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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堕成医院公共肉便器(重写) 第一章:初诊(二),2

小说:雌堕成医院里的公共娘娘腔肉便器 2025-09-06 14:14 5hhhhh 7610 ℃

自拍中,Eric或身着女装,或仅穿内衣,或全裸,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扒开臀部露出后庭,用假阳具自慰,背景多是他家,也有深夜的街头或白天的僻静公园。空虚而淫荡的表情暴露了他内心的渴望。医生眼中放光,说道:“背地里这么放荡,还跟我装纯。”

他点开了一个最近的视频。在深夜的一个灯火通明、空无一人的十字路口,Eric身着黑色风衣和高跟鞋,戴着大波浪披肩长假发,画着精致的妆容,看上去风骚撩人。在镜头前摆了几个搔首弄姿的pose后,他紧张地四下看了看,就敞开了风衣,露出里面的吊带丝袜和镂空胸罩,一对儿平坦的“奶子”和小巧的阴茎在深夜的空气中挺立。他玩弄阴茎和奶头,吐出舌头做出“阿黑颜”,随后用一根狗屌形的假鸡巴自慰。他蹲在地上忘我地起伏,最后颤抖着射精,脸上满是陶醉与扭曲。

医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燃起一团更炽烈的火焰,扭头看了看床上那具一动不动、充满诱惑的肉体。Eric的双腿已经被摆成一个下流的M字形,那双被丝袜包裹的修长腿软绵绵地向两边摊开着,显示出绝对的顺从。他的曾经挺拔俊朗的面容如今满是狼狈不堪,额头上被他沾着浊液写下的“母狗”二字若隐若现,像是个耻辱的烙印。齿白唇红的嘴巴微微张着,似乎在邀请着男人的插入。医生狞笑道:“昏过去还勾引我,真他妈是天生的贱货。”手机闪光灯一次又一次亮起,照亮了那朵沾满白色浊液的“黑菊”。

数据传输完毕,医生点开电脑桌面的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几十个子目录,每个目录都以人名命名,记录着他过去的“猎物”。他新建了一个名为“Erica”的文件夹,把刚拷出来的照片和视频放了进去。做完这一切,无意间看到了手机上刚才播放的他奸淫护士的视频。

医生扫了一眼大张着腿躺在治疗床上的Eric,嘀咕道:“这对儿母狗还真挺般配,哪天把他俩弄一块儿调教,肯定特别有意思。”他的下流脑子里不禁开始浮现出一些淫秽画面:一公一母两只“母狗”竞相给他口交......;两只“母狗”一起跪在床边,撅着屁股,摆出骚态,竞争着他的“宠幸”......

光是想象着这些淫秽的场景就让医生的大鸡巴又硬得不行了,他再度逼近Eric毫无生气的淫荡肉体。他就着洞口的浊液,把肉棒再度插入,开始从容地抽插,Eric的屁股再度翻腾起“臀浪”。

Eric的身体无意识地晃动,臀肉泛红,双脚搭在医生肩头,丝袜被汗水浸透,紧贴着勾起的足底。医生低头盯着Eric光洁的下身,白嫩的小阴茎也就自己的大拇指大小,随着撞击无力地摆动,两粒小巧的睾丸被皱巴巴的阴囊紧紧地裹着,穴口处,抽插带出的黏液堆积出一圈白垢,不断地涂抹到肉棒上。他忍不住笑道:“这小白脸的家伙什还不如我小时候大!”

感觉高潮临近,他猛地抽出阴茎,对准“Erica”那张英俊却已被汗水浸透的脸,低吼着射出精液。白浊浓稠的精液顿时溅满了Eric的面容,在额头、紧闭的眼睑,挺拔的鼻梁,和微张的嘴唇上,都烙上臣服的标记。

给这块“奶油蛋糕”拍了一些特写后,医生用纸巾擦拭了沾满黏液的肉棒,然后将那团黏糊糊的纸团,随手塞进Eric仍在淌水的“洞口”,堵住那张贪婪的“小嘴”,为这场荒唐的游戏画上一个句号。

医生从打印机中挑出一张刚打印的照片,上面是Eric满脸干涸精液的模样——眼神迷离而空洞,身体被摆成屈辱的姿势,像被彻底征服的猎物。他拿起笔,在照片背面潦草写下几行字,随后找了一个燕尾夹,把照片夹在了Eric的乳头上。夹子咬入敏感皮肤时,Eric的身体猛地抽搐,喉间挤出一声低低的痛苦呻吟,眼睑却依然紧闭,仿佛被困在无尽噩梦中。

做完这些,医生眼皮沉重,困意如潮。他俯身凑近Eric耳边,低声道:“宝贝,你是我的了。别忘了来复诊,“Erica”。我会让你更爽。”声音轻飘却如冰刃刻入Eric的浅意识深处。随后,他收起笔记本电脑,晃悠着走进休息室,将昏暗的灯光和满屋淫靡气息抛在身后。治疗室里,精液的腥臭与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混合在一起,空气沉重如枷锁,锁住这片污秽空间。

❤️尾声(转变与余韵)

当Eric醒来时,天边已泛起微弱晨光,治疗室寂静得令人毛骨悚然。他刚做了一场绮丽的春梦,梦里他化身妖娆女子,与情人缠绵——“她”的双脚架在情人的肩头,身体在情人的身下摇曳,身心在极致的欢愉中沉醉。醒来的瞬间,他恍惚间以为自己躺在家中温暖的床上,如无数平凡清晨。然而,刺眼的灯光、雪白的墙壁和消毒水的辛辣气息将他拽回不堪的现实。他痛苦地闭上眼,想逃回温柔的梦境,却发现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昨夜的屈辱与狂热。

他试着撑起身子,却感到全身酸软无力。十几个小时的空腹与一夜的蹂躏榨干了他的力气,四肢沉重如灌铅,连翻身都艰难。干涸的汗水和精液凝固在脸上,湿漉漉的发丝凌乱贴着额头,那张曾带着精英气质的俊朗面容,此刻只剩狼狈与疲惫。

低头一看,汗湿的衬衫敞开,墨绿色的镂空胸罩勾勒出微微隆起的胸膛轮廓,下摆皱成一团,隐隐透着潮气。胸前,一枚燕尾夹咬住乳头,周围皮肤红肿不堪,夹子上悬着一张照片,随呼吸轻晃,像耻辱的勋章。下身更是狼藉不堪,双腿无力地摊开,开裆丝袜被脱掉一只,另一只卷到腿弯,颓废地耷拉在膝盖上。臀间那合不拢的穴口撑成椭圆,仿佛还保持着男人阴茎的形状,褶皱完全舒张,露出绯红的内壁和浊白的污迹,精液与润滑液干涸在大腿内侧,带来刺骨的凉意。床单上的黏液形成斑驳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体液的腥味与消毒水的刺鼻气息,沉重得令人窒息。

突然间,臀间传来一阵隐隐的抽搐,像在呼唤下一次侵犯。昨夜的“镜头”快速闪回——医生的低笑、粗糙手指的侵入、坚挺肉棒的贯穿,还有自己难以抑制的呻吟......他不禁低声呢喃:“我脏了……我不是男人了。”羞愤如烈焰焚烧心口,心底涌起强烈的破碎感。

然而,羞愤还未冷却,那极致的愉悦却涌回脑海,清晰得就像发生在上一秒。身体的每一寸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余韵——一浪高过一浪的“雌性高潮”、肉棒插进喉咙时的窒息悸动、硕大阴茎贯穿身体时的充实感,以及摩擦肉壁时激荡全身的电流。这些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毒药般渗入灵魂,令人心驰神往。他咬紧下唇,试图驱散这些念头,可手指却不自觉地抚过胸前的红肿,回忆起被征服时的颤栗,心跳竟不由自主地加快。

摘下燕尾夹时,血液回流带来钻心的刺痛,将他从短暂的陶醉中拽回现实。照片滑落,上面是他满脸精液、眼神迷离的模样,身体摆出淫靡的姿势,像个被玩坏的玩偶。他凝视照片中的自己,喉咙发紧——那个叫Eric的男人已被“Erica”吞噬。他的男性尊严在一次次雌性高潮中崩塌,那个男人用精液在他身体内外留下耻辱的烙印。他颤抖着手,将照片撕成两片,却在碎片翻转时,看到了背面潦草的字迹:

“Erica女士,

复诊时间:下周二,晚上12点,

备注:穿全套女装,带上你的假阳具,

罗医生,XXXXXXXXXX(电话号码)

PS:务必准时出现,不然你的前妻就会收到这张照片!

(XXXXXXXXXX(前妻的电话号码))

短短的几行字就让Eric瞬间感到彻骨的寒意。前妻的电话号码让他心脏猛地一缩,惊恐地瞪大双眼,呼吸急促。他连忙抓起手机,颤抖着打开相册,发现那些本已删除的私密照片和视频竟被全部恢复。他愤怒地砸拳在床,痛苦地闭上眼,眉头紧锁,脑海一片混乱。“那家伙拿到了这些……他肯定还有我父母、同事、朋友的联系方式。我该怎么办?报警吗?可那样我的秘密就全暴露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泪水无声滑落,痛苦与自责将他淹没。“我怎么变成了这样?”从小,他就因清秀的长相与纤细的身形常被嘲笑“像个姑娘”,姐姐们也喜欢把他打扮成女孩取乐,这些都在他心底埋下变装的种子;婚后,前妻的无情贬低与出轨更是彻底击碎了他的男性自尊。女装曾是他逃避现实的避风港,如今却化作引他沉沦的漩涡。他低头凝视照片碎片,泪水滴落在“Erica女士”上,晕开墨迹,模糊了字迹,也溶解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份界限。

他攥紧拳头,又缓缓松开。医生的低语在耳边回荡:“别忘了来复诊,‘Erica’。”那声音如魔咒,挥之不去。他痛恨医生的卑鄙,痛恨自己的堕落,却无法否认心底深处对那阳刚躯体的病态崇拜——那粗壮的肉棒、浓烈的雄性气息、掌控一切的强势,都让他既恐惧又迷醉。那种被征服感如毒瘾缠身,让他隐隐憧憬:若能彻底以“Erica”的身份活着,抛开男性身份的枷锁,拥抱那雌性高潮的狂热,或许能释放真正的自我。

他的手指颤抖着拾起照片碎片,指尖摩挲着那耻辱的证据,最终无力地塞进衬衫口袋。起身时,双腿酸软得几乎支撑不住,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臀间的胀痛与麻木交织,仿佛那粗大的入侵者仍深深嵌在体内。每迈出一步,穴口的撕裂感如钝刀划过,刺痛中夹着昨夜被蹂躏的屈辱,却又在身体深处勾起他不敢直视的渴求。晨光如薄刃刺破窗帘,斜洒在他满是泪痕与干涸精液的脸上,苍白中透着病态的媚态。

心跳在寂静中怦然作响,像在叩响一扇未知的命运之门。下周二将通向何处,他无从预知。Eric的残影已淡如薄雾,逐渐消散在晨曦中,而“Erica”的轮廓却愈发清晰,宛如一朵在污泥中绽放的艳花。这分裂的灵魂在屈辱与欢愉的漩涡中沉浮挣扎,未来是坠入深渊还是迎来新生,唯有时间能悄然揭晓答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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