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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瑾瑜的秘密

小说:双性主人下的绿帽奴 2025-09-06 14:14 5hhhhh 5770 ℃

若涵回来的这天,家里的空气像是被什么搅乱了,平静得让人不安。我的心跳从早上就没稳过,脑子里全是瑾瑜的影子——她的笑声、她的命令,还有那种让我喘不过气的羞耻。过去几天,我已经被她调教得像条狗,赤裸地爬,舔她的鞋,甚至连肛塞都试了。每想一次,我都恨自己,可这股恨却像火,烧得我更想跪在她脚下。我知道自己完了,但更可怕的是,我开始享受这堕落,像上了瘾,戒不掉。

周一早上,我站在客厅,手忙脚乱地帮若涵把行李拖进屋。她一进门就笑了,放下包,张开手臂抱住我,温热的怀抱让我心跳漏了一拍。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熟悉得让我心虚。她捏了捏我的脸,笑着说:“陈昊,这几天一个人在家,没把我家弄乱吧?”她的语气轻松,像我们平时在家拌嘴时的样子,可我心一跳,脑子里闪过瑾瑜骑在我背上的画面,羞耻烧得我脸烫,勉强挤出句:“没……哪敢啊。”她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疑惑,像在试探什么,但她没追问,只是拍拍我肩膀,说:“累死了,我去换件衣服。”

瑾瑜从厨房走出来,穿着件宽松的灰色T恤,下面是紧身牛仔短裤,脚上是一双白色居家拖鞋,露出修长的腿,透着股自然的诱惑。她靠在门框上,笑得像只狐狸:“若涵回来了,陈昊,你这苦日子总算熬到头了吧?”我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嗯……”她走过来,脚步轻盈,然后在我耳边低语:“狗,别以为这就结束了,今天有新玩法。”我脑子嗡一声,羞耻和期待搅在一起,身体不受控地抖了下。肛塞的异物感像根刺,扎得我每动一下都心慌,羞耻烧得我站都站不稳,特别是若涵就在旁边,我怕她看出什么,腿都软了。

若涵从卧室出来,换了件宽松的家居服,长发披在肩上,看起来温柔得让我更心虚。她走过来,随手拨了下我的头发,笑着说:“你这几天是不是偷懒没做饭?看你瘦了点。”她的关心像刀,刺得我心口一痛,我勉强笑笑:“哪有,瑾瑜管得严。”若涵咯咯笑了,转头看瑾瑜:“他这嘴硬的毛病,你也没治好啊?”瑾瑜笑着坐下,腿故意晃了晃,语气轻松:“他?听话得很,帮我干了不少活,对吧,陈昊?”我喉咙发紧,挤出个“是”,肛塞的胀痛让我脑子乱得像团麻,羞耻烧得我低头不敢看她,怕若涵听出什么。

若涵突然揉了揉肩膀,皱眉说:“坐飞机坐得我脖子酸死了。”瑾瑜眼一亮,笑着说:“若涵,酸就让陈昊帮你按按,他手艺不错。”若涵愣了下,看了我一眼,半开玩笑说:“他?按得我更酸吧。”可她还是坐到沙发上,拍拍旁边的位子:“来吧,老公,给你个表现机会。”她的语气带着点撒娇,熟悉得让我心一暖,可肛塞的异物感像锁链,扯得我每一步都沉重,羞耻烧得我喘不过气。

我跪在她身后,手抖着搭上她的肩,轻轻按起来。她的肩膀温热,透着股熟悉的香气,我的手指触到她的皮肤,心里涌起一股想抱住她的冲动,可脑子里全是瑾瑜的命令,羞耻像火,烧得我脑子一片乱。瑾瑜坐在旁边,翘着腿,拖鞋在她脚上晃来晃去,语气轻松:“陈昊,按得卖力点,别让你老婆失望。”我咬牙按着,罪恶感像刀,割得我生疼,我多想告诉若涵这一切,可她的温柔让我更害怕失去她。

若涵闭着眼,轻声说:“陈昊,你这力道还真行,没白练。”她的语气温柔,带着点夫妻间的默契,可这温柔却像在提醒我有多不配。我低着头,声音抖得像筛子:“嗯……”瑾瑜冷笑,拖鞋在地上轻敲了下,语气嘲弄:“专心点,陈昊,别敷衍。”若涵睁开眼,疑惑地看了瑾瑜一眼:“你这是干嘛,欺负我老公?”她的语气半真半假,像在护我,可瑾瑜笑得像没事人:“开玩笑嘛,若涵,别介意。”

我脑子一片空白,羞耻烧得我说不出话,肛塞的胀痛让我全身发抖,瑾瑜这是要玩火。可若涵只是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行了,陈昊,别听她的,你按得挺好。”她的触碰让我心一跳,温暖得让我更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她的温柔下还想着瑾瑜的鞋底。我的心像被撕裂,爱她却又背叛她,这种矛盾像毒,烧得我停不下来。

晚上,若涵说累了,早早回卧室睡下。我在客厅收拾,肛塞的异物感像根绳,勒得我每动一下都心惊胆战,羞耻烧得我脑子一片乱。知道若涵就在隔壁房间,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害怕她随时推门进来,发现我这副贱样。瑾瑜突然从房间出来,穿着件黑色丝质睡裙,裙摆短得露出大半截腿,脚上是双红色细高跟鞋,配着黑色丝袜,气场强得像要把我吞了。她的眼神里透着股异常的兴奋,像被若涵的回来点燃了什么,嘴角的笑带着点急切的欲望。我心一紧,羞耻和恐惧搅在一起,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

“陈昊,进我房间,狗,今晚你得好好伺候。”她的声音低沉,带着点难掩的躁动,像猎人盯上了猎物。我低着头,声音抖得像筛子:“若涵……她在隔壁……”瑾瑜冷笑,鞋跟在地上敲了敲,声音清脆得像敲在我心上:“怎么,怕被你老婆发现?那你最好乖点,别叫出声。”她推开房门,我咬牙跟进去,门一关,空气像凝固了,隔壁若涵的呼吸声彷佛都能听见,紧张感像刀,剐得我喘不过气。

“脱光,趴下。”她的命令冷得像冰,我没敢犹豫,赤裸地趴在地板上,肛塞的胀痛像火,烧得我全身发抖,羞耻让我头低得像要埋进地里。她站起来,高跟鞋踩上我的背,鞋跟刺进皮肤,痛得我闷哼一声,可这股刺痛却像电流,窜进我脑子,让我脑子一片白光。她缓慢挪动脚步,鞋跟在我的背上划出火辣辣的痕迹,语气嘲弄:“瞧你这贱样,若涵就在隔壁,你还硬成这样,真是天生贱骨头。”

我咬紧牙关,羞耻烧得我说不出话,脑子里全是若涵推门进来的画面,恐惧和羞耻像浪,拍得我脑子一片乱。可瑾瑜的鞋跟又在我背上碾了碾,痛感和快感混在一起,烧得我停不下来。她蹲下来,鞋跟在我脸旁轻敲,语气带着点兴奋:“舔我的鞋,狗,舔得不好,我可不保证不把你的贱样拍下来给若涵瞧瞧。”我心一紧,脑子里全是若涵失望的眼神,羞耻和恐惧搅在一起。我闭上眼,舌头舔上她的鞋底,皮革的气味混着丝袜的香,刺激得我脑子炸开。鞋跟在她轻晃间擦过我的唇,尖锐的触感让我全身发抖,肛塞的异物感像针,扎得我每舔一下都更羞耻。

她低笑,声音像毒,甜得让人上瘾:“陈昊,你知道为什么我今晚这么兴奋吗?”我声音抖得像筛子:“为……为什么?”她站起来,鞋尖在我臀部踢了下,力道不重,却痛得我身子一缩。她缓慢说:“因为若涵回来了,她那张脸、那双腿,躺在床上时,我脑子里全是她。你知道她有多美,狗,你配不上她。”我脑子一乱,羞耻烧得我说不出话,肛塞的胀痛让我低哼了声,罪恶感像刀割,可她的话却像火,烧得我更沉迷。

瑾瑜的眼神突然暗下来,像被什么点燃,她坐到床边,掀起睡裙,露出她的身体。我愣住,脑子像被雷劈中——她的胯间,同时有着女性和男性的特征,完美得像艺术品,却又震撼得让我喘不过气。她冷笑,鞋跟在我唇上蹭了蹭:“怎么,吓傻了?这就是我,陈昊,双性人。你不是爱跪在我脚下吗?现在,知道我在玩什么了吧?”

我脑子一片空白,羞耻、震惊、兴奋搅在一起,身体抖得像筛子。我试着说话,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挤出个“是”。她的秘密像把刀,割开我的理智,却又像毒,烧得我更想堕落。她站起来,脱下内�ンツ,露出她半硬的阴茎,皮肤光滑,散发着股淡淡的香气,女性器官在下方若隐若现,视觉冲击让我脑子炸开。她捏住我的下巴,语气急切:“用嘴伺候我,狗,别让我失望。”

我心跳快得像要炸,羞耻烧得我全身发抖,肛塞的异物感像绳,勒得我动弹不得。可她的命令像火,烧得我停不下来。我闭上眼,嘴唇贴上她的阴茎,温热的触感让我脑子一片白光,腥甜的气味冲进鼻腔,羞耻和快感像电流窜过来。我舌头颤抖地舔着,试着取悦她,却因为紧张和羞耻,动作笨拙得像个傻子。她低哼了声,声音里透着满足,却又嘲弄:“你这贱狗,舔得跟条狗似的,瞧你这小鸡巴,硬得跟铁似的,真是贱得没救。”

她抓住我的头发,语气鄙夷:“你知道吗,陈昊,若涵出差前几晚,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她那副浪样,你这辈子都给不了。她趴在床上,求我操她,腿张得那么开,喊得嗓子都哑了。”我脑子嗡一声,羞耻和嫉妒像刀,剐得我生疼,肛塞的胀痛让我低哼了声,却掩不住身体的颤抖。她冷笑,鞋跟在我背上轻敲:“我操她时,她叫得比你这贱狗还浪,说你那小鸡巴从来没让她爽过。你说,你是不是连条狗都不如?”

我试着反驳,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挤出个低哼,羞耻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她的话像毒,烧得我停不下来,舌头更卖力地舔着她的阴茎,温热的硬度在我嘴里膨胀,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烧得我全身发抖。她继续说:“若涵的腿缠着我,奶子晃得我眼花了。她说她从来没这么爽过,你这废物,只能看着她被我操得欲仙欲死。”我脑子乱得像团麻,罪恶感和嫉妒像浪拍过来,可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硬得更厉害,像在证明她的话。

她冷笑,语气嘲弄:“怎么,听到你老婆被我操得爽翻了,你不生气?瞧你这贱样,还硬得跟什么似的,真是天生的绿帽奴。”她用力按住我的头,阴茎在我嘴里进出,温热的触感让我脑子炸开,羞耻烧得我停不下来。我试着忍住,可肛塞的刺激像火,烧得我低哼连连,声音小得像蚊子,却清楚地传进我耳朵里。她低笑:“舔得卖力点,绿帽狗,你这贱样,若涵看见了,估计连门都不想进。”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阴茎在我嘴里胀得更大,突然一阵颤抖,温热的精液喷进我喉咙,腥甜的味道让我脑子一片空白。我试着退开,可她按住我的头,语气冷得像冰:“吞下去,狗,一滴都不许漏。”我咬牙吞下,羞耻烧得我全身发抖,喉咙里的黏稠感像在提醒我有多低贱。她抽出阴茎,上面还沾着殒地,鞋跟在我唇上蹭了蹭:“舔干净,绿帽奴,别让我失望。”

我闭上眼,舌头舔上她的阴茎,殒地的味道混着她的气味,刺激得我脑子炸开。羞耻烧得我停不下来,肛塞的异物感像锁,锁住我的理智。我舔得干干净净,她才满意地推开我,冷笑:“还行,狗。”她站起来,鞋跟在地上敲了敲,语气鄙夷:“穿上衣服,滚去客厅睡。今晚开始,你不许跟若涵睡一个房间,听见没?绿帽奴不配碰她。”

我心一紧,羞耻烧得我说不出话,结结巴巴地说:“若涵……她会不会……”瑾瑜冷笑,鞋尖在我臀部踢了下:“她会不会怀疑?那你最好乖点,别露出马脚。”我咬牙穿上T恤和短裤,肛塞的胀痛让我每动一下都像在受罪,羞耻烧得我脑子一片乱。我爬出房间,趴在客厅的沙发上,脑子里全是她的阴茎、她的精液,还有那句“绿帽奴”,像毒药,烧得我心跳乱了套。我害怕若涵发现真相,可这股害怕却让我更渴望她的下个命令,像在深渊里寻找救赎。我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只能让她牵着线,越陷越深。

第二天早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肛塞的异物感像根刺,扎得我每走一步都心慌意乱,羞耻烧得我低头不敢看人。若涵已经在厨房忙活,穿着件淡蓝色家居服,长发随意扎成马尾,哼着歌在煮粥,熟悉的画面让我心一暖。她看见我,笑着说:“陈昊,起来啦?昨晚睡沙发,没着凉吧?”她的关心像阳光,却烧得我更心虚,我勉强笑笑:“没事,沙发挺舒服。”她走过来,轻拍我肩膀,皱眉说:“你这几天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她的手温热,触碰让我心跳加速,可脑子里全是瑾瑜昨晚的话——若涵趴在她身下,腿张得那么开,喊得嗓子都哑了。

我看着若涵的侧脸,心像被撕裂。她这么温柔,我却在瑾瑜的羞辱下硬得发痛,嫉妒像刀,割得我心口生疼。我试着告诉自己那是谎言,可瑾瑜的声音太真实,像真的看过若涵的每一寸皮肤。我爱若涵,爱得想把她抱进怀里,可她的温柔让我更害怕,害怕她知道我吞了瑾瑜的精液,害怕她知道我被叫“绿帽奴”还兴奋得发抖。羞耻和罪恶感像浪,拍得我脑子一片乱,可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硬得像铁,这种矛盾像毒,烧得我停不下来。

瑾瑜从房间出来,穿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下面是黑色紧身裤,脚上是双灰色居家拖鞋,腿修长得让人移不开眼。她坐在餐桌旁,腿晃了晃,笑着说:“若涵,你这粥闻着真香,陈昊有福了。”若涵咯咯笑了,端着碗过来:“他?还嫌我煮得咸呢。”她转头看我,半开玩笑说:“对吧,老公?”我心一跳,勉强笑着说:“哪有,你煮什么我都爱吃。”若涵撇撇嘴,递给我一碗粥:“嘴甜,赏你一碗。”她的笑温柔得让我心虚,脑子里却闪过瑾瑜说她腿缠着她的画面,嫉妒和羞耻烧得我喉咙发紧。

瑾瑜瞥了我一眼,嘴角一勾,像是看穿了我的挣扎。她对若涵说:“若涵,你这身材,穿紧身裤肯定比我好看。要不,试试我的新裙子?”若涵笑着摇头:“我可穿不惯那么显身材的东西。”可她的眼神里多了点好奇,像被瑾瑜的气场勾住了。我看着她们,心里乱得像团麻,瑾瑜的谎言像火,烧得我硬得发痛。我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若涵面前还想这些,可这股羞耻却推着我更沉迷,像在自毁中找救赎。

吃早餐时,若涵突然说:“陈昊,昨天忘了问,你这几天跟瑾瑜相处得怎么样?她没欺负你吧?”她的语气带着点玩笑,可我的心却一紧,肛塞的胀痛像绳,勒得我坐立不安。我勉强笑笑:“没……她挺好的。”瑾瑜笑着接话:“他可听话了,帮我干了不少活。要不,你也试试使唤他?”若涵愣了下,笑着说:“使唤他干嘛,我老公又不是佣人。”可瑾瑜的眼神像有魔力,她凑近若涵,低声说:“试试嘛,说不定你会喜欢。”

若涵犹豫了下,转头对我说:“陈昊,帮我把咖啡端过来。”她的语气轻松,带着点夫妻间的撒娇,可我的心却一紧,羞耻烧得我脸烫。我端着咖啡过去,手抖得像筛子,脑子里全是瑾瑜的谎言——若涵说我从来没让她爽过。罪恶感像刀,割得我心口生疼,我看着若涵的笑,想告诉她我爱她,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挤出个“嗯”。瑾瑜笑着说:“瞧,陈昊多听话。若涵,你得多练练他。”若涵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我的手臂:“他这人,就得时不时敲打两下。”她的触碰让我心一暖,可羞耻却像火,烧得我停不下来。

吃完早餐,我在厨房洗碗,若涵走过来,靠在门边看我,随口说:“陈昊,你这几天真有点怪,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她的语气温柔,带着点担心,我心一跳,羞耻烧得我说不出话。我试着笑笑:“真没事,就是工作忙。”她走近,轻拍我背:“忙也得休息,别硬撑。”她的关心让我更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她的温柔下还想着瑾瑜的阴茎,恨自己对“绿帽奴”这词兴奋得发抖。我低着头,声音抖得像筛子:“嗯,我知道。”她没再追问,只是笑了笑,走回客厅。

我洗完碗,回到客厅,若涵正窝在沙发上看书,赤脚搭在茶几上,旁边散着几包零食和杂志,居家拖鞋随意扔在地上,客厅一派放松。她抬头看我,笑着说:“陈昊,过来陪我坐会,别老忙活。”我心一跳,勉强笑着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她顺势靠在我肩上,随手翻著书,语气撒娇:“坐了一天飞机,脚酸得要命,你说怎么办?”她的亲昵让我心一暖,可肛塞的胀痛像火,烧得我坐立不安,脑子里全是瑾瑜的谎言——若涵腿张得那么开,喊得嗓子都哑了。

瑾瑜坐在对面,翘着腿,拖鞋在她脚上晃来晃去,笑着说:“若涵,脚酸就让陈昊帮你按按,他手艺应该不错。”若涵愣了下,咯咯笑了,看着我半开玩笑说:“老公,你真要给我当按摩师啊?”我心一跳,羞耻烧得我脸烫,勉强笑笑:“哪敢,伺候你是我荣幸。”若涵撇撇嘴,伸出脚搭在我腿上,语气带着点撒娇:“那行,给你个表现机会,别按得我喊疼啊。”她的笑温柔得让我心虚,却又烧得我脑子一片乱。

我低头握住她的脚,温热的皮肤让我心跳加速,开始轻轻按摩。她的脚柔软,脚趾微微蜷起,熟悉的触感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想保护她的冲动,可瑾瑜的话像刀,割得我心口生疼。我脑子里闪过她说若涵被她压在床上的画面,嫉妒和羞耻烧得我喉咙发紧。我爱若涵,爱得想把她抱进怀里,可我却在瑾瑜的羞辱下硬得发痛,这种背叛感像毒,烧得我停不下来。我试着专注按摩,手指颤抖地揉着她的脚心,羞耻和罪恶感像浪,拍得我脑子一片乱,可我的身体却硬得像铁,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瑾瑜看着我,嘴角一勾,语气嘲弄:“陈昊,按得卖力点,别让你老婆失望。”我咬牙按着,肛塞的异物感像针,扎得我每动一下都心惊胆战。若涵闭着眼,轻声说:“陈昊,你这手艺还真不错,舒服。”她的语气温柔,带着点夫妻间的亲昵,可这温柔却像在提醒我有多低贱。我低着头,声音抖得像筛子:“嗯……”我的心像被撕裂,她的温柔让我更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她的注视下还想着瑾瑜的阴茎,恨自己对“绿帽奴”这词兴奋得发抖。

瑾瑜冷笑,拖鞋在地上轻敲:“若涵,你看他这模样,说不定他就喜欢跪着伺候人。”若涵睁开眼,愣了下,笑着说:“你这玩笑开大了,别欺负我老公。”她的语气半真半假,像在护我,可她的眼神却多了点异样,像被瑾瑜的话勾出了什么。她低头看我,轻声说:“陈昊,别听她的,你按得挺好。”她的温柔让我心一跳,可羞耻烧得我说不出话,肛塞的胀痛让我低哼了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却让若涵的眼神更怪了。我害怕她看出什么,可心底的兴奋却像火,烧得我停不下来。

隔天,我带着肛塞去上班,每走一步,异物感像根刺,扎得我心慌意乱,羞耻烧得我脑子一片乱。坐在办公室,椅子压迫着肛塞,胀痛和羞耻混在一起,让我坐立不安。同事问我怎么心不在焉,我只能勉强笑笑,说昨晚没睡好。脑子里全是瑾瑜的阴茎、她的精液,还有那句“绿帽奴”,像毒药,烧得我心跳乱了套。

中午休息时,瑾瑜发来一条短信:“狗,塞着东西感觉如何?别想偷偷取下来,我会检查。”我心一紧,羞耻烧得我脸烫,赶紧回了一句“是”,手抖得像筛子。她的话像锁链,缠得我喘不过气,我试着专注工作,可肛塞的刺激像火,烧得我停不下来。

下班回家,若涵已经在客厅看书,瑾瑜坐在她旁边,穿着件宽松的卫衣和瑜伽裤,脚上还是居家拖鞋,气场却依然强得让我心慌。她瞥了我一眼,嘴角一勾:“陈昊,累了吧?去帮若涵按按脚,她今天上课站了一天,肯定酸了。”若涵笑着摇头:“不用了吧,瑾瑜,你怎么老爱使唤他?”可瑾瑜的眼神像有魔力,她笑着说:“他乐意,试试嘛。”

我跪在若涵脚下,肛塞的胀痛像绳,勒得我每动一下都沉重,羞耻烧得我全身发抖。我握住她的脚,脑子里全是瑾瑜的命令和她的双性人身份,罪恶感像浪拍过来,可这股羞耻却像毒,烧得我更沉迷。若涵看着我,眼神里的疑惑更深了,像在试图看穿什么,可她只是笑了笑,说:“陈昊,你这认真的样子,还真有点意思。”

瑾瑜冷笑,拖鞋在地上轻敲:“若涵,你得多练练他,说不定他就喜欢这调调。”若涵愣了下,笑着说:“你这玩笑越来越过分了。”可她的眼神却没移开,像被瑾瑜的话勾出了什么。我脑子一片空白,羞耻烧得我说不出话,肛塞的异物感让我低哼了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却让若涵的眼神更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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