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教室

六月的江城，空气里弥漫着湿热的气息，蝉鸣从窗外的梧桐树上传来，像一首单调却让人心安的背景乐。江城一中的高二（3）班教室里，风扇吱吱呀呀地转着，吹得课本的页角微微翻动。夏装校服轻薄，男生是白衬衫加深蓝色短裤，女生则是白衬衫配百褶裙，整个教室像是被阳光浸透，带着青春特有的躁动与慵懒。

林然，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二学生。个子不高不矮，成绩不上不下，留着清爽的短发，戴一副黑框眼镜，存在感低到有时候老师点名都会漏过他。高考的压力还没完全压下来，但文理分班后的日子已经让林然习惯了这种半松散半紧绷的节奏。他家离学校不过两条街，走读的他每天踩着单车，背着双肩包，穿过喧闹的早餐摊和拥挤的公交站，准时到校。

高二（3）班是文科班，40个学生里只有5个男生。除了林然，其他四个男生都是住宿生，关系好得像兄弟，课间总聚在一起聊游戏或者篮球，午休时也会回宿舍打牌。林然跟他们不熟，点头之交而已。他在班里几乎是独来独往，座位在教室倒数第二排靠窗，一个人守着课本和随手涂鸦的笔记本，偶尔抬头看看窗外的操场，或者低头偷瞄几眼课桌底下。

林然的座位后面，坐着班里最惹眼的一群女生——以张彤为首的四个小太妹。张彤是大姐大，个子高挑，眉眼锋利，化着精致的妆，眉毛修得细细弯弯，眼线勾得恰到好处，唇上涂着淡淡的珊瑚色口红，校服衬衫被她改得收腰，百褶裙也比别人短一截，露出白皙修长的腿。她身边三个跟班分别是李倩、赵萌和陈晓雯，个个都有些小姿色，妆容没张彤那么张扬，但也各有特色。李倩爱涂裸色指甲油，赵萌总在袖口别个小熊挂件，陈晓雯则喜欢把校服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里面的白色吊带。

她们四人占据了教室最后一排，课桌旁堆着零食袋和化妆小镜子，空气里总飘着淡淡的香水味，夹杂着水果味电子烟的甜腻气息。林然坐在她们前面一排，稍微一回头，就能闻到那股味道，像是荔枝糖混着玫瑰花的香，甜得让人有点晕乎。他不敢多看，怕被张彤那双锐利的眼睛逮住，但总忍不住在课间或者自习课时，借着捡笔或者整理书包的动作，偷偷瞄几眼。

这群小太妹在班里是个独特的存在。她们不怎么听课，老师也懒得管。张彤偶尔会在历史课上跟老师顶两句嘴，语气不屑却又带着点俏皮，逗得全班哄笑。李倩爱在上课时偷偷刷手机，赵萌喜欢拿圆珠笔在课桌上画小图案，陈晓雯则经常把腿伸到前排林然的椅子旁，白色短袜配黑色小皮鞋，鞋尖时不时轻轻晃动，像在故意撩拨谁的注意力。

林然有点恋足癖，这事儿他从没跟任何人说过，连自己都觉得有点羞耻。可每次看到陈晓雯或者赵萌伸过来的腿，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光，配上那双干净的白色短袜和微微磨旧的小皮鞋，他就忍不住多看两眼。他的座位靠窗，阳光斜斜洒进来，照得她们的腿更加显眼，像一幅让人移不开眼的画。他会假装低头翻书，眼睛却偷偷瞄过去，心跳快得像擂鼓，表面却还得装得若无其事。

六月的高中生活就是这样，单调却又暗藏着小悸动。教室里，粉笔灰在黑板上刷刷作响，老师讲着洋流对气候的影响，课本上密密麻麻的笔记旁边，是林然随手画的小人涂鸦。窗外操场上，高三的学长学姐们在跑步，广播里放着熟悉的校歌。课间十分钟，教室里热闹得像菜市场，女生们聚在一起聊八卦，男生们在走廊上追逐打闹。林然偶尔会被前桌的同学叫去借个橡皮，但他更多时候只是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听着身后小太妹们低声嬉笑，闻着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偷瞄着桌底下晃动的黑色小皮鞋。

大课间的意外

六月的江城一中，午后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进教室，空气里弥漫着夏天的热气和青春的躁动。大课间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整个高二（3）班的教室都炸开了锅。男生们三五成群地冲向操场，篮球场上很快传来皮球撞地的砰砰声和此起彼伏的吆喝。女生们有的聚在座位上聊八卦，有的拿着小镜子补妆，教室里充满了叽叽喳喳的笑声。林然却像往常一样，背着单肩包，一个人默默地走出教室，朝教学楼三层的男厕所走去。

文科班所在的这一层，男生本就稀少，五个男生里四个是住宿生，大课间要么在操场打球，要么回宿舍打游戏，男厕所几乎成了无人区。林然喜欢这种安静。他推开厕所的门，熟悉的瓷砖味和淡淡的消毒水气味扑鼻而来。厕所里空荡荡的，小便池一字排开，旁边是三个隔间。林然没有犹豫，直接走进最里面的隔间，反锁上门，低头解开校服短裤的拉链。

林然上厕所从不用小便池，这是个他从高一就养成的习惯。原因很简单，也很让他自卑——他的身体发育远不如其他同龄男生。他的阴茎软的时候只有三厘米，像个小肉芽，硬起来也才勉强六厘米，包茎的顶端总是裹得紧紧的，露不出来。睾丸更是小得可怜，像两颗鹌鹑蛋，挂在下面毫无存在感。他曾经偷偷在网上查过，说是“发育迟缓”或者“正常范围的下限”，但这些冷冰冰的词语并不能缓解他的焦虑。

每次换体育课的衣服，林然都会躲在更衣室的角落，低头飞快地换上运动服，生怕被其他男生看见。他知道，那些高大的男生，个个都发育得像小树苗抽条，阴茎随便一瞥就是十五六厘米，硬朗的线条和鼓囊囊的轮廓在运动裤里清晰可见。他们在更衣室里大大咧咧地换衣服，笑着互相调侃“谁更大”，语气里满是青春期的骄傲和肆无忌惮。而林然，只能缩在角落，假装忙着系鞋带，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羡慕又自卑。

他也试过偷偷观察其他男生，比如班里那四个住宿生。他们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肩膀宽阔，喉结突出，体育课跑步时汗水打湿的T恤贴在身上，显出结实的肌肉线条。林然偶尔会在他们洗完澡回教室时，闻到他们身上混着沐浴露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那种味道让他既陌生又向往。他知道，自己和他们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的身体像停在了初中，瘦弱、单薄，连胡子都没怎么长出来，脸上偶尔冒颗痘都显得突兀。

林然站在隔间里，捏着自己软绵绵的小阴茎，对着马桶小声尿尿。尿液打在陶瓷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厕所里格外清晰，他甚至有点紧张，怕有人突然推门进来。尿完后，他抖了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下体，心里又是一阵酸涩。为什么别人都那么“男人”，而自己却像个没长大的小孩？他拉上拉链，叹了口气，正准备推开隔间的门，脚步却猛地顿住。

一阵嬉笑声从厕所门口传来，伴随着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清脆声响。林然的心跳瞬间加速——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是张彤和她的三个跟班，李倩、赵萌、陈晓雯。她们怎么会来男厕所？

“哎呀，这儿没人，放心吧！”张彤的声音带着点不屑，懒洋洋的，像在指挥什么。“男的都跑操场去了，文科班这破厕所平时连鬼影子都没有。”

“彤姐，你胆子也太大了吧，男厕所哎！”赵萌的声音有点兴奋，夹着点小紧张，像是偷了什么禁果。

“怕什么？老娘想来就来，谁敢管？”张彤嗤笑一声，紧接着是化妆包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倩倩，把你的粉饼给我用用，我脸上这光泽度不行。”

林然站在隔间里，背贴着门板，大气都不敢出。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手还抓着门锁，脚却像被钉在地上动不了。四个小太妹居然跑到男厕所来补妆？这也太离谱了吧！他想推门出去，可一想到自己刚尿完尿，手还带着点水气，再加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自卑感，他硬是没勇气迈出这一步。

“晓雯，你那电子烟还有电不？借我抽两口。”李倩的声音懒散，紧接着是打火机的咔嚓声，空气里很快飘来一股草莓味的甜腻烟雾。

“给，省着点抽，我这还剩半瓶烟油。”陈晓雯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刚睡醒。

林然屏住呼吸，透过隔间门缝往外看，只能隐约看到张彤倚在洗手台上，背对镜子，手里拿着一支眉笔，慢条斯理地描着眉毛。她的校服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百褶裙下的大长腿随意交叉，黑色小皮鞋在瓷砖上轻轻敲着节奏。赵萌蹲在地上翻化妆包，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李倩和陈晓雯靠在墙边，轮流抽着电子烟，烟雾在阳光下袅袅升起。

林然的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乱成一团。他该怎么办？冲出去？可万一张彤她们笑话他怎么办？她们可是班里最肆无忌惮的女生，嘴上从不留情。继续躲着？可大课间还有四十分钟，万一她们聊得起劲，一直不走怎么办？他的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在隔间里的画面——自己那可怜的小阴茎，和其他男生比起来，简直像个笑话。如果被她们知道，他还怎么在班里混？

“哎，你们说，文科班那几个男的，是不是都特没劲？”赵萌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点揶揄。“整天就知道打游戏，要不就是傻乎乎地打篮球，一个有意思的都没有。”

“呵，男生不都那样。”张彤冷笑一声，手里的眉笔顿了顿。“不过咱们班那个林然，还挺有意思的，整天低着头偷瞄晓雯的腿，以为自己藏得挺好。”

林然脑子里轰的一声，脸瞬间烧得通红。她们……她们知道？！

厕所里的对峙

林然站在隔间里，背贴着门板，心跳得像要炸开。他脑子里乱成一团，张彤刚才那句“偷瞄晓雯的腿”像把刀子戳进他心里，羞耻和慌乱交织，让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就在这时，他的手一抖，抓着门锁的指尖不小心碰到门板，发出轻微的“咔”声，在安静的厕所里格外刺耳。

“谁？！”赵萌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点惊慌，化妆包从她手里滑到地上，发出哗啦一声。

林然心头一紧，想缩回去已经来不及。隔间的门被猛地拉开，张彤站在门口，眉毛一挑，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她身后，李倩、赵萌和陈晓雯探过头来，四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林然，像猎人发现了猎物。

“哟，林然？”张彤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戏谑，“躲这儿干嘛？偷听我们聊天？”

林然脸刷地红到耳根，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低着头，试图挤出一句解释，可喉咙像被堵住，只挤出个含糊的“嗯……我、我刚上完厕所……”他想装作不在意，推开张彤往外走，假装一切正常。可脚刚迈出一步，张彤却侧身一挡，修长的身影直接拦住去路。她双手抱胸，校服衬衫的扣子松开两颗，露出白皙的锁骨，脸上挂着坏笑，眼睛微微眯起，像在打量什么有趣的玩具。

“急着跑什么？”张彤的声音带着点挑衅，眼神一闪，朝身后的三个女生使了个眼色。李倩会意，咯咯笑着往前一站，赵萌和陈晓雯也迅速凑上来，四个人像商量好似的，把林然围在中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圈。

林然站在这群女生中间，感觉空气都凝固了。他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七出头，四周的女生却个个身高腿长，尤其是张彤，穿着改短的百褶裙，黑色小皮鞋轻轻点地，散发着一股压迫感。空气里弥漫着她们的香水味，荔枝糖的甜腻混着草莓电子烟的果香，钻进林然的鼻子里，让他脑子有点发晕。他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眼睛不知道往哪儿看，只能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啧，脸红成这样，害羞了？”张彤轻笑一声，从陈晓雯手里接过电子烟，深深吸了一口，粉色的烟雾在她唇间缓缓吐出。她往前凑近一步，俯下身，脸几乎贴到林然面前，毫不客气地把烟雾喷到他脸上。草莓味的甜腻气息扑鼻而来，林然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可那股味道还是钻进了鼻腔，甜得让他心跳更快。

“怎么，作为男人，连推开我们这几个女生的力气都没有？”张彤的声音带着嘲弄，眼睛却闪着兴味，像在享受这场游戏。她直起身，歪着头打量林然，“还是说，你其实挺享受的？”

林然喉咙发干，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却成了蚊子哼哼。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后背却撞上李倩的肩膀。李倩咯咯笑着，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别跑啊，林然，彤姐还没玩够呢。”她的声音轻柔，带着点调侃，热气喷在林然耳廓上，让他耳朵瞬间红透。

“闻闻这个。”张彤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命令的味道。她又吸了一口电子烟，这次烟雾更浓，缓缓吐在林然脸上，“吸进去，鼻子用力点，别浪费了。”

林然愣住，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应该推开她们，冲出去，可身体却像不听使唤。张彤的眼神像有魔力，带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他下意识地吸了口气，草莓味的烟雾顺着鼻腔钻进去，甜得发腻，像是把他的理智都裹住。他脸更红了，眼睛慌乱地瞟向张彤，又赶紧移开。

“哈哈，彤姐你看，他还真听话！”赵萌捂嘴笑出声，眼睛弯成月牙。她从张彤手里抢过电子烟，学着张彤的样子吸了一口，朝林然吐出一团烟雾，“来，林然哥哥，再闻闻我的，芒果味的，甜吧？”

林然被烟雾呛得咳了一声，脑子却更乱了。赵萌的烟雾比张彤的更浓，芒果的香气混着她的香水味，像一张网，把他困在里面。陈晓雯不甘示弱，抢过电子烟，吐出一口荔枝味的烟雾，笑着说：“我的更好闻，林然，你说是不是？”

李倩最后一个上手，她吐烟的动作慢条斯理，烟雾在她唇间绕了一圈才飘到林然脸上，带着淡淡的蜜桃香。她轻声说：“别紧张嘛，我们又不会吃了你。”

四团不同味道的烟雾在林然周围萦绕，草莓、芒果、荔枝、蜜桃，甜得让人头晕。他站在这群女生中间，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伪装，羞耻和某种莫名的兴奋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攥紧了裤子口袋，指节发白，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口。他想逃，却又舍不得逃，脑子里全是她们的笑声、香水味和那双双晃动的黑色小皮鞋。

张彤看着林然这副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把电子烟递回给陈晓雯，双手环胸，慢悠悠地说：“林然，你这反应，啧，真有意思。说吧，刚才躲在隔间里，听了多少？”

厕所里的羞耻

林然站在四个女生围成的圈里，心跳得像擂鼓，脸红得像是被火烧过。张彤的眼神像刀子，带着戏谑和压迫，直勾勾地盯着他。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电子烟雾，草莓、芒果、荔枝、蜜桃的香气混在一起，让他脑子昏昏沉沉。她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带着点命令的味道：“说吧，林然，刚才躲在隔间里，听到啥了？”

林然喉咙发干，嘴唇抖了抖，低着头不敢看她们。他想撒谎，可张彤那双锐利的眼睛像能看穿一切，他只能硬着头皮小声说：“我……我全听到了。你们……你们聊天，我没想偷听，就是……上厕所的时候……”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全听到了？”陈晓雯挑了挑眉，抱着手臂，黑色小皮鞋轻轻踢了踢地面。她歪着头，语气里带着点好奇，“那你干嘛躲在隔间里？文科班这厕所又没人，小便池随便用，非得锁门蹲里面，怕啥？”

林然的心猛地一缩，脸更红了。他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双手攥紧裤子口袋，指节发白。陈晓雯的问题像一把刀，直戳他最隐秘的痛处。他怎么可能说出口？那件事……那件让他自卑到骨子里的事。

“问你话呢，哑巴了？”张彤往前迈了半步，修长的手指伸过来，轻轻挑起林然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她的指尖凉凉的，带着淡淡的香水味，林然的眼睛慌乱地对上她的目光，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说，为什么不上小便池？”

林然的喉咙像被堵住，脸烫得能煎鸡蛋。他想躲，可张彤的手指坚定地托着他的下巴，身后李倩、赵萌和陈晓雯的眼神像针一样刺过来。他咬了咬牙，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那儿……太小了……不敢让人看见……”

这话一出口，厕所里安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四声肆无忌惮的笑声。张彤松开手，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泛出泪花：“哈哈哈，真的假的？林然，你也太可爱了吧！”赵萌捂着嘴，笑得直跺脚，陈晓雯抱着手臂，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的弧度。李倩站在林然身后，咯咯笑着，声音轻柔却带着点恶意：“小？有多小啊？说来听听嘛。”

林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低着头，耳根红得像血，脑子里全是她们的笑声，羞耻感像刀子一样割了他的自尊。他刚想开口求饶，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柔软的身体。李倩从背后抱住他，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他的后背，隔着薄薄的校服衬衫，传来让人头晕的触感。

“彤姐，要不……咱们看看？”李倩的声音带着笑意，像是提议什么好玩的游戏。她的手指灵活地伸向林然的短裤，轻轻一拉，抽绳被解开，裤子松松垮垮地滑下半截。

林然脑子里轰的一声，慌乱地想挣扎：“别！别这样！”可李倩的怀抱像有魔力，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发软，腿都站不稳。张彤笑眯眯地蹲下身，毫不犹豫地一把扯下林然的短裤和内裤，动作快得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林然的小阴茎暴露在空气里，因为李倩胸部的触感和紧张的情绪，已经硬得一抖一抖，只有六厘米长，包茎的顶端紧紧裹着，像个羞涩的小芽。两个小小的睾丸挂在下面，像鹌鹑蛋一样不起眼。面前的三个女生愣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哈哈哈，这也太小了吧！”赵萌指着林然的下体，笑得直不起腰，“林然，你这……跟小学生似的！”

“还真是包茎啊，啧啧，连头都露不出来！”陈晓雯抱着手臂，语气里满是揶揄，眼睛却闪着兴味。

张彤站起身，双手抱胸，嘴角的笑意带着点恶劣：“林然，你这胆子跟你的小东西一样，缩得紧紧的嘛。偷看晓雯的腿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

林然羞得恨不得消失在原地。他的手想去拉裤子，可李倩的手臂牢牢环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她的唇突然凑到他耳边，轻轻吻上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上，带着蜜桃味的香气：“别挣扎啦，放松点，嗯？”她的声音像蛊惑，林然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下来，抗拒的动作也停了。

“放……放了我吧……”林然喘着气，声音里带着颤抖，像是求饶。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狼狈，可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羞辱。裤子掉在脚踝，身体暴露在四个女生的目光下，嘲笑声像潮水一样淹没他。

“放了你？”张彤挑眉，接过陈晓雯递来的电子烟，深深吸了一口，草莓味的烟雾在她唇间吐出，缓缓飘到林然脸上。“在男厕所撞见我们，你不跑，还在这儿求饶，胆子跟你的小鸡巴一样小嘛。”她笑着，烟雾在她指间缭绕，像在逗弄什么宠物。

赵萌和陈晓雯也凑上来，轮流吸着电子烟，芒果和荔枝的香气混在一起，吐在林然脸上。甜腻的烟雾钻进他的鼻腔，像是把他最后的理智都熏晕了。李倩还在他身后，唇瓣轻轻啃咬着他的耳垂，热气喷在耳边，柔软的胸部贴着他的背，让他浑身像过电一样。

林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恐惧、兴奋交织在一起，他的小阴茎硬得发疼，一抖一抖地暴露在空气里。四个女生的笑声、烟雾、香水味，像一张网，把他困得死死的。他的腰不受控制地挺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陌生的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他低哼一声，第一次射精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发生了。白浊的液体滴在瓷砖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厕所里安静了一秒，随即又是肆无忌惮的笑声。张彤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烟雾，语气里满是揶揄：“哟，林然，这么快？看来你还挺享受的嘛。”

地板上的屈辱

林然瘫软在李倩的怀里，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还在第一次射精的余韵中颤抖。羞耻和混乱像潮水般涌来，他甚至不敢抬头看那四个女生的脸。李倩轻笑一声，松开环着他的手臂，林然腿一软，整个人失去支撑，扑通一声坐到男厕所冰凉的瓷砖地上，喘着粗气。他的短裤和内裤还堆在脚踝，暴露的下体在空气中瑟缩着，六厘米的小阴茎软塌塌地垂着，像在诉说他的无力和羞耻。

张彤站在他面前，双手抱胸，嘴角挂着恶劣的笑意。她低头打量着林然，像是看着一只被玩弄得筋疲力尽的小动物。她的黑色小皮鞋轻轻点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阳光从厕所的窗户洒进来，照得她白皙的长腿更加显眼。林然低着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晃动的鞋尖上，心跳又开始加速。

“站了这么久，腿有点酸啊。”张彤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羞辱。她抬起一只脚，鞋尖轻轻踢了踢林然的膝盖，“林然，你平时不是挺喜欢偷看我们的腿和脚吗？现在机会来了，给你个任务——给我们捏脚。”

林然的脑子嗡的一声，脸红得像要滴血。他想拒绝，可张彤的眼神像钉子一样钉在他身上，让他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赵萌咯咯笑着，蹲下身凑到他耳边，声音甜得发腻：“快点啊，彤姐的命令你敢不听？还是说，你想让我们把你这小秘密传出去？”

林然咬紧牙关，羞耻感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颤抖着挪动身体，跪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姿势狼狈得像只被驯服的狗。张彤满意地哼了一声，抬脚踩在林然的膝盖上，命令道：“鞋子脱了，给我捏捏。”

林然的手抖得厉害，伸向张彤的黑色小皮鞋。鞋面光滑，带着点磨旧的痕迹，他小心翼翼地解开鞋带，脱下鞋子。张彤的脚裹在白色短袜里，脚型纤细，隐隐透出皮肤的白皙。空气里飘来一股混着汗味和香水味的气息，淡淡的，却像钩子一样勾住林然的神经。他低着头，手指僵硬地按上张彤的脚，轻轻揉捏着，脑子里乱成一团。

“啧，力道重点，笨死了。”张彤靠在洗手台上，语气不耐烦，却带着点戏谑。她翘起另一只脚，鞋尖在林然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像在逗弄什么宠物。

就在这时，陈晓雯走了过来，抱着手臂，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的笑。她蹲下身，盯着林然，低声说：“林然，你平时不是老偷看我的脚吗？我的袜子，给你个机会，好好闻闻。”她说着，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黑色小皮鞋，剥下白色短袜，袜子上带着点湿气，散发出一股混着汗味和荔枝香水的气息。

林然愣住，还没反应过来，陈晓雯已经笑着把袜子贴到他脸上。袜子的布料柔软，带着温热的触感，汗味和香水味混在一起，钻进他的鼻腔，像是直接冲进大脑。林然下意识地吸了口气，那股味道像毒药，让他心跳加速，羞耻却又带着莫名的兴奋。他的小阴茎竟然又硬了起来，六厘米的小东西在空气中一抖一抖，暴露在四个女生的目光下。

“哈哈哈，你看他！闻个袜子就硬了！”赵萌站在林然身后，指着他的下体笑得前仰后合。她往前走了两步，抬起穿着黑色小皮鞋的脚，鞋面轻轻踢了踢林然跪在地上翘起的臀部。林然的姿势狼狈，屁股高高撅着，两个像鹌鹑蛋一样的小睾丸暴露在空气里，赵萌的鞋面精准地蹭上去，带着点戏弄的力道，轻轻碾了碾。

林然的身体猛地一颤，脑子里像炸开一团烟花。羞耻、屈辱、快感交织在一起，张彤的脚在他的手里，陈晓雯的袜子贴着他的脸，赵萌的鞋面在身后挑逗，李倩站在一旁咯咯笑着，吐出一口蜜桃味的烟雾，像是看戏的观众。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阴茎硬得发疼，几乎没有多少刺激，腰身一挺，又一股热流涌出，第二次射精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发生了。白浊的液体滴在瓷砖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啧，这么快又来了？”张彤挑眉，收回脚，重新穿上鞋子，语气里满是嘲弄，“林然，你可真是个宝贝，这么不禁逗。”

陈晓雯把袜子从林然脸上拿开，笑着塞进他手里：“喏，留着当纪念吧。”赵萌踢了踢他的膝盖，咯咯笑着：“下次还想玩，随时来找我们啊。”

林然跪在地上，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裤子还堆在脚踝，地板上是他狼狈的痕迹，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可身体却还在那股陌生的快感中颤抖。

屈辱的终章

林然跪在男厕所冰冷的瓷砖地上，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混沌。第二次射精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羞耻感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他的短裤和内裤堆在脚踝，暴露的下体瑟缩着，六厘米的小阴茎软塌塌地垂着，地板上是他留下的狼狈痕迹。张彤、陈晓雯和赵萌站在他面前，笑声刺耳，像针一样扎进他的自尊。李倩却蹲下身，凑到他耳边，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林然，地上这么脏，可都是你的东西，舔干净吧。”

林然愣住，脑子里嗡的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抬起头，眼神慌乱地看向李倩，却对上她戏谑的笑意。“愣着干嘛？”李倩站起身，抬起一只脚，黑色小皮鞋的鞋底毫不客气地按上林然的后脑，轻轻一推，他的脸就被迫贴向地板。瓷砖冰凉，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上面是他刚射出的白浊液体，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平时这地板都是男生的鞋底踩的，你这小鸡巴弄脏了，就该你清理干净。”李倩的声音带着嘲弄，鞋底微微用力，林然的额头几乎贴到地面，鼻尖离那摊液体只有几厘米。他想反抗，可李倩的脚像铁一样压着他，身后张彤的笑声更让他无处可逃。

林然的喉咙发干，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羞耻感像潮水淹没了他，可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他颤抖着伸出舌头，舌尖触到地板，咸腥的味道瞬间冲进嘴里，带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怪味。他闭着眼，强忍着恶心，一点一点舔干净地上的痕迹，每一下都像在割自己的尊严。

张彤、陈晓雯和赵萌站在一旁，低声交谈着什么，语气里带着兴奋和恶劣的笑意。林然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觉得她们的眼神像刀子，刺得他无地自容。舔完最后一滴，他喘着气抬起头，脸上满是屈辱，声音颤抖地恳求：“我……我舔完了……放过我吧……”

张彤挑了挑眉，抱着手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朝小便池的方向努了努嘴，慢悠悠地说：“放过你？没那么容易。去，把小便池的边缘舔干净，做完这个，我们就让你走。”

林然的脑子轰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他转头看向小便池，白色瓷砖上沾着黄色的尿渍，边缘还有男生吐痰留下的干涸痕迹，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氨味。他的胃里一阵翻涌，声音几乎是哭腔：“别……别这样，我真的……”

“快点！”赵萌不耐烦地打断他，笑着看了眼手表，“再磨蹭，操场上的男生可就回来了。到时候让他们看看你这小鸡巴舔小便池，啧，多热闹？”

林然的心猛地一沉，脑子里闪过操场上那些高大男生的身影，他们的笑声、嘲讽，像一把把刀悬在他头顶。他咬紧牙关，羞耻和恐惧交织，心一横，爬到小便池前，脱下身上仅剩的校服衬衫，整个人赤裸地跪在瓷砖上。冰冷的地面刺得他膝盖发疼，小便池的尿渍和痰迹近在咫尺，刺鼻的味道直冲鼻腔。

“哈哈，快看他，真的舔了！”陈晓雯捂嘴笑出声，掏出手机，镜头对准林然，录下这屈辱的一幕。张彤站在他身后，抬起黑色小皮鞋，轻轻踢了踢他撅起的臀部，语气里满是嘲弄：“快点舔，林然，动作慢了我们可不保证这视频不传出去。”

林然闭上眼，强忍着恶心，伸出舌头，舌尖触到小便池的边缘。尿渍的咸腥味和痰迹的黏腻感混在一起，冲进他的口腔，像毒药一样腐蚀着他的意志。每舔一下，他的胃里就翻涌得更厉害，可身后张彤的鞋尖还在不轻不重地踢着他的臀部，催促他继续。

“啧，舔得挺认真嘛。”张彤笑着，吐出一口草莓味的烟雾，烟雾飘到林然脸上，甜腻的香气和尿液的恶臭形成诡异的对比。“多舔点正常男生的尿液，说不定你那小鸡巴还能长大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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