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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强行夺走贞洁并换上创伤后遗症后,为了治疗主动求自己男朋友跟自己做爱的美少女新岛真,1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6630 ℃

东京新宿的夜晚。

  雨宫莲和新岛真并肩走在歌舞伎町的街头,身后跟着兴致勃勃的荣子和她新认识的“朋友”,一个名叫隼人的男公关。

  莲穿着他惯常的黑色夹克,眼神深邃。新岛真则穿着一件简洁的深红色连衣裙,外搭一件薄外套,显得优雅而干练。两人手牵着手,偶尔低声交谈,彼此间的默契让这场约会显得温馨自然。

  “真没想到荣子会突然提议这种活动,”新岛真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她最近好像很迷恋夜生活。”

  “没关系,偶尔放松一下也不错,”莲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手,“只要你开心就好。”

  荣子在前方回头,挥着手喊道:“喂,你们俩别老黏在一起啊!今晚可是双人约会,隼人可是我特意找来的‘王牌’,保证让你们玩得开心!”她身旁的隼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身材高挑,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脸上挂着职业化的温柔表情,但那双眼睛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一行人走进了一家高档酒吧,昏暗的灯光和低沉的爵士乐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他们找了个角落的卡座坐下,服务员送来了几杯鸡尾酒。隼人主动拿起酒杯,朝新岛真举了举:“初次见面,新岛小姐,真是荣幸。荣子说你是学生会会长,果然气质不凡。”

  新岛真礼貌地点了点头,接过酒杯:“谢谢,你过奖了。”她的语气平稳,但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莲坐在她身旁,默默观察着隼人,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种让人不安的气场。

  随着几轮酒下肚,气氛逐渐热络起来。荣子是个天生的气氛制造者,她咯咯笑着讲起自己在歌舞伎町的冒险故事,而隼人则时不时插话,言语间带着挑逗的意味。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新岛真身上,甚至在她低头喝水时,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的脖颈和锁骨。

  “新岛小姐,你平时都这么严肃吗?”隼人突然开口,语气轻佻,“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应该多出来玩玩,放松一下。”

  新岛真皱了皱眉,正要反驳,荣子却抢先接话:“就是啊!真你老是板着脸,像个老太太似的。隼人可是这儿的专家,今晚就让他带带你嘛!”她朝隼人挤了挤眼,后者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莲察觉到新岛真的不适,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别理他们,想走随时告诉我。”新岛真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然而,隼人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并第一个转动空酒瓶。瓶口停下时,正对着新岛真。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隼人问,嘴角微微上扬。

  “真心话吧,”新岛真谨慎地回答。

  隼人眯起眼睛,慢悠悠地问:“你和你男朋友之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小秘密?比如,他满足不了你的地方?”

  问题一出,空气瞬间凝固。莲的眼神冷了下来,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新岛真脸颊微红,强压着怒意说道:“这问题太私人了,我拒绝回答。”

  “哎呀,别这么扫兴嘛!”荣子拍了拍桌子,笑得前仰后合,“隼人就是爱开玩笑,真你别当真。要不换大冒险吧?”

  新岛真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隼人露出满意的笑容,语气暧昧地说:“那好,和我跳一支舞怎么样?就在那边的小舞池,很简单的要求。”

  莲皱起眉,刚要开口反对,新岛真却轻轻按住他的手,低声道:“没事的,就一首歌。”她不想让气氛变得更尴尬,起身走向舞池,隼人紧随其后。

  舞池的灯光昏暗而迷离,音乐节奏缓慢而缠绵。隼人伸出手,轻轻搭在新岛真的腰上,她僵硬地跟着他的步伐移动,尽量保持距离。然而,隼人的手却逐渐收紧,甚至在她耳边低语:“你跳得真不错,放松点,别那么紧张。”

  新岛真咬紧牙关,低声道:“请你放尊重一点。”但隼人只是轻笑,手指在她腰间摩挲了一下,动作隐秘却充满挑衅。

  莲坐在卡座上,目光死死锁定舞池。他的拳头攥得发白,指节咯咯作响。荣子在一旁浑然不觉,还兴奋地说:“看吧,我就说隼人很会带气氛!真平时太压抑了,偶尔放纵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舞曲结束时,隼人突然俯身在新岛真耳边说了什么,她脸色一变,猛地推开他回到座位。莲立刻起身拉住她的手,关切地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新岛真低声回答,眼神却有些闪烁,“只是些无聊的玩笑。”

  隼人走回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他重新坐下,提议再玩一轮游戏。这一次,他直接点了新岛真的名字:“这次不许拒绝哦,大冒险——跟我去那边聊五分钟,单独的。”

  “够了!”莲猛地站起身,声音低沉而冰冷,“她不想玩了,我们走。”

  “哎呀,别这么小气嘛,”隼人摊开手,语气挑衅,“你女朋友自己都没拒绝,你急什么?还是说,你怕她跟我聊几句就跑了?”

  新岛真拉住莲的手臂,低声道:“别冲动,我去一下就回来。”她不想让莲和隼人起冲突,更不想让荣子看笑话。她起身走向酒吧角落,隼人得意地跟了上去。

  角落的灯光更暗,隐约能听到远处舞池的喧嚣。隼人靠在墙上,点了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后说道:“你男朋友真没意思,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别提他,”新岛真冷冷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隼人笑了笑,凑近她,低声道:“我想干什么,你心里清楚。你每天都活得那么规矩,像个机器人一样……跟我在一起,你可以试试不一样的感觉。”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不容挣脱。

  新岛真试图抽回手,却发现自己喝了酒后反应迟钝。她咬牙道:“放开我,不然我报警。”

  “报警?”隼人嗤笑一声,“你舍得让警察知道学生会会长跑来这种地方玩?别装了,我看得出来,你其实很好奇,对吧?”他突然俯身吻了下去,动作粗暴而强势。

  新岛真大脑一片空白,挣扎的动作变得无力。她想推开他,却被他按住肩膀,整个人靠在墙上。同时,莲从卡座冲了过来,正好撞见这一幕。他的脚步停住,眼底的愤怒和痛苦交织成一片风暴。

  “放开她!”莲低吼着冲上前,一拳挥向隼人。后者轻松躲开,反手将莲推倒在地,嘲笑道:“看看你这窝囊样,她现在可没喊救命哦。”

  新岛真的眼神迷雾重重,嘴唇微微颤抖。她想解释,却发不出声音。隼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看,他连保护你都做不到。”他的手滑向她的腰,动作更加放肆。

  荣子不知何时跑了过来,兴奋地拍手:“哇,太刺激了!真你终于放开了!”

  莲踉跄着爬起来,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火。他最后看了一眼新岛真,转身冲出酒吧,脚步沉重而混乱。身后传来隼人的笑声和新岛真的低喘,他不敢回头,生怕看到更多让他崩溃的画面。

  新岛真在几分钟后清醒过来,推开隼人,跌跌撞撞地跑出酒吧。她拨通莲的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忙音。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内心的羞耻和自责如潮水般涌来。

  而隼人和荣子留在酒吧,继续他们的狂欢,仿佛一切只是今晚的余兴节目。

  雨宫莲的身影消失在酒吧外的夜色中,脚步声被新宿的喧嚣吞没。新岛真站在酒吧门口,寒风吹过她裸露的肩膀,酒精的余韵和内心的混乱让她头晕目眩。她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未接来电”的提示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想追出去,想解释,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怎么,舍不得你男朋友?”隼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带着嘲弄。他倚在门框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笑容显得更加扭曲。荣子站在他身旁,咯咯笑着,手里拿着一杯刚点的烈酒:“真,别傻站着了,回来继续玩啊!今晚才刚开始呢!”

  新岛真咬紧牙关,转身瞪着隼人:“够了,我要走了。”她试图绕过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力道之大让她皱起眉头。

  “走?”隼人冷笑一声,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你觉得现在走得了吗?你男朋友都跑了,你还装什么清高?”他猛地拉住她,将她拖回酒吧的阴影处。荣子兴奋地跟在后面,像个看热闹的孩子,完全不在意新岛真的挣扎。

  隼人将新岛真推到酒吧后门附近的一个狭窄走廊,这里灯光昏暗,只有远处传来的低音鼓点打破寂静。他用力将她按在墙上,粗暴地撕开她外套的纽扣,露出里面的红色连衣裙。新岛真试图反抗,手掌拍打着他的胸口,但酒精和恐惧让她的动作软弱无力。

  “放开我!你疯了!”她尖叫道,声音却被走廊尽头的音乐掩盖。隼人没有回答,只是狞笑着抓住她的双手,将它们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死死扣住。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她的裙子下摆,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和黑色内裤。

  隼人的目光停留在她的下身,嘴角微微上扬。他伸手扯下她的内裤,露出一片浓密的黑森林——新岛真的阴毛茂盛而卷曲,像是未经修剪的原始丛林,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他低声嘲笑道:“啧啧,看不出来啊,学生会会长下面这么野性,连修都不修?”

  新岛真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她扭动身体试图遮挡,却被隼人一脚踩住裙摆,动弹不得。“别动,”他冷冷地说,手指在她浓密的阴毛间粗鲁地拨弄了一下,“

  隼人的手指在她浓密的阴毛间停留片刻,粗糙的指腹故意摩挲着那片未经修剪的卷曲丛林,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玩味。新岛真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和愤怒交织成一股热流冲上脸颊,但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隼人却似乎对她的沉默感到不满,他低笑一声,手掌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迫使她双腿分开。

  “别装纯了,”隼人俯下身,热气喷在她耳边,“你男朋友跑了,这里也没人会救你。今晚你是我的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手指从她的阴毛滑向更深处,粗暴地探入她紧闭的私处。新岛真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身体本能地缩紧,却无法阻止他的侵入。

  走廊的空气潮湿而压抑,墙壁上剥落的油漆散发出一股霉味,混杂着隼人身上浓烈的烟草气息。新岛真的双手被他高高扣住,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低声咒骂道:“你会后悔的……”但话音未落,隼人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他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

  “后悔?”隼人嗤笑,手指在她唇上用力一抹,擦去她嘴角的口红,“我看是你会后悔没早点享受。”他松开她的双手,但不等她反抗,便一把将她翻过身,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她的脸贴着粗糙的墙面,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这里显然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

  隼人抓住她的腰,将她的臀部强行拉向自己。新岛真的连衣裙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挂在腰间像一块无用的布片。她试图挣扎,双腿乱踢,却被隼人一脚踩住小腿,动弹不得。他低头打量着她的臀部,目光停留在她臀缝间那片若隐若现的浓密毛发,不仅她的私处,连后庭附近也覆盖着细密的卷毛,黑得发亮,像一片未经开垦的禁地。

  “真他妈野,”隼人低声嘀咕,语气中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粗鲁地涂抹在她臀缝间,然后解开自己的皮带,裤子滑落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新岛真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惊恐地扭过头:“不!别碰那里!”她的声音颤抖而绝望,但隼人只是冷笑,手掌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别?晚了。”隼人抓住她的臀瓣,强行分开,露出那紧闭的后庭。他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直接将自己硬得发烫的性器抵住那片浓密毛发环绕的入口,然后猛地一挺身闯入。新岛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痛楚从下身撕裂般传来,让她几乎窒息。

  隼人没有停顿,他的动作粗暴而无情,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痛苦的低喘。她的后庭紧得几乎要撕裂,浓密的阴毛被汗水浸湿,黏在皮肤上,随着他的撞击微微晃动。隼人低吼着,手指掐进她的腰侧,留下青紫的指痕:“操,真紧……比前面还带劲。”

  新岛真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和羞辱像潮水般吞噬着她。她试图抓住墙壁,指甲在粗糙的表面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但这无济于事。隼人的节奏越来越快,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身体要被撕成两半。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肮脏的地面上,与地上的灰尘混成一团。

  就在新岛真几乎要崩溃时,荣子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她手里还端着那杯烈酒,醉态可掬地靠在墙上,眼神迷离却兴奋异常。“哇,隼人你真行!”她拍着手,声音尖锐得刺耳,“真你叫得真好听,比平时开会时强多了!”

  隼人回头瞥了她一眼,咧嘴一笑:“想看更刺激的?”他猛地抽出,带出一丝血迹,然后将新岛真推倒在地。她摔得七荤八素,裙子彻底滑落,露出满是汗水和红痕的身体。隼人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荣子面前,狞笑道:“来,给她点教训。”

  荣子咯咯笑着,蹲下身,将杯中的烈酒泼在新岛真的脸上。酒液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刺痛了她的眼睛。她咳嗽着试图爬起来,却被隼人一脚踩住背部,动弹不得。荣子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别装了,真,你不也挺享受的吗?瞧你这骚样,阴毛都湿透了。”

  新岛真的身体颤抖着,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她想反驳,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隼人蹲下身,手指在她浓密的阴毛间粗暴地一抓,扯下一小撮,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纪念品,”他笑着将那撮毛塞进自己口袋,然后站起身,重新解开裤子。

  接下来的时间对新岛真来说如同噩梦。隼人将她拖到走廊尽头的一个废弃储物间,门一关上,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外。他将她扔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再次强行分开她的双腿。这一次,他选择了她的前庭,但动作依旧粗暴得不留余地。她的阴毛被汗水和体液浸透,黏成一团,随着他的撞击发出轻微的湿响。

  荣子则坐在一旁,点了一支烟,边抽边看,偶尔发出兴奋的笑声。她甚至拿起手机,拍下新岛真痛苦扭曲的表情,嘴里嘀咕着:“这视频要是发出去,你的学生会会长可就完了。”

  隼人一边动作一边低吼:“叫啊,再叫大声点!”他的手掌不断拍打她的臀部和大腿,每一下都留下鲜红的痕迹。新岛真的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意识在痛苦和绝望中逐渐涣散。

  不知过了多久,隼人终于停下,喘着粗气站起身。他整理好裤子,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新岛真,冷笑道:“下次再约啊,学生会长。”然后他搂着荣子的肩,两人笑着离开,留下新岛真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身体满是污迹,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像是对她最后尊严的嘲讽。远处传来酒吧的喧嚣,但这里,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新宿的夜色渐渐褪去,晨光透过储物间肮脏的小窗户洒落在新岛真满是伤痕的身体上。她蜷缩在角落,浑身颤抖,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隼人和荣子早已离去,留下她一人在这个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狭小空间里。她的衣物破碎不堪,只能勉强遮住身体,而她那浓密的阴毛间还残留着干涸的体液,结成一团团硬块。

  新岛真试图站起来,但腿间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移动。她的膀胱胀痛难忍,昨晚喝下的酒精此刻全都转化为尿意,压迫着她的下腹。她咬紧牙关,扶着墙壁缓缓站起,想要找到一个厕所,但储物间的门被从外面锁住了,隼人临走前的最后一道"保险"。

  “该死...”她低声咒骂,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但这只让下体的疼痛更加剧烈。尿意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袭来,她的额头渗出冷汗,双手紧紧抓住墙壁,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又过了半小时,新岛真的情况越来越糟。她的膀胱已经胀到极限,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刺痛。她环顾四周,除了几个空纸箱和一堆废弃的清洁工具外,没有任何可以用来盛接的容器。绝望中,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角落,那里至少有些阴影可以遮挡。

  “不行了...”她低声呜咽,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终于,在一阵特别强烈的尿意冲击下,她的括约肌彻底失去控制。温热的液体从她浓密的阴毛间涌出,顺着大腿流下,在地面形成一滩黄色的水洼。排泄的声音在安静的储物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伴随着她无法抑制的低声啜泣。

  尿液浸湿了她的阴毛,使那片原本就凌乱不堪的丛林变得更加狼狈。她靠在墙上,闭上眼睛,任由最后几滴液体滴落。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但与此同时,膀胱释放的舒适感也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长叹。

  就在这时,储物间的门突然被打开。刺眼的光线照进来,一个清洁工模样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子,站在一滩自己的尿液中,浑身散发着排泄物的气味。

  “什么人?!”清洁工惊呼,随即皱起眉头,捂住鼻子。新岛真惊恐地看着他,本能地想要遮挡自己,但破碎的衣物根本无法提供任何保护。她的脸颊因羞耻而通红,眼中含着泪水,嘴唇颤抖着无法发出声音。

  清洁工是一个名叫田中的中年男人,眯起眼睛打量着她。他原本只是来取些清洁用品,却意外发现了这样一幕。他的目光从她满是伤痕的身体扫到地上的尿液,再到她那片湿漉漉的浓密阴毛,眼神逐渐变得复杂。

  “你是...被人欺负了?”他迟疑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但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新岛真无力地点点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她希望这个清洁工能帮她离开这个地狱般的地方,但田中却慢慢关上了门,反手将门锁上。

  “可怜的孩子,”他低声说,语气中的同情逐渐被另一种情绪取代,“但你看看你,把我的储物间弄得这么脏...”

  田中放下手中的拖把和水桶,慢慢走向新岛真。她本能地后退,直到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无处可逃。田中伸出粗糙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动作出奇地轻柔,但眼神却充满了病态的兴奋。

  “你知道吗,我每天都要打扫这些醉鬼和妓女留下的污渍,”他低声说,手指滑向她的脖颈,“但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高贵的小姐,在我的储物间里撒尿。”

  新岛真试图推开他,但她的力气早已耗尽。田中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一堆破旧的抹布上,强迫她跪下。“既然你把我的地方弄脏了,就该负责清理,”他冷笑着解开裤子,露出自己早已勃起的下体,“用你的嘴。”

  新岛真惊恐地摇头,但田中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面对那根散发着汗臭的器官。“别装了,看你下面那片丛林,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干净的女孩,”他嘲讽道,“昨晚被人玩过了吧?我只是想尝尝剩下的。”

  在她无力反抗的情况下,田中强行撬开她的嘴,将自己送了进去。新岛真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但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田中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他一边抽动一边低声咒骂:“骚货...下面的毛都不修,上面的嘴倒是挺会吸的...”

  就在田中即将达到高潮时,新岛真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昨晚的暴力肛交和今早的排尿后,她的肠道也开始不受控制。一阵强烈的腹痛袭来,她的肛门括约肌在昨晚的暴行中已经受损,此刻完全失去了控制力。

  “不...不要...”她含糊不清地呜咽,但为时已晚。在田中惊恐的目光中,她的后庭无法控制地开始排泄。粘稠的棕色物质从她的臀缝间涌出,沾满了她的大腿和臀部,甚至弄脏了身下的抹布。排泄物中混杂着昨晚隼人留下的体液,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田中惊恐地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裤子和鞋子被溅到,脸上的表情从欲望瞬间变为厌恶和愤怒。“你这个肮脏的婊子!”他咆哮着,一巴掌扇在新岛真脸上,力道之大让她的嘴角渗出血丝。

  新岛真蜷缩在地上,双手抱住腹部,痛苦地呻吟。她的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排泄,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田中厌恶地看着她,咒骂着后退到门口:“你自己收拾这烂摊子!我要去报警,让他们把你这个发疯的妓女抓走!”

  说完,他匆忙离开,砰地关上门,留下新岛真一人在肮脏的储物间里。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被各种体液和排泄物覆盖,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味。她的浓密阴毛已经被完全污染,黏成一团,像是对她最后尊严的嘲讽。

  不知过了多久,储物间的门再次被打开。这一次,是雨宫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整夜未眠,在发现新岛真失踪后,一直在新宿的每个角落寻找她的踪迹。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幕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真...?”他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痛苦和自责。他迅速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地裹住新岛真满是污秽的身体,将她抱起。她已经几乎失去意识,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但当她感受到莲熟悉的气息时,眼角滑下一滴泪水。

  莲抱着她快步离开储物间,穿过酒吧后门的小巷,来到他停在附近的车旁。他轻轻将她放在后座,然后驾车直奔医院。一路上,他不断通过后视镜看她,眼中的痛苦和愤怒交织。他暗自发誓,一定要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新岛真在车后座微微睁开眼,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莲坚毅的侧脸。在经历了一夜的地狱后,她终于感到一丝安全。可有些伤痕将永远留在她的灵魂深处,无法抹去。

  东京中央医院的白色灯光刺痛着新岛真的眼睛。她已经在这里住了三天,医生们用专业术语描述她的伤势,“多处软组织挫伤”、“直肠轻度撕裂”、“泌尿系统感染”,这些冰冷的词汇无法描述她内心的创伤。雨宫莲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眼中的自责和愤怒日益加深。

  “我应该保护你的,”他第无数次低声说道,握着她的手,“我不该离开你

  新岛真没有回应,只是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的身体在慢慢恢复,但她的灵魂似乎已经碎裂。每当闭上眼睛,那晚的画面就会在脑海中重现,隼人的狞笑,荣子的嘲讽,田中的侮辱,以及自己身体最深处的羞辱。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在那些暴行中,她的身体曾有过短暂的生理反应,这让她对自己充满了厌恶。

  “我.....脏了,”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她自己,“你应该离开我。”

  莲的眼神变得坚定:“不,我永远不会离开你。那不是你的错。”

  新岛真转过头,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你不明白...我的身体...我的反应...我恨我自己。”她的声音颤抖,眼泪无声地滑落。

  一周后,新岛真出院了,但她拒绝回家。她不想面对姐姐冴的询问,也不想回到那个充满回忆的公寓。莲带她去了自己在咖啡厅阁楼的小房间,那里至少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心理医生建议她需要重建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感和信任,但传统的治疗方法似乎对她无效。她整日沉默,拒绝进食,甚至拒绝洗澡,她无法忍受看到自己的身体,特别是那片曾被侵犯和羞辱的私密区域。

  “也许...你需要一种不同的方式来面对这些,”心理医生最后一次会面时委婉地建议,“有时候,创伤后的恢复需要重新定义控制权。”

  莲皱眉:“什么意思?”

  医生递给他一张名片:“这位同事专门处理...特殊的创伤案例。她的方法非常规,但对某些患者非常有效。”

  名片上只有一个名字和电话号码:高桥博士,性心理创伤专家。

  高桥博士的诊所位于新宿一栋不起眼的写字楼顶层。她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性,眼神锐利,举止优雅。在听完新岛真的经历后,她沉思片刻,然后直接了当地说:“你需要重新掌控你的身体和性,而不是逃避它。”

  新岛真惊讶地抬头:“什么?”

  “你的身体被侵犯,你的自主权被剥夺,”高桥博士平静地解释,“现在,你需要重新夺回控制权,但不是通过否认和厌恶,而是通过接受和重新定义。”

  她转向莲:“你爱她吗?愿意为她的恢复做任何事?”

  莲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

  高桥博士微微一笑:“那么,我建议一种特殊的治疗方法,控制与臣服的辩证法。”她解释道,这种方法通过在安全、受控的环境中重现创伤元素,但改变权力动态,让受害者重新获得控制感。

  “简单说,”她直视新岛真的眼睛,“你需要在一个你完全信任的人面前,主动选择臣服,而不是被迫屈服。这样,你才能重新定义那些被污染的记忆和感受。”

  新岛真和莲面面相觑,不确定是否理解了她的意思。

  高桥博士继续道:“我会指导你们进行一系列...练习。这些练习会涉及到控制、服从、甚至是轻微的疼痛,但都在你们双方同意的框架内进行。新岛小姐,你将学会如何在自愿的情况下交出控制权,并在任何时候都能收回它。”

  一周后,在高桥博士的指导下,他们开始了第一次练习。莲的阁楼被重新布置,窗帘拉上,只有几盏柔和的灯提供照明。新岛真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坐在床边,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记住,”高桥博士温和地提醒,“你随时可以喊停。这完全在你的控制之下。”

  她递给新岛真一条黑色的丝带:“这是你的安全线。当你握住它时,你掌握着全部的控制权。当你选择放手时,你是在主动选择交出控制,而不是被迫的。”

  新岛真接过丝带,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滑的表面。高桥博士向莲点点头,然后离开房间,留下他们两人独处。

  “我...不确定我能做到,”新岛真低声说,声音颤抖。

  莲跪在她面前,双手轻轻覆在她的膝盖上:“我们可以随时停下。这是为了你,只为了你。”

  新岛真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松开手中的丝带,让它落在地上:“开始吧。”

  莲的表情变得严肃而专注。按照高桥博士的指导,他站起身,声音低沉而坚定:“脱掉衬衫。”

  新岛真的手指颤抖着解开扣子,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犹豫和恐惧。当衬衫滑落,露出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时,她本能地想要遮挡,但莲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许遮挡。挺直腰背。”

  她强迫自己服从,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莲慢慢走到她身后,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脊背,感受她的颤抖。“你很美,”他低声说,“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一点。”

  随着治疗的深入,练习变得越来越复杂和挑战。高桥博士引导他们探索各种控制与臣服的形式,从简单的命令服从,到更复杂的身体约束。每一次,新岛真都在安全词的保护下,一步步面对自己的恐惧和羞耻。

  一个月后的晚上,他们进行了最具挑战性的一次练习。新岛真跪在地上,双手被柔软的丝带绑在身后,眼睛被蒙住。她的身体完全裸露,包括那片曾被嘲笑和侮辱的浓密阴毛。

  “今天,”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们要面对你最深的恐惧。”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最终停留在那片茂密的丛林上。新岛真的身体立刻紧绷,呼吸变得急促。这是她自那晚以来,第一次允许任何人触碰那里。

  “呼吸,”莲提醒她,“记住,你随时可以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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