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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王混王千千女(三江八怪)】15-17,3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4720 ℃

  司徒德道:「高峰没有令大姐失望,屠山也没有,他们手脚很俐落。」

  段大姐道:「屠山没有叫高峰认出来吧?」

  司徒德道:「屠山几人均蒙面。」

  段大姐道:「那就好,怕的是高峰认出屠山,那就有得乐子啦!」

  段大姐的话不错,屠山曾假扮三船帮的人在十字坡截杀过高峰,那一回屠山几乎被高峰把他的头切下来。

  那一次也是段大姐的安排,目的当然是要把高峰留住,她太喜欢高峰的刀法了。

           ***  ***  ***

  段大姐是个十分精细的人,有许多别人想不到的事情,她早就安排妥当了。

  她知道成财的外号叫「一刀断流」

  那是说成财的出刀太快了,快得可以切断水流

  段大姐知道,如果高峰想切下成财的人头,他一定也会伤在成财的刀下。

  段大姐以为高峰不至于会死,因为高峰的刀法也令她吃惊。

  她早就安排好了。

  当司徒德再对段大姐提到高峰已受了伤,便见段大姐淡淡地道:「刘胖子半夜过了江,他在高峰的小屋等着高峰回去了。」

  司徒德大为佩服,他也笑了。

           ***  ***  ***

  高峰回到小屋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他的伤处流了很多血。

  成财的刀虽然断了一截,但成财出刀还是狠辣的,如果高峰不是闪得快,他可能走不回来了。

  他的一条裤背已被鲜血染湿,实在难受得可以。

  只不过他刚推开门,他真的吃一惊

  他发觉椅子上坐了个人,而这个人正是他最渴望见着的人——刘大夫。

  刘大夫的到来,当然也是段大姐的安排。

  刘大夫面对高峰露齿一笑,道:「嗨,你还好吧?你的身上……」

  他怔了一下,又紧紧地接道:「嗨,你不好,你的伤不轻嘛!」

  高峰逗笑两声,道:「有你在,我这哪叫做伤啊!刘大夫,拜托你啦!」

  刘大夫起身扶着高峰,他握了一手血。

  就在床沿上,刘大夫道:「同哪个干上了?」

  高峰道:「三船帮管银粮的,听说叫『一刀断流』成财的家伙。」

  刘大夫吃一惊,道:「是那小子呀,难怪段大姐叫我早早地来到这儿。」

  高峰瘪笑,说的话也充满无奈,道:「大姐倒是很了解姓成的。」

  刘大夫道:「高老弟,大姐了解三船帮每一个舵主以上人物,她画影图形还加注明,上面详细有解说。」

  高峰道:「段大姐真乃有心之人了。」

  刘大夫为高峰洗擦着伤口,他实在难以相信高峰会在这个地方挨刀。

  他问高峰,道:「高老弟呀,姓成的杀你这一刀真是入肉三分呀,你呢?」

  高峰捉笑,道:「我不吃亏。」

  刘大夫道:「怎么说?」

  高峰道:「姓成的人头落地了。」

  刘大夫双眉一挑,道:「好,真有你的,段大姐想尽方法留住你老弟,她留对了。」

  高峰道:「她想尽方法?什么方法?」

  刘大夫吃惊了,他以为自己说溜了嘴了。

  高峰却耸了耸肩惹笑,道:「其实段大姐是不用想尽方法来留我的,她只要说出坝上的那件事,我就会自动的留下来了。」

  刘大夫上好了药,有够他吃惊:「她告诉你她的身世了?」

  顿了一下,他又道:「我知道她是不肯为外人道的。」

  高峰心中明白,段大姐那晚有醉意,两上人也睡在一起,她当然会说出自己的身世的。

  只不过高峰的心中无法抹去星儿的影子,也抹不掉月儿的模样,这两姐妹可以不必死的。

  高峰只要想到星儿与月儿,他仍然恨段大姐。

           ***  ***  ***

  高峰的伤并不太重却流了不少血。

  他静静地睡在小屋里,有时候他会打开门拉把椅子坐在门下面,仔细地数着来来往往的大小帆船。

  他也发现不远处有一座道观,但他不想去,他宁愿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

  就好像道观中的人一样,很少看到从道观中走出去个人影儿。

  白可染就住在道观里,白可染也穿道袍,他甚至也会念经文,至于他念的对与不对,这就不是重点啦!

           ***  ***  ***

  就在高峰受伤后的第六天,太阳像个火盘子似的往山下沉去的时候,忽见司徒德匆匆的走来。

  不只司徒德一个人,他还带来七个大汉。

  这些人还带着一些粗糙的家俱,半新破旧的老棉被,便饭碗用具也是粗糙的,看上去就好像高峰在他舅舅家用的一个模样

  司徒德对高峰笑笑,便手一挥招呼七个来人动起手来了。

  七个人先放下自己扛来的东西,一冲到了小屋里,好一阵叮叮当当声,转眼之间把小屋内的一应高贵摆设用具全部扛到屋外面。

  高峰还在伤脑筋,忽又见七人把扛来的粗制滥造东西,乱七八糟的扛进小屋里。

  刹时间,高峰成了穷光蛋一般,看上去就好像一个一天只吃一顿粗饭的人。

  七个人又来到小屋外,只见司徒德对他们七人挥挥手,七个人便着那些高贵华丽的家俱匆匆往山下走去,没有一人开口说句话的。

  司徒德未走。

  他在小屋里看一遍,点点头,道:「这才差不多!」

  高峰道:「什么差不多?」

  司徒德道:「高少爷,你说要放羊,也得像个放羊的人,放羊的人是用不起那些漂亮家俱的,所以得换一换,免得别人见了起疑心。」

  高峰道:「这年头,叫化子也有骑马坐轿的,我用家俱谁会管得着?」

  司徒德笑笑,道:「高老弟,你说的是对,这年头有许多叫化子比有钱人还有钱,但那是别人,咱们正在干啥的?咱们处处得小心,这话也是大姐常说的。」

  高峰不开口了。

  提到段大姐,他便没话好说了。

  司徒德道:「明天就有羊送来,你放心,用的虽然改变了,吃的还是一样好,功劳簿上记你的功,等三船帮完蛋了,你就有一片大庄院了。」

  高峰憋声叹笑:「我有这个命吗?」

  司徒德笑道:「有,我看你不是夭折相,你的福气一定在后面。」

  司徒德走了。

  他来得突然,去得平淡,看上去好像他是走来问路一般,

  那是引不起别人注意的。

           ***  ***  ***

  高峰露出苦脸瘪笑,看着小屋内几样粗又烂的家俱,他想发火,只不过当他把事情想通了,就懒得生气,免得浪费脑细胞。

           ***  ***  ***

  高峰也不是真想放羊,只不过他除了放羊之外,就没心再去做任何事情。

  放羊,可以叫他忘记过去的不愉快,他似乎已经习惯与羊为伍了——因为他宁愿就在大山里放羊了。

  就算他老弟出身放羊班吧。

  果然,就在第二天过午,司徒德亲自赶来五头羊,五头都是山羊。

  高峰很喜欢,就好像又见了老朋友似的,立刻便拉着五头羊往山坡上走去。

  司徒德笑笑,道:「高老弟,晚上这些羊你打算怎么办呀?」

  他指指一只老山羊,又道:「你总不能到晚上与这些山羊睡在一起吧?」

  高峰笑笑,道:「至少我把它们圈在小屋里。」

  司徒德道:「太僻了吧?」

  高峰道:「我曾住过羊圈,有什么僻的?」

  司徒德道:「高少爷,你的这身衣衫也该换换了吧!没见过放羊的人穿得这么好的嘛!」

  高峰道:「你送过来的粗布衣衫我试过,还不错,也好,你且等等我,你把我这些高贵的衣衫带回去!」

  高峰的动作很快,他把粗布衣衫穿起来,短刀也插在腰带上,看一看,还真是个干粗的人。

  他看看附近,低声的问司徒德,道:「怎么不见段大姐的面,她在忙些什么呀?」

  司徒德道:「我怎么知道,只不过传来的话,说是段大姐这些天关起门来不出来,好像在研究一种武功吧!」

  高峰立刻想到他爹高杀头绘制的小册子,也许段大姐就是在潜研如何切掉敌人的人头了。

  段大姐早就不及待地想切下水龙的项上人头了。

  司徒德又道:「老弟,段大姐如果有事找你,她会自己来找你,平日里她不见人,她一定有计划,你只管在这里放羊吧!

  高峰道:「我只不过随便问一问,司徒大叔,你放心,我就在这半山上住,我不会走远的。」

  笑笑,司徒德道:「不走远是对的,我跟你老弟说,三船帮的人撒下了明暗桩,也设下陷阱,明里暗里在打听,你老弟千万别出头,风声一松咱们再整他们。」

  高峰道:「只怕风声永远也松不了。」

  司徒德道:「怎么说?」

  高峰道:「很明显,水龙这一回火大了,他失了银又死了人,如果再做缩头乌龟,三船帮的龙头老大他就得拱手让人啦!」

  司徒德道:「与段大姐一样想法。」

  高峰道:「这也是常理推断,如果换了你,你会只那么一阵热? 」

  司徒德道:「所以这几天你一定得多加小心,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来。」

  高峰道:「放心,我等着为大姐杀人。」

  司徒德很满意高峰这句话,他笑着走了。

  高峰没有笑,因为他想到段大姐。

  段大姐为了报仇,她什么事也能做得出来。

  段大姐住在什么地方?大概司徒德也不会知道。

           ***  ***  ***

  自从三船帮的饷银被劫以后,这一阵子江面确实很紧张,只因为三船帮的势力太大了。

  水龙失了五千多两银了,但他下达帮令,不许叫官家知道这件事,就算别的门派,也不许他们知道。

  当然,这种丢人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水龙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三江地面他派了上百弟兄,专为查访段玉的下落。

  高峰的日子很平静,他果然与羊群住在一个小屋里,只不过他吃的可不一样,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每次日里还是大鱼大肉有酒喝。

  日子过得十分惬意,羊在身边来回跑跳碰,他在草地上看风景——江面上的风景看不完,有时候高峰还会唱上几句放羊歌——闲着也是闲着嘛!

  日子太好过了,便了忘了今日是初一还是十五了。

  当高峰还在屋前推青草,忽然一条丽影走过来。

  那是个十分俏美的姑娘。

  天气有点热,姑娘的衣着很单薄,但若仔细看,姑娘的穿着也是粗布衣,一双旧鞋上面带着泥,看上去就好像是个俏丫头。

  乡下的姑娘就是那样子。

  只不过这个姑娘的皮肤白,一双眼睛大大的,那个发辫拖到她腰际,走起路来是直直的——这种姑娘都是受过良好教养的。

  高峰还以为姑娘迷了路,他面带微笑等着姑娘来开口。

           ***  ***  ***

  那姑娘不开口,光是走到门口看看屋子里,然后回过头来笑。

  「姑娘,你是………」

  「我来帮你放羊的。」

  高峰吃一惊,道:「别闹了啦!我不需要人来帮忙,我养不起像姑娘你这样的伙计。」

  姑娘哈哈笑了。

  她笑起来更好看,半弯腰,斜着面,贝齿露一半,一双小手交叉摆,真迷人。

  高峰道:「你笑什么?」

  那姑娘指着小屋子,道:「瞧瞧里面吧,我也曾住过这屋子,你呀,养了……养了羊却把屋子弄得那么僻!」

  高峰立刻明白了。

  她知道这位姑娘也一定是段大姐派来的。

  那姑娘伸头看看五只山羊,笑笑道:「少爷没有把这些山羊养瘦养病,真不容易。」

  高峰道:「你说笑,放牛放羊我在行。」

  姑娘又是一声巧笑,道:「好像你没吹牛。」

  姑娘很大方,伸手拉着高峰,道:「今夜我来陪着你,明天你就要出远门了。」

  高峰道:「去那里?」

  姑娘道:「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好像很远。」

  高峰道:「是段大姐要你来的?」

  姑娘道:「我们不是都听段大姐的话吗?」

  又来了,高峰心中乱瘪的,星儿月儿均听段大姐的话,可是她们全死了——死得无怨无尤。

           ***  ***  ***

  姑娘的动作很灵活,铺床扫地弄吃的,叮叮当当地刹时间全都弄好了。

  小屋内好像又换了模样,干净爽快多了。

  高峰就发觉这姑娘真能干。

  能干不一定会令男人喜欢。

  天下有许多很能干的女人,但是她们的男人大部分就不快乐——女人太能干也不是一件好事,有违上天。

  段大姐很能干,但段大姐不快乐。

  男人如果娶了能干的老婆,这一辈子都快乐,天天笑呵呵。

  高峰就发觉眼前他很快乐,因为这位姑娘很会做事情,做些高峰自己不太会做的事,做些高峰也以为应该做的事情。

  高峰自从养了五头羊,他老弟就不曾好生把屋子整理过,他不但不整理,粪坑也移在屋后面,前面堆的是干草,草上面盖的是千树枝——他自己要做饭用的。

           ***  ***  ***

  姑娘忙完了屋里忙外面,最后又端了一盆清水洗床铺。

  「喂,你看什么?」

  高峰双手挟在肋下站在门边看。

  他面堆着笑,就是不插手帮忙。

  「我看你干活儿呀!」

  「别看了,你吃饭吧。」

  「你不陪我吃饭吗?」

  「没有我来,你就吃不下饭了?」

  高峰笑笑,道:「当然吃得下,只不过你既然来了,而且又为我整理屋子,我怎好自己先吃?」

  姑娘回眸一笑,道;「难得呀!」

  高峰道:「什么难得?」

  姑娘道:「我是说杀手也懂得礼貌嘛!」

  高峰笑了,他呵呵的惹笑:「谁应该懂礼貌?」

  姑娘道:「读书的人就注重礼貌。」

  「我书读得少。」

  姑娘道:「文人练笔,武人练刀,杀手本来就不喜欢孔老夫子呀!」

  高峰道:「谁是孔老夫子?」

  姑娘道:「是代表文人的。」

  「你看过孔老夫子?告诉我,我还真想多念些书。」

  姑娘捂口道:「我怎么会见过孔夫子,你说笑。」

  高峰感到这姑娘很有意思。

  星儿月儿就与她不同型。

  这位姑娘应是天真快活的一型,很活泼。

  「姑娘,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呀!」

  姑娘拭着手,道:「问姑娘的名字应该说芳名,真没礼貌!」

  「姑娘芳名?」

  「这还差不多!」

  高峰道:「姑娘叫……差不多?」

  「谁叫差不多——好吧,我告诉你,我叫桃儿。」

  高峰道:「桃儿,看你长得很甜,像熟了的桃儿一样甜,你的脸蛋也娇艳,好可爱哟!」

  桃儿抿嘴笑了。

  这时候高峰才发觉她笑起来更娇媚,两个酒涡挂两边,双眼咪咪似弯月。

  桃儿笑着伸手拉高峰,道:「来,我便陪你吃吧,看一看我做的好吃不好吃。」

  高峰坐下来,桃儿已为他了酒,挟着小菜送进他的嘴里面。

  高峰乐透了,他不客气地吃喝着。

  他也偶尔换菜送进桃儿的俏嘴里,在这种气氛下,高峰已忘了星儿与月儿了。

  他甚至也忘了那天夜里与段大姐的一夜风流了。

  桃儿很会侍候人,好像受过特殊训练似的。

  其实,段大姐派来的姑娘,都是很会侍候人的。

  美丽的姑娘爱拿矫,实在不讨人喜欢。桃儿美,桃儿不骄傲,她侍候得高峰真舒服。

  其实这就是段大姐的手段。

  段大姐很了解男人,她更了解高峰

  高峰年少气盛,哪次下山遇到任何姑娘,高峰都会很在意,一旦失去了,他便一定会很痛苦

  她相信这种痛苦是强烈的,但强烈却不会持久,一段日子过后便会淡下去的。

  尤其是孤独的日子过后,更会耐不住寂寞。

  高峰在半山上放羊,过的是孤独生活,段大姐就算准,等上一段时日,他就不会再坚持下去了。

           ***  ***  ***

  世上没有男人喜欢孤独,除非这人不正常。

  高峰十分正常,他当然不会永远的孤独下去。

  有人说,光棍三年,老母猪赛貂蝉,抱着枕头当成你的另一半。

  又有人说,这世上如果没有女人,男人都会上火山

  男人为什么上火山?因为火山中朝天开,发疯的男人跳进来。

  高峰是不会跳入火山口的,段大姐怎么会叫高峰发疯?所以她很会安排。

  就在高峰孤独一段日子后,她及时地派桃儿来了。

  虽然高峰没有星儿月儿后,决心一个人孤独地住在半山上,拒绝再住小船上,但那只是一种气话,也是短暂的良心不安,过上一阵子,高峰就会枯躁了,孤单的日子总是不好过的。

  现在。

  桃儿笑了,高峰也笑了。

  高峰坐在床沿上,桃儿就坐在他面前。

  高峰不动,桃儿为他解衣衫扣子。

  你如果发觉女人为你解衣扣,这个女人一定大方,也一定喜欢你。

  你也许会说,男人银子多,女人就会为你解衣扣,但高峰不会出银子,桃儿也不为银子。

           ***  ***  ***

  伸手楼住桃儿的腰枝,唔,桃儿的腰细又软,好像岸边的杨柳枝一般。

  桃儿用双手捧住高峰的脸,她仔细看。

  高峰也看着她,两个人还真来电差点没打雷、下雨!

  桃儿伸出舌头,她舐着高峰的面。

  高峰立刻想到屋子里有头老山羊,当他坐在草地上的时候,那头老山羊也舐他的面。

  只不过桃儿舐的柔,山羊的舌头粗。

  桃儿缓缓地坐下来,她坐在高峰一边。

  高峰道:「桃儿,你愿意吗?」

  「我就是来侍候你的。」

  「我曾对大姐说过,我不要再有姑娘来侍候我的了。」

  桃儿一笑,道:「我侍候羊!」

  她在高峰怀中扭动着,又道:「如果你还能再回来,如果你觉得我不好,我会回去的。」

  高峰心中一怔,下一个任务一定凶多吉少。

  但他想到最后一句——桃儿最后一句话令他产生了好奇心。

  「你回去?回什么地方?」

  桃儿道:「回到我来的地方。」

  「你从什么地方来?」

  桃儿道:「你也许有一天会知道。」

  「三船帮瓦解以后,水龙死了我才会知道。」

  「不错,高少爷,你应该早早睡了,因为,明天一大早,你就要走了。」

  高峰道:「去那儿?」

  桃儿道:「我好像听说是武当山南面的太白镇。」

  高峰不知道太白镇,他甚至连武当山是圆扁都不知道。

  捉笑的,高峰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至少我今夜可以舒服的睡一觉了。」

  笑笑,桃儿道:「睡吧,我就坐在你身边。」

  高峰道:「你坐在我身边,我怎么会睡得稳?」

  桃儿道:「我坐在椅子上。」

  高峰道:「你就在椅子上坐一晚?」

  桃儿道:「比之你前去拼命,我熬两晚也没关系。」

  高峰道:「你虽然可以坐一夜,但我却睡得不舒服。」

  桃儿道:「有人在你身边你就会睡不好?」

  高峰道:「我不忍你守夜呀!」

  桃儿道:「那么,我出去,我可以坐在门外。」

  她真的要出去了,她的手中提着椅子。

  高峰道:「桃儿,你等等。」

  桃儿回眸一笑道:「等什么?」

  高峰道:「段大姐叫你来做什么的?」

  楞了一下,桃儿道:「侍候你呀,也代你放羊呀!」

  高峰道:「段大姐叫你侍候我什么?」

  桃儿道:「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侍候。」

  高峰道:「如果我要你睡在我身边呢?」

  桃儿道:「我不想令你痛苦。」

  高峰道:「怎么说?」

  桃儿道:「你多情,你怀念星儿月儿,如果我再睡到你身边,你一定会触『我』生情,你会不快乐的。」

  高峰怔怔的半响不开口。

  桃儿忙走近床前,道:「你看,我只一提到星儿月儿,你就痛苦了。」

  高峰伸手抓住桃儿,道:「我怀念星儿月儿,不错,我很痛苦,但你忍心叫我如此痛苦下去吗?」

  桃儿道:「高少爷,我希望你快乐。」

  「 你走了我怎么会快乐?」

  「你要我怎样你才快乐?」

  「睡在我身边,你一定会使我忘掉烦恼!」

  桃儿双目一亮,笑得甜甜的道:「你不再想星儿月儿了吗?」

  「当然会想,但我不会时时刻刻去想。」

  他顿了一下,又道:「我有些麻木,但也想通了,星儿、月儿,甚至你我,不都为大姐做些什么吗?星儿月儿的牺牲,只是一项尽忠职守,她们对我好,只不过也是一项职责,而我,或她

  们,却也免不了人性的伤感,你说是不是?」

  桃儿双眉一挑,笑嘻嘻地道:「唔,你终于想通了,真不容易呀?」

  她笑了一下,又道:「是的,我们都为段大姐而生而死,只因为她的遭遇太悲惨了,而她的决心与志气,又是常人所不及,我们不为她而做些什么,又会对什么人拼命去效忠?」

  高峰道:「这几天我早就想通了。」

  桃儿道:「所以你要我睡你身边?」

  高峰道:「你不愿意?」

  桃儿解自己的衣扣,她吃吃笑道:「天晓得我会不愿意,嘻!」

  她的解衣动作就像她做家事一样的俐落、敏捷。

  她抛下衣衫,拉起薄被盖身上,急急地往高峰身边挤又扭,秀发有一半披在俏脸上。

  女人什么时候最迷人?

  女人此刻最诱人,桃儿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就令高峰迷惑。

  当然,这香味比另一边的羊骚味又自好闻多了。

  否则,高峰为什么把鼻子尽在桃儿的脖子上闻不停。

  桃儿被高峰逗得痒痒的,她便反抱着高峰的腰,道:「高少爷,你果然又饥渴了。」

  高峰道:「老实告诉你,有一阵子我几乎发疯。」

  「你还是没疯嘛!」

  「我不能疯,当我听到段大姐说出她五岁那年的遭遇,我就产生了另一种感受。」

  「可以说出来听听吗?」

  他换了一个姿势又道:「段大姐所受到的打击是家破人亡,那么大的基业毁于一旦,最令人痛心的,乃是毁她家基业的人是她爹的结拜好兄弟。」

  桃儿道:「你原来都知道了!」

  「也是段大姐亲口对我说的。」

  他顿了一下,又道:「段大姐都能承受那么大的打击,而她还是个女的,换了是我,我早已疯了。」

  桃儿道:「坝上段家当年的风光,你是不会知道的!」

  高峰道:「段大姐不疯,她一定要杀水龙,而我,我只不过失了两个红粉知已,比段大姐而言……我就显得没出息了。」

  桃儿道;「段大姐一定喜欢听你这段话。」

  高峰道:「我在失去星儿月儿之后,实在不敢再接受任何女人了,我的精神吃不消,可是……」

  「你终于想通了。」

  「是的,只不过我还是不敢肯定,一次次的冲击,对于精神上的打击总会有的。」

  桃儿道:「你就将我们之间的欢乐视做短暂的欢乐吧!」

  高峰道:「是的,我的心中就是这样,至于明天,哼,去他的明天!」

  他有所行动了!

  高峰的行动本来是很慢的,因为他发觉桃儿很娇小,很柔顺,他担心他的那东西桃儿「动味吊」(受不了)!

  他的行动是先以手去抚摸桃儿的幽幽洞口,他轻轻地摸,桃儿被他摸得嘤咛一声低叫!

  她只是叫,可并没闪躲!她甚至还迎合着高峰的手指!

  高峰试着以手指去探,去量——他发觉桃儿的细叶很柔,库门甚小,但那地方好像在发烧!

  桃儿本来是不动的,但当高峰只以手摸而不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她伸手了!

  她去摸高峰的东西,慢慢的,她的手触动了那个早已挺得比铁棒还枯硬的东西,有够她惊呀的!

  「哇噻!你的……太大了呀!」

  「是嘛,你的却又太小了。」

  「你为什么这么大呀!」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啦!」

  桃儿娇笑道:「热热的,好硬!」

  「不硬就不管用了!」

  桃儿道:「我实在不太敢相信!」

  「相信什么?」

  「星儿、月儿,她们吃得消吗?」

  「她们都快乐!」

  「真的?」

  「我干嘛骗你,我同星儿桃儿她们在一起一个多月,她们每天都笑眯眯的哟!」

  桃儿眨眼道:「是不是很喜欢你这宝贝呀?」

  「大概是吧!」

  桃儿道:「她二人都能吞得进?」

  高峰捉笑道:「你也可以吞得进!」

  桃儿道:「我怕!」

  「怕痛?」

  「谁不怕痛?」

  「那就算了!」

  他收回抚弄桃儿宝库的手,算算肩道:「我不想让你痛苦,桃儿!」

  桃儿却笑笑,道:「休忘了,我是奉大姐之命前来侍候你的!」

  「我知道!」

  「那么,我怎能拒绝你的要求?」

  「我放弃要求,因为……因为你太小了!」

  「我长的小一号,可是,我……不怕!」

  「你这也是为段大姐?」

  「就算是吧!」

  高峰又伸手了,她这一回挺起身来,对桃儿看着,道:「桃儿,你看清楚了,你看我的东西,你能吃得下去吗?你怕是会流很多血!」

  桃儿坐起来,她双手抚摸着那东西,道:「一定很刺激,高峰……呀……你仰面躺下来,由我在你上面慢慢的坐上去,我如果不试,我才不甘心呢!」

  高峰平仰在床上,他那一柱擎天的宝贝对着上方一抖一抖的好像要整人了!

  桃儿张开一腿跨在高峰上面,她一手握着顶在自己的幽幽洞口,先自缓缓地只坐进半尺那么深!

  她手握着高峰的另一半,真怕全部被高峰顶进去,她就惨兮兮啦!

  她上下的抽坐着,那一双乳峰也逗得高峰直了眼!

  高峰双手去握,便也握得桃儿一哆嗦!

  淫水流出来了!

  桃儿的幽洞发出「叽叽」响声不断,可令高峰憋不住了。

  只见他猛可里坐了起来,双手搂紧桃儿的腰与肩猛一顶,「噗」的一声,便闻得桃儿「啊」!

  高峰已不管了,她生生抱紧了不动!

  那桃儿喘了几口气之后,她轻轻地抬起屁股,然后再慢慢地坐下去!

  五七下之后,她越动越快,双目微闭,高峰立刻明白这是舒服的表示!

  他早就不耐烦了!

  立刻将桃儿抱在身下面,抓起桃儿的双腿便是一阵狂抽猛顶!

  桃儿的身子细小,但此时她已变得似一头野猫般的抓又咬、颤又送,高峰立刻想到梦中那女人也是很会咬人的,有许多女人在舒服极至的时候就咬人!

  桃儿已由痛变酥,由酥变得麻痒了!

  她不但咬,而且叫道:「好高峰吗,用力吧,你再也别为我担心了,用力呀!」

  高峰用力,她更用力,她真是满足,因为她已经能承受这么巨大的宝贝了!

  高峰就奇怪,如此小巧的女子,自动会受得了他那么大的宝贝顶撞!

  他当然不会知道,任何女人都会生孩子!

  孩子那么大也是从那个窄门出来,男人的就算再大,也比不过一个婴儿大嘛!

  只不过高峰还呆呆的不明白这些,他为桃儿担心!

  此刻他不再担心了,他发觉桃儿的动作比月儿星儿甚至段大姐都够劲!

  他立刻想到了梦中那巨汉的旋转姿式!

  桃儿的身体不重,正可以来个旋转飞轮式!

  于是,高峰顶紧了桃儿的库门,抱起桃儿又坐在他的上面,他的双掌便托起桃儿的光滑屁股!

  桃儿身子悬空,双腿平伸,笑道:「唔!你……要换什么姿式呀!」

  高峰已慢慢地开始旋着,狎笑道:「你的双腿平举,你会像坐在云端一样舒服!」

  桃儿果然坐在高峰的双掌上平伸双腿!

  于是,高峰双臂用力,桃儿的身子就坐着他的那根巨棒旋转起来了!

  桃儿在一阵旋动中,吃吃笑道:「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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