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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崩潰的發現與選擇】

在這座名為「渝城」的都市裡,權力就是貨幣,慾望是常態,而掌控——是唯一值得信仰的語言。 這裡沒有童話,也沒有純粹。每一張笑臉背後,都藏著契約、籌碼,或是無法出口的交換條件。 表面上它高樓林立、科技進步、法律健全,實則整個城市由一條條無形的規則構成——誰擁有話語權,誰就能改變結局;誰失去自我,就會被徹底吞噬。 對外是資本洪流的繁華樂土,對內則是一場場無聲的權力競技場。

王曉琳一直以為自己能靠聰明與努力,在這場遊戲裡保持中立。 她穿著得體、說話得當、做事從不越界,是完美職場女性的標本。她的身形嬌小精緻,約一百五十五公分,肌膚白皙,五官甜美而自然,眼神中藏著一種近乎過度壓抑的理性。她從不刻意打扮性感,但她的存在總讓人不自覺地想靠近,像是一件玻璃櫥窗裡包裝過度的夢幻玩具,完美到幾近不真實。每天她踩著細細的高跟鞋,迅速穿梭在會議室與總裁辦公室之間,像一個訓練有素的機械時鐘,滴答運轉。 她從大學一路拼進渝城最具競爭力的管理碩士課程,再靠近乎苛刻的自律成績,成功進入浩然集團總部。 三年內,她從一名普通專員晉升為總裁特助,幾乎沒有犯過任何一個錯誤。

而她所服侍的李成文——浩然集團最年輕的執行長,城內多數財閥忌憚、各大媒體避諱。 他是精英之中的獵人,擅長用沉默殺死對手,也擅長用微笑馴服人心。 在外人眼中,他與她的關係不過是「總裁與特助」,但只有她知道,這三年裡,他看透了她的所有反應,也一步步模糊了那條界線。

他從未越界,卻總在她最不安的時候,出現得剛剛好。 他曾在深夜會議結束後,遞給她外套,手指不經意觸碰她肩膀的那瞬間,她感受到一股電流般的酥麻竄上脊背。 他也曾在一次對外談判時,語氣銳利卻在會議桌下,用腳輕輕碰了她的鞋尖,像是提醒她:妳不是一個人。

她不確定那算不算越界,但她清楚地記得,在那些細微的瞬間,她的心跳都失了節奏。

對她而言,李總是那種難以歸類的人。不是她曾幻想過的愛情對象,卻又總能在她最薄弱的時刻給出一種近乎殘酷的安定感。他不說好聽話,不會哄人,甚至常用挑剔的眼光審視她的選擇,但正是那種冷靜的審視,讓她在一次次的決策中變得更精準、更強大。

她曾試著將這種依賴歸類為職場上的信任、對上司的尊重,可她也知道,那些夜裡獨自醒來時對他身影的想像、那種在會議室裡被他注視時全身繃緊的感覺,不只是敬畏。

她不敢承認自己是否渴望過什麼,但她知道,在他面前,她從來沒有完全掌握過主導權。 他看她的眼神,總是平靜,卻藏著一種慢慢收緊的力道,像是狩獵者在給獵物空間,直到對方甘願走入圈套。 他總讓她相信,自己做的每一個選擇,都是出於理智,而非被引導。 直到這天,她才發現,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覺間,走進了他設好的場。

她很快會明白,在這座城市裡,不被吞噬的唯一方式,就是選擇站在吞噬者的身邊。 而那個人——會用最溫柔的語氣,喚醒她最黑暗的本性。

王曉琳並不記得,她是從哪一天起開始懷疑那個她即將共度一生的男人。

也許是他最近過於頻繁的加班;也許是他那晚回家後,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水味; 又或是更早、更細微——他在看她時,不再帶著戀人該有的溫度。

但這些懷疑,從未被她說出口。 直到那天早上九點,李成文叫她進辦公室,只問了一句話:

「你說你要結婚,對象是誰?」

她還沒來得及微笑就位,身體卻已比大腦先一步緊張起來。 她回應的語氣和平常一樣溫婉:「陳凱,遠睿集團的行銷副總。」

她不知道,這場談話,會像一場精密設計的審訊,而她即將成為被推入懸崖的那個人。

李成文的語調總是讓人捉摸不定,不急不緩,像一把深藏在天鵝絨裡的匕首。 他並沒有道賀,也沒有表情上的變化,只是彷彿隨口提起一般說:

「遠睿啊,是我們的競爭對手吧。」

王曉琳點頭,忽然感覺空氣變得有些薄。 他將一個牛皮紙信封從抽屜中取出,平放在她面前,語氣平靜如水:「看看吧,我本來不打算給你,但你畢竟是我的人。」

她聽見那句話時,心裡明明該有抵觸,卻像是聽見了某種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打開信封,指尖微顫,紙張裡的照片與文件像一頁頁冰冷證詞:酒店門口的監控截圖,陳凱牽著一個陌生女人的手,車內的模糊影像,還有幾段對話紀錄,註明時間地點,詳實得令人作嘔。

她的臉色在第三頁開始變了。 像是一座完美妝容下的雕像,表面毫無龜裂,眼神卻已坍塌。

她合上資料,抬起眼,不敢相信地問:「這些……你怎麼拿到的?」

「我一向對敵對企業的人有基本的警覺。」 他交握著手指,視線落在她額角的一撮碎髮,語氣突然低了一階:

「但我更討厭,我信任的人,被玩弄得像傻子一樣。」

這句話比所有證據都來得沉重。

她張口想反駁什麼,卻說不出來。 那不是因為她不願信,而是她潛意識裡——其實早就知道。

只是她不敢承認。直到這一刻,李成文用一疊紙逼她正視。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她聲音有些顫。

「一週前。」

「那你為什麼今天才說?」

他站起身,走近她,在她身旁停下。 他沒有俯視她,卻給人一種無法逃脫的威壓感。

「因為你今天早上還戴著訂婚戒指走進公司。」

她下意識看了自己的左手,銀白色的戒指在燈光下閃著冷光。 她忽然想脫下它,但手指微腫,怎麼也扯不下來。

他伸手,按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輕不重,像在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妳可以繼續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風風光光地辦完婚禮,也可以選擇讓他為這一切付出代價。」

她抬起頭,對上他銳利如刀的眼神:「你想怎麼做?」

「我不會讓他痛一次,我要讓他每天都活在懊悔裡。」

她沒說話。 李成文語調忽然一沉:「但前提是——你得讓我接手。」

她倒吸一口氣。

他彎下身,將她鬆動的戒指一點點扯下,像是在剝掉她最後一層防護。

「從今天起,妳屬於我。」

她不知道那一刻自己是點頭了,還是只是沒有拒絕。 但當她回到座位時,那枚戒指,已不在她的手上。

她坐在洗手間的隔間裡,膝蓋抵著胸口,抱著手機。 她翻開那張她與陳凱在海邊的合照,她笑得像個孩子,而他只是摟著她,看向遠方。 她想起曾經他為她包下整間餐廳的浪漫;想起她第一次加班到凌晨,是他在樓下等她,給她披上西裝外套;想起他說的那句:「妳是我這輩子唯一想帶回家的女人。」

可這些年裡,浪漫逐漸被沉默取代,溫柔變成規則。 他開始對她的衣著挑剔,說她穿太暴露不夠端莊,又在她穿得保守時嘲諷她像老太婆。 他從不主動親近她,就算她努力挑選性感內衣、點上香氛蠟燭,換來的也只是冷冷一瞥與一句:「妳這樣很廉價。」

他幾乎從不碰她,有時甚至在事前突然停下,說自己太累、太煩,或者「沒感覺」。 她一度以為是自己出了問題,甚至偷偷查閱醫學網站、反思自己是否不夠性感。

可她後來無意間看到他手機裡和另一個女人的訊息,開場白是:「下次我們玩點刺激的,好嗎?」 他說過「不喜歡激情」的嘴,卻能在別人那裡慾望旺盛。

最讓她無法釋懷的是——他曾經試探地問她:「如果有男人盯著妳看、想對妳做點什麼……妳會怎麼做?」 她當時以為他是吃醋,後來才意識到,那是一種渴望。他並不怕被戴綠帽,他只怕不是親眼看著的那一個。

他渴望她被看見、被評價,甚至被觸碰,但不能主動離開他。 他要她羞恥、卻不許她釋放。 他說:「是妳太像主管,沒人會對這種女人有性趣。」

她當時只低頭,強忍著淚說:「對不起,是我不夠好。」

她的眼淚,在那張合照下終於落了下來。

——

夜裡,辦公室只剩昏黃光線。 她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許久,手指在門板上徘徊三次,才緩緩舉起敲了三下。

她的心像壓著千斤巨石,喉頭乾得幾乎發不出聲音。 腦海裡閃回的是她坐在洗手間地板上,抱膝無聲落淚的自己,那個連哭都怕吵到別人的女人,如今終於承認,她需要幫助──不是情感安慰,而是實質上的反擊。

李成文抬頭,看見她時沒有絲毫驚訝,只將筆放下,微微傾身。

她走進來時背脊挺直,眼神卻藏著破碎。他能一眼看出,她已經撐不下去了。

「我想……讓他後悔。」她終於開口,聲音輕得像風。

她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心裡竟升起一種詭異的解脫感——她不再逞強、不再假裝堅強得體,終於可以承認自己是那個受傷、無助、需要報復的女人。

李成文看著她,沉默數秒,眼神像水面下的暗礁,冷而深。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思考:她說這句話,是情緒出口,還是真正的轉捩點?

但當他看到她沒有逃開,沒有猶豫地走進那間權力與風暴交織的辦公室時,他知道,她準備好了——至少,開始願意放棄對自己人生的「自控幻想」,改由他接手。

她的崩潰來得不算快,但對他而言,正是最好時機。不是一開始就脆弱的人,反而更適合被塑形。她不是為了愛而痛哭,而是為了尊嚴而顫抖——這種女人,一旦願意低頭,便會把整顆心都交出來。

他曾見過無數自以為堅強的高階主管,一旦被擊破信念,比誰都更服從。他不急,他會一層層剝開她的防禦,讓她從『求助』開始,最後一步步走進『依賴』。

而他會在她最脆弱、最需要依靠的時刻,給她一條出路——那條路,通往的,是他的掌控之下。

他沒轉身,只說:「那妳就得變成他永遠碰不到的女人。」

她靠近一步:「教我吧。」

他轉過身,眼神深得像夜色。

「先做一件事。」他從衣櫃深處取出一件黑色絲質短裙,剪裁貼身,幾乎沒有遮掩性。

「穿上它。」

她看著他,難以置信。

「這是第一道測試。」他語氣平淡,「妳要讓羞恥感為妳所用,才能讓別人崩潰。」

她咬唇轉身,換下衣物,那一刻她感覺到的不只是裸露,還有自我邊界的破碎。

她站到鏡子前,看著那個幾乎認不出的自己。

鏡中的女人不再是那個每天穿著筆挺西裝、口紅色號總在裸粉與冷紅之間切換的總助,而是一個被迫卸下鎧甲的生物。她的肩線裸露,鎖骨清晰可見,呼吸一急促,整個胸膛都在衣料下微微起伏。那條裙子彷彿不是為了遮掩而存在,而是為了讓人凝視與佔有。

她低聲喘息了一下,眼神微亂,嘴唇張了張卻沒有聲音。羞恥像一條蛇,在她皮膚底下盤旋扭動,卻也無法掩蓋某種更深的、難以啟齒的感覺——她竟然,在這一刻,感到了一絲莫名的興奮。

她的雙腿不自覺地靠得更緊,指尖捏著裙擺,像是在掩飾什麼。她甚至能感覺到布料下方肌膚的濕熱,以及一種從腿根緩慢升起、彷彿溶解理智的火。

「妳看得還不夠久。」李成文走到她身後,聲音低沈,像從她背脊滑進耳中,「妳還沒真正理解,什麼叫做『被看見』。」

她緊緊咬著下唇,不敢回頭。

「把雙手放到身體兩側,挺直背,眼睛看著鏡子裡的我。」他一步步指導,語調不容置疑。

她身體一震,但還是依言照做。她從鏡子裡看見自己紅透的耳垂,和他站在她身後那雙冰冷、卻無所遁形的眼睛。

「很好,現在回答我,妳為什麼會站在這裡?」他問。

「因為……我想讓他後悔。」她聲音顫抖。

「錯。」他伸手,食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讓她再度直視鏡中自己,「因為妳想變強,想主動選擇──被控制。」

她的喉頭上下滑動,幾乎說不出話來。 那一瞬,她甚至察覺到自己在呼吸之間夾雜著細微的呻吟聲,那不是故意的,而是來自身體深處、一種幾近羞恥的反應。

「我不會碰妳,除非妳允許。但從現在起,妳要學會服從我的話語。」

他從抽屜中取出一條黑色細緞絲巾,搭在她肩上,聲音像訓練開端的宣告:「下次妳犯錯,這會綁在妳眼上。不是為了懲罰,而是讓妳明白,妳看不見時,服從才是真實的本能。」

這場無聲的服從儀式,不是羞辱,而是一種告別。

她向那個總是等待、總是壓抑、總是試圖合群的自己道別。

她的心還在跳,卻不是為了恐懼,而是為了某種從未擁有過的確定感。

她的眼裡出現一抹無聲的渴望,那渴望不是對李成文,而是對掌控自己命運的那種……強硬。只是這一刻,她無法否認,那種強硬也與欲望糾纏,密不可分,而他,就是那道她甘願墜落的引力。

——第一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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