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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翠記 名媛母女的母狗現形記(一)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9220 ℃

點翠記

第一節

開車的一大早就開車送父親出去,說是談生意,天晚了也還沒回來。蔣翎楸出門正要叫車,被她母親蔣太太叫住了。

「還有時間,路也不算遠,我們就走過去吧。我們母女倆正好談談心。」

兩人並排走在路上。天快暗了。仲夏的黃昏,天空是燒到盡頭的金箔,熱烈的紅退盡了,只有地平線上細細一層橙黃。往上便是沉沉的紫,紫裏隱約透出一點青。這時候街燈剛亮起來,像一隻隻蜜蠟黃蟬蛹,浮在似暗未暗的天光裏。路邊兩排洋梧桐的樹葉黃綠參半,黃的成了脆薄薄的一片片,綠的雖然綠得正濃,日頭下烤久了,葉尖也有點枯捲。要是這白日再長一點,也快黃了。

都說女兒要富養。父親的公司不景氣,也沒有減低翎楸的生活程度,所以她並沒有感覺。蔣太太卻是知道的,不得不早爲女兒做打算。

蔣太太道:「翎楸,你學校裡那個男孩子,家裡條件一般吧?你可能年輕時候總覺得愛情重要,但女人一輩子,終究還是要過日子的。」

翎楸皺眉道:「媽媽你又來了。今天不都已經答應出來了嗎?你怎麼又提起這事?」

女兒吃了虧是她年青。看著遺傳自己美貌的女兒,連帶著吃了虧的蔣太太覺得她不能不好好教育下女兒。

蔣太太道:「媽媽這輩子順風順水,不就是當年聽了你外婆的話,知道愛情不能當飯吃,挑了你爸這樣的好人家。到了你這一代,更得往上走一步,找個比你爸條件還好的,這樣媽才放心。」

翎楸道:「我哪裡能跟你比啦?媽你條件這麼好,還要我找個更好的。我才沒你那麼會挑,我就只想找個自己喜歡的人。我們學校同學一見到我就問:『你媽真的是白子綾啊?』光聽這句話,我壓力都夠大的了。媽,你就少念我兩句吧。」

翎楸低頭不再說話,專撿地上的黃葉子往上踩。腳底下一陣陣「喀嚓喀嚓」葉片碎裂的聲音。

蔣太太的名字叫白子綾。從前覺得沒必要管女兒,沒想到把她慣壞了。她覺得自己是什麼?童話裏接濟窮人的公主嗎?在她身上花了這麼多錢,就這點見識。

這個和她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女人,子綾看着她心裏想:自己年青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那時候是正午,大考前夕,教室裏同學們埋頭苦讀,只有子綾已經提前保送大學,沒有事做。她坐在桌子邊沿上,手裡端著一罐拿鐵。身上穿著的是一襲天鵝藍薄縐紗連衣裙,一朵煙紫色小蝴蝶結繫在領口,裙襬滾著雪青色窄邊,兩條纖長的腿垂下來,腳尖微微點著地。她剛低頭喝了一口咖啡,就聽見她的同學許峯砚道:「子綾,我喜歡你兩眼空空的樣子。」

子綾驀地抬起臉來,詫異道:「什麼?」

許峯砚輕笑道:「就是你上數學課發呆的樣子。明明睜著眼睛,眼神卻空落落的,像失了魂的洋娃娃。真的好喜歡這樣的你,做我女朋友好嗎?」

同學間響起一片笑聲。子綾因也覺得自己被嘲笑了,忿忿道:「許峯砚,別以為你成績好一點就可以這樣笑話人。現在的社會,到哪裡不要看家庭背景,身份地位?我看你這樣的,就算大學畢業,也未必找的到體面的工作。至於做你女朋友嘛……想都別想。」

子綾的家世是極有根底的。不過到她父母這一代時,卻開始中落。只是她父母少爺小姐當慣了,自然也把她當小姐養大。

她是個漂亮的女孩,小小的臉龐一雙杏眼含春,沒有怎麼用心讀書,臉上透著富家千金的天真爛漫。

太陽照着她玲瓏的臉,是淡淡的藕荷粉。薄而濕潤的嘴脣又是櫻桃紅。陽光下長長的烏黑的眼微眯着,漸漸看不清周圍,只聽到瑣碎的人語……

等父母年老,家裡的錢快花完了,她臉上的傲氣褪盡,被憂愁取代時,那股天真爛漫就顯得有點傻。

有人在笑嗎?

蔣太太戴上墨鏡。

回過神來時,街上的行人已漸漸多起來了。

好在她父母總算是省下一筆錢,爲她謀了個名媛的出路。這份事業她經營得有聲有色,沒多久就嫁給了蔣先生,如願成爲豪門太太。

不過她自己卻不怎麼喜歡「名媛」這個稱呼。每次提到這個話題,她總是說:「我和那些人不一樣的。」

她知道哪裏不一樣嗎?從來沒聽她說過。對着聚光燈她只是笑,一將功成萬骨枯那類的滿足。

別的名媛再好些,也難登大雅之堂。嫁人後,自然就淡出公衆視線。不像她,嫁入豪門後也依舊兢兢業業地耕耘,殷勤地參加各路名流盛典,不論受邀與否都從不缺席。像是去旅遊景點買粘紙沙畫,用琥珀鎏金砂細細鋪成「到此一遊」。

因爲讀書不好的緣故,她婚後格外重視對自己的繼續教育。入學的時候喜歡曬學生證,畢業的時候喜歡曬畢業證。入學的時候居多,所以只看到她拿着學生證擺拍的照片發個不停。

總之,她喜歡引人矚目,在她想引人矚目的時候。

今天是例外,爲女兒物色男朋友,自然一切以翎楸爲中心。蔣太太只簡單穿一件法式領墨綢襯衫配上宝蓝呢高腰A字裙,讓女兒穿一身鵝黃色無袖連身百褶裙,難得地心甘情願做陪襯。

蔣太太還想多叮囑女兒兩句,翎楸道:「媽,我們到了。就是這裏。」

松葉綠石牆正中開一道鐵柵欄門,漆成了舊式的黛藍色。隔着門望進去,車道兩旁垂枝銀杏的樹葉在燈光下連成暗金色長長的一片。在這暗金色的盡頭,是一座現代簡約風格的房子。就像是個象牙白方盒子,夜色迷濛中掛着一層鴿子灰。

蔣太太略一皺眉,依舊細細打量這座宅子。翎楸卻在旁開口道:「這房子也就這樣,還說人家條件多好、多好……我就說嘛,不要對我要求這麼多。本來就很難找到比我們家條件更好的。」

眼前的房子已算得上是豪宅,只是比起她們自家的莊園還是差上不少。

這也在意料之中,原本世上比她們家更好的就沒多少。蔣太太心中清楚自己對女兒的要求過於嚴苛了些,雖然心裏難免失望。

不過總歸算得上是好人家,已比翎楸學校裡交往的那個男孩強上許多。

況且對翎楸來說,這樣的男友可能還更好。對方能看上翎楸什麼?無外乎是她的外貌和家世。除此之外翎楸還有什麼?如果真找了個富可敵國的,翎楸拿捏得住嗎?歸根究底,有多少錢是一回事,願意爲翎楸花多少錢,又是另一回事了。

蔣太太爲了讓女兒專心與那窮男友分手的緣故,也不便解釋這麼多,便道:「妳呀,哪能還沒進門就嫌東嫌西?也不看看你自己挑的什麼人……」說完又轉口道:「人家未必差,有的人就是喜歡低調。這種人家才是真正穩定可靠,能長久過日子的。」好在她近來關心女兒,知道她實習公司的老闆在追求她,請她和家人來吃飯。不然差點錯過了這個機會。

蔣太太見翎楸不語,便撳了電鈴。不多時鐵門向兩邊緩緩打開,母女兩人沿着車道走到房門前。剛走到門前站定,門已開門,從裏面從來一位四十歲上下的男子。

男人笑着招呼道:「翎楸,你來了啊!」

翎楸應了一聲,轉頭對蔣太太道:「媽,這是我們公司的老闆,許峯硯。」

峯硯笑道:「阿姨,你好,快進來吧。」

蔣太太楞了下,發覺自己還帶着墨鏡。方摘下墨鏡道:「啊……你好。」

峯硯好像這時候才認出她,道:「原來是白子綾女士。」

翎楸道:「你也認識我媽媽呀?」

峯硯道:「那當然,白女士這麼有名!快請進!」便領着蔣太太與翎楸穿過大廳,進入一間和室。房間寬敞,牆上掛著幾幅水墨山水畫,牆角點著幾盞米黃色紙罩落地燈,地上鋪著淡青色細紋的榻榻米,靠牆設著一個木質的吧檯。是講究的日式招待室模樣。

峯硯今天特意請了廚師上門製作懷石料理。廚師已站在吧檯後準備就緒,面前擺著一隻還在緩慢移動的帝王蟹、幾大塊鮪魚赤身、中腹和大腹,玻璃器皿裏還有幾隻蝦子不時蹦跳。其他各類時令食材也一應俱全。

三人依次坐到吧檯前,峯硯坐中間,翎楸和蔣太太坐在他兩邊。剛一坐下,廚師就上了第一道菜。

來既然都來了,翎楸爲了不落話柄在她母親手裏,全心全意地敷衍峯硯,便道:「噯,是魚子醬。」

峯硯道:「你喜歡吃嗎?」

翎楸道:「我還好,但是媽媽最喜歡吃魚子醬了。不過最近好久沒見到她吃了。」

峯硯轉身對子綾笑着示意讓她多吃一些。子綾口中吃了一半的魚子醬變成了千根刺,梗在喉嚨,說不出話。翎楸看上去只是隨口一提,峯硯也沒有在意。好在峯硯只是轉過身來示意子綾多吃一點,就又一心放回翎楸身上。子綾鬆了一口氣,心中若有所失。

後來又有一道菜,廚師做壽司。打開裝蝦子的玻璃匣子時候,有幾隻蝦子太新鮮,一時沒抓住,跳到了桌子上,就有一隻跳到了子綾腿上。

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峯硯已眼疾手快過來幫她捉走蝦子。他的手拿蝦子的時候,在她大腿和絲襪之間有沒有略頓一頓?

峯硯馬上又去翎楸那裏幫忙。蝦子回到廚師手上還是活蹦亂跳,直到剝了殼做成壽司擺在子綾面前,蝦子還在抽動。廚師歉意地笑了笑,手在蝦子背上又輕按了一下,方才靜了下來。

子綾吃下了壽司,側身低聲問道:「你這裏哪裏有鏡子?我想補下妝。」峯硯起身道:「我帶你去。」領她往裏走。

通往化妝間的過道只有昏黃的壁燈,牆上排滿了畫框。上面畫了些什麼?太暗了,看不清。子綾沒有看也覺得是一幅幅人像,是盯着她的一雙雙眼睛。她低頭只望向自己的高跟鞋尖,一步一步踩在峯硯的腳步上。

峯硯推門將她讓進化妝間。房間還沒有開燈,子綾看到面前一個身影只有白色的臉、手臂和雙腿,衣服融化在黑暗裏。一線流光照在這晶瑩的臉上,雙眼凝望着她。

她輕輕舒了口氣,莞爾一笑。

她的美貌給她帶來了無盡的聲譽,同時又給了她無窮的煩惱。女人都是善妒的,明裏暗裏的風言風語她已聽得夠多了。而對她有所圖的男人們又大多心口不一:說什麼自己對白子綾不感興趣。天底下哪有男人不想佔有我?無非就是想藉此來壓低我身價。簡直要整日拿手捏住男人那活兒,才知道他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子綾側臉輕撥髮絲,略略揚起下巴想端詳得更仔細些。卻發覺對面的女子沒有跟着動彈。依舊站得筆直,雙眼定定地望向她。這分明就是一具模樣酷似自己的人偶!

她失聲低叫,腳下一個踉蹌。好在峯硯從背後及時扶住她的腰,順勢將她攬入懷中。

子綾下意識掙了一掙,屁股抵到峯硯下身。隔着布像一根老虎尾巴來回掃。

依她的閱歷應當是嫺熟地轉過身笑罵道「你在幹什麼?」,卻沒有這麼做。

當然她知道自己沒有自作多情。只是對方在追求女兒,若是自己與他熱絡,讓女兒怎麼做人。

那她應該斥責他嗎?其實稍微冷靜想一下,就是因爲自己當年拒絕了他,才造成了他如今的心理創傷,她不能再這麼一走了之。況且就算爲了翎楸,她也要看看峯硯心裏到底怎麼想。

那麼就該裝作沒有發現,是不是面上驚慌失措,身體癱軟在他身上比較好?

正這麼盤算着,峯硯他竟已不知何時平靜下來。子綾心中一下沒有了頭緒。不過依舊道:「你這裏擺個人偶,真是嚇死人。照誰做的啊,也不怕別人來問你收肖像費?」

峯硯沒有答話,只是淡淡一笑,便徑自動手去脫人偶身上那襲精美裙裝,漫不經心道:「你的衣服弄髒了吧,真是抱歉。這人偶身材和你很接近,她的衣服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合適」。

峯硯從人偶背後解開暗釦,順勢將連衣裙從肩膀上一路褪到腰際,露出一對豐滿雪玉般的乳。

子綾吃了一驚,下意識就上前伸出雙手遮擋人偶的胸部,等手覆在雙乳上才覺得自己神經過敏地可笑。這原本就是他的人偶。他一個人的時候,看也看過,摸也摸過,能做的不能做的肯定也都做過。何況自己方才既然裝作沒認出這人偶,現在這樣反倒讓峯硯笑話。

她不能不做點什麼,峯硯已經停了下來。子綾雙手握了握手中的乳球,隨又揉捏玩弄起來,故作客觀品評道:「這人偶的胸,摸起來倒還可以。」

峯硯低聲道:「為了做成這個樣子,可花了不少功夫。」

再怎麼好,終究還是死物。要是峯硯含着這乳頭,嘴裏只怕又僵又冷,哪裡比得上真的奶子,放進嘴裏輕輕一舔,就能嘬得發燙發脹,顫巍巍在舌尖上挺起來,脆生生脣齒生香。他手在這人偶腿上摸來摸去,能摸出什麼滋味?不像真的大腿,白嫩飽滿又結實,捏一把就緊一把,掐一下就能掐出熱乎乎的肉勁兒來。等到他下頭真挺進去的時候,這沒血沒肉的東西,裡頭冷冰冰的、硬邦邦的,能把他裹得舒服嗎?哪兒像真的地方,熱乎乎、濕漉漉的,能緊緊地裹住他,夾得他進退都有滋味兒。

峯硯,她不明白他爲何這麼傻。是因爲他長久地愛慕着她,但自己卻無法給予他回應,便只好把感情發泄在這人偶身上嗎?

那麼,歸根究底這還是子綾的責任。她必須要讓他知道什麼是真的,活着的肉體。在這一剎那,她強烈地想要從背後抱住他,用她溫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他身上。那樣的話,他不會再瞧得上這個人偶。

峯硯已經低下了身子,子綾也就蹲下來挨著他的肩頭。他的手一面將裙子一寸寸褪下,同時又輕柔地撫摸着人偶的大腿。明明盯著的是一截冰涼的軀殼,眼睛卻熱烈得要燒起來。燒得子綾胃裏一陣陣泛酸,她把臉別過去,然而眼角還是瞥見峯硯指尖在那雪白僵硬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

她恨峯硯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可是,如果他真的這樣看她,她心裏也害怕。在嫉妒和恐懼的雙重衝擊下,她猛地站起身來,噁心地只想嘔。

峯硯站起身,此時方才掉轉身把裙子遞到子綾面前道:「你把這個換上吧。」

子綾茫然接過裙子,入手處絲絨柔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啪」地一聲,峯硯忽然打開了燈,,突如其來的強光令她眼前一片空白,半晌才重新看清。孔雀藍天鵝絨裙子在燈下一下子活了過來,藍得濃艷鮮活,仿佛她手一動這藍色便要從絲絨上漾開去。兩側高高地開著衩口,一路開到腰際,只用細細的金絲帶一路交錯繫著。裙襬上金絲刺繡閃動着,是一簇簇從絲絨深處冒出來的微小火星,絲絲縷縷都是熱的。

她稍稍靠近了峯硯一些。他難道真的寧願看着一個假人,也不願看她?不能夠罷?然而,這條裙子確實下了很大的功夫,難道真只是爲了這個假人?那假人能知道什麼呢?穿上漂亮裙子,假人會高興嗎?況且往日裏峯硯和別人說話,辦事總很有分寸,並不是一味荒唐的人。爲何唯獨今天如此反常?她再將他适才的言行回味了一番,一個男人願意讓女人看到這些,不正因爲他害羞,不好意思直接說喜歡她,所以才用這種拐彎抹角的方法向她表示愛慕麼?

子綾道:「你當年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卻一點動靜也沒有,要是你那時候主動一點,說不定我……」

她心裏覺得峯硯是一個可憐的人,這麼多年了,他只能這樣滿足自己的幻想。雖然他人也還不錯,但有什麼用呢。誰讓他年輕的時候窮呢,不然現在也不用浪費這麼多錢來做一個人偶。

峯硯沒有接她的話,只望向她淡淡地笑着,一隻手悄然伸入她裙底,摸到她長筒襪的邊緣。絲襪邊緣勒進豐滿的大腿肉裡,邊緣外緊接的大腿肉微微鼓起,被擠出一道飽滿圓潤肉丘。他指尖沿着這凸起的肉丘輕輕地來回刮擦着。

子綾故意皺着眉笑道:「你現在給我穿這條裙子,看上去未免太嫩了些,不太適合我吧。」

峯硯道:「你和翎楸走在一起,不說的話,別人還以爲你們是姐妹呢。」說着,手指將絲襪撐開一道窄窄的縫隙。豐滿柔軟的大腿肉隨著手指的深入,被緊繃的絲襪向內擠壓著,形成一道深而緊的肉縫,溫熱地包裹住他。直到逐漸深入連根沒入絲襪之內。

子綾拍開峯硯的手嗔道:「把這些話留給翎楸吧,我去換衣服了。」說完把峯硯推出房外。「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不多時,子綾換好衣服回到和室。峯硯和翎楸不知怎的竟談笑甚歡。

晚餐結束後,外頭下起了雨。峯硯安排司機送她們回去,自己也一同上了車。他一坐下就緊緊挨著翎楸,毫不避諱地伸手攬過她的肩膀,沿著她手臂上下撫摸。

翎楸身子一僵,下意識轉過頭,求助似地望向蔣太太。

子綾和她對視了一眼,但沒有說什麼,只是轉過頭看窗外的雨。

翎楸發了一會愣。母親明明看到了,可為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平日裡翎楸和別的男人稍微多說兩句,她都會立即制止,說女孩要自愛,要矜持,不許翎楸隨意和男人嬉鬧。現在峯硯這樣明目張膽地調戲我,她卻一言不發。明明進門前,只是看到他房子的時候,她就已有了三分不滿。那麼,大概是剛才吃了人家的飯,拿了人家的衣服,顧及情面不好立即翻臉吧?如果是這樣,那她再怎麼氣也只能悶在心裡。

翎楸心裡一下暢快起來,甚至有些隱隱的得意。她從來沒有料到自己竟能讓母親有生悶氣的時候。氣氣她也好。

翎楸把身子往峯硯那裏靠了靠,依偎在他懷裏。頓時感覺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氣,和著體溫幽幽地包圍著她,令她感到一種微醺般的安心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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