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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穿错球衣……的后果,1

小说:性瘾少女林晓的故事性瘾少女林晓的故事 2025-09-06 14:15 5hhhhh 2890 ℃

房间内光线暗沉,窗帘半拉,将外界喧嚣隔绝在一个遥远的世界。

林晓蜷缩在沙发角落,身着宽松的家居T恤和短裤。她的手指机械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却不真正关注内容。那双略圆的杏眼瞳孔微微放大,目光涣散,仿佛被某种无形的饥渴所占据。她无意识地啃咬下唇,留下一道湿润的红痕;另一只手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敲击着,释放着压抑不住的焦躁。时而调整姿势,修长的双腿交叠又分开,腿心处隐约的潮湿感随着每一次移动而扩散。

手机屏幕在无目的的滑动中突然停下。一条体育新闻刺入她的视网膜:"关键战役今晚打响:蓝鹰队主场死磕宿敌黑帆队!"紧随其后的本地论坛热帖更加引人注目——"鹰巢酒吧今晚注定无眠!蓝鹰死忠集结地,非请勿入!"帖子预览暴露了"爆满预警"、"最狂热"、"只认蓝色"等字样,隐晦提及往日比赛日的混乱场面。

林晓的眼神瞬间锁定,手指敲击骤然停止。空洞的目光转为猎人般的专注,一种无声的锁定。她迅速扫过每一个关键词,将酒吧名称、地址和气氛尽收眼底。几秒钟后,手机被随手丢弃,她身体中的焦躁如同找到了宣泄口。

她径直走向衣柜,拉开柜门,俯身打开下方的储物箱。箱内不是普通衣物,而是一系列精心收集的"装备"。她的手指在布料间快速翻找,很快抽出一件黑帆队球衣——那种漆黑如墨、带着敌对标志的球衣。

这件球衣不是巧合。几个月前,林晓就已经研究过当地足球文化,知道黑帆队在蓝鹰球迷心中是何等的眼中钉。"脏球队"、"屠夫"、"踢人不踢球"是网上对他们的常见评价。她曾暗自记下这个信息,并在一次冲动购物中买下了这件球衣,存放在她的"特殊收藏"中。当时只是顺手,没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场——而且是以如此完美的方式。

她脱下居家服,纤细身躯瞬间暴露。修长的四肢,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对与身材极不相称的丰满乳房。她套上黑帆队球衣,走到全身镜前。镜中景象近乎荒谬:一张纯洁无辜的学生脸庞,略带婴儿肥的圆润脸颊,清澈的杏眼;她将长发随意扎成马尾,更添几分学生气。而身下,宽大球衣虽掩盖了身形,但随着她的动作,布料贴合显露出惊人曲线——饱满的D罩杯胸部在黑色面料下若隐若现,腰肢收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又在臀部处重新丰满起来。球衣堪堪遮住大腿上部,露出一双匀称修长的腿。

这种矛盾组合——清纯无辜的面容与性感诱人的身材——在黑色球衣的包裹下达到了一种近乎违和的效果。她在镜前稍作调整,确认自己的反差效果达到最佳,然后转身离开。

出租车最终停在鹰巢酒吧附近。林晓推开车门,酒吧周围的环境立刻侵袭她的感官——嘈杂的叫喊声,浓重的酒精与烟草混合气味,地面上的垃圾和烟蒂,以及空气中浓郁的、几乎可以触摸的雄性激素。身着蓝鹰队球衣的男人们三五成群聚集在门口,眼神凶狠,姿态咄咄逼人。

林晓迈着轻盈的步伐接近厚重的木门。魁梧的保安立刻注意到她,目光从她清纯的脸庞扫到身上刺眼的黑帆队球衣,再滑向她若隐若现的身材曲线。他的眉头皱起,露出一种混合着警告与嘲弄的表情。

"喂,小妹妹,"他粗声道,"看清楚这是哪了吗?穿这身黑帆队的垃圾来这,是活腻了还是专门找死?"

林晓微微偏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声音柔软得如同被欺负的小动物:"啊?这里不是...看蓝鹰队比赛的地方吗?我在网上看到说这里很热闹..."

保安被她状况外的反应弄得愣住,怀疑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迷惑。最终,他嗤笑一声,带着看好戏的恶意,侧身让开:"呵...等会有好戏看了。"

木门在她纤细的手指下沉重地旋开,一堵肉眼可见的热浪与噪音冲击扑面而来。

鹰巢酒吧内部是一个纯粹的雄性领地——拥挤、狂热、充满侵略性。男人们肩挨着肩、臂碰着臂,汗水在前额闪光,酒精在嗓子里燃烧。巨大的投影屏幕放映着比赛前的分析,惨白灯光照亮一张张被情绪扭曲的面孔。空气中浓郁的气息混合着啤酒泡沫、陈年烟尘与荷尔蒙,黏稠得几乎可以抓握。

林晓站在门口,如同误入猛兽领地的猎物——又或是伪装成猎物的捕食者。她的眼睛精准扫视场内布局,嘴角不易察觉地上扬。她没有立刻深入,而是先在门口区域停留片刻,像是在适应环境,实则给自己制造被注意的机会。

很快,几个靠近门口的球迷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她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在她那件刺眼的黑帆队球衣上。

"喂,看那边,"一个留着胡茬的壮汉用手肘捅了捅同伴,"有个穿黑帆队球衣的小婊子。"

他的同伴,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高个子,转过头,酒瓶停在半空:"操,真他妈胆大,敢穿那垃圾队的衣服来这。"

林晓看似没有察觉他们的目光,但她的姿态微妙地变化了——脊背挺直了一些,使得胸前的曲线更加明显,同时她开始轻柔地拨弄自己的马尾,一个看似无辜却极具吸引力的动作。她的目光四处扫视,就像一个迷茫的陌生人寻找方向。

"嘿,黑帆队的小妞,"胡茬男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讽刺和敌意,"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林晓转向他们,脸上浮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困惑与无辜。她歪着头,声音轻柔而带着一丝胆怯:"这里...不是看球的地方吗?我刚搬来这个城市,还不太熟..."

她的回答出乎意料,让原本准备好一连串侮辱的男人们稍稍愣住。这种看似天真的反应暂时分散了他们的敌意,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嘲弄。

"看球的地方?"高个子哈哈大笑,"小丫头,这是蓝鹰的地盘,穿着那种垃圾队的衣服进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林晓眨了眨眼睛,刻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无知:"会...会怎么样?"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故作的紧张,但同时,她的舌尖却短暂地舔了舔下唇,这个细微的动作恰好被面前的男人捕捉到。

"给你个忠告,赶紧滚出去,换件衣服,"胡茬男向前一步,呼吸中带着浓重的酒精味,"不然待会有你好看的。"

这时,酒吧中央爆发出一阵欢呼,屏幕上显示蓝鹰队的首发阵容。林晓没有退缩,反而趁着骚动轻盈地侧身从两人之间穿过,朝着人群更密集的区域走去。她的动作看似随意,却恰好让她的身体短暂地擦过胡茬男的手臂,留下一瞬间的柔软触感和若有若无的体香。

"这小婊子找死,"高个子看着她的背影低语,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臀部轮廓上,"但身材真他妈辣。"

林晓走得不快不慢,每一步都像是在计算着什么。她最终选择的位置绝非偶然——直面巨型投影屏幕,处在几乎所有人视线的焦点区。她站定后,做了一个看似普通却极具吸引力的动作:她轻轻拉扯了一下球衣下摆,仿佛是要整理,却恰好短暂露出一小截雪白腰肢和平坦小腹。

这个动作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周围的目光纷纷被吸引过来,先是注意到那件黑帆队球衣,然后是她清纯的脸庞,最后落在她若隐若现的曲线上。困惑、敌意和一种隐秘的欲望在眼神中交织。

"喂,那是什么?"一个声音响起。

"黑帆队的球衣?在这里?"另一个声音附和。

"谁他妈敢穿那玩意来这?"第三个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

很快,一小圈人形成了,将林晓包围在中心。有人吹起刺耳的嘘声,有人直接咒骂:"黑帆队的垃圾滚出去!"

面对一浪高过一浪的敌意,林晓的反应令人费解——她既没有恐惧,也没有愤怒,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困惑抬起头:"你们为什么这么凶?足球不是...不是一种运动吗?为什么不能有不同的喜好?"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同时左手无意识地拉了拉球衣领口,这个动作让领口微微歪斜,露出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胸脯边缘。在场的男人们无法不注意到这个细节,有几个人的目光明显地从她脸上下移,停留在那片若隐若现的肌肤上。

"不能有不同喜好?"人群中走出一个身材矮壮、头发半秃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这里的常客,"小姑娘,黑帆队去年踢断了我们最好的前锋的腿!你知道吗?"

林晓的眼睛微微睁大,流露出一丝看似真诚的惊讶:"啊?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喜欢他们的球衣颜色..."她的手指轻抚着球衣上的黑色面料,"黑色...很好看,不是吗?"

她说这话时,视线短暂地与半秃男人对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快得像是错觉。这个瞬间的交流在男人眼中激起一种矛盾的冲动——厌恶她代表的对立球队,却又被她纯真外表下隐藏的性感所吸引。

"喜欢颜色?"半秃男人冷笑,"你懂个屁的足球!只有脑子进水的蠢货才会支持那群踢人不踢球的黑帆!"

这时,林晓做了一个看似无心却致命的动作——她轻轻咬住下唇,同时微微低头,露出一种受伤的表情,但与此同时,她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球衣的面料在胸前绷紧,勾勒出两团惊人的饱满。这种纯真与性感的矛盾组合在场的男人陷入一种奇异的混乱状态。

"也许...也许你是对的,"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柔软,"但蓝鹰队的球迷就不能对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子宽容一点吗?"

这句带着明显道德绑架意味的话,在醉酒的球迷群体中产生了短暂的混乱效果。有人开始动摇,觉得对一个"无知少女"太过苛刻;有人则更加愤怒,认为她在故意挑衅;而更多的人则陷入一种奇怪的困境——被她的外表吸引,却又因为她球衣代表的立场而感到冲突。

就在这时,屏幕上出现了黑帆队的球员特写,引发了一阵更加强烈的嘘声。趁着这个机会,林晓的目光扫过周围人群,似乎在评估什么。她注意到人群外围有更多的人被这个骚动吸引,正在向这边聚集。

半秃男人显然不满意成为众人的笑柄。"你知道吗,小姑娘,"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你这种假装无辜的样子比直接挑衅更让人恶心!"

林晓的表情瞬间变了——那种装出来的天真和困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近乎挑逗的微笑。她微微抬起下巴,直视男人的眼睛:"那你更喜欢...直接的挑衅?"

这个突然的转变让半秃男人愣住了。周围的人群也因为她态度的变化而短暂安静下来。在这片刻的寂静中,林晓伸手缓慢地拉了拉球衣下摆,做了一个看似整理衣物的动作,却让球衣下摆抬高到足以露出一小段大腿根部的位置,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放下。

这个动作如同火星落入干草堆。男人们的眼神变了,愤怒中多了一种更为原始的、赤裸的欲望。半秃男人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变得粗糙:"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

林晓似乎正要回答,但就在这时,屏幕上赛场局势突变!黑帆队攻入一球!酒吧内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咒骂和怒吼。有人摔碎了酒瓶,有人狠狠砸向桌面。

在这混乱的关键时刻,林晓没有退缩,反而做了一个足以引爆全场的举动——她轻轻耸肩,嘴角勾起一抹清晰可见的、带着嘲弄意味的微笑。这个表情在球迷眼中无异于赤裸裸的挑衅。

"看她!她在笑!"有人大喊,"这骚货在嘲笑我们!"

半秃男人的忍耐到了极限:"就是她!这个黑帆队的婊子带来的晦气!"

这声指控如同导火索,点燃了所有人压抑的怒火。周围的球迷开始向林晓逼近,脸上的表情混合着愤怒和一种更为晦暗的情绪。

"把她赶出去!"

"教训这个臭婊子!"

"让她长长记性!"

林晓被迅速包围,但她的反应再次出乎意料——她没有尖叫,没有求饶,而是维持着那种微妙的微笑,只是眼睛睁大,做出一副受惊的样子。这种表情上的矛盾进一步激怒了周围的男人。

第一只手伸过来,粗暴地推了她一把。林晓踉跄后退,球衣因为动作而短暂上移,露出一截平坦的小腹。更多的手开始推搡她,林晓的身体在几个壮硕躯体间被推来搡去,每一次移动都让她的球衣位置变得更加凌乱。

"你们...你们干什么!"她终于出声抗议,声音里带着颤抖,"我只是来看球的!"

这软弱的抵抗只是火上浇油。推搡变得更加粗暴,更加带有目的性。有人"不小心"擦过她的腰侧,有人在推她时手掌故意覆盖她的臀部。林晓看似在挣扎,身体扭动,实则每一个动作都使得她柔软的胸部、腰肢和臀部与周围男人的身体产生更多接触。

"嗯..."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溢出,恰好被最靠近的几个人捕捉到。这微弱的声音中隐含的愉悦感让他们愣了一下,随即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半秃男人是第一个突破界限的人。他的手猛地抓住林晓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直接覆上她的胸部,隔着球衣用力揉捏。

"不...不要..."林晓的拒绝听起来软弱无力,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半推半就的邀请。

"装什么装!"半秃男人咬牙道,"穿着那种衣服来这种地方,不就是求操吗?"

周围的人群被这一幕刺激得兴奋起来。有人吹起下流的口哨,有人发出猥琐的笑声。原本单纯的敌意正在向一种更为原始的、性化的侵犯欲转变。

这时,另一个男人加入了对林晓的侵犯。他绕到她身后,双手粗暴地抓住她的臀部,用力揉捏,同时刻意将下体顶在她的臀缝处。

"天哪...好软..."他粗喘着,声音里透着惊讶,"这骚屁股比我操过的所有妞都挺!"

林晓的身体在这双重侵犯下微微颤抖,但她的反抗越来越弱,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挣扎,为了维持最后一点"清白"的表象。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

周围的气氛开始变质,从愤怒向欲望转变。越来越多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有人扯她的头发,有人捏她的脸颊,还有人的手指故意掠过她的锁骨和脖颈。

"看看她的样子,"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这婊子在享受呢!"

这时,林晓的球衣已经被拉扯得凌乱不堪,露出更多的肌肤——锁骨完全暴露,短暂可见内衣边缘,下摆处被抬高到足以看见她平坦的小腹和深陷的脐窝。这些暴露的肌肤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白皙,与她周围满是汗水的粗糙男性形成鲜明对比。

就在场面即将完全失控时,一个看起来特别壮实的男人做了一个决定性的举动——他的手直接从林晓球衣下摆探入,粗暴地伸进了她的内裤边缘,手指直接侵入她最私密的区域。

男人的动作原本带着侵犯和羞辱的目的,却在接触到那片区域的瞬间震惊地僵住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迅速转为狂喜。他猛地抽出手,高高举起,几根手指上沾满了明显的、粘稠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操!看看!"他嘶吼着,声音因兴奋而变形,"这骚货下面全湿透了!她的骚逼里全是水!她就是来找操的!"

这个宣告如同最后一道闸门被打开。所有男人的认知在这一刻发生彻底转变——她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敌人",而是一个故意送上门来、用清纯伪装欲求不满的荡妇,一个赤裸裸的性对象。

"撕拉——!"

黑色的黑帆队球衣在林晓身上被野蛮地撕开,布料碎片四散飞舞。她雪白的肌肤和粉色内衣暴露在空气中,引发了一阵狼般的嚎叫。几双粗壮的手臂同时抓住她的四肢,她的挣扎此时已经完全象征性,更像是为了激发男人们的征服欲。

"把这骚货拖到后面去!别让老板看见!"有人低吼,声音因激动而嘶哑。

在一片混乱和粗野的笑骂声中,林晓被半拖半抱地带离了主区域,朝着酒吧深处某个隐蔽的角落前进。途中,有人趁机揉捏她暴露的乳房,有人恶意拍打她的臀部,还有人撩开她的内裤偷瞄一眼,然后向同伴炫耀:"操,真他妈干净,连毛都没有!"

最终,她被推进了一个位于酒吧深处、光线极暗的狭窄角落——一个监控摄像头永远照不到的死角,一个专为肮脏行为预留的空间。

角落的墙壁上沾满了陈年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尿骚味。林晓被粗暴地推到墙边,她的身体撞在冰冷的墙面上,发出一声闷响。被撕破的球衣只剩下几片布料挂在她身上,内衣也在刚才的混乱中被扯得变形。

当十几双眼睛贪婪地盯着她,十几双手跃跃欲试地准备撕碎她最后的遮掩时,林晓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变化——那种被迫的、屈辱的神情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超然的、甚至带着一丝期待的平静。但这个表情转瞬即逝,快到没有任何人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看到了。

下一秒,她残破的内衣被彻底扯下,她完全赤裸地站在一群即将蹂躏她的男人面前,像一只被围捕的猎物——又或者,像一个终于达成目标的猎人。

光线虽暗,但足以照亮一幅震撼的画面:她那张依旧带着清纯学生气的脸蛋,对比着完全裸露的极致性感身体——丰满挺拔的D罩杯奶子,纤细得不可思议的腰肢,圆润翘挺的臀部,修长而不失肉感的大腿。她的皮肤在昏暗中呈现出瓷器般的白皙,与周围污浊环境形成刺目对比。特别是她腿间的区域被精心修剪得干净整齐,粉嫩的阴唇已经明显湿润,隐约可见液体反光。

"妈的,这婊子的骚逼真湿,"最先动手的男人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她腿间的缝隙,"都能听到水声了!"

的确,随着他手指的侵入,一声清晰的"咕叽"水声在角落里响起。大量透明液体瞬间涌出,顺着她大腿内侧流淌,在肮脏的地面上汇成一小滩。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转动,粗糙的指腹刮擦着娇嫩的内壁,带出更多淫液。

"看她的骚样,"另一个男人贴近,手掌覆上她饱满的乳房,"这骚奶子手感真他妈好!"

他粗暴地揉捏着那两团白嫩的软肉,指痕立刻浮现在雪白的皮肤上。那两颗粉色的乳头在刺激下迅速挺立,被他恶意地拉扯、掐捏,却引来林晓喉咙深处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听听,这骚货叫得多浪!"男人嗤笑着,对同伴炫耀自己的"发现"。

第一个男人等不及了,解开裤子掏出已经硬得发紫的阴茎。那是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青筋盘绕,龟头涨得通红。他没有任何前戏或征兆,直接掰开她的双腿,将龟头抵在那湿润的入口处,然后用力一顶,整根没入。

"操!真他妈紧!"他爆出一声粗口,"但湿得像条发情的母狗!"

林晓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窒息的呻吟。男人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撑开她的阴道,每一寸褶皱都被强行展平。但令人惊讶的是,她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适应了这种侵入——湿润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肉棒,随着抽插的节奏收缩吮吸,仿佛有自己的意识。

"我要操她的嘴,"第三个男人按捺不住,拉开裤链释放出同样勃发的欲望,"张嘴,贱货!"

他掐住林晓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将肉棒粗暴地塞了进去。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引发了一阵本能的干呕反应。但很快,她的喉咙像是被训练过一般放松下来,容纳了这根粗大的侵入物。男人抓住她的头发,固定住她的头部,开始大力抽送,每一次都深入喉咙。

第四个男人蹲在她身后,手指蘸取了她下体流出的淫液,涂抹在她紧闭的后穴上。"这里也要填满,"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某种病态的兴奋,"要把你的每个洞都操开。"

手指先是在入口处按压,然后慢慢探入一个指节。林晓的后穴本能地收缩,试图排斥异物,但男人不依不饶,很快加入第二根手指,撑开那紧窄的通道。

前后夹击的情况下,林晓的身体被完全控制。一个男人在她小穴内抽插,粗大的肉棒每次都几乎整根拔出,只留龟头在入口,然后再狠狠全部插入,带出大量透明液体。另一个操着她的嘴,囊袋拍打在她的下巴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第三个人的手指在她后穴进出,为即将到来的更粗暴侵犯做准备。第四个人则在一旁套弄着自己,眼神贪婪地扫视着她被玩弄的每一寸肌肤。

"妈的,她的骚逼一直在吸我的鸡巴,"操着她下体的男人惊叹道,"越操越紧,像要榨干我一样!"

确实,林晓的身体表现出一种超乎寻常的生理反应。她的皮肤泛起一片情欲的粉红,乳头硬挺如石子,阴道内壁则以一种近乎贪婪的节奏收缩、吮吸,仿佛在主动迎合每一次侵犯。即使是被强行扩张的后穴,也开始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放松,渐渐接纳了第三根手指的入侵。

几分钟的猛烈操干后,第一个男人的节奏变得更加狂乱,动作更加用力。"我要射了!"他咆哮道,"要把这骚货的子宫射满!"

他的手指深深陷入林晓的大腿,将她固定在原地,然后用力一顶,阴茎整根没入她体内最深处。随着一声低吼,大股炽热的精液直接喷射在她的子宫口。林晓的身体在这一刻剧烈颤抖,阴道内壁疯狂蠕动,死死咬住那根射精的肉棒,仿佛要榨取最后一滴种子。

"操...她高潮了...光是被内射就高潮了..."男人喘息着,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满足。

当他抽出时,一股混合着精液的爱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流出,但这个位置立刻被另一个迫不及待的男人占据。

"轮到我了,"刚才在她后穴做扩张的男人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肮脏的地板上,"我要前后一起操这个骚货!"

他的阴茎比前一个人的更粗更长,龟头直接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上。这个后入的姿势让他能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抽插都几乎要将她贯穿。同时,他的拇指插入她的后穴,做着最后的扩张准备。

"看她的骚样,被内射了还那么湿,"他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她的屁股,留下清晰的红色掌印,"你就是天生的肉便器,对不对?"

与此同时,操着她嘴的男人也接近高潮,动作变得越来越快,龟头反复撞击她的喉咙深处。"全部吞下去,一滴不许漏!"他命令道,声音因即将到来的释放而颤抖。

随着一声嘶吼,他抓紧林晓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按在自己胯下,让阴茎深深插入她的食道,然后释放了出来。大量精液直接射进她的喉咙,多到她无法全部吞咽,有一部分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

"真他妈会吸,"男人满足地抽出自己,龟头上还挂着混合着唾液的精液丝线,"这张小嘴简直是为了吃鸡巴而生的。"

当他退开后,第四个男人立刻接替了位置,"我也要试试这张骚嘴!"

林晓的嘴唇已经被摩擦得红肿,嘴角挂着白浊的精液,但她没有丝毫抵抗,顺从地张开嘴,接纳了新的侵入者。

随着时间推移,更多男人加入了这场狂欢。最初的四个只是开始,更多的人被动静吸引过来,加入了轮奸的队伍。林晓被摆成各种姿势:跪趴着被后入;双腿大开地躺在地上被正面插入;被抱起来,双腿环绕在男人腰间,借着体重被贯穿;甚至一度被两个男人同时进入阴道和后穴,被夹在中间操弄。

"操,她的屁眼咬得真紧!"一个正在操她后穴的男人喘息道,"比她的骚逼还会吸!"

"这骚货天生就是被操的料,"另一个刚射完精的男人擦着汗评论,"我从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女人。"

每一个洞都被轮流使用:小穴被不同尺寸、形状的阴茎反复侵入,每次都带出混合着前人精液的爱液;后穴从最初的抗拒到被完全开发,能够容纳各种粗大的性器;嘴巴则成为最受欢迎的"肉便器",一根接一根地服务着,每次都被灌满精液,然后被迫全部吞下。

男人们毫不掩饰将她视为纯粹发泄工具的态度。有人掐她的奶子,留下青紫的指痕;有人扇她的屁股,直到臀肉通红;有人扯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承受更深的操干;甚至有人在她身上吐口水,宣示主权。但无论他们如何使用她,她的身体总是以同样的方式回应——极度湿润的小穴,不断收缩的肠道,热情吮吸的嘴唇,以及那种近乎贪婪的身体反应。

某个角落里,半秃男人正对着林晓的脸射出了浓稠的精液,白浊的液体喷溅在她额头、眉毛和鼻梁上。他喘着粗气道:"终于把这张嘴堵上了,不会再说那些讨人厌的话了。"林晓的眼睛睁大,睫毛上挂着精液,但她的目光却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奇异的、近乎满足的神色。

在她身后,另一个男人正在她的后穴中疯狂抽插:"操!这骚洞现在松了,但还是吸得死紧!"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带着狂暴的力道,林晓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近乎失去平衡。

同时,还有一个人在用力揉捏她的乳房,几乎将那对丰满的肉球捏变形:"看这骚奶子,被捏成这样了还硬着,真他妈欠操!"

最让人震惊的是,林晓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居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突然绷紧,腿根处一阵剧烈颤抖,一股透明的爱液从她被塞满的下体边缘溢出,飞溅在地板上。她的嘴里塞着肉棒,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但从她瞳孔的放大和面部表情的扭曲来看,那绝对是一次强烈的高潮。

"操,她又高潮了!"有人惊呼,"这婊子是不是对粗暴上瘾?"

周围响起一阵下流的笑声和赞同的咒骂。更多的男人被这一幕刺激得蠢蠢欲动,纷纷加入这场集体凌辱。

随着时间推移,她身上的精液越来越多。第二波、第三波、第四波...不断有新的男人加入,不断有满足的男人离去。有些人在她体内最深处射精,有些人刻意拔出来射在她脸上、胸前或背上,留下视觉上的占有标记。

林晓的肚子里灌满了精液,乳沟里积攒着精液,脸上挂满了精液,头发上沾满了精液,就连腋下和脚趾间都能看到精液的痕迹。她原本洁白的肌肤几乎被完全覆盖,成为一幅淫靡扭曲的画布。

角落里的空气变得黏稠而腥膻,混合着汗水、酒精、精液和体液的气味,构成一种原始而浓烈的混合物。光线虽暗,但足以照亮一具被彻底使用、玷污的肉体,以及围绕它不断变换的男性躯体。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病态的盛宴开始接近尾声。只剩下最后几个体力尚存或欲望最炽烈的男人还在动作。他们的行为带着某种结束的仪式感,更加专注于自身最后的发泄。

其中一个男人在即将高潮时,刻意将阴茎从她体内抽出,对准她的脸射出最后一波精液。浓稠的白浊液体飞溅在她的脸颊、眼睑、鼻梁和嘴唇上,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的发丝间,构成了一幅完全征服的图景。

最后一个使用她的男人则选择在她体内完成释放,将积蓄已久的精液深深灌入她的子宫。他发出一声近乎动物的长嚎,仿佛终于完成了某种标记仪式。当他抽出时,一股混合着精液的爱液从她被过度使用的穴口缓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地面上汇入已经形成的小水洼中。

角落里的狂热气息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刚刚还在她身上肆意征伐的男人们,此刻只剩下生理满足后的漠然。汗水在额头上晾干,情欲在眼中褪去,只留下一种刻意回避的尴尬和匆忙离场的急迫。

"真他妈爽,"其中一个人一边提裤子一边嘟囔,"就这骚逼,搁外面至少得五百一晚。"

"看她那张脸,谁能想到下面这么会吸,"另一个附和道,声音中的侵略性被满足感取代,"这种婊子装什么清纯。"

他们像是在谈论一件刚使用过的工具,目光刻意避开瘫软在角落的林晓。有人打着酒嗝,有人点燃香烟,但没有人再多看她一眼。他们互相推搡着,带着一种想要抹去刚才失控的集体默契,匆匆离开这个罪证遍布的角落。

最后一个人临走前朝林晓的方向啐了一口,含混不清地丢下半句威胁:"下次见到你,有你好受的。"然后消失在酒吧嘈杂的背景中,像是要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留在这个肮脏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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