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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1月29日 周三 霾,3

小说:玩具(转载) 2025-09-06 14:15 5hhhhh 3260 ℃

“走的时候,注意关好电脑和门,我离开后,你就赶紧开始工作吧。还有,我听说你今天在外面吐了,以后小心点,吐的时候不要再被别人看到了,你还会经常吐的。“主人声音柔和,微笑着,轻声地说着,又摸了几下我的头发,就站起身,准备向外走。

快感的浪潮差不多已经过去,腿疼也得到了一定休息,我咬咬牙,紧跟着主人的动作,站起了身子,捡起文件夹,掸掸身上的土,追上主人的脚步,准备跟主人一起下楼,即便是这一点点能跟主人在一起的时间,我也丝毫不想错过。

在等电梯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犹豫,进了电梯后,我终于下了决心,放弃了想送主人到一层的渴望,按下了28层的电梯按钮。

按的时候,我还偷偷看了看主人的表情,想知道主人对我的举动,是失望还是赞许,但主人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似乎根本就毫无关系。

28层到了,电梯门打开,我怀揣着小小的失望,向门外走去,身后却传来主人柔声的话语,“要注意休息,别太累着了。“我猛地转身,却只看见电梯门的闭合,没见到主人说话时的表情。

即便如此,我还是高兴了起来,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愉悦地开始继续完成我的工作。可惜我没高兴多久,就要再次面对现实的残酷,下楼时已经将近5:20了,却还有8个人的任务要完成。

即使我的经验丰富了一些,但时间还是完全不够用,到了6:30下班的时候,我还在问倒数第二个人,我不敢想象如果再次没完成任务会怎么样,那样的话,主人该有多么的失望。

好在这人也急着下班,很是配合的把后面的问题,全都答完,我和他告别后,在楼里急得团团转,终于在38层发现了几个加班的人员,其中就有我要的40岁以上大叔,才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我的任务。

然后我拿着文件夹,赶紧回到顶楼的办公室里,我要快些把今天写的东西输入电脑,才能尽快结束今天最难的那惩罚部分。

后面就不再细述,快感、刺激、欲火、忍耐、工作、坚持、兴奋、呻吟、叫喊、高潮、电击、疼痛、恐惧,该有的,不该有的,究竟都发生了什么,我不想回想,大家可以随意猜测。

自己坐公车回家,也是一场噩梦,我长这么大,几乎就没做过公车,更别说还是独自一人。我用电脑查了路线,还好只用转一趟车,可是我本来并没有外出的打算,根本就没有穿大衣,我只好在这接近0度的天气里,瑟瑟发抖地行走,还要忍受路人异样的目光。

寒冷使我腹腔内的气体和液体更加难受,我觉得肚子里像是装了一块冰坨,彻骨的寒气从内向外散发着。走路的时候似乎还好些,但站着等车时,那种疼痛,那种冰冻,让我只想蹲下不动。

但在众人讶异的目光里,我又害怕有人会上前来关心,只好强忍住站直,看着地面,偶尔还听到他们小声讨论着奇怪着,这个穿着单薄的美女为什么还会额头冒汗。

公车上的拥挤,更是让我不堪,我什么时候跟这么多陌生人挤在一起过?!看不出来的身痛,就不提了,可我阴部的三个洞里,都还插着管子啊,那种怕被别人发现的恐惧,让我浑身颤抖,却又连颤抖都不敢,怕会更加引起注意。

但我的衣着,本就惹人侧目,更别提我的身材和表情了,无论是车站,车上,还是路上,但凡有人的地方,我都是被注视的焦点。

那些普通人,赤裸裸的视线,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好在我虽然没有穿外套,但毛衣和长裙并不算暴露也不太过性感,虽然被无数人看,但毕竟是市中心的公共场所,晚高峰还没过去,运气也还算可以,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里,并没有遇到什么太过大胆的人上前搭讪。

好容易熬到了下车,往小区门口走,我又有了新的烦恼,主人住的高档小区,靠近河边,车流少,人流少,里面全是独栋的别墅,进出小区的,几乎全是私家车。

虽然因为一些原因,偶尔也会有出租车停到门口,但根本就不会有从几百米外的公交车站走过来的人,这种人,肯定会被保安列为重点怀疑对象的,而我又不被允许和外人交流,我真不知道保安会不会放我进去,而我又要怎么跟他解释。

我顶着寒风,终于走到了小区门口,果然,保安看我还在向里走,便出声制止了我,不让我进去,我没有办法,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从值班室里出来,一步步向我靠近。

“您好,“小区保安很有礼貌,向我打着招呼,开口问道,“这位女士,您是要去哪里?”

我有些无奈,不知道该不该理他,理他的话,主人会不会不高兴,但不理他,看样子我是进不去了。

“咦,您是住在A1栋的冷小姐吧。“貌似保安认出了我。

也难怪,小区里一共就十几栋房子,保安估计会了解一些业主的基本信息,而我在这小区里进进出出了一年多,只要不是新来的,也不怪他能认出我。

可我还是觉得很尴尬,不光是因为不知道能不能理他,还有,他一眼就认出了我,而我却完全不知道他是谁,过去开车进出小区时,身上总是各种痛苦,各种不适,哪里还有心情去看保安的脸,去关心他到底叫什么。

保安似乎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继续跟我搭话,“冷小姐,今天怎么没开车,还穿这么少,快回去吧,别着凉了。”

听了他的话,我觉得如释重负,肯让我进去就好,那我就不用想办法和他解释了,我抬起头,继续向里面走去,保安见我完全不理他,便不再自讨没趣,一边不知道在心里怎么骂我,一边嘴上还恭恭敬敬,“您慢点走,天这么黑,小心地上的石头。“转身,回到了他那温暖的小屋子里头。

我不去理他,继续踩着10多公分高还小一号的高跟鞋,迈开已经站了几乎12个小时的双腿,承受着脚底内置物的硌痛,向那亮着灯光的A1栋走去。

现在的时间大概在9点钟左右,我本以为这个时间家里应该没人,因为每天这个时候主人都应该还在会所里,但我不抱任何希望按响的门铃,竟然很快就有了回应,开门的人也大为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欧阳魅。

他的衣着打扮还是那么一丝不苟,虽然在室内并没有穿西装外套,但洁白的衬衫打着领带,扣子系得严严实实,他看到我,微微皱皱眉,用漂亮的丹凤眼瞟了我一下,便回身向里面走去。

我进来,自己把门关好,满头的雾水和疑惑,我没有第一时间去卫生间洗漱,而是先进屋,想看看主人在不在家里,我转遍了地下室和饭厅,没有看到别人,便向楼上走去。

书房和健身房也没有人,但我的房间里,却有着5个人,欧阳魅也在那里,看着三个工人打扮的人,在组装着什么东西,我这才想起,昨天主人似乎说过什么机器的事情。

小白也在,不过却是赤裸着身体,侧躺在地毯上,似乎有些无聊,看见我出现在门口,也没有理我,而是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

我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去卫生间洗漱,我虽然平时在家里都是赤裸身体,但今天有这么多外人在,我可做不到小白的那种坦然。

我自己从衣柜里,翻出一条黑色丝绸连衣裙,才下到卫生间里,开始脱衣服,尤其是鞋子和内衣裤,真的是让我很难受。

脱光衣服,我小心地调了些温水,洗脸,洗头,用力擦拭身体,想要让自己的体温尽快恢复,还要注意避开腰上的纱布和阴部的管子。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体内的尿道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工作,不再微微震动,也不再往外抽取液体,而且似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因为我的膀胱里已经充斥了一些尿液,但并不算多,也不算胀,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

我尽量弄干净自己,换上干净的连衣裙,却也完全不想去见陌生人,我来到书房,拿起之前看的一本书,坐到办公桌前,休息我劳累了一天的双腿双脚。

我虽然没看到主人,但小白和欧阳魅都在,那主人应该也没有出门,大概是在卧室里,我虽然很想去见几个小时没见的主人,但此时此刻却只能等待,只能忍耐。

心不在焉地才看了没几页,门外就传来了说话声,我没关书房的门,就是为了注意外面的动静,我放下书,快步走到门口,向外面看去。

欧阳魅正陪着三个工人边说话边向楼下走,而小白,正跪在门口,掸自己身上的土,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打开了主人卧室的门,跪行进去,又关上了,估计是去向主人报告。

我也走出来,在门口站直身体,等待着主人的出现,过了一会儿,欧阳魅也再次上楼,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站在主人卧室门口的另一边,和我一样,紧盯着那扇白色的木门。

在我们两人的密切注视和盼望下,那门终于开了,那身影终于出现。主人先是看到了欧阳魅,微微一愣,张口说道,“不是弄完了吗?你还不赶紧回去?会所这点正要忙呢。”

我眼见着欧阳魅的神色,从看见卧室门打开时的开心,到见到主人身影时的兴奋,再到听见主人话语时的惊讶,最后变为了难以言表的失落和苦涩。我看见他最终垂下了眼皮,略有哽咽地说,“我这就回去,你要是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机器不是全自动的吗,出了毛病我再找你。“主人点点头,微微笑着,一脸的不在意。

我看见欧阳魅又微微张了张嘴,却没再说什么,苦笑了一下,点点头,转身向楼梯走去。主人不再关注他,而是转过头,看向我,微微笑笑,对我说,“过来。“然后就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忙跟着走进去,只见一台硕大的机器几乎占了半个房间,中间看上去有些像个样式怪异的摩托车,上面还有盖子,侧面有几个箱子和触屏操作区,看上去既是复杂又是精密。

“这是你专用的床,以后你就在这里睡觉,全自动的,现在,你去卫生间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要进行消化系统的最后一步改造。“主人围绕着机器,摸来摸去,似乎很是愉悦,没有看我,嘴里却对我说着。

我心里充满了好奇,却也深知这对我来说,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我听话地下楼,尽力吐出了胃里的液体,漱了漱口,再上楼回来,主人还在机器旁,在操作盘上,按动着什么。

主人见我回来,在旁边地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瓶500ml左右的药水,递给我,“把这个喝了,慢一点,先充分漱口,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咽下去。”

我接过来,按照主人的指示,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喝着,药水一股子铁锈味,有些涩涩的,喝起来很怪。

“喝了这个,你的消化系统改造就算是全部完成了。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的改造时,在你的腹部做了一个小手术,那是把你的十二指肠末端,进行了封闭。

所以以后你吃的东西,最多只能到达十二指肠,不会再进入小肠,也就无法被充分消化吸收。而且你以后不需要再从上面吃东西了,但你的胃液、胆汁等消化液还会照常分泌,所以你依旧会有饥饿感,并且比起以前来只增不减。

而这个药水,长久抗酸,是为了保护你的消化道不被损伤,它能够保护你的食道、胃壁、口腔、牙床、牙齿不会被消化液腐蚀,而消化液在你的身体里,没有地方去,就会汇集到胃里,积攒得多了,就会引起呕吐。

这个你今天应该已经充分感受过了,而现在你的胃还比较大,以后还会慢慢缩小,所以你还会吐得越来越频繁。但睡觉时机器会保持你低头张嘴的姿势,所以呕吐物不会进入气管,你不用太过担心。”

在我喝药水时,主人向我介绍着,我越听心里越是发寒,我向正常的人类,又迈远了一步。

主人说完,没有马上抬头,而是继续摸着机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看我,再次说到,“机器用起来很简单,通过你膝板里的芯片控制,只要你趴在上面放好位置,它就会自己启动,结束时间是每天早上6点,到时候,你就起来,该干嘛干嘛。

具体有什么功能,很复杂,等你试过了,再慢慢讲给你听,现在是游戏时间了,你喝完药水就去地下室吧,今天不用跪着了,你病刚好,还需要调养。”

主人说完,便转身去了对面的卧室,小白很快从里面出来,爬行着,下了楼去,但主人直到我喝完药水,也没有出来,我只好听从着命令,先去了地下室。

推开门,一眼就看见小白正标准跪姿跪在空地中间,听见我开门的动静,似乎还更直了一些,但并没有回头,我从侧面,走到沙发旁我的位置那里,背手站好,小白看见是我后,明显地瞥了一下嘴,一脸的失望。

突然,地下室的门发出一声巨响,似乎是被一脚踹开的,小白一颤,还是没有回头,估计是主人有什么命令,而我转头向声源看去,顿时觉得两眼放光,口水直流。

只见主人从门口向里走来,上半身是迷彩短袖背心,料子又薄又贴身,一眼就能看出衣服下那结实胸肌的轮廓,下半身是特种兵那种迷彩裤,腿部大兜小兜,鼓鼓囊囊,腰上系着黑色的腰带,小腿上绑着军绿的绑腿,全身上下突显出一种霸道的军人风采。

他的头发似乎也被打理过,一根根全都竖了起来,手上戴着露指的霹雳皮手套,肩上还背了一把狙击步枪,俨然一副特种兵的打扮。他的脚上,自然是战术皮靴,看起来又硬又厚,一步步向中间走着,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叮叮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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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步子很慢很重,那鞋底撞击地面的响声,一下一下充分地在调教室里回荡,我能看到小白一脸的兴奋,他只听着皮鞋踩地的声音,分身就开始有了些抬头的迹象。

主人一步步走到小白身后,抬脚踩到小白背在腰上的双臂上,把他踩趴在地,小白一直没有回头,并没有任何心里准备,脸一下子磕在了地面上,嘴唇也破了,鼻子里也开始流血。

他疼得闷哼了一下,表情痛苦,但随着主人踩着他双臂的脚,在他胳膊上的碾压,他的表情竟再次开始兴奋,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过了一会儿,主人把脚离开小白的胳膊,把背在身后的枪,拿到身前,上了一下膛,枪栓发出卡卡的响声,小白听了似乎是有些疑惑,主人用枪口顶了一下小白的肩胛骨中间,说到,“转过身来。”

小白听到命令,翻了个身,一眼就看到穿着一身迷彩的主人,和正对着他的枪口。突然发现被枪指着,任谁都会被吓一跳,但小白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会有危险,注意力便放在了一身特种兵装扮的主人身上。

我不知道迷彩是不是他的兴奋点,但主人穿着这身本来就非常的帅,小白自然也看得口水直冒,我看到他的分身已经在半勃起状态,大概是刚才被主人踩时,有些兴奋了起来。

主人又用枪口顶了一下小白的胸口,继续命令到,“起来,双手抱头。“小白接到命令,手脚并用,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脑后,等着主人下面的动作。

主人继续端着枪指着小白,慢慢向前,冰凉的枪口顶在了小白的锁骨上,接触的那一刹那,小白明显颤抖了一下,分身也随着那颤抖,又胀大了一分。

主人的枪口在小白身上移动着,先是顺着右锁骨用力刮蹭,蹭出一道明显的红印,然后是胸口,枪头围着那早就凸起的乳头,转了几圈,却始终没有碰到,小白低着头,看着那枪口的移动,吞了几口口水,呼吸有些加重。

然后那枪口继续向下,在胸口下那些有些突显的肋骨上,“之'‘字形来回划动,小白哼哼出来,身体有些颤抖,主人的枪口顺着肋骨,继续向侧边划动着,慢慢地转到了小白的身后。

枪口继续在小白的肩胛骨上划写着,而看不见的后背,触感更加敏锐,再加上脊椎的敏感和肋骨的痒痒肉,小白开始呻吟,颤抖得更加厉害。

然后,主人操纵着枪口顺着小白的脊椎,从脖子向下,一点一点慢慢地移动,速度很慢,时不时的还停下来,旋转枪头顶撞碾压那些突出来的骨头。

然后继续向下,再向下,慢慢来到了小白的股沟,随着主人枪口的移动,小白背部的肌肉,越来越紧绷、僵硬,呼吸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在枪口顺着股缝终于接触到小白的菊花口时,我看见他抬起头,张开嘴,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呻吟。

主人并没有在那里多做停留,而是继续向下,枪口蹭着小白的会阴,穿过小白的双腿间,顶到了他身体前面的阴囊,而后,枪管就在那里,时而抽插,时而摆动,摩擦着会阴,触碰着菊口,顶撞着小球。

小白的分身早就翘挺了起来,他闭起眼睛,专注地感受着那冰冷坚硬的枪管,在他灼热敏感的地带,不停地造成着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

只见他时而微微踮起脚尖,时而轻轻扭动臀部,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喘息声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和身体也越来越红。

就在这时,主人突然把枪背回到了背上,然后右手抓住小白的头发,脚下猛地一踢小白的腿弯,使他生生地向地面跪去。

这个动作很有技巧,我曾经听主人给调教师上课时谈起过,手上的力度和方向,要控制奴的身体姿态和下跪速度,给客人服务时,抓的不光是头发,还可以是脑后的双手,而且不但要注意力度,还有抓握的时间,可以让奴有个心理准备。

而主人对小白,就完全不用了,他不但不会抓住小白的手向上控制速度,反而会在他双膝落地前,向下按压头顶来加快下跪速度,而落地后,又会抓住头发,向上提拉,禁止他向前趴倒或向后跪坐。

小白正沉浸在令人陶醉的感官享受中,突然,脆弱的腿弯被坚硬的鞋头猛踢,疼痛、腿软,导致身体失重、下跪,头上被按压,膝盖瞬间触地,剧痛传遍全身,然后是头发被拉拽,即不能倒下也不能后坐,只能被头发吊在半空。

疼痛从身体各处,接二连三,源源不断地袭击过来,尤其是膝盖磕向水泥地面的疼痛,使小白的舒爽瞬间变为了彻骨的巨痛,他大声叫喊出来,想要弯腰去捂住膝盖,却被抓着头发控制住,只能继续保持抬头直跪的姿势,让疼痛的膝盖,继续承受体重。

主人抓着小白的头发,把头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声音有些小,我没有听到,只看到小白咬紧牙关,承受着腿疼和头发被拉拽的双重痛苦,费力地点了点头。

“很好。“主人说道,然后松开了抓着小白头发的手,小白明显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双手也放松下来,按揉自己的膝盖,大口大口呼吸。

接下来,主人摘下了背上的枪,把枪背带套在了小白的脖子上,又把枪杆拧动旋转一圈,使带子勒住了小白的脖子。小白本就还没有喘匀气息,这时又突然被勒住了脖子,他本能地用双手去拉脖子前面的布带。

主人继续抓着枪身中间,顺势一压,把小白再次压倒在地,膝盖顶住小白的后腰,使他趴在地上,不能起身。这一次虽然也很突然,但小白双手的位置比较合适,他本能的支撑了一下地面,没有再次磕到鼻子。

主人就单膝跪压在小白的后背上,从兜里掏出一捆打包带,把小白的两只手,分别捆在了狙击步枪最远的两端。估计绑得很紧,因为我看到主人的每一次用力拉拽,都会让小白的身体僵直一下,可见那力道并没有丝毫作假。

主人绑得并不快,似乎是想让小白充分地感受,他一边绑还一边时不时的用跪在小白背上的膝盖,碾压、顶撞小白的脊椎,弄得小白吃痛,大声叫喊、呻吟起来。

而随着主人一下一下地捆绑和碾压,小白的身体竟渐渐更加泛起潮红,没被压住的下半身也开始不自然的扭动,似乎在试图抬起屁股。

貌似刚才被巨大疼痛略微打压下去的欲火,这时候又随着主人的捆绑、束缚,再次被调动了起来,我眼见他越来越兴奋,大张着嘴,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绑好后,主人拉着小白脖子后面的步枪,把他拉拽起来,重新坐在了地上,然后转到他的前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

那枪的份量不轻,即使不是真的,也绝对是金属制成,地心引力把沉重地枪拉向地面,而小白的脖子被套在枪上,他想要更好地呼吸,就要用被绑住的双手,向上抬起枪支,但'‘山'‘字型的捆绑姿势,使他又很难维持,小白就在纠结中、痛苦中、缺氧中、喘息中,变得越来越兴奋,脸也越来越红。

主人抬起脚,再一次把小白仰面踹倒,然后,用脚踩在了小白已经明显勃起,但还不算充分的分身上面,轻轻碾压起来。

“小骚货,现在是让你伺候我,不是我伺候你,赶紧把你的玩意儿给我缩回去,不然看我把它踩烂。“主人一边羞辱着小白,一边继续踩压着他的下体。

小白的脖子由于姿势的变化,不再被勒紧,呼吸顺畅了一些,但后脖子上枕着坚硬又不平整的金属,肯定也好受不了。

再加上脆弱的下体被厚重的鞋子碾压着,我看到他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扭动,双脚也在地面上不断乱踹,使得枪支在地板上磨出刺耳的声响,混杂着呻吟声、喘息声,让人听了很是一阵焦躁。

但小白的分身虽然被主人踩得形状变化,七扭八歪,却并没有萎靡缩小,反而是愈发的红润、粗壮起来,分身的膨胀使主人粗厚的鞋底被越顶越开,分身从下面露出来的越来越多,最后甚至开始流出体液,有些抖动,似乎像是有了即将要喷射的迹象。

就在这时,主人把脚抬高,以膝盖为轴,前后摆动,坚硬的鞋头,正撞在了小白两腿间的阴囊上面。

这可不同于踩压分身了,小白瞬间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疯狂地扭动摇摆起来,双手想要去抚慰自己最脆弱地方的伤痛。

但由于枪支沉重的束缚,他甚至连弯腰起身,或是侧身蜷缩都做不到,就只能攥紧了拳头,不停地挺起腰背、乱蹬乱踹,通过挣扎,通过叫喊,试图减轻那我难以想象的痛楚。

“既然你自己控制不了,我来帮帮你。“主人淡淡的说着,在小白凄惨的哀嚎声的陪衬下,显得是格外的冷酷无情。

小白虽然极力地挣扎、扭动着,却丝毫不能碰触到他那极度需要安慰的脆弱,急躁和疼痛使他开始哭泣起来,眼泪、鼻涕、口水都开始乱流,混合着刚才的血迹,配上那异常痛苦的表情,让我看了都觉得有些不忍。

主人说完话,转身走向了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分身束缚笼,再次回到了小白的双腿之间。这时,小白的喊叫声虽然已经变小,但他还在扭动着身体,不停喘气、哽咽、哭泣、摩擦着臀部,试图继续缓解那还没有完全过去的巨大痛楚。

主人蹲下来,一把握住小白那痛苦的根源,小白一下子就停止了扭动挣扎,因为他那还在疼痛中的脆弱,再一次被主人一手掌握住。

主人一边轻轻抚摸、揉捏刚才被他弄疼的阴囊,一边动作迅速地把手上的束缚笼,戴在了小白已经变小、瘫软的分身上,环扣箍住了分身的根部,在那下面上了一把沉重的挂锁,却没有拔下钥匙。

那束缚笼,不是普通的那种贞操笼,而是笔直的,并且要更大一些,可以使分身有一定的勃起空间,但在笼子顶端,却竖立着几根尖锐的硬刺,能使那因为分身勃起,刚刚露出包皮的龟头,会正好被尖刺刺到,让它重新缩回到自己的巢穴之中。

从小白的角度,他看不到主人在做什么,给他带了什么东西,但却能感觉到,主人正在安抚他巨痛无比的卵囊,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也不再哭喊,呼吸也开始慢慢放平缓。

等小白重新平静下来后,主人站起身,伸手拉住小白脖子上的布带,使他向前坐起,然后,继续拉拽,向沙发走来。主人的步子很大,小白被拖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赶紧撅起臀部,移动双腿,跪行着,尽量跟上主人步伐。

主人坐到了沙发上,把小白的脖子,继续向下拉拽,然后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右脚面上,说到,“该你伺候我了,给我把鞋子脱了。”

听到这个命令,小白那满是泪痕和血迹的脸上,竟然露出喜色,他张开嘴,伸出舌头,也不顾沾在上面的自己的各种液体,先是从下到上,狠狠地舔了两下鞋面,然后上前用嘴包裹住绳结,开始吸允,开始啃咬,试图解开那小牛皮的鞋带。

主人并没有抬起脚,鞋子依旧是落在地板上,小白扛着沉重的步枪,头低得很深,腰背非常吃力,但他依旧兴奋不已,嘴里呼哧带喘,弄得漆黑的鞋子上,满是他晶莹的口水。

也不知道是因为嘴上不太灵活,还是因为鞋带系得太紧,小白啃咬了一阵,也没见把上面的蝴蝶结解开,突然,小白闷哼一声,额头顶在了鞋面上,满脸的兴奋变为了痛苦,他向自己的分身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小白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深知这束缚笼将给他带来什么样的痛苦和煎熬。

“赶紧的,我的脚刚才踩得好累。“主人懒洋洋的说着,抬起右脚,顶起小白的下巴,然后翘在了左腿上,身体向后一靠,一副悠然自得。

小白听了命令,跪着挪了几步,再次把脸凑向主人的鞋面,这次却不是一脸的兴奋和喜悦,而是小心翼翼,满脸的苦涩。小白慢慢地用牙齿咬住鞋带,轻轻向后拉拽,那表情就像是咬着定时炸弹一样。

但没那么容易,蝴蝶结并没有被拽开,应该是上面还多系了一层死扣,小白没有办法,只好颤抖着,再次向鞋面凑近,当他的鼻尖再次碰到鞋子时,他竟又是一下猛烈地颤抖,跪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深深地低下头去。

这次主人并没有催他,而是笑盈盈地继续看着,因为无论催与不催,小白都不可能一直趴下去,始终要抬起头来,再次去完成那个让他即喜欢又害怕的任务。

果然,片刻后,小白再次抬起头,苦着脸,用牙齿凑向绳结,去咬住那小牛皮的鞋带,向后拉拽,以便完成主人的命令。

就这样,小白一边奋力地用牙齿解着主人的鞋带,一边又要压制自己对皮鞋的欲望,尽量控制,让自己的分身不要勃起。

但人怎么可能抑制得住自己的身体反应,小白虽然不再低头蜷缩身体,但还是不断地被束缚笼上的尖刺打断勃起,闷哼出声,而且还越来越频繁,中间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

小白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压力,竟再一次开始抽泣,并且掉下眼泪,而鞋带只算是解开了一半,绳扣虽然早就解开,但主人的要求,是要把鞋带全都拉出扣眼才算完成。

“好了,别哭了,你只要把这只鞋上的鞋带都解开,我就给你放出来。“主人皱着眉,开口说话。

小白听了,抬头看了一眼主人,吸溜了一下鼻涕,咬了咬牙,再次埋头向鞋带奋战,只见小白时而咬牙忍耐,时而猛咬鞋带,时而又被尖刺刺痛闷哼,但最终,总算是把主人右脚上的鞋带,全部拽了出来。

在把鞋带拉出最后一个扣眼后,小白叼着鞋带,瞪大了泪汪汪的双眼,满脸渴求地看向主人,就像是一只饿极了,但嘴里叼着兔子却不敢吃,还要邀功请赏的大型猎犬。

主人笑笑,夸奖道,“干得好’',然后把脚放下,双手伸向小白的胯下,小白赶紧跪直了身子,分开双腿,把胯下的东西向前送出,让主人更加方便地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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