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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節--女巨人與扶他後日談(二)不夜的春宵。,1

小说:不平等的黑白 2025-09-06 14:15 5hhhhh 9460 ℃

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節--女巨人與扶他後日談(二)不夜的春宵。

兩人就這樣維持著無尾熊抱樹,噢,無尾熊蹭樹的姿勢,通過傳送門來到了不夜城。

走路一顫一顫地,華的大乳房貼著卦的胸膛推擠,像個水球一樣晃來晃去,不斷地被揉壓著,每一腳步都使得乳房又貼又離,發出淫靡的“啪、啪”聲響。

那細嫩不著衣物的幼腿掛在華的腰上,交合處的大肉棒在卦體內不斷隨著走路抖動而竭盡所能捅著肉壁,每一次穿刺都發出“噗、滋”的浪蕩聲並濺下些微透明液體。

“華的大奶奶(NeNe)真大,雖然比起之前我那成長到十分噁心的巨大乳房還小,但是這種巨而豐的大小反而能襯托她的氣質。每一顫都像布丁一樣的抖動,真讓人流口水!”卦低頭望著那緊貼著自己胸膛、不斷晃動顫抖的巨乳,“咕、嚕”地嚥了下口水。

「天色尚早,先去旅館好了。」華望著那淡淡薄暮,將近夜,稍微用力扭了卦那平坦胸部中央的草莓。

「奶奶(NeNe)痛……痛唷……」乳尖被捏得不但堅挺,且更紅了。

「妳是我的老婆,也是我的肉便器,知道了嗎?」

「怎麼突然態度那麼強硬,這是什麼設定?」

「哼、哼,設定?」這次手纏上了她的小肉棒,輕輕套弄。

「咦?」卦有點不知所措。

「看妳蠻有精神的嘛。」稍稍用力,那原本半軟的陰莖變得硬挺,就像是小香腸一樣滑順,用食指拉下那包莖的皮。

「唔……不要……快、快射了!」受不了身下的刺激,即忙喊叫著。

「這種表情真讓人興奮。」左手鉗著卦的顏,雙頰的肉被往中間擠,嘟著嘴的模樣變得十分可笑。

「唔……射惹(射了)……噗凹啊(不要呀)……」小肉棒顫抖了幾下,前端濺出幾道濃稠白汁,灑落在卦的顏與胸前。

「多麼可口的精液呀。」把兩人身上的白汁摳了下來,將聚集在纖細手指的濃稠液體“咻、咻”地一下子舔了乾淨。

「啊、哈……啊、哈……我的……精液……」

「聞聞你自己精液的味道吧。」將手指抹上她的鼻,華戲謔地笑著。

「感覺……很臭……腥……可是、很……喜歡……」將俏鼻湊了上去深深細聞,親吻後再小舌舐舔。

「只會聞聞舔舔,你這母豬。」用右手抓住她的臉,整個臉稍微變型,臉頰的肉都擠到中間去了,嘴巴被迫嘟起。

「哞~哞~哞~~」用那被擠到幾乎沒有縫隙的小嘴滲出聲音。

「那是牛啦,笨蛋。」左手揪了一下她硬挺的乳尖。

「哞~~」敏感部位被捏的瞬間縮起身子,卦相當無辜地又牛叫了一次。

「真拿妳沒轍,乖、乖。」鬆了手,撫摸她的那粗糙的髮,「唉呀。」

「怎、怎麼囉?」卦仰頭望著華,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她。

「等會兒去旅館洗個澡吧?順便幫你調整一下身體。」有些心疼地用手墊了墊那不堪入目的髮尾。

「是!能洗澡了耶!」卦舉手歡呼。

卻忘了現在正掛在華的身上,腰一軟,整個身體仰躺在地上。

「別興奮過頭了。」用腳提著她的頭,一口氣將她身體抬了起來,回復原本的姿勢。

「抱歉。」不好意思地笑著。

「別這樣道歉呀。」

「對不起。」

「就說別這樣道歉了。」華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歐,謝謝。」

「……你之後是打算說“請”嗎?」

「居然被識破了!」驚訝貌。

「這時候不要驚訝好嘛。」輕輕敲了一下卦的額頭,微微笑了出來。

「抱歉呀。」卦也開懷地笑了出來。

就這樣聊著、聊著,也到了旅館門口。

「……咦?」卦感到背後一陣涼意。

「怎麼了嗎?」

「沒、沒什麼,只是背後有點涼。」卦有些尷尬的說道,“是我想多了嗎?”

「著涼了可不好,先進去吧。」兩人便進了旅館,入了房門。

卦輕輕地被放在了白淨柔軟的床上,她伸展著身體,將華拉了下來,一同躺在雙人床上。

兩人默默不語,望著天花板發愣。

“偶爾就這樣兩人享受寧靜也不錯。”卦如此想著並伸展身體。

“與人一起躺著看天花板嗎。”華閉上眼,一會兒,像是沉沉睡去一般傳來均勻的呼吸。

卦見華入睡,自己也發起呆來,直到眼皮再也開不起來。

一片黑暗,不,與其說是黑,不如說是不帶有任何色彩的詼諧。

灰暗的夢中,什麼也想不起來,意識不到自己的存在。

就像是將心懸吊在空中一樣,碰不著、摸不到,只能心急如焚卻又不知道自己正在煩惱什麼。

空虛的感覺由身體溢向世界,整個空間填滿了空洞的情緒,是吸引又是排斥的不舒服感在心中盪漾。

想將手伸向天空,卻又像是伸往了黑洞,漸漸被空間吃掉,只剩下半條手臂。

驚訝、憤怒、無助、難過,卦默默的抱著剩下的手臂啜泣。

不知道哭了多久。

肉身不斷地被啃蝕著,從肢體末端逐漸吞食而消失。

她忍不住痛楚而哀嚎著。

首先是手,原本剩下一截的手臂被啃蝕殆盡。

痛得嘶吼,痛得哀嚎,聲嘶力竭,卻無法傳達給任何人,這裡,只有她一個。

眼角湧了淚水。

接著是小腿、大腿,都漸漸消失,僅剩無四肢的身體。

慢慢消失的過程,就像是被一大群螞蟻啃咬一樣,一次一小口,又快又多。

不斷的喊叫,從原本有力的大聲吶喊,逐漸被氣音取代,嗆得想咳嗽卻又因為痛楚而不自覺想哀號,讓她痛苦得想掙扎,卻又因為沒有四肢而無法動作。

擠眉弄眼,眼淚不斷地灑落,不知道飄往何方。

接著連身體也開始崩落,雖然無力低頭看,但也能感受的到內臟一個又一個被咬食。

此時已無力嘶吼,只有悲聲的啜泣與低鳴。

沒了身體,只剩下一顆被蠶食鯨吞的頭,右半面逐漸遭到侵蝕。

顏面扭曲,感到腦袋裡的東西不斷流失,痛也成了麻木。

再也沒了聲音,有的不是安靜,是無法從口發出的悲愴。

過了那條痛苦與一無所感的終線,原本瞪得大大的眼睛像是感到安息了一般望著極遠又不知通往何方的前頭。

這只有一半黑夜或是一半白晝的背景,在無法捉摸的色彩變化下,不知道是什麼顏色漸層,又或是什麼顏色都不是吧。

空間緩緩改變,從原本一無所知又令人緊繃的環境下染上了色彩。

是從左還是從右、是從上還是從下,已無可考,但確實是在空間的一腳開始渲染。

原本灰暗的房間漸層為綠色,青翠的綠色,地下鋪上了厚重的泥土,上面蓋了一層草皮,不知道叫做什麼名字的青草隨著無名的風飄動,發出“沙、沙”的悅耳磨擦聲。

天空湛藍,從灰暗到宇宙的星辰閃爍。

在月色的照明下,草地從暗轉亮,翠得發綠。

身體漸漸成長,原本的破碎頭顱趨於完整,從身體延伸到四肢。

肌膚雖然仍然細緻、白皙,但變得比方才還要粗糙、黯淡一些。

比例也變得不一樣,因為成長而變大。

再也不是漂浮,腳下實實在在地踏著地面。

從荒蕪的空洞眼神極速回復,那無神的瞳孔多了汪汪反光。

低頭望著自己,不時擺動身體,就像是確認方才的痛苦是否真實。

觸覺、聽覺、視覺、嗅覺、味覺,五感都回來了。

那哀傷卻無法忘記,眼角淚水堆積,默默的抬頭,望向星空。

右手末端傳來了觸感,是一隻細小白嫩的手,手帶出了她的軀體,是一位幼小的女孩,僅僅只有卦身高的一半。

“妹妹……”卦輕輕低鳴,手放上她的頭,使她的手垂落於腿旁,撫摸著她那柔順細緻的長髮,是白色的、純粹的蒼白。

從小就是白子,有著各種不方便的妹妹,那汪汪帶著純真的紅瞳仰視著卦。

抱了上去,將小小的身軀埋在自己身下。

用不讓她發現的細小聲音,默默啜泣。

她就像是睡著一樣,重量壓在對方身上,即使如此,卦仍未動分毫。

“小孩子也就這麼重吧,奇怪,我怎麼會哭?”意識到哽咽的喉嚨與臉上的淚痕,有些不知所措地擦拭著。

從身下傳來的微微溫暖與香味,止住了淚水,閉上眼睛享受。

突然,警覺到異樣。

身下的重量消失,穹白的妹妹如同煙霧一樣揮散而去,帶給她的是如同這縷煙一般淡淡的憂慮。

沒有任何的慌忙,只有窮究的寂寞,望著手裡那本該握著她人的手,如今卻是如此空蕩。

雖然不如刀割,卻像千斤壓頂,不舒服的感覺充滿身體。

就像是在等待些什麼一樣,手伸了出去,竭盡所能的伸展出去。

卻什麼也搆不到,用已經脫力的手空揮,只能顫抖著不斷想抓住什麼但什麼都抓不到。

低聲嗚咽,著急地不斷抓著那無形的天空,從驚訝到絕望,顏面逐漸憔悴。

最後雙手無力的垂落,三角肌、肱二頭肌、肱三頭肌……,不斷地發顫著。

漸漸失去光澤的眼神和開著流口水的嘴巴,整個人顯得失意。

在這樣光彩奪目的背景下,更顯得他的滄桑。

不過即使如此,看起來還是十分像無病呻吟,並不惹人憐愛,反而讓人唾棄。

可笑的他就那樣失神地愣在那裡。

被月光映照的草地如此燦爛,星空輝煌。

非常、非常的寂靜。

一陣無名的風吹過。

那垂落的手被帶了起來,不是風,是隨著風顯露、另一雙白皙的手。

將卦那無力又泛黃的手放在她的胸前。

「華……」

原本死透的眼神回復光彩,睜得大大地。

「仰華!」將眼前之人的名字吶喊出來。

「我在。」華輕聲回應著,彷彿銀鈴的清脆嗓音。

倏然,天旋地轉,四周的景色變幻。

星空與草地如同旋渦一般被吸走。

騰空落地,從立至臥,身體輕輕地被放在床上,而眼前的是握著自己雙手的仰華以及熟悉的歐式室內。

她雙膝跪在卦的腳旁,落坐在卦的身體上,以手包裹住卦的雙掌。

那垂落的金黃色長髮飄著水仙香氣,那顏就像出水芙蓉一般,笑笑地望著自己。

「剛剛是夢?這裡是現實?」卦一時感到有些頭暈。

「是現實唷。」像是蜘蛛一般的俯身撐地。

嘴上傳來濕潤與溫暖,是吻,一掠而下的輕觸。

卦眼睛睜得更大了,隨之清醒,眼神便得柔和,以舌回應她的親密接觸。

肚子像是遭異物進入,那種異樣感使卦不自覺得呻吟。

“腹部好像……怎麼……嘴裡鹹鹹的?”

卦感到疑惑,睜眼一望。

原本因為眼睛尚未對焦,所以毫無查覺。

將華推開一看。

“這……”

仰華微笑著,她的七孔流下血花。

卦驚訝地別開顏面,卻看到她的身後,也就是兩人的上方正有人在。

是那個黑影!

用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邪視身下的兩人。

望向自己的肚子,被刀插著的接縫處只有血液漫流。

卦漸漸感到脫力、意識逐漸模糊。

不知道為什麼,她笑了,在這裡的三個人,都笑了。

“就這樣和愛人死去,也很幸福吧?”

[The End]

「怎麼可能就這樣結束呢?你以為我是誰呀!」卦大吼。

「你是誰?」卦那滿腔的熱血瞬間被澆熄了。

「噢,我是卦!」

「卦。」那是像豆子一樣,輕且脆的嗓音。

「怎麼?有什麼事嗎?」

「看看這個。」

「咦?」

模糊的光景如同眼鏡矯正一樣變得清晰。

在眼前的是一位妙齡女子正端著一盤切好的蛋糕,是巧克力製成的黑森林幕斯,配合奶油層層疊疊,最上頭插了一個寫著“I Love You!”的巧克力薄片。

她的年紀看起來在二十五歲左右。

但比起這時的卦還要來得大,卦目前現在的身體就像是小學生一樣,白皙透嫩的肌膚和及肩的棕色長髮。

“長髮?”將手在肩膀附近尋找,俯身可見的棕褐色長髮就在自己的身上,但是身下的神經的的確確感受得到男性專有的器官。

“說起來,我好像沒有幼時的記憶,不過那是正常的吧?誰都記不得小時候的事情不是嗎?”卦苦笑。

那細滑的手感,使得卦用手又揉又搓,一時停不下來。

「要吃嗎?」身前的女子說道。

這時卦才停下動作,正視眼前的女子。

「咦?」這不是妹妹--白嗎?那五官和飄逸微捲的長髮如出一轍,但以年紀來說是不可能的。

之所以不是白,還有另一個決定性的證據,那就是眼前的女子毛髮是純粹的黑色,而不像身為白子的白有著那夢幻的蒼白顏色。

而唯二的共通點就是紅如火的眼睛,以及那與東方人不相襯的巨乳。

她雙手提著蛋糕在胸前,乳房正好做為臨時的桌子頂著那黑森林幕斯。

緩緩地將層次分明的蛋糕遞到卦的眼前。

「蛋糕……」雙手接了下來。

手顫抖地提起盤上的小鐵叉,挖了一小口送進嘴裡。

那奶油與如同冰淇淋一樣口感的巧克力溶入口中,濃郁的滋味在嘴裡迴盪、久久不離。

眼前的景象像是鏡片矯正一般模糊起來,手上巧克力的黑、奶油的白與眼前女子粉色的顏、純粹的髮黑混在一起。

從立至臥,姿勢和重力的反差感讓卦有些暈厥。

身體被壓住,那體香,像是仰華的味道,其中摻了些腥味。

逐漸清晰的視線,眼前的是站立在床上,帶著微笑,那不僅僅是普通的微笑,不露出牙齒卻最大限度的將兩邊嘴角使勁地往上提。

感知身體沒有異樣,只是睡了一覺而已,也沒有像仰華那樣七孔流血,卦不禁疑惑。

「妳……做了什麼?」

「只是把愛交給妳唷。」

「愛?」

「呵、呵。」輕笑兩聲,之後她像是蝦子一樣,往後跳了一下。

“不好吧,在建築物內跳躍,而且這僵硬的動作居然還有點可愛……”

退至房間的一角,黑影便沉默了。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卦如此想著,眼前的黑影似乎沒有什麼其他的打算。

她起身跪在床緣,將身上的仰華翻正,大字地仰躺在床上,那七孔所留下的血沾滿了床鋪。

「還好吧?」

「嗯,這點傷算不上什麼。倒是你,沒事嗎?」仰華帶著血淚轉頭望向卦,笑笑地,不想讓卦擔心。

「好像沒事,真的不要緊嗎?都七孔流血了……」

「這沒什麼,她的能力大概是初始那等級的東西,不過我也有贗品等級的變身能力,雖然說這創傷蠻重的,但如果不是一口氣抹殺的話,靠變身能力就能輕鬆回復。」她臉上的血也逐漸消失了,就像是被肌膚吸收一樣,「妳的能力是普通異能等級的變身,不過起碼回復這種事情也辦得到。妳聽到了沒?變身能力很好用,可以用在許多事物上,可以說是十分萬能的能力,妳要好好掌握這能力的用法。」

說畢咳了兩聲,雖然有變身能力,但似乎還是很痛苦。

「雖然聽不太懂,不過變身能拿來治療身體是嗎?我了解了!先別說話吧,看妳這麼難過,我也很不捨……」

「了解就好。」她笑笑地摸著卦的頭顱,又咳了兩聲。

這時從眼角瞄到,黑影有些顫抖,不知為何。

卦雙手捧下仰華那相較之下體積更大的纖手,細細看著原本被填滿鮮紅,但因為回復能力逐漸粉白的指甲。

「吶……妳是誰?」這話是對著黑影說的。

「呵、呵。」發出笑聲後又沉默了。

“她到底是誰,根據方才那不明的回憶和線索,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妳是……我的姊姊吧?」

「……」她點了點頭。

「我怎麼以前會沒有妳的回憶呢?」

「呵、呵。」她又笑了。

「可以說給我聽聽?」

「一點點。」

「咦?請說!」

「這是愛。」她轉了手,變出一把菜刀。

「愛?」

「愛。」雖然她微笑著的嘴巴仍然嘴角拉得很高,但那面容洋溢著幸福感。

「那把刀刺到人會很痛?」

「很痛。」

「刺到我呢?」雖然被刺時有異物感,但卻被拉入白日夢中,醒來也沒有任何傷口和異樣。

「回憶。」

「我和妳的回憶?」

「是。」

由此可知,曾經發生過了什麼,而讓我沒有與姊姊的回憶,又有要煩惱的事情了。

卦稍稍皺眉,用拇指和小指揉著太陽穴。

「那……」

「……」不語。

「要一起洗澡嗎?」

「……」仍然不回答。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好,一起。」黑影在說“一起”兩字的時候似乎笑得更幸福了,還隱隱約約飄出了愛心圖樣。

似乎不是隱隱約約,真有粉紅色的Cute版愛心從她的身體冒出來,那移動的軌跡像是蝴蝶一樣輕盈,離開一段距離緩緩消失。

不過在這個世界的幾天,見慣了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事情,卦也見怪不怪了。

「啊、呼。」下床繞到仰華的身邊,一把抱起,望了一下身下的她,正帶著疲勞地面容凝視著自己,卦微微一笑,「公主抱!」

她脫力地只能以眼神回應,嘴唇動了動,原本要說些什麼卻無力發聲。

此時眼角又瞄到了正在顫抖地黑影。

「姊姊!」輕聲說道。

「什、麼?」仍在發抖地她,那稍微降下來的嘴角擠出疑問。

「可以告訴我妳的名字嗎?這樣以後比較方便稱呼。」

「……弒八。」

「真是夠帥氣的名字!我以後就叫你八囉?」卦感嘆,嘴角有些僵硬。

「……謝謝。」她下降的嘴角又勾勒上去,溫柔地微笑。

「那我們走吧!華、八!Yo!」張開迷人地笑容。

「……好。」微微諾了一聲。

而仰華則抱住了卦的頸。

三人緩緩地離開房間。

“咿~喀、喀”關門,只剩下寧靜。

霧氣環繞,雖然這裡並不是傳統石製的,但陶瓷也讓溫泉顯得乾淨、簡潔。

在四周白色而樸素的燈飾照耀著整的大溫泉。

「好大……」卦驚訝貌。

「……嗯。」

相當於一個完整籃球場大小的方圓型溫泉,內有蘑菇狀物體,有些像是椅子、有些為如同洋傘的遮蔽物。

旁邊長著幾棵大樹,緩緩飄來桂香。

薄暮入夜,可以看到彷彿俄羅斯藍貓毛色的靛灰天空飄散著淡淡星光與稀疏雲朵。

「真溫暖。華,你的身體還好嗎?」坐落在溫泉的旁邊,雙腳泡著水。

「還好,恢復地差不多,可以放我下來了。」

「好的!」緩緩地將仰華放入水中。

「……溫泉。」腳趾輕點水面,使得其產生波紋。而後緩緩入水,不漸起一絲水花。

「溫度不錯。」用手划過水,輕輕包起從身體長出的薄薄粉紅色浴巾。那沾水後若隱似現的半透明浴巾顯露出仰華的好身材,粉紅的櫻桃微微顯露,而被包裹住粗大垂落的陰莖則能從外表明顯看得出來其青筋兇暴的模樣。

卦划著水波走到位於中央最大的蘑菇,菇傘就像是天然的遮雨棚一樣聳立,下面有環繞一圈小蘑菇可以歇息。

卦坐落到了小磨菇上面,用手捏了捏蘑菇的傘蓋,「軟軟滑滑的,有點噁心……」

「手感還不錯。」仰華也用手捏了捏蘑菇頭,坐在卦的身邊。

「……嗯。」弒八則坐落在卦的另一邊。

「姊姊!」

「……嗯?」

「妳愛我?」

「對!」一反原先躊躇的態度,肯定地回答道。

「因為忌妒才想殺了華嗎?」卦如此說道,“如果只是要將回憶給我的話,那不用連同華一起貫穿。”

「哦?」仰華邪邪一笑。

「對!」

「那個呀……雖然忌妒,但是可以好好相處嗎?」

「不行。」

「即使我求妳也不行?」

「……」

「妳這麼狠心想要背叛我的信賴嗎?」卦嘴角不自覺地微笑且顫抖著。

仰華在旁邊看著好戲,憋著忍住不笑出來。

「……可是,我愛妳。」

「姊姊。」

「……嗯?」

「我們姊弟的愛,是家人不是嗎?」凝視著那躊躇不定、不時顫抖著的鮮紅瞳孔。

「……是。」微微點頭。

「但我與華的愛也是親人間的愛呀,妳難道要讓我難過嗎?」

「……不想讓妳難過。」

「我們是一家人了,可以接受和包容其他人嗎?」

「……」

「即使我和華結婚了,我和妳的關係也不會變,我們仍是姊弟,我仍然愛著妳呀!」

「……愛我……」

「所以接受華,可以嗎?不要那麼多的忌妒,雖然適當忌妒使人更顯得可愛,但過多的忌妒卻只會讓人變得醜陋,我不想看到那樣的妳呀!」

「……那樣的我……」

「所以放開心胸,可以嗎?接受這樣的我和華,以及未來會認識的每一個人!」

「……」弒八微微諾道。

「可以大聲點?」

「好!我願意!」喊出之後羞紅地別過面去。

「謝謝妳願意體諒我!」卦笑著摸了摸弒八的頭顱,一邊感嘆著,“能夠用嘴砲改變別人的觀點也不錯呢……”

「……嗯。」享受當下的撫摸,她帶著那勾起極高嘴角的幸福微笑。

仰華無奈地閉上眼微笑。

「這樣的星空,真棒!」望著天空,原先的暗藍轉為純黑,就如同身邊這位姊姊的頭髮一樣湛黑。

「……星星。」

「來,頭髮。」將卦往右翻轉面向弒八,乳緣抵著卦的背部,雙手摻著水按摩她的頭皮。

「呀!好癢!」俏皮地笑著。

「……」

過了一陣。

「好了。」停下動作,將卦轉回原位。

「謝謝!」粗糙的髮質變得柔順,卦甩了甩那染水的亮麗棕褐色頭髮。

「……我也想摸摸。」

「好呀!」

「……卦的頭髮……」弒八洋溢著幸福地撫摸著卦的頭皮,毫無隔閡的雙峰推擠著卦的右臂。

雖然是坐下,但仍舊掩飾不了那先天的身高差距。

最高的是一米七的仰華,而弒八也有著高達一米六五的高度,只有卦不到一米四,從正面來看形成了凹字形。

「一邊泡著溫泉、一邊望著這風景、一邊吃東西,悠閒。」仰華咬著沾有沙拉醬的蘿美生菜,發出清脆地撕裂聲。

「咦?有東西吃?」

「來。」幾個漂浮在水上的碗內裝著各式各樣的食材。

「該不會是用變身能力變出來的?」卦挑眉問道。

「是呀。」

「那我就心懷敬意地吃下了!」有一盤是切好的炸雞肉排,上面灑了胡椒鹽,卦拿起叉子沾了旁邊的番茄醬後入口,「好吃!那酥脆的皮和充滿味道、有飽滿雞汁的肉嚼起來彈性十足!」

「……好吃。」弒八默默地拿起切片西瓜啃咬。

「好吃就好。」仰華溫柔地笑著,一隻手伸到卦的雙腿之間,用小指秤了秤那縮起的白嫩小陰莖。

「呀~不要弄啦……」卦害羞地低下頭去。

「……可愛。」弒八低頭望著清澈溫泉下,卦那包皮的小熱狗。

「哼、哼。」以食指和中指撐起包皮前緣,一口氣拉了下來,使粉紅色的龜頭盡覽無遺。

「好癢~呀!」卦抓住華的手想拿開,卻一動也不動。

「感覺如何呀?」拉下自己的浴巾,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頭顱,將自己身下那不停搖動的布丁湊她的臉旁,堵住她的嘴。

“啾、滋、啾、滋”卦被迫吸允華的乳房,那對豐而不贅的豪乳隨著擠壓而不斷地變形著。

“差點無法呼吸,但這奶奶彈性十足!”

「吸得我很舒服唷,我也來幫妳。」手指圍成一圈,套住卦那細而挺的小肉棒。

即使是勃起後也仍然沒將龜頭露到手指外,就那樣進行活塞運動。

“才剛碰幾下就快洩了,忍住呀!我的小弟弟!”使勁全力地讓下半身用力。

「哼、哼,我的奶奶吸起來怎麼樣呀?」仰身將乳房移離卦的顏,而後乳房顫抖了幾下,將乳汁噴了出來,灑上卦的臉。

「軟軟的,但是沒味道。」閉眼閃躲那噴濺的乳汁,緩緩睜開眼睛後,舔了舔嘴唇被濺上的人乳。

「接下來就有味道了,也快要射了吧?」帶著嘲諷的笑容,仰華又將胸部抵住她的嘴,不同的是這次從交接處不斷滲下純白乳汁。

“真的快……忍不住了!”小陰莖顫抖幾下,粉紅色的龜頭前緣濺出濃稠白汁,在水中飄散。

「哼、哼。」那笑容更加戲謔,豪乳一頂,原本被動地遭吸允的乳房,就像是射精一樣將乳汁高壓灌進卦的嘴中。

「唔!唔!」即使射精後仍然持續不斷地套弄著小肉棒,射了幾次之後脫力地軟化,變得像泥鰍一樣半軟半硬又濕濕黏黏。

卦的嘴承受不住那個衝力,呲牙裂嘴、難看地被那豪乳口爆,面露難色地不斷嚥下白汁。

小肉棒又擠出幾滴稀疏的精液後,又變得堅挺,承受那持續不斷的撫弄。

「再射呀。不是很想射精?」加快手下摳弄的速度,沒半含著的另外一乳正不斷像蒟蒻一樣顫動,那有高度存在感的尖挺乳頭居高臨下地位在高處。

發出“啾、滋、啾、滋”的聲音,眼睛上吊、露出大量眼白,忍不住的難過,口吐白汁,身體開始不斷扭捏。

「不、不行了……」卦有氣無力地泛著淚光從細縫中嗚咽。

「就像母豬一樣,叫聲來聽聽?」譏笑著,挺著胸膛,那碩大的乳房不斷擠壓著卦的顏,不時將乳汁灑落水面。

卦癱軟地任人擺布,那顫抖又無力地身子靠在身旁巨大魔菇的菇炳上。

掛著那被欺負後苟延殘喘的臉龐,聲音微微的滲出,「咕、咕、咯、咯。」

「那是雞叫聲,又被妳打敗了。」嘆了口氣,仰華“噗、哧”地笑了出來。

「要把那個插進來嗎?」卦低頭望向仰華那早已聳立的巨根,前端浮出水面,上面青筋暴露,不時地顫動著,每一次顫動都在宣示她的昂然。

「當然。」擺動臀部,晃了兩下那粗大肉棒後,她將手往下伸,深入水中。

「屁、屁股……」卦張大那原本朦朧的眼睛、咬緊牙關,承受著身下的動靜。

「不知道能不能容納這個?」又抖了兩下大肉棒,碩大的乳房也隨之顫動,繼續玩弄著卦的後庭。

「太、太大了……」卦圈上仰華那粗大的陰莖,只能勉強握住,爆筋的肉棒不時顫動。

「要試試才知道呢。」食指和中指併起嵌進了那緊實的肉洞,在裡頭摳呀摳的。

「噫!手指在裡面……好難過……屁股被稱開了……」肛門內壁的雞肉因為手指侵入而不斷收縮著,卦眼睛張得大大的,咬牙嘗試忍耐。

卦吃力地用手緩緩套弄那巨根,卻因為脫力而錯手放開,手垂落下去,撐著自己的大腿。

「那這樣呢?」又塞入了無名指,將括約肌撐得更開,修長的手指挑弄直腸。抖動身體,肉棒顫動、乳房也如同布丁一般搖晃,又滲出乳汁,緩緩滴落水面。

「更……噫!不行!快抽出來!」卦快受不了地呼喊,卻因為這一緊張而讓手指更深入,嚇得連聲音都發不出。

「不、要。」戲謔地拒絕,將手指在其身體內像蛇一樣滑動,使得卦那細小的陰莖受到刺激而昂首挺立。

另一手捧著自己的龐然巨乳,手指陷入乳肉,擰一下,將乳汁噴在卦的顏上,使她不得不閉上雙眼躲避。

粗大的陰莖興奮地輕晃著,前端流露出些微透明黏液,又擠了幾道人奶射在卦的臉上後。手移到身下,撫弄著自己的巨根。

將自己的體液灑落在對方身上有一種物化的效果,也宣示著對方是自己的東西。

「奶奶……變得好舒服……」卦漸漸地習慣了身下的侵犯,舔了舔嘴旁的乳汁,那濃郁而不膩的味道在嘴裡化開。

習慣一種很可怕的東西,無論什麼事情,只要習以為常就會認為是正確的。

「那接下來。」仰華“嘿咻”一聲,將卦的屁股抬高高對著她,使卦面向弒八那邊。

翹得高高的屁股,被手插著的肛門口不斷收縮著,更下面的白嫩鮑魚也正開開合合、滴落淫汁,而被壓在香菇椅上的小肉棒變得紅腫,像是想要快感似的。

「呼……這樣的我……不要看呀……」對著兩人喊到,從耳根到脖子都羞紅,頭被迫湊近八的臉龐,兩張顏靠近地快親了上去。

「真不知道這洞插起來感覺怎麼樣。」舔著拔出來的手指,毫無絲毫汙垢,也難怪了,在這個世界的扶她是不用上廁所的,因此肛門內也沒有任何的汙物,在性愛的方面是十分方便的。

「插起來就是“噗、哧、噗、哧”的感覺!」卦突然用輕昂的高調,癡癡地笑道。

「妳不要破壞氣氛好不好,原本硬梆梆的雞雞都被妳嚇軟了。」仰華笑著道,實際上那巨根一點癱軟的跡象都沒有,反而還更加硬挺、滑亮。

套弄著自己的粗大肉棒,那陰莖一顫一顫地,蓄勢待發,上頭不時吐出濃稠的透明潤液。

那昂首挺立的豪乳也跟不斷晃動,並滲下乳汁。

「大奶奶……」有豪乳的,不只是仰華,弒八那與東方人不相襯的巨乳也如高峰般聳立。

而面向她的卦,正巧在那巨乳的前方,只差一點點就能親吻到乳頭。

「……啊、哈……」八低頭望著卦,將自己的乳房靠了上去,想讓卦吸允。

那豐滿的巨乳堆起著卦的顏,像是柔軟的布丁一樣不斷變形、推擠,使得她看不到前方。

黑色長髮做為背景映襯,使得暖色系的白裡透紅肌膚更為鮮嫩,那乳房在視覺上也變得更大了。

「來囉,好好感受吧。」粗大的陰莖顫動兩下,前端先插入屁眼,轉了轉,一口氣插得卦睜大眼、咬緊牙,眼淚和唾液直流。

以老娘推車的姿勢,開始往前頂,每一頂都是狠狠地深入直腸。

「粗大的東西在裡面……噫!」瞳孔亂飄,不知道要望向哪裡,只能無助的活動手腳掙扎,想不被那巨根貫穿,卻又無能為力,只能顫抖著表示無聲地抗議。

「這裡面真舒服,又緊又滑。」活塞運動開始,長長的拉起,重重的穿刺,就像是要把卦給活生生的插死一樣賣力。

「啊、哈!快、快死了,比剛才還要快、還要用力呀!啊、哈!在裡面攪來攪去的,這種感覺,好像很舒服又好像很痛,到底是什麼我也搞不懂了,不要呀!不要繼續,快受不了了!」卦舌頭伸了出來,癱軟在嘴唇邊,眼角泛著淚光,唾液不斷滴落。

「……舒服。」卦所伸出來的舌頭反倒隨著劇烈的搖晃而持續舔拭著弒八的豪乳,不禁使得她小聲呻吟。

「也差不多了,接受我的愛吧,卦。」這時加速,將速度推到極致,那交接處不斷“噗、滋、噗、滋”地發出淫靡聲。差點以為卦就要死去。

「話說沒有陰囊,精液是從哪裡生出來的?」卦回神問道。

「妳不要這時候問這種問題好嗎,啊,射出來了。都妳害的啦,結尾這麼虛。」原本的氣勢萬鈞衝刺,被一句話問得煙消雲散,只留下滿滿的濃稠白汁在卦的體內。

「哼、哼,這方面可是無人出其右呀!」

「……可愛。」

「不,這一點都不可愛,妳不要在這種奇怪的地方這麼驕傲好嗎。」將粗大的肉棒抽了出來,無奈地在卦身上拍打,把肉棒清潔乾淨,又顫抖了幾下,卦的背上被濺滿了精液。

「真不欣賞我,不跟妳好了!」

「別這樣,妳是小孩子嗎。」

「其實這部作品的精隨就是小孩子吵架呀!」

「如果這是真的,那還是別看的好。」仰華雙手由內往外一攤,無奈地說道。

「妳就這樣否定了這作品的重點了嗎!」

「小孩子吵架有什麼好看的?」

「……很可愛。」弒八插話。

「妳不要插話。小孩子吵架哪裡可愛?每次都要搞這種小孩子吵架來譁眾取寵嗎?這樣惡意賣萌真的好嗎?有哪些觀眾會在意這些無厘頭式的搞笑?」就像是機關槍一樣把問題一一道出。

「這是個問題!」

「對,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妳到底要不要正視這個問題?」

「關於這個問題……妳不要這麼認真好嗎?放輕鬆點!」

「就是妳害我不輕鬆的!還得針對這件事情來做討論,我有點累了。」

「不過還是得要有個結果,就決定了!小孩子吵架大、勝、利!」

「妳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會有這個結果嗎?」

「嗯,這是一種幽默的表現手法,妳想想,妳看到小孩子吵架,不會覺得會心一笑嗎?」

「不會,這時該做的事情是勸阻。」

「妳一點都不浪漫,偶爾吵吵架有什麼關係,人際關係就是如此,人與人偶有摩擦,比起冷戰或是更激烈的行動,有意義的爭論反而比較好。」

「妳確定小孩子吵架是有意義的爭論?」華質疑道。

「也許內容很沒有意義,但是吵架的過程絕對是有幫助的,有時候爭論最後沒有結果,但仍然能獲得許多東西,例如說對方的想法和自己的缺陷。」

「爭論是爭論,小孩子吵架哪來的高見。」

「這是一種幽默,妳或許會覺得我在打胡扯,但是小孩子吵架雖難以搏出真理,但卻能讓人感到輕鬆。」

「我認為妳在胡扯,吵架可是一件不輕鬆的事情。」

「樂在其中的吵架,只要能夠做到這點就是一件輕鬆的事。」

「哪有可能有這種事情,這樣還算是吵架?」

「所以啦,跟我一起吵架吧!」

「唔。」仰華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

「妳剛剛不是“噗、哧、噗、哧”地欺負我嗎?那也算是在樂在其中的吵架唷!」

「唉……好吧。」

這時卦轉身輕吻上了華的唇,華眼睛睜得大大地,有些驚訝。

「嘴唇吵架!」

「真拿你沒辦法。」仰華笑了出來。

「……我也想要……」弒八唯唯諾諾地說道。

「嗯、嗯,親臉頰可以?」

「……勉強。」

也跟著親了上去,放開後,濕潤使得弒八用手撫摸著臉頰,微微一笑。

三人享受著夜晚的悠閒時光。

漫佈星光的夜空,偶爾有流星輝過。

對面的弒八像是老鼠般,悄然無聲,一邊小心翼翼地低頭往上望著對面的卦、一邊啃著橫擺的紅豆牛奶冰棒,上面一粒粒晶瑩剔透的紅豆使人垂涎。

「這是在寫美食小說嗎?怎麼總是會在食物著墨,不覺得讀者看到會覺得有“又來了,又靠寫食物充字數。”這類的感受嗎?」卦提出質疑。

「難得這麼認真,我以為妳對這種小地方不在意。」閉上眼睛將一匙草莓聖代入口後,仰華微微一笑,回覆道。

「只是我認為在這種地方用心有點用錯方向了,倒不如早點把劇情都交代清楚!」

「就是因為這種小地方才要用心吧?如果能讓讀者肚子餓,那也算成功了。」

「妳想要害作者被打騷擾電話、被送有刀片的信嗎?如果是非用餐時間讓讀者肚子餓可是大罪!」

「我想這小說很默默無名的,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仰華說著會讓作者非常傷心的話,又吞了一口聖代。

「這麼說來也是。」卦居然認同了。

弒八默默地舔著剩下一半的冰棒,最適合這種老鼠式吃法的坐姿應該是雙腳縮起來吃才對,但弒八只有上半身像老鼠那樣可愛,下半身的腿則是淑女般的輕輕偏放。雖然失去了那種囓齒類的整體感,但也表現出她那沉靜的姿態。

「說起來這店面真是有風格。」

古色古香的中國風情,金、褐、紅配色,似實似虛的木雕窗旁擺著棕盆,上面是外白內紅的蘭花。而桌子和椅子是木製無上漆,連盛裝的器具和用品也是木製的。

「“話說”、“說起來”、“對了”、“By the way”,總是需要有個轉折的詞語,妳不覺得這很弔詭嗎?」

「這店面真是有風格!」卦用舀了一匙刨冰,那是芒果淋上煉乳的雪花冰,吃起來有著綿密且入口即化的口感。

「妳看,直接說雖然有種突兀感,但比起那些轉折的詞語還要直接許多,反倒若是多了那些,在特定情況下會顯得贅言。」

「也是,我認為想帶話題而使用這些詞,本身就是個問題,特別是常常發生的時候更是糟糕透頂,因為那代表話題不斷地結束!」

「但偶爾為之無妨,真正糟糕的並不是贅詞本身,而是濫用,頻率太高就會使人厭惡。」

「無論什麼事情,只要過多了就是不好,即使是生命或是金錢也一樣!」卦身有同感地嘆了口氣。

「不要嘆氣唷,會老得快。」仰華提起小杯子輕酌稍熱的紅茶,上面帶有的濃郁果香使得她不禁淺淺吸了一口氣。

「唉、唉、唉、唉、唉!」連續嘆息,使得她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等會兒就變老婆婆了。」華用手遮住嘴巴“噗”一聲笑了出來。

「老、婆、婆!」用沙啞的聲音低吼,將臉誇張的推擠,形成一道又一道的皺紋,但這只是臉部效果、與變身能力無關,稍後放鬆便變了回來,用稚嫩的臉龐做這個動作十分吃力又不討好,做出來的效果也僅僅只有淺淺的皺痕幾道。

「別這樣。」笑鬧地撫摸著卦的頭顱。

「……可愛。」八稍稍臉紅,舔著已經被啃噬乾淨,剩下的木棒。

「姆……」卦不時發出“啾、啾”聲,輕舔那纖細的手指,白皙透亮,雖然不如卦的稚嫩,但以成年人來說還是相當的富有彈性。

「黏黏的。」仰華就這樣任她舔舐,並用以被濕潤的手指撬開她的唇,在嘴內攪和,弄得整個手指更濕更滑。

「姆……」繼續含著那手指,從味道來看,仰華是不會流手汗的那類型,絲毫沒有一點酸臭。

「……我也想被舔……」她輕輕地放下木棒,上面寫著“再來一根”。

「其實……」卦將手指握拳曲在大腿上,一副語重心長地模樣。

沉默了一陣子,另外兩人從輕鬆到嚴肅,正洗耳恭聽卦即將要說些什麼。

只見她屏住氣息,像是隨時都會說話的姿態,卻又什麼都沒說。

就這樣靜靜的過了片刻。

「其實?」仰華輕描淡寫地問道,讓這像是死水一般停滯的空間產生波紋。

卦深深吸了一口氣。

「其實我仰華!我喜歡妳呀!」帶著熱血沸騰的心情呼聲,卦喊著既定事實。

仰華稍微停一下,稍後又酌了一口紅茶。

「要不要來一杯紅茶?」仰華舉起那精美的小杯子示意道。

「雖然是家人的喜歡,但姊姊,我喜歡妳呀!」用那熱情的語氣呼喊著。

「呵、呵」弒八笑了出來,啃咬著第二根冰棒。

「如果可以就這樣歡樂的過下去,就完美了!」握著雙拳,夢想著未來。

「那是不可能的,人生總會有轉折,以後也不會這樣下去吧。」仰華閉上眼睛享受著紅茶的濃郁果香,一邊淡淡地說道,「即使是那位身為最初的草本又或是被稱為初始之父的原點,無論是以前或是現在都歷經著大大小小的波折。」

「一波三折嗎?人生真的只能改變嗎?不想失去這美好的時光!」卦說著說著,眼角有些閃光。

「就算是最平淡無奇的人生,也一定會有屬於自己的高潮和低潮。承受這個變化便是身為生物的我們該做的事。」

「那夭折的孩子呢?」

「他曾經存在過,也許他自己不懂,但對於那種孩子的親友來說,起承轉合、酸甜苦辣都是真的。」

「未來我們也將會有波折嗎?」

「這是一定的,人生就是不斷的起起落落,現在也不例外。」

「難道就只能接受了嗎?」

「難道要逃避嗎?人生是自己的,如果妳想催眠自己、做白日夢的話,那我得好好教妳什麼叫做“面對”。」

「面對呀……我們之後也會分開嗎?」

「可能,但這也使我們相處的時光特別珍貴。」

「這樣的珍貴,我……」卦想反駁,卻被仰華搶先堵住嘴。

「接受這個人生吧,之後不管妳要怎麼樣都行,請先正視現實,逃避是不能解決任何事情的。」

「我不要妳走……」用沙啞地聲音低吼,兩行清淚流下。

「也有可能先走的是妳,這事說不準,但是我終究只是壽命比較長的生物而已,這個世界總有一天會隨著我的死亡而崩潰。」

「妳沒說過,妳明明沒說過這種事會發生的!」

「這是第一次跟妳說吧?身為一個生命,總是會有盡頭的,即使是草本也都是隨著每代結束而又有新的開始。」

「我不想結束……」淚落,卦不願去想,卻又不斷的浮出“與仰華天人相隔”的情景在腦海裡。

「妳這個難看的模樣還要持續到哪時候?看開點,把手放開點,不要這麼執著。」

「我也不想這樣,但我愛妳。」

「雖然愛會帶來滋潤,但也像是毒品一樣,使人上癮、使人墮落。卦,聽我的,放開執著。」

「我怎能放得開,放開了不就代表我不愛妳了?」

「這世界不是二元論,沒有非黑即白、非白即黑的謬論,我知道妳愛我,但請放開執著,我不希望在離開的那一天,妳哭得很難看。」

「哭不就是愛嗎?五子哭墓正是表達對於已死之人的最大憐惜與敬愛呀!妳怎麼能要我不哭!」卦悲泣,淚流滿面。

「原以為妳很豁達,但實際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呀,總有一天會長大成人,總有一天會看開,那不如現在就接受這種觀念。」

「我也三十好幾了,居然說我是小孩子,不過也差不多,仔細想想我到現在的想法還是很幼稚,接受?接受了又如何?」

「雖然心態成熟後會顯得冷漠,但這冷漠正是熱情的反動,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什麼時候能夠表達感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隨欲而為,這樣一定會遇到瓶頸的。」

「瓶頸又如何?障礙又如何?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就不相信有我突破不了的障礙!」

「這種想法的確是不錯,但是妳不是少年漫畫的主角,抱持這種天真的想法總有一天會碰壁的。」

「吵死了!妳為什麼一定要對我說教!」

「我認為妳這樣下去不行,就這樣抱持這種鴕鳥心態,將來必定會後悔。」

「妳怎麼認定一定會後悔?妳有什麼證據嗎!」

「無論如何,與人生有挫折一樣,一定也會有後悔,所謂的不後悔就只是催眠自己不在意而已。」

「妳這不就否定了許多豁達的大師和聖人了嗎?妳真的覺得他們都只是自我催眠?」

「有後悔才能看開、頓悟,沒有後悔的人生太悲傷了。妳莫非想一帆風順到結束嗎?這是不可能的。」

「我覺得妳的想法真的有問題!看開之後不就沒有後悔了?」卦掛淚反駁道。

「就算看開了還是會後悔,人生總是不斷地做出選擇和比較,前者是因後者是過程,而後悔就是結果。」

「那我會成為不後悔的人給妳看的!我不會再後悔了!衷於自己所選擇的!」

「那樣太悲哀了,催眠自己不後悔真的有比較好嗎?」

「不然妳說要怎麼做?都給妳說就好啦!」

「不斷的後悔和看開,然後享受這樣的人生,僅此而已。」

「誰能夠在這種情況享受?妳嗎?」

「也許我是做不到,但也逐漸接近了。」

「接近什麼?能夠愛人死了卻絲毫不在意嗎?」

「不,若是妳死了的話,我會後悔、然後看開,把與妳的歡樂記在腦海中、將與妳的悲傷永遠存留在心裡,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我愛妳。」

「那不也只是自我催眠?催眠自己我還在,然後呢?還不是只能面對現實?」雖然不願想,但腦海裡像是被強迫一樣地浮現出自己死亡後,仰華在屍體旁抱著屍體哭泣的模樣,想到這裡,就覺得鼻酸。

「就是要面對現實,然後將妳刻印於心,這是不衝突的。我與妳同在,即使我走了,妳也不要那麼難過,好嗎?」

「說要面對現實又說不要那麼難過,一想到有可能分開,我只能悲傷了不是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卦聲嘶力竭地低吼。

「想哭就哭得徹底吧!只要妳能夠正視這個現實,我不希望天人永隔之後,妳只能不斷催眠自己、總是鬱鬱寡歡。」仰華摸了摸卦的頭,「要看開呀,卦。」

「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要接受現實嗎?」卦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哭得眼睛紅腫,身體脫力地倒向仰華,勉強靠著她的肩膀。

「接受吧,經過一次之後就沒那麼怕了,來、抱抱。」

仰華轉身懷抱,卦在她的懷中啜泣,她輕拍了卦的背,用像是催眠曲一般溫柔且輕盈的聲音低吟,「乖、乖唷。」

待一陣子,哭鬧漸漸小了,直至無音,接著是規律的呼吸聲。

望向對面無聲無息的弒八,冰冷的臉龐上流著兩行清淚。

「卦的姊姊,妳也這麼感傷嗎?」一手抱著卦,另一手提起茶杯,淺酌紅茶。

「……唔……唔……」

「我的肩膀,要倚靠嗎?」放下紅茶,提肩兩下示意。

弒八緩緩地從對面繞過來,坐在她的旁邊,輕輕將頭放在她的肩膀。

仰華雙手撫著她們的頭,閉上眼睛記憶著掠過頭髮的觸感。

兩人就這樣沉睡。

「睡覺還是到臥室吧。」她說畢便往後一躺,環境從茶室以波紋的特效轉變為臥房,而身下的則是寬大到即使三人睡也不顯得壅擠的雙人大床。

轉頭望向兩人,都墊著她的手臂側睡,那臉龐仿若一致,差別只在於頭髮。

就這樣,閉上眼睛,不久,傳來三人各自勻稱的吐息。

清幽的色調,卦慵懶地揉了揉眼睛,拍兩下臉頰,打起精神後坐起來。

「怎麼,這麼早醒?」原本被卦壓著的手臂卻一點兒都沒有麻痺的感覺,順暢地撫弄著卦的頭顱。

「也睡了幾個小時了吧!」左勾右直地伸了懶腰。

「卦的姊姊還在睡唷。」仰華將壓在她手臂上的弒八頭顱輕放。

這時,才感受到弒八那輕盈的呼吸聲。

「天色還很黑呀,街上的店家還開著嗎?」透過鏤空的窗戶望向外頭,上頭是一片星空與下面的火光夜景。

「還開著,要出去逛逛?」她望向弒八,「把她留在這裡也可以吧?」

「這裡應該很安全吧?感覺妳治理的很好!」

「在這個世界沒有偷盜拐騙,有的話也大概早被我吃掉了。」

「吃、吃掉?」卦有些遲疑。

「別在意,那算是我不堪的過去吧,還是說妳喜歡吞食Play?」

「會、會被消化嗎?」

「以前會唷,但就變成排泄物了,只是如果妳要玩的話,當然不會消化掉妳啦,只是可能會有點噁心。」

「這樣呀……」卦決定不去想像那個畫面,「那麼,要去哪裡呢?」

「這個嘛……到底要去哪裡呢?」仰華意有所指地輕笑。

選項出現了:

1.公廁

2.公廁

3.公廁

「根本就只有公廁能選嘛!」用手翻著不存在的矮木桌,而後頭部貼上憤怒標記,卦有些喘地說道。

「那麼就去公廁囉。」合掌右傾,微笑道。

「啊,這世界的扶她都是穿著類似我這樣的服飾嗎?」低頭望著自己的身體。

身著亞麻色的長袍,前端的縫若隱若現地,輕而易舉地就能看到裡面光溜溜的胴體,而邊旁則有棕色的棉線花邊,比起原本的純亞麻色更加樸實。

「感覺輕飄飄地,穿跟沒穿差不多。」拉了兩下衣襟,由於胸前平坦,一下子便滑了下去。

「這件衣服有魔動科技在上頭唷,雖然薄薄一層,但是冬暖夏涼又有力場能夠阻擋紫外線。」撩開卦衣服中央的縫,岔開的長袍露出那短小的陰莖,上頭還滲著透明黏液。

仰華爬到卦的前頭,將那黑得看不出藍的禮服胸前釦子一放,乳房就像是欲求不滿一樣爆了出來,那變成深V的胸前衣料被碩大的果實拉得緊緊地,原先已經是歐美系規格外的爆乳顯得更加龐然。

「這大小……跟我之前有得比了!」望著那兩座高山,那像布丁一樣不斷搖晃地模樣,小弟弟不自覺地硬了。

「哼、哼,這可是我自豪的身材。」輕聲說畢,將大水球一般的乳房夾住那短小得可憐的陰莖,小肉棒沒入那高聳的雙峰,變得一丁點兒也看不到,就那樣擠呀擠的,乳房像是氣球一般波動。

「說起來,我的雞雞是不是大一點比較好?」

「沒那回事,小小的很可愛唷!」

「但是被插不會有快感吧?畢竟這麼小。」

「我有改變敏感度唷,沒問題的。而且大小不是問題,陰道高潮本來就不易,不需要因此而自卑唷。」

「真是辛苦妳了!可是還是變大比較好吧?」

「妳想戳破我的子宮嗎?」

「唔?」

「老實說三十公分可是要人命的長度唷?」

「真的會戳破?」

「實際上一般人當然會囉,我可是有變身能力,但是改變陰道大小會擠壓到其他器官,意志專注於性愛上所以也不能用需要注意力的空間魔法,而且小也很可愛唷。」

「抱歉,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我沒想到這麼多。」卦搔了搔頭,“咦?”一聲後頓時停止動作,「可是我一開始來到這裡的時候,也是被嚴那又粗又長的進入那裏……」

「那是我用變形能力幫你的,那時你也感覺得到痛對吧?那是陰道在擠壓其他器官的關係,不過沒想到妳之後就習慣那種壓迫感了。」

「原來是這樣呀……」

兩人邊進行乳交邊談話,並沒有因為聊天而停下動作。

飽滿的雙峰擠壓著那細小的肉棒,從外觀來看,完全被埋住了,若是別人乍看這個光景可能還以為只是兩個女人在歡好。

但在那看不到的內側,正在緩和的磨蹭,小陰莖的包皮做為緩衝的皮層不斷隨著磨擦而上下滑動,那頂端的小嘴滲出透明汁液使得肉棒接觸的區域濕濕滑滑。

柔軟的乳房不斷顫動,用這種溫和的方式給予小弟弟小小的刺激。

「看下去真舒服!」而乳交產生的強烈視覺享受才是主軸,那碩大的胸部不斷地欺負著小雞雞,隨著晃動而磨擦著腰部的爆型乳房搖來搖去,使得那早已挺立的粉紅點若隱若現。

“被人侍奉”這點,就足以讓人有十足的快感加成。

「妳能高興的話,我也很開心唷。」仰華抬頭微笑道。

「一想到這麼完美的金髮美人正在用胸部替我的肉棒按摩,從視覺、意念上來說是超棒的享受呀!」卦讚嘆道,「只是妳這樣不會有快感吧?」

「的確,乳房並不是性感帶,說不定也有人皮膚敏感到能夠有快感。不過在乳交的同時也會磨擦的敏感的乳尖,雖然對我來說難以高潮,但也十分的有感覺唷。」

「還是有點愧疚。」

「別在歡愛的時候談這個啦,妳看,小肉棒又變得要硬不硬了。」她有些苦惱地加種刺激。

「抱歉、抱歉。」卦低頭望向仰華,她低頭正賣力地托起乳房擠壓那細小的陰莖,「我可以碰妳嗎?」

「可以呀,請。」帶著挑逗的笑容繼續身下的動作。

卦以左手食指提起她的下巴使她抬頭,她正帶著笑容朝上望著卦,用右手的中指與食指撬開她那淺紅透亮的蜜唇,伸進去,在裡頭和那熱情的舌翻攪。

把抽了出來,移至下方,挑起那磨蹭地發紅的櫻桃,用手揉捏,那乳尖在手裡變形。

「啊、哈。」仰華不自覺地驚叫。

「會痛?」

「不是,是太舒服了。」

「是。」左手也伸至她的胸前,雙手搓揉著那綻紅地花。

白裡透紅漸層到了那點鮮紅,在手中不斷把玩著。

「射、射了!」

享受這樣溫和、輕快的時光,小肉棒被夾在乳房裡,顫抖了幾下,將精液溢了出來。仰華那巨大果實的交合處正沾染上那白色黏液。

「哼、哼。」她繼續動作,搓揉著那因射精而變得十分敏感的陰莖。

「啊、哈、啊、哈!」受不了刺激,手伸直抓緊床鋪,那細小熱狗又洩了幾下,逐漸癱軟。

仰華起身,用手勾起芡,胸部前的黏稠液體被纖細手指撥起吞入口中,微笑著緩緩抽出,上面殘留著一部分的精液和唾液。

從下方望著那站挺的她,穠纖合度的高大身材配上不知羞恥的龐然巨乳,高傲的面容顯得霸氣四溢,她正凜然地低頭望下自己。

「妳不覺得用“霸氣四溢”這種形容詞,會顯得很沒格調嗎?」她俯視道,那蒼藍的眼正銳利地望著卦。

「沒辦法呀,作者的文學程度就只到這樣而已。」卦說著會讓作者非常傷心的話。

「那還真是,站得起來嗎?」

「還可以吧!」低頭,那軟癱的小陰莖像是懶惰的肉蟲歇息一樣,一動也不動,“還真的感覺有點可愛,我病了嗎……”

卦稍微往後仰,運用慣性一口氣站了起來,由於距離沒算準,又或是她壓根兒沒注意到,整個人輕輕撞上了仰華。

「怎麼,這麼喜歡我的胸部嗎?」臉部被那高聳山峰埋沒,而仰華將頭壓得更深入。

「呼、呼……呼、呼……」在裡面與兩個乳房爭取氧氣,卦雙手抓了上去,那嬌嫩的小手也只能覆蓋三分之一,足顯那對山峰的高聳壯麗。

「舒服嗎?」

「是!」

「那我們走吧!」

「是!」

兩人緩緩離去,“咿~喀、嚓”門關上了,只留下熟睡的弒八。

“沙、沙”聲響,弒八清醒地爬起。

手上像是變魔術一樣抽出了一台老舊的彩色畫面手機,那發出的光芒映照在她那看不出神情的臉龐上,在這天未亮的夜色那面容看起來有些詭譎,她低喃地自言自語,就像是在念咒一樣。

高佻而白皙的大腿就在眼前往後屈,露出那被濃密的金黃色毛髮所覆蓋的蜜縫,而這雙腿主人的腰被鉗入牆壁中。

這裡就是所謂的公廁,也是不夜城中相當有名的景點,不時會有扶她相邀來此聚歡。

那臀與美腿就像是小便斗的一部分一樣,任人方便。

「這樣真的可以嗎?」卦盯著眼前那緩緩隨著呼吸而開開合合的肉穴問道。

「沒問題。」聲音從另牆的一頭傳來,像是一邊含著什麼東西而一邊說話著。

「總覺得有種被NTR的感覺……」卦想像著另一頭,仰華正含著別人生殖器的景象。

「呵,怎麼會?這算是兩人三角?」

「那是什麼運動項目名稱呀!」

「自己玩弄自己真有種說不出來的快意。」

「不就是自慰嗎!」

「唉呀,妳真不浪漫。」

「不,我只是有常識!」

「卦,這世界上不需要常識。」

「這樣就沒人吐嘈了呀……」

「說得也是,不過離題了,妳軟了嗎?」

「呃,有點軟了。」

「這樣呢?」用那纖細白嫩的雙腳往後踩住卦那半軟的小肉棒,輕輕磨蹭。

被兩隻嬌嫩卻強勢的腿夾住磨擦的小肉棒變得硬挺,前端堆積著透明黏液,微微地濺下地板。

「有點……可以進入正戲了?」

「嗯,請,你不覺得這部小說有點流水帳嗎?」

「這就是這小說的精華呀!」將小小的陰莖插了進去,感受到那蜜唇和陰道的蠕動收縮。

「不,這不是什麼精華,而且流水帳的劇情太悶、太平淡了,沒有什麼爆點。」

「要爆點?」

「嗯?」

「啊!」卦低吼,將小肉棒抽了出來,用手套弄著,並且喃喃自語,「爆點、爆點、爆點、爆點……」

「怎麼囉?」像是嘴裡含著滷蛋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

「爆點、爆點、爆點、爆點……」喊著意味不明的話,卦拔腿狂奔,一邊自慰一邊跑了出去,直至無聲。

「現在的年輕人呀……」

「爆點、爆點、爆點、爆點……」聲音從小而大,看來是又回來了。

「怎麼又回來囉?」

「呼、哈、呼、哈……」小小的肉棒插入了那嫩薄的蜜穴,敏感的龜頭一碰到便顫抖幾下,將濃稠白汁溢入陰道內。

「妳不覺得剛剛那樣很不正常嗎?」仰華輕輕吸氣,而後凝重道出。

「可是沒有爆點!」

「但是呀,為了製造爆點而做出這種無厘頭的舉動,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可是這不是搞笑小說必須的嗎?」

「我希望妳能正常點搞笑,而不是有什麼事情就這樣,我有點嚇到了,妳知道嗎?」

「唔……可是我想不出笑話……」卦就像她那已經癱軟的小肉棒,垂顏面澀。

「沒關係,我陪妳一起想。」

「如果也想不到怎麼辦?」

「想不到的話,就把錯推給作者就好了,想不到笑話都是他的錯。」她說著會讓作者很傷心的話。

「說得對!謝謝妳!」左拳拍右掌,瞬間又回復了精神。

「不會,明白就好。」用舌舐舔那巨根。

卦撫弄了一下自己的小陰莖,將癱軟地只能溢出尚未濺下精液的肉棒抖了幾下把剩餘的白液濟了出來。

「感覺我這邊還要一陣子,要再來嗎?」另一頭傳來“啾啾吱吱”的聲音。

「我的小弟弟好像累了,我來替妳服務一下吧!」卦傾身將臉湊進那滲著濃稠白汁的肉縫,鼻子在快要碰到的時候停下,呼出的氣微微衝擊著那兩片唇,使得蜜穴不斷微縮,滲出白和透明的混合黏液。

「有勞妳了。」

「是!」卦一邊舔著那下面的唇,一邊想像著對面的模樣。

“果然面部的那邊花樣比較多吧?口交、乳交、手交、腋交……”

另一方面,仰華正舔著巨根,用手抓著腰,那頭金髮隨著頭部而飄散,而那美麗的頭顱正被纖細的手抓著。

猛然一看,一位金髮藍瞳的瘦長女子,挺著那與輕薄身體反襯的巨大乳房,手正抓著仰華的頭,閉上眼睛靜靜享受著身下的愉悅。

她正是仰華,兩個仰華出現在這裡,也許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會是雙胞胎吧?

恍然一動,用粗長的肉棒深深插入那小嘴,仰華面露苦澀地任由那小弟弟前後出入,這時身後的卦也以舌侵入,在那陰縫裡進進出出。

“平淡也是一種幸福。”帶著這種想法默默承受,原本皺著的臉泛起笑容。

「妳不打算告訴她過往嗎?」站著的仰華低吟,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

「唔。」嘴中的巨根顫動,隨即洩洪,濃稠液體滿溢地從嘴角滲出。像是被嗆到一樣咳了兩聲,“咕、嚕”兩下將精液吞了下去。

「妳也知道不久後,」斷句,舔了舔嘴唇,將大肉棒抽了出來,「呵、呵。」

「時間也差不多了。」仰華笑著,以舌輕撥唇旁將滲出的汁液勾回嘴內。

眼前站立的仰華如同散沙一般落地消散,原本人在的地方什麼都不剩,有的只有空倘。

在另一邊的卦,被濺出來的蜜汁噴得閉上眼睛,那濃厚的氣味深深在腦中滿溢。

卦似乎沒有聽到方才的對話,只一個勁地在舔弄她的蜜穴。

「卦,可以囉。」從另一頭傳來。

「好。」將臉上的黏液撥落地面,卦站了起來。「要拉了嗎?」

「請。」

「這次做愛沒有什麼熱情呢,感覺有點乾澀!」卦拉起她的腰,上半身隨著出力而滑動。

「做久了總是會這樣,我們需要來點刺激。」整個身體被拉動,脫出。仰華站立了起來,甩動那飄溢的頭髮,那站姿顯得她的高挑與乳房的雄偉。

「刺激?」

「要不要來想想有什麼刺激呢?」

「很多吧?像是A片也有很多情節可以效仿!」

「哦?也不錯呢。」她牽著卦的手離開了公廁。

兩人在黑得不見底的夜裡,迎接那道曙光。

平淡莫過於如此吧!雖然無趣,但卻是最真真實實又溫暖平靜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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