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霍格沃茨的走廊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哈利拽着德拉科的手，脚步匆匆，来到一堵空白的墙前。哈利和德拉科都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墙上凭空出现了一扇木门。二人脸上都是一幅习以为常的神情，哈利推开门，与德拉科一起走了进去。

有求必应屋已经按照哈利的想法变成了一间废弃的教室。月光从破旧的窗棂洒进来，照得满地斑驳，空气里漂浮着尘埃和一丝潮湿的霉味。德拉科松开手，转过身，银灰色的眼睛在闪着复杂的光，像是期待，又像是掩饰不住的紧张。

“波特，我本来以为···你会为我们的约会选择一个更有格调的地点。”德拉科拖长了声音，不满的审视着四周。“哦，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哈利揉了揉乱糟糟的黑发，“可当我在脑海中输入‘斯莱特林风格’，嗯，第一个出现的居然是斯内普的魔药教室···我赶紧停止想象，在那之后，呃，我们就到了这里了。”

“好吧，我说‘格调’的意思是···嗯，我们之间的。比如说魁地奇球场的草坪啊，还有···”德拉科猛地打住，脸颊微红，掩饰的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总之，下次我来选地点，波特，听懂没有？”

波特低头应是，嘴角却不自觉上扬。他笨拙地脱下外袍，露出瘦削却结实的肩膀，德拉科咽了口唾沫，也跟着褪下那身精致的斯莱特林制服。衣服堆在脚边，他们赤裸着站在彼此面前，少年人的身体线条青涩却充满生机。哈利低头瞥了一眼德拉科苍白的皮肤，心跳得像擂鼓，德拉科则盯着哈利额前的闪电疤，眯起眼睛。

“躺下吧。”德拉科声音有点哑，朝哈利点了点头，示意他过来。哈利迟疑了一下，脸更红了，但还是爬过去，躺在地板上。德拉科俯身下压，头对着哈利的脚，腿分跨在他胸膛上方，摆成69的姿势。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气氛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马尔福，你确定要这样···？”哈利声音低低的，带着平时罕见的犹豫。“是你先提的，波特。”德拉科哼了一声，最终还是低头凑近哈利的臀部，看着深藏在臀瓣之间的菊穴，犹豫了一秒，才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温热的触感让哈利猛地一颤，他咬住嘴唇，小声嘀咕：“马尔福，你···你慢点。”德拉科没抬头，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无奈：“别乱动，波特，我只舔了一下。”他继续舔，动作生涩却认真，舌尖滑过哈利后穴周边的皮肤，带起一阵微妙的战栗。哈利闭上眼，终于鼓起勇气低下头，舌头试探着碰到德拉科的菊穴。那味道有点咸，有点怪，但他没退缩，反而大胆地舔得更深，甚至舌尖钻入德拉科的肛口，成果很显著。没过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德拉科压抑的喘息。

德拉科舔了一会儿，停下来，脸依旧埋在哈利的臀缝里，鼻尖几乎贴着皮肤。他皱了皱眉，低声道：“你最近有没有认真洗澡，波特？”话音刚落，他突然屏住呼吸，腹部微微一紧，然后放松下来。一声闷响从他体内传来，低沉却清晰，像是憋了太久终于泄了出来——“噗”的一声，带着点湿气的小屁从他紧实的屁眼里挤出，直扑哈利的脸。气味不算太冲，就是他平时吃的精致点心的味道，淡淡的麦香混着点酸涩，热乎乎地钻进哈利的鼻腔。

哈利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猛地缩了一下脖子，脸红得像煮熟的龙虾。可随即他便深吸了一口气，德拉科屁的味道好像还在他鼻尖萦绕，他皱着眉，口是心非的说到：“你、你的味道也没好到那里去，马尔福！”语气里藏不住的羞涩暴露了他的慌乱。德拉科肩膀抖了抖，轻声笑了，声音里带着点得意：“那你还不是闻得挺起劲，波特？”

哈利赌气似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抬起屁股，让它更贴近德拉科的脸颊。他攥紧拳头，鼓起勇气让自己放松下来。片刻后，哈利肚子咕噜了一声，像是在酝酿什么，接着一股气流从他体内冲出——“噗噜”一声，比德拉科的更响，又长又急，湿热的气流裹着浓烈的臭味和一点蔬菜气味，直冲德拉科的鼻尖。哈利红着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看···看你还敢不敢笑我，马尔福。”

德拉科被这股气浪呛得眯起眼，鼻翼微微翕动。他下意识想偏头躲开，但还是硬着头皮吸了一口，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咳。他低声到：“波特，你以后不许再喝那么多碗杂烩汤，该死的···”可他没挪开脸，反而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哈利的臀肉，语气带着点揶揄，“不过，也不算太糟，以巨怪的标准来说吧。”哈利听到这话，耳朵尖都红透了，忍不住扭过头瞪他一眼，“你···你给我少废话，马尔福，谁的屁不臭？”

俩人就这样僵持着，屁眼时不时微微张开，传来一声轻微的“噗”或“噗噜”声，然后被深埋在臀部里面的鼻尖吸走。有意思的是，二人虽然口头上都在嫌弃对方，但没一个有想把头挪开的意思。德拉科的屁短促而克制，像他本人一样带着点矜持，每次放出来时他都会轻哼一声，像是怕被听见；哈利的屁则肆无忌惮，带着少年特有的莽撞，响得整个教室都回荡着低沉的余音。他们互相闻着，羞得不敢对视，却又忍不住偷偷吸得更深，空气里满是彼此的气味，窗外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像是也忍不住好奇，偷看着诡异又亲密的二人。

德拉科屏住呼吸，银灰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他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抬起屁股，腹部紧绷着。随着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响，他用力挤出一小坨屎。那坨东西干硬得像块风干的小石头，表面粗糙，边缘带着点龟裂的纹路，颜色是深沉的棕褐色，隐隐透着股刺鼻的气味。它掉落在哈利下巴上，又滚动到他锁骨的凹陷处，停在那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咔”响。德拉科迟疑的说到：“你···你敢不敢？”声音里藏着点挑衅，又有点怕被拒绝的紧张。

哈利盯着德拉科拉出来的屎，眼镜后的绿眼睛瞪得溜圆，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他伸手捏着拿过来，手指抖得厉害，指尖蹭到那坚硬的表面，脸上的神情好像是拿着一块炭火球似的。“马尔福，你真变态···”可他没扔掉，反而用鼻子凑近闻了闻，那股干涩的臭味钻进鼻腔，像晒干的泥土混着点酸腐的气息。他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咬了一小口。干硬的质地硌得牙齿咯吱作响，嚼了好几下，才终于咽下去，干咳了一声，喘着气抱怨：“也太硬了，马尔福，你是不是不喝水？跟嚼老树皮似的。”声音里带着嫌弃，可眼里却闪着兴奋。

德拉科咬着下唇，忍住笑，银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他回过头，眼神落在哈利身上，带着点期待。哈利红着脸，别过头低声说：“嗯，马尔福，你别盯着我，太尴尬了···”但他还是调整了一下姿势，深吸一口气，腹部咕噜响了几声，像在酝酿一场风暴。然后，哈利放松下来，一摊稀软的屎缓缓淌出。那坨东西黏糊糊的，像融化的泥浆，颜色是混浊的黄绿色，表面泛着湿漉漉的光泽，带着股浓烈的腥臭——像是没消化完的南瓜汁发酵出的味道。哈利把这坨屎排出时，甚至发出了响亮的“咕叽”声，稀屎淌在地板上，粘稠的汇成一小滩。哈利羞得满脸通红，双手遮住面颊：“别、别看，马尔福，丢死人了。”

德拉科却没退缩。他伸出手，手指微微发抖地沾了一点稀屎，指尖黏糊糊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他凑近闻了闻，那股湿重的酸腐臭气扑鼻而来。对养尊处优的马尔福来说，这简直令人难以接受，他爸爸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夺魂咒，但是···德拉科脸红得像是偷喝了火威士忌，他伸出舌头，试着舔了一小口。稀软的屎在舌尖化开，嘴角染上一点，留下棕色的痕迹。德拉科皱着眉：“你这也太稀了，波特，这让人怎么···”可他舔了舔嘴唇，把那点粪汁咽下去，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哈利瞪着他，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低声说：“你不还是吃了？”德拉科哼了一声，擦掉嘴角的脏污，回道：“那是因为你先吃了我的，波特。”俩人对视一眼，呼吸都有点乱，眼里带着羞涩，和掩不住的悸动。月光洒在他们脸上，若不是空气里布满了他们拉出来的粪便的臭味，应该说，这个情境还是挺浪漫的。

哈利瞥了眼自己拉出的那摊果酱似的稀屎，咽了口唾沫，终于鼓起勇气伸出手，挖了一坨捧在手心。他手指抖得像被风吹的树叶，粪便黏糊糊地挂在指尖，拉出细细的丝，温热的触感让他脸红得更厉害。他抬起头，声音低得像耳语“你···你再尝尝？”

德拉科盯着那坨稀屎，和哈利捧着它的手，并未伸出手来接过，而是凑过去，头低下，就像小猫喝牛奶一样嘴边凑上，用舌尖试探着碰了碰。那湿软的质地一触即化，像融化的奶油，顺着舌面滑开，黏腻得让人头皮发麻。他皱着眉，深吸一口气，干脆张嘴吸了一大口。稀屎在嘴里散开，滑腻的半流体填满口腔。德拉科试着嚼了两下，那屎稀得根本不用费力就化开了，顺着嘴角淌下两道细细的粪痕，滴到下巴上。他咽下去时，喉咙滚动了好几次，眉头锁得像打了个死结，喉咙里甚至发出一声轻微的咕噜声，像被呛了一下。可他没停，又舔上哈利的指尖，一路舔到哈利的手心，把残留的粪汁全部吞吃进肚。哈利的手被德拉科舔的痒痒的，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德拉科的下巴。“波特，不要得寸进尺···”德拉科马上抬起头，咬牙怒视着哈利。

哈利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对马尔福用出了撸猫的手法，手触电一样伸回去，心跳快得像擂鼓，看向别处。说来也巧，正好，德拉科拉出的那坨干屎在此时映入眼帘。那东西硬邦邦地躺在那儿，像块石头，表面，暗棕色的边缘带着点龟裂，散发着一股干涩的腥臭味。德拉科瞥了哈利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握着那块快半个拳头大笑的粪团递到哈利嘴边，低声说：“我可是吃了好多你的，波特···现在轮到你了。”他的眼神却软得像融化的银，手指停在哈利唇前时微微抖了一下，像在掩饰自己的紧张。

哈利接过来时，手抖得厉害，差点没拿稳掉在地上。他咽了口唾沫，嘀咕道：“马尔福，这么大你让我怎么吃？”可他还是鼓起勇气，张嘴塞进去。那硬邦邦的粪便塞满口腔，触感像是某种干硬的饼干，哈利皱着眉用力咬了好几下，才咬开德拉科的粪团，腥臭酸腐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咽下去时差点把他噎到，喉咙里像是塞了棉花，干的他小脸皱成一团。他喘着气，还有些粪渣卡在牙缝里，可哈利并不在意，抹了抹嘴，眼里闪着点不服输的光，又伸手掰了块小的塞进嘴里。

德拉科看着他吃得那么卖力，忍不住笑出声，心情极好的挖了一大坨哈利的稀屎，用自己的手捧着，黏液顺着指缝滴下来。他张嘴吞下去，这次粗暴的多，嘴角沾满了湿乎乎的粪渣。他咽了好几次才勉强全吞下去，张口时牙齿间仍挂着粘连的粪丝。哈利不甘示弱，又抓了块德拉科的干屎塞进嘴里，嚼得牙齿酸痛，艰难的吞咽下去。俩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德拉科吞了好几口稀屎，嘴角黏得像糊了层胶，哈利啃了好几块干屎，喉咙干的直冒火。空气里满是他们的粪臭，而哈利和德拉科的脸上、手上也全是对方粪便的脏污。

月光落在哈利和德拉科的脸上，映出他们脸颊上斑驳的污痕——棕黄的粪迹黏在嘴角、鼻尖，像是只属于他们的印记。哈利的绿眼睛在镜片后闪烁，羞涩与悸动交织，德拉科的银灰眼眸半眯，高傲的神情背后是藏不住的温柔。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腥臭，那是他们方才大胆举动的余韵，嘴里残留的屎味涩苦而刺鼻，却奇异地让此刻的心跳更急促。

德拉科侧过头，唇瓣轻轻蹭上哈利的嘴角。触感还带着粪便的黏腻与微温，苦涩的味道在舌尖绽开，却甜美如同禁果。哈利屏住呼吸，闭上眼，回应地更深，唇舌交缠，不同的屎味在彼此口腔中混杂。他们的吻带着少年的莽撞与生涩，牙齿偶尔磕碰，嘴角的污迹蹭的满脸都是。哈利的手指无意识地扣住德拉科的腕，德拉科的掌心贴上哈利的脸颊，指尖蹭过那片脏污。吻毕，两人喘着气分开，额头相抵，气息交错。

哈利的手指试探性的勾住德拉科的指尖，作为回应，德拉科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空气中仍然残留着粪便的臭味。波特家和马尔福家的少年静静的坐在一起，无需过多言语——毕竟，他们早已找到了独属于二人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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