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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1月25日 周六 晴,5

小说:玩具(转载) 2025-09-06 14:15 5hhhhh 3570 ℃

吃完饭主人就抱着我去了无菌室,离开公共区域后,就把我身上的浴袍脱了,我不知道主人的用意,也无所谓。主人的师父,已经等在了消毒室了,一看到主人抱着我出现,他就开始抱怨,“你怎么弄的,怎么肿成这样,我说过,弄坏了重弄,可要单算钱的。”

“您给看看呗,厉害不厉害。“主人被说的有些无奈,把我交给了那些助手。几个助手七手八脚的,把我固定到那个架子上,我还在回味着主人的怀抱。

“我来瞧瞧,“主人师父伸出手来摸摸我的膝盖,钻心的疼痛向我袭来,其实刚才被主人抱着的时候,膝盖晃动时,也一直在疼,但在主人怀里,我哪里有闲心顾及那些,现在才觉出来,膝盖的疼痛比起我刚醒过来时,已经好了不少。

主人师父让我动动脚趾,调整架子弯曲了几下膝盖,然后说到,“应该没事,她改造前不是做过体检吗?骨质没有问题,那板子放上时是软的,恢复硬度时,刺也不会很尖锐,受力又均匀,只要不得骨质疏松,就不会有骨裂或骨折的状况发生。”

主人师傅抬起头,继续说,“骨膜的损伤不可避免,但一直都有药物控制,不会造成骨膜炎,今天,你这是受力太猛,让皮下组织受了伤才肿得这么厉害,一会儿按摩一下,明天就会消肿的。”

听到他说没事,我也安下心来,疼痛不要紧,但如果真瘸了,让主人不喜欢,可就糟糕了。

“没事就好,要是伤得厉害的话,那后面就不要弄了,这么容易坏掉,我怎么放得开手脚。“主人似乎也放下心来,点点头,说到。

“唉~ ,这女娃跟了你可真倒霉。“主人师父又开始乱说话,我跟着主人是幸运,怎么会倒霉呢。

“倒不倒霉也不是您说了算的,我还有点事问您,“主人岔开话题,“我今天给一个奴打了两剂那种烈男掰弯药水,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主人简短地给师父说了一下小白被绑在家里的事。

“你疯了?!“主人师父听完,暴跳如雷,“那种药超难配的,你一下子就给个奴打两剂,而且还是打在前列腺,还打点滴变成持续的,还不让他发泄,非被你弄残了不可。”

“当时哪里想得了那么多,就觉得哪个厉害就用哪个呗,我这不是来问您了吗?会坏吗?“主人撇撇嘴。

主人师父思考了一下,说到,“很难说啊,我也没实验过,那药剂专门掰弯直男用的,用过后阴茎敏感度降低,后穴欲望加剧,不被捅很难射出来。

但你说的那个奴又恋物,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还有,这本来是短期效果药剂,药效猛烈,但只要泄出来几次,药效就能减退,可又被你弄成点滴,还不让发泄,会不会造成持续影响,我也说不准。”

“说不准就算了,虽然弄坏了可惜,但都已经这样了,回去再说吧。开始今天的手术吧,我不看着了,您也知道我的要求,怎么快怎么来,别再耽误时间了。“主人挥挥手,就要往外走。

“等下,“主人师父拦住主人的脚步,“还是说清楚的好,按你说的最快速度,那就不能打麻药了,这种麻药跟我那种生物粘合剂有冲突,它会减缓伤口愈合,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主人师父看着主人的眼睛,严肃地问。

“不打就不打吧,不打好的还能快些,“主人随意的挥挥手,又要向外走。

“别急,“主人师父又拦住了他,“你真的确定,今天的手术可是乳头,明天是阴蒂,不打麻药会疼死的。“主人师父想要再次确定。

“今天乳头,明天阴蒂?“主人转过身疑惑地问。

“是啊,不打麻药不行吧,要不我少打点,也能加快些速度。“主人师父看到主人的表情,微笑了一下,以为他犹豫了。

“您说什么呢?不打麻药最快,就按不打麻药的来。“主人挥挥手,“我是想问,为什么今天不能一起做,这两个地方又不挨着,不会相互影响啊。”

主人师父长大了嘴巴,目瞪口呆,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思路。“呃…一起来?”

“是啊,您上次跟我说,不能全都一起做,是因为,那样的话,至少两三天什么都干不了了,我才让您分开弄,可您刚说的这两个地方也不会有大伤口,一起弄还能一起好,那不是更快一些。“主人摊开手,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呃……我,我没带东西啊。“主人师父还想拖延。

“叫人回去拿吧,正好今天您来得早,就顺道一起做了吧。“主人随意的挥挥手,微笑一下,定下了我的命运,再次转身往外走。

“冷凌!“主人师父怒气冲冲,“你不能这样,即便对你来说,这样也太过分了。“主人师父直跺脚。

“师父,瞧您说的,“主人转过身,赔笑道,“我又不是逼良为娼的恶人,她是自愿的,要不您问她自己。“主人可不想跟他师父翻脸。

主人师父听了愣了一下,转头看看我,动动嘴,始终没有问出口,他深深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就这样吧,我会按你的意思来,反正我说了也不算。”

“您可别这么说,早弄完您也能早休息不是,省得老往我这跑,怪累的。“主人笑道。“我就不打扰您了,弄好了派人去叫我。“挥挥手,离开了。

主人师父来到我的面前,看了我一会儿,又叹口气,“娃啊,我是帮不了你了。“说完,就转身出去做准备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笑笑,您按主人的意思来,早弄完,早让主人满意,就是帮到我了。

助手们上来给我进行消毒清洗,清洗的重点是乳头和阴部,他们捏住我的乳头,用小刷子打磨褶皱里的死皮,阴蒂的包皮也被仔细翻开,用棉签沾着药液来回擦洗。我难以形容那种又疼又爽又尖锐又刺激的感觉,而且跟手术相比,这些清洗过程根本不值得一提。

乳头被从中间切开一个十字,放入一个十字形的装置,十字的中间是一个黄豆大小的圆球,再把切开的乳头,包裹着那个球体,涂上粘合剂一点一点拉拽着,固定回去,然后用胶布粘好,再喷上另一种药,盖上纱布,算是完成。

切割乳尖的疼痛根本不用提,而里面的敏感组织,被剌开,被碰触,被镊起,被拉拽,那种滋味,我根本不想回忆。

不想回忆也没用,那种感觉一直伴随着我,乳头里面的神经组织,直接碰触着里面的异物,就像是有一根手指,从内向外摩擦着我的乳头,一秒都不停歇。

相对比,阴蒂手术反而好得多,先是把我的大阴唇贴到大腿跟上,以免影响手术,然后我阴蒂处的包皮被切掉,从上面,沿着阴蒂根部切开,往里面植入东西。

伤口并没有切到里面的神经组织,东西是被埋在了组织下面,那东西像一个D型环,直杆的正中是豌豆大小的装置,装置从下面顶着阴蒂敏感的神经体,使没有了包皮的阴蒂,更加高耸地凸起着。

手术开始前,他们还拿了一根长长的导尿管,让我配合着插到了膀胱里,但并没有释放里面的液体,只是用夹子夹住,向后弯曲,贴到臀部上。

手术后,他们用扩阴器,撑开了我的蜜穴,往里面塞入了一大团的纱布,说是为了不让液体感染到伤口。

然后阴蒂同样涂药,粘贴,喷药,用胶布固定,再用纱布盖好。弄完后,我的上下疼成一体,还不光是疼,还有瘙痒,还有酥麻,还有充实,还有胀满,还有那种想去按揉又不敢的冲动与矛盾,敏感点的各种难受,让右腿膝盖被按摩活血时的疼痛,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等主人回来时,我早已经意识模糊,只会大口喘气。

“按你说的,没打麻药,粘合剂效果发挥到最大,今天晚上别碰伤口,24小时,差不多就能全好,“主人师父还是有些气不顺,忿忿地说道。

“师父,今天辛苦您了,我找俩奴,给您按摩一下?五折,怎么样?“主人赔笑道。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在你这玩,我总觉得脊背发冷。“主人师父挥挥手,向外走去。

“我送送您。“主人跟上。

我就一直被架在那里,感受着乳头、阴蒂全方位的疼痛和刺激,等候着主人再次回来。

等待主人的时间度秒如年,终于看到主人再次出现,主人一言不发,到我身边,解开绑带,抱着我,向外走去。腿部的活动使下体的伤口疼痛加剧,我一头的冷汗不曾停过,乳头内部,被刺激得瘙痒难忍,我很想去揉揉,却又不敢动,只能忍耐着,咬着牙,不停喘气。

主人上了车,让我躺在后座上,车子的颠簸,使我的乳房不停颤动,乳头上的伤口疼痛不已,我浑身不停发抖,但抬眼就能看到主人的安心,让任何不适都能忍耐过去。

回到家,主人还是抱着我下车,直接进了地下室里。

打开灯,我一眼就看见小白,依旧躺在那里,分身高高的竖起着,随着灯亮的刺激,竟喷出一股液体,液体不多,随着地心引力又落回到分身上,而分身完全没有任何缩小的痕迹。

主人用皮手铐绑住我的手腕,用天花板上的滑轮锁链吊起,“今天晚上你就睡这吧,我怕你夜里碰到伤口。“主人淡淡的说着。“明天不上班,安眠药就别吃了,那药吃多了容易上瘾。”

主人把锁链一下一下往上拉高,直到我的双脚离地,然后又在我的两脚间固定了一根长杆,使我的双腿不能合拢也不能分开,长杆的中间也被铁链固定在地板上,我就那么分开腿,一动不能动,仅靠双臂被吊在那里。

把我弄好后,主人就走到小白身边,先是冷冷地看了看小白的脸,伸手握了握小白的分身,小白的分身抖动了两下,没有喷出东西。

主人又摸了摸小白的小腹,向下按了一下,小白的喉咙里传出一阵被纱布堵住的嘶吼,分身喷出一小股液体,又落回去,分身却依旧没有萎缩的痕迹。

“我去,弄我一手,这是尿啊。“主人甩甩手,在小白的胸口抹来抹去。

“嗯…嗯……“小白看见主人,激动起来,似乎在说着什么,却被纱布堵在喉咙里。

“你说什么?“主人把耳朵凑过去。

“嗯,嗯…嗯嗯……“小白又努力说着。

主人用刚才被尿弄湿的手,把小白嘴里的纱布一点一点掏了出来。

“主…人…饶…了…我吧。“小白无力的说着。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主人继续装傻。

“主人……求您…让我撒尿吧,要破掉了…破掉了啊……“小白虚弱的说着。

“我没不让你撒尿啊,你看,我也没给你堵住,“主人用指甲刮弄了一下小白的铃口,小白的分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我也没给你绑住,“主人用手撸动了一下小白的分身,小白发出一阵呻吟,“你尿呗。”

“主人,尿…尿不出来啊,“小白声音带着哭腔。“鸡巴太硬了,尿不出来啊,求您,求您,让我射了吧,您怎么弄我都行,让我射了吧,求您踩我,抽我,拧我,让我舔鞋,让我舔脚,踩我的J巴,戳我的P眼,让我射了吧,我快疯了,求求您让我射了吧。”

小白似乎恢复了些体力,一边哭着说,一边扭动着仅能扭动一点点的臀部,这时我才注意到,他两腿间的雪白的床单已经变为了粉红色,他仅靠这一点点地扭动,都能磨破床单,磨破皮肤,这究竟要扭动多少次才可以。

“哦,看来你不碰J巴还是不那么容易射的啊。“主人点点头,“我来帮帮你。”

主人伸手握住了小白的分身,开始撸动。小白随着主人的动作,发出舒爽的呻吟声,“啊……啊…啊…啊…”

虽然主人只是随便撸动,没有使用任何技巧,但以小白的敏感度,即便如此,也应该很快就能射出来,可3分钟过去了,分身依旧硬挺,越来越红,却没有任何即将射精的迹象。

“啊…啊…啊…“小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痛苦,“主人……主人…不够啊…不够…主人啊……您戳我的后面吧,捅我的P眼吧,好痒,P眼里面好痒啊……”

主人抬头看了一眼点滴液,速度调得正合适,2000cc的点滴液还没有滴完,却剩的也不多了。主人拔下点滴液的针头,小白竟舒服地哼了一声,他有多渴望疼痛的刺激,仅仅是这一点点疼痛也让他舒爽了一下。

“看来这药效真挺厉害,“主人自言自语,“白奴,我现在给你解开,你规矩点,敢乱动,我就给你绑回去,懂吗?”

“主人,白奴知道了,白奴再也不敢不听话了,白奴知错了。“小白疯狂的表着态。

主人先是解开了小白的双脚,小白不敢乱动,连臀部的微弱扭动也停了下来。然后主人解开了固定小白头部的头夹,然后是双手手腕,退开几步,站到屋子中间,“过来跪好。“主人命令到。

我看到小白混身颤抖,哆哆嗦嗦的从床上爬起来,脚一着地,就软了下去,跪在地上,跪直身体,把还包成球形的双手放到身后,一点点跪行到主人面前。

他的分身依旧硬挺挺的竖着,铃口向外一滴滴的滴着液体,小白满脸通红,在主人面前跪好,标准姿势,只是身体还在不停颤抖。

“白奴,双臂伸平,不许动,我允许你高潮。“主人命令到。

小白听了两眼放光,赶紧抬平了手臂,等待主人后面的命令。主人从墙上摘下一只长散鞭,开始挥舞起来。

“一。'',“二。'',“三。''…随着鞭声,小白规规矩矩的报着数,他的脸上越来越兴奋,开始呻吟。

胸口、后背、肋骨、腰眼、臀部、大腿、脖子、手臂、小腿、脚心…主人围绕着小白,一下一下在他身上添加着绚丽的颜色,我看到小白不仅分身在滴淌液体,后面的菊洞,也有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

“十二……啊…啊…” '’ 啊……十三……” '’ 啊……啊…十…十四…“小白的数数声越来越不清晰,夹杂着淫叫,开始断断续续。

“十七……啊!!“小白脸憋得通红,我看出他极力想要到达高潮,但总差那么一点,不能达到他想要的巅峰。

“二十…啊…啊……一,啊……“小白开始跪不住了,开始扭动身体,我看出他极力收缩舒张菊花,想要缓解里面的欲望,大量的液体从菊洞里流出,地面已经湿了一片。

“二…啊…十六…” '’ 二…啊…啊…十七……啊…” '’ 啊!!!!!“不知道主人打到了哪里,小白突然大叫了一声,分身快速抖动了几下,射出了一小股粘腻的液体,粘腻的精液射完,是大量清澈的尿液喷射出来。

一直喷了有5秒左右,尿量迅速减弱,停了下来,小白没有控制住自己,把平举的手放了下来,猛烈按压自己的小腹,尿液又喷了一点,还是停了下来,小白又开始痛苦的呻吟。

我看见,是他的分身再次坚硬挺立,似乎还没有尿完,海绵体就再次压住了尿道,使他的膀胱没有完全释放完压力。小白又哭泣起来,他不知道主人还会不会再次允许他排尿。

“啪'‘鞭子抽在了小白的脸上,“跪好,让你动了吗?“主人怒道。

小白赶紧把手举平,跪直了身体,鼻子却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泣。主人没有继续鞭打,而是绕着小白转了几圈,“还挺麻烦,“主人皱着眉自言自语。

主人转到小白身后,抽了一下他的后背,“趴下,“小白应声,双手支撑,趴在了那里。

“我再让你高潮一次,你最近射得太多了,这是极限了,不想精尽而亡的话,就好好忍几天。“主人柔声说道。

“白奴谢主人赏,谢主人再赏白奴一次。“小白满脸的泪水,高兴地答道。

主人把手里的鞭子掉了个个,鞭柄冲前,狠狠地插进了小白的菊花里,“啊,“小白仰头长啸一声,竟就这一下,就使他达到了高潮,大量尿液跟随着少量精液再次喷出,在地上溅起一片片浪花,还是5秒过点,小白的尿液就再次减缓,停了下来,他的分身竟再次挺立。

这次小白并没有再哭泣,两大泡尿的释放,即使还是没有尿完,膀胱也减轻了不少压力,小白喘息着,他知道今天也就到此为止了。

“好了,你都休息一天了,赶紧起来干活吧,屋子也没收拾呢,还有这里,臭死了,赶紧弄干净,小心别把欣欣的纱布弄湿了。“主人一边说,一边用鞭子抽了小白几下,解开了他双手上的捆绑,宣布结束,就转身出去了。

小白等主人离开,颤抖着双腿,站起身来,看了我一眼,默默地低下头,接上水管,开始冲洗地面,我看见他的分身依旧硬挺,蠕动着的菊花,也依旧向外流着液体。

小白收拾好东西,清理好地面,关上灯,出去了,没过多会儿,又回来了,从柜子里拿了一个大大的肛塞,费力的塞进自己的菊花,我看见他塞的时候,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却又因为不再允许高潮,忍耐着。

小白再次出去,只留下我自己,我的手腕承受了全身的重量,皮手铐上的压力使我的手腕不停地刺痛,就像用钢针不停地刺穿我的手腕,从各个方向,来回来去,不停不息。

乳头和下体的伤口,因为不再被动,疼痛感减轻不少,伤口的火辣,只是普通程度,但那种敏感点的瘙痒,是折磨我的主要原因,那种痒,像是蚂蚁在心尖上爬,在肉缝里啃。

我甚至觉得要是能再痛一点就好了,再痛一点,可能更加好忍。其实也没什么忍不忍的,我根本无法动弹,即使忍不住,我也无技可施。

我不停地喘气,调整呼吸,集中注意力,想要平静下来,赶紧睡着,但,哪有那么容易,那种刺激,比针刺乳头还要尖锐,比电击阴蒂还要猛烈,我怎么也无法放松精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终究还是迷糊起来,但并无法真正睡着,只是浑浑噩噩的处在半梦半醒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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