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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手碰上了高级猎手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5530 ℃

一、

坎贝尔盯着不远处正在整理装备的佣兵。

他穿着卢卡纤薄的皮囊,手指间还残留着先知的淫靡气息,囚徒的骨架撑不起勘探员原本的肌肉记忆,走路时总带着一种违和的轻佻。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完全被佣兵那紧实的腰身和饱满的臀部吸引。药膏还剩最后一点,足够再狩猎一件新“衣服”。

“奈布·萨贝达.....庄园里最灵活的猎物。”他舔了舔嘴唇,想象着佣兵那具精悍的身体被剥成皮囊的模样--健硕的肌肉、小麦色的皮肤,还有那根粗壮的阴茎,一定会比先知的更耐用。

“只要再得手一次.....”坎贝尔低声呢喃,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藏在袖中的药膏盒。他已经尝到了甜头--先知的皮囊让他过上了奢侈的生活,囚徒的皮囊则成了他发泄欲望的玩具。 而现在,佣兵的身体....光是想象那具精悍的肉体被自己穿在身上的感觉,他就忍不住兴奋得发抖,他的皮囊太完美了,那具包裹在绷带下的躯体充满爆发力, 而更诱人的是奈布·萨贝达的身份:庄园里最受欢迎的求生者,能轻易接近任何目标。

“奈布,能帮我看看这个吗?我捡到了这个,是你的吗?”他故意用卢卡那副怯生生的语气,递上了他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把很古朴的军刀,在那场捡到化皮药膏的游戏中,他同时也找到了这个,正好留到现在用这个借口接近佣兵。

“哦,是我的...谢谢,巴尔萨克先生。”雇佣兵转过头,在看到那把刀之后愣了一下,随即又很感激的接过来。

“需要什么谢礼吗?巴尔萨克先生,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可以。”健硕的男人很有礼貌也很有诚意的反问。

“不用客气,话说奈布先生的肌肉...比想象中更结实呢..."坎贝尔隔着卢卡的皮囊抚摸佣兵绷紧的腹肌,出乎意料的是,佣兵并没有抗拒这种过分亲近的动作,藏在袖管里的药膏正在融化。他故意用囚徒清亮的少年音撒娇,又“不小心”的露出了自己漂亮白皙的锁骨

“咕咚~”他发誓,他用那常年在黑漆漆又常发生事故的危险地下劳作中得到的敏感听力,听到了雇佣兵咽下口水的声音,这很好,他这么想着,猎物上钩了....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把那双手往下靠去,药膏早已涂抹在指尖, 只等一个机会一一他会把药膏涂抹在佣兵的硕大性器上,好好揉弄一番龟头,哪怕等一下会被压在佣兵身子下狠狠被操,但只要自己想方设法拖延,延长前戏,等药膏完全的渗入佣兵的龟头之后,再口交一次,甚至不用付出被操的代价,就能收获这只猎物。

“坎贝尔?”雇佣兵突然冷不丁的叫了一声

“什么?”他疑惑抬头,但是仅仅一瞬就意识到了不对,上当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佣兵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坎贝尔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对方狠狠按倒在地。佣兵膝盖抵着他的脊椎,用专业的手法擒拿住了他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佣兵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扯开他的衣领,露出卢卡皮囊后脑的拉链

“穿别人的皮穿得很爽,是吧?”

坎贝尔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认出了那种语气,那种掌控一切的态度。这不是佣兵...或者说,这早已不是原来的佣兵了。

“你.....你是....”他的声音颤抖起来。

“猜对了。”佣兵的笑容扩大,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管熟悉的药膏,在坎贝尔眼前晃了晃

“熟悉吧?你偷走的,是我的东西。”

“不.....等等!我可以解释--”坎贝尔慌乱地挣扎,但佣兵充耳不闻,粗暴地拉开拉链,将卢卡的皮从勘探员身上硬生生剥了下来。冷风灌入赤裸的躯体,坎贝尔浑身发抖,而佣兵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轻蔑得像在看一条垂死的野狗。

他被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佣兵从行囊抽出一张雪白皮囊,“谢必安”空洞的眼眶正对着他,嘴角还保持着生前温柔的弧度。当“谢必安”空洞的身躯张开在他眼前的时候,坎贝尔终于崩溃地发现:这具皮囊内层浸满了陈旧精斑与尿渍,喉管部位甚至被刻意剪开成环形凹槽--分明是长期被当作人形便器的改造痕迹。“欢迎继承小白的‘工作岗位’,贱狗。”佣兵咬着他耳垂低语,一只手仍然在在束缚着他,另一只手食指和拇指夹紧,捏着皮囊的鲜红舌头扯出来展示

他惊恐地发现这具皮竟残留着原主的条件反射,小白空洞的皮囊会因被称呼"贱狗"而颤抖,喉管会在异物侵入时自动运动。

佣兵拽着皮囊后脑的拉链,将勘探员挣扎的头颅塞进小白那表面精致的面皮中。皮囊口腔立刻分泌出大量睡液,仿佛在替新主人提前润滑,冰凉的皮膜贴上嘴唇刹那,他尝到了宿伞之魂有的檀香,混着佣兵留下的精斑腥气,皮囊内壁湿滑的触感像被活物舔舐,当喉管被强行撑开时,他惊恐地发现这具皮囊正在主动吞咽自己...皮肉贴合的过程像是一场缓慢的酷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骨骼被挤压、重塑,皮肤被不属于自己的触感覆盖。 等到最后一丝缝隙也被填满,他彻底变成了“小白”--宿伞之魂中那个柔弱、苍白的监管者。

"现在你是我的活体飞机杯了。"佣兵掐着唯一从谢必安喉管处裸露出的勘探员皮肤,很诡异的说着

“呜.....唔!”坎贝尔喉咙里挤出的呜咽变成了小白清冷的声线。他试图挣扎,可缺氧却像第二层皮肤般死死束缚着他,连指尖的颤动都变得绵软无力,甚至眼前已经开始发黑。

佣兵适时的松开了手,当他落在地面上的时候,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还没缓过来,他就听到佣兵又重新开口。

“张嘴。”

佣兵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团黑色的布料--那是范无咎的棉袜,带着浓郁的足部汗味。

坎贝尔死死咬住牙关,可佣兵又故技重施直接掐住他的脖子,迫使他缺氧张口。在他张嘴的那一瞬间,那团潮湿的黑袜被狠狠塞进他嘴里,浓烈的气味熏得他眼前发黑。

“好好含着,这可是小黑的‘礼物'。”佣兵皮下的恶棍恶劣的嘲弄着他同时又满意地打量着眼前的人--那张清冷脸此刻写满屈辱,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真乖。”他拍了拍小白的脸,随手拉开一旁的行李箱--外表普通,内里却嵌着单向透光的材质。

“进去吧,小狗。”

佣兵单手拎起蜷缩在地上的“小白”,像对待一件物品般将他塞进特制的行李箱中。皮囊的柔韧性让勘探员被迫折叠成耻辱的姿势, 膝盖抵着胸口,脸颊贴着冰冷的箱壁。更令他崩溃的是--这箱子竟是半透明的!他能清晰地看到外界的一切,而外界却看不到他。

佣兵故意没给他任何遮蔽,甚至将小白的双手反绑在身后,让他以最羞耻的姿态“展示” 在箱中。随后,佣兵拉上拉链,只留一条缝隙供空气流通,便拎着箱子悠然走向住所。

二、

佣兵--不,现在应该说是“范无咎”--拖着行李箱悠然走在庄园的小径上。坎贝尔的视野随着步伐晃动,每一次颠簸都让他的身体在皮囊中摩擦,激起一阵阵羞耻的快感。

箱子突然停了下来,随即而来的还有一阵飒爽女声

“范先生?”

他抬头一看,戚十一抱着手臂,穿着那身翠绿色的袍子加上黑裙,坐在路边的亭子里正在欣赏着美景,佣兵选择的这条小径鲜少有人,但看来今天甚是巧合,不仅遇上了人,甚至遇上了这身皮囊的熟人。

戚十一唇角挂着得体的微笑,“真巧,您一个人?”

“范无咎”脚步一顿,随即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啊,戚小姐,确实巧。"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异样感,但戚十一并未多想,与此同时,“范无咎”也走过来,在她对面入座,顺手还把手中的行李箱打横放下,动作很轻微的给行李箱开了条缝。

她走近几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个行李箱--奇怪的是,箱子似乎在微微颤动,还隐约传来.....呜咽声?

坎贝尔的心脏狂跳起来。他就这样赤裸地蜷缩在箱子里,而戚十一就站在几步之外!如果她发现.....如果她知道箱子里是什么....

他的思绪被一阵细微的触感打断。

“小黑"的脚--那只没穿袜子的赤足--正缓缓蹭过他的脸颊。粗糙的脚底磨蹭着他的嘴唇,浓烈的男性气息灌入鼻腔,熏得他头晕目眩。更过分的是,对方的脚趾竟撬开了他的唇缝,抵着他的牙齿往里顶。

“唔....!”坎贝尔本能地想躲,却无处可逃。 箱子的空间太窄了,他甚至连转头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含住那根沾着汗味的脚趾,任由对方用脚玩弄他的口腔。

“范无咎先生最近有见到谢必安前辈吗?”戚十一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完全没注意到“小黑" 脚下的动作。

“他不一般都跟您如影随形的随时在一起吗?”

“他有些私事要处理。”佣兵轻笑着回答,同时脚趾恶意地搅动起来,刮蹭着坎贝尔的舌头,“倒是戚小姐,最近似乎很忙?”

“还好。”戚十一微微颔首,忽然话锋一转, “不过.....范无咎先生,你的行李箱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坎贝尔浑身一僵。

“小黑"却丝毫不慌,甚至故意用脚趾夹住他的舌根轻轻一扯,疼得他眼眶泛泪。

“只是一些‘私人物品'。”佣兵意味深长地回答,脚上的动作却越发恶劣--他的另一只脚不知何时也探了进来,裹着棉袜的左脚透过棉袜,将大脚趾塞入了他的后穴中

“呜....!”坎贝尔的腰猛地弹了一下,前端不受控制地渗出液体。他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他竟然在这种羞辱下硬了!

他绝望地发现这具皮囊的肠道会因足趾摩擦产生剧烈快感,忙不迭的夹紧着后穴,想赶紧把入侵者推出体外,小白的身体却自发用后穴咬住入侵的脚趾--这具皮囊正在背叛他的意志。

戚十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然凑近一步。

“范无咎先生....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柔软,甚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能帮我个忙吗?”

“小黑"挑眉:“哦?”

戚十一缓缓掀起旗袍的下摆-

坎贝尔的瞳孔骤然收缩。

在那本应是女性私密部位的地方,一根粗壮的男性性器赫然挺立,粉嫩的龟头甚至还在微微渗着前液。

“帮帮我~用范无咎的手......”她撒娇般地蹭近,粉嫩的阴唇包裹着紫红的龟头,违和又淫靡。

勘探员一阵战栗,因为他看到,坐在亭子里的两人同时瞄向了自己,哪怕只有一瞬,他也能感受到他俩的饥渴。

佣兵笑着答应了,随后扯开了自己古朴裤子上的纽扣,范无咎紫黑的硕大性器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还一跳一跳的

“坐上来。”佣兵用范无咎的低沉声线对着古董商说,而古董商则笑嘻嘻跨坐在佣兵的腿上。

下一秒,箱盖猛地被掀开!

刺目的光线中,坎贝尔看到戚十一跨坐在自己身上,那根狰狞的阴茎直抵他的嘴边。而佣兵--仍穿着小黑的皮--从后方抱住戚十一,紫黑的性器贯穿了她的后穴。

而佣兵,则带着靠着自己胸膛的古董商一起弯腰,抓住他的一只手将他整个身子提了起来,摆成了跪坐状。

“张嘴。”戚十一命令道。

坎贝尔绝望地闭上眼,他不想张嘴,但佣兵的右脚突然从后穴抽出,湿淋淋的脚趾直接踩上他挺立的阴茎,粗暴地摩擦着。快感和羞辱感交织,他颤抖着射了出来,精液沾满了箱底,而戚十一趁机将阴茎捅了进去。

“唔....!!”

他被彻底填满了。

三、

回住所的路上,拖着行李箱的范无咎和戚十一经过墓园,却意外撞见了一幕有趣的场景一一

守墓人安德鲁正压着守夜人伊塔库亚,手上涂抹着熟悉的药膏。

“呵.....佣兵忍不住笑出声,“又一个‘同行'。”

戚十一也眯起眼:“他倒是会挑猎物。”

墓园的雾气浓得化不开,守墓人安德鲁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他手中握着一罐泛着诡异荧光的药,而他的猎物--守夜人伊塔库亚--正被绳索捆住,无力地瘫坐在一块墓碑旁。

“不...不要....!”伊塔库亚的声音带着哭腔, 少年的脸庞因恐惧而扭曲,“求求你.....放过我.....”

安德鲁-一或者说,皮囊之下的那个“穿越者” --只是愉悦地笑了。

“放心,很快就不疼了。”他轻声安慰,手指却残忍地将药膏涂抹在守夜人的肛门上,“毕竟.....你的身体,马上就是我的了。”

伊塔库亚剧烈挣扎起来,但药膏的效力已经开始发作。他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放松,仿佛在主动邀请入侵者。安德鲁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粗壮的阴茎早已勃起,紫黑的龟头泛着淫靡的水光。

“直接穿活的可比皮囊刺激多了....”佣兵眯起眼。他和古董商站在远处,看着守墓人硬生生撑开伊塔库亚的后穴将自己的白猫脑袋钻了进去。

“哈.....真紧.....明明是个高个子,里面却这么小....”安德鲁喘着粗气,双手掐住伊塔库亚的腰,强迫他吞下自己的全部。

"啊....不要!求求你......呜啊--!”守夜人哭喊着,双腿乱蹬,但安德鲁充耳不闻,硬生生将自己的身体挤进了那具少年的躯壳里。

没过多久,“守夜人”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后。

他笑了

安德鲁--不,现在应该说是“守夜人”--正愉悦地抚摸着自己的新身体,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

“果然.....少年的身体就是舒服。”他低声感叹,手指恶意地掐弄着自己(伊塔库亚)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那根原本属于守夜人的、粉嫩小巧的阴茎,虽说被安德鲁巨大的阴茎填充起了一些,但还是没有多大。

“不行.....这玩意也太小太紧了,裹的老子鸡巴痛。”他嫌弃地嘟囔着,手指用力往下一撸--

“噗嗤!”

原本属于守夜人的阴茎竟像一层薄皮般被剥开,露出了里面紫黑的、属于守墓人的粗壮性器,“守夜人”被原主剩下的意识一惊,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濒临失禁的呜咽,原本粉嫩的阴茎已被撑成更加白嫩,像套在守墓人巧克力大棒上的薄脆冰淇淋糖衣。

“啧,这小子的屌真紧.....不过....正好当我的‘包皮’。”新生的"伊塔库亚"陶醉地撸动着已成包皮的原有性器,一边还对着空气说

“看,小雪鸮,你的小鸡巴.....只能当我的活体刀鞘了.....”混着血丝的浊尿从马眼淅淅沥沥滴落,守墓人能在自己的脑海品尝着少年愈加绝望的滋味

佣兵和古董商在树后交换眼神。戚十一的旗袍下摆已经湿透,她故意把阴茎顶在行李箱透气孔上摩擦,将那一股腥臊味关门谢必安的呼吸道。而佣兵则录下守夜人自渎的画面一“少年”一边哭泣一边撸动守墓人的肉棒和“自己”的小阴茎,紫黑与粉红形成下流对比。

四、

当“伊塔库亚”用风行,赶到今天的联合狩猎场地一一永眠镇在地下室的时候

"小白”--或者说,披着谢必安皮囊的勘探员正被全身赤裸的捆在狂欢之椅上,他那白皙修长的肉茎正不断颤抖,守夜人清晰的看见,他的尿道中,还插着一根球形圆管。

“有趣...这就是那两位同伴给我留下的“惊喜”吗?”守夜人用少年轻亮透彻的声音,却用一种成熟的语调窃笑着。

在谢必安惊恐的目光中,高大的少年乘着高跷慢慢一点点靠近,最终握上那根嫩白的肉茎。

"尿道比后穴更紧实。"伊塔库亚的声音混着陌生人的腔调。他指尖绕着塞在小白龟头里的银管转动,突然整根拔出。在小白痉挛的惨叫声中,守墓人紫黑的阴茎代替金属管抵上了已经扩张完毕的马眼。

“当然,也更好操”

"要...要裂开了..."勘探员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伊塔库亚--或者说占据少年身体的怪物--用靴尖粗暴踢开。真正令他恐惧的是少年眼中交替闪现的两种神采:时而是被迫高潮的迷蒙泪光,时而是穿越者戏谑的冷酷凝视,穿越者很变态的把原属于伊库塔亚的部分意识还给了他,让他和自己一起实施这场暴行。少年本身意识管辖的脸庞潮红着脸啜泣"不要",手指却愉悦地抚弄着自己沦为体内恶棍肉棒包皮的原装阴茎,体内的恶棍在这个时候还不忘记侮辱少年的人格。

少年的啜泣突然被打断,恶棍重新夺回了下半张脸的控制权,双重快感让占据守夜人身体的穿越者发出餍足的叹息:“果然.....活体尿道比死人皮囊爽多了.....把你的小肉棒变成我的活体阴茎套果然没错...”

被强制穿上谢必安皮囊的坎贝尔--正被“守夜人”死死按在椅子上, 他的双腿被迫大开,尿道口已经被强行扩张,粉嫩的黏膜暴露在空气中,不住地颤抖着。

“呜.....!放、放开.....那里不行.....!”勘探员哭喊着

“别怕....”伊塔库亚--或者说,现在的“守夜人”--温柔地抚摸着坎贝尔的脸颊,声音却冰冷得可怕,“很快.....你就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话音未落,少年猛地掐住谢必安的腰,猛地一顶--

“噗嗤--” 将自己的阴茎捅进了那个本不该承受性器的部位!

"啊啊啊--!”坎贝尔的惨叫被皮囊过滤,变成了细弱的鸣咽。他的尿道被粗暴地撑开, 守墓人紫黑的阴茎在里面肆意冲撞,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稠的血丝和淫液。

“哈....真爽......果然,你和伊塔的嫩屌天生就该当包皮。”守夜人--或者说里面的守墓人--低喘着,指尖恶意地掐弄小白被迫外翻的尿道口,“你的尿道比肛门还紧....很适合当我的专属玩具呢.....啊,碰到我的‘包皮’了”

守夜人原本的阴茎此刻裹在入侵者的根部,每一次抽插两位受害者的龟头都会相互摩擦,双重快感逼得坎贝尔和少年几乎发疯。

时间似乎在此刻慢到了极致,少年皮下的恶棍把披着谢必安皮囊的勘探员再度翻转摁在地下室的镜子前,少年潮红的脸和惊恐眼神通过镜子被勘探员看在眼里,可是,少年的嘴角却分明是往上翘的,每当实际控制伊塔库亚身体的守墓人在他的尿道深处冲刺,少年本体被迫嵌套在外层的粉嫩阴茎就会擦过谢必安尿道边缘。少年潮红的脸上挂着泪,却不受控地一次次射精--他的身体正和侵略者一同享受这场暴行。

勘探员绝望仰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能感觉到守墓人顶的越来越深,甚至连那层护体刀鞘都一同撞进了自己尿道,可更让他崩溃的是,守夜人的身体部分跟着恶棍一同撞进来时,少年不成熟的高潮更频繁了--那层包裹着守墓人阴茎的“包皮”不受控制地痉挛,粉嫩的龟头渗出稀薄的精液,顺着小白的尿道往外一点点滴落,刚好落在他的腹部。

守墓人喘息着,腰身狠狠撞入,粉嫩的守夜人阴茎裹在他的柱身上,随着抽插摩擦小白的敏感黏膜,这次,少年和恶棍两人的高潮同时来了

"呜.....不要.....同时.....啊啊啊--!”

“烫......好烫.....!”

勘探员上一秒意识到不对刚想求饶

下一秒就用谢必安的音色哭喊着不要,两股滚烫的液体在他的尿道内对冲--准确的来说是三股,守墓人的浓稠浊液和守夜人的稀薄白浆交织,还伴随着他从小白白嫩的玉笋深处憋不住而喷薄出的失禁尿液。

但精尿混合交相的液体仍在勘探员的尿道里冲刷着,滚烫的液体灼伤着脆弱的管壁。他翻着白眼,眼泪不住的涌出,口中溢出剧烈抽噎声而又抽搐着整个身子, 监管者的技能让他无法昏厥,只能清晰感受滚烫液体从尿道逆流进膀胱的胀痛,可守夜人凭借蛮力仍死死压着他,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进深处。

坎贝尔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的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涎水,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

“啧,真没用,这就被玩坏了?”守夜人嫌弃地拍了拍小白潮红的脸,抽出了自己的双层阴茎转头看向地下室入口--

佣兵和古董商正站在那里,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佣兵还是如往常的一般披着奈布的外皮,但古董商这次不同,她皮下的穿越者破天荒的换上了自己当初第一个狩猎的猎物一一心理学家艾达.梅斯默

而角落中,愤怒的病患被捆着,蜷缩着,看着眼前令他怒不可遏的场面

“舔。”心理学家落座于狂欢之夜之上命令道。

奈布顺从地跪下,含住我从阴道中穿透出的阴茎,而病患埃米尔被捆在一旁,绝望地看着这一幕。

“看好了,埃米尔....”心理学家恶意地抚摸着奈布的头发,“你‘妻子’的阴道.....天天裹着我的大家伙呢,每次和你做的时候,我总是和你一起射在她的阴道里呢...已经好久了呢,哦,对了,连那几次艾达操你的假阴茎,也全是姐姐的棒棒哦~”

奈布继续舔弄着着心理学家的龟头,似乎是觉得差不多了,他便起身和心理学家摆出了另外一副架势,让心理学家两只手搭载埃米尔头上的墙壁上,独脚站立着,而佣兵则抱着她另一条腿,将她整个人架在了墙上,让他的龟头对准埃米尔的脸庞,爆射出浓郁腥臊的精液,拿着埃米尔的绝望当配菜,佣兵重新将自己的大棒送入了心理学家的屁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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