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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1月28日 周二 霾,3

小说:玩具(转载) 2025-09-06 14:15 5hhhhh 9430 ℃

都已经经历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还是不能习惯?我欲哭无泪,无论欲火能不能被习惯,我都只能忍耐,这是我能做到的,而且目前看来,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第一轮结束了。“慧心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然后是乳房上传来一下剧烈的疼痛,不光是皮肤表面的刺痛,还有海绵体被碾压,还有肋骨处那一下又疼又痒被捅的感觉。

我猛地睁开眼,想用手去挡,一眼看到慧心姐的美腿和那尖锐的高跟鞋踩在我的身上,我生生停住了胳膊的动作,我知道我是不能随便去触碰的。

“你也别装死,过来趴好。“慧心姐一边继续碾压我的乳房,一边说着。我忍耐着那磨人的痛楚,一丝一毫都不敢动,地上本来就滑,慧心姐又是单脚站着,要是因为我的晃动,使她摔倒,那可就给主人丢脸了。

好在她说完就放下踩着我的脚,扭着臀部,一步一步走回到三人面前站好。我也连忙爬起来,身体的兴奋还没有过去,却要颤抖着双臂,适应着湿滑无比的地面,磕磕绊绊的向三人身后爬去。

我看见我胸口上的鞋印,花纹很深很明显,原来是这个原因,她才能在满地是油的情况下还走得如此平稳。

慧心姐等我爬到位置,才再次开口,“这一轮是大花获胜,你是今天的冠军。“说着还用手里的散鞭轻轻抽了一下最右边那个男奴的头。

地上是油腻腻的地面,有些恶心,前面是男奴的菊花,我更不想去看,我抬起头,看到了墙上的时钟,从我们进到大屋到现在为止,也才过了20分钟,原来那大花只是个银样蜡枪头,空长着那么粗的分身,却是个快枪手,我心里有些鄙视,更加郁闷的是,我才是受害者。

“下面要进行第二轮的准备,“慧心姐继续甜甜的说着,“你们三个站起来。“说着,鞭子轻轻抽打着那三个人的头。

那三个男奴从满是油污的地面上慢慢爬起,站直了身体,还摆出三个不同的造型,都是健美先生比赛时的那种展现肌肉,我是欣赏不了,就不再作详细描述。

“为了公平起见,第二局要从同一起跑线开始。“慧心姐说完,开始用散鞭抽打,除了大花以外的另外两人的胯下。“嗯’',“嗯’',闷哼声响起,那两人身体都在颤抖,却依旧摆着恶心的姿势,并没有太过明显的晃动。

双手双膝趴着的姿势,使我的膝盖又开始疼痛,欲火倒是因此消退不少,已经不用太过在意,但刚才的激烈运动让我的身体更加虚弱,我无力地低着脑袋,忍耐着膝盖上的刺骨之痛,额头上虚汗直冒。

“欣欣,你是叫欣欣吧。“这时,慧心姐点名叫我,我抬起脖子,从中间那男奴的胯下向前看去。“来,爬到我这边来。’’

我看不到慧心姐的脸,但能看到她的手在大腿处轻拍了两下,动作很像主人过去叫我。我拖着劳累的身躯,在滑腻的地面上艰难地爬行过去,按照主人过去的标准,在肩膀对齐小腿,距离慧心姐10公分的位置趴好不动。

在此期间,慧心姐的鞭子还时不时的轻抽着那两个男奴的下体,打消掉它们勃起的意图。

“给你个任务,让他们三人的阴茎同时勃起。“慧心姐等我趴到位置,用鞭子向前指了指,给我下达了命令。我抬头看着那没有被阴毛遮盖的,三条软趴趴的肉虫,在充满油光的异常突起的肌肉的映衬下,分别沾着不同的液体。

最右边一个的上面带着没被清理过的精液,中间那个上面的似乎是我的淫水,左边的那个倒是被我的口水清理得比较干净,但看上去还是那么恶心。

同时勃起?我第一次接到这种任务,有点没有头绪,同时的话,需要用双手和嘴一起?我向前爬了几步,忍耐着膝盖上的巨痛,两只手伸向两边,嘴巴凑向中间那人,尽量同时接触那三条分身。

中间那个,几乎在我还没碰到时,就开始了翘起,左边的,我摸到它开始一下下跳动涨大,而右边那只,我握着它,揉捏了几下也不见变化,这个任务,有点难啊。

我的头马上离开中间那人,凑向右边,左边的手也只是摸着,不再加以动作,右边那个,我又是舔,又是含,又是吸允,右手还不停抚摸阴囊,摩擦最下面的大筋,才开始感觉到它膨胀起来。

右边的动静明显了,我左手才开始抚摸左边那人的阴囊和分身,中间那个我不用理他,就看到它已经自己翘起,我有些手忙脚乱,不停地注意着三人的变化,却实在也不知道这个任务到底算不算完成。

总之,最后三人的分身都直挺挺的翘立起来,恢复了那硕大的、粗壮的身躯,我挨个摸了个遍,等觉得那三个分身都足够坚硬,不会再萎缩回去,才咬着牙,挪动已经疼得麻木的双腿,跪行着转过身,面对着慧心姐,做出标准跪姿。

“还可以。“慧心姐说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我真的不太觉得那三人算是同时勃起,不过既然她说还可以,那应该就算是任务完成了。

“下面我来说一下第二局的规则,1、不许摘掉头套。2、不许射在她嘴里。3、不许用刚才用过的那三个洞。“慧心姐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第二桶橄榄油,抬得高高的,从我的头上浇了下去。“还是无论谁射出来都要结束,重新趴回这里。’’

滑腻的油顺着我的面颊向下流淌,粘乎乎的,很不舒服,虽然油是极好的美容专用橄榄油,味道也很清新,但直接糊在脸上、鼻子上、嘴巴上的感觉,依旧只是恶心。

慧心姐浇了半桶油在我的头上,然后放下油桶,向旁边挪开了几步,挥舞一下散鞭,开始宣布,“第二轮游戏,开始。’’

我身后的三座大山般的男人,一下子向我扑了过来,我倒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没再做出无谓的躲避。

我身后的那人离我最近,而且摆出的姿势也比较合适,几乎就在喊出开始的同时,他的双臂就把我环抱住,向后跑去,右边那人一下子扑了个空,摔倒在地。

左边的那人由于惯性,没能刹住脚步,但并没有摔倒,而是直接撞向柜子,狠狠一推,利用反作用力,向第一个人滑了过去,速度很快很猛,一下子把我们两人都撞倒在地。

“啊!!啊!!“我尖叫出来,身下是坚硬的肌肉,身上是沉重的肉山,我被两个肌肉男夹在中间,巨大无比的冲撞力给我的皮肤造成难以承受的刺痛,我扭动着身体,想要从这肌肉地狱里逃脱出去。

橄榄油的润滑给了我帮助,第二个人的冲撞使第一个人的环抱也不那么紧了,我挣扎着从两人中间爬了出去,还没爬两步,我的脚腕又被人抓住,我被人倒吊着提了起来。

这应该是一开始摔到的那人,他已经站起身,一只手抓着我的脚腕,用滑行的动作,远远跑开,我就被他抓着,趴在油污里上,向后拖着走。

他一直滑到靠墙的桌子那,靠着桌子停了下来,然后他把我的脚腕再次拎高,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另一只脚腕,把他的分身夹在我的两条大腿之间。

洞都不准用了,他用两只手攥住我的脚腕,手臂夹住我的大腿,把我的腿固在他的身上,把分身夹在我的两腿间,顶着腰,抽插起来。我就倒吊着,随着他的挺腰动作,前后晃动,血液涌进头颅,头疼得更加厉害,还恶心想吐。

我倒着,看见另外两人一个正在奋力站起,另一个就那么爬着,向我这边冲来,他几步爬到我的面前,两腿跪在我的头两边,把他的分身摆放在我的胸前,双手手指捏着我的乳钉,两只大手从乳房两侧向中间按压,用我乳交起来。

最后那人虽然已经站起过来,但看到两个好位置都被占据,有些焦急,两只大手在我身上摸索了一会儿,似乎是回忆了一下规则,想起这次似乎没有说别人正在用的自己不能用,于是迈腿挤在下面那人身前,也把分身插到了我的双腿间,攥着我的大腿,摇晃着,摩擦起来。

这局游戏跟上局大不相同,三个健壮无比的肌肉男,手里没轻没重,再加上由于油的润滑作用,使得他们想要的快感只能从压力上找补。

我的乳房和双腿被他们玩命地向中间挤压,难以形容的刺痛疯狂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头被夹在一个人的双腿之间,他为了稳住身体也很是用力,即便是有油的润滑,我也不能动弹分毫。

我早就无力挣扎,剧烈的疼痛使我的肌肉不停地颤抖,我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随着他们的摆弄无意识的浑身抽搐。

疼啊!!疯狂的疼痛袭击着我的全身,阴唇被磨擦,阴蒂环被带动,乳钉被拉拽,乳尖被玩弄,也没有使我产生一点点的性欲,我觉得我就像块破布一样,被浸泡在疼痛的海洋之中。

我真的恨不得昏死过去,但大多数疼痛是那么尖锐,是那种来回刺激神经的痛楚,而且随着他们的动作,压力时不时有着不同的变化,我被不同压力带来的不同大小的刺痛,反复地折磨着。

这局的用法使他们的快感并不如上局的强烈,再加上那快枪手刚才已经射过一次,因此持续时间更长,而反反复复的痛苦使我更是觉得度秒如年。

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在跪在我头上那人喷射在我胸口之前,曾有那么一阵,我真的以为我会就这么一直痛到死去。

随着一声痛快地呻吟,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打在我的肚皮上,几只大手陆陆续续地离开我的身体,我就像个用剩下的垃圾,被他们丢弃在那里。

随着压力的消失,皮肤上的刺痛感瞬间有所减轻,但记忆中的那痛苦经历还在脑海里旋转个不停,我依旧浑身颤抖,虽然我很清楚我也该跟着他们一样过去趴好,但却一时间连胳膊都无法抬起。

我瘫躺在地上,看见那双美腿和皮靴再次向我走来,我赶紧用尽全力想要翻身爬起,但地上手上都太滑了,再加上颤抖,我还是没有能够成功。

“嗯!“尖头皮靴,一下子踢到我的肋骨上,我疼得哼了出来。踢完后,慧心姐弯腰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拽着,向那三人趴好的位置走去。

慧心姐把我拖拽到三人身后,松开了手,开始用皮鞭抽打我的身体,我知道那是叫我赶紧趴好的意思。皮鞭的抽打并不很疼,因为我的皮肤只会根据压力产生刺痛,但我不可能就这么赖在地上,那样只会给主人丢丑。

我咬着牙,支撑着发酸发软的身体,颤抖着双臂双腿,忍住晕眩和头疼,竟摇摇晃晃地成功爬了起来,趴好了身体。

慧心姐等我趴好,就走回到三人面前,开始讲话,“今天的游戏结束了,大花第一,大黄第二,很遗憾,大汪你只得了第三名。“结束了吗?我颤抖着,抬头看看时间,离我们进来大概过了有一个小时。「8:00」

“下面是颁奖时间,奖品还是这个玩具。“慧心姐继续说着。我低下头,心里苦笑一下,还早得很呢。

(女主受的苦够多了,大家想让她高潮吗?)

“大花第一个玩,玩够了就换大黄,大黄玩够了交给大汪,大汪完了再给大花。为了避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行为,连续五分钟不能硬的,就算玩够了,要交给下一个人,直到今天活动结束为止。

玩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屋子里的东西可以随便用,但还是不能射在她嘴里。好了,时间有限,赶紧开始吧。“说完用鞭子抽了一下右边那人的头,那人磕了三下头,就站起身,走向了柜子。

而慧心姐带着另外两人,走到一边,摸摸其中一人的头,“大汪今天状态不好啊,姐姐来给你点安慰。“然后坐靠在大黄背上,把大汪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那大汪就趴在那里,把脸埋在皮短裙下面一个劲的猛舔。

大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带锁链的皮项圈和一副皮手铐,给我戴上,手是铐在了背后,然后他拽着锁链,把我拉到桌子那,让我趴在上面,把粗壮的分身挺入我的蜜穴。

他把项圈上的锁链缠在左手上,一边拽,一边用右手拍打我的臀部,快速地顶着腰,抽插起来,嘴里还喊着,“叫,叫,叫出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三人中的谁开口说话,口音有些怪,像个外国人。

我的脖子被拽得有些喘不上气,只能努力向后弯着脊背,嘴里配合着拍打和抽插,叫喊着、呻吟着,只是做样子而已。

这大花只是靠自己的蛮力在制造着快感,根本就没有顾忌我的任何感受,我只是反复地被顶撞着,拍打着,拉拽着,阴部的充实和磨擦确实能产生些快感,略微的调动起我的情欲,但脖子被拉拽,肚子顶在桌边上,身后被诡异的肌肉挤压着、撞击着,产生着一下一下的痛楚,这些痛苦,使得那少量的快感根本谈不到享受,更不用提累积。

“哦!哦!啊!啊!“大花也开始发出怪异的叫喊,声音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猛,然后随着一声'‘啊!!!“的尖叫声,他趴在了我的后背上,往我的阴道里喷射出一股股精液。

然后他就趴在我的身上,用手掐我的屁股,用牙咬我的后背,不停地扭动臀部,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持续了五分钟,貌似分身也没有再次坚挺,只好狠狠地拍打了我的屁股两下,把分身抽了出去。

最后这5分钟我是真的在叫喊,因为实在太疼了,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本来就沉,压得我浑身都痛,他的手劲还出奇的大,我被捏的部位都疼得厉害,但由于油的润滑,似乎他并没有掐破或咬破我的皮肤,只是在我的后背上啃来啃去。

等他终于离开我的身体时,我真的松了一口气,我趴在桌子上尽量休息自己,我不知道这游戏还要持续多久,我由衷的想念我的主人。

被主人玩的时候虽然也是疼痛占了大多数,但主人的手法奇妙,手段新颖,就算我在痛苦中,也总能调动起我的情欲,使我得到快感。

我从没有伺候过别人,不知道别的S手段如何,但今天玩弄我的并不是一个S,只是蛮牛一样的奴隶,我觉得我就像个最廉价的普通妓女,还是能被随意蹂躏的那种。

我才休息了没多久,第二个人就走了过来。他把我翻转过来,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向我的下体,把一只粗大的手指插入了我的蜜穴,开始轻轻挖弄起来。

啊~~,粗壮的手指在火热的蜜穴里弯曲,扣弄着内壁,使里面的混合液体慢慢流出,他又弯下身子,不顾我浑身的油渍把我的乳头和乳钉一起含到了嘴里。

“嗯~嗯~「我开始轻轻呻吟,快感从乳头上的舌尖那里,一直传导到蜜穴里的指尖上,我的欲火很快被调动起来,燥热迅速遍布全身,这人的玩法跟上一个人很是不同。

他看我体内的精液流得差不多了,手指没有离开我的蜜穴,单用一只手,托住我的阴部,使我靠在了他的怀里,抱着我向后走去,好大的力气,我全身重量都压在那只手和那插在蜜穴里的粗大手指上面。

滑腻腻的大阴唇在他的手心里,被挤压向四周,发出滋滋的响声,尿道栓和阴蒂环的坚硬,顶住了我阴部脆弱的嫩肉,随着他步伐不稳地走动,颠簸、磨擦,那触感是那么磨人,我轻轻地颤抖起来,忍不住要扭动身体。

他轻轻地把我放在了靠近墙角的地上,一只手臂还垫在我腰部的胳膊下面,另一只手还在我的蜜穴里抽插着,他趴在我的身上继续吸允我的乳尖,身体并没有压住我,啊~~,好是舒服。

他的手法只是普通,但我几天来反复被压抑的欲火,真的是一点就会燃起,我被他玩得神魂颠倒,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更多地满足。

估计是我的淫水已经流淌得非常明显,他拔出了手指,扳开我的腿,缓缓的插入了他的分身,啊~~,好大,好满,刚刚被玩弄得燥热无比的蜜穴,被粗大、坚挺的分身填满,让我发出一阵满足的颤抖。

跪在地上太滑了,不好用力,他改变了姿势,他揽在我背后的手,一用力,把我托离了地面,重新揽在怀里,然后他站起身体,抬起我的一条腿,使我单脚站立,阴部就挂在了他的分身上。

由于姿势的变化,分身更加深入了几分,狠狠地顶住了我的花心,强烈的快感冲入我的脑际,要,我要,我还想要更多!

他把我压在墙角,开始抽插起来,并不很猛,频率也不很快,但每一下都很充分、很深入、很舒服,巨大的分身每一下抽插都充分摩擦着我的阴道内壁,每一下都狠狠地顶住我的花心,快感在阴部翻滚、堆积,越来越明显。

他搭在我一条腿下的那只手,在我的身后抓住了我手铐上的锁链,我就被稳定在了墙上,他腾出另一只手,开始摩擦、爱抚我的身体。

疼,他的力道也许只是普通,但对我改造过的皮肤来说,却只能感到成片的刺痛,我微微皱起眉,轻哼了一声,却没敢躲避。

这个微小的表情变化,似乎也被他注意到了,他手下的力道再次减轻,几乎只是微微碰触,我身体的刺痛也减轻,我不再皱眉,而是继续享受阴部那一下又一下的满足。

这个人好是温柔,我又想起我的主人,主人也很温柔,但主人的温柔一般是用来增加痛苦,很少会减轻它们,即便如此,我还是更加想念在主人身下时的痛楚,一点也不想要这肌肉怪男的柔情。

我闭上眼,试图忘记外部环境,想象着,是主人,是主人在玩弄我的身体,是主人的分身插满我的蜜穴,是主人的大手在我身上爱抚,我的感觉更加明显起来,我开始大声呻吟。

我身前的人似乎也越来越动情,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开始变猛,他也开始大声喘气,享受着性爱的舒爽。

“啊~啊~啊~'‘随着快感越积越多,我又开始一步步高潮迈进,我的头脑越来越热,身体也越来越较劲,虽然身体上的不少疼痛还在影响快感,但这种性爱是那么直接,那么猛烈,我努力专心的感受着,试图攀上那期望已久的巅峰。

随着我身前那人的一声舒爽的叹息,我阴道内的分身喷射出液体,我的心又一次撕裂,我知道不是他不够努力,也不是时间不够长,也不是快感不够强烈,只是因为我身体上的疼痛实在太多了。

后背靠在墙上,压力使手臂刺痛,单脚站立也让脚底的填充物硌痛严重,随着抽插、顶撞,他身上的坚硬肌肉也压迫刺痛着我的大腿,还有臂环被硌在屁股上,也时不时的带来钻心的疼痛。

我已经很努力的去忽略它们,但快感的累积还是受到了影响,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不再能享受普通的性爱,普通的方式已经无法使我得到满足。

我心里一阵抽搐,不再抱有任何希望,放弃吧,你只是个玩具,别人给你什么,你就接受什么,你想要的,没有人会去让你满足。

我的身体里燃烧着欲火,我还在颤抖,还在喘息,我等待身体里的分身离开,打算独自忍耐不知何时才能消退下去的情欲。

但我身前那人并没有抽出他的分身,而是微微弯下腰,去亲吻我的耳垂和脖颈,一只手再次扶上我的乳房,揉捏摩擦着我永久凸起的乳头,我的身体还在极度的兴奋状态,敏感无比,这些温柔的动作,继续延续着快感,燃烧着我的情欲,使我忘情地呻吟。

慢慢的,我感到蜜穴里的东西开始蠕动,一点一点的把它再次撑开,那瘫软的分身在我的蜜穴里再次涨大变硬,硬到了一定程度,那人又开始缓缓抽插起来,随着抽插,那分身越来越大,越来越粗,越来越坚挺,最终再一次填满了我炙热饥渴的蜜穴。

快感的衔接很是及时,我情欲继续被调动,脑筋越来越热,我又再次燃起希望,我向高潮越迈越近,阴道内硕大的肉棒在不断磨擦,带动着里面各种液体,挤压、冲撞,满足感在攀升。

耳边是温热的呼吸,坚硬的齿尖在耳垂上摩擦,灵活的舌头,也在那里逗弄,凸起的乳头被粗糙的手指碾压着,里面绿豆大小的内置物,直接摩擦在我的乳尖敏感的神经结上,电流般的快感顺着神经传遍全身各处。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叫喊,我觉得脑海内一根神经被崩断,我淹没在了高潮的巨浪之中。

我感动得流出了眼泪,我真的本已经放弃,没想到自己真的还能享受到这极致的舒爽,高潮啊,真正的高潮,真正被肉棒插出来的高潮,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忘记了那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感觉。

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这个时候身体更加敏感,过度的刺激只会带来痛苦,而我身前的人却及时的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手指松开了我的乳尖,但还在温柔的亲吻我的脖颈,顺着我的脸庞,去舔舐我滚落的泪珠。

“不要哭,我的公主,我会让你舒服。“大黄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嗓音非常低沉,也带着奇怪的口音。

他开始用大手轻抚我的身体,他手掌心的皮肤非常粗糙还带着厚茧,但动作却是那么轻柔,我的皮肤只散发着微弱的刺痛,渐渐地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平静了下来。如果不是亲身体验的话,我真的难以想象,这么结实的肌肉男也能做出这么温柔的动作。

随着我的身体不再颤抖,他再次开始了抽插动作,他用另一只手抬起我点在地上的那条腿,把我两腿都跨在他的胳膊上,我大张着阴户,他的分身能够进入更多。

他微微弯下身子,用嘴去够我的乳头,他的个头很高,腹部的肌肉又硬,我觉得出他做得很是吃力,我尽量挺起胸,抬起头,去配合他的动作。

他察觉出我的配合,向后退了两步,使我的身体离开了墙壁,我的柔性很好,腰狠狠地向后弯着,头向后垂,全身只靠他两只胳膊把我兜住,上下动作,却不离开他的下体。

这个姿势使我们下体的连接更加紧密,我的阴蒂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耻骨上,他一边啃咬我的乳头,一边双手把我上下抬放,继续做着抽插动作。

我觉得似乎要被他那又粗又长的分身顶穿了,子宫都被顶得错了位置,阴蒂也在他的耻骨处挤压着,蹭着阴蒂环,摩擦到内部敏感的神经结,我全身的血液又开始奔流,我的欲火再次被调动起来。

由于不再需要拉住我的手臂,他把手从我的手铐上松开,转向了我的双臀,他扒开我的臀肉,把一只手指插入了我的菊花里,在里面不停地旋转。

“啊~~’',随着他的插入,我舒爽的呻吟出来,直肠还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在那里,酥麻里带着痒,刺激里带着爽,渴求里带着满足,啊~~~,难以更多的形容,我开始大声地呻吟。

随着我的淫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长,大黄的抽插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我全身所有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同时刺激到,全方位的快感急速地攀升着,我很快就又再一次面临高潮。

这次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我被极致的性爱引领着,带动着,一步步,一点点,向那终点迈进,跨越。早已滚热发烫的下体,在一瞬间爆炸开来,舒爽的暖流从阴部随着血液向全身扩散,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阴部不自觉的痉挛着,颤抖着,像是在呐喊。

就在我达到高潮的瞬间,插在我体内的分身也喷发出来,阴精阳精碰撞在一起,使下体的爆炸更加剧烈,啊,我获得了难以置信的满足。

说实话,这算不上我最强烈的一次高潮,主人的手段要比这厉害的多,这种程度在我的经历里连前五都排不上,但在主人手里时,我的每一次高潮,大都伴随着更加的饥渴,更加的欲求不满,而这次相对普通的性爱,却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地满足。

我的身体和我的心,都感到了极度的舒爽。

(两次了,还要吗?)

随着高潮的舒爽慢慢过去,迎来的是全身的酥软,我今天已经严重的体力透支,本来因为生病就很虚弱,极致的高潮过后,我头疼更加剧烈,一跳一跳地发胀脉动,我觉得身体像是融化一般,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还好现在并不用我做什么,我放松身体,继续仰在那里,张着嘴喘息着,沉浸在高潮后的满足之中。

大黄似乎也累了,不再继续逗弄我,他抱着我,走了几步,重新回到桌子旁,让我坐到桌子边上,然后抽出了他瘫软的分身,跪到地上,用嘴为我清理着下体的污秽。

我都惊呆了,我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我还在瘫软无力着,我的双手在身后撑在桌子上,就那么坐着,看着那健壮的肌肉男,俯在我的身下,分开我的双腿,吞咽着我蜜穴里流淌出来的各种混合液体,直到它们流光后,还用舌头清理了周围沾染的残余,包括我的大小阴唇、阴蒂、菊花、会阴,甚至还有大腿根。

足足舔够了5分钟,他才抬起头,似乎是对我笑了一下,然后用手捧起我的右脚,亲吻了一下,这才站起身,向慧心姐的方向走去。

慧心姐正坐在一个奴的后背上,靠着门,左脚搭在另一个趴着的奴的肩膀上,那个奴正双手捧着慧心姐的右脚,仔细地舔舐着黑亮的长筒靴。

大黄走到慧心姐面前,用不知道哪国语言说了几句话,我听不懂,只知道肯定不是英语、法语或日语,因为这三种我都应该至少能听懂个大概。

慧心姐也点点头用听不懂的话回应了一句,大黄便跪下来,爬到慧心姐身前的脚奴旁边,趴好。然后慧心姐用左脚踹了正舔鞋的奴隶一下,说到'‘该你了。’’

那脚奴等慧心姐把两只脚都放下后,磕了三个头,站起身,向我直直地走了过来。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下了桌子,我被狠狠的摔到地上,还没完,他继续抓着我的头发,拖着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大圈。

他的力气是那么大,抓着我的头发还把我甩来甩去,我觉得头皮都要被他揪下来了,身体时不时的还撞到各种东西,我的双手还被手铐固定在背后,连扶一下地面的能力都没有,就只能被他拽着头发,尖叫着,在地上拖着走。

我的心从高潮后的满足,被伺候的惊讶,一下子掉回到了残酷的现实里,噩梦般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

最后,他把我狠狠地扔在了椅子前的地上,我被摔得生疼,他解开了我的皮手铐,坐到椅子上,叉开腿,拽着我脖子上的项圈,把我的脸贴在他那勃起的分身上,说,“好好伺候我,贱货!’’

我连忙跪好,张开嘴,把那粗壮的分身含在口中,好粗,我小心地调整着角度,想尽办法即能把它全都含进去,又能不让牙齿碰到。

我轻轻地用手托着他的两颗阴囊,慢慢地揉捏着,轻抚着,我的手臂疼得厉害,刚才几小时的折腾和挣扎,估计让臂环里面的伤口再次裂开,虽然似乎血并没有流出来,但活动手指还是会带动筋脉,带动伤口,使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好好舔,哦~哦~,多用用舌头。“我的技巧应该是不错的,他被我弄得叫声连连,却还是不满,他的分身粗的离谱,我根本没有动舌头的地方,我只能靠舌根和喉咙口的蠕动来给龟头进行按摩,手里要多动,摩擦着它的根部筋络。

“哦,你这个贱人,真是笨,难怪只能伺候奴隶,哦~哦~,真是个婊子,只能伺候奴隶的货。“我这才听出,他也带着奇怪的口音,但比前面两人要好得多,普通话已经很标准,只是偶尔几个词汇还有些生硬。

“你连奴隶都伺候不好,我应该把你买回去,让你伺候我家的狗。“我有些明白过来,他喜欢的是语言羞辱,但他的这种说法,并不能让我动容。

贱人?婊子?那算得了什么?主人给我的定位是玩具而已,不让说话,不让动,想给谁玩就给谁玩的物品,我不置可否,忍着腿疼手疼,继续努力伺候着他,只想快些结束这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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