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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才出狼穴入虎口

小说:媸女国传 2025-09-06 14:14 5hhhhh 9970 ℃

魔窟脱锁叩生门,血染襟前虎啸闻。

白骨皴时窥玉魄,绝渊深处种灵根。

“林上仙!走这边!”

靠近山脊的寨尾,几座木石院落之间,一座大块青条石垒起的两人多高的石墙中央,忽然落下一块,一条窄瘦的人影从石块落下处钻出。

少年手脚并用,熟练无比地钻出石墙,拍了拍身上灰尘,立刻转身接应身后的林三思。

和叶秋雨相比,林三思年长三四岁,身材也更高大匀称些,要钻过这狗洞般的缺口,着实有些狼狈。

“别叫我上仙了,我不过是机缘巧合,会了些粗浅修炼之术。”穿过石墙后,林三思踩着林边碎石,借着满天星光,跟着叶秋雨继续向前,他浑身抹满黑炭,只有腰间围上了一块刚从膳房顺走的蓝布遮羞:“叶兄弟对这边的地形可真是了若指掌,没有你,我便是有通天本事,也决计走不出去。”

“上仙客气了!若非上仙出手,叶某想要逃出生天,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虽然看上去只是个半大年纪的少年,可叶秋雨不卑不亢,应对自如,全然不似寻常人家出身。

“上仙,穿过前面那处矮坡,便是绕龙梁,沿着梁子翻过大荒山头,便出了黄龙寨地界了。”

“好!你我加快脚步,宜速不宜迟!”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叶秋雨熟悉地形,林三思内力深厚,两人脚下不停,一炷香的功夫,眼看大荒山顶得轮廓已在眼前,就在叶秋雨双手叉腰,想要回头呼唤“林上仙”越过山头便小憩片刻,却看见林三思霍然回头,一脸戒备,满天星光下,一条人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山间转折,向着二人方向而来,没一刻便冲到了两人跟前。

“真是稀奇,倒是我失算了,一刻不在,枕边之宝竟自己长了两条腿跑了。”

说话之人,正是一路循着蛛丝马迹而来的黄龙寨二当家余鹤!

“二当家,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若您高抬贵手,便放我二人出寨,大恩大德,他日定当回报!”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余鹤笑得前仰后合,巨蟒髻慵懒地左右摇晃,玄色无袖紧身窄裙下,一对乳球随着笑声上下抖动,勉强遮盖腿根的裙摆下,两条玉腿重新被云螭幽冥丝包裹。

“你打伤了我好几个寨中姐妹,搅扰我寨中不宁,还拐走我瑶池男豚,怎么还大言不惭无冤无仇呢?”

“二当家,你黄龙寨和江州府沆瀣一气胡乱断罪于我在前,趁夜绑我上山在后,凡事不可倒因为果,我看不如就此两清,莫要再做纠缠。”

林三思看只有余鹤一人,心中稍安,他一边油嘴滑舌说着些片汤话,一边悄悄向后挪步。

他见识过这二当家的手段,决计不信她会高抬贵手,眼下只是虚与委蛇,想着拉开距离,借着山高林密,翻过山脊后便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余鹤抱臂冷笑,并不着急追赶,远处的叶秋雨此时恰好手脚并用,登上了山脊,只见男孩只向前瞧了一眼,便立刻颓然坐倒在地。

“小娃儿,怎的不走了?”

“叶兄弟,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你且快跑!”

林三思听闻余鹤的话,扭头发现叶秋雨坐在山梁上,心中也是狐疑,忍不住高声提醒。

“林上仙!这里……此路不通啊!”

“叶兄弟何出此言?”

“这山梁背后……是万仞悬崖啊!”

林三思闻言,顿觉眼前一黑,他只见这大荒山连绵不绝,总以为山脊的另一侧便也是一路向下的密林缓坡,却不曾想黄龙寨竟然背靠天堑而建,寨北少人警戒并非由于松懈疏漏,而是压根不虞有男豚从此处逃脱!

“怎么样,两个小娃娃,你们二人中谁先束手就擒,我便饶他一命,只取他两钱元阳精露,薄施惩戒。”

林三思闻言,下意识看向叶秋雨,心中打定主意,一旦他反水,便捉了他充作挡箭牌,一路退到山顶再寻出路。

“二当家也太看轻叶某了,既然跟着林上仙反出了黄龙寨,叶某便没想着再回去,不成功则成仁,我上阳学宫便没有卖友求荣之人。”

一番话说的有理有节,倒让一旁存着防人之心的林三思有些汗颜。

“上阳学宫?上阳学宫竟然真的存在?”

“二当家师从风月名家,未免有些孤陋寡闻了。”

原本语笑嫣然地注视着两人的余鹤,听闻上阳学宫后目光立刻变得闪烁阴鸷。

“什么学宫?”

林三思瞧瞧叶秋雨,又看看余鹤,面上困惑之色愈浓。

“嘿嘿,好!好!好!”

每说一个好字,余鹤便向两人踏出一步,三个“好”出口,余鹤已离林三思不过十多尺的距离。

女人双目炯炯,忽然肩头一动,未见如何发力,整个人竟如一支利箭射向林三思!

饶是他已全神贯注戒备女人暴起发难,但依旧手忙脚乱,有些措手不及。情急之下,林三思双臂交叉,置于胸前,余鹤快愈奔雷,掌风倏忽而至,正劈在护在男孩身前的右臂外侧!

真力从指尖吐出,堪比神兵利器,余鹤仿佛都看见了林三思皮开肉绽骨断筋折,在自己脚下摇尾乞怜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得意。

可下一刻,女人便笑不出了——自己精纯的先天真气,竟然被林三思的手臂尽数弹开!林三思被一股巨力震退三步,手臂却安然无恙。没等招式用老,余鹤探出两步,化掌为刀,用上七分真力,却是已存了些许杀心。可万万没想到,林三思手忙脚乱中,双手齐齐探出,生生夹住了劈下的掌刀!

不可能!

风月大陆千年之间,跨入四境通灵的修士不过数百,而现在还活跃在诸国的更是廖廖数十而已,虽然这招“落樱飞花”举重若轻,亦未有全力施为,可即便入了次境蚀骨的罗紫嫣,也未必能接下这一记掌刀。

眼前这未及弱冠的男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徒手接住了她这招?!

林三思双臂灌注真力,向上一举,反倒架得余鹤倒退两步。

“好生邪门……”

余鹤此刻心中疑窦丛生:这人进我闺宅时,虽然有些许真力护身,但被我锁魂香轻易慑住,绝不像有此般修为的人!怎么不过区区一晚,变得如此难缠?

女人想到这里,已然收了大半轻视之心,她神色忽而变得庄重,双手分指天地,掌根相对,捏指为诀:“苍山有灵,渊泽不平,远荡千里,无色无形,破!”

余鹤双掌之间蕴起一丝青烟,噼啪作响,下一瞬,林三思只觉眼前景象没来由地扭曲了些许,犹如深潭倒影被投入的石块砸成星碎,意随心转,真气流遍全身,几乎同时,一道无色无形的电光霹雳正中他的胸膛,刹那间便向后倒飞了丈许,又重重落在了山头一片灌木中。

余鹤轻哼一声:“仗着些微末计伎俩,便想与日月争辉,罢了,个把男豚而已,这不还有个上阳学宫的么,可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哈哈哈哈!”

说着,她便漫步向山崖边有些无措的叶秋雨漫步而去。可没走出几步,她便笑不出来了——灌木一阵窸窸窣窣的抖动,林三思竟然不可思议地又站了起来!

男孩涂满黑炭粉末的身上遍布着青紫淤痕和刮擦伤痕,但并无大碍。他瞧了一眼满脸讶异的余鹤,知道自己决计无法力敌,立刻扭头向悬崖方向奔去。

看着几乎毫发无伤、已然越跑越远的林三思,余鹤两排银牙暗咬,一颗恶胆横生,当下一手二指并拢,高举向天,一手掌心向上,托于胸腹。

“玄之又玄,玄牝之门,执天之道,御今之有!借!”

霎时,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山风大作,雨落倾盆,就在余鹤手指上方的天空,乌云盘聚,闷雷阵阵。

“哔咔!!”

一道青色闪电劈下,从余鹤指尖引入地面,青色电涌荡出圈圈涟漪,所过之处,土石崩裂成尘埃,草木灼烧为齑粉!

“走!”

林三思虽然临敌经验不足,但毕竟一步跨入三境聚丹,已是不落凡俗,动念之间便嗅到了极端危险的气息。

他来不及多想,一挥手,真力荡出,将不远处叶秋雨震落山崖,可身后雷霆万钧来的更快!不等他回头招架,只觉背后山崩地裂,自己像一根鸿毛般被震飞,他只觉自己全身经脉像是被牵住了一头狠狠抖动,起伏翻涌,痛入骨髓,喉头一口腥甜,在半空中扭头喷出一口血雾,如一片失去了生机的枯叶,坠入了浓雾笼罩的深渊之中。

先天雷罡为上古大能沈清绸所创,讲究“以身为引,借取天力”,乃“风月十绝”之一,余鹤身为通灵境女修,已算得半人之体,故方可承受这天雷劫力。然而,她也仅仅是勉强可以引动劫力而已,以余鹤的修为,无法做到收放自如,引下的天雷之力超出了她的预计,竟直接把林三思劈落悬崖!饶是她身法奇快,也只来得及从林三思身上拽下遮住的蓝布,却没能阻止他坠入深崖。

这厢林三思和叶秋雨双双坠崖,那厢海宫一众女修正踏入黄龙寨聚义厅中。

“海葵宫秦三宫主,携萱提司、曾提司,率众拜谒各位当家!”

随着守门女匪高声唱名,海宫众人缓步入厅,为首的少女不染凡尘,清新脱俗,正是一身黑色紧身连衣裙打扮的海葵宫三宫主,聚丹境女修秦未央。她左手边女人身材高挑,面容娇美,上身着棕色犊皮露脐软甲,腰间斜环着藕色麂皮腰带,下身着栗色犊皮千褶短裙,裙摆下是两段丰盈饱满的大腿,两条笔直的裸腿下,白玉无瑕的双足蹬着一双黑色牛筋软底露踝履,女人顾盼生姿,野艳十足,正是海宫提司萱凝;三宫主右手边的女人不似萱凝高挑,身着乳白珊瑚绸连衣高叉齐踝裙,勾勒出上突下翘的皎好身段,女人体态略显丰腴,粉面桃腮,杏眼卧蚕,樱唇似血,眼角飞痣,正是另一位海宫提司曾露。而在三人身后,还有十余手下随行。

“秦宫主,久仰大名啊!”

罗紫嫣和宋清浅早已在大厅正衣相迎。

“这位一定是罗当家吧!当年我曾路过江州府,可惜未曾一见!一别此地经年,你们黄龙寨的生意可今非昔比了呀!”

“秦宫主这话我可听懂了!这是怪我们没能参加你的寿诞呢。”

罗紫嫣笑语盈盈,并无嗔色,而秦未央闻言,也只是伸手点了点罗紫嫣,一脸无可奈何。

“你们瞧瞧,这小阎罗正如我余师妹所言,还是这么牙尖嘴利!好好好!!你们几个贵人事忙,抽不出功夫联络联络我这个老姐姐,我这不只能亲自过来瞧瞧你们了?”

“劳动宫主大人亲驾我们这破地,可真真该死!”宋清浅说着,笑嘻嘻地虚掌了几下自己脸颊,逗得厅中此起彼伏地响起一阵轻快笑声。

“唉?我余师妹人呢?”

与罗紫嫣和宋清浅寒暄片刻,秦未央才发现二当家余鹤并未在场:“余师姐醉心仙途,难不成又闭关了?”

“嗨!别提了!”

紫阎罗撇了撇嘴,简单说了余鹤正在捉拿寨内逃脱的男豚。说话间,宾主落座,各尽其欢。

“所以秦宫主这次,是专程来瞧瞧二姐?”

“此为其一,这次我率众离开珊瑚海宫,主要还是要赴那石门大会。”

“哦?秦宫主对那玄阴鬼母的宝藏,也有些想法?”

“自数年前一窥聚丹境后,我闭关数次,但那通灵宝境之门,却始终不得而入……”

固本、蚀骨、聚丹,乃是登仙七境中的下三阶,修士依次修炼,虽也能驻颜养容、延年益寿,但终究最多算是略脱凡俗,依旧拘于五行伦常、肉身凡胎。而一旦跨入通灵,似余鹤那般,可调动天地万物,才算得上稍窥天道,入了那仙界门槛。故而也难怪秦未央以宫主之姿,依旧为了些许得窥天道的可能,亲自跋山涉水,去往那石门一试。

“每半甲子,玄阴鬼母于宁安落雪交界的石门,邀江湖新贵一会,品茗论道,切磋道法,胜者可得鬼母助力,下境者脱胎,中境者洗髓,上镜者入道……秦宫主看来是志在必得呀。”

秦未央和余鹤同出柳吟月一脉,皆道心深厚,一心登仙,她多年琢磨,可天赋终究与月仙口中“可比乃师”的余鹤不可同日而语,故而年逾甲子之时,终于还是放弃了闭死关,转而寄望于石门大会助其窥破四境。

“权作一搏,未尝有几分把握。”

秦未央这话倒不是自谦,江湖上自有大把修士觊觎鬼母宝藏,其中不伐四境通灵和五境化虚的高手。鬼母设三十年一次的石门大会之时,定下“一人只可参一次会”的规矩,故才有一些低阶修士千里迢迢奔赴石门,去赌自己参与之时,恰好未遇高阶修士的那一线之机。

“未央!”

几人正聊到酣时,门外一声娇呼,一个人影径直闯入。

来人风尘仆仆,正是刚从大荒山顶回转的二当家余鹤。

“余师妹,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你手下蝇营狗苟,做那些无用挣扎?唉,你这是?”秦未央本想凑趣几句,可发现自家师妹面色略有不愉,顿觉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天天打鸟,却不想还能让鸟啄了眼!”

“二姐,怎么?人跑了?”

“嘿!!跑是跑不掉的,只不过那姓林的男豚,不知从哪里学了些邪门功法,委实难缠!最后我不得已引了先天雷罡,把他劈落了后山悬崖。”

“哦?竟然有男豚逼得师妹引动雷罡?”秦未央心中纳罕不已:能逼得余鹤引动先天雷罡,这男修至少也得聚丹大成了吧?她可从未听说有宁安地界上有这么厉害的男修!

“二姐,你真该留下那男豚一条狗命,慢慢炮制,定是一绝佳鼎炉!”罗紫嫣一脸惋惜,余鹤翻了个白眼,心道你当我不想捉了他么?我这不是没捉到么!想到这里,重重叹了口气,将手里的蓝布条拍在矮几上。

站在秦未央身后的萱凝,此时忽然蹙了蹙眉,有些狐疑地望向桌上的蓝色布条。

这味道……难道说……不会!万万不可能!!那展颜若有这等本事,当日又为何在我面前乔装示弱?可……可这精露气息,分明就是……一时之间,萱凝脸上神色变幻,死对头曾露偏头瞧见她神色阴晴莫测,心中也是疑惑:这狐媚子怎的这等奇怪?难道是认识那从余当家手里逃脱的男豚?

“咱们寨子背后便是大荒山万仞绝壁,便是那男豚有通天本领,此时也化作一滩血肉了,二姐莫要为这等蝼蚁置气。”罗紫嫣笑着搂上余鹤肩头,亲热地晃了晃,想要稍稍转圜余鹤心中烦闷。

她知道自家二姐平素行事讲究一个周全,若有男豚从她手中逃脱,定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可这大荒山北麓,林兽不至,飞鸟不渡,她决计是寻不到那男豚影踪了。一旁的宋清浅,得了门口后厅手下眼神示意,也赶紧上前嬉笑打岔。

“二姐,咱们就别老说这些破事儿了,回头我安排寨内姐妹下山到北边村镇打听打听,若是没有那堕崖男豚的消息,便定是摔得尸骨无存了。今日秦宫主远道而来,要不咱们先接风洗尘,席上慢慢叙旧?”

“也罢!未央!那咱们这便入席,边吃边聊。”

一众女子莺莺燕燕,相携穿过花厅,往那后厅而去。

……

林三思被雷罡击中,真气紊乱,堕入深渊。余鹤等人却不知,这浓厚白雾中乱流纵横,罡风四起,虽能伤人,亦能救人。

坠入白雾中的林三思犹如汪洋中的一叶扁舟,须臾之间被刮得左摇右晃,却歪打正着削弱了些许下坠之力,山底露白雾浓,他的身子接连被崖壁中伸出的几株巨擎般的树杈托了一托,坠势更减,下一刻,“扑通”一声,整个身子砸入了崖底深潭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林三思昏昏沉沉间,听到阵阵窸窸窣窣的灌木摇晃声,他用尽全力,睁开了眼,发现自己仰面躺在一处溪滩上,身下的鹅卵石硌得他生疼。

“姐姐!母亲!快来快来!”

“你们快看!”

“母亲,你来看看!”

“唔…好帅的小哥……”

林三思坠落崖底,又随着潭水一路漂行,身上黑泥尽去,他原本长相便算得周正,而入了修仙之路后,皮囊更是被真力滋养,更显唇红齿白。

虽然一身真力在下落时护住了他要害部位,但毕竟崖高潭深,此时他奇经八脉真气紊乱,几处关键穴窍堵塞,暂时变回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山野村夫。

听闻人声,不知是敌是友,他赶紧忍者瘀疼坐起,正对上两双忽闪的琥珀色竖瞳。

一对是双十年华的孪生姐妹一左一右蹲在他身边,正好奇地打量着他,两个女孩身量与林三思相仿,鹅蛋脸,双酒窝,金发披肩,圆眼翠瞳,全身上下只有羔皮遮胸和麂皮围裆勉强遮住了曲线惊人的隐私部位,露出一身浅褐色光滑的肌肤。

就在林三思戒备着手脚并用,向后挪蹭之时,灌木中走出一女。来人貌似三十有余,比两姐妹高出一头,金发微卷,下及腰臀,莲步妖娆,神色淫冶。正所谓:

粉颊圆润唇似火,

翠瞳闪烁卧蚕横,

双峰雄伟臀若月,

腰无一握肤如绸。

女人两只乳珠和双腿之间各贴有一张姜黄符纸,将将遮住羞处。三张符纸上朱砂符文密布,似乎还有一些血迹。

淫邪打扮的熟妇缓缓靠近,一对翠绿竖瞳忽闪着,上下打量着林三思,看得他心中发毛。

“小哥是附近哪个村子的?”

“我…我不是附近村子里的人。”

“那你是?“

“我从山上失足坠落……”

“骗人!这山壁高得瞧不见头,掉下来的人就算不摔成肉泥,也不能像你这般没事儿人的样子吧?”双胞胎姐姐一脸不信。

妹妹翻了个白眼,掐了一把林三思的大腿,疼得他连连躲闪。

熟妇来到林三思身边蹲下,毫不犹豫一把握住了他腿间玉茎,脸颊凑到男孩颈项间使劲嗅了嗅,红舌狠狠地舔舐了一口裸露的肩头锁骨肌肤,林三思被女人火辣热情吓得有些发懵,可真气四散,眼下的他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抵抗不了高出他一头的熟妇的调戏。

“告诉我你怎么进来的,嗯?”

熟妇的手柔若无骨,“咕叽咕叽”越撸越快,她一边探问男孩来历,一边舌尖在他的耳根画圈。一旁的两姐妹也不闲着,两人各自捉住男孩一只手,望自己麂皮围裆内的私处而去!

“我!我真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嗯?臭小子不说实话是吧?”

柔荑薄施绵力,“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谷间回荡,女人的掌肌厚实饱满,犹如虎豹掌中肉垫,指掌之间沟壑俨然,肤滑纹密,男孩一条玉茎在手穴中穿梭,在裹作一团的肉垫中硬生生挤出一条缝隙,冠沟中涂满腺汁,里筋被搓弄成了一根绕指柔,林三思此时便是神通不失,也断断受不了这样的责弄。

棒身毫无一丝骨感,摄人心魄的指掌绵弹,绝非寻常人手所能及!

值此时刻,林三思的双手也没闲着,两姐妹一左一右,各抱一臂,下身花穴将他整只手齐腕而吞!穴底犹如归墟,将林三思的五指牢牢吸住,肉壁裹住指掌,不停波浪起伏。不知怎的,手上的烘热黏湿触感,让林三思禁不住想象自己的玉茎如果被吮入,将会是怎样情景……思绪略一飘散,肉掌中被裹撸不停的玉茎更是煎熬,会阴一热,便有一股暖流上窜!

“说不说?你到底是从哪里进来的?和那个臭道士什么关系?”

林三思听得一头雾水,但双股战战,两腿之间情势却已刻不容缓。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熟妇将他一把按倒,翻身倒坐在他头上,裹撸玉茎的手借着涌出的腺汁更是进退自如,另一只手五指则仿佛拨弄琴弦般撩拨着男孩一对睾丸嫩肤。

林三思仰面朝天,呈一“十字”被按在水滩边,只见两只浅褐臀球泰山压顶,蝴蝶穴肉夹着一张姜黄符纸按在他口鼻之上,肉穴隔着符纸,将灼热余温传至他唇齿之间。虽然符纸薄如蝉翼,但将淫汁滴水不漏地封在肉穴之内,林三思口鼻能感觉到被黄纸封住的肉穴内汁液鼓荡,酸骚之气漏出,熏得他精关松动,欲罢不能。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哦~~哦~~不行了不行了~~”

就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手穴戛然而止。

女人松开玉茎,收回玉手,仔细舔舐指尖残留的腺汁:“想射?没这么容易!快说!你到底从何而来!”

被撸得微微泛红的玉茎朝天耸立,龟首脱出掌穴,被谷间凉风一激,猛得一抖,摇落几滴晶莹汁水,立刻便被左右两女伸指蘸弄分食。

“女侠高抬贵手!我乃海外散人,阴差阳错落入这大荒山底,确实不知女侠所说的道士姓甚名谁啊!”

熟妇戳了戳棒根,嗤笑一声: “哼,臭小子好生不老实,你怕是不知道,我们金獍可辨百味,你身上有那臭道士的味道,决计错不了!”

“母亲,为什么是臭道士呢?那道士挺香的呢!”

“哪有这个小哥香呀!”

“这倒是,要是让我嘬上一口,真不知道要美成什么样子呢!”

“呸!你个小骚蹄子!要嘬也是我先!”

姐妹俩叽叽喳喳,直到熟妇瞪了两人一眼,才悻悻收声。

“几位女侠!我真真一无所知啊!我是被黄龙寨的人掳上山的,确实是失足坠崖,至于什么道士……唉唉不要呃啊啊啊!!”

话未说完,熟妇一声轻哼,臀球抬起,又狠狠落下,砸得林三思眼冒金星,紧接着玉茎上又传来快愈先前的裹撸责弄!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怎么样!和寻常女人的手掌相比,我的是不是更舒服?”

“金獍掌出露如雨,豹尾盘桓魂不存。被母亲的手穴玩过,以后恐怕要食不知味咯。”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屁肉下的林三思被砸得气息滞涩,丹田空空如也,被晾了片刻的玉茎更是敏感脆弱,稍稍撸动便让他连连缩肛提臀。

这些日子林三思虽见惯了男人被各种搾弄,但真轮到自己,依旧是心旌神摇,难以自抑。

他有些明白了,眼前三个金发翠瞳自称金獍的女人,多半是妖非人,眼下自己真气紊乱,决计抵抗不了这几个妖精,恐怕还得循循善诱,服软做小,先留得一条性命才是正理。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哦!呃!哦啊!嗷呃!”

就在会阴又是一热,灼流向上积聚之时,手穴又一次松开了!

林三思感到一阵怅然若失,玉茎上快感残留的涟漪让他张口结舌,大口喘息。双手之间传来的少女金獍穴内软肉温热厚实,更激得他心里没着没落,燥热难当。

“怎么样?想说实话了吗?”

射意迅速在龟首积聚,似乎轻轻吹一口气,都能让蓬勃白汁漏出,林三思紧抿双唇,深吸一口,熟妇股间符纸透出的酸骚立入肺腑,屁穴猛得抽缩几回,可终究未射出一滴。

“多少年来,我金獍一族与周遭村民恪守约定,每年只在山神祭日,从每村取一童子,你等未告而发难,找来了那什么拖地臭道士!将我母女三人封在这方寸谷底十余年,是何道理!”

“就是就是!我们可从没害过一条人命!每年山神祭日,收取当年男童时,母亲都会把上一年的男童放了!便是如此,你们人类竟然还暗算我们!”

“母亲,和他说这么多干嘛!先榨干净再慢慢问呗!他能进来我们便能出去!”

金獍美妇熟乳轻摇,贴在两颗乳头上的姜黄符纸随风飘荡,柔荑熟练无比地盘玩林三思两颗饱满童睾,美妇心中有些狐疑:这男孩虽比自己受用过的那些大出几岁,可毕竟也只是寻常人类,怎的睾内精露气息如此精纯,熏得我都快醉了……

半盏茶的功夫,童睾胀如鸽卵,可玉茎射势稍退,女人一声坏笑,柔荑立刻重新爬上了他的棒身!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嗷~~好想……想要……”

“还没到时间呢!再酿一酿!”

“啵!”

一对金獍姐妹花将林三思手掌从身下肉穴抽出,穴肉紧紧依附五指,拔出时发出的酥人声响,仿若瓶塞离瓶,男孩的手掌被淫水泡得通红,指皮起皱,掌中连接着手臂的经络根根紫红瘆人。姐妹花一人一边,一屁股鸭坐于林三思两条大腿上,饱蘸了淫汁的穴口金毛,像两把油刷随屁肉耸动,将淫水涂抹在他的双腿上,没一刻功夫,林三思两条腿上经络也根根青紫,腿肉肿胀起来。

淫毒入体,让他心火愈发升腾,便在此时,掌垫重新裹住了他的棒身!被反复寸止的玉茎,在淫毒催动下,变得敏感脆弱,手穴刚握上玉茎,还没撸动,龟首便立时暴胀半寸,马眼横开,从掌尾缝隙探出,通红棒身在手穴中颤栗几下,一条浓稠白汁歪歪扭扭地从马眼沿着龟首软肉,汩汩流淌而下。

“滋溜~~”

“滋溜~~”

金獍姐妹见了精露,哪还能够忍耐?两人俯身,争先恐后伸舌舔食男孩身上洒落的精露,刚射过的玉茎敏感无比,被姐妹香舌扫到,瑟缩抖晃,带着姐妹两人身下的一双裸腿也跟着筋挛抽搐。

被寸止流出的精露,未能消解林三思的欲火,一边是流淌不停的精露,一边是熊熊燃烧的心火,他只觉自己像是被流火烤成焦炭的一根木柴,筋骨之间噼啪作响,逐渐走向未知尽头。

“怎样?若你继续顽抗,不愿告诉我遁出这方寸之地的方法,我们可有的是时间,在你精水流干之前,还能寸止几十次呢~”

金獍熟妇五指箍住男孩精管,探首就口,狠狠裹住龟首一阵吮弄。精管被控,林三思空有射意,却无射功,精巢翻涌,一阵胀爆之感从下腹散逸。远超寻常的内压之下,竟有一丝真力逆流而上,撬开一丝缝隙,挤入了空空如也的丹田!

金獍两姐妹撅着可爱肥嫩的小屁股,小鸡啄米般在玉茎四周舔舐,熟妇螓首昂扬,丰润的红唇松开通红的龟首,在冠沟留下一圈红色唇印。三女丝毫没有察觉,摄入精露后,各自看向男孩下体的眼神中,理智逐渐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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