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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TPD监狱审问篇-3,1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9380 ℃

“啧啧...真是活久见,我这种死刑犯还有小狗探望?”

橙色老虎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轻蔑的看着面前的小犬。

“如果不是被绑着,你知道你这种体格的小狗落在我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他淫笑着舔了舔嘴。

“哟...看起来绑的格外结实呢。”莫洛卡没有回应对方的挑衅,笑着围着他转了一圈。橙色的虎兽人身上的束缚比一般的规格要多上许多,不光是四肢,就连脖子和腰部都结结实实的用绳子固定在了椅子上,而椅子腿也用钢钉钉在了地板上。

莫洛卡回到桌子另一头,打开了卷宗。

“名字,年龄,行凶手段...虐腹?这是什么?”莫洛卡读到了不熟悉的名词,疑惑的抬起头看着虎兽人。

对方听到莫洛卡的问题,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年幼的白色犬兽人。他的尾巴在身后轻轻抽动,虽然被束缚着,但肌肉爆棚的身体依然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虐腹?这是什么?”他阴阳怪气的模仿着莫洛卡的声线,“小狗崽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你们这些探员连基本功课都不做吗?”

他猛地往前倾身,椅子发出吱呀一声响,绳索在他身上绷紧。

“虐腹就是把你这样的小杂种压在身下,用拳头一下下砸在你那软软的小肚子上,听着你哀嚎求饶,感受你的内脏在我手下挣扎扭动的快感!”

他的眼睛闪烁着病态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抽动着,似乎在回味那些不堪的记忆。监狱的灯光照在他的橙色皮毛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你们这种小崽子从爹妈身上继承的皮毛实在是太难看了,我只不过是让你们的身体多染上一些青紫色!我喜欢看着你们明明知道自己必死的结局,但仍然抱有一丝幻想的求饶的样子...啧,我已经有段时间没享受过这种乐趣了...不如你把这该死的绳子解开,让我好好"配合"你的工作,嗯?我保证不会让你太快就死掉的,小警犬。”

“咳咳....”显然莫洛卡已经对这种误会习惯了。他翻看着卷宗。印在首页的就是一个口鼻流血的狼兽人,眼球突出布满了血丝,脑袋完全凹下去一大块,双腿呈怪异的角度左右大开。狼屌贴在肚子上,原本是白色的腹部毛发却有些微微发黄,看来是死后失禁造成的。

莫洛卡举起来照片对着虎兽人说到:“拜托,马库斯,配合一下我的工作,交代一下这个案子是不是你做的,如果配合的好,我会给你一些奖励。”

马库斯眯起眼睛,看着莫洛卡手中举起的卷宗,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照片上的死者引起了他的兴趣,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的光芒。

“奖励?小狗崽子,你能给我什么奖励?”他的声音突然提高,咆哮中带着一丝兴奋,“不过那张照片嘛...那可是我的杰作之一,看那个狼崽子的表情多美啊。你知道他叫得有多好听吗?”

马库斯在椅子上调整姿势,绳索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绷紧的声音。监狱的冷光灯在他的橙色虎纹上投下斑驳的阴影,汗水使他的皮毛微微发亮。

“那天他在我的格斗场输了比赛,本应该死在场上的,但我看他有点姿色,就把他带到了我的地下室。我和他说,乖乖做我的性奴,我可以多留他一阵子命,结果你猜怎么着?他马上对我破口大骂,说老子侮辱了他。 我先是用拳头把他揍得半死,看着他的肚子在我每一拳下凹陷,内脏在皮下蠕动的感觉...啧啧,那感觉比操他还爽。”

“他被我打得只能趴在地上哼哼,看着他这幅惨样就让我...欲火焚身,我把他翻过来,让他仰面躺在地上,扒开他的屁股,将我的大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果然,这种越是狂的没边儿的小崽子,被操的时候表情就越耐看。”马库斯的眼神变得迷离,似乎沉浸在回忆中。“他的骚穴应该还是个处,而且我也根本不打算跟他慢慢来,我把他双腿夹在腋下——那个姿势我很喜欢,因为方便我用最狠的力气操他——刚开始他还嘴硬,骂个不停,我嫌他太吵了...干脆直接把脚爪踩在他脸上,让他安静了一些。这骚逼不知道是被我操春了还是闻着我脚爪闻迷糊了,没过多久就开始小声呻吟着,像个刚破处的小媳妇一样...”

“看他这骚样我发誓,我当时是真想多留他一阵子的,可惜那段时间我也是忙着“工作”,好久没操批了,所以我越干越猛,越干越使劲,最后没收住力气,踩着他的脸夹着他两条腿猛的一顶!”

说到这儿,马库斯脸上露出一个混杂着遗憾和享受的表情:

“咔吧一声,他两条腿被我给卸下来,脱臼了。瞬间他就像头待宰的母猪一样嗷嗷惨叫,疯狂扭动着。我正操的上头,被他叫的心烦,想让他闭嘴,于是脚爪狠狠发力往下一踩...像是踩碎核桃那种声音,你懂吧?嘎吱嘎吱的,他就不动了。我抬起脚爪,他已经眼球外凸,口鼻不停的流着血,耳朵眼也在冒血沫!他气若游丝的在求我放过他...可惜了,要是给他个镜子让他看看自己凹凸不平的脑袋,估计当场就死心了吧。”

“最后,看着他死到临头还塞满了求生欲的双眼,我决定犒劳一下我自己,对着他肚子狠狠踩了上去。而他就像个千疮百孔的皮球一样,后穴和嘴巴都喷出一股鲜血,结束了他可悲的一生。”

马库斯突然停顿,似乎在思考什么。他歪着头,用一种评估的目光看着莫洛卡。

“你想听的就是这些吧,小狗崽?不如做个交易如何?把你的本子放在桌上,解开我的绳子。我会让你体验更多第一手的资料。保证比看那些冷冰冰的卷宗有趣多了。 或者,你可以像我养的那些沙袋母狗们一样,跪在地上舔我的脚趾,求我告诉你更多。我特别喜欢看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肉壶跪在我面前臣服的样子。”

“啊,舔脚,原来你喜欢这个。”莫洛卡像是终于解开了数学题一样,恍然大悟的用笔敲了敲自己脑袋。

“终于有个警校培训过的项目了。”他低声嘟囔着,站起身来走到你身边。“刚开始听你形容那个...虐腹?的时候,我还在苦恼,毕竟我这种小身板扛不住你几下蹂躏的,估计用不了十分钟我就死透了吧。本来我们YTPD的探员死亡率就很高,我可不想跟着殉职...”

他乖巧的跪在马库斯的肌肉粗腿旁,顺从的抬着头看向对方。同时摸索着放在桌上的卷宗推到马库斯面前。卷宗上是一个被反绑着跪在地上,脖子套着项圈,背后有支架支撑着的狐狸幼兽人。引人注目的是,狐狸兽人脖子上的项圈反向套了一个透明塑料袋,开口在上方,塑料袋边缘被高高吊起来,罩住了尸体的脑袋。袋子里装满了泛着白沫的深黄色液体,液体正好可以淹没狐狸兽人的口鼻。从泡在液体里的翻着的白眼的表情和隆起的小腹可以推断出,受害者死前为了呼吸肯定不得不大口大口喝下自己脑袋周围的液体,但随着液体不断灌入,不知道喝了多少的他最终绝望的溺死在这有限的空间里了。

“这个狐狸我们调查了一下,曾经是你买的幼娼之一?他是犯了什么错所以才被你处刑了吗?”

马库斯看着莫洛卡跪在了自己脚边,眼睛眯了起来。他只看了一眼照片,就发出一阵冷笑。

“啊...这个小贱种,虽然他管不住屌的样子很让我恼火,但是再次看到他的样子还真是怀念啊。”

“那只小狐狸,是我最喜欢的发明成果。知道为什么他会在那个位置吗?”他咧嘴笑着,阴森的尖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买他回来当我的尿奴,他也确实做的挺好,很快就学会了看我眼神服侍我,每天早上我起床时也能看到他乖巧的跪在床边等着我“喂”他,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这个该死的尿壶...他不知感恩,趁我不在家时溜出去跟我另一个最爱的小崽子交配...”

“我第一次发现他们在仓库里做爱时,我手下留情了。我只是要这个骚狐狸叼着袜子在我的格斗场门口当活体雕塑供客人们玩了一天罢了,但是你知道...当我第二次发现他又背着我操我的另一个小崽子时...”马库斯说到这,对着卷宗努了努嘴。“...这就是下场。”

莫洛卡抬头看着马库斯,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微笑。

“呃...可以详细介绍一下图中这个装置吗?”莫洛卡依旧跪着,不过却同时在本子上唰唰唰的记录刚才的证言。

“这可是我独家发明的专利...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们也想把这个刑具用在审讯上?”马库斯冷笑一声,戏谑的问着。

“那倒没有,这只是例行问询,不过你没有拒绝的权利罢了。”

“我没有拒绝的权利?死狗,你真以为你能逼老子交代?”

听到挑衅的话语,马库斯瞬间暴怒,看起来体型都大了一圈,他发出低沉的吼声,双眼死死瞪着跪在地上的莫洛卡。

“唉...我先遵守约定,取悦一下你吧。虽然我警校时这门课学的一般就是了...”

小白狗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放下本子,抱住马库斯的一条腿,脱下了他的囚鞋,将宽厚的脚爪搭在自己膝盖上,嗅闻着脚爪的汗臭味,含住了一根爪趾。

“觉得我太顺从而无趣的话,也可以讲点dirty talk,没关系的。”他一边仔细用舌尖清理着爪趾缝一边说到。

马库斯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了幽暗的欲望。看到莫洛卡竟然真的跪下来舔他的脚爪,一股强烈的满足感涌上心头。他的橙色皮毛因兴奋而微微竖起,粗壮的尾巴在椅子后方急促地抽动着。莫洛卡温热的舌头在他粗糙的爪趾间游走的感觉让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咆哮。

“呵...看来你还挺上道的...讨好主人这方面还挺有悟性。” 他的声音沙哑而粗糙,带着一丝满足的颤抖。监狱冰冷的空气中弥漫着他脚爪的汗臭味,与莫洛卡幼小的身体散发出的气息形成鲜明对比。

“那个装置是我的得意之作,专门为那些不听话的小宠物设计的。”

马库斯向后靠在椅子上,享受着莫洛卡的服务,目光却落在卷宗上那张照片上。他的表情变得恍惚,仿佛正在回忆那段令他得意的时光。

“那个支架是我亲手焊接的,能让他们保持跪姿却无法移动。项圈连接的铁环锁定他们的脖子,让他们连头都转不了。 核心是那个塑料袋...我喜欢看他们的选择——是泡在我的尿液里淹死,还是喝下我的尿液求生。”

马库斯突然脚爪发力,在极为有限的范围内插进莫洛卡嘴里几根爪趾,锋利的指甲在他脸上留下一道红印,他的双眼紧盯着小犬的反应,嘴角扭曲成一个邪恶的笑容。

“那天正好有个派对,我手下能打的拳手都在场,我带着那个小狐狸把他放在场地中央。我们一边看电视打牌一边喝酒。几杯啤酒下去以后,大家都有了尿意。我记得那只小狐狸,最开始他还挣扎着不肯喝,但当尿水淹没了他的鼻子,求生的本能战胜了一切...你应该看看他喝下第一口时的表情,那种绝望和羞辱混合的神情,挂在他脸上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

“他喝啊喝,说实话他真挺能喝的!最后喝到小肚子都鼓的像个孕妇...大家围着他打赌他能坚持多久。最后不知道第几个人用过了,大概是第二十个差不多?小狐狸实在喝不下了,我也觉得玩够了,于是给狠狠给他加了一通,然后我们一边笑着一边看他绝望的任由尿液淹没口鼻...整个脑袋泡在里面,瞪着大眼。从外面看有种...养金鱼你知道吗?隔着鱼缸看金鱼的感觉。”

“姆...说到这个...”莫洛卡像是吃棒棒糖似的一边吸吮一边把刚才说的全记了下来。“有个办案人员说...呃...杜杜,14岁,说是你很中意他?好像有拳手仅仅是对他出言不逊,第二天就失踪了。给我讲讲他的事呗?”

听到"杜杜"这个名字时,马库斯脸上少见的露出一丝温柔的表情,与他狰狞的五官极不相符。不知是当前莫洛卡臣服姿态的原因还是这个名字给他带来了什么回忆,他的声音缓和了许多。

“杜杜,呵呵...他可是我最喜欢的幼娼。很多人都喜欢年龄小的,但是我觉得他那个年纪才是最可爱的,比起一张白纸,似懂非懂的反而更...更有韵味。他还活着吗?”

马库斯轻轻活动着被莫洛卡舔舐的脚趾,故意将脚爪更深地塞入小犬的口中,享受着对方的服务。监狱的寂静中,只能听见马库斯粗重的呼吸声和莫洛卡吸吮他脚趾的声音。他的目光变得迷离,仿佛沉浸在那些不堪的记忆中。

“我记得第一次看到他时,他还是个在地下市场待售的小崽子,眼神里满是恐惧却又带着不服输的倔强。” 马库斯舔了舔嘴唇,声音变得更加轻柔。

“我一开始没看上他,因为我知道要不了多久,那种倔强就会被彻底摧毁,只剩下纯粹的恐惧和服从。”

“我把他带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教他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性奴。开始的两周,我只允许他喝我的精液,一滴水都不给他。他渴到极致时,会乖乖跪在我面前,眼巴巴地等我解开裤子,然后像个饥渴的婊子一样张开嘴接着。久而久之他竟然开始习惯了那个味道,甚至到后来都不需要我命令,只要我掏出来,不管什么场合,他就会自觉跪下等着。”

马库斯突然用另一只脚踩在莫洛卡的肩膀上,将小犬稍微推开一些,以便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

“不过这都只是基础训练。真正的乐趣在于慢慢摧毁他的自尊和意志。我会让他在我操别的玩具时跪在一旁舔舐我们交合处,有时候一跪就是几个小时。如果他敢不服从,就会得到狠狠的惩罚。他最害怕的就是我的那个尿壶刑具,每次看到我拿出那个,他都会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求饶。那副样子...啧啧,真可爱。”

莫洛卡将膝盖上的大脚爪抬高一些,方便舔舐爪心的肉垫。

“有一次我砸完场子回来,受了点伤。我让他过来,他一开始还以为我又要操他,但是那时候我累得一点劲都没有,仅仅是搂着他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还蜷缩在我怀里,而我身上的伤口也不知被谁都敷上了药。”

说到这儿,马库斯眼神有些迷离。

“这小猫,不知道搁哪里学的。”

“从那以后我几乎没怎么操过他,顶多让他给我口几发,我也不让他跟其他奴隶住一块,而是搬到我房间里跟老子一起睡。”

“直到...直到被我抓到他和那个红毛狐狸在仓库里像两条发情的野狗一样交合...狐狸嘛...刚才说了,已经被我处理掉了。杜杜的话,我打了他一顿,叫来了我手下操了他一晚上。第二天他后穴都合不上了,浑身都是伤,我就把他像垃圾一样丢巷子里了。”

说完,马库斯沉默了,他张了张嘴似乎像补充点什么,最终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原来是这样...”莫洛卡并没有记录下刚才的证言,而是停止舔舐对方脚爪,转而用稚嫩的爪子开始揉捏着大肉垫,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的癖好都挺独特啊...舔脚,灌尿...虽然我在警校都学过这些,但是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擅长。不过也是多亏了你,算是帮我温习了一下功课。”

“但是看起来你好像并不知道被暴力打击身体时的那种...受虐的快感,不是吗?”马库斯从回忆里解脱出来,狡猾的看着莫洛卡。

莫洛卡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站起身来。

"我承认确实很好奇..."莫洛卡解开警服扣子,掀起衣服,露出毛绒绒的小腹。“你的快感是建立在哪里的呢?看着我的肚子,是不是巴不得狠狠来上两拳直到布满淤青,看着我跪在地上冲你磕着头,乞求你的饶恕,但你不为所动,一脚踢在我肚子上,看着我因为内脏破裂和疼痛,在地上像个虫子一样挣扎了几分钟以后断气...这就是你的快感来源?”

说到这儿莫洛卡摇了摇头。

“我没什么要问你的了...所以再给你奖励就有点违反我的原则...但是如果只有一拳的话...只来一次...”他口中小声嘟囔着。

“就当做被骗了,试一下吧,小警犬。”马库斯像是恶魔低语一样,喉咙间带着呼噜声低沉的说着。

“唉......”莫洛卡叹了口气,眼神扫视了审讯室一圈。“只能打一拳喔...”说着他慢慢解开了束缚马库斯左手的铁链,掀着上衣,将洁白的毛茸茸的小腹对着对方。看起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是在冷气中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有些紧张的眼神显示着他正对尝试未知事物而抱有期待和刺激感。

马库斯感觉到束缚的松动,眼中瞬间闪过一道狂喜的光芒。他那被释放的左手如同出笼的猛兽,肌肉紧绷,爪尖闪着危险的寒光。监狱的冷光灯下,他的橙色皮毛因兴奋而微微竖起,嘴角勾起一个扭曲的笑容。

“终于...”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狂喜。目光紧锁在莫洛卡裸露的腹部上,那片白色的柔软毛发下隐藏着脆弱的内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瞳孔收缩成危险的细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感。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尝尝疼痛的滋味...” 马库斯猛地抬起刚被释放的左爪,五指收拢成拳,肌肉在橙色的皮毛下隆起。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狠狠击向莫洛卡露出的小腹。

拳头陷入莫洛卡柔软的腹部,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小犬的身体因冲击力而弯曲,白色的毛发在马库斯的拳头下凹陷。拳击的感觉让马库斯浑身战栗,一种病态的快感席卷全身。他能感受到拳头下脆弱的内脏被挤压变形,那种触感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啊...这就是我活着的意义...”他的声音变得迷离而陶醉,仿佛沉浸在某种美妙的体验中。“看看你,小狗崽...你的表情...真美...”

莫洛卡痛苦地弯下腰,双臂抱住肚子,他张着嘴想要呼吸,但是发现腹部仿佛被谁拧紧了一般。他的腿微微发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咳咳...嘶...这..”莫洛卡跪在地上,脑袋低垂着,嘴里不断吸着冷气,小腹传来的扭曲的剧烈钝痛让自己眼角挤出几滴泪水。

“也...太痛了...”他大口喘着气,足足缓了两三分钟才能直起腰。他低头看向自己小腹,原本被精心打理过的白毛如今横七竖八的贴着皮肤,一块拳头大小的淤青格外显眼。

“不不...果然...这种方式不适合我...咱们还是想点别的吧...”说着莫洛卡站了起来,但还是弓着背,疼痛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冲撞着。

马库斯看着莫洛卡痛苦狼狈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舔了舔嘴唇,似乎想再次出击,但莫洛卡咳嗽着向后退去,没再给他机会。

“感觉怎么样,小狗崽子?”马库斯得意的问着。“很多奴隶刚开始都习惯不了这种快感呢...”

“我不是你的奴隶....你这个...”莫洛卡极力克制住想骂出口的脏话,他抚摸着自己小腹,终于喘匀了气以后,草草收拾好卷宗。

“那么,就不打扰你了,好好珍惜行刑前的日子吧。”

说完这话时,莫洛卡恨恨的盯着马库斯,看那口型应该是补了一句很脏的称呼。随后,他捂着肚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审讯室。

“12号犯人,马库斯,左爪的束缚脱落了,尽快给他重新拴好。”走出门后莫洛卡对着对讲机吩咐了一声,然后对着电梯沉默了几秒,按下了去往上层楼层的电梯。

警局的上层是文职所在的楼层,这里大多是财政、人力、档案等部门所在楼层。莫洛卡依照印象里的记忆,推开了一间办公室门。

办公室里很小,只能坐两名办公人员。背对着门的是一个黄黑相间毛发的猫兽人,看起来年纪很小,但是工位旁的姓名牌上显示他已经15岁了。

“杜杜?”莫洛卡轻声问了一句,小猫崽对面的工位是空的,现在已经过了下班的点,估计已经回家了吧。黄黑花纹的猫兽人听到有人叫自己,略微有些呆滞的转过头来,看到来者后,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缓缓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莫洛卡勾了勾爪子,示意对方跟自己走。杜杜并没有怀疑,安静的站起来跟着莫洛卡离开办公室,在走廊里穿行。

“进去。”莫洛卡指了指一个写着“器材室”的门,杜杜听话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莫洛卡紧跟着他也跟着走进器材室,偌大的房间里零散的摆着这一堆堆的纸箱,角落里有几个铁架子和清洁用具,不远处的墙边还靠着两台积了不少灰的跑步机等杂物。

“那个傻逼老虎看似很中意你呢...”确认锁好门以后,莫洛卡搂着杜杜的脖子在他的大耳朵边上耳语着。“可悲的臭虫,死到临头了还会惦记着你...明明只是个见到幼兽就精虫上脑的蠢货罢了...”

说着,莫洛卡用一个利索的扫腿把怀里的小猫按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裆部。

“想起来就来气...看到了吗?这就是他干的好事...!”莫洛卡掀起衣服,冲小猫展示着颜色比之前更深的小腹的淤青。他眯着眼,带着些许怨气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小猫。

而杜杜依旧是一副略显呆滞的样子,眼睛里没有惊讶,也没有恐慌,而是举起爪子轻轻抚摸着白狗腹部的淤青,仿佛在确认什么似的。

看到对方这幅样子,莫洛卡更是来气,他拍掉杜杜的爪子,对着他稚嫩的猫脸甩了一巴掌,将他打趴在地上,随即又提着他耳朵把他拽起来,另只爪子摸索着解开自己裤扣。

“....我倒要...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把那个只会用臭屌思考的傻大个迷的魂不守舍...”说着莫洛卡把裤子连同内裤往下一拽,半勃的肉棒甩了出来。他扶着根部,不断的用肉屌拍打着小猫的脸颊,把前液溅的脸上到处都是。

“张嘴,婊子。”

杜杜嘴巴刚张开一条缝,莫洛卡就翻起包皮恶狠狠的把肉棒塞了进去。小猫被飞进喉咙的淫液呛得咳嗽了一声,但依旧面无表情的顺从着对方的暴行。他抬着眼看着正不断在自己嘴里抽插的白狗,偶尔才摇一下尾巴。

本以为会受到剧烈抵抗的莫洛卡在对方嘴里抽插了几下后,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眯着眼,带有一丝不解的看着身下乖巧的小猫。“虽然被救出来已经一年了,但是精神上已经被磨炼成一个合格的肉便器了啊,你。”他又开始摆动自己腰部,并且配合着动作揪着对方耳朵往自己胯下撞。器材室里回荡着“啧啧”的水声和蛋蛋拍在吻部的撞击声。

“骚猫...看着这么内敛...口活倒是不错...嘶呜...”莫洛卡感受着自己肉棒正不断顶弄着柔软的口腔,带有细软倒刺的猫舌在口中不断剐蹭着肉棒系带,爽的白狗吐着舌头,口水都滴到猫脑袋上。

“干死你...干死你...这么会吸...早知道当初治好你以后把你送去当幼娼了...不对,你本来就是幼娼出身...还当什么警察啊...骚猫...”莫洛卡嘴里低声羞辱着杜杜,和之前在审讯室里从容又有些许冷淡的样子截然相反。随着几次猛烈的挺腰,他把肉屌抽出来扶着根部不断的在杜杜舌面上拍打,发出啪叽啪叽的淫响。“喜欢吃屌吗,骚猫?自己把裤子脱掉。”

杜杜顺从的用小爪子解开自己裤子脱了下来,同时还不忘伸长舌头方便莫洛卡拍打。

随着裤子脱下,娇小硬挺的猫屌也暴露在器械室的空气中跳动着,莫洛卡抬起脚爪拨弄着那单论尺寸还算说得过去的肉肠。“给雄性吸屌就让你这么兴奋吗,婊子,硬的都流水了。”随着羞辱的话语,狗爪狠狠踩住猫屌,肉垫压在流着淫液的龟头在地板上揉捻着。

直到这时,一直面无表情的杜杜才终于发出一声轻喘,微微皱眉,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看到对方这幅样子的莫洛卡一瞬间放轻了脚爪上的力道,但随即又用力踩碾揉弄着。

“妈的...就算难受时的表情都这么诱惑...你很希望被这么对待吧?”说着莫洛卡一爪揪住对方耳朵,又狠狠扇了对方两个耳光。黄黑花纹的小猫脸隐隐约约透露出一抹红晕。

“起来!”

明明对方比自己大了三岁,但看起来莫洛卡才是年龄更大的一方,他粗鲁的拽着对方脑袋提了起来,一个转身狠狠压在墙上。杜杜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石灰墙上,被死死压制着。莫洛卡用左腿顶进他跨间,分开双腿卡主,一只爪子按着杜杜脑袋不让他动,另一只爪子扶着肉屌,用龟头对准粉嫩的猫穴滑动着。

“你以前没被少操过吧?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希望你这被无数次内射过的烂肉洞能夹紧点...”

莫洛卡没给对方任何缓冲的时间,腰部猛的一挺,将自己狗屌全根没入湿润的猫穴中。抱着“被用过那么多次肯定已经松松垮垮”的想法时,却发现顶进去的过程受到强烈的阻力,紧致温暖的甬道正痉挛吸附着肉棒,他意识到这是因为甬道的主人正承受着自己粗暴插入的剧烈疼痛。松开爪子掰过猫脑袋,杜杜虽然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是大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

“........”莫洛卡愣了一瞬,但随即又眯着眼恶狠狠的骂着:“痛吗?你这骚猫不应该很习惯被操,其实你内心里正爽着吧?”但他腰部却往后弯去,缓缓拔出正被猫穴紧紧吸着的肉屌。

仿佛是为了缓解对方的疼痛,莫洛卡用爪指轻轻揉着穴口,看着面前因为痛楚而紧贴着脑袋的猫耳朵,忍不住凑向前啃咬着。

“放松都不会吗,放松点...臭小子...”感到对方呼吸平和一些后,他再次挺着狗屌,用龟头堵住穴口,慢慢插了进去。不同于上次,这次他每插入一小段就会停下来等待对方适应,直到最后两只幼兽紧贴在一起。

“真是废物...还要我帮你扩张才能吃得下我的肉棒....”随着羞辱的话语,莫洛卡开始摆动自己的公狗腰,感受着湿润温暖的猫穴挤压着肉屌的快感。

“好爽...不愧是个婊子...这都算的上是名器了吧...你如果去娼馆的话,说不定一晚上腿都合不拢...叫出来...你也很舒服吧...给老子叫出来...”

“呜...呜嗯...”

过了这么久,终于听到对方声音的莫洛卡笑了起来,杜杜的呻吟仿佛是给自己加油鼓劲的喊声一般,他两只爪子撑在墙上,开始大幅度的抽插。

“操死你...骚猫...操死你...一个人坐在档案室里是不是很寂寞?后穴里没有雄性肉棒插着就会发痒对吧...满足你这骚逼...操...扩张了还这么紧...天生就是被操的货...”

啪叽、啪叽、咕叽、咕叽...

“你上辈子是个飞机杯对吧...专门给我们犬科用的公用飞机杯...看你这骚穴吸着我狗屌不放的样子...”

安静的器械室里冷气开的不是很足,莫洛卡拨开被汗水浸湿的刘海,随着淫荡的辱骂不断发狠操着身下的小猫,而小猫脑袋抵着墙壁,为了迎合对方微微抬起一条猫腿,猫屌也一前一后的摆动着,将淫液甩在墙壁上。

“呜...喵呜...呜...”

“妈的...真骚啊...怪不得那头蠢猪对你爱不释屌的...夹,夹紧了...我快要...”

“呼...呼...准备好受孕了吗,骚猫...准备好接受狗种吧!”

随着莫洛卡略显稚嫩又带着一股狠劲的低吼,他双臂环绕将杜杜死死搂在怀里,踮着狗爪,腰部发狠一样向前顶去,肉棒插在猫穴深处噗噜噗噜的射出大股浓精。

“怀上狗崽子吧...怀上吧...烫死你...呼...”

作为生物圈里精液温度最高的犬科,莫洛卡随着射精节奏一边狠狠将滚烫的精液注入猫穴里,一边遵循着天性用力咬住杜杜的脖颈,而对方体内本就已处于欲望喷发边缘的敏感点也被火热的精液柱不断冲击着而迎来了高潮,猫精不停的泄在墙壁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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