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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鲤尚往来

小说:鲤&魏 2025-09-06 14:14 5hhhhh 9390 ℃

在阿的房间里。

床头柜上事务所全家福照片,被五颜六色的药水反光照映射出五彩斑斓的黑。

试验台前捣鼓的阿,自言自语,现场十分诡异。

“嘿嘿,这个加2毫升,那个加一克,然后沉淀5秒...”

静待5秒后,阿将药剂盖上盖子,高举起来。

“无色无味大记忆消除2.0药剂!”

至于为什么是2.0:

研发出1.0的时候,趁着吽熟睡把他绑在床上,吽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着动弹不了。

阿趁机欺负,挠痒痒折磨到吽笑出眼泪,就算停了,吽的嘴角也一只向上弯。

最后用1.0药水尝试消除记忆,吽昏睡过去30秒。

再醒来时,阿故意问刚刚隔壁在敲墙,吽有没有听到。

吽见着阿就开启监护人模式:

“哪有?我睡的可香了,倒是你,都说了天天熬夜对身体不好,有时候做实验入迷连饭都不吃,还有,你跟鲤叔是不是偷偷背着我去吃烧烤?说多少遍烧烤可以吃,但不要天天去呀...”

回忆到此,阿主动掐断回忆,药效很成功,只是不想再回忆吽一直叨叨。

殊不知老鲤已经悄无声息进门且站到阿的背后。

“怎么样?研发出来了吗?”

突然凭空一句话,把阿给吓炸毛了,见着是老鲤,炸起的毛又恢复原样。

“吓死我了鲤叔,刚刚好,这是升级版,我把消除时间延长到了60分钟,厉害吧~”

“嗯?真的吗?这么厉害?”

“我都不问你拿这要做什么,你倒质疑起我来?”

老鲤拿出一张超市消费票据给阿,说自己最近40分钟去超市买东西了,自己试试这药是不是这么神奇,能消除掉一个小时的记忆。

浅尝一口后,直接倒在阿的身上,顺势扑倒在床,失去意识几秒。

被床咚的阿更是害羞脸红起来。

几十秒后,老鲤意识半醒,只感觉抱着一个毛绒抱枕似的,还不停地蹭。

“鲤叔…呃…鲤叔!”

喊了两声才把老鲤唤醒。

“嗯?唉呀抱歉抱歉,又在你这睡着了哈哈~怎么还抱着你呢…对了,我说的记忆消除药研发的怎么样了?”

显而易见,大成功。

阿拿着老鲤刚刚给的消费票据说:

“鲤叔,你看看这个?”

老鲤接过票据看,感叹起来。

“你去买的还是吽去买的?可以呀,选的都是打折商品,不亏是我教的,会过日子。”

于是阿把刚刚发生的事都解释了一遍,老鲤顿悟,喜出望外。

“天,我真记不得我刚刚去超市买东西。”

于是老鲤收下了药,准备出门,不过被阿拦住。

“等等,鲤叔,你忘了什么呢?”

“忘了啥?”

三个字然后阿直接翻白眼。

老鲤努力回想,猛然想起来,遂弯下身子,跟阿贴脸蹭蹭。

“是这个吗?嗯?”

“不完全是!”

阿羞红脸,眼疾手快把药抢回来。

“你再想想?我为什么答应你做药?”

阿紧抓着药不放,老鲤犹豫了一会,稍微用了点力气往阿的侧腰都两边一捏,阿当场软成液体摊但地上,露出不知是笑还是哭的表情。

“鲤老头…你哈…犯规…哈啊哈…”

没忍住,老鲤笑了出来,从兜里取出两个鼓鼓的信封给阿。

“好啦好啦,开玩笑啦,没忘没忘,辛苦费都在这呢。”

阿不满地收下,嘴里碎碎念:

“哼,拿到货了还玩我,老不死的东西。”

“嗯?你说什么?”

最后一句老鲤可不能当做没听到,把刚打开的房间门关上,面朝阿,双手压着双肩不让他跑。

“小神医,做实验挺累的吧?叔再给你按摩放松放松。”

阿用双手都挡不住老鲤伸过来的一只手,老鲤也用尾巴挡住了阿的退路。

“不,不用了鲤叔,你不是要忙着去做事嘛...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吧?”

最后老鲤还是放开了阿,很礼貌地跟阿说拜拜就出了门。

...

接近晚上11点。

老鲤独自在包间,菜已经点好但没上桌,他时不时看一下手表,时不时走到窗边又看一下手机。

直到包间门被打开。

“抱歉抱歉,久等了。”

随着开门声,魏彦吾姗姗来迟,穿着很休闲,花衬衫内搭白背心,白西裤棕皮鞋,身上还散发着硫磺皂淡香,应该是洗了澡来的。

“今天的事有点多,来晚了。”

老鲤也没有生气,反而一改刚刚急躁的状态,面对魏喜笑颜开,称这么晚还来赴宴自己也很荣幸。

“你这话说的,咱什么关系,你凌晨叫我来我都会来,除非我睡得死听不到手机响。”

魏彦吾点了根烟,顺手甩给老鲤一根。

老鲤很熟练的接住了,随后也是致电老板说可以上菜了。

见着服务员搬了两箱啤酒进来,魏彦吾纳闷。

“嘶...鲤啊,不是说不用那么多酒吗?”

“唉~这个啊,刚学会网购,下单不小心多点了一下,收货的时候才发现。”

“呵呵你个老糊涂,那没法咯,你家三小只也喝不得酒,正好今天忙完了这星期的事情,明天...没啥事,那就陪你多喝几杯~”

“好好好,感谢魏总。”

魏彦吾拍桌指着老鲤:

“再这样说话我生气了啊,难不成又想我帮你做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没有没有,跟雇主吃饭习惯性这样叫了。”

随后两人聊得甚欢,饭菜也逐渐上齐。

在喝酒的部分,老鲤采用了敌退我进,敌进我退,敌疲我打的战术。

还用毕生所学出老千玩骰子,让他喝了不少酒。

称自己不胜酒力的魏彦吾越喝越上头,后边还逞强说自己没醉,老鲤劝都劝不住,自己多喝了好几杯。

午夜0点多,老鲤扶着魏彦吾走出饭店。

魏彦吾的脸已经比自己的橙发还红晕,嘴里还在含糊念叨:

“谁醉了?你才醉了!我清醒着,还棱缩话!你醉晕了,话都缩不清!”

老鲤成功被他咬字不清的话逗笑,露出了尖牙。

醉彦吾还在输出:

“牙白!原来老鲤俚,似鲨鱼啊!”

“唉呀哈哈哈你别说话了,笑得我没力气扶你了。”

“不!除非俚承认,我,没,醉!”

“好好好,你没醉,你很清醒呵哈哈。”

魏彦吾这才消停下来。

好不容易到了老鲤预订的酒店。

老鲤把自己的帽子遮住魏彦吾的脸,以免被看到魏彦吾这龙门大人物。

酒店前台下意识认为他们就是喝醉的普通市民,且认出老鲤是已经开了房的客人,也没多在意,就是打了声招呼。

到了房间,老鲤锁上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已经到这了,没有回头路。

在他把魏彦吾扶到床上后,被骂了:

“轻点会使吗土黄蛇…怎么做事的…唔呃!菜没吃多少,酒喝了额~介么多~”

老鲤被气笑,自己被认成鲨鱼又被认成蛇,尽管他语气高傲,由于醉酒,说出的话还挺逗乐的。

为了省事,开房时说怕吵,选了隔音房。

藏在柜子里的“作案工具”被拿出来。

先是设备信号屏蔽器(用摸尾巴为代价从博士那里借来的)放好启动。

防止魏的手机被致电或房间酒店角落有针孔摄像头。

然后是尼龙软绳索捆住魏彦吾手脚,四个床角对应四肢。

醉醺醺的魏彦吾还傻笑着配合老鲤,于是呈“火”字型被绑在2米长的床上。

随后是拿出木足枷扣上魏彦吾的双脚,伸出足枷洞的双脚很是修长,脚后跟骨骼轮廓十分明显。

加长款的深蓝色男士丝袜更是反衬了他的本体橙色。

一切准备就绪,恶作剧报复捉弄开始。

魏彦吾的花衬衫被解开扣子,露出还算壮实的胸腹肌。

几乎崭新的45码棕皮鞋也被轻轻脱下,还能感到鞋内的余温。

此刻,魏彦吾依然被醉意掌控着脑子,却知道自己无法动弹。

“额?…我怎么动不了…”

老鲤与之相对着侧躺:

“魏啊,你也知道你的性格比较高傲自大,每次撒在我身上呢说不生气也是不可能的,压抑久了,难免要释放一下。”

魏彦吾还醉着,自然听不进。

“你…额…鲤老头俚说什么呀?我听不清~”

边说着,老鲤起身走到魏彦吾双脚面前,上手抓住脚后跟。

仅仅是被抓住脚后跟的魏彦吾下意识一缩,老鲤也看到了这小动作。

毫不客气地开始下一步。

四根手指握着脚背,拇指则开始从上往下划脚心窝子。

一下两下三下,魏彦吾也跟着连弹三下。

“呃呵呵呵…嘻嘻嘻,鲤,住手,很痒…”

老鲤掌控欲大发,非但没有停下,而是加大幅度力度,指尖与薄层丝袜的摩擦发出摩挲声。

听得人牙痒痒,而魏彦吾攥紧拳头想挣脱,却又无济于事。

老鲤很享受支配魏彦吾的权力,不禁调侃:

“手法力度怎么样?舒服吗?”

“嗤哈哈哈!嘻嘻嘻!呃!呃!放开我!我要生气了嗬哈哈哈哈!”

“不要生气嘛,多笑笑,保持愉快的心情~”

魏彦吾原本醉酒的红晕加了层羞红,尝试几次无法挣脱,脚底下的酥痒刺激不断,只得仰天长啸。

“哎呀哈哈哈!呃啊嘿嘿嘿~住手!”

不过醉意还是强于痒感,魏彦吾的挣扎动作幅度逐渐变小。

“适应能力不错啊魏~”

面对调侃,魏彦吾顾不得回应,一直笑,直到老鲤划破了他的袜子,袜底破了个洞,露出柔软的脚底肉。

这一下刺激了老鲤很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终于,魏彦吾脚底的酥痒刺激停止了,可取而代之的是脚趾头被扣住,脚底强制张开,还感受到呼吸的流动。

“额…脚趾头也…老鲤…俚真是…坏的很…”

很快,魏彦吾脚下感受到了鼻尖和嘴唇的触碰,紧随其后的是湿润触感。

整得魏彦吾双腿一会伸直一会弯曲,就是挣脱不开。

“不…不可以…嗬哈哈!呃!呃!啊哈哈!”

换作其他人,老鲤自然不会这样做。

但是魏彦吾的话,完全不嫌弃,而且这家伙还是洗了澡来的,平时也还算干净。

魏彦吾更加羞红了脸,像是脚底下有只找不着路的小蛇到处钻。

没一会,老鲤又换了个方式,脱掉了他的袜子,在他脚底边沿轻啃。

“噗哈哈哈!鲤!不要再嗬哈哈哈哈!”

魏彦吾只有脚趾头被扣住,另外四根脚趾也是止不住地搓动。

老鲤也没有回答,继续轻啃,直到被魏的脚趾甲尖划到了脸,才停下。

“呵…脚趾甲多久没剪了啊魏。”

“关,关俚什么事?我想什么时候剪,就,什么时候剪…”

“这么硬气呀?”

老鲤趁着他还醉着,抓住机会要好好玩玩,又拿出一些玩意在手上。

“来,你选一个。”

魏彦吾略微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老鲤手中的东西。

大致有痒痒挠,小刷子,“灵魂提取器”,铜钱。

魏彦吾皱起眉头,然后又躺下,用仅存自由的尾巴卷住老鲤的腰,拉扯到自己怀里,轻蔑地醉笑:

“呵,我都不…不选~我只选俚…可不可以呀~”

要癫,老鲤被眼前这酒疯子撩到心砰砰跳。

这人是真醉还是假醉啊,为什么他总能在劣势的时候突然占上风。

魏彦吾尾巴又一使劲,把老鲤提了一个身位,老鲤差点亲上,就在蹭到脸的时候,魏彦吾上嘴了。

“刚刚都…都说生气了…你还~还摸我?嗯?”

随后一口咬住老鲤的耳朵,嘴里还舔着耳尖。

又一记反杀,老鲤面红耳赤起来,还得是魏彦吾,段位这么高。

瞥见魏彦吾无袖背心露出的腋下侧腹,老鲤决定转换攻势,索性趴在他身上,把手伸进胳吱窝搔痒痒。

“噗哈哈!俚犯规!呃!呃!呃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嗬哈!嗬哈哈哈!”

比起脚底,他似乎胳吱窝更怕痒,就连卷在老鲤身上的尾巴因为被挠了胳肢窝逐渐松开,咬住老鲤耳朵的嘴也止不住地笑而张开。

老鲤逐渐掰回上风,凑到他耳根子旁边低语:

“呵呵,原来你更怕这个。”

“嘻嗤呵呵,快…快走开!哎呀!噗呵呵呵!要来不及了!”

“嗯?什么来不及了?”

两人差不多高,魏彦吾面朝上,老鲤面朝下。

不出意料的,龙根与龙根隔着裤子也相互摩擦,在魏彦吾单方面被刺激下,龙根逐渐顶天立地起来。

老鲤突然惊觉“来不及”原来是要…

猛然坐到一边。

看着魏彦吾不止地呻吟,下半身对着天花板急伸缓落。

“呃啊!啊!唔啊!呼…呼…呃哈!呵…呵…”

魏彦吾紧闭双眼,发出各种拟声词,老鲤做梦也没想到,给他挠痒痒能闹出这般结果。

“呃…你是清醒着还是醉着?”

“醉?老汁一直很清醒!就没额…没醉过!”

看来还是醉着的。

见状,老鲤也不敢再玩下去了,该玩的该爽的都爽完了。

掐好时间,正好是离开饭店后的一个小时,趁着他还醉醒着,正准备给他灌下记忆清除药剂。

魏彦吾突然用尾巴勾住老鲤的手,拽到脸面旁边蹭蹭。

这让老鲤一时大脑宕机。

怎么跟个吸了菲林薄荷的大菲林似的。

待他逐渐迷糊之后,老鲤趁机将药剂灌入他半张开的嘴里,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咽下。

几秒之后,魏彦吾全身松弛下来,直接陷入熟睡状态。

老鲤哽咽着,想确认下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试探性搔了搔他的胳肢窝和脚心,装睡的话是忍不住痒的。

挠了几下,没有动静,保险起见,又多挠了好几下。

结果只是嘴角稍微翘了一下,发出两声低沉的咯咯笑,肢体没有大动作,看来是睡着了。

随后把所有“作案工具”藏到床底下。

自己简单洗浴洗漱之后,关灯,在旁边的沙发上,做贼心虚地背对魏彦吾侧躺着睡。

...

清醒过来时,听闻到滚筒洗衣机运作声。

已经是早上了,窗帘在晨光的照耀下明的晃眼。

再往一边看去,换上酒店浴衣的魏彦吾背靠床头,翘着二郎腿在刷手机。

见到老鲤醒了,面朝过来道了声早安,又看回手机。

老鲤虚心回应,还怕他记得昨晚发生的事,直勾勾盯着他。

魏彦吾注意到了,视线也转过来对上。

“怎么了吗?”

“呃!没什么没什么,你难道不问一下咱为什么在这?”

“有啥问?我昨晚喝太醉了,你找了个酒店暂住一晚,有啥奇怪的吗?”

“没有没有,啊哈哈,你不介意就好。”

“有啥介意的,我该庆幸你没把我丢大街上。”

“啥?我看起来像那种人?”

“像,太像了,一眼人贩子。”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又吵起来,又恢复平时的老样子。

直到魏彦吾突然靠近过来,盘坐着一脸严肃与老鲤面对面,询问:

“鲤,就是,咱到房间以后...”

话说到这,老鲤心弦快提到嗓子眼,随后魏彦吾继续说:

“我有没有...对你做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毕竟魏彦吾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的裤裆是温湿的,而且龙根还是顶天立地的状态。

老鲤躺在一边的沙发上明明睡着了却有黑眼圈,一脸憋屈的表情,很难不让人胡思乱想。

“没,没有呀~”

老鲤强装镇定,心虚地笑起来解释。

“就是昨晚你迷迷糊糊脱鞋上床的时候,脱袜子扯烂了,然后开窗把袜子扔出去的时候自己差点掉出窗外,还好我拉住你了。”

(其实是老鲤后边丢掉的,不然不知道怎么解释)

“呃,这样吗,出饭店门口后就断片了,抱歉我喝醉的失态无礼。”

“哪里哪里,我喝醉的话也控制不了自己。”

“是啊是啊,上一次你喝得比我醉,然后尾巴缠着我的尾巴不肯放...呃...咳咳,抱歉,失言了。”

正当两人逐渐尴尬,房门敲响了。

老鲤赶紧起身开脱去开门。

身穿酒店工作服的孑站在门外。

“您好,这是本店免费提供的早餐,请收...啊?鲤叔?”

要死,这家伙是给整个龙门打工吗?决不能让他知道魏彦吾在里边。

“噢呀,阿孑,早呀,那我就收下啦,不耽误你时间了,早点下班~”

“啊,嗯,谢谢鲤叔。”

没给孑再说第三句话的机会,马上把门关上了。

回到主卧,老鲤把早餐放桌上,说是酒店免费提供的,然后称自己要先撤了,不然越晚越多人,看到自己和魏彦吾在酒店开房,说出去影响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

魏彦吾突然又很是自然。

“就说是谈道上的生意,没事,要是你有事可以先回去,我还得等衣服晒干了才回去。”

“行吧,啊对了,你刷牙没?别没刷牙就吃早餐。”

“噢还真忘了。”

趁着魏彦吾去刷牙,老鲤赶紧把床底下藏“作案工具”的行李箱带上出门,放到门口外边才朝里边喊。

“我先走了哈~”

魏彦吾从浴室门伸出手比了个OK的手势。

老鲤关上门,带上行李箱溜之大吉。

好不容易回到事务所,一个人也没有,桌上留着一封信,吽和槐琥写的,两人说去参加厨艺大赛,还把整天宅在家的阿也带去了。

瞬间成为空巢老鲤。

唉,没办法,孩子大了能自主做很多事了。

一步两步,还是走向阿的房间。

昨晚做了亏心事,一晚上胆战心惊的,总共睡了没三个小时,这时候当然要去阿令人安心的床上补觉。

进门后,发现阿的床尾贴着一张便利贴:

【洗完澡再睡,不然回来收拾你!】

留言让老鲤忍俊不禁。

“好好好~”

虽然当时在酒店洗了澡,但当时被子让给了魏彦吾,自己还是用沾满烟酒味的衣服当被子盖,到现在自然也是满身烟酒味。

正打算找自己衣服再去洗一次澡,结果发现自己有几件衣服都被洗了。

老鲤百思不得其解,好不容易才找到两件,是放在衣柜高格子里的衣裤。

很快洗完,老鲤扑向阿那软乎乎的床上,抱着阿的被子,把脸埋在里边,没几秒就睡着了,比安眠药还有效。

经常出门,回家倒头就睡的老鲤,很多事都不清楚。

时间回到老鲤拿到记忆消除药之后,阿继续做实验太专注做到了晚上,出客厅时看到吽和槐琥去参加厨艺大赛的留言,说是要提前一晚去,让阿第二天正式开赛的时候来助威。

去时肯定会去的,现在得先解决晚饭问题,当然是点外卖咯~

不出意外,送外卖上门的是孑,因为赶着下一单,短暂跟阿寒暄之后就走了。

吃完喝完玩手机,一下就到晚上十点半了,阿反复看时间,直到十点四十分。

先是去了老鲤的房间,从衣帽架上拿走老鲤的打底衫和外套。

因为放衣柜里的是洗过的,而放衣帽架上是老鲤隔几天才洗的,也就意味着上边还沾着老鲤的味道。

这还不够,老鲤还有个习惯,就是没出远门的时候,当天穿了的袜子直接放在鞋里,第二天出门穿了之后回来才洗。

有时因为忙着和他所谓的老朋友去聚餐,没穿的一双两双鞋里都放着当天或昨天穿过的袜子。

沾有老鲤味道的东西,有机会自然不放过。

于是阿把老鲤皮鞋和皮靴里的两双袜底掉色发白的黑袜子都拿走。

回到房间,锁上门,把这些沾满老鲤味道的东西放在床上。

青春期的阿也偶尔会有发情的欲望,一是对研究做实验的欲望,再来就是对老鲤的欲望了(更偏向于重度依赖的发泄对象。)

于是,在老鲤的衣服堆里,阿是一顿蹭。

床脚也禁不住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唔...呃...鲤叔...”

过程中,阿逐渐脸红,仿佛现在抱着的就是老鲤,。

一想到平时老鲤对自己发自内心的笑脸,却又心生愧疚,自己在某方面对老鲤是过度依赖了。

紧接着又牙痒痒没忍住,开咬老鲤的衣服,很努力地克制力度,不能咬破洞。

情到高潮,他拿了一只老鲤的袜子揉成团,深呼气后猛吸。

顿时一股木质香水掺杂着咸咸的味道扑鼻而来,阿是一点也不排斥,只是闭眼享受。

如同老鲤踩着自己的脸,这是现实里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

欲望还在扩张,下半身的小树苗逐渐长成参天大树,右手不受控制地松开裤头的松紧带,抓起另一只袜子套在参天大树上,不断摩擦。

一个瞬间,阿连忙止住,打开手机翻出偷拍老鲤睡觉时的照片,翻到视角从老鲤脚底怼着镜头的一张,脚长甚至超过了屏幕,显得老鲤脚底巨大。

阿的腰间最终控制不住朝天伸。

“鲤叔!呃...唔啊!...呃啊!”

完事之后,阿喘着气,逐渐平静下来,心里在谩骂自己真是太差劲了。

手中的参天大树也逐渐变小,老鲤袜子也湿了三分之一。

阿可算恢复了理智,把使用过的老鲤的衣物放进洗衣机,倒了两倍量的洗衣液就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万幸的是,因为自己的枕头总是被老鲤睡,枕头上也沾有老鲤的味道,很快也因此睡着。

时间回到现在。

老鲤睡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因为没吃早餐睡了个回笼觉,有点小饿。

看了下时间,还早,于是稍微打扮着装,也出门去厨艺大赛看能不能蹭吃蹭喝。

出门时才发现,自己其他鞋里的袜子都不见了,一看阳台,都被拿去洗了。

“唉哟…我不记得有拿去洗呀…”

于是老鲤穿上洞洞鞋就出发了。

到了现场,一眼就找到了阿。

一个健步过去,溜到他背后,调皮地伸出两个食指,对着阿两侧腰就是一戳。

“噗哈!谁啊!”

阿直接被痒到跳起来,转身一见是老鲤,假装生气锤他。

对阿来说,能被老鲤戳痒痒是很享受的。

“唉呀哈哈别锤啦锤啦,看比赛~”

老鲤绕到阿的身后搂着阿,时不时还用下巴蹭他脑袋。

弄得阿害羞起来,这也正是自己想要的,跟老鲤的一切肢体接触。

最后又主动抱起护在面前的老鲤尾巴,继续看比赛。

老鲤也一向宠着他,虽然有点敏感,但还是让他抱。

毕竟是自家小神医,得好好对待嘛~

“那药的效果怎么样?迫害了多少人。”

阿用很平静的表情说出了很恐怖的话。

“当然是没问题呀,没害多少人,就一个~”

老鲤也是用很和蔼的表情说出可怖的话。

得亏观众席比较吵,不然这两人怕是要被当作嫌疑犯。

“啊,对了,忘记说了。”

阿根本没心看比赛,一直在蹭蹭老鲤的尾巴。

“药如果碰到酒精,药会失效一半,也就是原来消除一小时记忆的效果会减少半小时。”

“你说什么?!”

“你一开始不就说要半小时嘛,后边给你升级到2.0也是临时起意,多少有点副作用嘛~”

老鲤瞳孔地震,大脑飞速思考。

如果减少半个小时的话,好像是在刚刚把魏彦吾绑在床上那段时间,又好像不是。

但是魏却说只记得到酒店门口的时候,但愿是真的吧。

嘶...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被这家伙知道了,怕是真的要死。

应该...没事吧,如果他真的记得,我早上应该也走不了。

反观魏彦吾这边。

还在酒店房间里边,躺在床上发呆,也是在头脑风暴。

嘶...昨晚怎么喝这么大,其实是骗老鲤说出饭店门口的时候还清醒,实际上是被老鲤丢到床上之后记忆才断片。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啊,一大早醒来怎么遗出来的都快接近半干。

不会当着老鲤的面做出什么难以言喻的举动了吧?

难怪他睡沙发上还背对着我...

不对,这才正常,如果醒来老鲤就在自己枕边那才不正常!

对,对,就是这样,什么也没发生,就是自己睡着的时候无意间遗出来的。

但是为什么今早他这么急着躲我走了啊?

不对不对,昨晚一定是我对他做了什么他才这样。

两人在各自的思想斗争里,跟空气争论。

直到有天,老鲤在买菜回家的路上,正准备上楼,一眼发现靠在楼梯口穿便装的魏彦吾,还装作没看到,径直路过,一把被魏彦吾抓住。

“你等一下。”

“唉呀哈哈抱歉这位客人,还没到营业时间哦。”

“装什么傻,赶紧把菜放上去再下来,有事谈谈,等会你敢不下来就试试看。”

“呃...嗯...好吧...”

待老鲤放完东西再下来,被魏彦吾带到一个小巷。

然后严肃正经地说明委托问老鲤接不接。

老鲤还有点膈应:

“你...要说的就这个?没有其他事?”

“哪有什么事?这不是正常找你私下委托办事吗?给个明确答复,不接我就找其他人了。”

“接,当然接!”

还以为是要说那晚的事,老鲤担惊受怕的情绪一下烟消云散。

后续的交谈中,魏彦吾没有对当晚的事提及一字,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老鲤自然也是不提及。

虽然心理各怀鬼胎,但是都不说出来,也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两人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回归到了正常生活,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

没过几天。

一间不知名的小房间里。

乌有的意识逐渐清晰,后脑勺还隐隐作痛。

而在面前,反坐椅子且抱着椅背的老鲤正一脸祥和看着自己。

“啊呀,终于醒啦?这位蓝红发色的黎博利小哥。”

乌有才发觉自己被绑在椅子上。

“别怕别怕,我就是想问问。”

老鲤语气平和却如藏刀,金黄的瞳孔比昏暗的灯光还亮,然后将尾尖指向乌有的鼻子。

“说说,是谁让你跟踪我的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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