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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1

小说:玩具(转载) 2025-09-06 14:15 5hhhhh 7980 ℃

转眼又是将近一年,这一年,跟去年相比,真是过得太平静了。春节过后,我的精神状况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各种感官上的改变也已经能够适应,我又开始跟主人一起去上班了。

似乎一切又都回到了怀孕前,但也有了一些新的变化,工作上面,主人不再提前帮我做好,让我照抄照写,而是开始给我讲解,介绍状况,让我来判断如何解决,甚至在我不懂的地方,他会耐心给我分析。

在我生完孩子后的那段恢复期里,主人就给我安排了很多公司管理方面的学习和复习,而上班后,更是像是一种实习,而后慢慢的,主人开始让我自主管理公司,他把一些非常隐秘的东西也告诉了我,我猜,是真的对我放心了吧。

大概在7月份起,主人几乎就成了个甩手掌柜,把公司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我处理,不但包括董事长的监督管理工作,甚至应该是主人负责的分公司业务,也都让我去处理。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主人过去的压力有多大,公司里的事,真的很多很繁杂,我每天都焦头烂额,不停地工作、学习,甚至用上了回家后的时间。

主人不再让我去看早晚间的例行调教,也不再带我去会所,我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和处理公司的业务上面,生活确实很是充实,只是在主人离开家的时候,会觉得有些寂寞。

但我非常愿意帮助主人分担工作,这些繁杂琐事,确实不应该让主人浪费时间去处理,虽然我真的很笨学得很慢,处理事情也完全不能像主人那样游刃有余,但公司还是在正常地运转着,即便我犯些小错误,主人也能及时纠正,避免掉过大的损失。

眼睛的问题,我对外宣称,生病的原因怕见光,开始一直戴墨镜,这不但解决了和人交流的时候聚焦的问题,还增添了我的神秘气息。

我每天都在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力求让主人满意,顺便可以转移一些,对我身上那些痛苦的注意力,疼痛对我的折磨依旧没日没夜,但那并不太让我在意。

由于不再进行SM游戏,我身上的疼痛,仅来自于这些固定装备,我对它们也越来越适应,越来越习惯了。但我每天都在想念,主人给我带来的更多的更剧烈的疼痛,因为,他再也没有碰过我了。

自从怀孕开始,我就再也没有了性生活,虽然睡眠机器不再喷射催情的药剂,但每夜的电流刺激并没有过停止,而且我从小就被用催情的药物调理,还经历过正规的性奴调教,那种激情,那种满足,我根本不可能忘记。

更何况,我还和主人生活在一起,每天都要看着主人半裸的身体,锻炼、汗水、紧身裤,眼神、嘴唇、和皮肤,每一样,都让我无比痴迷。

而且家里还有一个性奴隶,整天赤裸着身体,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早晚间的例行调教时间,都让我发挥着无穷的想象力,想象着那种激情,想象着那种快感,想象着那种欲望的宣泄。

但我,什么都没有,主人不让我自慰,不让我高潮,甚至连看,都不给我看了。

前段时间还发生过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就是主人的师父去世了。他老人家其实才不过76岁,而且在我的印象中,身体状况一直很好,可我后来才知道,他被诊断出一种绝症,已经有5年了。

是什么病,我叫不上来,一个又长又绕口的外国名字,甚至无法翻译,后来我查了一下,这种病非常的罕见,全球不超过30例。

从第一次发病到死亡,最长都没有超过半年的,而主人师父靠自己的药和主人公司的资源,一直在努力延长生命和研究治疗方法,却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死神的魔掌。

我最后一次见到他老人家还是在怀孕期间,那时候我的精神状况已经十分糟糕,在半梦半醒中,我似乎听到了他和主人那熟悉的争吵声,只是现在也不记得当时听到的内容了。

直到半年前,我收到了主人师父律师的通知函,通知我和主人去听遗嘱宣布,我才知道他老人家去世的消息。主人似乎比我知道的早得多,而且应该已经参加过葬礼了,但我却完全不知情。

那是个春意盎然的周六,我穿了一身黑色的羊毛衫和长裙,上衣是长袖的,盖住我手臂上的装饰,但领子必须是V领,好把脖子上的宝石露出来,不然我就没法看东西了。

主人师父的家在远郊区县,靠山靠河,围起来的一片私人领地,算不上大,里面只有两栋小楼,但在这种繁华喧嚣的都市不远处,还能有这样一片世外桃源,也让我觉得一阵惊奇。

下了高架,没有多久,车子拐进一条岔路,沿着河边,开进一个栅栏门里,然后就能看到那独栋的三层小洋楼,屹立在一座小山边,半山腰上还有一栋二层小楼,面对着河和对面的山,让人对上面的风景产生着无尽的联想。

河面不算宽,大概30多米,河水也算不上清澈,却也没有垃圾,从下游开过来时,看见有拦水的堤坝,所以这段的水位还算高,还能看到鱼儿游过时产生的涟漪,对面的山是一个公园风景区,青山绿树,郁郁葱葱,景色极其秀丽。

小楼一边挨着防洪堤,堤下面有一个小小的码头,停靠着一条看上去很旧的竹筏。小楼的周围是杂草丛生的土地,不远处圈着几小片菜地,绕着小楼有一条可以双向过车的柏油路,非常地干净,应该是刚被打扫过。

下了车,接待我们的是主人师父的5位妻子,其中三个我已经见过,她们所有人都穿着麻布的孝服,在门口跟我们打招呼。那个时候,应该已经过了头七,棺已入殓,但她们还是没有脱孝服,看上去似乎还要守孝一段时间。

她们也和我打招呼,主人虽然已经取消了我不能随便和别人交流的命令,但前段时间养成的习惯,和身体上的各种疼痛,还是让我不能及时应对,她们也并没有太过在意,就把我们让了进去。

外表看上去西式的三层洋楼,里面却是中式的装修,红木的地板,红木的楼梯,天花板上是灯笼式的吊灯,一层的偏厅里是黄木的沙发,黄木的座椅,黄木的多宝阁,黄木的茶几,而且没有铺任何垫子类的东西。

坐下后,五师娘给我们倒上了茶水,可不是现在流行的那种小盘小壶小碗,而是圆柱形的青花瓷大茶壶大茶碗,从上面的茶垢看,像是用了不少年了。

茶汤看上去非常清澈,气味也很清香,而我却只是吞吞口水,并去没有品尝,我不需要额外的水分补充,喝多了还容易引起胃酸分泌,造成压抑不住的呕吐,那可就不太好了。

我们来得比较早,后面还陆陆续续来了5、6个人,其中,我只认识欧阳魅,他一进来跟主人打过招呼后,就开始帮着几位师娘一起招待客人,似乎对这里非常的熟悉。

主人并没有一起去帮忙,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多宝阁上的各种摆设,五师娘在他身边陪着,时不时的和他说话,我虽然也跟在主人身后,但他们说话时,凑得很近,我完全听不到什么。

上午8点,是律师通知函上的时间,所有人都被招呼进来,聚在客厅里,听律师宣读遗嘱。

遗嘱分为几个部分,一开始有交代些事情,比如,规定要头七过后,棺殓入葬才召集大家宣布遗嘱,然后就是有一些磁带,要求律师监督,每个人要在书房,单独收听,听完后,由律师当场销毁。磁带这种东西,已经算是古董了,真不知道主人师父从哪里弄来的录音机。

然后就是几个部分的遗产分配,房屋、存款、股票、车子、家具等等动产和不动产,由专业的鉴定机构鉴定后,按市场价格平均分配给几位妻子,如果分不均或有人不满,就全部变卖,改为分钱。当然,在遗嘱里并没说妻子,而是直接点的名字。

还有一部分比较有价值的收藏,是捐给了一个私人的博物馆,还有一箱不知道什么东西,是给了一个看上去年纪也不小的老头。

再有就是他的药方和医学笔记,是留给了主人,但还有一个人,说是主人师父的首席助理,也有权利查看这些东西,但并没有处置权。念到主人名字的时候,我自然是看着主人的,他一直面色严肃,我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变化。

还有一个有趣的地方,就是我第一次知道了,主人师父居然也是姓欧阳,这本就是一个很少见的复姓,不由得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八卦心理。

但奇怪的是,在整篇遗嘱里,根本就没有提到过欧阳魅的名字,他不但没有分到任何东西,没有钱,没有物品,甚至连磁带的口讯也完全没有他的份,我都奇怪,为什么律师要叫他来。

诡异的遗嘱念完后,律师回答了几个疑问,然后就进入了挨个听磁带的阶段。

最先开始的是五位夫人,每个人进去后,都呆了半个小时以上,出来时都是梨花带雨,双眼红肿,五个人听完已经将近中午12点了,几个夫人先是红着眼睛安排了午饭,等下午3点再继续。

午饭是自家做的,欧阳魅给几个夫人打下手,动作很是默契,我的八卦之心再次复燃,难道欧阳魅是主人师父的私生子吗?欧阳魅的外国血统难道是遗传自母亲?我开始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这段休息的时间,主人似乎更加活跃,他到处乱转,去了屋外的菜地,码头,甚至连半山腰的小楼都去了,可惜门是锁着的,没能进去。而我,自然是步步紧跟,能陪在主人身边的时间,我可是一秒都不想放弃。

说实话,虽然山上的路,铺好了石阶,但对我来说,还是挺有挑战性的,且不说穿着高跟鞋的腿脚吃力和腰背弯曲造成的疼痛,就是无法看到脚下台阶的视线角度,就让我必须加倍集中注意。

转了一圈后,主人便回到了屋里,进了二层的一间客房,毫不见外地在床上躺了下来,微笑着,闭着眼休息。我看主人躺下不动了,便轻轻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稍微休息下腿脚、腰背,继续默默地看着安静的主人,直到欧阳魅来叫我们下去吃饭。

吃饭时,欧阳魅坐在主人右手边,不停地给他夹菜,自己都没有吃几口,而主人自然是大大方方的接受,像是一切都很自然。我就只是端着碗筷,装装样子,勉强吃一点点,有人问起,自然是惯用的那套说辞–––生病。

吃完饭,大家又都休息了一会儿,在客厅里聊聊天,主人热情地跟所有人打招呼相互认识,留了联系方式,而欧阳魅就在一边微笑着看着他,脸上带着甜蜜。

到了三点,继续开始听磁带,第一个就是我,我看了一眼还在和那私人博物馆馆长小声说话的主人后,就跟着律师走进了书房。

律师先是给我讲解了一下录音机的用法,然后递给我一个用封条封好的信封,里面就是那录音带。我等律师出去后,关好门,才根据他刚才介绍的方法,把录音带放进去,按下了播放键。

机器开始转动,孳孳拉拉地响,却一直没有说话声,我正在奇怪,难道按错键了,突然,一个浑厚的男声,从机器里面传出,是主人师父的声音,

“对不起。

我想了半天要和你说些什么,但除了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虽然你的改造计划是冷凌安排的,内容也都是冷凌定的,但我毕竟是同意了并参与了的,真的很对不起。

这种改造太过没有人性,我一直都觉得很惭愧。但你不明白,像这样的机会,几乎就像做梦一样,我虽然有过无数次的犹豫,但作为一个S,作为一个改造爱好者,作为一个随时可能入土的老人,我最终还是没能停下手。

我难以想象你都承受了些什么,但我要说的是,你真的很完美,任何一个S,都无法禁得住你的诱惑,只是冷凌对你真的实在是太过残酷了。

唉,冷凌这孩子也很可怜,天赋异禀,却不知道该用在哪里,这么多人都爱着他,他却一点都感受不到。他无法分辨善恶,感受不到温情,只知道利用和交易,虽然这并不是他的错,而且他也因此失去了很多东西。

对了,我知道你的麦克风是能远程录音的,谁跟你说话,冷凌都能知道内容,但我留了一手,这屋子里有电子屏蔽,外面收不到信号,录音机也完全不能联网,他是无法知道我和你说话的内容的。

我想劝你,赶紧离开他吧,虽然你身体被改得很厉害,但我在海南给你准备了一条后路,那里有一套房子和一些现金。而你只要联系我的首席助理,她就会帮你把身体里的大部分东西去掉,至少能不影响你正常生活。

我知道你是听不进我的话的,但你待在冷凌身边,早晚会被他玩死,以我活了70多年的人生阅历,都从没见过他这么无情的人,我跟他认识不少年了,却也一直不能完全看透他的内心。

他跟我说过的改造计划,其实还有很多部分,但有性命之忧的和大部分致伤致残的,都被我给否决了,我到并不是想让你感激我,只是想告诉你,他这个人真的不能依靠。

我知道他似乎在我面前表现得很是乖巧,但那并不是真的,至少,并不全是真的。我的五夫人,就是他刻意安插在我身边的,但我知道时已经晚了,而且小菲她也真的对我很好,尽了她的本分,所以我不打算跟她计较。

我倒是知道他的目的,至少知道其中一个,那就是我的药方,那是我最值钱的部分了。那些稀有、罕见、不合法的各种药品的制作方法,虽然药监局绝对不可能通过,但依旧非常的热门抢手。

本来,我是不想给他的,虽然我并没有见过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以他的能力,一切皆有可能,我实在不知道这些东西在他手里,会被怎么利用,这让我有些担心。

可是,欧阳魅那孩子,居然时隔这么多年,才再一次开口求我,叫我怎么拒绝得了,而且他还不知道我跟他母亲的关系……

唉,算了,就如他所愿吧,反正我也死了,也免得冷凌为了这点东西再去算计别人。

女娃啊,你就听我老人家一句劝吧,早些离开他,趁还来得及,这个世界大得很,不要把感情浪费在他身上了,你还年轻,以你的资质,绝对能遇到更好的人,S也不都是他那个样子的。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海南的房子在海口市XX路XX号B1栋,里面有人,你报名字就可以,里面的钱可以随便用,足够你花一段时间的。

但,房子和现金我都只给你留20年,20年内你不去的话,就不要再去了,我想,真到那时候你也不一定去得了了。

就这样吧,冷凌可能会问你,我都说了些什么,选择怎么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希望你能遇到真正爱你的人,过上你自己想要的生活,任何人都有获得幸福的权利的。’’

录音,我一共听了三遍,每一遍都很认真,只是因为他说,主人有可能会问我内容,我怕到时候复述错了。关于他的劝说,我完全不去在意,我不知道过去的我,有没有可能会被他说动,但现在的我根本就无法想象,没有主人的生活。

他说的主人那些坏话,我也没有什么感觉,因为我早就知道了,我肺里的那些刺,每一秒都提醒着我,我的时间并不多。

人早晚都会死的,而如果能死在主人手中,我的死能对主人有用,那就是我最好的归所。

我也有获得幸福的权利,是的,但我的幸福就在身边,就在主人那里,虽然我不知道我还能幸福多久,但现在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

听完第三遍,我已经受不了和主人分开这么久了,我想要早些回到主人身边,哪怕什么都不能做,哪怕就只是默默看着,哪怕再承受更多的痛苦,我也完全不介意。

我把磁带拿出来,打开书房的门,律师就等在门口,拿着一个青花瓷的水洗,里面是前面五个磁带的灰烬,他当着我的面,把磁带条抽出来,扔在水洗里,点燃火柴,看着它们灰飞烟灭。

我等他点燃火柴,就离开了,我想要快些去见主人,哪怕能早个一秒钟也好。我回到客厅,看到还在和馆长说着话的主人,焦躁的心才平静下来,虽然主人根本没有看我一眼,我还是感到一阵安心。

可没过多久,我才刚找到个既能看着主人说话,又离主人不太远,还不打扰主人的位置坐下,律师就过来,叫主人去听磁带了。

主人的离开又让我开始烦闷,这时那个馆长还过来搭话,我虽不想理他,但又怕太没有礼貌,给主人丢脸,便硬着头皮,忍着舌头的疼痛,小心地应对。

他可能看我并不太热情,也就没说几句,就转身去找别人说话了,我就一直盯着客厅的门口,焦急地等待主人的归来。没过多久,主人就回来了,脸上居然满是沮丧,我心疼极了,却也无法询问,只能眼看着他坐回到沙发上,闭眼休息。

后面就不多说了,等所有人都听完磁带,律师就宣布遗嘱宣读完毕,后续的事情,还会陆续处理,留给主人的药方和笔记,纸质的一共三大箱子,电子版的移动硬盘,主人就揣在了兜里,欧阳魅帮他把箱子搬到车上后,我们就坐车离开了。

上了车,主人的表情,明显高兴起来,他还开了一瓶XO,给自己倒上,边喝边有些笑意。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堵车,主人也并不着急,只是到家时,那瓶酒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

到家时已经接近晚饭时间,主人叫我帮着司机把箱子搬到书房,叫小白去做晚饭,自己就去楼上换衣服。我把箱子放好,送司机出去,关好门,再次回到书房,脱下刺痛着我的衣服,开始准备继续我的工作和学习。

我还没有坐下,主人就出现了,他穿着熟悉的浴袍,来到了书房里,我忙把位子让出来,主人笑容满面,坐到了电脑前,把移动硬盘插了进去,输入密码,开始查看。

“哈哈哈哈,还是被我拿到了,没白当这么多年乖宝宝。“主人不知道是因为酒的缘故,还是高兴的缘故,竟有些话多。

“欣欣,过来,你看得懂吗?“主人叫我过去,我自然听从,我站到主人的位子边,看向电脑屏幕。

电脑屏幕通过摄像头,屏闪得厉害,但我早就习惯了,只见上面一堆堆的公式、反应、注解,虽然条理清晰,但我却完全看不懂。

“哈哈,我也看不懂,“主人看我一头的雾水、皱着眉,竟还在哈哈大笑。

“其实这东西我也没什么用,但我知道它们是好东西,好东西我就要弄到手,只要是好东西,就自会有它们的用处的。“主人还在一篇篇的翻页,有些摇头晃脑,嘴里不停。

又翻看了一会儿,主人似乎有些腻了,他把移动硬盘关掉,另打开了一个文件夹,然后戴上耳机,按时间顺序播放里面的音频。

主人可能真的是喝多了,他似乎忘记了我还站在旁边看着,他查看的,就是我麦克风的远程录音记录。当主人把时间调到当天下午3点时,一直满带笑容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

他把进度往后又查看了一下,确定只有那段时间是空白,然后,他转过身,直直的看着我,他看着的是我胸前的摄像头,但在我眼里,他就是在盯着我的眼睛看。

我很坦然,这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有些担心,他知道主人师父跟我说的话后,会不会破坏他的好心情。主人看了我一会儿,就把头转了回去,摘下了耳机,关上了文件夹,淡淡的说,“去把门关上,跪下,跟我说他都说了些什么。’’

我自然是一一照做。

说的时候,我一直注意着主人的表情,他先是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脑,然后慢慢地抬起头,盯着我的摄像头看,我说完后,他还在盯着我,然后命令我,“重复说,我不说停不许停。’’

我只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都不知道自己重复了多少遍,只知道我的双腿疼得发抖,腰背难以挺直,导致脊椎也疼痛得越来越厉害,我的嘴里口干舌燥,而头上却不停地流汗。

直到我疼得实在承受不住了,只能双手支撑,趴在地上,一边滴着汗珠,一边大口喘气,舌头疼得没有了知觉,吐字开始不清,嘴里的话也断断续续,难以接上,主人才说了停。

我休息了一会儿,把气喘匀,然后再次咬牙跪直身体,向主人看去,只见他闭着眼睛,抿着嘴,靠在椅子上,面色通红,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

过了好一阵,主人才睁开了眼睛,长长地出一口气,伸手拨了一个电话,只说了一句,“现在过来,我要见你。“然后就挂上了电话,叫我起身,一起下楼,去吃晚饭。

晚饭时间早就过了,小白也在饭桌边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但没有主人看着,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休息,主人给小白的食盆放了晚饭,给我进行了排尿,一句话都没说,脸上也恢复了淡淡的微笑。

但我知道他的情绪并没有恢复,因为满桌子的菜肴,他一口都没有动,做完事情,他就只是十指相抵,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久,欧阳魅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他有主人家里的钥匙,不需要按门铃。主人看了他一眼,便站起身,淡淡地对我和小白说,“吃完了就自由活动吧,今天的晚间调教取消。“然后带着一脸疑惑的欧阳魅进了地下室。

后来,我就在书房里一边学习、工作,一边偷偷听着外面的动静,主人直到11点半才回了房间,而欧阳魅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后来三天主人没去会所,说是因为欧阳魅请了病假,不能作报告。

那天过后,主人似乎又恢复了正常,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主人沉默的时候变得更多,微笑也似乎更加柔和,但我并没有多加在意,依旧专心地享受着这平静的生活。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转眼,就又要到我的生日了,从18岁起,我的每次生日都成为了纪念日。

18岁生日那天,我第一次来到会所,第一次见到主人,被主人破了处,并且正式开始接受主人的调教。

19岁生日那天,我被打上了主人的第一个烙印,正式成为主人的私奴,并且被带回了家里,开始和主人一起生活。

20岁生日那天,我被打上了第二个烙印,正式成为了主人的玩具,开始了那些非人的改造,从此生活在了无尽的疼痛里。

21岁生日那天,我在精神接近崩溃的情况下,给主人生了一对龙凤胎,虽然时间上有可能是巧合,但也让我觉得又神奇,又满意。

而明天,就是我的22岁生日了,我稍微有些期待,我在想这平静得让人发腻的日子,在明天,说不定会迎来它新的进展。

下午5点,我准时收拾好东西,和主人一起下班,主人最近一段时间,似乎很忙,在上班时间里,他也经常会一个人出去,不知道去做些什么,但每天5点前都会回到公司,来接我一起下班。

在车上,我依旧是蹲在角落,掀着裙子,电脑包和墨镜就放在旁边的座椅上,我已经很习惯这个位子了,即便穿着很高的高跟鞋,也不会摇晃得很厉害了。

一路上,我不再去考虑工作上的事,和主人在一起的每一秒钟,都珍贵无比,主人依旧懒懒地躺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主人,我几乎天天都看,却怎么也看不腻,膝盖疼痛,脚下疼痛,后背疼痛,全身皮肤疼痛,都丝毫不能影响我欣赏主人时的好心情。

路程还是那么短,转眼就到了家门口,我跟着主人下车,进屋,主人带着小白回了卧室,我对着那扇我无法进入的木门,叹了一口气,然后迈步走向书房,继续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我现在每天一回家就直接进书房,衣服也会脱在那里,我已经不太需要洗漱了,只有早上才会去洗手间里整理自己,我会在书房里一直呆到晚饭时间,晚饭时,小白会来叫我过去。

晚饭时,又是珍贵的陪伴主人的时间,我跪在主人脚边的烧杯上面,等着例行排尿,这么长时间了,我早已不在乎小白的目光,只是专注地看着主人,感受着心底的欲望和冲动,还不忘对准烧杯。

晚饭后,主人带着小白去了会所,而我只能在门口目送,等主人的身影和车子的响动完全消失,我才收起心中的不舍,回书房继续办公,用繁杂的工作和学习,转移注意,打发不能陪在主人身边的时间。

一般主人和小白会在9点多回来,开始进行例行的晚间调教,然后就到了睡觉时间,这期间主人既不让我去门口迎接,也不让我去地下室参观,我就只能开着书房的门,尽量偷听主人回来时的动静。

时间到了9点,主人随时有可能回屋去换衣服,但也有可能直接就去地下室,可即便是这微弱的也许能听到主人动静的可能,也让我无法继续专心在工作上了。

我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门外的动静上,我想听到那开关卧室门的声音,以便让我能清楚地知道主人已经回到家里。

声音没等到,但身影却出现了,将近10点的时候,主人走进了书房,我有些惊讶,连忙站起身,让开位子,不知道主人要来做什么。

主人微微笑着,对我说,“把工作结尾,东西收拾好,然后到地下室来。“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我有些疑惑,是晚间调教需要我的帮忙吗?我不敢让主人等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赶紧把东西收拾好,然后怀揣着满心的欣喜,匆匆来到地下室里。

主人站在空地中间,身上穿着标准的调教套装,正在低头看着手里的鞭子,但奇怪的是,小白并不在里面。

“跪下,“主人看到我进来,用鞭子抽了一下地面,示意我跪到那里,我听从地照做,久违的水泥地面,使膝板结结实实地顶住我的腿骨,我身体一阵颤抖,忍住肺叶的疼痛,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双手背后,脚尖翘起,标准姿势跪好。

“欣欣,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高兴吗?“主人看我跪好,站到了我的面前,笑眯眯地对我说。

高兴?高兴这个词根本无法形容我的心情,我从没想过主人居然真的知道我的生日。我一直以为从18岁的那天开始,后面的都只是周年纪念的巧合而已,原来,主人真的知道我的生日啊?!我难以描述我心中的激动。

我吃惊地张着嘴巴,觉得喉咙有些哽咽,根本无法说话,只好用点头来回答问题。

然后,主人开始了SM游戏,我们玩了鞭打、捆绑、木马、倒吊、窒息、针刺、滴蜡、电击、灌肠……全都是一些普通的游戏,虽然强度很大,但跟我受过的非人待遇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反而让我觉得更加怀念过去,心里感动不已。

在主人的高超的手法中,我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激情、快感、疼痛、兴奋,久违的感官刺激,全都一起充满着我的身体,但主人并没有批准我高潮,我就只能尽量忍耐着。

而主人也没有故意给我增加快感,我的敏感点都被主人操控着,每到即将巅峰时,主人就给我打压下去,我的欲火被越压越盛,我觉得自己几乎都要燃烧起来。

两个小时过去,我已经接近疯狂,看着主人性感的装扮,暴露的皮肤,我流着各种液体,我顾不得肺里的针刺,不停地喘着粗气,我恨不得把主人吃下肚去,却又无能为力。

这时,主人解开了我身上所有的绳索,把我抱起来,走到一个金属架子旁边,这个架子是我以前没见过的,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被安装在了这里。

主人用我身上的装备把我拴在上面,半坐着,双腿在前面分开,脚环用链子固定在架子底部的杆子上,颈环用链子固定在头顶上方的杆子上,双手下垂臂环用链子固定在屁股下方的杆子上。

我站不起来,坐不下去,只能半坐半蹲在半空中,腿一软,上方的链子就会带动颈环,拉扯我的锁骨,我本就已经有些脱力,现在更是要咬紧牙关,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艰难地保持着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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