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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州淫恶录——作者:tgwtgw5,1

小说:鄞州系列——作者:tgwtgw5 2025-09-06 14:15 5hhhhh 8590 ℃

第一回

鄞州之地,虽非平安乐土,乱世中总得栖身之所。

守土之州官虽都非大贤大圣,还算得谨守道德,有功无过。

风俗虽稍有过处,倒也是人家夫妻自家事,于他人无甚干碍。

故虽遭得天罚,使得女尸不腐不坏,不得安息,总算大体保得贞洁,未有甚不堪入目淫恶之事。

前朝末年,有书生贾姓,斯文败类,从贼为官。

后贼众事败,残党竟奉贾生为首。

贾生本鄞州人,心知鄞州之地非通衢大道,亦非鱼米之乡,值此天下大乱之时,无人有心费力于此,正是避祸之地,遂率众攻之。

鄞州遂破,州官力战而死。

贼众破城后大掠三日,满城百姓无一倖免,怨气衝天之下,竟引得天降豪雨,三日未绝。

州中女尸,本由州官倡议,于山上设立公塚,早已各安其穴。

经此一场大雨,公塚尽数毁坏,无一倖免。

内中女尸,因的州内无钱,下葬时未着寸缕,此时皆赤裸于山上,竟使山陵变色,远远看去,如女人皮肉色一般。

贼众多非本地土着,观此景惊吓莫名,几乎溃散。

贾生聚众告知此地风土,又引众头领入山观之以解其惑。

贾生引贼入山,见得州官夭折之女十分可爱,不顾廉耻,当众破了她的处女之身。

众贼受其鼓动,将那州中所剩女尸尽数姦淫。

阖州上下,竟无一女尸守得贞洁。

太祖征伐天下,自领军过鄞州。

贾生见机献头等女尸于太祖,又将次一等的女尸分送当朝文武,因此蛊惑圣心,竟得招安,手下贼众,尽数变为鄞州土着。

自此鄞州民风大坏,种种淫风乱俗大行其道,民间女子连一领破席裹尸之坟,都求之不得。

种种秽乱淫事,罄竹难书。

贾生得封州侯,又上下打点,借口供女尸于朝廷,竟蛊惑太祖糜费钱粮,新修运河改道过鄞州此偏僻之地。

伕役于此瘴疠荒山,开山修河,死者甚众,河床之下,白骨纍纍。

此贼众行此恶事,自遭的报应。贾生以下贼众,皆是子嗣艰难,往往生得十女,亦难求一子。

鄞州原乏丁口,此贼众便佔得十有九成,眼见得数代之后,鄞州便要变成女儿国了。

怎奈贾生之淫恶无耻,天亦难算。

贾生见的鄞州男丁子嗣艰难,竟强迫州内未嫁、守寡、出家等无夫家之女子为娼为妓。

一般娼家,往往逼那娼妓避孕落胎。

贾生却令鄞州娼妓多孕多生,生得男胎分与各家为子,生得女胎女承母业,世代为娼。

鄞州女子受得风水所困,怀胎十月,便是夜夜接客,也无落胎之忧。

且容貌难衰,便是白髮老妪,亦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最奇老蚌还可生珠,有好生养的娼妇,十二月到有十个月是挺着肚子,七十岁总有五十年是生了娃娃。

又得鄞州地近运河,往来客商不断,多金好色者众,一掷千金;

樯橹云集,船工伕役皆精壮男子,配种易得。由此倒是把鄞州各家香火传下,只是那血脉种子,便无人知其来源了。

真不知是报应不爽,还是报应未到。

鄞州女子不愿从者百中九十九,怎奈贼众催逼甚急,不得不从。

有贞烈的便投缳入水,自寻了死路去,却叫那贼众把尸身剥个精赤条条,当众恣行淫污。

事毕又将那尸身悬于旗杆、屋簷等处,那女尸赤着身子悬在那裡,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

小肚儿雪白如玉,那脐下三寸之地稍稍隆起。

两片莲瓣,芳草依稀,莲瓣中白露滴滴,和着点点血丝。

馀下女子见得此羞辱,只得脱了衣衫,卧于床上,一面抽抽搭搭,泣不成声,哭自己命苦;

一面张开双腿,含羞忍辱,任嫖客轻薄。

待得生了一胎,便认了苦命,不哭不闹;

生了二胎,就知了妙处,曲意逢迎;

生了三胎,活脱脱一个淫娃荡妇,无男不欢。

到极无耻的时候,几个娼妇挺着十月怀胎的大肚子,挤着那俊俏小官人,拥入妓院,肆意玩弄,将好人家的子弟生生坏了。

第二回

还有那外地养瘦马的,将那小女孩子贩来鄞州,卖与那妓院做丫环。

行房时,先令丫环宽衣解带,叫她们也脱得精赤熘光,恃立两侧。

交欢之前铺被褥,垫手巾,扶阳物,俱是她们的事务。

玩时又叫他们或持软枕,或端香茶,或挥扇蚊,或持巾拭汗,有时更令他们推着腰以助其力。

事毕后,凡有揩抹淫水等事,都是丫环去作。

这些个女孩子初来的时候还是黄毛丫头,数年后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含苞欲放。

情痘初开的女孩子,当临其境,如何不动芳心?

禁不住眼中出火,阴中流汁,嫖客娼妇看了,以为至乐。

并且增加他们兴致不少。

女孩子到得开苞年纪,受得鄞州地气滋润,纤姣非常,世所罕有。

怎见得?

但见︰

乌髮重肩,眉儿弯弯,眼和水灵,面泛红光;

俏丽脸蛋,似吹弹即破;

樱唇频动,鼻儿玲拢;

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凋的美玉。

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

探出纤指,将小衣解去,登时如笋褪壳,赤精条条。

见那肌肤莹莹,四肢若藕芽儿一般。

两窝激颤颤趐乳,两点乳头,勃然而立。

脐下三寸之地,生着一白胖胖的小牝儿,正中一线儿红,翕合失度。

这般女孩子自是很好,但到未是极好。

总得到开苞接客,十月怀胎,生儿育女之后,年纪虽然渐大,可是旧时的美艳,仍未减退。

身段风姿,反增加了许多好看的地方,嫖客对她们更为心爱,几乎整天搂着,摸捏弄玩。

原来这般美貌女子,在她幼时固然国色天香,倾倒一世,及至到了中年时候,还是娇艳可爱,并非庸俗脂粉可此。

她少年时一切未曾圆满显露的美处,这时都一一表现尽致,更足动人,荡魄消魂,非稚齿幼年的女儿,所可比及。

以颜色婉论,固然年轻姑娘们,如花似玉,娇婉非常。

但中年妇人,身体长定,皮色益加纯洁,其白皙细腻,滑不熘手,远非少女的赤色多毛皮肉可比。

况且少女身体发育未全,细手细脚,太为柔弱,肉儿绷紧,如未熟柿子,也乏味道。

只有中年妇人,刚好成熟,骨肉均匀,鬆紧适中,股腿等处,均比少女肥满,最宜慰傍。

说到阴户,少女的东西,窄小固好,但甚畏痛,玩时出于勉强,不得畅意,而且裡头感到挤迫,毫无运行馀地,亦为美中不足。

中年妇人则不同,那儿生得好的,花心浓妆腔口丰厚,有伸有缩能放能收,玩起来的时候,可以任意开合,善于吸吮,密贴龟头妙不可言。

至于情意方面,少女多羞,色情未盛,一切承迎,皆所不惯,房席间的事近于敷衍。

事毕立即起眠,不及中年妇人,春情最为丰富,常有毛遂自荐之事,交合时完全出于自愿,故能动作声音淫浪尽致,甘心献媚,曲意承欢,迎合心理。

事后揩抹下体添整被窝,爱护郎身,倾吐情话,甚至捶腰摩腿,无不伺候周到,克尽妇职,便男子高卧柔乡,享受不尽。

第三回

鄞州淫风之名,传于各处,就有那无耻妇人、下等土娼、过气红牌,纷纷来此,以求地气滋润,使得自己姿色胜于往日,引得那狂蜂浪蝶,采战不休。

此等女子初到鄞州,因的姿色不足,少有人光顾。

薄有积蓄者便租赁房产,寓居待日,贫穷者只得乞讨街头,作种种无耻行径求得施捨。

撑得三年,容貌愈美。

到得三年之后,便鱼跃龙门,到何处都有嫖客光顾。

美中不足,便是这容貌离开鄞州日久,便渐渐衰退。

故此等娼妇多居于运河沿岸州县,每隔一两年便到鄞州寓居数月。

此等女子这三年中,身体更加丰肥。

第一惹人爱的是一个银盆白脸,梨颊饱满,有红有白,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

媚眼盈盈,好似两汪秋水,使人一见动摇。

再次是两条玉婉,圆腻皎洁,软不露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半段鲜藕,一条润玉,不待摸着,魂魄早早飞去半天。

内衣窄小,仅夹腰际,那肥人屁股,在裤中隐隐突出,行路时候,扭扭搭搭,肉儿不住颤动,令人心醉。

两条粉腿,也很租壮,涨得那裤管,几无隙地,那白肉之美,完全显露,不由得不起慾念,

肥满两颊,触肉凉滑。肌肉丰盈,比前不同。

软绵绵,香喷喷,充满怀抱,更有无限美处。

靠在她的胸前伏着,果然甚好,又紧挨皮肉,又省却气力,软玉温香,满怀体贴,好似睡在绵褥上边温柔不过。

且她那对肥乳,刚好顶住自已胸脯,揉搓摩荡,快美无比。

鄞州娼妓日多,死后多尽用其尸。

妓家鳞次比屋而居。

室宇精洁,花木萧疏,肉槛粉栏,镶玉体于其中。

女窗丝裙,吊白肉悬之上,恍若仙居,迥非尘境。

院中盆景尽幼女陈尸,房内摆设皆死后花魁,簷下悉悬北地胭脂粉尸,柱上俱系南国佳丽玉体。

焚香必凤饼龙诞取冰冷股间,烹茶定龙团雀舌出难合口唇,池中玉乳浮沉,架上肥臀颤颤。

随手取一玉足,必透瘦可观,抬眼望几粉乳,亦鲜研可爱,各各争妍献媚,家家斗胜夸奇。

有客到门,则玉人股间铜环半启,冰体身侧珠箔低垂,升阶则妙龄少女学狗儿吠客,乳臭娇娃扮鹦哥唤茶;

登堂则假母迎客行于雪肤之上,分宾抗礼坐于粉肉之间。

进轩则丫环艳妆赤裸侍奉,临盆娇娘捧腹而出;

坐久则粉舌与翘乳并至,蛤肉合菊轮竟呈。

定情则目挑心招,绸缪宛转;

入夜则掗笛搊筝,梨园搬演,声彻云霄,喧填达旦。

此种妓家,无论何等娼妇,生时迎来送往,死后任人摆弄。

便是欢场红牌,亦总是鲜花着锦。

烈火烹油,难挡生老病死。

生者之屋有大小之限,死者之所无一定之规,死者日多而屋宇日狭。

到得屋窄难容之时,一声轻叱,无论生前是头等花魁、下等丫环,皆是精赤条条,弃于街市。

被那好色男子捡回家中,肆意玩弄。

到那男子厌倦之后,又被弃于街巷。

从此颠沛流离,辗转床褥之上,街巷之中。

终有一日无人理会,被扔进运河裡,随波漂流。

第四回

州内运河两岸,多有高脚木屋、席棚,内中多为娼妇,衣不蔽体,坦然赤裸。

此等娼妇,多为乡下土娼,无知无识,言行粗鄙,难登大雅之堂。

一般妓家不愿收留,便成群结队,在运河两岸聚居,作那船工苦力的生意。

有些船主客商,出身低下,无甚学问,不愿到一般妓家去受人白眼,也多有到此处寻欢作乐的。

即有恋姦情热的,便在当地或租房赁屋,或起屋盖房,养起外室来。

这等娼妇得人包养,手下攒其些钱来,便请人在水边起了高脚屋,搭了席棚,又修个小码头,召集些旧日姐妹,做起皮肉生意。

日积月累,这鄞州境内,运河两岸,便处处是这种土娼行院。

这等土娼多半母女相传,一屋子裡面外婆、生母、姨妈、孙女挤做一堆,多半身无寸缕,全然不知羞耻。

男客入室,便被团团围定,几个怀胎十月肚子,顶住腰背,不许乱动,数对木瓜肥硕奶儿,上下摩挲,难得想逃。

几个六七岁丫头,抱住了脚,肥白身子,软滑柔嫩。

有那半大丫头,十一二岁,小小年纪,竟含鸟吮蛋,虽只含得下个龟头,到叫那男客十分不捨。

有甚无耻的丫头,分开两片,把白生生圆脸硬塞进男客股沟,对着菊轮又吸又舔,一片小香舌硬插进裡面,生叫男客射出一泡精来。

及到上床,那土娼性情风骚,有一种生成的骚态,井非矫揉造作。

阳物只送了进去,她两腿似绵花一般,一痒过头,阴门上腆,浑身如弱柳迎风,口中的淫声艳语无般不叫出来。

到将丢之时,星眼朦胧,双娥微蹙,那种骚态,不要说同她弄的人消魂,旁边看的人更觉筋酥。

那屋中多是一张大榻,这些娼妇光了仰卧在上,男客睡在众人身上滚。

不拘谁人,滚到跟前,只阳物恰巧对了阴门时,就抽上一阵。

重複又滚,那娼妇造化高的,竟三四次滚着,那滚不着的甚多。

这些土娼行院,天长日久,总有老死的、病死的、落水死的、纵慾死的,死后便置于屋中,作地毯床褥。

积得久了,屋内地板上垫了厚厚几层女尸,丰乳肥臀,密密麻麻。

挑的人心花怒放,雪肤白肉,层层叠叠,激到人慾火升腾。

到屋内摆不下时,便弃于室外,做个肉招牌,勾搭那往来客商、船工苦力。

那肉招牌精赤条条,上下无一遮盖,仰着躺在牆角,一身雪白淨肉,肥肥的奶儿,圆圆的肚儿,还有那一条细细的缝儿,看得明明白白,真可爱也。

真如:

乡野路边,横堆着一段羊脂白玉

牆下屋角,倒卧着一簇芍葯娇花。

到这肉招牌摆的多了,连道路也不畅通。

便有行院假母,召几个身强力壮的娼妇,抬了扔到运河裡。

那抬尸的娼妇,一对白花花肥奶摇的晃晃悠悠,那被抬的女尸,一对死蜡白的肥奶跟着颤颤巍巍;

抬尸的一对肥白屁股夹着个粉嫩阴户,女尸的一对粉红屁股夹着个死白阴户。

抬到码头上,用力一扔,那女尸落到水裡,溅起一片水花。

一身白肉也跟着颤了几颤,然后头髮散的好似乌云,一对奶子叫水流冲得乱晃,随着水势就飘下去了。

第五回

有那土娼前世淫恶,今生不修,生做女胎。

却又有阳物而非阳物,总阳阴不能生育的人,传说二形子就是这样的了。

那小阴上有段肉盖住阴门,却与男孩子毫不相似。

那一段肉,长得有一虎还粗,长有六寸,间或硬起来时,只有圆滚滚一段没头没脑的物件。

不硬时,稀软的盖住阴门。

有好男风的客商,专爱纳此种不男不女的土娼为妻妾,一面乐得享受,一面煳弄父母。

不但是娶了一个美妇,且又得了一个美夫。

到的夜间,把个屁股尽着向她跟前拱去。

那娼妇擦了些唾,搂着他粪门,一顶而入。

只见那姑爷把屁股乱拱,她也用力连顶,直弄到根,一阵狠捣,觉得弄他的屁股比姑爷弄自己的阴户还有趣味。

那男人每当叫些小子弄,但以僕弄主,未免踮踮跛跛,只不过杀痒而已。

今遇了这段奇肉,又粗又长,而且又硬,大肆衝突,弄得他有无穷的受用。

玩得兴起,姑爷倒仰卧了,把屁股垫高,叫那娼妇上他身来,拿那肉送入后庭。

他自己用两手扳着腿直竖,整弄了半夜。

弄得他哼成一块。屁眼中丫油抽得一片声响。

丫头们听见,还只说姑爷弄得姑娘这等受用,那知反是姑娘弄姑爷。

两口子这个恩爱真是少有,互为夫妇,果是一对奇夫妻。

那等娼妇初尝妙事,多思淫乱,觉得这两件事各有妙境,人弄我固妙,我弄人更妙。

但我虽可男女并行,到底是女人。

要寻几个男人来弄,自然难出于口。

等我硬的时候,拿个丫头试试。

要与弄屁眼一样有趣,我买些好女子来,也可取乐,叫丈夫担着虚名,人只说我贤慧,买来服侍丈夫,我却又得了实惠,岂不大妙?

想定了主意,到了发硬之时,叫了个丫头试试,觉得其粪门又是一种滋味,各俱其妙,她就破囊买妾。

叫媒人外面寻了几个好上样女子来,都与她们制了上好衣服首饰,一个个打扮得娇娇滴滴,亲自带了上去与公婆叩头,说道:“公婆只生得丈夫一个,故此替丈夫多寻几个小,图多得些儿女,将来可昌大门户。”

那公婆都是心疼儿子的,见媳妇这样贤德,夸之不置,那知内中深微底裡。

那娼妇把这几个女子都开闢了,方知这件东西俗名又曰屄,文其名曰阴曰牝,其形外扁而内圆,门小而中大,其形微有不同,其内中滋味则大异矣。

即如总是一个猪肉,或煮炒扈炸烧煎,其味自异也。

那娼妇尝过新了,然后叫姑爷去刷锅。

他见了这些妖妖娆娆的小女子,穿得花红柳绿,粉面油头,爱得了不得,尽力盘桓,在那娼妇身上倒不应付。

他心中十分感激她,又心中很爱她。

自已应接不暇,不能供她之欲,过意不去,把自己收用过的小子都赠了她为小夫。

那娼妇也就欣然笑纳,复谕众小子不必畏缩,当各赠其技,论优劣行赏。

这些小子们听此恩谕,方各展其能,她一个个都细细领其物之形质。

虽大同小异,然而内中之味亦自有别。

此后或娼妇为正,姑爷副之,轮番弄这几个女子。

或娼妇选领两个小子弄姑爷,或姑爷为正,众小子为副,倒班来弄那娼妇。

这些小子们同这几个女子叫做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者矣,不拘早晚日夜,偷得有空,就大家溷弄一场,把他这几间卧房竟可牖其名曰淫窟。

大家溷弄了二三年,这几个女子中自然生得有些个儿女。

虽不知谁氏之种,自然都算在姑爷名下。

公婆喜得异常,见这许多孙男孙女,每每讚那娼妇的贤德。

即姑爷亦以为蟊斯之庆,每见这些娃娃抱在面前,便诵她的好处。他以杂种而生杂种,原不是甚麽异事。

第六回

话说回头,无论哪花魁行首还是那乡下土娼,你道那尸身随水漂下去便算得了安宁麽?

不过刚开始让人糟践麽!

那鄞州运河下游原有个老渡口,此处也有市镇。

后来运河经过,便将这渡口并市镇一发淹了,只留得断壁残垣积沙石,旧时街巷生水草。

此处水深甚浅,往来船隻都是躲着走的。

上游下来的女尸,多在此搁浅。

只见得:

沙石中半埋女尸,水草间微露玉体

断牆上几个雌儿垂挂,街巷中数具玉体横卧。

那鄞州运河上,多有些好耍钱的船工,穷光蛋的苦力,没衣食的乞丐。

此等人连最下等的土娼都不愿搭理,时日久了,难免慾火上升,此处到正是个免钱消火的好去处。

到得暑热之时,多半三五成群,或借了舟船,或扎了竹排,或在岸上徒步,到此处来耍。

这等人专爱挑那最红的行员花魁尸身来操弄,有积年色鬼,一眼便分得出那娼妇尸身何等出身:

乡下土娼,往往光天化日之下赤身露体,多半肤色深些;

正经行院的娼妓花魁、丫环婆子,难得曝晒,一身皮肉粉嫩雪白。

那下等丫环婆子,整日劳作侍奉,手脚难免粗糙些;

中间一等的娼妓,为的揽客,多半勤习琴棋书画,苦练歌唱舞蹈,那手上脚上难免也有的些茧子;

到那最高等的花魁娘子,整日不过迎来送往,一应技艺修炼,不过浅尝辄止,纤手玉足,到似刚生下的娃娃般嫩滑。

到那色鬼将花魁娘子的尸身检出,一班穷汉按捺不住,邪欲冲顶,争除了破衣,一起扑下,压了那花魁娘子赤裸尸身。

将一双手,只顾去她身子乱摸胡捏,几将花魁一身白肉,撕扯了去。

那花魁尸身如待宰羔羊,将屠犊牛,无论生前所交富贵,此时只得一班穷汉淫辱。

便有众穷汉,来将女尸翻跪,抬出屁股,以手按定,顺着水势润滑,挺屌便肏,立时将个赤身女尸,把来姦污了。

奸肏愈勐,直奸得女尸屁肉激晃,水花乱洒。

翻来覆去,奸肏数回,无数阳精,洩在女尸阴中。

更有急的,干不上屄,便凑过去,抢了花魁尸身屁眼檀口,捅进勐肏。

一众穷汉群干群肏,将女尸身上肉孔,一齐遍奸了,头口髮丝,乳臀腹股,阴胯屁眼,俱是阳精。

不一时,那花魁尸身已吃十五六条大汉,姦淫了数十回,女尸肚中咽的,嘴边挂的,屄裡涌出的,肛孔挤出的,俱是阳精,身股尽粘白浆,滴在水中,随波荡漾。

又有那插不上手的,自取其他女尸来干。

见水中,白的是妇人,黑的是汉子,你争我夺,折腾了好半时,众汉方自三五成聚,围定一二个妇人,摸了胸乳,屄屌肏在一处。

将众女尸都掀翻了身子,扯开腿股便肏。

只见众女尸吃捅了屄,肛门亦吃杵奸,便一个口儿亦吃塞了屌棍在裡面。

一胸一臀肉,尽吃人抓了,把着白白的身肉,与人肏干。

一众穷汉,今番得了快活,挺了雄屌肏屄,捅干何止三五万肏,只顾将阳精去妇人穴儿裡喷。

只见水中妇人倒了一地,摊了白花花身肉,大分着双股,阴屄并了肛门,大股价乱滚白精出来。

众穷汉也有歇的,也有倒的,却有一二百个,抱了妇人屁股,兀自挺肏不休。

众女尸已吃三五百人轮肏遍了,阴屄并了肛门,吃喷了无数淫精,灌在身子裡面,那裡受得这许多精,只顾自屄肛中,成碗价彪出来。

众人兀自扳了女尸,奸干不止,屌屄一夜无休。

这般穷汉还有得花把戏:

使鱼胶将那尸身喉头粘死,子宫并肛门各粘得只留得一小孔,用竹管并皮囊向内鼓风。

不多时,那女尸肚皮便鼓得好似十月怀胎。

将竹管又堵死,把那女尸放进水中。

那女尸腹中鼓胀,浮于水面飘飘荡荡。

那穷汉将竹管一拔,腹中气便喷射而出,推得那女尸在水面好似游鱼般乱窜,有好事者取个名叫“人鱼戏”。

有善那人鱼戏的,在那女尸身上左缚一布条,右系一丝絛,竟能令女尸左右回转,皆由其心,上下翻腾,俱合其意,翻腾回转如美人起舞,间或髮似乌云随波舞动,白肉颤颤,手舞足蹈。

有水底发射,竟使那女尸跃出水面一人多高者;

有互相对射,往来撞击如相扑搏击者。

手艺粗劣者,不过三五文钱,便可一观;

手艺尚可者,非得数两银不能轻动;

最上等者,往往服侍王侯,非大节大庆不得见之。

第七回

鄞州地广人稀,总有外来流民聚居开垦,自成村落。

此等流民多知廉耻,不愿从贾生乱命,故贾生及其后继,每隔数年,便要下乡作乱,名曰剿匪,实则要把那有廉耻的乡民杀尽,以乱民风。

那逆贼败党乘夜而来,将火把点起,各执刀箭弓矛,背了绳索,一齐发作,杀入村来。

见那村户,有叉弓器械的,便教九十个人衝入,没的,只五六人撞门,宅大院阔之处,却使二三十大闹。

但杀尽人口,劫得妇人,留二三条汉子,将她剥了衣裙,缚住手脚,就地裡轮姦了,却塞了口舌,吊在门上,自赶去前面,如此轮转。

村中虽有男壮,自来并无盗患,事起突然,又兼不识军旅之务,好汉难敌四拳。各自强搏,如何抵得住。

虽伤了几个,终死于众人刀下。

因此上,不消一个时辰,一二百人家,都遭了屠戮。

虽有几处拚斗,及那闻声走逃的,怎敌贼党势众,尽皆杀了。

应有的妇人,俱被污了身体。

惊见此等逆贼败党,种种淫恶丑事,罄竹难书:

一妇,二十五六年纪,已孕五月,吃五汉剥得精赤,反覆轮姦十数回,血漏而死,尸身赤裸着,弃于门首。

一户妇女,正自桶中赤身洗浴,吃三个大汉,就桶中裸体扯出,抱了她光肥的屁股,轮流奸肏,姦淫了五七回,却将她圈在桶上,裸身绑了。

一妇人,赤条条吃两汉奸污身子,急挣时,光了身体逃在屋外,复遭五条大汉挟住姦淫,轮姦狠肏十数回,赤身昏死抛在地上。

一户妇人,年届四十,女儿只十五岁,被五个汉子,将母女两个,赤条条剥了,推在地上轮姦。

女儿吃奸得五回,已自昏去,妇人遭奸十馀度,复将母女二人光身赤体,左右吊在门前树上。

一妇人,赤身露体,被二汉压了身子姦淫,一时愤怒,噼面咬了一汉。

两汉大怒,双屌并挺,合奸她阴牝,复双奸了她肛门。

妇人阴户屁眼都裂,失血身死,尸身赤条条地,扯在门外,仰面大开两股,展屄露牝,丢在白地。

一户姐妹,大姐方十九,妹妹年只十六,被五个汉子,赤条条压了,一个在床,一个在地,俱吃轮姦,各各淫肏十数回,并了二女单脚,倒吊在院中。

一妇人,吃三个汉子,剥得赤条条地行奸,妇人不从,扭身相抗,三汉大怒,将手上下扳了妇人头首,只一错,卡嚓一声,折了她脖项,杀死当场,复将她裸光的尸身,轮姦了三五回,弃之而去。

又一妇尸身赤裸,伏死院中,屁股向了问外,屄胯间一片粘浆白精。

一妇人吃轮姦死,赤条条仰在屋内,大捌着双股,阴毛档下,遍染阳精。

又母女二人,精赤着着身体,白臀交叠,屄淌精液,生生奸死家中。

又一女裸体,伏在方桌之上,已遭姦淫而死,屄中淫精倒流腿股,坠地一片。

一女裸尸,骑伏于地,屁眼屄穴涌出阳精。

话休繁絮,总教满村的少壮妇女,一个个赤身露体,尽吃了姦淫。

擒得的妇女,聚在打穀场上,奸死的妇人,俱教剥得赤条条地。

众汉将一应女尸,赤条条吊去场边高枝上,任那裸尸厌厌地漾,白花花的身子,耻间黑黑一耸阴毛,极是惹得人动。

尚五七个死的妇人,头面已破,便教都枭了首级,作一处俯丢在场边,掰开双股,只要看那女尸裸臀并下阴。

众汉随于打穀场上,命人周匝环绕,四面高插起火把,便将一众妇女,层层堆在圈内围住,白花花好一片光肉。

望场中时,只见数十个贼汉作一圈,将一二十个妇女,松放她手脚,赤条条围在垓心,都来摸抱。

妇人慌忙要闪,挣开这边时,又吃那头抱定,摸她阴户,逃过那厢时,这裡却来扣她屁眼。

那几个妇人,惊叫跑跳,在圈裡乱走,都走不脱。

众汉调笑一回,看那妇人气力也无,便一拥而上,将十数个妇人乱肏,妇人如何挣得脱,一个个仰承伏受,吃三五十个泼皮閒汉,摁在地上轮姦,淫污不堪。

只见那撮贼汉,将妇女排头奸去,每妇屄中,只奸她五七百度,却抽身离了,去别个妇人臀后,捣奸她屁眼,肏得七八百抽,再奸别个,前面妇人,自有跟上的汉子,挥屌奸肏她。

不消多时,一干妇女,或吃弄屄,或吃奸肛,有阴户屁眼俱遭屌肏,又有牝门塞双屌,也有菊庭捅两棍,受污承辱,已是身软号哀,受淫不起。

再扯过十二三个妇女,复行姦污。

如此三五回,众汉已轮数起,强姦淫辱妇人取乐,干得妇人要死。

只一二个时辰,数十个妇人,早吃轮姦遍,有那昏死的,赤条条地丢叠在一处,臀股大分,屄毛浆漓,身胯满是白精。

亦有三两个不甘的妇人,只奋身略挣得一挣,早被扯过一边,寻些鞭棍乱打,打得半死,方丢去场中,狠加奸肏,昏死不顾。

那打穀场上,裸体赤身的妇人,尽遭群奸轮污。

一时哭的,喊的,笑的,骂的,恸了这个村坊。

第八回

此等逆贼败党丧尽天良,自绝了子嗣,只得从娼家抱那婊子养的杂种来继。

几代下来,大家都是婊子养的,杂种养杂种,一家子羞耻心,早爪哇国去了。

鄞州做那主母的,总只需守得三件事:

一是家中钱物奴僕管理好。

二是妻妾儿女教养好。

三是夫君床褥伺候好。

捨此三件事外,如何偷汉养汉,为娼为妓,婆家无人管,娘家无人理。

那最下等的军汉家裡,总也有的一进院子,三间瓦房,此皆抢来的钱财置办的。

正房左为夫居,右作妻室,左厢堆着些奶奶婆婆、姑妈姨娘、丫环侍妾的尸身,右厢住着几个抢来的妇人,伺候床褥起居。

那军汉不在家时,家裡淫妇便开了院门迎客,一逞淫慾,又攒些体己私房。

有时来得客多,众人都去了裤,围了妇人,依次奸她。

女子见了,心中哀歎:如今娼妓不如的身子,由他众人肏罢,倒免些苦处。

一时失了志意,仰身受淫,又将两手,都去抓了阳屌,送在口中含吮。

那身上的男客,一个肏完,一个复上,轮番姦淫女子。

少时教她马伏,自后奸肏一回,又教她倒骑于上,套浇大屌。

有那恶的,复使双龙故事,两根阳物,挤在屄中肏干,女子呼号而已,甘心受肏,由他众人,轮番使些花样,尽情姦淫。

秽乱了一回,只见这女子,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被一众男客,反覆耍弄,把来轮番姦淫,早是承受不得,吃干翻在地上,白白赤光的身子,软作一堆。

阴门两片唇肉,已自肏得肿肥,下面近会阴处,扯得殷红,几乎撕裂,牝穴大开,屄中满是阳精流出,昏死过去,不堪复肏了。

过得几日,妇人身体复元,又思得淫慾,便将那前日故事,又重演一次。

直到夫君还家,方才干休。

到中一等小官家裡,家道固然殷实许多,妇人的廉耻可一点没加。

不过总顾虑夫君的官声,不好明目张胆。

暗中使下人,请的夫君僚属、差役军汉,道可借口相助夫君,来杀自己的痒。

又顾忌弄得多了,使阴门阔大,总使肛门来待客。

那淫妇总觉得孤身乏力,往往二三人齐上,自躬了身,将屁股去套众人阳屌。

二女心中但只惦念阳物解痒,弯了身,两手掰开屁股,去套阳物,有顺她意的,便直捅入去,大肏她一二千抽。

听她浪叫,有戏她的,却不教阳物插入,勾她转身,叼一回屌,方才干她屁眼,亦是狠捅她一二千度,再推与次后的人。

小说相关章节:鄞州系列——作者:tgwtgw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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