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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黑淫凤——您完全不按套路通关凰妜NTR同人》,2

小说:完结或阶段性完结完结或阶段性完结短篇作品存放处。 2025-09-06 14:15 5hhhhh 1660 ℃

浓浓的火焰席卷整个房间,令所有丑陋的事物皆在一瞬间销毁湮灭,凰妜的目光阴沉仿佛万载冰川,裹一袭红纱去往独属于自己的温池,直到温暖的池水将自己包裹,紧绷的酮体才稍稍放松。

混乱的头脑稍稍回复了几丝清明,昨日房外的禁制她早日醒来时已经察看,能挡得住实力低弱的侍女却绝对抵挡不住母亲,对于这一点想必黑人也是心知肚明,他必然是知道母亲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出来阻止了。

凰妜猜测他想来不知道母亲是因为何种缘故,自己没必要与他此时敌对,虽有长老守护,可是倘若干扰了母亲闭关,那是凰妜最不想看到的。

神女闭关本不应留外人在此,可是缉妖司势大,更是所谓公务在身,本来想要强硬拒绝也是可以的,只是昨日自己竟然因为那破贪狼血脉的干扰,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

母亲肯定也是因此以为自己看上了他,才没有喊长老监视他,偌大的神女宫只剩下自己和他以及一众侍女,本来实力相当也是没有什么的,他若真有歹意一众长老之下也只能束手就擒,可那该死的春梦与血脉的影响,自己就像一滩雌肉烂泥艳尸一般供其肆意妄为地泄欲中出。

现在回想起来,她丰腴的双腿还止不住下意识地打颤,传承断绝之下,从没有人告诉过凰妜血脉的吸引竟有这般可怖,待回过神来,宫房花室已经被播种下了一份浓厚又腥臭的黑人种子,宫颈穴腔深深烙印上了黑人气息印记。

想到这里的凰妜才堪堪反应过来,自己敞开玉胯任由水流经过本欲清洗,然而挨操到红肿的肥厚唇瓣毫无缝隙地挤在一起,宛如一丈屏风,将温泉的池水全部隔绝在含蕴精子的宫房蜜穴外了。

愤忿的圣女手指探向一片淫靡狼藉的花穴,主动掰开的穴瓣涌出吐露一股连绵的黑人精液,一阵疼痛伴随着酥麻还有轻微泄出的快感。神女鬼使神差地想到昨日夜间几近登峰的欢愉感觉,仿佛那让人弃嫌的黑人腥臭雄气已经扑鼻袭来,萦绕脑间。

手指从掰开转为缓慢地探入······温水裹满的滑嫩阴阜,在那动情绽开的美艳花瓣间,雪白的中指和无名指深深插入其内,不留有喘息追逐快感的不停地扣动,其余的手指捏住那显眼欲涨的肉蒂,反复搓揉。两侧充满肉感的丰腴大腿,正用力收紧着,不时磨动肥臀,或左或右的摇摆,像一柄任由情欲之风吹动的风车,将要迷失在一圈圈、一轮轮的欢愉之中······

「啊~!」

一阵阵疼痛将凰妜从意乱情迷,神魂颠倒中牵引回来,原是不小心抠弄触摸到昨日黑人淫屌留下的粗暴痕迹之上,暂停的指尖在穴腔的皱壁上绕来绕去,差一些的欢愉寸止在涨停之间,好想要、好想要,源自肉体的呼唤如此倾吐在心间,几乎是令她浑身上下都酥麻欲痒。

凰妜终究不愧为冰姝玉女,清冷仙子,高贵圣女最终还是凭借心法硬生生止住了弦上之箭,于穴中伸回手指重拾回清心寡欲之心。没有了镌刻在本能,给予身体不讲道理淫堕,特攻buff的卑鄙血脉交合,浇灭区区原始情欲,对于她来说只是随手一举罢了。

乳颤渐缓,粉面渐消,心下有了定夺,于是待情欲冲刷完全。圣女出浴之姿态,有白雾相衬,露珠伴托,将隐若现的冰洁玉体完美无瑕——倘若忽略了肿大两圈的神圣蜜穴唇瓣的话。

吩咐了红鸾将那受染的一池浊泉换水干净,喊上了长老作为随从以防翻脸的守在门外,凰妜邀请了黑人会客室相见。

黑人打开房门迎接的就是圣女含恨发泄,隐有杀机的一支锋利的羽刺,伸出两根手指将其捏住,轻嗅一番后竟然是把羽刃收入裤裆,凤羽之于凰妜,正如同凡人的连心十指,一收一放,一牵一动之间都能与本身共鸣,那支才落脱的羽没入腥臊的裤裆之中,羽隙扫过孽物……黑人此举,自然惹得凰妜又是一番柳眉倒竖,酥胸起伏,见好就收的则黑人坐到客位上欲饮茶,却发现茶杯空盏无水,于是先声夺人道。

「一壶好茶尚且没有,如此可为栖凰圣地的待客之道吗?」

说话之间,黑人肥厚的香肠唇上下贴合,惹得想起昨夜认错与其倾情深吻的凰妜又是一阵不快,冷哼一声言道。

「栖凰圣地自有好茶,然而好茶恕不奉恶客。」

「圣女此言差异,在下怎会是恶客,昨日赏月偶然路过圣女房门,却见圣女于榻上骚逼发情,淫奶乱颤,逼水浸湿了整个被褥,在下只好褪裤提屌,一阵屌逼,圣女挨屌的梨花带雨,满身红痕之下还紧紧裹嗦住在下的鸡巴,竟是不让在下走呢。」

黑人边说边用淫邪的目光扫视凝视凰妜的腴奶盈臀,凰妜只感觉在其目光的注视下,衣裳华裙覆盖下,昨夜粗暴遗留的淫靡红痕都在隐隐发热,甚至闻到黑人与自己血脉相吸的雄臭气味,小腹也隐隐有了酸涩欲涨的反应。

凰妜深吸一口气,一掌拍碎梧桐木主桌,她深知不可被对方的污言秽语激怒,不可陷入花言巧语的陷阱之中,必须快刀斩乱麻,她并不知昨夜如此疲软是因为直接饮用了黑人的血,担心与其多待一会儿自己又会变成昨日那样,背叛了顾长歌。

「昨日之事,你我心知肚明,我不与你废话,约法三章,否则我必不与你罢休!」凰妜隐忍怒气的话语却伴随着酥胸抖动起伏,直看的黑人大饱眼福,神清气爽,脑内所思满是遗恨昨天晚上未能多捏上几下、亲上几番。

「圣女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其一,昨夜之事权当从未发生。其二,七日后乃我招亲之时,我自有打算,你不可出现。其三,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凰妜此番警告自是有所考量的,第一条昨夜之事退却让步,隐忍不发,是为了等待母亲破关而出,踏入圣人境,届时这小小的天人境黑人,岂不可是任由拿捏,要比在这里与其正面冲突好了不要台多。

第二条要求,则是因为答应了要与那心上人顾长歌,将圣女招亲更改为圣女选夫直接成亲,顾长歌好似很在意想要增长名声,为了满足心上人,必然要拖住这黑人,不能让其胡搅蛮缠,坏了计划。

至于第三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神兽血脉的相互吸引实在可怖,昨夜种种始终萦绕在脑海挥散不去,她唯恐这具酮体倘若再多承受几次黑人的欺辱······便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了,所以必须远离,不可给予这黑人近身可乘之机。

「栖凰圣地仗势欺人,在下既符合要求,有何缘由不允许参加?更遑论我对圣女的爱慕(交配)之心天地可鉴,不输他人。莫非是缉妖司凶名在外,所以故意刁难我这个少天司?」

凰妜不知对方已然知晓神女服用入圣丹一事,信息的不对等令自己将陷败势。黑人将凰妜的外强中干,虚有其表看了个透彻,先是摆出合理证据,又抬出缉妖司压上,不怕这凰妜不就范。

曾经不服管教的蛮人如今计谋玩的比朝堂上的白脸们还强,倘若不知道神女闭关一事,黑人断然会被凰妜的这般模样唬住,可是如今知道了凰妜的底牌,黑人有信心在神女出关之前就给予凰妜暴雨连绵,滔滔不绝的打击,将其变成自己胯下娇吟的雌凤,在那肥美的腴奶肉臀上刻印自己族群的黑桃印记······

「我已有中意的心上人,将欲越过招亲,直接成亲,所以此次招亲将要作废。」迫于无奈之下,凰妜最终还是将计划全盘托出,她如今确实对这个黑人全然没有办法。

「圣女此举,实属不妥。昨日你我锦铺幔帐好一番雨意云情,交股媾合,虽未有夫妻之名,却已是有了夫妻之实。又怎可与一般招亲者一概而论?更遑论圣女之前已答应允许在下追求,怎可言而无信,欺我缉妖司无人乎?」

「你想如何?」凰妜的美眸充满寒意,被搬出缉妖司压住一头令她十分不爽,然而身为圣女的职责又迫使她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凤凰头颅,一挥卷袖将被拍碎的梧桐木桌子烧为灰烬,隐隐约约透露威胁之意。

「在下虽追求自身权益,却也不愿圣女为此为难。圣女眷恋心上人属实,可昨夜的倾尽缠绵也并非造假,可见圣女亦在仿徨,不若招亲之前任我引发肉体之情欲,倘若圣女能够坚持自我,在下也便算是心服口服了。」

此番话语荒诞不堪,对于姻亲之事,肉欲与爱意又怎能相提并论?可是想到昨夜自己肉体那般下意识地亲昵撒娇,下流侍奉于雄胯之间,凰妜还当真说不准是非黑白,那是一种与顾长歌欢好时天差地别的快感,倘若非要两相比照,大抵能称得上洪水与溪流的区别。凰妜无法拒绝的理由来源于黑人的紧紧压迫、属于栖凰圣女的高傲、以及与那日大厅之中如出一撤的,镌刻在灵魂深处的,此时又如潮汐般涌上来的交配繁殖欲望本能,种种因素推动着她,芳唇迟嚅地答应了这个荒诞的要求。

「前后与嘴皆不准入,亦不可献吻,我便......允了你的要求。」凰妜知晓黑人一定会答应,边说边起身甩袖离开大厅,丰盈饱满一看就是好生养的雌凤美臀挂在身后一颦一动,美臀如此凸显吸睛,缘是因为肉感肥腴的大腿夹在忸怩在一起行那猫步之姿,凰妜答应黑人这个过分的要求除去上述三点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不能再等了——昨夜受孕初开的圣女蜜穴已经在黑人气息包裹之下悄然绽放,泗流不止了......

「今夜来老地方寻我。」凰妜冷冽清傲,圣洁空灵的仙子之音有一丝颤颤巍巍,止不住的慌乱回荡在心口的摇曳。

「圣女且慢。」黑人施施然出声,走向另一方案台,「口头之约又岂能作数?既然你我已经约法三章,不若现下便结实契书约,免得你我二人日后随意开口添减条款,岂非是乱了约数?」

凰妜闻声,曼步妙姿一滞,回身斜斜睨了那黑人一眼,轻轻揉了一下酸涩欲涨的腹肉子宫,权衡再三后还是点头应下了黑人当下结契的请示,在她看来,早早结下实誓并无不可,也好借此尝试自己对黑人血脉气味的忍耐力极限。只是眼下并无可取用的书纸墨砚,正当她想差来女役,却见那黑人早早移步至案台,竟是于其裤兜间取出那支她早些时候绽射的翎羽,还未等她蹙眉质问,黑人先声夺人道。

「圣女也不愿再与我共待同一屋檐下多时吧?还请解衣归位吧。」此话一出凰妜顿时没了脾气,在她华贵美艳的盛裙之下,紧紧并拢肉腿好让那两片饱满的唇肉严丝合缝地闭合,倘若有人能够有幸观赏圣女的胯间风光,必然是粉扑扑水淋淋饱满肿胀的泥泞淤情。

栖凰圣地的圣女主动褪衣,虽不乖顺,杏眸含火,柳眉俏竖,羊脂白玉的酮体却是大饱眼福,直让黑人胯下淫屌也跟着竖立。早有预料的凰妜于寻常的肚兜之外还多了一亵裤,黑人直呼叹息。

温润火热适宜栖凤的梧桐木桌刚让自己烧毁,凰妜只好躺在玉制的客桌,冰冷的触感就令她毫无寸缕的美背不适,别过头去极其屈辱的掀开肚兜,只剩堪堪裹住饱满的胸乳,美人肉纸。

黑人握持着羽杆,着墨,下笔,羽毫轻柔地抚掠过仙子的香肤,还未等他写下第二第三笔,凰妜只觉着肌肤上的麻痒感已是挥之不去,无论她如何凝神咬齿屏息,如何有意去忽略腹间的动静,也仅仅只是隔靴搔痒的徒劳,更甚是因此勾出一阵更难以抵御的痒意。

再看那黑人握羽运笔,虽说是以羽替笔,但其力道仍然遒劲深厚,只见那支羽毛正大开大合于凰妜腹间行云流水地绘写出缭乱的三章约契,然而圣女惧痒,羽锋一提一走皆是叫她乱了吹息,腹肉微微颤栗,哪怕后续他已是顾忌到凰女那身敏感的凝脂玉肤,略微收住了方才运笔挥毫的气力,将书写风格流派由狂放转向婉约。可无论黑人再如何隐其笔力,在一些多年来早已写惯了的笔锋浓转处,也无法控制得住提笔行文时下意识展露的张扬,更惶论在他有意收敛的隐忍之下,哪怕动作已经轻柔得好似女子拈羽弄花,那难伺候的圣女却仍然抗拒地扭腰鼓腹,腿部伸抖,已是有了连连踢蹄的先兆,如此反复,他行笔之时甚至感到了几分受掣肘与束扰的躁气,这样一来荒芜再下笔行笔,自然是重返狂放豪乱的作风,不愿再做出让步,利好凰妜。

随着二人不可入前阴后菊,不可唇吻相交,徜如圣女无法于情欲中明持止欲,静守心台便应当应允黑人追求的三章契书于凰妜小腹这块雌台肉纸上延写至了小半,凰妜已是双目迷蒙,香汗淋漓,心火在羽锋重回豪蛮一派的挑拔下燃得愈发旺盛,那不上不下的痒与痛仿佛无边无涯之荒野,任凭她再怎么咀唇咬齿皆无法将其按耐,但凡走笔之处,皆留下难消的红瘢幽痕……气氛晦涩起来,案台上拱又塌软的纤腰,一头乌丝零落左倾,发缕的隙线间隐隐泄出一只玉白但却沾了绯色的耳垂,连那段从始至终傲昂着的雪颈也沁出点点珠润的汗滴,而黑人悬提笔杆,腕肘上突出极其招眼的青筋虬管,与凰妜纤纤颤颤的白腕相比照,不可谓不狰狞。很快,她再难固守门关,内热外痒齐聚一堂,檀口翕张着,舌与皓齿不受控地送出一声含糊的嘤咛,腹部在如此情热之下已是叫汗液浸得黏腻,将那身本便显得轻薄红衣宣纸彻底污湿,透露出藕粉般的肉色。随着黑人笔锋比之前面重压十倍的黑桃♠️印记划痕圈绕在腹眼,再也无法忍耐的凰妜弓起妩媚的身子,呻吟出声。

「圣女,你我书契已成了。」随着话语落下,笔杆亦停,凰妜眼眸早已氤氲水雾,脉脉湿汽在她凝绯的眼眶旁结作一粒孤珠。那道分明是近在耳旁的声音,此时此刻却朦胧如同远天传来,而随着契约书定,笔锋提离软热湿黏得一塌糊涂的雌腹肉台,凰妜才觉得终于从无穷挫磨间脱身,她缓了又缓,这才无力地仰颈睇去,而迎目撞上的便是一张肥厚黝黑的唇,那丰满犹似猎户屋头灌肉腊肠的嘴张张合合,炎热的气息随着说话间扑至凰妜怠媚迷蒙的面靥。可她已是无力厌恶腊肠嘴这般贴近自己,撩人心弦的欲痒已止,凰妜已顾不上圣女应有的娴雅与端庄,只见她不躲也不避,竟然在黑人嘴唇近若咫尺的此时此刻,痛痛快快地吐舌启唇,呼出一口绵长旖旎的嗳气。

二人距离如此近,因而这口暧昧非常的香风,自然也是像方才黑人将雄息递至凰妜面前一般,送回了他的鼻唇之间,再看那雌凤圣女,呼出体内的混杂热息后,体内郁积的躁火终是削减,迷蒙的感官霎时恢复了不少,此时再看到那扇肥厚的黑唇,不免嫌恶地侧避开脸颈。

「呵呵,圣女真是反复无常,转面无情,昨夜乃至先前书笔的时候还是如此火热,这就又不看我了?哎呀!一想到昨日的春色,鸡巴不自觉地就流口水,不如我们这边开始第一次,让我试试圣女的纤纤玉手?」

「好,但我要握着手帕,你可愿意?」在黑人自顾自说话时已经将衣裳穿好的凰妜,先前“剧烈运动”从而沁出的一层香汗将衣裳打湿以至于略有些狼狈,微微点头说道。

看着圣女青丝披散,裙杉缭乱,却仍据傲地昂颈抬脸,固守着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高模样,黑人在内心细细斟酌了再三,还是略微抱撼地决定见好便收,既然圣女已点头允诺了手交,那么同意她隔着帕巾手屌相媾的条件也未尝不可,免得一时受用了温软的纤手,却因急色咄咄相逼,不肯让步惹急了凤凰,那岂不是得不偿失?毕竟想要取下这朵高岭之花,不可谓不任重道远,眼下还应当徐徐谋之。日后总归还有拿出缉妖司与三章契约的压这雌凤的机会,更不提这些日子,黑人与圣女共处神女宫,朝夕相处日夜相对,总能叫他寻得契机滴水石穿,玉杵磨针,不愁帘洞不淌水。

隔着一道金红绣绢的小帕,凰妜玉指微开,美眸一错不错地长凝那狰狞丑恶,状似龟首的屌头,檀唇无意间呼送出断断续续的浅息,眉头紧紧锁蹙着,似是纠结着什么,直至那根被晾在一旁的屌棒等不耐烦,自发地向上怂挺,黑洞洞的马眼迎上帕巾正中处,精丽华美的凤与梧桐刺绣,那威风凛凛的凶恶模样嚇得藏身于手帕之中的,细皮嫩肉的手儿向后一缩,然而恬不知耻的黑屌再次追来欺上,这回屌棒重重碾住帕面那只绣红凤鸟,三两下操弄便将小小一方手帕皱作一团,凰妜眼看再这样下去岂非此番手交的主动权都由黑人肉屌抢夺,这才一鼓作气与之贴住,自上而下地将五指收拢,把黑屌裹入其中。

既为圣女,凰妜的手活自然不比寻常妓妇熟络,黑人料想之中本应该蹁然灵巧,游若蜻蝶的青葱玉指,套起屌棒来动作却是一派稚嫩青涩,圣女似乎只晓得一成不变的上下撸套,而她的力度也并非轻柔爱惜之意,加之二人手交连屌带手和那张锦帕,皆是未经过沐水浸油润滑,不多时帕面上的花鸟刺绣就将黑屌剐蹭得生疼,但虽无温柔小意,可圣女笨拙生涩,偶尔粗心攥得屌受痛抖动的力道也算别有另种趣味,更何况那贪狼血脉的肉屌岂非是凡男小菇所能比拟的?南洋洲地人人尚武,这杆屌也是继随了血性中的勇猛与狂放,黑人非但不避不让,反而迎难而上,挺腰再将勃肥的鸡巴往狭窄的手洞里塞,适当的疼痛在他看来,也算得上是一剂助兴燃情的猛药。

虽说是握上了屌,可凰妜的圣女架子却不是能由此卸下的,身负翎凤血脉,她向来是自持清高孤傲的,因而哪怕如今正扶坐于男人胯间,为其下流地撸屌手淫,凰妜也端得是一副堆雪积玉般冷冷清清的姿态,清姿挺拔如君子柳,臀位更是周正如莲。随着那截白腕儿上下游移得愈发快速,不多时室内便是撸屌声迭起,可她仍然是如似仙客的模样。

然而常言道冰雪易消,莲雅难留。随着黑人那杆肉屌愈发粗挺肥硬,圣女便是隔着丝帕撸捋也要秀眉微剔,心口发紧。无它,掌心实在是被挲摩得火烫,娇躯在与黑人血脉之力的相互牵引作用下更是情燃多处,粉妆初成。此刻的凰妜早早不复玉洁之姿,寒山负雪已融消,取而代之的则是春情萌发之态,面带桃花羞绯色,那两条臀腿更是发媚似的歪扭起来,足下衬着的锦绣铺滴因此翻成一团乱皱。层层帏幔下圣女朦胧的美背平白多添了几分小女子雌倒拜雄之姿,折柳腰不复柳态,莲花坐不比莲华,好生生的圣女寝殿欲情暗生,此时再看那白玉作砌的四壁,仿佛已成了一座囚凤拘凰的风月窟,窟内是一张映出二影相叠,传出齁声娇息的带幔床塌,实在是绮艳至极。

素来矝冷持重的圣女,尔令竟然甘愿做着为黑人持屌逗睾的风流放浪之事!倘若传出风声定是要叫外界大惊,毕竟二人虽有契约在身,可眼下到底还是一双无媒无娉的男女,本不应该行如此如此亲热的情事,她此番点头答应为黑人撸屌,虽说手屌隔阻着一道避嫌似的帕子,可若真要说道说道,请来大儒辩经,绢帕手交这般暧昧的闺房密事却又似夫妻爱侣间才有的情趣助兴之举。

———思及至此,哪怕凰妜再是孤傲清冷,也不由得感到害臊,正当她强耐下羞耻之意,想驱走桃花色摆正臀莲坐,捱过情欲之扰重回冷然皎月之貌,空气中弥漫着雄厚的屌腥气却徒然增浓,惹得雌凤小腹咕啾一动,两条美腿随之一抽一搐,高贵不可方物的圣女肉逼竟是在其神识清晰的时刻排出一泡水液!那淫水声虽说是即现即隐的,但在其羞耻感的加持之下却犹若袅袅回音,凰妜近乎无法克刻自己不去回想方才肉逼动情淌水的模样,又因为她联想的春思使然,方才消停下的雌腹又咕啾咕啾一颤,子宫开始反复缩降,排逼水声一时之间此起彼伏,绕梁不绝。

「哦哦~圣女大人这是终于排出玉露甘霖,琼池仙浆了?不若分出您尊傲的眼色,向下看看?从始至终一副不欲下视的模样,要知道我可是遵从圣女金言,同意以巾帕遮屌,未用这根殖屌污您双眼。」黑人在粗喘之余还分神挑衅道。

凰妜强行调度神智将发情先兆压下后闻声思忖,这黑人所说确实有几分道理,随即她低颅看去,眸眼四下晙巡了一番,倏忽之间与帕子绣花上斑斑点点湿黏的水色痕迹相对,原来是黑人肉屌已溢出了臊臭微黄的腺液,肉眼可见的精关在即。看到这里,凰妜的目光微微僵滞,随后才颇有几分不自在地移开视域,状似不着痕迹地松开握姿,转而去用掌心盖覆屌头,严严实实地拢去那道正巧沾湿凤鸟纹样的污渍,权当作眼不见为净。

只是那抵着手帕激喷而出的精液,温度似如热油浇心般灼人,也不知是否隔着帕子的防护亦烧穿了圣女娇嫩的掌肉,只见她神色微怔,紧接着,凰妜掩在裙下的胴躯震了震,呼吸随着掌心间那蒙盖于巾帕下蠕动泌精的黑屌而紊乱,喘息颇有些急促热暧昧,少倾,她才垂眸稳定心神,那装模作样的姿度倒是一如既往的冰清雪冷,只是不断起伏印有黑桃的小腹出卖了她的装纯反差。

4.下暗示,偷调教,凤女再妥协,合绣嫁衣

凰妜与黑人约定好的淫戏追求时间,却因婚亲的逐渐到来而被终止打断,栖凰圣地的女儿欲要为自己成亲的嫁衣绣镶一层华丽的金丝,即使假成亲,第一次也决然是女儿家心尖上不得不万分珍重的。

于是自然少了给予黑人亵玩炼体的时间,黑人竟也不羞恼,如此安安静静这般几日,凰妜虽疑惑却也并未不安,想他必然是要有大动作的,可再大怎能够是大的过那一日的戏腹手淫?用来赠予心上人的贴身手帕都拿去过他的淫黑臭屌,被满满当当肆意爆射了遍,自己、自己也与之那般荒唐的媚泄了身子,可即使达到所谓女人、所谓雌性的登顶极乐,自己的心头仍旧是清明如新,抱守归一的,便看那黑人能够憋使出什么下流的手段,能够逆转自己必然坚定不移选择顾长歌的决心!

要说那黑人这几天什么也没做,倒也是做了些的,他每日都来凰妜的闺房静坐,却也只是静坐,自顾自地看那待嫁的少女乖顺屈腿独坐锦榻细腻抬针,一连三日皆是如此。要说有什么异常之处呢?每一次都在凰妜刚对他的气味血脉起了反应,脸颊微红,玉腿之间浅沁溪流,淌溢地淫水尚且滑腻而不黏腻时,黑人便就起身告辞。黑人特意身着了宽松的衣样,也没穿亵裤,走起来时有风灌入,那曾操地凰妜发出更淫荡凤啼的身体中意粗硕黑屌一甩一甩地,对尝过她的雌女极具诱惑。

凰妜第一日只是斜眼瞧了瞧,红了脸,第二日却是遍直勾勾地看,遍偷偷夹紧双肥腻的肉腿,到了第三日,发情上瘾偷窥成性的凰妜圣女,算好了时间,在那滥情春水刚在腿间醒苏,便就提前挑了眼直勾勾地看,然而那黑鬼今日却不按常理出牌,安稳自得坐于位上,直让那圣女眼眸流转,媚眼如丝。

如此忍耐的过了一会,凰妜的腿根愈腻,俏脸靡红,被黑人偷偷暗示调教的她,如今却只能恭谨端庄,小幅的磨蹭怎么都不敢淋漓地爽快,她好想畅畅快快地夹腿,想呀想、想呀想,连那手中的玲珑绣花针,都好似看成了黑人明晃晃粗俗黝黑的腥棒肉屌……

「你今日怎得情愿多坐了一会?」终究是那被植入过淫黑精液的雌凰圣女先忍不住,她被咬印了的牙痕的红唇启芳,尽管她尽力压着声调将那股妩媚腥臊的情欲味道压抑下去,但是不自觉地好似撒娇的话语,却是暴露了她与最开始全然拒绝的态度不不同,宛如那顾头不顾腚一般,也全拜那黑人暗暗调教的本领神乎其乎。

「圣女是想要赶我走,还是想要我多留下了一会?」黑人边说话边向后依靠,凸显的胯裆,直愣愣地搭起粗硕的帐篷,又是引得圣女一阵颤栗,虽细小,却逃不过黑人的眼睛。

「……那你便留在这吧。」本应严辞拒绝,再不济也该是无言相对,然而这般近乎宛如邀请一般的反驳,是否说明我们的圣女心性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初次见面,溺爱心上人的凰妜,她好似坚不可摧的精神坚固的心房,就因为肉体的本能,被淫荡凶戾,天生相配的血脉气息撕开一个口子,从第一次强暴贱淫后的近乎完美无瑕的冷淡,再到画笔手交快要半壶不满的冷淡,与现在全篇揭去甚至于微微合迎的态度,凰妜正在一步一步走向黑人安排给她的极乐天堂,淫堕地狱。

绣嫁衣的凰妜当着鸡巴挺立的黑人的面,微微抬高肉臀摩擦那玉腿间的肥美雌穴,黏腻的淫水,升腾的情欲,羞红的脸颊微微低头,可爽利的情欲快感又将凰妜白玉的颈部牵引而起。

被黑人接连隐晦暗偷调教三日,夹腿自渎,尤其是在宛如媚药般的血脉气味之下,已经变成了凰妜不可或缺的一个习惯,以至于她如今不顾厌恶,亦不顾女儿家贞洁羞耻的在黑人面前自慰。

凰妜的眼神逐渐迷离,有水雾的混淆不清,两腿的磨腻愈发大开大合,甚至左右轻微扭臀辅佐爽逼,她俨然已经完成了从在黑人面前窥屌自慰,偷偷地到微微开合地再到大开大合地,乃至于如今光明正大的升华。看破不说破的黑人只是硬着屌坐着,只是提供自慰道具而不打扰也不敢打扰好不容易暗示勾引凰妜到达,这场宛如梦游般地混淆白日梦。

直到凰妜扭臀化为挺臀,朱唇大张止不住地呻吟纷纷跑出,眼眸的水雾再沉入情欲中的闭眼,化作泪流奔下时。才突兀地站起身,而后大摇大摆地离开。

这份颤颤巍巍的白日梦境就这般轻易地如梦幻泡影般碎裂,仰着高亢脖子挺着肥美玉臀夹着丰腴肉腿的凰妜,溺亡高潮的最后一个浪头突然熄灭,本该在爽完自慰批之后才会回神沉浸在丑态的她。如今却由于黑人的突然离席,澎湃的情欲被迫在黑人的寸止下停歇,如痒般的情欲与对绝美高潮的向往,以及欲望停歇醒悟过来痛恨自身把持不住,下贱放荡的丑态,凰妜陷入在这些各种各样的情绪浪潮中哀鸣不绝,婉啼不止……

欲求不满的空虚好似一阵烈火灼烧烹炙被高潮寸止的凰妜,她的腿间有一片泥泞的水泽,致使她羊脂色的肉腿更加白腻斐然,她的心理还在艰苦地斗争,以至于几次伸手欲滑向渴望露水的花穴,又情不得己地堪堪收回。

呼吸逐渐平稳,可脸颊的绯红难去,伸手扒拉,先是抓到了婚裙,小心翼翼地放好之后,埋头倒向被褥,眼角的泪珠不止是先前情欲的堆砌,还是如今屈辱的不甘,凰妜在这深沉的一梦,梦到与顾长歌结婚,又梦到假戏真做,他告诉她其实他不叫顾长歌,叫什么她没听清,只记得是两个字(顾池)。

她们相近如宾,又如胶似漆,百年好合,神仙道侣,当真是羡煞旁人,可就在她们乘着白鹤仙游一座寒山的时候,突然从山渊奔出一只黑色的凶狼,咬死了白鹤叼着她跑了,独独留下顾长歌在身后望眼欲穿,悲痛哀嚎……

「啊!」从睡梦中呢出一声惊呼,醒来地凰妜略有些不安地环顾四周,而后缓慢地放松下胴体,平复精神。定睛看去,映入眼帘的先是耷拉在床边未绣完的婚袍,而后是一片狼藉的锦榻,昨日的记忆也全部在脑海中回忆完全,羞愤欲死的凰妜先是为自己的丑态狠狠地惩罚,给予自己一巴掌,而后重拾针线,继续绣镶婚袍。

估摸着时间愈近,便躬身停针,正襟危坐。饱满欲傲的酥胸大方挺翘,清河细柳的腰肢堪堪可握,娇软蜜桃般的玉臀搭在一双,跪坐斜放而肉欲褶皱排列显落得美足之上,从而形成一阵美欲的肉饼。

栖凰圣地的圣女从来不是逃脱规避之人,嫁娶的婚衣也叠搭放在腿间,昨日的种种痛苦快乐的情欲虽深刻,却被她抛弃在脑后,她势必,也不得不欲要与那黑人做个彻彻底底的完全了断!

然而黑人却未有按照前三日的习惯规矩于此出现,凰妜的眼眉不顺,他没有出现,本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然而不知那狡黠的黑人到底下了什么媚药淫蛊,凰妜冰姝玉洁,神圣无暇的酮体只是经过区区不过三日的暗示调教,竟然如那清欢楼修行双修之术登峰造极的放荡头牌一般,堪堪只受过两次播种与处子相差无二的圣女蜜穴,不知廉耻地在衣内裙下腿间,一开一合,吐露清欲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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