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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ざんれい]被掌控的巫女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1930 ℃

日白残无觉得她懂身边的所有人。三组长、派去卧底的动物、以前认识的鬼。她觉得自己能掌握所有人的心理,可她却有一个人不能掌握:博丽灵梦。

日狭美追寻她,瞻仰她,爱慕她。为此可以不断的犯错,让愤怒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残无知道日狭美在干什么,她在演戏,残无就陪她演。

但灵梦不会演戏,她可以骄傲地说她没演过戏。残无说过灵梦和曾经的她很像,却无法导演这部好戏。对她来说,灵梦像个提线娃娃,有着与曾经的自己相似的内核。但灵梦是不一样的人,正因为和自己不一样才感兴趣。

想让她像相似的金属融化后凝固,不能还原本身。

想让她被毒蛇的毒污染,却否定对方是猎物。

博丽灵梦记得自己是被迷晕了,她闻着榻榻米的味道,幽幽转醒,观察着周围。

第一注意到的是手腕的疼痛,灵梦向上看去,手腕上是结实的红绳。她并没有多害怕,博丽巫女是非常危险的职业,但灵梦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次的犯人把她绑的特别紧,手腕皮肤紧贴摩擦,不能拉开一点点距离,甚至在挣扎下,她的手腕也磨的通红,像快出血一样。

如果要杀掉她的话,对手一定会干脆利落地取掉自己的性命。这样的行为,到底是哪个恶趣味的妖怪做的?她想了很多人,还是不懂有谁会真的对博丽如此不敬。

只是把灵梦的双手绑住,不进行任何的折磨,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他为什么不看着,而是把自己放置在这个房间里?灵梦望着天花板思考着,除了手被绑住固定,其它部位却是自由的,估计又是下了什么抑制能力的妖术。

她猜对了一半,她使用了灵力,符卡,甚至梦想天生,可绳子还是丝毫不动,将她的手腕束缚住。只有绳子被下了术式,导致干净的房间被弹幕冲撞得乱七八糟,灵梦也没有办法打扫。

不过太用力手腕会疼,而且也没什么危险,所以就这样绑着吧。灵梦开始发起呆,这和她每天在做的没什么区别,都是躺着发呆,只不过没法翻身而已。

就算是恶作剧也太恶劣了,灵梦看看周身,那份空气和平常一样,就像神社门前被妖精捣乱吹飞的落叶。教训的事先放一边吧,最好魔理沙还是什么人能快点进来把自己放开呢,虽然会被狠狠嘲笑吧。

残无没想到灵梦这么没有警惕心。

果然绑在神社不行吗?残无看到熟睡的灵梦,以为是自己算错了时间,灵梦没有在预想的时候醒过来,可当残无想解除清醒的虚无时,灵梦身上并没有虚无的标记。

残无准备的绳索很紧,紧到她自己都不觉得能解开。看上去灵梦是试图挣扎过,手腕被磨的通红,像是底层开始泛红,一时分不清是红绳染色,还是灵梦的手腕已磨出血来。

这代表着,灵梦醒过来后毫无忌惮,她不觉得自己被绑架或受到伤害,对于重获自由来说,还不如睡一觉补充体力呢。

残无在灵梦身旁坐下,用手指挑起灵梦的发丝。如果灵梦醒着的话会怎样怨恨她?完全想不到,真是让人期待。她像挑衅一般,不断轻抚着灵梦毫无知觉的头。

不知道醒来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残无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指戳灵梦的脸颊。这样的懈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博丽,这不是更有趣了吗?

正在这样想的时候,灵梦醒来了,她似乎因为手被绑住睡得并不安稳。

“早上好。”残无坏心眼地朝灵梦打个招呼,带着普通人看不出恶意的笑容,用手指卷起灵梦的鬓角玩弄。

灵梦没忘记自己处在什么处境,眼前的鬼露出狡黠的笑容。嫌疑人已经确定,处罚对方的第一步,灵梦开口:“给我松开。”

残无一言不发,手指从肩膀划到手臂,使得灵梦打了个寒颤。

明明是危险的巫女,作为妖怪的残无却没有想停下来的举动。在灵梦喊出符卡宣言前,残无用手指按住了灵梦的嘴:“原来博丽的巫女是这样的暴力狂吗?”

灵梦被残无的话噎住,急躁地瞪着她,嫌疑人一副笑容,让人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妖怪怎么可以不退治,特别是这种有奇怪恶趣味的,玩弄博丽巫女的妖怪。

“我说,给我松开。”

灵梦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里挤出的这句话,对于残无来说像是美酒附带的下酒菜,能开个不错的头。作为“嫌疑人”,残无假装承认,伸手去解开绳结。

空气凝固一样,时间好像很慢,又好像只是感觉慢,残无灵巧的手指在红绳间翻来覆去,都没有到达解开的最后。

灵梦怒瞪着残无:“果然这种下流事就是你做的吧!你这地底的半鬼!”

“哦那还真是对不起哦。”残无浅笑着,非常漂亮的笑,虽然这个笑看起来很讽刺,“不好意思,这个绳子我解不开。”

“哈?!”

灵梦想要一下子从榻榻米上坐起来,但双手与绳索摩擦的疼痛让她顿了顿。

这个家伙就是故意的。想看博丽出丑的妖怪不少,但大部分都只会做一些烦人的恶作剧,哪像这样直接把人绑起来的?灵梦在心里碎碎念,不甘地咬着嘴唇。但在残无眼里,这副愤怒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就像炸毛的小猫一样,自己好像被当成猎物了。

这是什么无聊的恶作剧?灵梦并不觉得残无这种大妖怪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她以为自己思考的样子没有暴露,但灵梦不擅长做这种事,她更擅长把罪魁祸首打一顿。残无看着灵梦思考的样子,嘴角上扬,一副轻松的样子。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只想把你绑起来恶作剧吧?”残无的语气轻飘飘的,听得灵梦很不爽。

“我可不信你只会做些恶作剧。”灵梦对此不屑地说,“反正异变的犯人都是有自己的远大理想的。”

灵梦在说“理想”二字时用了重音,好像是要揭露残无的目的,她觉得残无会因此被惹恼,但残无还是手扶着脸笑着,让灵梦脊背发寒。

“我的理想可远大了呢。”残无搁着裙子抚摸着灵梦的大腿,坏心思地摸到灵梦的大腿内侧,“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发动那场异变呢?”

“一开始觉得还是我来管理这个乐园吧,现在依然这么想。”

灵梦不说话,被残无摸得扭了扭腰,皱起眉头盯着对方,不直觉地露出让人怜爱的红脸。她听残无说道:“我依然想管理这个幻想乡。”

“这和你把我绑在这里有什么联系吗?”

“当然有。”残无把手从灵梦的大腿慢慢移动到裙摆,慢慢探入裙内。

“那就是,管理这个幻想乡的巫女。”“……你!!”

正中下怀的反应,残无想。她慢慢把灵梦的裙摆提起,抚摸着被布料覆盖的膝盖。灵梦感觉这种触感很不友好,很不舒服,但是她没法起身,只能无助地扑腾双脚。残无见状,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按住灵梦的脚,恶趣味地隔着袜子在脚底挠了几下,灵梦被刺激地一激灵,无助地扭动身体,她想翻身,想勾起腿,都做不到,只能咬着嘴唇怒瞪着残无的笑脸,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灵梦被捆绑的动作也露出了她的腋下,那是她最羞耻的地方,当魔理沙或者其他熟人对她的胳肢窝上下其手时,她被惊得像看见黄瓜的猫一样跳开,并恼羞地追赶对方。残无轻佻的触碰让灵梦感觉很不舒服,灵梦有点不自然地抖了抖,她没法用手臂遮住腋下,只觉得脸上有一股热气,一边脸红着一边扭动身子试图挣扎。这次她逃不掉了,像被蛇用尾巴挑逗腋下一样,残无的手指慢慢抚摸着光滑稚嫩的皮肤,灵梦试着闭上眼睛转移注意力,却因为视觉的关闭让触觉更敏锐。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她的脸很烫,感觉脑子开始迷糊了。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是她知道这不对劲,对这种兴奋感到恐惧。

残无慢慢俯身,原本按住脚的手掀开上衣,拉扯着裹胸布:“博丽的巫女能露出这样的丑态吗?”她的脸悬在灵梦的脸上,感受到温暖的呼吸。

残无能感受到灵梦对她这种行为有多不满,如果能解开一定会当成被梦想天生打飞,但她这种含着泪水的眼睛实在无法让人拒绝。是的,那就做到让她听话的程度就可以了。

坏心思的鬼王盯着巫女,用手沾了沾嘴唇,触碰到灵梦的嘴唇。残无活了这么久,并不在意什么初吻,反正,博丽的第一次也会是她的。

灵梦突然被含住了嘴唇,眼睛一下睁大,禁闭着牙关不让残无的舌头进入。这是第一种第一次,毕竟博丽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轻飘飘的接吻。灵梦眼前像是开始发白了,下意识拱起腰,尝试咬断残无伸进嘴里的舌头,却因此被抓住把柄,让残无的舌尖伸入,更深的品尝了灵梦的嘴。

残无感受着少女的气息,享受似的放开灵梦。博丽的脸上已经没有刚刚坚决的抵抗,像是在努力保持清醒,不让眼神涣散。

见灵梦暂时没有意识反抗自己,残无非常愉悦。她掀起少女的上衣,挑弄着裹胸布。残无好像并不准备以普通的方式帮灵梦脱下裹胸布,像观赏品一样隔着布料玩弄着少女身前稍微发育的果实。灵梦愤愤地盯着残无的手,在发出几声丢人的声音后干脆咬住了下唇,绯红的脸和要流泪的红眼让她更加的令人怜爱,让残无忍不住起身轻轻啄了她的脸颊。

当灵梦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时,她好像要呆住了,虽然残无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时间,加大力度地爱抚她的身体。不知不觉中,灵梦就已经放开了紧咬的嘴唇,沉重的呼吸和羞耻的声音一同从嘴里流出,而处在混乱中的本人并没有注意到。残无很满意,俯身用牙轻轻在博丽身上留下痕迹。想必,这种感觉也是一种虚无?

灵梦好像一直在思考,又好像什么都没在想。她尝试去思考,为什么会被残无玩弄着身体,却并没有自主抵抗的意愿,可每一次的触觉和被牙轻咬的痛觉打断了她的思考,似乎眼前都是一片空白,只能可怜地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残无就是要灵梦保持不清醒,自己才能从其中感到兴奋。这让下一步更顺利了。残无看着紧闭着眼像是等待着惩罚结束的灵梦,突然停下了手,让灵梦疑惑地看着她。

灵梦双眼无神地看着她,本应该是惩罚结束了,但为什么还是非常焦灼,有什么没有满足呢?少女对于未体验过的感受感到困惑,想要触碰自己的身体,才想起自己的手被紧紧捆住而浑身发痒。

她对残无伸出的手非常恐惧。不行,不要碰我,类似这样的感情在对方的手接触到侧腰后变成了尖叫,在残无的手指移动到乳头后仿佛有什么达到顶峰,说不清到底是恐惧还是心跳,或者是某种未知的快感。灵梦脚趾紧绷,在极端的冲击下,她的下身漏出了一些液体。十几岁的女孩不知道这算什么,只当小孩子尿裤子一样羞红了脸。而残无的表情没变,甚至像看观赏品一样,事不关已的眼神,甚至像在对灵梦说,喘息的时间是给她的恩惠。

灵梦不排斥这种人体天生的快感,但是好像并没有做好准备。可不知为何,她心里对残无的愤怒竟烟消云散,就像眼前坏心思的半鬼是普通的神社住客,自己也真的像平时一样躺在榻榻米上。

残无掐了掐灵梦腰上的软肉,眼神像是不忍下手了,至少灵梦是这样觉得的。可残无怎么会放过她,而准备的时间是她最大的仁慈。

在突然间,残无掀开了灵梦的短裙,露出已经被染湿的内裤。残无隔着布料摩擦着灵梦未经人事的软肉,感受着那里的颤动,手指沾上了液体,放到灵梦眼前。

灵梦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液体,也许在洗衣服的时候会意识到这并不是尿液,但仍然感到羞耻,无法面对残无的脸,也无法理解这种类似鱼腥的气味,但这种行为让她头脑发热。她试图发声阻止对方,却发现只要一张嘴就会发出羞人的喘息。

她看见残无慢慢俯下身,在自己耳边低语:“感觉好吗?”这份气息和自己融合,像被包裹一样。灵梦不想承认,感觉很好,她喜欢这样,所以她断断续续地说,让残无不要继续了,解开她,可像是沉入水底的表情却暴露了她。

残无笑笑,轻轻吻上了灵梦的唇。这次灵梦很配合,虽然只是残无一方面的进攻,二人却能默契的交替着唾液。逐渐的,灵梦也让舌头跟着对方的舌头,闭上眼睛,忘我地体会这种感受。在此之间,残无始终没有停下在灵梦身下的手,并逐渐加快速度,让内裤被液体浸湿。灵梦就这样一直浑身发抖着,让酥麻的快感一股脑冲向全身,直到残无把她放开,让莹色的唾液连接二人。在这期间,残无轻轻解开灵梦被束缚已久的手,不知是因为供血不足,还是因为过于沉浸,灵梦没有感受到自己的手发生了什么变化,依然放在头顶,好像是无力活动身体一样瘫在床上。灵梦眼神移向别处,可眼角似乎被刺激出了生理泪水。残无见状,轻轻地舔去泪水,像是安慰一般温柔的拍着灵梦的背。灵梦的脸始终是通红的,看起来像生气的小猫,没有力气说话了但反而像赌气一样。

灵梦想着,这家伙或许是个好人。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也不知道这种事情到底怎么才能算温柔,但是残无好像不是个坏家伙。诶?为什么?反正直觉是这样的就可以了,对吧?这次没有抵抗,是因为她也不想这么做。

……本来是这么想的。没几分钟后,当灵梦感受到身体上敏感的地方被再次触碰,她又对上了残无的脸。半鬼脸不红心不跳地对她身体上下其手,甚至可以说像调试玩具一样爱抚她的身体,她的胸部,腰部,腋下,和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想要起身,抬头也注意到手被松开了,手却因为供血不足发麻。

灵梦想只凭借上身的力量起身,而残无的一个动作就能让她受惊,像被没收了力气一样靠在残无的身上。

“……果然你还是要这样做的吗,”灵梦好像生气了,“明明已经要和死一样了。”

但是从那双有点害羞的眼睛里来看,好像也没多生气。

残无依然是像刚才一样,像抚摸猫咪那样顺着灵梦的背,同时还不断地以“好孩子”这样词汇安慰她。人类的躯体不能承受这么多次激烈的怜爱。残无知道这点,所以这是她的温柔。

看着无力反抗,却不知为何并没有因此紧张的灵梦,残无心想:目的不是达到了吗。第一步正是让博丽对自己放松警惕啊。

“真的最后了哦。”残无的声音轻飘飘的,似乎要带着灵梦走向极乐。

灵梦除了顺从别无选择,手臂也感觉轻飘飘的,本冷却的体温再次燥热起来。她看着残无探入内裤的手,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注视着从未感受过的动作,紧张地咬住了残无的上衣,更专注地感受和刚才一样的快感。

灵梦也没想过,自己会对这样一个家伙产生这种感觉,就像现在被玩弄,被放倒都是自己想要的。灵梦也没有想到,逐渐地,自己对这件事,对残无产生了不属于身体的感觉。好像本来就该如此。

第二天。

灵梦浑身赤裸地从被窝里醒来,因为残无没有找到她的睡衣,干脆就给她脱了衣服盖了被子了。

阳光从窗外洒在灵梦身上,却让灵梦浑身发冷。对于昨天的燥热来说,现在的温度有点太冷了。

并不是怀念那种感觉和温度,只是这样感叹一下。

从太阳来看已经到了十点左右,虽然神社没什么工作但已经有点晚了。当灵梦坐起身时,她的身体异常的僵硬,疲惫得像是被道中妖精围殴一样,手腕的伤仍然非常明显,但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了。

虽然不太清楚昨天那叫什么事,总之先……这样想着,她像往常一样,对着空气叫了几声紫。

啊哦,还在睡觉呢。

在灵梦准备再躺下时,外面传来赛钱的声音。灵梦用哑了的嗓子喊着,谢谢供奉一类的话,来人已经进入神社,熟悉地坐在她面前。

是罪魁祸首。

昨天被染脏的巫女服已经被洗干净晾干,整整齐齐地放在灵梦面前。残无好像没有要赔罪的样子,在灵梦身边盘腿坐下,像在等着灵梦开口。

“……还知道昨天做了那种事啊。”“哼哼,需要改进的也可以和我说哦。”

神社有很多人,或者说很多妖怪,她们无论长成什么样,都至少活了几百年了。但能和灵梦谈起性教育的,硬数也是一个也没有。

即便如此,灵梦依然对这件事感到莫名的羞耻,让她悄悄红了脸,准备说些什么把残无打发回去。

“after care…”残无好像要从灵梦身上得到点什么,“事后安抚,有吗?你对我的。”

“没有。”斩钉截铁的,显然灵梦根本不知道这洋文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么冷淡?我还帮你把身体都洗了呢。”“嗯嗯好的好的你可以……哈?!”

灵梦要盖上被子的动作停住了。

“啊啊,是啊。那种事情做完,那里不是会流出液体什么的嘛,我就给你洗了下,然后……唔!”

残无用灵梦会觉得很羞耻的话描述,并笑着被灵梦用枕头糊了脸。

“现在给我出出出出去!别再进我的神社一步!”“好好好。下次见。”

“不见!”

一定有下一次,毕竟灵梦心里的种子已经生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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