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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误入艳劫,2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09-06 14:15 5hhhhh 4010 ℃

女子冷哼一声,手指却又轻轻转了一圈,眼神如刀:

“夸的太假的,江湖上听到我的名字,没有不骂我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包括你们私下里都骂我,女中英杰?哈哈哈哈,好违和啊~”

她起身背手缓步走开,语气轻淡却字字透骨:

“你给我记清楚,小赵阳——”

“这江湖,谁比谁更狠不重要,谁比谁脸皮厚才重要。只要你比别人多不要一分脸,你就能多活一步,多成一事。”

她回头一笑,媚光如锋,仿佛香风中藏着一柄毒剑:

“老娘能活到今天……可不是靠什么‘侠义’。是靠活得比那些正道人士,手段更多一点~脸皮更厚一点~。”

然后她扭转身姿,手指深入裙下,对着自己肥厚的玉唇轻轻一点:

“这里也更厚一点!~”

赵阳连连点头,姿态低得像个哈巴狗:

“是是是,盟主武功超群,谋略通天,迟早一统武林,成为女中……呃,女中魔尊!”

但他嘴上说着,心里早已在暗骂:

“你那哪是脸皮厚……你那就是不要脸……你那就是无耻至极!”

女子忽然轻轻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他心声似的,柔柔地瞥了他一眼:

“少拍马屁了,你最好这次能办点像样的事。”

女子轻笑一声,不再理会赵阳,转身往洞口踱去。

月色如墨,她的步履轻缓,身影却仿佛随风飘摇,忽明忽暗。

赵阳正想再说些什么,忽觉眼前一花——那女子身影竟像是被夜色吞噬了一般,连衣袂香气都在刹那间断了踪。

他猛地一惊,坐起身,望着空无一人的洞口,连半点声响都不曾留下。

“人……人呢?”

“这是……什么身法?什么轻功?”

赵阳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汗毛却已倒竖。他赶忙爬到洞口,四下一望,只余山林寂寂、寒风簌簌,仿佛刚才那场云雨,那个人影,全是幻梦一场。

他呆立片刻,终于喃喃出声,嗓音里透出一丝压不住的敬畏: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这位‘师傅’……到底修到了哪一步?”

“她现在,到底有多强啊……她跟那个号称天下第一的无尘子比,谁更狠?”

他心头陡然泛起一丝寒意,想到刚才那双笑眼藏锋的眼神,想到自己若是再胡说一句话,可能连魂都被榨了,赶紧摇了摇头:

“哎……不想了不想了,她爱天下第几就第几吧……”

赵阳拍了拍还微微发软的腿,勉强站起身,整了整衣襟,露出他那张书生假面皮笑:

“我还是赶紧去找我的小仙子——凌雪潇要紧……”

他背起包裹,踏着晨雾,一步步消失在山林尽头的薄光之中。

淅沥冷雨,自天边泼洒而下。春寒未褪,天色如墨,山路泥泞难行。

距京城西门三十里,一处名为“柳桥栈”的破旧驿馆孤零零立于山林之间。

此地远离官道,匾额残破,油纸窗摇摇欲坠。凡是稍有身份之人,自不会在这等“黑驿”留宿。

但对赵阳而言,这,却是暂避风头的唯一选择。

赵阳一身布衣,戴着斗笠,雨水沿着衣摆滴落成串。他没去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啪”地一声,油灯被风带得一闪,照出他脸上的那张假皮——

皮肤白净,神情温文儒雅,与画像中那通缉犯判若两人。

他小心扫了眼屋内,空无一人,唯有角落一个掌柜老仆模样的老人正在打盹。

赵阳丢下一锭银子,不声不响地取了一间靠窗破房,门栓一插,彻底沉入黑暗。

不到半个时辰,门外又是一阵急促敲门声。

“掌柜!开门!借宿!”

声音清朗,带着江湖女子特有的冷利与干脆。

掌柜一惊,老眼迷蒙中打开门,只见一位披斗篷的高挑女子立于风雨中。

她未报姓名,也未亮令牌,掌柜一看就明白了——此女必非寻常之辈。

“剩下的只有东厢那间破房了。”

“可以。”

雨夜压抑,门关之声格外沉闷。

凌雪潇卸下披风,一身浅灰道袍早已被雨水打湿,勾勒出身形曲线。

她眉目冷清,鬓边湿发垂落,沾着雨珠,如雪山初融的剑意美人。

她坐下,不急不躁,随手一拂,衣摆扫去桌面尘土,取出一封银榜副本,凝眸细看。

“赵阳……鬼捕盟……两千五百两。”

她轻哼一声,目光冷静如冰:

“这种人,必藏于最阴暗处。黑驿馆,倒是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她不知道,她要找的人……此刻与她仅隔一墙之遥。

赵阳静坐榻上,察觉到隔壁房门关闭的声音。他眉头微动,轻轻起身,贴耳细听。

听音辨息——这门外进来的人,脚步落地不沉却步步凝实,显然身怀内功。

他眯了眯眼,自语道:

“这黑驿馆……怎地也能遇上高手?”

他思量良久,决定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只是他不知道,他已经被那位万法道宗的大师姐——凌雪潇——列为“目标”。

黑驿馆内,一男一女,各自心怀目的,隔墙相望,却浑然不知。

赵阳安静地拆开随身包裹,将盟主交给他的药囊轻轻藏入袖口,眼中闪着寒芒。

凌雪潇则闭目运气,心神沉静如湖,却隐有警兆浮现。

屋内潮湿,床榻斜塌,木板吱呀作响,墙角漏风处还堆着一堆碎瓦。

凌雪潇脱下被雨淋透的灰袍,露出里面紧身浅蓝贴体道衣,虽非华服,却将她那修长婀娜的身形衬得玲珑曼妙,纤腰盈握,双腿笔直。

她转身看向榻前那陈年老木盆,眉头微蹙。

“有热水没?”

外面一片寂静,只有雨点击落屋檐的声音,仿佛整个驿馆除了她之外早已死寂。

她低声自语:“真的是个破驿馆,热水也不提供。”

转身时,眼神落在了贴身的银榜画像上,轻轻一哼:

“赵阳这等人,能住哪儿?也只有这种狗都不进的黑店。”

随即一提长腿,推门而出,斗篷未披,半干的贴体道衣随风贴住身,曲线毕现,一袭湿发如夜柳般垂落于肩。

而此时,隔壁破墙之内,赵阳正凝神贴耳,静听风声。

当他听见女子出声,又隐约听得女子脚步轻盈,声音清脆,他眉头挑起:

“是女的?”

当那声娇叱“老板,有热水没”传来,语调清清冷冷,却带着几分不自觉的慵懒与不耐,他心头微微一荡。

赵阳眼中寒芒一闪,嘴角慢慢扬起,像只闻到血腥味的野犬:

“啧,女的,还敢住黑驿馆……怕不是个傻白甜。”

他轻轻舔了舔嘴唇,心中念头飞转,低笑一声:

“今晚要不是我采她,怕是别人也要采她。”

“倒不如我先下手,省得便宜外人。”

赵阳本打算装温文君子伺机设局,如今女子主动现身,反倒让他起了看戏取利的恶念头。

他不动声色,悄然取出药囊,藏入袖中,眼中闪烁着一丝试探与杀机: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女子,住黑店,不怕被人‘盯’??”

赵阳此时尚未察觉,这个女子,就是天真地踏进他布局之地的——万法宗大师姐,凌雪潇。

驿馆前厅,油灯昏黄,掌柜依旧坐在柜台边打盹,似乎对风雨夜色与人生死毫无兴趣。

凌雪潇一身半湿道衣,挺直修长脊背,走到柜前,啪地一声将画像拍在桌上:

“掌柜的——你见过这个人没有?”

她语调清冷,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掌柜抬了抬眼皮,连看都不看一眼那画像,嘴角咕哝了一声“没见过”,便又低头发呆,懒得再理。

凌雪潇秀眉一挑,心中一沉:

“……好一个黑店,果真不问是非。”

她转身回房,目光在驿馆昏暗走廊中一扫,未见异常。

可她不知道,等她踏入门内、门“吱呀”一声合上的一刻——

房内的空气,已不是刚才那般寂静了。

雨水落尽,破房中只有一支烛火在跳动,墙角的湿气和木板发出的轻响似在低语。

凌雪潇坐回榻前,将外袍彻底剥下,只剩淡粉抹胸与贴身亵裤。

一身肌肤雪白细腻,玉腿微曲,秀发湿意未散,自肩垂至胸前,点点水珠滴落,落在床榻间,也落在阴谋之前。

她缓缓闭眼,正要吐息运功,忽觉空气中有一丝异动。

眉心一跳,睁眼盯向房角。

——阴影里,果然有人!

那是一个身形佝偻、浑身酒臭的黑衣汉子,正半蹲在墙角,眼神贪婪发亮,早已盯她盯了许久。

黑衣汉子见自己被发现,索性不再隐藏,一跃而起:

“嘿嘿,小妹妹——一个人就敢住黑店啊?莫不是为哥哥来的?”

他的嘴里发出粗鄙的喘笑,伸手便朝女子胸前探去,十指张开,活像老鹰扑食,动作猥琐无耻至极。

“乖乖让本大爷爽爽——嘿嘿,我来喽——”

而此时,隔壁房中。

赵阳正贴耳于墙,凝神关注每一个动静。

听到那声“嘿嘿,我来喽”,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大腿,咬牙道:

“妈的,被人抢先了——”

他一面懊恼,一面嘀咕:

“怪我动作慢……不过也好,我倒要看看,敢在黑店下手的都是些什么货色,能不能吃得下这娘们。”

赵阳此时仍以为,那女的是个没经验的傻白甜。

那黑衣登徒子猛扑上前,眼中满是贪欲。

“嘿嘿,小娘们儿,别装了……今儿你就从了我吧!”

他双手张开,朝着女子的胸口、腰肢扑去,眼见那一抹粉色抹胸就在眼前,呼吸都乱了几分。

然而——

“唰!”

就在那手指即将触及的刹那,女子身影竟诡异一闪,竟像是风中柳影,左右虚晃,香风一绕,便避开了他的手!

黑衣人愣了一瞬,随即恼羞成怒:

“小贱人还敢躲?身手不错,嘿嘿,我喜欢~”

“啪!”女子却已退后两步,手扶榻沿,轻轻一翻,竟整个人跃于床榻之边,玉腿交叠,光洁的小腿微微闪着烛光,懒懒坐下。

她嘴角微扬,轻声道:

“你手好脏,就这身手想要劫我?”

黑衣人再扑,她身形微屈,脚下却似轻燕拂水,瞬间腾起,露出一截雪白玉腿又一晃藏起,轻飘飘地绕他一圈。

黑衣人只觉香风阵阵,眼前春光若隐若现,扑个空之后竟满眼眩晕。

他怒骂一声:

“小婊子,你这是逼爷爷来硬的啊~”

女子盈盈转身,背影弯腰似抚脚,雪背若隐若现,像是柔情诱引,

却偏偏在他再次扑来之时,身子“嗖”地绕过他背后。

女子竟然佯装跌倒,一个转身贴着地面滑出三尺。

那黑衣人一惊,以为得手,便伸腿去绊。

谁知女子身子一卷,竟是从他两腿之间钻出,玉手轻扶其下肢,娇声一笑:

“你这腿还挺结实的呢。”

女子嗖的一下竟然从黑衣人胯下飞过,只觉自己被玩得团团转,怒火中烧、血气上涌!

“你敢耍我?!你这贱——”

黑衣人刚要骂出声,女子早已在他身后站点,身形划过,香风拂面,竟带起一股莫名的眩晕。

他再追,女子大腿轻抬,抹胸微落,却每次都偏偏让他“差之毫厘”。

黑衣人气得双手乱挥、口中大喘:

“你……你个狐狸精!老子今天非扒光你不可——!”

她一抬手,抹胸滑下一寸,白皙锁骨隐现,香肩微露。

“就你这个身手,这还不够姐姐热身的。”

黑衣人被这女子的无所谓的姿态,彻底气疯,怒吼一声:

“你找死!!”

黑衣人眼神一转,随即猛地拔出藏在靴中的匕首,恶狠狠地冲了上去!

怒火中烧,脚下猛蹬地砖,一刀寒光直逼女子面门!

“雕虫小技,还搞偷袭。”

凌雪潇并未惊慌,眼神未变,脚尖一点,身形侧旋而转,一招“转身扣环步”,下盘轻灵,身法如风,刀锋擦着她鬓角斜过,仅差毫厘。

她脚步未停,身体顺势内旋,嘴角闪出一丝嘲讽:

“你太慢了。”

话音未落,男人还未收招,女人速度更快,一记“下段踢”,玉腿如鞭抽来,狠狠扫向黑衣人膝侧!

黑衣人猝不及防,身形一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男人吃痛,小腿传来阵阵麻痛之敢,面色狰狞:“我草,你练过?”

女子气息平稳,并未回答,反而勾了勾手做出挑衅姿态。

“艹你妈的!! 大爷今天非得上了你!”

黑衣人并不服气,怒吼一声,微微下蹲发力,手腕抡刀上挑!

“全是破绽。”女子眼神一凛,轻声嘟囔了一句,身形并未后退,在她眼里男子的功夫根本不入流,处处都是可以泄力点,男人刀还未至,她便双掌翻扣,正是八卦掌“穿掌压腕”之式,

一手封刃,一手如兰探香,疾探其手腕骨,一点即压,力透骨背!

“咔哒”一声,黑衣人持刀之腕应声脱力,刀落地!

女子收掌转身,轻轻一抖,手背划过黑衣人面颊,留下一抹细痕:

“你这厚脸皮,比刀还硬呢。”

男人几招攻击均被化解,气急败坏,咬牙便骂:“我他么就不信一个骚娘们,我制服不了?”

男人强忍手臂剧痛,伸臂便抓。

“你还不服?”女子这次并没有采用泄力之势,没有直接闪身,反击道而行之,贴身而上,脚下画圆,身形如水蛇般一扭,大腿猛地横搭上黑衣人腰间,香风扑面。

那一刻,她整个上身紧贴他胸膛,腿如藤缠,香汗贴肉,两人瞬间缠在一起。

黑衣人惊觉——自己竟被一条白润修长的大腿锁住腰身,竟然使不上力!

未等他反应,女子另一条腿猛地一绞,如剪刀般夹住他右腿大腿根,整个人如“八卦盘龙”,

身子贴得极近,整个人缠在了男人身上。

她唇角含笑,轻语如兰:

“想摸我腰?……先破了我这一缠再说吧~”

黑衣人手伸想把女人推开,女子反手一抄,玉臂如绸绕其手肘,往后一拽!

男人整个身子被她上控手肘、中缠腰肢、下夹大腿——死死固定,连气都喘不匀。

黑衣人满面涨红,脖颈被贴得发烫,双腿被死死锁缠,竟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的腰肢几次想挣脱,却每次都被那横搭在他腰上的白腿微一用力,“咔哒”一声关节错响,险些跪地。

而那女子的脸,此刻不过一寸之遥,香汗贴着他颈侧落下,

她那双被汗水濡湿的眼睛,却冷如冰刀,微笑里透着不屑:

“你知道我这腿,能提多重吗?”

她轻轻一抬腿,腰间那条白润玉腿腿弯忽然用力一收!

“啊——!”黑衣人惨叫一声,感觉胯骨像是要被生生绞碎,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女子却只是歪头,轻笑了一声:

“百十斤玉锤,你怕是提不动吧?”

此时隔壁的赵阳,趴在墙缝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内一幕,

眼珠子几乎要蹦出来了!

“这女的……她这不是在打架?怎么两个人还抱在一起了?!!”

他只看到:

那黑衣人整个身子仿佛被蛇妖缠住,连哼声都变了调;

女子那条湿透的白腿,贴在他腰上,每一下收紧都像是在“调情处决”;

更关键的是——这女人只穿抹胸与贴身亵裤,香汗贴肉,香风扑鼻,

赵阳越看越吓,越看越香,越香……越怂。

“我靠,这女人功夫这么好?怕不是……天上下来的妖吧?”

女子腿势再收,那黑衣人终于撑不住,双膝跪地,双眼上翻、口吐白沫,瘫软如死狗。

女子却未急着放松,反而缓缓伏身,红唇贴在他耳边,幽幽低语:

“下辈子……还想摸女人吗?”

啪!

她玉腿一松,整个人潇洒落地,顺势弹了下膝盖——

黑衣人瘫倒在地,满脸涨红,眼白翻起,只剩半口气吊着。

他还想挣扎几下,女子却缓缓抬起那只沾满香汗的玉足,稳稳踩在他胸膛正中。

她低头,眼角微挑,神色带着一丝轻蔑的笑,语气清冷中带着一点得意:

“就你也想偷袭我?下三滥的手法……我小时候都见腻了。”

她慢慢俯身,抬手撩了一下贴在脖颈的发丝,

那条玉腿却依旧踩着男人的胸口不松,汗珠顺着大腿曲线滴落,

落在男人鼻尖,烫得他颤了一下——

女子轻轻吐气,笑了:

“我自幼入万法道宗,从小只和男的打。你们男人想什么、怎么出手,我闭着眼都能猜到。”

她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声音却透着一股狠劲:

“我那些师兄……一个个都借切磋之名袭我之胸。

他们都摸不到,就你也想?呵——你还差得远。”

她缓缓抬起脚腕,那只香足绷紧一瞬,骤然发力!

“咔——!”

黑衣人胸骨碎裂的声音脆响,整个人像被榨干了气,一口黑血喷出,终于咽了气。

女子收回玉足,转身而立,月光斜照,照得她亵裤微紧、腰肢翘挺,

那香汗淋漓的背影,犹如一尊杀意与艳意并存的冰雕。

她缓缓吐出一句话:

“死前让你死个明白,姐姐就是——万法道宗首席女弟子,凌雪潇。”

墙后,赵阳正趴着偷看,全程看得两腿发麻、嘴角抽搐。

“我艹……她就是凌雪潇?!”

他盯着那修长大腿、被汗水湿透的亵裤、还有那气喘微微起伏的胸线,

只觉脑门一热,一股不正经的火焰“噌”地冲了上来。

“怪不得盟主看上她……这身段,这模样,这功夫……真是极品啊……”

赵阳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香艳画面不断闪回,

可很快,他脑袋一震,看了看地上死得不体面的黑衣人:

“不行,这姑娘真能打……要是我贸然出手,怕不是也得被她两腿一绞直接送走……”

他强行压下色念,手却已经摸到了袖中那包那个女人给他的“幽香凝露”——

“还是得靠点手段……嘿嘿,等你洗完澡,我就请你喝一碗‘忘魂汤’。”

他眼中闪过一丝坏笑,低声喃喃:

“小姑娘,刚下山,得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江湖险恶。”

屋外大雨滂沱,屋内香雾未散。

凌雪潇几招就解决了想要采花的男人,但是在这一排的其他房间没有任何动作,仿佛这样就是这个地方的常态。

她坐在破床边,亵衣贴肤,汗水顺着锁骨一路滑下,没入那白嫩绵软沟壑之间。

她眉头紧蹙,轻轻扯了扯抹胸,一身香汗黏腻得难受极了。

她咕哝了一句:

“再香的汗,也得洗了……”

起身穿好外袍,推门走出。

就在她脚步离开的同时,隔壁的赵阳早已贴在门缝处,死死盯着那扇木门半晌未动。

“终于走了……”

他身形一掠,蹑手蹑脚溜入房中。

一推门,竟然无声即开,门没锁。

赵阳一愣,目光一扫四周——被褥未叠,水盏未掩,剑囊斜倚榻边,连窗纸都半揭着。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心中暗道:

“啧啧……这就是万法道宗的大师姐?这防范意识也太差了点。”

“看来这小娘子上山四年,连人心都没见过几颗,就敢独自住黑店?”

他一步步走进,鼻端隐隐闻到一缕清香,混着女子身上战斗后的淡汗味,飘散在屋中。

那香气清而不腻,软而不散,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轻轻撩拨他体内的欲念。

赵阳顿时一个激灵,忍不住喃喃:

“哇……这屋子破得要命,这味道却像仙女洗过澡……这妞怕不是天生香体?”

“怪不得盟主要我采她……真是个香货。”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那只半空的茶盏边,手指轻轻一点。

——就是它了。

他取出一小包晶莹粉末,洒入茶中,随后退回门边,将门虚掩,只留下一丝缝隙。

“嘿嘿,小美人,等你洗完香香的澡,再喝一口香香的茶……今晚这香宴,可就香上加香了~”

赵阳满意地咧嘴一笑:

他转身离开,溜出房门,动作快得像个油滑的黄鼠狼。

此时凌雪潇已经走到前厅,雨声淅沥打在檐角,她裹着外袍,头发微湿,开口冷冷:

“掌柜的,有热水没?我浑身是汗,想洗个澡。”

那掌柜正坐在烛光后翻账簿,连头都没抬:

“这会儿?太晚了,柴火早烧完了。”

他顿了顿,指了指门外大雨滂沱的夜色:

“要洗澡啊?外面下着雨呢——你出去冲冲也算洗了。”

凌雪潇脸色一沉:

“你这家店,好生无礼。要什么没什么,说话还这么冲?”

掌柜终于抬起眼皮,语气更冷:

“姑娘,这店是便宜,可没义务伺候谁做仙女。你不爱住,你走啊。

方圆百里,就我这一家。莫非你真想去外头淋雨?”

凌雪潇咬了咬牙,忍住怒火,微微冷笑:

“罢了,凉水也行,你给我提一桶——”

掌柜眼睛一翻,随手一指后院:

“井在那儿,自个打。”

雨水冰冷,打在她肩头,却抵不住体内那股被浴水冲刷后的轻微躁热。

凌雪潇提着木桶回来,浑身湿漉漉,长发贴在肩颈,湿透的外袍粘在身上,

隐隐透出那雪白的抹胸和盈盈的香肩——

一副雨夜娇娘图,冷艳却藏不住身上的香意横流。

她轻轻推门进屋,只点燃角落那盏豆油小灯,光影微晃。

刚才的打斗让她心神微乱,而掌柜的无礼、冷水冲身,更让她疲惫。

她微皱眉头坐在榻边,一只脚解下鞋,另一只脚仍滴着水珠,踩在木地上,发出“咯哒”一声。

桌边那只茶盏还在,

她有些口渴,随手拿起来闻了闻,

嗯……似乎还有一点点淡淡的香,像是雨后檀木与兰草混合的清润。

她没多想,仰头就轻啜了一口。

茶水滑入喉间,竟出奇的润甜,不似寻常黑店那种柴火水,她嘴角动了动:

“罕见……这破地方居然茶不难喝。”

她靠在墙上,慢慢饮着,身子也不自觉地往后躺,躺着,便侧了过去——

她的湿发垂在肩膀,衣带被撑开些许,抹胸边缘微微滑落出一道光洁的肩线。

——只是,没多久,她便感到身体开始微微发热。

她先是觉得脖颈有些痒,后是小腹有些热。

再后来,那股热意竟直冲丹田、顺脊而上,令她耳后泛红,双腿发麻,欲意上涌。

“怎么……这么热……这雨夜怎会这般闷热?”

她心头一惊,强撑起身,却发现手脚开始有些发软,

而体内那道热浪越来越不受控制——

仿佛有千百根丝线,在体内搅动经络,唤醒她体内的某种异力。

她忽地意识到——

“不对劲,怎么那么痒啊,啊~~”

欲望冲动不断上升,她的下体很空虚,需要一些东西来填满。

而这时,隔墙而立的赵阳,早已悄悄起身,贴耳倾听。

听到那间房里女子呼吸渐重、轻喘微吟,

他眼中光芒一闪,嘴角浮起一抹坏笑:

“嘿嘿嘿……‘幽香凝露’,果然发作了,这小骚逼该流水了吧~”

他慢慢推开门,手里拈着扇子、脚步轻浮,

低声一笑:

“凌小姐……雨夜无眠,不如——赵某来陪你叙叙风月?”

凌雪潇强撑着起身,靠在墙边,身子像被火烧一般。

她汗如雨下,气息急促,整个人却死死咬着牙——

那双本该迷离的眼中,迸射出惊人的寒意:

“你是——赵阳?”

她一眼认出了这个脸庞,那个通缉榜上让整个京城江湖骚动的男人,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通缉犯。

“是你搞的鬼!?”

声音已经发颤,大腿根不由自主得夹紧,但她强行稳住身形,死死盯着那徐步靠近的男子。

赵阳叹了口气,折扇轻轻合起,走到灯前,火光映得他那张俊脸似笑非笑:

“凌小姐果然聪明,连药性都察觉得这么快。”

他打量着她:香汗淋漓、玉颜潮红、衣带不整、香肩轻颤,大腿根紧扣,呼吸越来越快。

哪怕她怒容满面,却仍带着一种被迫诱发的柔艳风情。

赵阳笑意更浓,低声道:

“你这身子……真是香极了。

我采花这些年,像你这样的,真是从没遇见过。”

凌雪潇几乎要暴起,但丹田之处一阵翻涌,腿心发软,

药性正以极其卑劣的方式,撩拨着她最原始的欲望,使她连剑都握不稳。

她死死咬着牙,冷声斥道:

“你以为……你就能得逞?我是——”

赵阳笑着接口:

“是是是,万法道宗,首席女弟子,名动江湖的大师姐凌雪潇。”

他说着,靠近一步,目光在她潮红的面庞与颈间流转:

“对了,你还是个处女吧。这么多年有没有碰过男人?”

他伸出手,似乎要挑起她已经滑落半寸的抹胸边角,语气极轻:

“让我,好好看看你这朵花,尤其你这胸前这两朵大花~”

就在赵阳指尖即将触碰之际,凌雪潇忽然身子一震,

就算她现在浴火缠身,但是她不会轻言缴械,她咬破舌尖,体内一道清气瞬间冲上脑海!

“我身可败,绝不可辱!”

凌雪潇香肩颤抖,呼吸凌乱,体内一阵阵灼烧翻滚,亵裤已经湿透。

赵阳以为她已经“柔得像一滩水”时——

她骤然暴起!

“赵阳!你找死!!”

一声厉喝如冷雷乍响,她猛然发掌,横扫而出——

这一掌含怒带火,竟如雪焰交融,力道凛冽!

赵阳猝不及防,侧身一避,半边肩膀已然中掌,

只觉体内气血翻涌,脚步连退三步!

赵阳大惊,她明明中了“幽香凝露”,哪来的这般清明与狠劲?!

而凌雪潇不等他喘息,步步紧逼,

八卦掌“穿身贴步”、“拗步划环”连环使出,

招式如风,双腿贴地划转,宛若绵蛇缠身!

她右手横掌封喉,左掌拧腕翻肘,直逼赵阳腹门!

赵阳一惊,立刻使出“游鱼潜行”之势欲退,

却见女子转体一闪,一记“回风返影腿”倒挂横扫,正中他腰侧!

“呃——!”

赵阳身形一晃,险些摔倒!

他捂着腰,面色难看,心中震骇:

“这女人中了药,竟还能使出这种强度的连击?!”

而凌雪潇此刻气息虽乱,额头香汗淋漓、胸膛起伏不止,

可那双眸却冷冽如霜,咬牙喝道:

“老贼!,我是万法道宗首席!

你以为几个花拳绣腿、几滴媚药,就能让我屈服?!”

她双腿微分,掌心再凝气,竟似还有后手!

赵阳眼神一凛,心中头一次感到——

“这娘们儿……不好拿下!”

凌雪潇此刻汗如雨下,浑身都像被火焰包裹。

她已顾不得胸前抹胸滑落了寸许、亵衣紧贴酥肌、腰线早被汗水勾勒出妖娆弧度,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杀赵阳!

“我她娘的弄死你!!”

她咬牙怒吼,掌如鹰爪,直扣赵阳喉咙!

赵阳大惊,连忙一个“缩肩卸劲”,身形往后猛撤!

但那一爪力道太猛,只听“哐”一声巨响——

房门后板竟被直接掏出一个血盆大洞,木屑横飞!

赵阳瞳孔一缩,汗毛倒竖:

“我草……这要是抓我脖子,我现在怕是脑袋都掉了!”

他心中暗惊:这女人若非中了药,十成把握必死于她手下。

可现在她一身战意,却裹着滚滚春潮、杀意伴香气交织,

她虽然强,但赵阳知道——她快压不住了!

“就拖……我只要拖住,再拖她几回合,她迟早软成一滩烂泥!”

而凌雪潇此刻已近极限,丹田之处如烈火灼烧,双腿发麻、下体湿热。

“好热啊,我想要~ 但是不行,我不能这样!”

可她依旧咬牙运起“万法定心诀”,强压春潮!

她低吼一声,眼眸赤红,头发贴在香汗淋漓的脸颊两侧,

下一瞬,她腾空旋身,一腿直扫赵阳头颅而去!

这一腿蓄满她仅剩的理智与怒火,大腿如雪,力贯风雷,

动作之猛,连空气都被她劈出一道“啸”音!

赵阳眼前白影一闪,只觉一股劲风挟着女体独有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惊骇欲绝,心中怒吼:

“她这腿……我艹?!”

“不好——我命休矣!!”

他猛地扑倒,就地翻滚,堪堪避开这雷霆一击!

那一腿轰然踢在房中立柱上——“咔嚓!!”

整根立柱生生断裂,木片飞溅,尘土四起!

那一腿踢断整根立柱,整个房屋都“咔啦”作响。

但也正是这一腿,把凌雪潇最后一丝真气榨了干。

她跪在地上,香肩耷拉、胸膛剧烈起伏,体内一波接一波的热流冲击着她的意识——

衣衫凌乱、腿间水痕已渗出地席,宛如烈火烧身、寸寸崩溃。

她想撑,双臂却像断了线的弓弦,只能撑在地面上喘息不止。

赵阳摊在对面,拍了拍心口,脸色发白:

“我草……差点被她踢成脑浆饼子。”

然后他缓缓靠近,看着那如断线白鹤般摊在地上的女剑修,

白衣半湿、抹胸歪斜、玉背裸露、腿根泛红,一摊情液在她膝下弥漫。

赵阳舔了舔嘴角,眼中已无一丝惧意,只有淫邪得意的嘲弄。

“还万法道宗首席女弟子?”

“现在是不是很想要大哥哥的大宝贝啊~”

他一步步逼近,脱下自己那身已经沾了灰的青衣外袍,漏出了早已经肿的不行的阳物,

声音低沉如鬼语:

“这味儿……啧啧……你看看我的大宝贝,你是不是很喜欢啊”

“你现在这身子,可比我想象得还要香啊——”

“今夜你算是撞我手里了,就让本大爷……好好尝尝你这朵‘仙子’的滋味。”

凌雪潇的眼神已渐迷离。

她仿佛还能听见赵阳那戏谑低沉的笑声,却已经无法准确分辨他的方位。

整个房间仿佛在晃,香雾缭绕,温度节节上升——

“热……好热……快,快给我~”

她低低呢喃,声音如猫喘,如风语。

体内的“幽香凝露”早已发作至极点,

她每一寸肌肤都像有火苗在舔,每一条经脉都仿佛融进了蜜浆之中,阴穴深处爱液如泉涌,甜腻而灼烫。

她试图再次运转万法定心诀,可那曾令她无数次静心破关的神诀,此刻却如水中之月,运不起来了。

“不要……不能……我……”

她蜷缩着身子,双腿微颤并拢,玉膝交叠,但湿润的内裤早已无法遮掩心底那汹涌的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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