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门禁 "滴" 的一声打开，伊伊子盯着手腕上的强制分配手环发呆。那圈蓝色的金属环是三天前被社会强制，说是 "教育署特批的精英教师"，其实谁都知道，在毕业时被女性抓花的男性，除了去全是女学生的 "学校" 当老师，第二条出路就是直接被吃掉。"伊老师？该进去了哦。" 传达室的少妇敲了敲玻璃窗，伊伊子摸了摸口袋里皱巴巴的调岗通知，那行烫金大字 "鉴于考生 207 号生存指数达标，特分配至第三中学执行教学任务"，每个字都像好友临终前塞给他的药片，苦得发腥。

推开门的瞬间，茉莉香水味扑面而来。初三七班的门牌歪在门框上，像极了毕业那天食堂里挂错的菜牌，明明写着 "煎鳕鱼"，玻璃窗里却捆绑着赤裸的男生。伊伊子盯着自己映在防盗玻璃上的身影，"新来的老师好香呀。" 第一排扎双马尾的女生突然转身，小巧稚嫩的脸庞透露着一股可爱劲，时不时还露出可爱的小虎牙。讲台上的粉笔盒早已破破烂烂，露出半截带牙印的粉笔。伊伊子数着台下四十二道视线，每个瞳孔里都有着捕食者特有的饥渴。

"同学们好，我是....伊伊子。" 他的声音被空调的声音吞掉一半，他看见哪个双马尾女生正慢慢解开校服纽扣，露出的雪白且幼态的皮肤，似乎是在吸引着刚刚到来的新教师乖乖的被自己吞掉。伊伊子突然想起分配通知上的附页，那句用红笔圈住的 "该校教师平均在职时长 17 天"，他的眼前瞬间黑了一下。

女生站了起来，校服拉链滑到腰间，露出的腹部皮肤下的蠕动。伊伊子往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冰凉的黑板上，窗外的蝉鸣喳喳响，伊伊子盯着墙上的挂钟。距离校方承诺的 "首课安全保护时间" 还有十二分钟，"老师的气味....闻起来像妈妈烤的香草面包呢。" 双马尾女生逼近，双马尾女生歪着头笑："我叫烁烁哦，上学期有三个老师突然不见了呢。" 她手指卷着发梢打圈，校服领口规规矩矩扣到第二颗纽扣，露出雪白的脖颈，"张老师失踪前送我草莓发卡，李老师总把领带系成蝴蝶结，王老师是薄荷味的。"教室里响起女孩们清爽的笑声。伊伊子看见后排女生正用橡皮反复擦课本，纸面泛起毛边，"老师怎么不说话呀？" 烁烁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领带。伊伊子能闻到她发丝的茉莉香，"妈妈说新来的老师要先做自我介绍哦，就像拆礼物前要祝福语一样。" 她说话时双手交叠在小腹，校服布料下的下腹部隐隐约约有起伏。

挂钟的指针划过十二点方向，伊伊子手腕上的手环突然发出蜂鸣。原本盯着他的烁烁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泄了气："讨厌！安全时间到了！" 她气鼓鼓地拍了拍下腹部，“噗嗤”一声，夹杂着蛋白质腐烂的味道冲入伊伊子的鼻腔，烁烁刚才亮晶晶的眼神瞬间暗下去，"上周校长答应让我们多玩五分钟的...."教室里的窸窣声突然停了。原本身体前倾的女生们纷纷坐直，盯着黑板的眼神非常不耐烦。烁烁踢了下讲台桌腿，转身时发丝甩到伊伊子手背，发梢里混着几根银白细丝。伊伊子这才发现后背全被冷汗浸透。走廊传来的高跟鞋声越来越近，烁烁突然又坐得端端正正，课本翻到《教师行为规范》那页，指尖划过 "禁止与学生过度肢体接触" 的条款，声音甜得像裹着糖衣："老师明天带水果糖好不好？橙子味的闻起来不错呢。"

粉笔灰落在讲台上，挂钟的滴答声格外清晰，刚才使用了唯一一次保护时间，而接下来的三十九天，所谓的安全保障，不过是自己被吞掉前的倒计时。"同学们翻开第三页...." 伊伊子的声音终于稳了些，却看见烁烁正盯着他的喉结轻轻吞咽，粉嫩的娇舌舔过娇艳的嘴唇。他突然想起校长说的 "保障安全"，原来不是避免伤害，而是保证在自己被 "食用" 前，让这些捕食者，把自己的恐惧品尝到极致。伊伊子拿粉笔的手直哆嗦，刚往黑板上一按，粉笔 “咔吧” 就断成两截掉地上了。他弯腰去捡，就听见前排女生们叽叽咕咕的聊天与嬉笑，但那笑声听得他冒冷汗。烁烁坐第一排，校服扣子又解开了一颗，雪白的酮体完美的展现在伊伊子的眼前，可是幼小的酮体根本吸引不了伊伊子的兴趣，毕竟他不会对幼女感兴趣。他想在黑板上写 “二次函数”，结果手一抖，“次” 字的勾拉得老长，底下女生们又笑开了，烁烁撑着下巴问：“老师你冷啊？手咋抖成这样？” 说着她突然站起来，衣服的扣子不知何时已经扣上，校服裙子非常短薄，甚至能看见那若隐若现稚嫩且圆润的屁股。伊伊子喉咙发干，咕咚咽了口唾沫，后背贴着黑板全是汗。他偷偷看墙上的挂钟，分针走一格，他心跳就跟着一跳，生怕下一秒烁烁违反规定将自己毫不留情的吞掉。

下课铃一响，伊伊子跟逃命似的跑回办公室，抓起笔就写辞职信。纸是从抽屉里翻出来的，皱巴巴的，笔尖在纸上直打滑：“校长，我真干不了啊！这帮学生看我就跟看红烧肉一样，那个烁烁还解扣子，肚子里咕噜咕噜响....求您放我走吧，搬砖扫厕所都行！” 写完落款，墨水都晕开了，似乎都让伊伊子掉了眼泪，他最不想成为幼女身体中的养分。他攥着信往校长室走。行政办公室的校长正在涂口红，接过信扫了两眼就笑了：“小伙子，这才第一节课就认怂啦？看见墙上那张协议没？第十八条写着呢，试用期辞职要送去“食品超市”，那儿比这儿狠多了，进去的人没几个男生能出来的。”她把信拍在桌子上，指甲在纸上敲得 “哒哒” 响：“你当这手环是装饰品啊？调岗通知上烫金字写着“强制履职”，你跑得了吗？上个月李老师家属来领东西，人家坚持了十八天，你怎么也得撑过半个月吧？” 伊伊子往墙上的照片墙一看，前三任老师的照片底下标着天数：15 天、17 天、18 天，最新的李老师照片角都卷了。

他回到自己工位，抽屉里一股霉味。低头看见信纸上自己写的 “求您了” 三个字，泡得模模糊糊，跟鬼画符一样。窗外传来学生们早读的声音，念的是《吞食行为规范》，甜兮兮的，可伊伊子听着就跟催命曲一样。第二天早上，伊伊子盯着镜子里黑着眼圈的自己，往兜里塞了三把水果糖，还是昨天下班时在小卖部买的，橙子味的包装纸在阳光底下晃得人眼。刚走到初三七班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咔嚓咔嚓”嚼东西的声音。推开门，烁烁正把糖纸往嘴里塞，看见他进来，嘴角还沾着橘色糖渣，露出小虎牙：“老师说话算话呀，糖超好吃！”她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里头躺着几颗被咬得缺角的水果糖，“不过老师的糖太少啦，才够分给前排同学呢。”后排女生跟着嗤笑。伊伊子喉咙发紧，勉强扯出职业微笑，教案在讲台上摊开时，纸角还带着昨晚被他捏出的褶皱。粉笔盒里的粉笔又少了两根，他捏起一支，刚在黑板上写下“一元一次方程”，就听见烁烁在底下嘀咕：“老师的字比张老师差远了，张老师临死前还在我本子上画小兔子呢。”

自从伊伊子带了糖，烁烁每天早上看见他进教室，都笑得跟特别甜美，似乎伊伊子像父亲一样，可眼里却跟盯着货架上最后一块蛋糕似的。第三天上数学课，伊伊子正低头改作业呢，烁烁突然“哎哟”一声，铅笔盒“哗啦”掉地上，圆规尺子滚得到处都是。她蹲下来捡，脑袋却往伊伊子腿上蹭，散发扫过他的鞋尖：“老师帮我捡下三角板嘛。” 伊伊子刚弯腰，就闻见她头发里混着的茉莉香。烁烁抬头冲他笑，小虎牙尖上沾着点糖渣，可肚子那儿“咕噜噜”响得厉害。他手一抖，三角板掉在地上，刚好划过烁烁小腿，瞬间被划出一道伤口，但又迅速恢复。“老师怕我呀？”烁烁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扑在他手背上，“昨天李老师家属来哭的时候，我偷偷翻了他抽屉哦。”她指尖绕着发梢打圈，声音甜津津的，“他藏了把水果刀，应该是要反杀我们女生？”烁烁坐回座位时，故意把裙子往上扯了扯，露出粉色小熊内裤。 第四天下午最后一节课，突然下起太阳雨。伊伊子讲完一道应用题，转身擦黑板时。“老师你看，安全时间还有三分钟呢。”烁烁举着手机晃了晃，“不过课后托管时间不算保护期哦。”后排几个女生慢慢站起来，他这才想起，首课保护时间是唯一的，之后每天的“安全时段”早就在协议里偷偷改了，所谓保障，不过是让她们在吞食前，慢慢拔掉猎物的“牙”。 下课铃响的瞬间，烁烁的指尖已经碰到他的袖口，小虎牙在夕阳里依旧透露着可爱：“老师知道吗？张老师被吞掉前，尿了一裤子呢。”

烁烁趴在课桌上，下巴抵着叠成小山的练习册，指尖戳了戳伊伊子的教案边角：“老师老师，你说要是被吃掉的时候，会哭着求饶不？”她说话时晃着两条小腿，粉色小熊袜子在椅腿上蹭来蹭去，可眼睛却亮晶晶的。伊伊子握着红笔的手悬在半空，作业本上的对勾画成了歪歪扭扭的问号。“我....我....”他喉咙发紧，话还没说完，放学铃突然“叮铃铃”响了起来。烁烁立刻蹦起来收拾书包，披肩的顺发随着跳动摆动：“老师明天记得带葡萄味的糖哦！”她冲他挥了挥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安全时间已结束”，转身时书包带子刮到讲台，粉笔盒“啪嗒”摔在地上，办公室的日光灯管还在“滋滋”响，伊伊子数着窗外渐渐变暗的天色，下班路上，夕阳把巷子血色。伊伊子刚转过第三个路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混着断断续续的哼歌，是《吞食行为规范》的改编版，调子甜得发腻。他猛地回头，看见烁烁穿着蓝白格子的jk短裙，裙摆随着跑动一掀一掀，露出半截绣着小熊图案的白袜子，手里攥着根棒棒糖，正蹦蹦跳跳地追上来，发梢上还别着昨天他送的橙子味糖纸折的小花。

“老师回家呀？” 烁烁突然停下，棒棒糖在嘴里转了个圈，嘴角沾着橘色色素，“我家就在前面哦。” 她抬手指了指巷子尽头的铁门，门上贴着褪色的 “福” 字，巷子深处的路灯 “滋啦” 一声灭掉。烁烁突然凑近，刚才甜甜的茉莉香里，隐隐混着股铁锈味：“老师知道吗？出了学校门，手环的安全定位就不管用啦。”她说话时张开嘴，粉嫩的口腔一览无遗，晶莹的口水丝线链接在舌头与上颚如同蜘蛛网一般。伊伊子后背撞上潮湿的墙壁，掌心全是汗，包里的教案硌得肩膀生疼。“妈妈说，害怕的时候求饶最甜啦。” 烁烁举起棒棒糖，糖棍上还沾着她的口水，“老师要不要试试？就像这样” 指尖划过自己腹部，肚皮下的胃袋瞬间传来饥饿的“咕噜噜”声，伊伊子后背贴着墙，墙上的潮气渗进衬衫，冻得他打哆嗦。烁烁手里的棒棒糖上的口水亮晶晶的，她歪着头笑：“老师跑啥呀？我家冰箱里还有香草蛋糕呢，可甜啦。”说着她抬手摸自己肚子，jk服装下的肚皮早已饿的咕咕叫，连带着她说话的声音都闷了些：“昨天没吃饱，现在这儿还空着呢。”

巷子深处“咔嚓”响了声，伊伊子往两边一瞟，才发现不知啥时候冒出七八个女生，穿的都是第三中学的校服。最前头那个女生嚼着口香糖。“老师骗人哦，”烁烁突然往前蹭了半步，鼻尖都快碰到他胸口，“昨天说带葡萄味的糖，结果只带了橙子味的。”她指尖捏住伊伊子的袖口，慢慢往上扯，露出手腕上的蓝色手环，“不过没关系，反正吃掉老师后，糖纸能攒一罐子呢。”身后的女生们跟着笑起来，笑声里混着黏糊糊的吞咽声，像是有人在舔嘴唇。伊伊子小腿肚子直打颤，想往后退，后腰却抵着墙根没地儿躲。巷口的路灯又灭了一盏，天彻底暗下来，只能看见烁烁眼里泛着的光。“妈妈说，生肉要放冰箱”烁烁举起棒棒糖，早已融化大半的棒棒糖对着伊伊子的喉结，“可老师身上热乎乎的，像刚出炉的蛋糕呢。”身后传来书包落地的声响，伊伊子这才发现自己的教案掉在地上，纸页被风吹得哗啦响。烁烁伸手按住他的手腕，金属环硌得她掌心发红：“别白费力气啦，出了学校，这破手环就是个摆设。”她指尖划过伊伊子的脉搏，感受着底下急促的跳动，“老师心跳好快呀，比王老师被追时还快呢.....”

巷子尽头的铁门“吱呀”开了道缝，飘出一股浓烈的臭味，伊伊子再也撑不住，顺着墙滑坐在地上，喉咙里哽咽住，想求饶却发不出声音。烁烁蹲下来，指尖戳了戳他发白的脸：“老师别怕呀，等进了我的胃袋，就跟睡大觉似的....”“妈妈说，要先拆骨头再吃肉”烁烁突然揪住伊伊子的领带，往自己身边拽，晶莹的口水在黑暗里泛着微光，“不过老师这么瘦，说不定能整个吞下去呢....”烁烁蹲在地上，鼻尖几乎贴着伊伊子发颤的眼皮，手指跟小钩子似的，勾住他的领带结猛地往下一拽：“老师不是想求饶吗？现在给你机会呀”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扑在伊伊子喉结上，混着棒棒糖的甜腻和隐隐的腐臭，“只要你乖乖钻进我胃袋里待三天，没被消化掉就放你走哦。”说话的语气带着甜调，手指却已经摸到伊伊子衬衫最底下的纽扣，“不过进去前要干干净净的，妈妈说食物带着布料会消化不良呢。”

伊伊子刚张开嘴想喊“我不答应”，就看见烁烁突然张开口腔“老师肚子上怎么有块青啊？是昨天撞墙撞的吗？”她笑嘻嘻地扯掉伊伊子的袜子，脚尖还蹭了蹭他光脚的脚背，“袜子破洞啦。”“你.....你说话不算数！”伊伊子浑身发抖，双手徒劳地想护住裤子，却被烁烁揪住手腕按在墙上，领带早就歪到脖子后头，衬衫大开着露出苍白的胸口，“昨天还说要葡萄味的糖，现在怎么就......”话没说完就被烁烁捏住下巴“嘘~老师话太多啦，再废话连求饶的机会都没咯。”她另一只手扯下伊伊子的皮带，校服裤子“刷”地滑到脚踝，只剩条磨旧的四角内裤还兜在胯上。烁烁突然凑近伊伊子耳边，舌尖轻轻舔了舔他发烫的耳垂：“老师心跳好快呢。”说着拇指勾住他内裤边缘往下一扯，伊伊子整个下半身瞬间光溜溜贴在潮湿的砖墙上，羞耻感让他眼眶发红，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好啦，现在该吃甜点啦。”烁烁往后退半步，张开嘴，粉色的咽喉充满着口水，口水顺着嘴角滴下来，“老师要自己钻进来哦，不然我咬疼你可不管。”伊伊子看着那逐渐靠近自己的口腔，突然想起校长办公室照片墙上，李老师照片底下标着的“18天”原来所谓的“机会”，不过是让自己在被吞前多尝点恐惧。他想挣扎着爬起来，膝盖却被烁烁用膝盖顶住，后腰抵着墙根本使不上劲。烁烁的嘴唇先碰到他的额头，湿热的触感划过他的额头，接着牙齿轻轻咬住他的发丝“老师头发有点硬呢，不过没关系，胃袋里的胃酸会把它们泡软的。”“等等！我....我还没...”伊伊子的话被吞进半张嘴里，烁烁的舌尖卷住他的鼻尖，像舔棒棒糖似的转了圈，唾液顺着他的下巴流进领口，把胸前皮肤搞得发黏。她的双手搂住他的腰，迫使他往前倾，整个脑袋慢慢滑进她的口腔。伊伊子能感觉到烁烁的喉咙肌肉的收缩，温热的气息裹着胃酸味扑面而来，视线渐渐被粉色的口腔内壁填满，只剩头顶上方一丝路灯的光芒。

“呜...别...别吞了...”伊伊子的鼻音在密闭的口腔里嗡嗡响，双手无意识地乱挥，指尖摸到烁烁后颈的皮肤，却被她抬手拍开。烁烁喉咙发出“咕嘟”一声，咽喉滚动着把他的额头往深处送，舌尖顶住他的上颚，像以前吞食的时候把他的脑袋往食道里推送。他的肩膀进入她的口腔时，听见“咕噜”一声“老师肩膀有点宽哦，不过我还是能吞的下去的...”随着又一声吞咽，烁烁的娇舌舔过伊伊子结实的胸膛，潮湿的软肉裹住他的胸部，让他喘不过气。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擦过她舌尖，不由得浑身发抖，而下半身还光着，冷风一吹，胯间的皮肤绷得发紧。烁烁的手顺着他光溜溜的后背往下摸，指尖停在股沟处轻轻一按，他整个人猛地哆嗦，差点一股脑自己钻进去。“老师腰上的肉好软呀，比王老师的嫩多啦。”烁烁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喉咙再次收缩，把伊伊子的腹部也吞了进去。他的肚脐眼被她舌尖顶住，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他想蜷缩，可四肢都被她死死抱住，只能任由下半身悬空，脚尖还在徒劳地挣扎。巷子地面的碎石子摩擦着他的脚跟，却远不如胃袋入口处的湿热来得可怕，他能听见烁烁胃袋里“咕噜噜”的响声，似乎在等待身体的主人将食物送入胃袋。“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当老师了...”伊伊子的声音越来越闷，只剩胸腔震动的嗡嗡声。烁烁突然停住动作，把他的上半身从嘴里扯出来，嘴角挂着晶莹长长的口水丝线，他的身上沾满了粘稠腥臭的口水：“老师说什么呀？进了胃袋再求饶才有意思呢。伊伊子盯着烁烁亮晶晶的眼睛，突然发现她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狼狈的模样：头发乱糟糟黏着口水。他突然想起三天前刚戴上手环时，以为被分配到“精英学校”是条活路，现在才明白，所谓的“生存指数达标”，不过是让他们这些男生成为更可口的猎物。“求你了……至少让我穿件衣服……”他最后一次徒劳地哀求，换来的是烁烁又一次张嘴。这次她直接吞下他的上半身，舌尖扫过他大腿根的皮肤，牙齿轻轻刮过屁股，吓得他浑身绷紧。随着“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他的腰、屁股、大腿依次滑进那湿热的口腔，最后只剩两只脚还吊在外面，脚尖还沾着巷子里的尘土。烁烁仰起头，喉咙不停地蠕动着，把伊伊子整个往胃袋里送。她的一只手摸着自己鼓起的脖子，另一只手抚摸着硕大无比的肚子，感受着食物下滑的轨迹，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老师放心，胃袋里很舒服的...三天后要是还剩点骨头，我就做成发卡送给下任老师哦。”最后一声“咕嘟”响起，伊伊子的脚趾头也消失在她嘴里，巷子里只剩路灯“滋滋”的电流声，和烁烁肚子里“咕噜噜”的消化声，被烁烁脱掉的衬衫口袋里还揣着半张没撕碎的辞职信。

烁烁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往巷子深处走，铁门在身后“咣当”关上。胃袋里的伊伊子被胃酸泡得睁不开眼，四周全是黏糊糊的胃液。他的鼻子被胃酸熏得发疼，刚想抬手擦脸，胳膊就跟粘在胃壁上似的，皮肤火辣辣地刺疼，才进去不到十分钟，仅存的衣物早被消化得干干净净，现在裸露的后背正被胃袋里的褶皱来回摩擦。“放我出去……求求你……”伊伊子的声音在密闭的胃袋里闷得发慌，换来的是胃袋“咕噜噜”的蠕动。烁烁的脚步声“噔噔”响在楼梯上，每走一步，胃袋就跟着晃荡，把他整个人甩得撞向胃壁。他的额头磕在胃酸池里，眼睛顿时被烧得刺痛，眼泪混着胃酸流下，脸颊的皮肤逐渐露出鲜红的血肉。回到家，烁烁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自己蜷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指尖轻轻揉着肚子：“妈妈今天煮海带汤哦，老师要不要一起“喝”呀？”胃酸已经开始腐蚀他的小腿，脚踝处的皮肤先是发红，皮肤被消化掉后露出底下嫩红的鲜肉，刚碰到胃袋里的胃液，就疼得他蜷缩成一团。“啊！疼……别揉了……”伊伊子的后背贴着胃袋顶部，能清楚感觉到烁烁的手指在肚皮上画圈，每按一下，胃袋就挤出更多胃酸。他的腹部被胃酸泡得发肿，周围的皮肤开始溃烂，露出黄黄的脂肪。胸部早就被消化液腐蚀得没了形状，周围的皮肤烂成糊状，黏糊糊地粘在胃壁上，稍微动一动，就扯下一大块皮肉。

半夜里，烁烁躺在床上翻身，胃袋跟着剧烈收缩。伊伊子被一股蛮力往胃袋底部拽，大腿根被胃壁连着皮肤扯掉，露出底下青紫色的血管。胃酸已经漫过他的腰部，腹部彻底烂穿，能看见里面翻涌的消化液正往腹腔里灌。他的肠子被胃酸泡得发涨，“救命……我错了……”伊伊子的声音越来越弱，喉咙被胃酸烧得发不出声，只能从嗓子眼里挤出“呜呜”的气音。他的双手在胃袋里乱抓，指甲缝里全是脱落的皮肤和胃袋黏膜，掌心的纹路被腐蚀得模糊不清，手指关节处的皮肉开始剥落，露出白花花的骨头。胸部的肌肉被消化液分解成糊状，肋骨表面的筋膜“滋滋”冒泡，能看见白花花的骨骼渐渐显露出来。天快亮的时候，烁烁的胃袋开始剧烈蠕动，像是在进行最后的消化。伊伊子的下半身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两条腿从膝盖以下只剩骨架，大腿的肌肉被消化殆尽。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感觉胃酸还在不断淹没自己，耳边回荡着胃袋收缩的“咕噜”声。最后一丝清醒时，他感觉自己的脑袋被胃袋顶部的褶皱裹住，脑袋被胃酸烧得剧痛，视线变成一片模糊的血色。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烁烁摸着扁平的肚子打了个饱嗝，胃袋里只剩下一堆细碎的骨头渣和几缕没消化完的头发。她掀开被子，看见床单上沾着几点淡黄色的痕迹。厨房传来妈妈的喊声：“烁烁，该上学啦！今天新来的老师是208号哦，听说身上有柠檬味呢。”烁烁对着镜子舔了舔嘴唇，小虎牙上还沾着淡淡的血色，指尖划过自己光滑的小腹：“妈妈，这次我能多玩两天再吃吗？上次那个老师的惨叫声，比动画片还好听呢。”说完蹦蹦跳跳去拿书包，肠鸣此时“咕噜咕噜”响了起来，伊伊子甚至都没能撑过两天便被消化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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