會為新誕生命賦予名字。

  當流浪者想要孩子的當下,他便已經具備了生而為人與生俱來的「創造」能力。

  接下來幾天,流浪者沒讓我離開過塵歌壺。

  醒著就被他壓著操到高潮、用子宮深深灌入精液,睡著也會插著他的性器,或是那根藍色按摩棒,讓身體隨時保持在發情的狀態。

  不需要吃飯的人偶,卻按照一日三餐規律地吃著我。早上把我當奶油抹在吐司上,午餐抱著我餵一口操一下,晚餐……沒有晚餐,我就是他的晚餐,睡到一半有時候還會有奶霜紫薯麵包當宵夜。

  一天會洗兩次澡,一次是早上,睡醒時我嫌身體黏糊一次,第二次我通常沒意識,被他操暈後抱進浴室的。

  這種荒靡無度的日子,連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鈴鐺叮噹作響,綁在手上和腳上的繩子濕了又濕,他解下來去清洗,這段時間我也沒力氣逃跑,或者說,根本沒想過要逃。

  我知道他的分離焦慮發作了,便盡可能安撫他。

  更何況,我也不是沒有享受到。

  即使我說過在提瓦特不可能懷孕,他仍熱衷於內射,強制我受精,有種不聽勸的暴君架勢。躺在床上,雙腿若不夾緊,花穴就會淌出液體來。

  暴君小貓剛把床單換掉,回到房間見我這亂七八糟的模樣,眼神一暗,問我床單怎麼又濕了。

  我悶悶道,「問什麼問,還不是你操的。射了這麼多,怎麼可能全部吃下去。」

  「……是啊,我操的。流出來多少,就再補多少進去。」

  身體被調教成對他的聲音和碰觸極為敏感,潮吹、失禁,早已是家常便飯。比以往任何一次內耗帶來的懲罰,都還要讓人溺斃。

  我的衣服被流浪者收起來了,我只能去翻衣櫃,拿他的袈裟披在身上,雪白肌膚若隱若現,幾乎遮不了什麼,流浪者見狀笑得妖媚,纏著我抵著衣櫃就又來了一次。

  我腿軟得站不住,險些跌倒,被他抱起來雙腳環在腰上,每走一步,交合處就會摩擦淌落愛液,順著大腿滑下。

  我說累了不想要了,他就會用撒嬌的語氣在耳畔誘哄,有時候是老婆,有時候是姐姐,有時候是我的名字,或是根本什麼都不說,就只是喘得黏膩拉絲,乍看在隱忍,其實是以退為進勾引我。

  只要他這樣,我的身體即使還在不應期,很快又會開始發軟出水,準備好挨操。

  他這張臉,要什麼我都會給的。

  流浪者說,在那漫長的千年間,他還夢見自己變成小孩的模樣,跟我一起經營奶茶攤,滿足條件恢復體型和記憶後,過起更淫亂的生活。

  我愣了愣,跟他說我在處理帳號封禁的過程中,因為恐懼再也不能見到他,所以用程式碼編織了一個世界,內容跟他夢見的相距不遠。

  「編織世界……妳怎麼不早說?」

  「你又沒問。」

  原來我們在無意間做了類似的選擇。這次的bug,倒是意外讓我們看見了打破高天的另一種可能性。

  把我關起來將近三週後,生理期來了,不用驗孕也知道沒有懷上。

  流浪者解開繩索,終於把自由還我了。

  我摸摸手腕上的勒痕,想起他這幾天操我的狠勁,我心有餘悸。

  「你還想讓我生嗎?」

  流浪者淡淡道,「不生了,養一個小生命,給他起名字,然後看著他成長、茁壯,最後離開……這過程有一次就夠了。」

  我鬆了口氣。

  這個漫長的愚人節玩笑,終於告了一個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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