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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之雾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6550 ℃

秋日的墓园被湿冷的薄雾笼罩,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焚香与枯叶的腐败气息,沉郁压抑。

祥子站在睦的墓碑前,手中紧攥着一束白菊。她凝望着那冰冷石面上刻下的名字——“若叶睦”,雾气在碑面氤氲出一层幽光,仿佛那目光仍在注视她,带着令人不安的亲昵。

她们的婚姻是一场政治交易。睦,若叶家的继承人,优雅而冷漠,却因不育失去了延续血脉的可能。为了维系家族,祥子在睦默许下,与邻家的阿维尔公爵秘密接种,诞下了双子——继承了祥子的天蓝发色,眼中却映着公爵的紫瞳。

睦摔下悬崖后十年间,这段秘密如同枷锁,压在她的心头。

祥子俯身抚摸墓碑,指尖摩挲着冰冷的刻痕,心头泛起酸楚。睦生前的那双金色眼睛,总带着若即若离的冷漠,却偶尔浮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占有,那种目光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噬。如今睦长眠于此,可那段婚姻的阴影,依旧紧紧缠绕着她。

“睦……你会恨我吗?”她低声呢喃,声音被风吞没,只留下微微颤抖的余韵。

忽然,刺骨的寒意从背后袭来,如同冰冷的指尖悄一阵然滑过她的脊背,钻入黑色丝裙的衣摆,贴上她裸露的皮肤。祥子猛地一颤,警觉地环顾四周,墓园中只有几位扫墓的路人,低头摆花、焚香,远处传来断续的低语,一切宁静得诡异。

可那寒意并未退去,反而转化为一股炽热的气息,缠绕于她腰际,如有生命般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令人窒息的侵略性温度。祥子的心跳加快,指尖死死扣住墓碑,想要转身却发现身体如被无形束缚所禁锢。

“祥……”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带着幽怨和赤裸的欲望。那是睦的声音,带着她生前独有的威严,却又多了一丝灵魂的狂热。

祥子瞳孔猛缩,喉咙发紧。

那是睦!她明明已经死了……这不可能!!

“睦?!”祥子惊呼,声音却卡在喉咙,化作一声颤抖的喘息。她感到一双冰冷的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缓缓收紧,指尖在她裙摆下肆意游走,穿过薄薄的布料,毫不留情地触碰到她最隐秘的部位。那触感冰冷却炽热,带着睦生前从未展现的侵略性,以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未尽的欲望。

“别动。”那声音在她耳边回荡,“你永远是我的,祥。”

祥子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她的理智在尖叫,要她逃离这诡异的场景,但身体却背叛了她,被那股超自然的力量彻底掌控。墓碑前的她,穿着黑色丝质长裙,裙摆在风中微微摇曳,纤细的身影在薄雾中显得脆弱而孤单。而此刻,她却被睦的灵魂侵占,以一种无法抗拒的方式占有。

周围的扫墓人依旧低头忙碌,偶尔有人抬头看她,眼中带着怜悯。

“这位女士好伤心,哭得那么厉害。”

一个路人低声对同伴说。

她们看到的,是祥子紧抓着墓碑,身体颤抖,脸颊潮红,悲痛欲绝。

但她们看不到的,是祥子正被睦的灵魂以最赤裸、最狂野的方式占有。那冰冷而炽热的存在,从她身后侵入,毫不留情地填满她的身体,真实又荒谬。她甚至能分辨出那根性器的形状——和新婚夜时一模一样。

无形的力量在她体内肆虐,坚硬、精准地撞击着她最敏感的内壁。祥子的双腿愈发无力,膝盖几乎要撞上墓碑,只能靠着双手死死撑住石面。

她的身体反应强烈而无法控制,已经适应了阿维尔大小的花穴再次回应着她真正的主人,湿热的液体从她体内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裙摆下的薄布,紧贴着她发颤的皮肤。她的内壁被那股力量反复挤压、摩擦,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全身痉挛,敏感的神经被刺激到极致,如被电流贯穿。祥子的呼吸断续,喉咙里压抑的呻吟终于泄露出一丝。

睦……住手……求你……

祥子在心中呐喊,她察觉到周边的目光开始有意无意的扫在她的身上,但她的身体却迎合着那股力量的节奏,臀部不自觉地微微后倾,亦如十年前的每晚。

她的脸颊滚烫,汗水和泪水混杂,顺着下巴滴落,落在墓碑上,留下斑驳的水痕。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丝质裙料被汗水浸透,紧贴着她因刺激而挺立的胸部,勾勒出她失控的轮廓。

那股力量毫不停歇,睦生前压抑的不满,此刻化作灵魂的狂热,以更猛烈的节奏在她体内冲撞。无形的力量在她体内加速,带着性器的粗暴与对她的熟悉,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窒息,内壁被毫不留情地撑开、挤压,湿热的触感让她全身战栗。

祥子的双腿完全失去力气,脚踝在泥土上打滑,只能靠着墓碑的支撑勉强站立。她的手指紧扣着石面,指甲几乎嵌入石头的裂缝。

“祥——”

那声音在她耳边低吼,带着疯狂,仿佛睦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释放了生前的禁锢。

无形的性器在她体内肆意冲撞,节奏越来越快,永无止境的索取着祥子的蜜液。祥子的身体被推向极致,敏感的内壁一次次痉挛,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滴落在墓园的泥土上。她的喉咙里终于爆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迅速用手捂住,却依然从指缝间泄露,细碎而绝望。

路人仍在远处低语,香烛的烟雾袅袅升起,墓园的肃穆与祥子体内的狂乱形成荒诞的对比。

一个老妇人叹息着走远:

“可怜的夫人,失去挚爱一定很痛苦。”

她浑然不觉,祥子正被她逝去十年的爱人推向高潮。身体在墓碑前痉挛,意识几乎崩溃。

当那股力量达到顶点,祥子的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全身肌肉紧绷,内壁剧烈收缩,包裹出亡妻的形状。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席卷而来,让她几乎失声,喉咙里只剩断续的喘息。她的双腿彻底瘫软,整个人靠着墓碑滑下,裙摆散乱地铺在泥土上,体内残留的炽热感让她无法平静,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眼神空洞而迷茫。

就在她以为那股超自然的力量——睦的灵魂,用她曾经熟悉的性器侵入她的身体终于消散,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时,一阵诡异的触感从体内深处传来。呼吸停滞,双手不自觉地按在小腹上,试图确认那股异样的感觉。

惊恐在她心中炸开——体内深处,那个熟悉的形状,依然清晰地存在着,睦并未离去,继续侵占着,在她体内缓缓摩擦。

体内那股形状感愈发清晰,像是故意挑逗她的神经,轻轻滑动,摩擦着她刚刚高潮,仍然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就在这时,祥子猛然发觉周围气氛的不对。

扫墓的路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朝她这边看过来,眼中带着疑惑和关切。

“那个夫人...好像不太对劲。”刚刚路过的老妇人低声说着,她们的脚步声在泥土上响起,带着担心,朝祥子走来。

不,不行!

丰川祥子心跳如雷,长期在宫廷斗争磨砺出的本能瞬间占据上风。

绝不能让她们看出破绽,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出她的异样,尤其是仍然在体内,并在她的小腹刻出轮廓,仍在轻微移动的形状。

汗水浸湿了额发,她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压抑的娇喘,迅速整理凌乱的裙摆。

她咬紧牙关,逼迫自己换上得体的表情——那种在宫廷上无数次掩盖真实的微笑。

理好裙摆后,她扶着墓碑缓缓起身,双腿却因体内的摩擦险些再次失力。

“夫人,出什么事了吗?”

声音从背后响起。

“没事的...我没事...”

祥子低声重复,安慰着自己。

她转过身,朝走来的人露出一个僵硬但礼貌的微笑,微微点头示意:

“谢谢关心,我只是...嗯...太伤心了。”

老妇人停下脚步,眼神仍然带着疑惑,但似乎被祥子的仪态说服。

“节哀顺变,夫人。”

她点了点头,其他路人也纷纷停下,为走过的祥子投去同情的目光。

祥子强迫自己迈出步伐,朝停在墓园门口的马车走去。

她的步伐僵硬而缓慢。她低垂着头,假装专注地看着脚下的路,实则在掩饰脸颊的潮红和眼中的慌乱。但每迈出一步,她都能感受到睦的性器在她体内摩擦,在她敏感的内壁上滑动,像是永不消散的诅咒。那无形的存在在她体内抽插,时而浅,时而深,像是在故意挑逗她的神经,撞击着她的敏感点。

墓园的石板路在她脚下延伸,通向大门,马车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只要再坚持片刻,就能钻进车厢,逃离那些好心的目光。

就在祥子快要接近墓园大门,距离马车仅几步之遥时,体内的性器突然疯狂地顶弄起来,性器在她体内剧烈冲撞,以惊人的速度和力度撞击着她最敏感的内壁,撞向顺应本能垂下的宫口。每一次深入都撑开她的身体,带来强烈的压迫和无法抗拒的快意。

祥子再度瘫软,差点跌倒,只能扶住旁边的铁栅栏,将虎口塞进嘴中死死咬住。

“睦……哈啊……睦……”

祥子忍不住呼唤着亡妻的灵魂,回答她的只有更加激烈的撞击。

当早已充血硬挺的阴蒂被按住,同时,埋在体内、上翘的性器撞上敏感点时,祥子的视野炸开一片白光。高潮如海啸再次席卷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在意识消散的瞬间,她似乎看到睦生前的记忆片段:

月光下她独自擦拭长刀的身影,看着她与双胞胎入睡时嘴角的微笑,马车坠崖前最后望向她画像的眼神...

“夫人?”

祥子猛然回神,门口的警官正关切地俯身看她。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以极其不雅的姿势倚着栏杆,头发凌乱,满脸泪痕。更羞耻的是,高潮的余韵仍在体内跳动,让她发颤。

在尽量得体的回应了警官的关切,走出墓园的那刻,体内的胀感消失,花穴失意的夹紧,只留得一阵空虚。

经历了两次高潮的祥子没有精力细想今天发生的荒谬,在女仆的搀扶下坐上马车。

“睦……”陷入昏睡前,她低声呢喃,混合着恐惧、羞耻和一丝莫名的眷恋,“你到底……想要什么?”

风吹过墓园,带走一片落叶。马车的身影在薄雾中逐渐消失,而那座墓碑,依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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