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重装上阵

我坐在床沿，脑子还残留着刚才那场虚幻婚礼的余温。那白得过分的婚纱如今随意丢在床头，像是褪去伪装的脱壳。我看着自己仍旧穿着的黑色连裤袜，那层包裹早已贴满汗意，从指尖到脚踝，全是潮湿的温度和过去的羞耻气味。

我没有脱下它。

我甚至不想脱下它。

但她，不会永远只喜欢这一身。

我该主动换一套装扮，讨她喜欢。就像是宠物学会取悦主人，主动摇尾巴那样。

我起身，走向衣架。那套粉色的衣服挂在最边角——粉色短上衣，配套的短裤，还有那双还未穿过的白色丝袜。我一直觉得这套衣服过于轻佻，像是发春的学生情人会穿的——不合适，不端庄，不像新娘。可现在，我突然觉得它刚刚好。

它配得上我现在的身份。

不是新娘，只是发情的玩物。

我先脱下胸罩和那几乎被汗水打湿的婚纱残片，只留下贴身的黑色连裤袜和那条早已皱巴巴的丁字裤。乳头顶着冷空气微微起立，带着一种说不上来是羞耻还是期待的感觉。

我把粉色短上衣从头套上，柔软的布料滑过脸颊，有种像是被人亲吻的错觉。那种颜色太嫩了，穿在我身上简直像是硬生生往肮脏的皮肤上贴糖纸。我低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微裸肚皮，身下还穿着粉色短裤和黑色连裤袜，再外加里面的黑色的丁字。

——白中透黑，粉里藏骚。

我的腿微微发抖。

不是因为冷，而是我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我取出那双白色丝袜——这一次，我没有脱下黑色连裤袜，而是直接将白丝袜一只一只地套上。那种包裹双重丝袜的感觉，让我有些晕眩。黑丝原本的摩擦已经够让我发软，而现在外面再加一层光滑的白丝，腿变得更紧绷也更敏感了。

最后，我跪下，捧起那双“她”。

小码高跟鞋安静地躺在床头地毯上，鞋面仍然保持着那种光洁的光泽。我轻轻把它放在地上，然后撑着床缘坐下，像之前那样——一只夹在腿间，鞋跟对着屁股，鞋尖顶住裤袜下的凸起；另一只小心放在唇边，像是等待亲吻的恋人。

我知道这不是婚礼了。

这是约会。

但不像婚礼那样庄重、纯洁，而是那种只在午夜发生、只属于情人的约会。我甚至可以幻想自己正穿着这身骚包装扮，和她牵手走在街上，每一步都夹着难耐的兴奋，每一次呼吸都渴望被她侵犯。

我轻轻夹动双腿，鞋尖像是含着我的欲望来回摆动。我下意识贴紧它，就像是在索吻。上身也随着动作轻轻摆动，乳头被短上衣蹭得发麻。

我听不到她的声音，但鞋底的味道，已经在教我该怎么表现了。

4.2 主动勾引

我并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在换上这套粉色衣服时，也许是在白丝袜紧贴住黑连裤袜的时候。我不再只是等待了。

从前的我，是等它来支配、等它来引导、等它像某个不发一语的主人一般，默默给予玩弄的许可。而现在，我却忍不住想吸引它的注意。

想得到它的目光——哪怕，它只是一双鞋。

我故意将腿收拢，再打开，轻轻摩擦那只夹在大腿之间的小码高跟鞋。它的鞋面已经被我蹭得微微湿润，不知是汗还是渗透出来的液体，像是我为它分泌的邀请。鞋尖顶着的部分随着我腿间的动作轻轻挤压，一次又一次，似乎在“含住”我。

「看我啊……看我现在这个样子……」

我的身体在动，头却靠在枕边，嘴唇仍旧贴着另一只鞋。我在想象——想象那双鞋变成她的脸，她看着我，眼中带笑，眼尾上挑。我对她摆动身体，对她撒娇，我知道这副样子淫荡到不堪入目，但她会喜欢的。

我幻想着她的目光顺着我的身体扫下去，从暴露的肚皮、到紧绷的粉色短裤、再到交叠在一起的双腿，直至我腿间那块羞耻的布料下鼓胀的阴影。她会因为我主动而感到满意。

她会因为我骚得像个发情的女奴而宠爱我。

我舔了舔嘴唇，舌尖蹭到了鞋头。我立刻收回，连忙换成鼻尖去蹭。**我还是不敢真正玷污它。**舔它是对它的侮辱，而我该做的，是用身体讨好它，是用呻吟供奉它。

我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床边滑到了大腿上，先是抚摸外层白丝袜的滑腻，再压住紧贴皮肤的黑丝。我想剥开它们，却又不敢。包裹着的压迫感让我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变成某种被打包的礼物，整齐、柔软、香气扑鼻，只等她来拆封。

这不再是我幻想“她”玩弄我。

是我在勾引她来玩弄我。

那只夹着的鞋已经湿得发亮，我微微翘起腿尖，让它与我之间的角度变得更贴近、更磨合。我知道我的动作越来越不像是在挣扎，而是表演。我的身体在取悦，而我知道，我的心已经先一步高潮了。

4.3 交叠的温度

我轻轻抬起腿，让那只高跟鞋在我双腿之间缓缓滑动。鞋跟擦过大腿内侧，鞋尖顶住短裤底部，沿着微微鼓起的形状来回蹭着。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腿仿佛自动收紧，再张开，像是主动让出身体让它进来一样。

短裤早已被蹭得贴住下体，里面的黑色连裤袜与外层白丝袜之间形成了一种无法忽视的夹层，那种贴合的触感甚至让我分不清到底是哪个布料在刺激我。它们叠在一起，像是我身体和欲望的两重包裹，一层羞耻，一层索求。

我感受到那只鞋在我的操控下，仿佛回应了我，缓缓“顶入”进这两层袜之间。不是插入，只是那种贴着我的形状，压着我最敏感的部位，慢慢摩擦，仿佛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的双手抬起，环住脸上的鞋子，像是搂着她的脖子。我闭着眼，脑海里却浮现出那张不存在的脸：有些高傲，却又宠溺，她知道我有多骚，知道我为她准备了多少丝袜、短裤，也知道，我只愿意被她一个人碰。

我不敢想象真正的做爱，因为那会让这份欲望彻底泄洪。但我又忍不住让鞋子一点点“压住”它，仿佛在把它包裹、吞噬。

我的臀部已经不由自主地抬起、收紧，再放松。每一下都贴着鞋身，用着近乎媚俗的动作去讨好那冰冷的曲线。每一下我都在喘息，每一下我都在想，“她”是否在注视我。

如果我现在睁眼，看见的依旧是那双鞋，那她就是我的主人。

如果我继续闭着眼，我可以骗自己，这就是“她”。

我并不想选择。我只是想继续这样……不停地夹蹭、不停地幻想。

直到我开始产生一个不该有的念头：

我要成为“她”的人。

不，是成为她的物。

成为她裙下的玩具。

4.4 她的裙下

那种节奏越来越熟悉了，我的身体已经学会迎合她。不是被动，而是主动地扭动，主动地夹紧，主动地送上。那只被我夹在双腿间的高跟鞋早就不再是鞋了，我唇边的那一只也不只是香气，它们就像她的身体，一上一下地拥着我、压着我、爱着我。

我的脸埋在鞋内，呼吸变得又慢又重，每一下吸入的气息都是她留在鞋身上的味道。我不敢舔它，不敢张嘴亵渎那属于她的东西。我只能紧贴着，像个渴望亲吻又不敢冒犯的仆人，用鼻尖和嘴唇小心地描摹着那道曲线。

“谢谢你。”我在心里这么说，却不知道这句话是对鞋说的，还是对那位幻想中的“她”。

而我的下身……我的腿已经完全合不拢了。那双丝袜之间夹着的鞋尖早已变成了某种象征，某种我不敢直视却无法抗拒的象征——它仿佛就是她的意志，我的身心都被它挑逗得彻底屈服。

我开始幻想我们在约会。不是街上的那种，而是只属于她和我之间的秘密约会。她坐在床边，我跪在她的脚边。她不说话，只是慢慢抬起脚，将那只高跟鞋放在我面前。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我会跪下，吻她的鞋头，舔她的鞋底，向她证明我并不是在爱慕一个“女人”——我在爱她的身份，她的象征。哪怕她本质只是一双鞋。

我越是陷入这种念头，越觉得羞耻却兴奋。不是那种肉体的兴奋，而是一种精神的沉沦。我已经不再是恋人，甚至不是男人。

我只是她的裙下玩物，一个被包装得漂漂亮亮的，穿着丝袜的小玩意儿，活着只为取悦她。

我甚至不敢奢求她回头看我一眼。

只希望她能允许我，永远待在她的脚边。

我低下头，把那只鞋抱进怀里，轻轻摇晃，就像是在哄自己的主人入睡。

我知道，等她醒来，我会穿上新的衣服，化作新的模样，只为继续在她脚下跳舞、扭动、取悦她。

就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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