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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1号侍女——结城香织,1

小说:太子巡游记太子巡游记 2025-09-06 14:15 5hhhhh 1980 ℃

  荒原无声,天穹如灰,沉云低垂。风带着泥土与干草的气息,在焦黄的大地上掠过,一道宽阔的车辙印从残破的古道上延伸而来。那是一辆极尽奢华的马车,仿佛从一个文明古老的帝国最深处驶出的皇家遗物,整辆车通体漆黑,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四角镶嵌着紫水晶与血玉,车轮以银纹铸造,每一次滚动皆如钟鸣般低沉而威严。车窗被深紫色的绒布遮蔽,车门之上刻印着某种古老、晦涩的徽记——似乎在低语,又仿佛在诅咒。

  更奇异的是,马车前方并无缰绳,也无驾车之人,四匹漆黑如墨的战马戴着金属面罩,步伐整齐划一,如同被无形意志驱策,悄无声息地在荒原上缓慢推进。每一蹄落下,都激起一片干裂的土屑与微微的震颤。马车的四周,是三十六位全副武装的重甲战士。他们呈完美的护卫阵型,环绕四周,宛如钢铁洪流的凝固浪潮。每人身披厚重黑铁战甲,甲片密布,缀有银色铭文,遮掩至脚踝。他们的头盔遮住了所有五官,仅留下一道黑暗的缝隙,仿佛连灵魂都被封锁其内。

  战士们手持长枪,枪尖泛着冰冷的光,似乎只要风再大一分,便会在空中划出利刃的鸣响。这些人不语、不动,只有脚步与铠甲摩擦的沉闷回响,宛若一支来自冥界的沉默军团,护送着那辆无人之车缓缓穿越死亡般的寂静大地。就在马车缓缓滚动之时,天空忽然一颤。原本低垂的云幕如被无形之爪划裂,一道刺目的赤红从天边撕开,像一道燃烧的伤口滴下血色的光。风骤然转寒,狂烈如怒号。沉寂的荒原仿佛被某种存在惊醒,一股扑面而来的腥臭气息宛若地狱的喘息,从地平线的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像是某个生物踏碎了地脉。下一瞬,荒草翻涌、沙砾飞扬,从裂地之处、死树之后、陡坡之巅,窜出一群身形扭曲的魔兽。它们如野狗一般四肢着地,骨骼外露皮肉溃烂,面部却仿佛人脸与兽面融合,长着狰狞的犬牙与猩红如灯笼般的眼。它们奔跑如风,带着风铃般清脆却诡异的骨节响声,嘴角滴落着黏稠的黑液,似是毒汁,又似是腐化的灵魂。

  每一头魔兽都像是饥饿数月的野鬼,双眼死死盯住马车中央,疯狂地扑杀而来。它们没有任何阵型,完全被欲望驱动,像潮水一样涌来,却诡异地在接近护卫圈的刹那,短暂顿了一瞬。

  ——那三十六位全副武装的战士,终于动了。

  无言无语,无须命令。

  在那群魔兽逼近的瞬间,外圈的士兵举起长枪,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早已预测这一刻的到来。长枪上银芒乍现,一道道淡蓝色的符文在空气中浮现,化作环形涟漪,带着清晰而冷静的魔力波动震荡而出。

  “噗——!”

  第一头魔兽被一枪刺穿喉咙,黑血迸溅,在空气中腐蚀出阵阵烟雾。随后,战场骤变,狂风四起,枪影如林!

  他们不怒、不语,仿佛早已将“战斗”这一动作铭刻入骨髓。每一个动作都如同仪式般精准,三十六道身影构成完美战阵,步伐间仿佛踏着无形的法阵节奏,枪锋交错,寒光交织。

  而那辆漆黑马车,始终没有停下。

  它依然缓慢却坚定地向前,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尘埃之中的波动,无法扰动车中那份古老、肃静而高贵的意志。沉默的战士们宛如一道道黑铁壁垒,他们每一位皆身披厚重装甲,从颈部到足踝无一处裸露,沉甸甸的金属板仿佛能承受巨龙吐息般的冲击,胸口与肩部更是嵌有银纹护印,闪烁着冷峻魔能的幽光。每一次攻击,他们都以惊人的力量将魔兽一击毙命——长枪贯穿骨骼、挑飞血肉,哪怕是三头并进的魔兽,也不过在一个呼吸间被刺成残骸。那些被战士拦截的魔兽仿佛冲进了锋利齿轮之间,转瞬就化作血雾与破碎肢体。空气中弥漫着焦肉与腐血的气味,战场成了地狱的炼炉。

  但——渐渐地,魔兽们开始学会如何应付这些“铁罐头”了。

  它们不再如无脑的野兽那般一往无前,而是像潮水退去后露出的暗礁,展现出它们令人战栗的狡诈本性。

  它们开始试探。

  一头魔兽冲上前来,故意做出扑咬动作,而后却在间不容发之间猛然转向,绕过战士刺出的长枪,跳向队伍侧后。与此同时,更多魔兽开始做出类似举动:分散包围、左右迂回,甚至绕行至战阵边缘的死角处。

  ——因为它们发现了一个事实:

  这些战士虽然装甲厚重、力量强大、攻势如雷,但他们的动作略显笨重,如同被某种机制操控般僵直,转身迟缓、反应迟滞。尤其在面对“非正面突袭”时,难以立刻做出调整。

  更重要的是——

  他们不追击。

  他们只守阵位,不离岗位,不动阵型。

  于是,那些灵活而残暴的魔兽们,仿佛闻到了血肉的甜香,嗅出了防线之后的脆弱。

  马车——那辆被护卫严密围绕、无人驾驭、沉默无声的黑车——成了它们的真正目标!

  “嘶啊——!!”

  一头魔兽猛然跃起,身影如黑影掠空,从一名战士肩头飞跃而过,带着尖锐的嘶吼扑向车窗!那一瞬间,空气都似凝固,长枪未及转身,战士未作反应。而魔兽的利爪,已经在半空中划出一缕破空的寒光,直逼马车华美的帷幕……

  “——轰!”

  就在魔兽的利爪即将撕裂马车帷幕的刹那,车门猛然爆开,一道惊艳的身影裹挟狂风破空而出!

  一匹雪白战马嘶鸣着冲出车厢,它身披鳞甲、鬃毛飞扬,马背上的女子如烈火划破黑夜,瞬间夺回了整个战场的目光。

  她是武士,也是女将军。身姿挺拔,英气逼人,一身精致裁剪的战斗和服紧贴她曼妙的曲线,黑与绯红交织成烈焰般的颜色,开衩极高,露出包裹黑丝的修长大腿,在骑马奔袭时若隐若现,煽动人心。她的腰肢纤细却充满力量感,挺拔的硕大胸部被束甲轻压,却无法掩盖充满母性的曲线之傲,而高挑的身材在战甲之下更是显得凹凸有致,仿佛每一道弧线都经女神之手雕刻。

  她的脸庞精致得令人窒息,肤如凝脂、唇似樱瓣,乌黑的长发束成高马尾,随风狂舞。她的双瞳如冰蓝宝石,透出令人无法直视的威严。虽为女子,却仿佛一国之帅,睥睨四方,杀意如浪。女子手中高举一柄薙刀,刃如弯月,寒光四射。长刃在战马疾驰之间划出一道炽烈的银弧,一击之下,三头魔兽瞬间身首异处,黑血飞溅半空,未落地便被她身后的气劲削成数块。

  “蠢物。”

  她轻啐一声,声如春泉,却带着冰冷杀机。下一瞬,女武士猛然挥起左手,那雪白肌肤上浮现出一枚复杂而华丽的魔法印记——紫金交缠,宛如龙蛇缠绕手背。她指向半空,轻轻一挥,宛如指挥千军万马的般发号施令。

  “变阵。”

  仿佛感应到女武士的意志,那三十六名重甲战士瞬间发生了变化。他们原本笨重僵直的步伐开始灵活运转,黑甲之间的缝隙浮现出流动魔纹,原本孤立的战位如星辰挪移,化整为零、迅捷如风。

  一部分战士疾步奔袭至外围,组成人墙截杀魔兽突击;另一部分开始游走,以极其高效的攻守配合,在短短数息之间,将那些试图靠近马车的魔兽尽数拦腰斩断!

  战局——瞬间反转。

  而那名女武士,如女神降临、如烈焰不息,骑马穿梭战场之间,一道道刀光如绸似练,斩断魔躯、划破夜空,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她不只是美——

  她,是力量与艺术的化身,优雅与杀意并存的完美战姬。

  在这片荒原上,她就像一柄被尊敬的审判之刃,既惊艳众生,又令人敬畏。

  半小时后,战斗的气息逐渐散去。魔兽的残躯在风中化作黑尘随风而逝,三十六名战士依旧静默如初,一如初出时那般整齐、冰冷、无情。而那辆马车,从始至终,都未曾停下分毫。

  女武士轻甩刀身上的污秽之血,她环视战场,见再无敌人存活,又望向那沉默行进中的漆黑车身,轻轻拍了拍胯下战马,马蹄一跃,她身形翻转,如流云般悄然无声地落回车厢之内。

  车门“咔哒”一声闭合,幽光闪过,但女武士所见之景却与外部判若两界。她立于一座古殿般的回廊之中,身后是金属构成的车门,而眼前,却是光辉与深邃交织的秘境。马车内部,早已不再是凡人所能理解的“空间”概念。这里是一个被魔法与科技折叠扩展的秘境维度,如同神明的宝盒,将浩瀚世界囊括于一具暗黑车体之中。

  女武士策马缓步,四蹄落在由浮空金属构建的走廊上,透明的光桥下是浮动星海,点点星辰在脚下旋转流淌,仿佛行于宇宙边境。她的身影与战马在光晕之中投下倩影,随着她缓缓推进,走廊两侧逐渐亮起琉璃般的光壁,映出她带血却安静的面庞,乌发被战风吹乱,衣摆沾染血迹,却仍难掩那股温柔又坚定的武士之姿。

  在那通往内殿的光之回廊尽头,早已有两位身着轻薄内袍的侍女静静候立。她们年纪尚轻,眉眼间尚有几分青涩,却已熟练地掌握了一名后宫侍女该有的分寸与礼仪。

  见到女武士策马而来,二人微微屈身行礼,轻声道:

  “战斗辛苦了,香织大人。”

  女武士没有多言,只是轻轻点头,战马在她腿间打了个响鼻,停在两人面前。两位侍女立刻默契上前,一人牵住战马缰绳,另一人则蹲身卸下她肩上的金属肩甲。战甲沉重,甲片上还残留着魔兽的血渍,但两位侍女动作娴熟、手法柔和,不多一言,替她卸下一层又一层沉甲,露出那贴身的战斗束衣与被汗水微微浸湿的白皙肌肤。

  “您是否打算现在沐浴?”其中一位侍女声音轻柔地问道,眼中虽带关切,却毫无逾越,显然已非第一次为她整理战后事务。

  香织略低着头,那双柔和的丹凤眼避开了她们的目光,声音柔若蚕丝般轻响:

  “先……先不洗澡,太子殿下喜欢我身上的汗香味,我……我必须马上去见他。”

  话音未落,两位侍女微微一怔,随即目光柔和地交换了一下眼神,唇角浮出几不可见的笑意。

  “原来如此……那就祝香织大人顺利得到太子的恩宠。”

  她们并未追问一句,亦未露出一丝惊诧,仿佛这正是这位女武士作为后宫战斗侍女应得的荣耀与命运。而她那“带着汗香”的身体不再是疲惫与污秽,而是恩宠的信物、召唤的凭证。

  女武士轻轻应了一声,略作整装,缓步走向车厢更深处的幻光帘后。她的每一步都稳重而轻盈,脚步踏在光桥上的回响,仿佛在回应她心底的起伏。在太子仍率领亲征军团,纵横四海、踏破列国之时,有一个名为东瀛·白鹭之国的小岛国尚存傲骨。那是一座与大陆隔海相望的海岛,信奉武士道与神祇的封建之地。岛国虽小却因其将门林立、战风剽悍而一度成为大陆征服道路上的钉刺。而其中最为声名显赫的,正是“白鹭神社”后裔——结城家。

  结城家乃武士世家,世代辅佐神社,拥有继承神职与战职双重血统,被誉为“白鹭国最洁白的利刃”。而『结城香织』正是这座家族的大名之女,直系继承人。她自幼习武、修礼,兼修巫女仪式与家传武学,是岛国贵族间公认的“白鹭公主”。她那丰腴中带着刚强的躯体、那不动声色的丹凤眼、那一双似带哀意却含温柔的唇,曾令无数贵胄为之神魂颠倒。她被视作纯洁、荣耀与忠贞的象征——直到太子降临。

  在白鹭神社被太子亲率军团围剿的最后一夜,整个家族已陷入绝望。所有人都以为结城香织会像那些烈女一般自刎殉道,以守贞洁与家族名誉。但她没有——她穿上最正式的战服、束好长发、佩上薙刀,独自一人前往太子帐中,跪伏于地,缓缓叩首,只说了一句话:

  “若殿下肯饶我家血脉,香织愿自献此身,供为侍仆,从此为犬。”

  那一夜之后,太子他没有屠杀结城一族,而是遵守了交易的原则,带走香织后饶过了她的亲人。她的姿色确实出众,那股柔顺背后的倔强,那身战甲中包裹的女性芳香,那一双低垂却不屈的眼睛……让太子动了“怜香”之念,也动了“降服”的欲望。结城香织未死,反而成为了维系太子和东瀛国结城一脉关系的纽带,自此脱下大名之女的华袍,披上战斗侍女的铠甲,跪于太子马前,随军南征北讨。

  但也仅此而已了——香织撩开帘幕,迈入那如梦似幻的殿堂之中。寝殿广阔得超乎想象,雕花檀木梁柱隐入迷雾般的幻光,紫金织锦挂帘在空气中轻柔漂浮,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馥郁香气。玉阶交错、浮灯如星,地面铺设着厚实绒毯,脚步落下竟毫无声息。而在这幽暗柔光的世界中,中心最亮处,是一座沉浮于半空的紫金榻,上铺玄龙织锦,软垫堆叠如云。

  榻上,一位男子懒倚而坐,身穿玄黑蟒袍,领口微敞,银带束腰,周身笼罩在轻纱与灯影交织的朦胧中。他左手执杯,右手随意搂在一位佳人的胸口,大力揉搓她细嫩饱满的玉乳,眉目俊美得近乎邪魅,唇角噙着淡淡笑意,却不言不语,眸中有醉意,也有无尽的威压。

  他是便是太子,是她的主上。是让她放弃一切、跪伏于地、奉上尊严与灵魂的王。而她却仅仅只是他的『战利品』,那些在榻前、榻侧、榻后围绕着的莺莺燕燕,秀丽佳人,方才是地位崇高的太子更为中意的伴侣。

  在太子身边,所有女子皆分为三等:

  第一等·主妃,乃帝国皇帝御赐之正配,明媒正娶、仪冠六宫,不仅拥有对后宫的统御权,还能左右朝局之势,甚至拥有册封他妃之权力。她们坐在高台,拥有玉玺与金令,即使不在太子身边也能命令任何人伏跪听旨。

  第二等·姬妾,则是太子亲自册封、宠爱有加的女人。虽非皇室明婚正礼,但拥有固定名号、专属寝殿、独立侍女,常伴左右,随时可得宠召。一道传唤,她们可乘金轿入主殿,一场微笑,便可令朝臣争相进献。

  而她……只是第三等。

  “侍女。”

  只以“编号”为识别身份的低级玩具。她没有入册的机会,没有传旨的权利,没有任何婚姻契约作为保障。若得召唤,便可侍寝、可被抚玩、可被嘉许,也会在欢愉之后被丢回侍馆,如废器入藏,数月无召、无声、无问。

  这一切,她都知道。

  她是昔日贵族的女儿,如今不过是太子后宫中的“第21号”侍女罢了。时间像是被斟入酒盏的月光,悄然滑过,转眼间香织已跪伏在地,姿势始终未动,背脊挺得笔直,双膝触毯,指节微白。她不知跪了多久,殿中的丝竹仍在轻响,女子们的笑语如春水般潺潺流过她的耳边,如若不是身下的地毯逐渐温热、如若不是肩头的伤口微微渗血,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只是空气。

  直到一道略显娇柔的声音在太子身旁响起,带着三分嘲弄、七分妩媚:

  “太子爷~她已经跪很久了呢,好像有话要说?”

  众美人轻笑,语气中带着讥讽的趣味。

  太子这才微微偏头,仿佛才注意到殿中那一抹艳丽的跪伏身影。

  他眉梢挑起,眼中醉意氤氲,丢下手中的蜜饯后懒懒开口:

  “哦?是香织啊……你回来了?”

  香织听见那熟悉的嗓音,心中一颤,连忙低头再叩三次,语气恭敬而急切:

  “香织回禀殿下——魔兽袭击已平,三十六骑未有折损,敌尸清净,马车未受惊扰……属下所部——”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阵微醺轻笑打断。

  “……香织。”

  太子低笑一声,摇了摇手中的金杯,语气似嗔似怜,却带着分明的不耐:

  “你……弄错重点了。”

  香织一愣,抬起头望去,却正对上太子微眯的双眼,眸中波光流转,嘴角勾着一点讥诮与玩味。

  他慢条斯理地说:

  “我是问你——热身热得怎么样了?出汗了吗?”

  这一句落下,殿中女子们一阵轻笑,有人掩唇,有人斜睨香织,有人干脆低声调笑:“出汗啊……香织出汗可是出了名的又密又香,最讨太子喜欢呢~”

  香织像被雷霆击中般呆在原地,脸颊刹那泛起嫣红。她张口欲言,却被羞耻与激动齐齐锁住喉咙,胸口悄然起伏,汗珠沿着额角滑下颈项。

  她明白——

  太子不是在责问她的战报,而是在用醉意下的调侃,考验她的“侍女自觉”。虽然自己确实在岛国艳名远播,但与太子的众多姬妾相比也不过也只是平凡姿色,她自认为勇武忠贞,可与那些被魔力驱动的机甲士兵相比,她不过只是一具血肉之躯,就算没有她,太子仍有那三十六骑无敌于天下的“东宫禁军”,任何一人受损都能在魔力的修复下迅速复原,根本没有任何魔兽能威胁到他移动行宫的安全。

  她被派出去,不过只是稍微运动下,生产些能讨得太子喜欢的气味而已——结成香织低下头,双手伏地,轻声答道:

  “……香织……全身皆汗……尚未沐浴,香气未散。”

  那声音如雪落春池,羞怯得几近透明,却又带着某种刻意的服从与讨好。

  太子带着几分醉意,一甩袖间便将怀中几位姬妾轻轻拨开,步履略显摇晃,却又不失从容的迈下浮空榻。

  他双眼微眯,唇角带着一抹令人心惊的笑意,赤足踏在紫绒上,金杯随手丢弃在一旁,发出一声轻响。

  香织仍跪在原地,低头不语,直到她感觉到一只修长冰冷的手伸来,攥住了她肩头的衣领。

  那是太子的手。

  “起来。”

  他低声说,声音里有笑,有醉意,也有不容抗拒的威压。香织没有犹豫,她立刻起身,动作流畅如水,刚欲站直,太子却一把拉住她的衣摆,那力道带着不稳与任性,竟令她微微失衡。她下意识伸手去扶,然而下一瞬,两人的动作纠缠之间,他的身体一个踉跄——

  “啊~!”

  香织轻呼一声,整个人被拉得向后一倾,纤细的腰身与尚未完全卸甲的背脊重重贴上殿中一根紫金浮柱。

  她仰头一瞬,长发纷落,而太子那高大的身影已贴近上来,一只手扶住她身侧的柱壁,另一只手则扣在她那被汗水尽头亵衣贴身的乳房上,呼吸间带着酒香与那熟悉的危险气息,让香织几乎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贱货……你这种看似高贵的扶桑母狗,就得现在玩才够味儿!”

  空气骤然凝滞。

  香织的硕大美乳紧贴太子的五指,在他的凶狠的动作中起伏如波;她望着太子,面颊泛红,眼中却没有抗拒,只有迟疑、羞涩、与那份深深的渴望——

  “殿下……”

  她轻唤,声音低如风中柳絮——她不在乎自己被太子出言侮辱,或者说比起被他唤做“母狗”,她更怕太子忘了自己,看向自己的眼神毫无欲望。结城香织已经跟随太子近三年了,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羞耻之处都已经被太子玩透玩烂,毫无秘密与隐私可言,而太子自从开发了他最喜欢的玩法后,便不在对她的其他侍寝方式感兴趣,只会如今天这样,让她先出去打仗运动,再带着汗香踏入自己的寝殿。

  “小骚货……你身上……还真的是……汗味……香得很。”

  太子压在香织的身上,一边吮吸她身上的汗香味,一边动手揉捏乳房,撕扯衣服——男人的动作可谓粗鲁,但香织却并不抵触,仿佛太子的大手不是在亵玩她身上的赘肉,而是在不经意间将她整颗心握在掌中,随意拨弄。

  而香织,在这种时刻只能吐出魅惑的娇喘,垂眸回应:

  “……若殿下愿意……香织的一切……皆为殿下所用。”

  香织能从太子的动作上感受到他的喜悦——酒意让本就张狂的太子毫无对女性的尊重,他抱紧了香织,随手一拨就将她身上的和服宫装解开脱成半裸,女人带着细密汗珠的前胸被男人肆意的舔弄,品尝,好像刚才的美酒都比不上这里略带香味的玉露,被太子尽数舔了个干净。

  “妈的……这身汗,比他妈的春药还给劲儿!草死你……贱货!”

  “啊~太子殿下……请您怜惜……啊~”

  太子殿下性急时并不喜欢前戏,而多年的相处也让香织没有了需要前戏才能激活身体欲望的限制——她在进入寝殿见到太子时就已经湿了,太子那根淫邪的魔枪刚从袍子里掏出来,随便撸动两下就顶在了香织的阴部,带着男人的蛮力和残忍插了进去。

  那里面一片湿滑,顺畅无比。香织的子宫软的像一团棉花,被太子的硕大龟头猛的挤扁,舒服的立即用手抓紧了太子的肩膀,咬紧牙关忍着即将发出的毫无礼节的淫叫声。

  “呵~还挺能装的……”

  太子妃与姬妾们像是在欣赏节目一样,看着太子对香织满是汗液的身体凌辱、施暴,掠夺她身为女人的一切,眼神里尽是玩味与不屑——被太子宠爱不是简单的用肉体服侍他,以贞洁和廉耻换取在东宫的权利和地位。事实上很多妃子、姬妾和侍女并不在乎自己的地位如何,她们对太子的渴求通常都是肉欲、爱,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太子殿下……啊~”

  “爽不爽……你这下贱的母狗,爷操的你爽不爽?”

  “爽……爽死了!太子殿下……太子爷……鸡巴好大……操的母狗好舒服!”

  结城香织此时和之前那个在外英勇杀敌,或者曾经那位高贵的白鹭姬已经判若两人。太子只是简单舔汗,揉乳,抽插,这个女人就好像着了魔一样,在太子身下叫的一浪高过一浪,那种讨好和舒服的表情可不是女人为了讨好情人的表演,而是真的情难自抑,舒服的完全依恋在征服她的男人身上。

  另一个能证明结城香织快乐的证据是,她那潮湿敏感的肉穴,已经在太子“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中,不断的向外吐出代表淫欲满足的白沫了。

  “你看她被太子爷操的,都快死过去了。”

  “姐姐别笑她,咱们被太子爷爱时,不也是……”

  “但我可不会装正经——这种假正经的骚货,就得太子爷用大鸡吧狠狠的操~”

  很难想象这群满口污言秽语的女人就是帝国未来的妃嫔甚至皇后。不过所谓有其夫必有其妻,太子的嘴也不是很干净,在狠操香织时骚话不断,辱骂她的人格、肉体、甚至将她物化成肉便器,性玩具。而且他不仅有言语上污蔑和征服,在干操香织自身媚肉的时候手指揉乳的劲儿也大的很,不但能将香织白嫩的巨大汗乳虐玩的满是青紫,更是利用这种痛觉刺激让香织无法被他干昏过去,时刻保持着清醒。

  这一会儿功夫,结城香织已经晃着大白奶子被太子操泄了三次,若不是太子一直以一个姿势压着她猛干,只怕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贱狗……老子射死你!”

  “太子爷……太子爷……啊~~~!!”

  太子满足之时,香织已经爽的翻了白眼,连之前主妃们教授她必须在太子射精时求种的话语都来不及说,便承受了男人在自己体内的腥臭爆发——浓稠的白浆从太子的卵袋里顺着妖物一般的阳具射出去,灌入了白鹭公主的子宫,不知道第几次占领了这块纯洁的土地,甚至汹涌的从穴缝儿里流了出来。射精后的太子抓着香织的头发激烈的喘息着,喘匀了气儿便又在香织再次因为性爱高潮流汗的脖颈上狠咬了两口,方才满足的将已经没了丝毫力气的香织放开,任由她软到在地上,摔成一滩妖媚的烂泥。

  这就是太子东宫后室和谐的原因——太子不吝啬对女人金钱的赏赐,也不吝啬用魔法延长她们的青春貌美,但最重要的是,太子能为他的姬妾侍女们提供吸毒一般的性快感。别管什么贞洁烈女,武者圣骑,任何女人只要被他操过就等于吸了致命的淫毒,日夜都会被销魂蚀骨的毒瘾狠狠的折磨刺激。

  太子想让她们爽死,分分钟就能让任何女人们落得结城香织这个下场,在高潮的恍惚中趴在地上,放任自己红肿的肉穴向外流精。若是他不想碰哪个女人,她就会日夜寝食难安,在性爱毒瘾戒断症状中煎熬折磨,早晚会承受不住的跪在太子面前,恳求他再次给自己提供侍寝的机会。

  不是太子需要女人的侍奉,是女人需要太子的宠爱——结城香织被太子看中是不幸的,她一辈子都将是太子圈养的宠物,任他宰割。但她幸运的是,自己年轻丰满的肉体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吸引太子宠爱的魅力,而这便让她可以暂时不用担心失宠,在太子玩腻或出现更好的代替品之前,她都是衣食无忧,生活“幸福”的。

  “不耐操的下贱母狗……老子才射一次就不行了。”

  紫金榻前,帘影轻漾。太子喘息未歇,手指微微一抖便甩了手中空酒杯,似是嫌弃杯中之物不如刚才品鉴的汗香,便随手将其掷向一旁的玉案。金杯滚落时发出一声清脆响鸣,回荡在浮殿之间,像是某种无声的命令。他没有再看香织一眼。那女人瘫倒在地,和服滑落,发髻散乱,浑身被汗水与男人的气息浸透,挂在腿上的内裤被逐渐流出的白浆弄潮却也没有力气收拾,仍伏在柱下艰难的喘息痉挛着。香织胸膛剧烈起伏,一双美乳在急促的呼吸中颤颤巍巍,甚是养眼,而她的表情却不似身体那么狼狈,双目微张透出满足的水雾,唇边残留着唇齿啃噬的痕迹,却不敢在此时发出半句感激或挽留。

  她知道——今日的宠爱已毕,恩泽已尽。而太子也已经将她丢下,回到了属于他“真正后宫世界”的中心。

  他摇晃着身体回到浮空榻上,一位近乎全裸,身上只挂着宝石和金丝的姬妾立刻半跪上前,柔声道:“殿下可还未尽兴?需妾为您斟酒暖香?”太子不说话,只是抓着她的头发,让女子张口吞咽他沾满粘精的粗大肉根,而另一位靠近他身边的轻纱美人强忍这被太子揉捏嫩乳的痛处将滋补的温酒奉上,娇声讨好他:

  “香织小姐刚刚喊那声‘太子爷’真是叫得太娇了~妾身听得都快酥了~”

  “可不是嘛~殿下只是一动,那小蹄子就哆嗦得跟被雷劈了一样,果然是我们殿下的本事太惊人了~”

  众女环伺,轻笑不断,语中满是挑逗与讥讽,却无一人敢越礼反噬,因为她们心知,太子最喜欢的不是争宠,而是在众星拱月中看众美人自甘俯首。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敢轻易开口求宠,一切都要看他的心思。

  伴君如伴虎,一时得宠的人很多,一步不慎跌下深渊的也不少——太子不置一词,只是手持玉盏一饮而尽。他爽快的微眯着醉眼,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伸手带动那位为他进行事后清理的美姬麻利的动作,显然香织的媚肉虽香,却距离让他满足沉迷还有很远的距离。

  而此时香织依旧伏在地上,刚刚恢复神志就听得众女对她的调笑,便默默用发丝掩住泛红的眼角。她不敢抬头,不敢求一眼关注,只能用那副尚未整理的狼狈模样静静等待——或许接下来的几天她将再无被召之机会,或许太子已然将她玩尽,不再赏顾。

  但她仍甘愿留在这内有金銮殿的魔法马车上。

  因为她知道:即使是这短短的一瞬间,太子赐予的情爱和性满足也已经足够她回味一生,再难忘怀了。紫金榻前,太子一边吮着美姬唇角残留的酒香,一边懒懒挥手召唤:

  “怀玉。”

  太子低唤后,帘幕微颤,一道身影宛若月影滑入,悄然现于殿中。那人身着素灰宦袍,长身玉立,手执金装朱笔,眼含一抹细细笑意,却不言不语。直到太子抬眸瞥他一眼,眉梢轻挑,他才躬身上前,声音清润如流水轻弹玉珠:

  “殿下……今日之宠可容奴才记下?”

  太子半眯着醉眼,轻抬下巴。

  怀玉微微一福,轻启手中卷轴,于殿内诸女嬉笑中,平静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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