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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1月26日 周日 晴,1

小说:玩具(转载) 2025-09-06 14:15 5hhhhh 9520 ℃

一直都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分不清梦镜和现实,突然,脑中像是什么东西警醒,一股暖流向外扩散,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头顶随着心脏地跳动,一下一下地疼,却能感觉出回到了现实,血液开始流动,一点一点扩散至全身,双手发凉,手腕却清晰的刺痛,双肩因为长时间的拉拽,脱臼一般,我张开嘴开始大口呼吸。

眼前一片漆黑,我却知道,现在是早上六点,长时间训练出来的生物钟,会让我在这个时间准时转醒。我回想了一下我所处的状态,放弃了不切实际的活动。

我感受了一下昨天手术部位的变化,觉得已经好转了不少,疼痛已经几乎没有,瘙痒感也有些减弱,保持在可以忍受的范围,脚上的疼痛也只是纱布包裹的缘故,右腿膝盖上甚至还有些暖暖的温热感。

最难受的到不是疼痛,从昨天早上洗漱后,我就一直没再找到小便的机会,我的尿道在手术时被插了导尿管,却一直没有得到释放,而且阴道内的大量纱布占据了腹腔的空间,使得膀胱的地方变少,将近24小时没有排尿,即使我没喝多少水,也还是觉得胀痛难忍。

导尿管是普通医用的,比起调教用的,并不算粗,深深的插到了膀胱里,管子被小巧的专用夹子夹住,使里面的液体流不出来。

我不知道如果用力排尿,会不会从管子周围渗漏,但过去的经验教训告诉我,这么做并不被允许,只要尿道被堵住,就是不让排尿的意思,用蛮力自己解决,那绝对不可以。

我的双腿被分开固定,连用夹紧大腿缓解尿意都不行,我脑海里不停的盘算着时间,用于转移注意力,主人昨晚睡得好不好,主人现在起没起,主人现在在做些什么,主人什么时候会过来,主人有没有想起我,我的心越想越沉,再加上黑暗的环境,我又有些迷迷糊糊的快要睡去。

突然门声响起,灯亮了,我眯着眼适应着光线,主人的身影在我眼前出现。先是脚腕的横杆被解开,我的双腿合拢到一起,长时间的分开,使大腿内侧肌肉有些拉拽,合拢大腿使阴部的肌肉活动,尿意更重,我倒吸一口冷气,放松肌肉不敢用力。

天花板上的锁链慢慢落下,我的双脚挨到地面,双腿酸软,脚下疼痛,我踉跄了几下,才站稳了身体。手腕上的皮手铐被解开,刺痛迅速地减弱消失。

但双手一夜被手铐束缚,虽然正面没被压迫,但依旧有些缺血,随着血液流进冰冷的双手,万般针扎的的酥麻向我袭来,我皱着眉,喘着气,忍着刺痛活动手指,这感觉竟让我有些想起过去。

“快去洗漱吧,该吃饭了。“主人撂下一句话,就向外走去。

我不想离主人太远,手上还没缓解,脚下依旧不稳,却紧走两步,跟上主人,直到出了地下室,我才停下脚步,看着主人的身影消失,才转过头,进了卫生间。

双手一片紫红,血流还没有完全恢复,我用几乎无法动弹的双手洗了脸,吃了药,擦了身体,手缓解了些,才小心的避开纱布进行了灌肠,但却仍然不敢自己释放尿意。我还按平时的量,喝了点自来水,因为我用经历了解过,人即使憋着尿,不补充水分也会虚脱的。

我出了卫生间,来到饭厅,主人正在吃饭,小白还没有下来,我站到主人身边,等候主人赐我早饭。主人照例是挤在了我手里,没过多久,小白也跪着进来了,我看到他身体皮肤依旧绯红,分身依旧硬挺着翘起。

他跪行到食盆旁边,规矩地等着主人的允许。主人踢踢食盆,小白趴下身体,开始舔食,我看见他后腰上破皮的伤口被涂了药,他的菊花依旧插着昨晚那个肛塞,菊口还在不停收缩蠕动,想必里面的瘙痒欲火,经过了一夜,也并没有得到多少缓解。

小白吃得很不踏实,嘴里不停的喘气,由于减慢了速度,比平时吃的还少,但主人也不会等他,到时间,就结束了早餐,带着小白下了地下室。

然后是我的早餐时间,由于身上的不适,我也吃得很慢,双腿夹紧缓解尿意,额头上虚汗直冒,喘息不断,吃完东西,我洗干净手,下了地下室。

主人貌似已经过了鞭打练习,正在用麻绳捆绑小白,他看见我下了斜坡,指了一下沙发那边,说到,“那是你的位置,以后,早上站着,晚上跪着,双手背后,不要再用我说了。”

我向那边看去,在沙发旁边的地上,用粉笔画了两个圆圈,那就是主人指定的位置,我走过去站好,圆圈分开比肩宽些,我只能分开双腿站立,双手背后,看着主人进行早间调教。

今天的调教很普通,主人复习了几种绳技,把小白绑上又解开,解开又绑上,最后把小白绑成一根棍子,倒吊起来,手上玩弄他的笔挺的分身,下面让他为自己口交。

我即便怀着满满的尿意,也看得口干舌燥,我很怀念被主人调教的日子,我多想含着主人分身的,能是自己。我收缩着自己的阴道,感受着里面纱布的充实,我想,应该湿了吧,但愿不会流出来,影响到伤口的愈合。

最后,主人射在小白的口里,算是结束了今天的早间调教。主人把小白放下来,就向外走去,今天并没有给小白绳衣或锁链衣,这意味着小白在家里都不能站起来,包括打扫卫生什么的。

主人走到门口,说了声,“欣欣,书房。“我忙迈开脚步,想追上主人,一动不动站了一个多小时,虽然脚更疼了,但比起昨天的膝盖,要好得多,我忍着疼,大步向外走去。

我在楼梯口追上了主人,然后就慢慢地跟在后面,上了楼,主人进了自己的卧室,我没有允许不能进去,遗憾了一下,转身等在书房门口。

没过多久主人就出来了,头发湿湿的,应该是冲洗了一下刚才出的汗水和换了身衣服,主人走进书房,我在后面跟上。

主人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到了一杯,又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坐到沙发上,然后指了指脚下的地面,意思是要我趴下,给主人当脚凳。

我一边为我的膝盖默哀,一边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弯下腰,刚要跪下,“等等,“主人阻止了我,我疑惑的站直身体,看向主人。

主人拉着我的手,转了一圈,看向我的臀部,“刺啦'‘主人把贴在我臀部的导尿管,揭了下来,捏了捏管子,膀胱酸胀了一下,我能感到尿液的回流。

主人转过我的身体,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小腹,“师父就是事多,弄这么个东西多难看,还碍事。“主人抬起头,继续对我说,“我给你拔下来,你忍着,别尿出来啊。”

我听了心里发寒,这要是拔了,我就更没机会小便了,天知道还要憋多久,而且还要全靠自己。主人并没有马上动手,他又摸了摸我的小腹,按了一下,“嗯…“我受不了那种即将撕裂般的胀痛,不小心哼出声来。

“憋挺长时间了啊,没自己释放过?“主人抬眼看着我。欣欣不敢,主人并没让我回答,我就在心里说。

“算你听话,“主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诡笑,继续说,“我给你个机会,你在这儿,一边排,一边表演喝尿,我就给你放出来,你愿意吗?回答我。”

听着主人的话,我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起来,到并不是我怕喝尿,长期食用绿果冻,我身体里并没有什么毒素,尿液也清澈无异味,和白水没什么区别,但我知道,主人并不喜欢玩黄金圣水的游戏,主人也从没让我接过主人的小便,我甚至没经过这方面的学习。

曾经有一次主人和客人闲聊时提过这个问题,那个客人就是黄金圣水的爱好者,他的觉得这样更能满足他的征服欲,但主人说,他更喜欢接吻的感觉,奴要是吃过那种东西,他还怎么接吻,即便不接吻,就是口交时,也会不断想起,自己是在插马桶或小便池,感觉会很怪异。

而今天,主人打破了这个原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主人不再打算和我接吻,甚至不再打算让我用嘴给主人服务了,而这样的可能,让我觉得异常伤心。

我忍着眼里的泪水,不让它们掉下来,声音却有些难以控制的哽咽,“主人,您要是想让欣欣喝,欣欣绝不犹豫,但欣欣只求主人再给一次机会,欣欣会是个好玩具,但万一主人有想让欣欣用嘴服务的时候,欣欣却无法准备,那多让主人扫兴。“我开动脑筋,想着措辞,只为一个万一,一个也许主人永远也不会用到的万一。

“欣欣啊,昨天我刚跟你说过,你作为玩具,根本没有为我服务的资格,昨天是个例外,过几天你的后面还要改造,以后更不可能有机会让我再次使用了。你明白吗?回答我。“主人语重心长地说。

昨天是我为主人最后一次的服务了吗?而我居然还晕了过去,没有了最后的记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主人,您……您给欣欣一个机会,给欣欣留条路,不不,欣欣没权力让您给机会,您…您给您自己一个可能,一个万一,万一哪天您用得上欣欣,欣欣一定会让您满意。“我的身体开始颤抖,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我也不想放弃。

主人还是摇摇头,“欣欣,你不懂吗?玩具是什么意思,玩具就是像一个充气娃娃,一个飞机杯,我会用那样的东西吗?昨天那是因为你的改造还没完成,我的玩法太少,才机缘巧合,让你拣个便宜,我们早就说好了,成为玩具,你会丧失一切权利,自然也包括伺候我的权利。”

我绝望极了,缓缓地闭上眼睛,泪水滚落下来,是啊,像主人这样的人,怎么会用一个玩具来发泄自己,我的心无法抑制的抽痛起来。

“算了,刚才是我让你回答的,你既然不愿意,我也不能打自己的嘴,“主人居然松口了,我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他。

“我提醒你,你即使不喝,我也不打算让你服务的,你自己选的,自己承受,我既然让你选了,自然就会满足你,“主人靠在沙发背上,冷冷地看着我。

我满心欣喜,主人虽然依旧说不打算让我服务,但谁没有个万一,只要我在主人身边时间够长,说不定,说不定,就能赶上主人改变主意,到那时候,我的嘴还干净,才能让主人满意。

“那好吧,我要拔了,你自己忍住,“主人抓住导尿管,淡淡的说道。

我听了,闭上眼,屏住呼吸,收缩住括约肌,等候着主人拔下导尿管时的那一下冲击。摩擦尿道的刮蹭感没有人能适应,何况我是收缩不是放松,那一下刀割般的尖锐,那长长的导尿管的摩擦,让我觉得心都被揪了出来,我出了一头冷汗,感受着尿道的不适,强忍住尿意。

过了足有一分多钟,我才把那感觉压下去,我睁开眼,看见主人诡异的笑,主人指指地面,淡淡地说到,“舔了。”

我低下头,看见地上的导尿管,和里面渗出的水迹,我的心如刀绞,自己怎么又犯傻了,希望这东西,哪里是我玩得起,连两分钟都没到,就被主人击个粉碎。

“这次我可没问你愿不愿意,“主人靠在沙发背上,翘起脚,拿起书本,不再看向我。

我无话可说。

我颤抖着身体,慢慢跪下,膝盖上的疼痛,远不如我心里的疼痛来的实际,我感受着小腹压向大腿的胀痛,看着地面上的斑斑水迹。我没有闭上眼睛,我怕眼里的泪珠被挤压出来,又让主人生气。

我伸出舌头,舔向地面,舌头碰触到完全没有味道的液体,让我觉得像受到一阵电击,完了,游戏结束。我付出了未来几小时或十几小时,膀胱的胀痛,憋尿的酸楚,却只获得了将近两分钟的微弱希望而已,真是蠢啊,我告诉我自己。

我舔干净地上的水迹,把导尿管叼起,主人抬眼看了一下,指指办公桌旁的垃圾桶,继续看书。我跪直身体,跪行到垃圾桶旁,把嘴里的东西叼着丢进去,其实主人没发话,我是可以用手的,但我没有,可能是不想用手去碰那脏东西,也可能是有些自暴自弃,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更下贱一些,会不会让主人更满意。

我重新跪行回来,标准姿势跪好,等候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作者有话说,谁看到冷凌松口时想到这个结尾了,说实话,我自己都没想到,只是写到那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就应该这么发展才对,很少遇到的情况,自己给了自己一个意外惊喜,很舒服)

主人连眼睛都没离开书本,再次指指脚下的地面,我弯腰双手撑地,趴在沙发前,主人伸展双腿,搭在了我的身上,好在并不是腰部,而是靠近肩膀的位置,使我的双膝,并没有承受难以忍受的压力。

我并没有受过人体家具的规范调教,毕竟成为私奴前,只有一年时间,并不是什么都学过,我成为私奴后,也并没怎么当过人体家具,更多的还是需要我干家务,我并不太习惯长时间只能静止不动的保持姿势。

我印象中,最难受的经历,是面壁罚跪了一夜,鼻尖,乳房,大腿都要挨到墙壁,那种费力维持姿势的肌肉僵硬,我至今难以忘记,等结束时,我连动都无法动弹,更别说站起,那雪白的墙上印上了一片人型的的水迹。

今天驮着主人的双腿,一驮又是几个小时,主人中途起身上过一次洗手间,拿过一次零食。两次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出去,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结束了,也不知道该不该站起,好在,就在我的手臂腰背都还没有休息好,还在犹豫时,主人就回来了,回来继续看书,继续让我当脚凳。

直到午饭时间,主人才站起身,把书放回架子,离开书房,说了一句,“跟上’'. 我却一时无法站起,手掌长时间刺痛,有些麻木,手腕一直撑地,无法活动,手肘也是一样,关节疼痛,不能弯曲,肩膀肌肉僵硬,酸胀无比,膝盖因为板子的缘故,更是疼痛之极,好在我接受了昨天的教训,暗暗地用两腿分别轮流受力,并没有让肌肉僵硬不能动的情况再次发生。

我眼睁睁看着主人出去,想跟上却无法动弹,心里很是着急,我咬着牙,颤抖着身体,先费力站起身勉强跟上,再慢慢活动手臂。

我跟在主人身后,进了饭厅,站在桌子旁,看着主人吃东西,感受着腰酸背痛,却又不敢伸展身体去缓解肌肉抽筋。

吃完饭,主人并没有叫我跟上,而是带小白去了地下室,我赶紧趁机会伸展了几下身体,缓解身上的僵硬,感受着肌肉的伸缩,我做了几个深呼吸,稳定我的情绪。

然后我也跟着去了地下室,主人在那里正在给小白装饰身体。一根银白色的不到小指粗的细锁链,从小白的脖颈后面搭到身前,用一个小巧的金黄色的锁头,锁在锁骨之间。

延伸出来的两边,在大臂上一绕,依旧用锁头锁上,再延伸到手腕上绕一圈,最后是从手背绕过中指,拉回到手腕上,用一个小锁锁在一起,这样,小白的上半身就像穿了一件只有领子和袖子的长袖锁链衫。

本来,小白的皮肤偏白,银白色的锁链并不衬他的肤色,但今天,由于早上的反复捆绑和昨天的药水余效,使他本该白皙的皮肤上,持续的泛着绯红,雪白的锁链映在上面,显得格外的好看。

而他身上的那些鞭痕也是一样,疤痕并不会随着皮肤充血而变色,白色的疤痕,映衬在红润的皮肤上,和手臂上的锁链交相呼应,比平时更加明显。

主人又从消毒柜里拿出一串金铃,金铃的末端是一指长,带圆头的尿道栓,主人把尿道栓,小心的插入了小白颜色发红,青筋鼓胀的分身里,又拿了一条跟上身一样的锁链,用一个锁头,锁在了冠状沟前面。

两边的锁链,向后拉,用锁系在了后腰上,就这样,坚挺的分身就被固定在了小白的小腹上,小白就一直站在那,有些呻吟,有些娇喘,闭着眼睛,微微颤抖着,任凭着主人的摆弄。

然后主人给小白戴上了面具和狗脖圈,小白趴到了地上,主人拔出小白后穴的肛塞,把后腰上多余的锁链,用一根细棒,捅到菊花里,没全捅进去,还留了不到一尺长,被菊口咬住,垂向地面。

主人弄好后,牵着小白,在屋里爬了几圈,小白全身的锁链,除了腰上的以外,其余都不算紧绷,并不会影响爬行,反而会有些微微下垂,耷拉到皮肤上,随着活动,有些晃动,轻轻地蹭着那绯红的皮肤。

一长串的金铃从铃口垂向地面,随着爬行,一下一下的摇摆,发出清脆的响声,而从菊花里垂出来的两条锁链,没过多久就开始滴淌液体,在小白身后的地面上,留下一路痕迹。

主人又叫小白自己爬行了几圈,看了看效果,满意地点点头,就牵着小白,叫上我,出门上车,去会所。

到了会所,一切照旧,欧阳魅做完报告,再次请求调教,就像昨天的对话没有发生过一样,主人习惯性地拒绝,继续安排工作。

“昨天让你安排欣欣的行走训练,你怎么准备的?“主人问到。

“已经准备好了,正好有一台新型号的全自动的试用机正要进行试验,已经装到你的私人调教室里了,欣欣可以自己在那里练,不会影响其他人的课程安排,也不用人看着。“欧阳魅回答着。

“哦,那挺好啊,全自动的?有意思,走去瞧瞧。“主人挥挥手,有些感兴趣。

一行几人来到主人的私人调教室,一进去,就看见一台没见过的机器,停放在靠墙边的空地上,有点像跑步机,但上面多了很多架子,一时看不出什么用途。

“就是那个,要人上去再仔细调节,“欧阳魅指着机器,说到。

“嗯,欣欣,你去吧,欧阳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主人点点头,也走到机器旁,看欧阳魅摆弄机器。

“你把纱布摘了,“欧阳魅冷冷地命令我。

我没有地方坐,就弯下腰,翘起臀部,抬起一只脚,摘掉了包裹在脚上的纱布,这个姿势使我的膀胱压迫得更加厉害,我喘着气,紧紧地收缩着尿道,忍耐着。

我揉了揉被纱布的压力弄得刺痛了好几天的脚,动动脚趾,舒服了些许。我看看改造过后的脚,伤口愈合得很好,完全没有动过手术的痕迹。

每个脚趾肚看上去都圆润饱满,皮肤的褶皱被填充物抻开,显得更加细腻,脚弓恰到好处的弧度,使脚背有些隆起,整只脚,看不出大了一号,反而显得更加修长纤细,线条流畅。

我把两只脚的纱布全解开扔到地上,然后站起身来继续等待命令。“鞋子穿几码的?“欧阳魅眯着眼睛问我。

“36。“我还没有张嘴,主人先给出了答案。

36?36是以前的号码,主人师父不是说改造完要加一号的吗?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主人。

“怎么?嫌大了,要给你改小一号?“主人似乎看出我的疑问,瞥了我一眼。

呵呵,看来主人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愿意,那我还有什么好说,36就36吧。

欧阳魅从机器上的一个架子里拿出一双13厘米高跟的,银白色的金属高跟鞋,递给了我。“穿上,用上面的锁锁死。“欧阳魅下达了命令。

我把鞋子放到地上,抬脚向里面伸去,嗯?好小,塞不进去,这肯定不是36码,我疑惑的看向欧阳魅,他比我高出一头,从上向下,冷冷地看着我,嘴角似乎挂着一丝笑意。

算了,穿吧,走路训练时,鞋子小个一码半码也很正常,只是,到我这里,就小了更多。金属的鞋子没有任何弹性,但这高跟鞋也不是全包的,只是鞋头和后脚跟穿进去就行。

我先把脚趾放到鞋头里,然后向前用力,五个脚趾被金属鞋头挤在一起,再费力把脚后跟踩进鞋帮里,其实让我难塞的不光是脚,我还需要把脚弓的金属弯曲更多才可以,还好那金属片不厚,有一定弹性,不然,我是怎么也穿不进去的。

巨大的压力使我脚上的皮肤更加刺痛起来,虽然面积不大,但尖锐无比,填充物的凸起也硌着我的脚底,两只鞋全穿上后,我觉得像是踩在了疼痛里。

用鞋子上自带的锁锁好鞋子,我站直身体,我疼得头上汗水直冒,主人却看得满脸笑意。

“上来。“欧阳魅让我走上履带,我扶着架子,慢慢地踩上去。

履带上方10公分处,有一条金属杆把履带竖着分成两半,中间一条锁链套在上面,可以在杆子上前后滑动,欧阳魅低头,亲自把锁链两边锁在了我的脚腕上。锁链全长60公分左右,在脚腕上绕了一圈锁上后,中间还剩30公分左右,我就只能迈开这么大的步子。

锁完脚腕,欧阳魅开始折腾那个架子,架子分为前后两片,全金属制成。欧阳魅把架子向我靠拢,合并,连接在一起,我在中间。

我的背后是一片和背部弧度相符的金属板,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尖刺。前面是一块平整的板子,在双肩、胸口正中、乳房下方、胃部、小腹,各伸出几根可以调节长度的金属杆子。脖子的位置也有个类似项圈的金属环,把我的脖子圈在了里面,金属环比脖子要粗,并没有碰到我的皮肤。

欧阳魅仔细的调节了板子的位置,和金属杆的长度,使它们分别固定在离我皮肤不到2厘米远的位置。

“这几根是我新改的位置,本应该在乳头处的,但欣欣刚做完手术,不太方便。“欧阳魅指着乳房下方的那两根金属杆说道。

“这机器什么原理?给我说说。“主人似乎很感兴趣。

欧阳魅对主人笑笑,“其实很简单,就是架子会放电,如果上面的人不能保持正确的姿势行走,就会被电击。”

“哦’',主人点点头,“很简单啊。”

“是,主要是程序可以设定成全自动的,这样不但减少了人力,还能减少人眼看上去的误差。“欧阳魅介绍到。

“好像很有趣,快开始吧。“主人眼睛直放光。

“还差点东西,“欧阳魅又从前面操作台的下半部分拽出两根锁链,用一个带滑轮的架子改变了方向,锁在了我的手腕上。我拽了拽,锁链另一头似乎卡在了机器里,我最多只能抬起手腕到腰部,而一放低手臂,锁链就会缩回机器里。

“这个是,必须拉紧锁链才不会放电,让双手也保持在合适的位置。“欧阳魅继续介绍道。“可以了,我要打开开关了。”

我现在整个人被全金属的架子包围着,只能保持脊椎直立,挺胸抬头,双肩后挺,腹部收紧,小臂抬到胯骨,才能不碰到不该碰到的部位,各个金属部件离我都很近,保留的空间非常微妙,我稍微晃动或放松身体,都有可能碰到它们。

随着开关开启,机器发出响声,脚下的履带开始滚动,我一下子就被带动向后移动,我迅速反应过来,微微弯腰,迈步蹬地,想要稳住身体。

可是,只是这个平时走路的动作,却使我的双肩接触到了前面的金属柱,电流如约而至,尖锐的疼痛袭击了双肩,我本能的向后躲避,但后仰,又使我的后背碰到了板子上的尖刺,刺痛的电流又从后面开始接触,疼痛又使我向前倾倒,而这次是喉咙先接触了项圈,“嗯!!“脆弱的颈部被电,使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再次仰头躲避,而等待我的是后脖颈的被电击,就这样,我的身体各处,仅仅因为本能,反而被来回来去的电到,脚下还要跟着履带的速度不停走动,以保持直立。

电流使我不停地躲避,反而怎么也不能回到原先的位置,不是这里被电,就是那里被电,疼痛、酥麻,来回来去,不停地袭击我的身体。

好在电流并不算强烈,我被电了几十次,被反复电到的部位居然开始习惯起来,虽然依旧疼痛,但觉得能够承受,这时,我才想出了解决办法。

我忍着疼痛,顶住几处电击,不再胡乱躲避,而是慢慢移动被电的部位,离开金属,一次一个地方,一次移动一点,终于,我再次找准了身体的位置,不再受到新的电击。

刚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又动了哪里,小腹被电,我忍住躲避的冲动,赶紧收紧肌肉,不敢再放松了。被电击过的地方开始酥麻,有些痒痒的,我却紧绷着肌肉,一点也不敢乱动。

上身不能乱动,下身还要走动,迈着30公分的步伐,踩着13公分高的鞋跟,忍耐着脚疼,虽然履带的速度并不算快,但依旧一步都不能停。主人就站在我的眼前,看着我来回被电的窘态,眯着眼睛,抱着双臂,鼻子里开始有些喘气。

等我终于稳住身体,不再被电时,主人竟长出了一口气,像是放松了一些。只见他眼睛依旧盯着我不动,手上顺着狗链把小白拽到身前,另一只手,伸向腰带,打算解下裤子。

主人解开腰带,释放出自己已经坚硬的分身,然后去解小白面具上的口部遮盖。

“凌,让我来吧,用我吧。“欧阳魅红着脸对主人说道,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主人像是才回过神来一样,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看了欧阳魅一眼,又看看我,叹了一口气,“好吧,你给我拿一根长鞭过来,把机器的电流开大一点。“然后他让小白双手双膝撑地,自己脱下了裤子,坐在了小白身上。

欧阳魅满脸欣喜,快步到我身边,把一个旋钮转到头,又从墙上拿了一根离他最近的长鞭,回到主人身前,墙上的长鞭是按大小顺序排列,离他最近的,是第三粗的一根。

主人接过鞭子,把裤子褪到脚踝,分开膝盖,让欧阳魅趴在他腿间,给他口交。“好好舔,别老停下来,“主人嘱咐道,他老记得第一次欧阳魅给他口交时,为了不想高潮,总是停下动作。

欧阳魅没空回答,卖力的在主人身下服务着,主人坐在小白身上,比椅子还要低一些,欧阳魅超过2米的身高,趴在主人的两腿之间非常吃力,他穿得西装革履,却要努力缩小身体,我看见他努力放低头部去接触主人的分身,臀部却因为大长腿,即便是蜷缩着,也高高地翘起。

我僵直着身体,小心地挪动脚步,满心感慨,虽然主人不会再用我的嘴或其他部位为他服务了,但我的痛苦还是能使他兴奋,为他带来快感,我还有是点用处的…还有用就好……

主人把注意力重新放在我身上,而我现在找准了位置,虽然脚疼,但还是走得很稳,“啪,“主人甩动了一下长鞭,我左腿外侧猛地刺痛了一下,像是被捅了一刀,意外的疼痛和巨大的冲击力使我的脚下一软,脚步没有跟上,身体向旁边倒去,脖子、乳房、后腰、脚腕,同时传来肌肉撕裂般的疼痛,电流的确是被调大了,感觉很是明显。

“啊!!!!!“我没忍住电流带来的全方位的痛楚,叫出声来,我不能低头,看不见脚下,只能靠感觉,摸索着,赶紧站起身来。

我被电得浑身酥麻,我把身体靠向前面的柱子上,先让后背离开电流,因为后面的是尖刺,而前面的金属杆,相对圆滑一点,虽然感觉起来都是刺痛,但前面的面积更小,而且我也不想后背被刺伤。

我忍住各处电流带来的剧痛,先调整脖子的位置,使喉咙离开电流,脚腕被电似乎是因为手中的锁链,我用力抬起小臂,使锁链绷紧,然后再分别离开前面的金属杆,逐步回到正确的位置。

主人坐在小白身上,眯着眼,抿着嘴,右手攥着鞭子,左手在欧阳魅头顶抓住他不长的头发,鼻子里喘着粗气,一脸暗爽。

这回合的电流和之前的相比,要强烈得多,但并没有到会受伤的程度,跟家里那辆健身车的电流比起来,还要好一些。我满头大汗,浑身发颤,却连大气都不敢喘,我颤抖着,咬着牙,小心翼翼地继续行走。

我好不容易再次稳住身体,才走了没几步,主人再次快速地挥动起手中的长鞭,看到主人手动,我一哆嗦,却并没有感到痛楚,主人只是抽向地面,并没有打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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