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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Kings

小说:鹿王争霸 2025-09-06 14:15 5hhhhh 6620 ℃

时间,仿佛在科斯塔诺瓦那轻柔的海风和规律的潮汐声中,被无限拉长、稀释,冲淡了那些来自埃塞尔岛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血腥记忆。

距离那场几乎将所有人都拖入深渊的“柯克兰试炼”和随之而来的、惊心动魄的岛屿解放战,已经过去了数周。佩德鲁和安东,以及其他幸存下来的盟友们,在弗朗西斯和伊丽莎白等人的安排下,暂时在葡萄牙这片风景如画的海岸线上休养。

他们此刻所在的,是一栋典型的科斯塔诺瓦风格的两层小别墅,外墙漆着明快的蓝白相间竖条纹,如同童话故事里的糖果屋,坐落在柔软的沙滩边缘,面朝着广阔无垠的大西洋。这里远离尘嚣,安静、私密,是佩德鲁精心挑选的、只属于他和安东的避风港。

夕阳正缓缓沉入海平面,将天空和海面染上了一层温暖而绚烂的橘红色。佩德鲁和安东并肩站在二楼卧室宽大的阳台上,感受着带着咸湿气息的海风轻拂过脸颊。卧室内部以清新明亮的蓝白色为主色调,柔软的亚麻窗帘随风轻摆,房间里充满了淡淡的海洋气息和阳光晒过的温暖味道,与埃塞尔岛那阴森、压抑的哥特式废墟堡垒形成了天壤之别。

他们身上的伤痕大多已经愈合,只留下一些浅浅的疤痕,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经历。但更深的、烙印在灵魂上的创伤,却需要更长的时间和更多的耐心去慢慢抚平。

这些天来,他们过着一种近乎与世隔绝的、平静的生活。白天,他们会一起在沙滩上散步,看海鸥追逐浪花;傍晚,佩德鲁会弹起吉他,安东则轻声哼唱着那些在法朵小馆里学会的、或是丹尼尔教给他的歌谣;夜晚,他们相拥而眠,在彼此的体温和心跳声中寻找慰藉。

安东已经能逐渐感知并尝试控制体内那股觉醒后的伊比利亚之狼力量。他发现自己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甚至能隐约听到海浪深处的低语,或是感觉到佩德鲁情绪的细微波动。这份力量让他感到新奇,也有些许不安。

而佩德鲁,则在努力地摆脱试炼带来的阴影,尤其是那段被迫与亚瑟……的回忆,如同毒刺般时常刺痛着他。同时,他也谨记着自己在里斯本那个午后的反省,努力调整着自己对安东的态度。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时刻用强势的信息素和目光将安东禁锢在自己的领地里,而是尝试着给予他更多的空间和尊重,观察着、等待着安东真正准备好再次向他敞开心扉的那一刻。

此刻,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投映在身后蓝白色的房间墙壁上。海风轻柔,气氛静谧,一种无需言语的温情在两人之间缓慢流淌。

安东侧过头,看着身旁佩德鲁被夕阳勾勒出柔和轮廓的侧脸,那双总是潜藏着风暴的翠绿眼眸,此刻在余晖中显得异常温柔和疲惫。安东的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怜惜。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佩德鲁放在阳台栏杆上宽大的手。

佩德鲁身体微微一震,侧过头,看向安东。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细微的电流划过。

安东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佩德鲁的嘴唇。

佩德鲁也温柔地回应着,轻轻吸吮着安东柔软的唇瓣,感受着那如同阳光青草般、此刻却异常平和安定的信息素气息。

他们安静地接吻,仿佛要将这段时间以来所有未曾说出口的思念、担忧、痛苦和爱意,都融入这个缠绵而虔诚的吻中。

许久,唇分。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微乱,脸颊也染上了动情的绯红。

“进去吧,”佩德鲁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轻抚着安东的脸颊,“海边晚上凉。”

安东点点头,任由佩德鲁牵着他的手,走回了那间充满海洋气息的蓝白色卧室。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营造出温馨而私密的氛围。窗外是渐渐被夜色吞没的大西洋和永恒的涛声。

他们站在床边,再次互相凝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水到渠成的默契。

这一次,是两人互相伸出手,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珍重的意味,开始为对方褪去身上的衣物。柔软的棉质衬衫、休闲裤……一件件滑落在地毯上。他们重新探索着彼此的身体,目光仔细地滑过那些新旧交错的疤痕,指尖带着温柔的怜惜轻轻拂过。这些伤痕,是他们共同经历过地狱的证明,也是他们之间羁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最终,两具同样年轻、充满力量却又带着累累伤痕的赤裸躯体,在昏黄的灯光下坦诚相见。空气中,属于佩德鲁的海风信息素和属于安东的阳光青草信息素,不再有任何的冲突或压制,而是如同两股温柔的溪流般,自然而然地开始交织、融合,散发出只有他们彼此才能感知到的温暖气息。

佩德鲁低头看着怀中微微颤抖的安东,看到他白皙肌肤上那些尚未完全褪去的、来自埃塞尔岛的浅色疤痕,以及自己在那混乱的重逢时刻留下的、代表着疯狂占有的吻痕和齿印,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怜惜和愧疚。他低下头,虔诚地、轻柔地亲吻着那些伤痕,仿佛想用自己的温度将它们一一抚平。

安东感受着佩德鲁那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的、小心翼翼的温柔,心中既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安心,却又有一丝潜藏的不安在悄然滋长。埃塞尔岛的经历,尤其是被迫观看佩德鲁承受屈辱、以及自己被强制进行的那些训练,在他心底留下了太深的阴影。他渴望佩德鲁的拥抱,渴望佩德鲁的占有,但同时,他又害怕那种失控的感觉,害怕自己再次成为那个只能被动承受、毫无反抗之力的观察对象。他需要一种方式,一种仪式,来确认自己是心甘情愿地、完全彻底地属于佩德鲁,以此来覆盖掉那些被迫的、屈辱的记忆。

就在佩德鲁的吻逐渐变得深入,即将点燃更深层次的欲望时,安东突然轻轻推开了他。

佩德鲁有些惊讶地停下动作,看向安东。

安东的脸颊泛着动情的红晕,但眼神却异常清澈,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决绝的光芒。他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到床边,从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捆质地柔软、泛着微光的深蓝色丝绸绳索。

佩德鲁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认得这绳索,这是他以前在他们关系还处于模糊不清、他试图用更强硬方式教导安东时,曾经准备过的东西。安东什么时候……

没等佩德鲁开口询问,安东已经拿着那捆绳索,走回到佩德鲁面前。然后,在佩德鲁震惊的目光中,他缓缓地、如同举行某种古老仪式般,虔诚地跪了下来。

他将那捆深蓝色的绳索双手捧到佩德鲁面前,抬起头,用那双此刻盛满了一种令人心碎的祈求的亮绿色眼眸,望着佩德鲁,声音微颤地说:

“哥哥……佩德鲁……”他深吸一口气,似乎鼓足了毕生的勇气,“请……请用这个……把我捆起来。像……像你以前想做的那样……不,比那更彻底……请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占有我。”

他看到佩德鲁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不解,连忙解释道:“我……我想举行一个仪式……一个真正、彻底成为你的人的仪式……只有这样……只有让你完全地束缚我、支配我……我才能……才能忘记那些……那些不好的记忆……才能确定……我是心甘情愿属于你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哽咽。

佩德鲁的心脏像是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他瞬间明白了安东提出这个要求的深层原因——这不是什么情趣,这是创伤。这是安东在经历了埃塞尔岛那非人的折磨和目睹了自己被迫的屈辱后,试图用一种极端的、自我交付的方式来寻求安全感和对关系的确认。他想通过自愿的臣服来覆盖被迫的屈辱。

一股巨大的怜惜和自责涌上心头。佩德鲁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没有去接那捆绳索,反而伸出手,温柔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将安东从地上拉了起来,紧紧地拥入怀中。

“安东……”他将下巴抵在安东柔软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歉意和温柔,“傻瓜……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什么。”

他轻轻推开安东,捧起他挂着泪珠的脸庞,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听着,我承认,我从前总是把你管得太严,太霸道,把你当成我的所有物,想要完全掌控你……那是我错了。经历了这一切,你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我时刻护在身后的小孩子了。”他的拇指轻轻擦去安东的眼泪,“你觉醒了伊比利亚之狼的力量,你在最危险的时候救了我,你独自承受了那么多痛苦……你已经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可以和我并肩的、强大的Alpha了,安东。”

“所以,”佩德鲁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尊重,“我会给你我全部的爱,全部的保护,全部的占有……但不是用绳索,不是用强权。我会给你我全部的尊重。我们的地位是平等的。 你不是我的附属品,你是我的伴侣,是我灵魂的另一半。”

安东怔怔地听着佩德鲁的话,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平等……尊重……这是他以前从未敢奢望过的、来自佩德鲁的承诺。巨大的感动和安心感如同温暖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因为创伤而产生的不安和恐惧。

“那……那我们……”安东哽咽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佩德鲁微微一笑,眼中重新燃起了属于伊比利亚之狼的、自信而温柔的光芒。“但是,我们确实需要一个仪式。”他轻轻吻了吻安东的额头,“一个真正属于我们伊比利亚之狼的、互相占有、互相标记的终极仪式。用我们的力量,用我们的灵魂,在彼此身上留下永恒的誓约。你愿意吗,安东尼奥?与我一起,完成这个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平等的仪式?”

安东看着佩德鲁眼中那如同星辰般璀璨的光芒,感受着他话语中那份尊重与爱意,用力地点了点头,泪水中绽放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我愿意。”

他们重新回到了卧室中央那张铺着柔软蓝白床单的大床上。窗外,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已经完全沉入海平面,取而代之的是漫天的星光和温柔的月色,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宁静而浪漫的银辉之中。

空气中,他们的信息素如同被施了魔法般,完美地交织、律动,不再有任何的试探、压制或臣服,只有纯粹的、和谐的共鸣,仿佛两段失散已久的旋律终于找到了彼此,奏响了最动人的乐章。

这一次,他们没有急于进入正题,而是将前戏的时间拉得很长,像是在用身体的语言,重新认识、重新探索、也重新定义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佩德鲁引导着安东躺下,然后自己俯下身。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急于占有和索取,而是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用极致的温柔和耐心,亲吻、舔舐、爱抚着安东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特别在那几个因为之前的磨难而留下浅疤的地方流连许久,用温热的唇舌和充满爱意的信息素,一遍遍地覆盖,仿佛要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彻底抹去,只留下属于他的、温暖而安全的印记。

然后,在安东逐渐放松、情动的轻颤中,他们自然而然地变换了姿势,进入了更加亲密的首尾相对式体位。

佩德鲁经验丰富,技巧娴熟。他用舌尖灵巧地勾勒着安东那早已挺立的、属于年轻Alpha的、充满活力的器官轮廓,时而轻柔舔舐,时而加重力道深深吸吮,引来安东一阵阵压抑不住的、甜腻的抽气声。他甚至会坏心眼地、用舌头轻轻扫过安东敏感的会阴,亲吻他饱满的睾丸,甚至试探性地、极其轻柔地舔舐了一下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紧致的后穴边缘。

“唔……不……哥哥……那里……那里好奇怪……好脏……”安东立刻羞得满脸通红,身体猛地一缩,发出带着哭腔的抗议。

佩德鲁低笑一声,并没有再继续深入那处禁地,而是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了前端,用更加高超的技巧将安东撩拨得浑身颤抖,几乎就要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而另一边,安东也在努力地、虽然显得有些笨拙地回应着佩德鲁。他红着脸,学着记忆中佩德鲁对待自己的方式,用生涩的舌头舔舐着那根代表着绝对力量和让他又敬又爱的器官。他很努力,想要让佩德鲁舒服,但同时,佩德鲁在他身上施加的刺激又让他几乎无法集中精神,他必须拼命忍耐着自己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这使得他的动作更加慌乱,却也更添了几分可爱的青涩。

感受到安东的努力和挣扎,佩德鲁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他稍稍放缓了对安东的刺激,然后轻轻引导着,两人再次变换了姿势。

他们面对面地坐在床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额头相抵,呼吸交缠。佩德鲁引导着安东的手,覆上自己那早已硬挺滚烫的器官,同时,他自己的手也包裹住了安东那同样蓄势待发的年轻欲望。

他们的手交叠在一起,同时开始动作,温柔地、带着试探和爱意地,互相为对方套弄起来。两根同样属于Alpha、尺寸却略有差异——佩德鲁的更为粗壮,安东的则显得更加挺拔青涩——的器官,在他们交握的手掌中互相摩擦、碰撞,顶端都溢出了晶莹剔透的液体,散发出浓郁的、混合了海风与青草气息的雄性味道。

安东微微低头,就能看到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他和佩德鲁的阳具,正被他们两人温热的手掌一起包裹、抚慰着,随着动作上下滑动,偶尔还会互相碰撞、摩擦,发出细微而湿润的声响。这画面对于尚显青涩的他来说,实在是太过情色和刺激了,让他害羞得几乎不敢直视,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只能将脸深深埋入佩德鲁的颈窝,发出细碎的、如同小动物般的呜咽。

佩德鲁感受到安东的羞涩和身体的轻颤,低笑着吻了吻他的发顶,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温柔而富有技巧,引导着两人一同在这互相给予、互相探索的亲密互动中,逐渐攀向新的欲望高峰。

在彼此双手的爱抚和温热肌肤的紧密贴合下,安东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如同被点燃的野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吞噬。他能感觉到佩德鲁同样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能感受到对方那强壮手臂环抱着他的力度,以及他们彼此紧贴着的、同样硬挺滚烫的器官所传递出的、令人疯狂的热度。

之前互相探索的温存虽然美好,但对于此刻的他来说,似乎还远远不够。经历了那么多的恐惧、分离和屈辱,他需要更深的连结,需要被彻底填满、被完全拥有的那种近乎痛苦的安心感。

他微微抬起头,那双因情欲而蒙上水汽的亮绿色眼眸,带着一丝羞涩和无法掩饰的渴望,望向佩德鲁。“嗯……哥哥……” 他的声音如同浸了蜜糖般,又软又糯,“我还是……我还是想要你……进入我的身体……”

听到安东这直白又诱人的请求,佩德鲁的眼眸瞬间变得深沉如夜海。他低笑一声,故意用指腹轻轻刮了一下安东挺翘的鼻尖,语气中带着温柔的戏谑:“哦?刚刚是谁说要平等的?现在就想让我‘欺负’你了?”

安东的脸颊瞬间红得更厉害了,他有些恼怒地轻捶了一下佩德鲁的胸膛,但身体却因为佩德鲁的调笑和内心的渴望而微微颤抖。他鼓起勇气,仰起脸,用一种既羞涩又带着点小狼崽般倔强的语气反驳道:“才……才不是被欺负!我……我会用里面……紧紧地挤压、包裹住哥哥的那里……让哥哥知道……这次换我主导……让你舒服得……离不开我……” 他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几乎细不可闻,脸也深深地埋进了佩德鲁的颈窝,不敢再看他。

佩德鲁看着怀里这个口是心非、明明渴望得要命却还要嘴硬逞强的小家伙,心中爱怜之情满溢,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丝了然的坏笑:“是吗?那我可要好好‘感受’一下了。等会儿……可别又哭着向哥哥求饶哦,我的……小狼王。”

说罢,他不再逗弄怀里已经快要羞得自燃的人。他温柔地将安东放倒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自己随即覆盖上去。他撑起身体,仔细地端详着身下因为情欲和期待而双颊绯红、眼波流转、微微喘息着的安东,如同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然后,他低下头,给了安东一个深长的、缠绵的吻。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充满了温柔的引导和即将到来的、深度结合的承诺。

吻毕,佩德鲁稍微分开彼此的身体,握住安东的脚踝,引导他抬起双腿,轻轻地搭在自己的腰侧。然后,他扶住自己那早已因为安东之前的服务而硬挺到极点的、滚烫的欲望,缓慢而坚定地,对准了那同样因为期待和之前的爱抚而早已湿润、微微张开的、温热的入口……

他缓慢地、一寸寸地没入。

“嗯……”安东发出一声满足而细碎的叹息。不同于第一次被强制进入的撕裂感,也不同于混乱中重逢时的激烈冲击,这一次的进入,虽然依旧带来了被完全撑开、填满的强烈感觉,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珍爱的、被温柔对待的、水乳交融般的契合感。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佩德鲁进入时,那坚硬顶端小心翼翼地擦过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当佩德鲁完全进入后,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停留在里面,让安东完全适应自己的尺寸和存在。他一只手伸到安东身后,紧紧地搂住他因为迎合而微微弓起的腰部,将两人之间最后一丝缝隙也彻底填满,让他们的下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重新覆上了安东身前那同样挺立着的、前端还在微微颤抖着吐露透明液体的年轻器官,用温柔而富有技巧的方式,轻柔地套弄起来。

“啊……佩德鲁……”

这来自前后两处的、温柔却又极具挑逗性的双重刺激,瞬间点燃了安东全身的感官。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淹没。他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温暖的海洋里,被最温柔的海浪反复拍打、吞没……他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试图追逐那更加极致的快感。

但他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倔强,或者说是不想在佩德鲁面前过于失态,他倔强地抬起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试图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过于放浪的哭喊声压抑下去。他的肩膀因为忍耐而微微颤抖,眼中也再次蒙上了一层湿润的水汽。

佩德鲁看到他这副明明舒服得要命、却又偏要逞强忍耐的可爱模样,心中又爱又怜。他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俯下身,温柔地拿开了安东捂在嘴上的手,然后用拇指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诱哄的意味:

“喊出来吧,安东……没关系的……哥哥喜欢听……” 他轻轻吻了吻安东的嘴角,“让哥哥知道你很舒服……让哥哥知道……你有多喜欢我这样对你……”

佩德鲁的话语如同最后的许可证,彻底解开了安东心中最后一丝束缚。

“啊……哥哥……佩德鲁……嗯啊……好舒服……再……再快一点……我想要……想要更多……”

安东终于彻底放开了自己,不再压抑任何声音和欲望。他放纵地、大声地哭喊着、呻吟着,用最直白、最热烈的语言表达着自己的快感和渴求。他甚至主动地抬起腰,去迎合佩德鲁的每一次撞击。

安东这全然释放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反应,也彻底点燃了佩德鲁内心最后一丝克制。他不再刻意控制节奏,而是跟随着两人的欲望,如同不知疲倦的潮汐般,一次又一次地、更加深入、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安东身体的最深处。他听着安东那动人的哭喊和呻吟,感受着身下身体那热切的迎合和紧致的包裹,感觉自己也一同被卷入了这场由爱与欲望主导的、酣畅淋漓的漩涡之中。

卧室里,只剩下两人身体激烈交缠发出的、湿润而有节奏的声响,以及安东那不再压抑的、混合着哭腔与极致欢愉的呻吟,和佩德鲁那同样因为情动而变得粗重、沙哑的喘息。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落在他们汗湿的、紧密贴合的身体上,映照出安东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生理性溢出的泪水,以及佩德鲁眼中那浓烈到化不开的爱欲和占有。

“佩德鲁……哥哥……我……我不行了……啊啊——!”

在佩德鲁又一次凶狠地、深深地撞击在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时,安东感觉自己脑海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也彻底绷断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他尾椎深处猛然炸开,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发出一声近乎失声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年轻的器官也在佩德鲁温柔而有力的手中,喷射出了滚烫的、代表着全然释放的洪流。

感受到安东体内那剧烈的收缩和紧致的包裹,以及他那毫无保留的、全然交付般的反应,佩德鲁再也无法克制。伴随着一声满足而充满占有意味的低吼,他也将自己所有的爱恋、欲望和承诺,如同最滚烫的岩浆,尽数、深深地、毫无保留地注入了安东身体的最深处。

高潮的顶峰,如同绚烂的烟花,在他们紧密结合的灵魂深处同时炸开。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剧烈起伏的胸膛、粗重的喘息,以及空气中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他们完美交融后的信息素气息——如同经历了风暴洗礼后、带着阳光温度和青草芬芳的、宁静而深邃的海洋。

许久,当那毁天灭地的快感余韵渐渐平息,佩德鲁并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只是放缓了呼吸,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吻去安东脸颊上残留的泪痕和汗水。

然后,在安东因为情事余韵而微微颤抖的、敏感的脖颈后方,佩德鲁的嘴唇停留了下来。他抬起头,用那双重新恢复清澈、却又充满了无尽温柔和庄重神色的翠绿眼眸,深深地注视着安东。安东也有些迷茫地回望着他。

下一秒,佩德鲁低下头,轻轻地、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用他的牙齿,咬住了安东后颈那块最为敏感、也象征着Alpha归属的皮肤。这不是惩罚,也不是单纯的情欲表示,而是一种古老的、属于伊比利亚之狼的仪式——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留下一个代表着永恒占有和守护的深刻烙印。

“嗯……”安东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点轻微刺痛和强烈宣示意味的啃咬而猛地一颤,一股奇异的、仿佛灵魂都被打上标记的感觉传遍全身。他没有反抗,只是下意识地收紧了环抱着佩德鲁的双臂。

当佩德鲁终于松开口,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如同玫瑰花蕾般的红色齿痕时,他看着身下因为他的标记而眼神更加迷离、脸颊绯红、微微喘息着的安东,声音沙哑而充满了柔情地提醒道:

“安东,该你了……”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安东的嘴唇,“你不是说,要我也成为只属于你的人吗……那么,咬我……”

安东似乎还沉浸在刚才被标记的奇异感觉中,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咬……哪个地方?”

佩德鲁低笑一声,捉起安东的手,引导着放在了自己的左胸口,心脏的位置。“你最想要的地方呀……你觉得,哪里,才是真正属于你的地方……”

安东的手掌覆盖在佩德鲁结实温热的胸膛上,清晰地感受着那下面强劲有力的、如同战鼓般为他而跳动的心跳。他明白了。

他抬起头,亮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属于觉醒后伊比利亚之狼的坚定光芒。他凑上前去,不再有任何犹豫,张开嘴,就在佩德鲁左胸口锁骨下方、离心脏最近的位置,也同样落下一个带着他全部爱意和独占欲的、清晰而深刻的齿痕。他要将自己的印记,烙在佩德鲁的心上。

双向的标记,在此刻完成。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印记,更是灵魂层面的誓约。从此刻起,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哥哥与弟弟,不再是强势的占有与被动的依赖,他们是彼此的Alpha,是彼此的“狼王”,是力量对等、灵魂平等、互相拥有的永恒伴侣。

仪式完成后,他们筋疲力尽地相拥在一起,肌肤相亲,感受着彼此平稳下来的心跳和呼吸。佩德鲁轻轻退出安东的身体,然后将他拥入怀中,拉过柔软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窗外海浪拍打沙滩的、永恒而温柔的声音。

“佩德鲁……”安东将脸埋在佩德鲁温暖的胸膛——正好靠近他刚刚留下的那个齿痕——声音闷闷地响起。

“嗯?”佩德鲁轻抚着他柔软的短发。

“我爱你。”安东的声音很轻,却无比清晰和坚定。

佩德鲁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随即被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幸福感所填满。他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低头吻着他的发旋,声音同样充满了深情:“我也爱你,安东。永远。”

他们没有再说更多的话,但空气中弥漫的温情和那份经历过地狱洗礼后、更加坚不可摧的爱意,已经胜过万语千言。过去的创伤或许不会完全消失,但此刻他们拥有的这份爱与羁绊,是足以照亮未来的灯塔,也是能承载他们驶向任何彼岸的最坚固的船。

科斯塔诺瓦的月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相拥而眠的两位“王者”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海浪声如同永恒的摇篮曲,伴随着他们,进入了一个不再有噩梦、只有彼此温暖气息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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