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不可碰觸(凜契凜)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4050 ℃

寫在閱讀之前:現代架空,凜雪鴉東方人20歲,阿契努斯西方人30歲。宗教體制的設定與現實不同,內含病態行為與心理,請勿模仿。

世界上存在著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凜雪鴉對此種毫無科學根據的說法嗤之以鼻。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不就是同卵雙胞胎嗎?在現實中遇見長得相似的人也不值得大驚小怪。

一場雨引發的邂逅改變了凜雪鴉的看法,因為另一個比他年長的自己就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那是他開始留學生涯的第一天,他在下飛機後搭錯公車,來到一座風格質樸的教堂。他拿起手機查詢前往公車的正確路線,天空忽然下起傾盆大雨,在被淋成落湯雞之前,凜雪鴉衝進教堂大廳。

凜雪鴉站在教堂門口看著嘩啦嘩啦沖刷大地的陣雨,煩惱著若錯過公車該如何抵達學校的問題。教堂內響起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考,他回頭一看,發現是身著一襲黑色長袍的白髮男子踩著沉穩莊重的腳步向他走來。

當看見彼此的面容時,兩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地閃過一絲驚訝。比凜雪鴉年長的男子率先穩住心緒,向他打招呼:「午安,我是這裡的神父阿契努斯,需要幫忙嗎?」

「我想去TK大學,但是坐錯公車。」

「要去TK大學,你該到對面的站牌等車。你講話的口音不像本國人。」

「我來自東離,是TK大學的交換學生。」聞言,阿契努斯瞄了一眼手錶,指針走到三點的位置,他從儲物櫃裡拿出一把傘,交給凜雪鴉,提醒道:「再十分鐘,直達TK大學的公車就會過來,早點過去等車吧!」

「好的,謝謝你的幫忙。」撐開雨傘的凜雪鴉拖著附滾輪的行李箱走出教堂,阿契努斯向他道別:「引導迷途的羔羊本來就是神父職責,祝你一路順風!」

之後,留學生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

撞見另一個長相與自己相同的人感覺有些古怪,然而這點小事並不會比阿契努斯十五歲時的經歷更可怕,他沒把萍水相逢的交換學生放在心上,殊不知與他的偶遇卻帶來生命中的另一場災難。

***

凜雪鴉天資聰穎,交際手腕高明,無論是學業或人際關係皆如魚得水,他對大學生活沒有任何不滿,只是他會不經意地想起幫助過他的白髮神父,比如:在看見其他教堂時、在街上發現十字架的飾品時、在美術館欣賞耶穌的畫作時……

偶爾,凜雪鴉會在週末搭公車前往質樸的教堂,與教徒一同坐在長椅上聽白髮神父講道。阿契努斯恭敬莊重地挺直背脊,以沉穩平和的語調努力傳達神的旨意。那些聖經故事與天主教義從未傳達到凜雪鴉腦中,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阿契努斯本人身上。

凜雪鴉曾經想像過若換他在十字架前講道會是何種光景:首先,討厭被太多衣物束縛的自己不會乖乖穿好神父長袍,頂多就是披在肩頭,不信神而信奉享樂主義的自己會曲解教義說出一些驚世駭俗的論調,把做禮拜的嚴肅場合搞得像一場狂歡享樂的慶典,光是想像他都覺得滑稽可笑。有次凜雪鴉因為此種想像在阿契努斯講道時笑出聲來,在場眾人紛紛向他投射狐疑目光,阿契努斯瞪了他一眼,暗示他收斂年輕人不夠穩重的調皮心性,凜雪鴉乾咳兩聲掩飾尷尬,阿契努斯慢條斯理地說道:「有人生病了,讓我們祈禱他早日康復。」聞言,信徒們皆雙手交握,閉上眼睛祈禱。入境隨俗,不想再次引人注目,凜雪鴉模仿著他們的舉止,心中卻沒在祈禱,反而因引起阿契努斯的注意而沾沾自喜。根據他的觀察,阿契努斯看似對人親切和善,實則對誰都保持著疏離淡漠的距離,身處塵世之中,心在世俗之外,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能讓道貌岸然的阿契努斯露出近似生氣的表情是件很有趣的事。

事後,凜雪鴉就被白髮神父叫到告解室談話。

「你今年幾歲了?」阿契努斯問道。

「二十歲。」

「二十歲是成年人了,該懂得自我克制,分清楚在哪些場合不該胡鬧。」

「造成您的困擾,我很抱歉,神父大人。」

「下次別再這樣了。」

「好的。」

「你可以走了,我要聽下一個人告解。」聞言,凜雪鴉離開了告解室。

告解室隔著一扇門,談話者看不到彼此的表情,阿契努斯不確定凜雪鴉是否有把他的話聽進去或者只是裝乖應付他。淘氣的心性能夠隨著年齡增長矯正,沉睡在他體內的恐怖分子卻無法根除,思及此,阿契努斯嘆了口氣,大聲呼喚下一個想傾訴煩惱的教徒。

***

凜雪鴉在現實生活中是個大學生,在網路世界卻擁有令人聞風喪膽的身分──駭客掠風竊塵。

掠風竊塵沉迷於偷取資料 ,窺探秘密 ,察看獵物的心中藏匿著什麼污穢不堪的東西,以滿足他的好奇心。

某天,他在無意間闖入皇室與某間媒體公司的機密資料庫,意外發現兩件有趣的事──他所認識的阿契努斯竟擁有一個尊貴的身分,而且曾經捲入足以讓他名譽掃地的案件,正直嚴肅的神父形象或許只是阿契努斯用來欺騙世人的偽裝。意識到這點,凜雪鴉突然對白髮神父產生某種莫名的親切感:阿契努斯跟他一樣,背負著無人知曉的罪惡,戴著符合社會期待的面具遊走於人世。

從此刻起,對凜雪鴉來說,阿契努斯的存在意義不再只是一個外表與他相似的人,更像是實質意義上的另一個自己。

凜雪鴉想拆開阿契努斯,移除掩蓋身體的黑色長袍,剝除他所有偽裝,催毀他的心理防線,親眼看看在神壇前聖潔莊嚴的阿契努斯骨子裡藏著何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為達成目的,凜雪鴉設下一個讓阿契努斯自投羅網的圈套。

***

在某個星期三的黃昏,

阿契努斯吃完晚餐後回到教堂,發現信箱裡塞著一個信封,他取出信封,拆開檢視,裡面是一把鑰匙與一張卡片。卡片正面寫著:

親愛的神父

今晚請獨自前往指定地點與我見面,若你不來或告知他人此事,明日你的秘密將公諸於世。

秘密一詞令阿契努斯忐忑不安,他希望這只是附近孩子的惡作劇。卡片背面寫著地址,用手指仔細觸摸,卡片有著不自然的細微凹痕,像是用斷水的原子筆留下的痕跡,他反覆撫摸,確定那些線條組合出來的是「強暴犯」這個單字,隱藏在卡片裡的訊息令阿契努斯大吃一驚,送信者不是跟他鬧著玩的,若他沒去赴約,後果不堪設想。

額間滲出幾滴冷汗,阿契努斯緊握著卡片,思索著該如何應對這名威脅者以及萬一自己遭遇不測,該提前做好哪些準備。

他回到房間,留下一封書信給定期來探望他的家人,在教堂門口貼上臨時休息的公告,他收拾會用到的物品就去指定地點赴約。

送信人指定的地點是一幢公寓,阿契努斯進入大門時,警衛很親切地向他打招呼,他僅是點頭作為回應便快速通過,他沒空與陌生人閒聊,當務之急是盡快查出威脅者的身分與目的。他找到卡片指定的301室,插入鑰匙打開門鎖,他進入後,發現裡面是一間附衛浴設備的套房,作為客廳的空間裡並無人跡,浴室裡也空無一人,送信人應該是在房間裡。

阿契努斯輕輕推開門扉,屏住氣息,踩著無聲腳步靠近床邊。

在被窩裡縮成一團的人似乎沒察覺他的到來,維持著背對他的姿勢賴在床上。阿契努斯拿著短刀躡手躡腳地靠近,掀開棉被,持刀就要往對方身上刺入,躺在床上的人翻身瞄了他一眼。在看到對方與自己相似的面容時,阿契努斯的手遲疑了,凜雪鴉爬起來一把搶過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強迫他坐在床邊,向他說道:「歡迎光臨,神父大人兼K國的第三王子!」

「知道我的身分,你是M國派來的間碟?想挑起兩國紛爭?」阿契努斯的真實身分是國家機密,國內僅有皇室成員及少數高階官員知情,他相信這些人不會出賣他。與他有過節的M國嫌疑最大,不能排除他們挾怨報復的可能性。

「不是,我跟M國毫無關係,也沒理由為他們效勞。網路上小有名氣的駭客掠風竊塵就是我凜雪鴉。前幾天,我查到一件有趣的事,K國和M國的貴族之間發生過性侵案件糾紛,雙方都未成年,兩方家長私下談妥條件後和解,官方高層封鎖消息,禁止媒體報導,你好像是當事人之一。」凜雪鴉語氣平淡地陳述著阿契努斯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有何圖謀,恐嚇取財?」

「得到金錢那種俗物的手段多的是,對我來說,沒有價值。我想知道為何一個曾犯下強暴罪行的人能擔任神父的職位,沒被中央總教會驅逐,這種狀況不合常理。」

「那間教堂並不隸屬於教會總部,而是受皇室管轄。表面上,它是地方教堂,實際上,它是軟禁犯錯貴族子弟的牢籠。」捕捉到犯錯這個關鍵詞的凜雪鴉問道:

「你當時真得強暴別人?憑你的身分地位,願意主動倒貼的人應該不少吧?你的對象是何方神聖,讓你衝動得想要犯罪?」

「那件事非我所願,當時我喝下一杯茶,就失去了意識。醒來後,我什麼也不記得,醫生從我的血液中檢測出有催情效果的迷藥。」阿契努斯糾結了幾分鐘,選擇如此回答,他對那件事的印象只剩下病房內安索亞特肌膚上青紫交錯的傷痕以及他看向自己的驚恐眼神。

「所以是遭人陷害?不是你獸性大發?」事實比想像中無趣,以為能探聽到精彩故事的

凜雪鴉嘆了口氣,話鋒一轉:「聽說神父終身都要守貞禁慾,你也是嗎?」

「當然。」

「你不認為神很壞心眼嗎?訓誡人們不可耽溺於色慾,卻將色慾置入人們體內,又不准人們恣意享樂。假使,神真得如此厭惡慾望,一開始就不該創造它。」凜雪鴉在說話間,將空閒的左手伸向對方的雙腿之間揉弄。短刀仍抵著阿契努斯的脖子,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皺起眉頭,沒好氣地說道:「你幹什麼?住手!」

「神父大人,我會這麼做是有原因的。自從得知您的過去,當我想起你時,就會忍不住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我駭入電腦,而你侵入我的思想,你說這算不算是一種罪?」凜雪鴉一面說話一面撫弄摩娑對方的重要部位。

明顯感受到被對方一手掌握的東西緩緩膨脹,阿契努斯緊咬下唇,試圖靠痛覺掩蓋身下傳來的快感,反駁道:「是你心術不正,有問題的人是你!」

「我是凡人,你能自我克制,但我辦不到,我無法停止想碰觸您的渴望。」語畢,凜雪鴉加快揉弄的速度,阿契努斯的唇角溢出一聲呻吟,下體惱人的腫脹在噴濺出汁液後又消了下去。

「你……可惡!」阿契努斯氣得說不出話來,凜雪鴉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伸手解開對方褲子的扣環,連同底褲一起扯落在地,頓失布料遮蔽帶來的安全感,阿契努斯下意識夾緊雙腿,凜雪鴉還不肯放過他,把他的領帶和襯衫也脫了,隨手扔在床上。

被剝得一絲不掛的阿契努斯赤裸得如同剛出生的嬰兒,凜雪鴉像在鑑賞精美的藝術品,手指在白皙肌膚上隨興游移,阿契努斯渾身僵硬地警戒著他的下一個動作,綜合凜雪鴉的言行,他知道凜雪鴉把自己叫來的目的是什麼了。

一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可能喚醒體內沉睡的「恐怖分子」,阿契努斯怕得頭皮發麻。十五年前,「他」差點引發兩國戰爭,阿契努斯不敢想像那傢伙甦醒後,又會闖出什麼大禍,他警告凜雪鴉:「你這是在玩火,快停止你的愚行!」凜雪鴉不聽勸告,順著對方的話回答:「我生來就是個愛找刺激的蠢貨,而且喜歡被火的熱度灼燒!」

兩人的思維不在一個線上,阿契努斯絞盡腦汁想找出一個逃脫的辦法,左思右想,也沒能找到一個萬全之策。

胸前驀地傳來濕潤的觸感,紅櫻被包裹在口腔中含吸舔弄,另一側被手指輕輕揉搓,適度溫和的刺激令阿契努斯輕哼出聲,看到伏在上方的凜雪鴉,阿契努斯用力拉扯對方的白色長髮,質問:「為何我會躺在床上?」

「當然是趁你發呆時弄上來的!」得到答覆的阿契努斯抬腳使勁往上一踢,想把凜雪鴉踹下去,腳卻被對方捉住,動彈不得,凜雪鴉對著腳掌進行奇怪的按摩,搞得他又酸又麻又痛,更詭異的是,沒被直接碰觸的私密部位又起了反應,身體的異狀令阿契努斯感到困擾,他自言自語著:「為什麼會腫起來?」聞言,凜雪鴉放開腳掌,在阿契努斯臀部下方塞一個枕頭,跪坐在床,將他的大腿夾在自己的雙腳之間,調侃道:「神父大人好像對床笫之事一竅不通,不如我來教你吧!」

「不用了!我不想知道!」阿契努斯斷然拒絕眼前不安好心的傢伙,接著說道:「你要找床伴有其他更好的對象,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多麼危險的存在,就跟潘朵拉的盒子一樣不可碰觸!」

「神父大人對自己的評價評也太差了,這是您的自謙之詞?還是您有什麼特殊癖好?」

「這……」提到特殊癖好,阿契努斯愣住幾秒鐘,欲言又止。那副心虛的模樣讓凜雪鴉確定性侵糾紛另有隱情。

阿契努斯善意的勸告非但沒能打消凜雪鴉與他歡好的念頭,反而令他更想一探究竟,調查出阿契努斯隱瞞的秘密。

凜雪鴉將沾了潤滑液的手指伸進阿契努斯的後穴,在裡面按壓拓寬,體內的手指讓阿契努斯感受異樣,他用力拍打凜雪鴉做亂的右手,抗議:「別做奇怪的事!」

「我是在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同性戀都是這樣進行親密行為!」凜雪鴉一邊說明一邊繼續手頭的工作,阿契努斯雙手捉住對方的右臂,再度表示拒絕:「住手!我沒答應要跟你發生關……」話未盡,甬道內傳來的陌生快意激得阿契努斯渾身顫抖,雙手頓失氣力,被連續按壓的某處散發出源源不絕的快意,不熟悉的感覺令阿契努斯焦躁不安,下身昂揚之物腫得更厲害了,他勉強壓下呻吟,硬是擠出一句罵人的話:「專挑要害……下手……太卑鄙了……」阿契努斯十五歲時就住進教堂,跟隨前任神父學習,從未涉獵與調情相關的知識,即使聽說過同性戀結合的方式,具體作法他並不清楚,因此在他眼中,凜雪鴉的所作所為全都像是挑釁與攻擊。

發現阿契努斯對房事的概念如同一張白紙,把敏感帶當成要害,凜雪鴉啞然失笑,嘆道:「神父大人單純得像天使呢!」聽出潛藏在稱讚之下的嘲諷,阿契努斯沒好氣地命令:「下去,別坐在我的腿上!」這次凜雪鴉順從白髮神父的要求,離開他的大腿。

擺脫腿上重物的阿契努斯想下床,卻因左腿酸痛而難以起身,他捶打左腿以舒緩肌肉的不適,在他能自由行動之前,凜雪鴉再度對他動手動腳。

手腕被扣住,口腔被進犯的靈巧舌頭肆意翻攪,比手指更粗大的硬物鑽進體內,甬道被撐開的酸麻令阿契努斯難受得吐出嗚咽,他想掙扎卻力不從心,只能任人擺佈。

不安分的硬物緩緩移動起來,被反覆輾過的敏感點帶起潮水般的快感,阿契努斯感覺到體內原始本能漸漸蘇醒,蠢蠢欲動,知曉再這樣下去大事不妙,他難耐地扭動身體,咬破凜雪鴉的舌頭,別過頭去中斷親吻,低聲說道:「放開我!」微弱的聲音傳達出不屈的意志,神父的拒絕越是堅定,凜雪鴉就越想看他沉淪於肉體歡愉中的模樣。

維持著身體連結的狀態,凜雪鴉抱著阿契努斯將他置於腿上,禁錮在自己懷中。

姿勢的變化導致埋在神父體內的硬物像根拷問的木樁貫穿進更深處,凜雪鴉也不等對方適應,用力向上頂撞,他的舉動將阿契努斯欲脫口而出的拒絕撞成支離破碎的呻吟,快感自結合之處一路蜿蜒向上直擊大腦,長期禁慾的阿契努斯難以承受如此強烈的刺激,快感侵蝕理智,奪取思考能力,身體彷彿中了毒癮,得到越多越是饑渴,私密部位脹得發疼,禮教束縛與宗教信仰早已被拋諸腦後,此刻他只想從慾求不滿的煎熬中解脫。

凜雪鴉暫停動作,在阿契努斯耳邊低語:「神父大人似乎很排斥做這種事,現在你起身離開,我就讓你走!」阿契努斯本該捉住這個機會,逃離凜雪鴉,結束此種荒謬的糾纏,然而身體卻背叛了他,不由自主地扭動腰肢吞吐罪惡的慾望,向入侵體內的堅挺之物尋求更多快意,不時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與喘息。

「神父大人主動索求,我若不回應,有失禮數!」凜雪鴉再次向上撞擊阿契努斯,一邊施予刺激一邊欣賞他的傑作:擺脫緞帶束縛的長髮宛若散落的天使羽翼在半空中飛舞,如同陶瓷般的白皙肌膚染上粉色,盈滿情欲的湛藍眼瞳魅惑撩人。那張和自己相似的面容使凜雪鴉產生他既是侵犯者也是被侵犯者的錯覺,這種病態思維令他感受到一股超越肉體快感的愉悅。

輸給生理本能的阿契努斯視線矇朧,頭腦混沌,迷迷糊糊地承受對方猛烈的侵犯,意識在慾海裡浮浮沉沉,劇烈收縮的內壁恬不知恥地吸附進犯的來客,觸電般的戰慄攀上脊椎,強烈快意席捲感官,全身上下無一倖免被來勢洶洶的快感吞噬,能孕育出高貴血統的精華大量噴薄而出,濺在凜雪鴉身上。

先一步釋放的凜雪鴉退出阿契努斯的身體,調侃道:「一小時之內衝頂兩次,神父大人真敏感呢!是體質天生如此還是長期禁慾的緣故?或者,你其實很享受做這樣的事?」聞言,向來潔身自愛的阿契努斯怒火中燒,他認為凜雪鴉拐彎抹角地嘲諷自己淫蕩好色。不但用卑鄙的手段他就範還污蔑他的人格,阿契努斯氣得想捅對方一刀,情緒太過激動,他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阿契努斯抱著發疼的頭,喊道:「嗚,頭好痛……」見對方狀況不對,凜雪鴉傾身詢問:「怎麼了?」沒有回答,沉默不語的阿契努斯用力推倒凜雪鴉,撈起掉落的領帶迅速地把他的雙手牢牢綁在床柱上。一時大意遭受突襲的凜雪鴉語調輕佻地問道:「把我綁住是什麼意思?神父大人想強暴我嗎?」聞言,阿契努斯賞了他一巴掌,反駁道:「我沒有強暴別人的興趣!你跟安索亞特一樣都想染指天真可愛的阿契努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就綁起來!」跟先前被侵犯時楚楚可憐的模樣判若兩人,阿契努斯看似平靜的眼瞳隱約流露出一股瘋狂氣息,他撿起掉落的緞帶,纏繞在凜雪鴉疲軟的分身上,打個結後用力拉扯,凜雪鴉痛得驚叫出聲,阿契努斯唇角勾起微笑,說道:「你的哀嚎聲真不錯,再叫兩聲來聽聽!」語畢,阿契努斯往凜雪鴉雙腿之間用力踩兩下,如願收獲他想要的痛苦哀嚎後,阿契努斯開始數落對方的罪狀:「敢動本王子的人,你好大的膽子,不要命了嗎?」阿契努斯奇怪的人稱與性格的轉變令凜雪鴉一頭霧水,眼前熟悉的軀殼裡裝著一個陌生的靈魂,不等他詢問,阿契努斯就告訴他實情:「你覺得我莫名奇妙,是嗎?阿契努斯從小就有兩個人格,一個是我,另一個是你所認識的神父。我們輪流使用這具身體,知道彼此的存在。可是,隨著年齡增長,他的意識逐漸衰弱。為了讓他『活著』,我選擇長期沉睡,只在他意識徹底昏迷或身心受到過度刺激時醒來。」

「這麼說來,引起性侵糾紛的人是你。」

「那時『他』昏倒了,所以我就醒來了。喜歡挖人隱私的駭客先生,我就讓你親身體驗所謂的性侵案件是怎麼回事,省得你一直誤會我是強暴犯!」阿契努斯拿起擱置在床頭櫃的皮帶,對著凜雪鴉的上半身隨性抽打,體內尚未消退的高潮餘韻令他想折磨活物取樂的慾望翻騰洶湧,直到對方的身體佈滿縱橫交錯的印記,他才罷手。

領悟神父將自身比喻為潘朵拉盒子的意義,凜雪鴉扭動雙手想掙脫箝制,逃離阿契努斯的魔掌,對方先一步將短刀抵在他的脖頸,威脅:「別亂動!老實回答我的問題。皇室那邊關於我的資料是:第三王子體弱多病,無法承擔皇族職責,在鄉間療養。你從哪裡查到性侵案件的資料?」阿契努斯微微出力,讓刀刃陷進皮肉中,劃出傷痕,,無視滴落的血珠,說道:「我沒什麼耐心,一個情報換一條命,再也沒比這更划算的交易。順便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我很擅長讓生物一刀斃命。要死要活就看你的誠意了,我只給你三秒鐘的時間!」知曉若敢耍花招,三秒後尖銳金屬就會無情撕裂皮膚,割斷頸動脈,凜雪鴉很識相地說出正確答案:「是AD傳媒有限公司。」

「你沒說謊?」阿契努斯面無表情地瞪著對方看不清心思的眼睛,凜雪鴉故作鎮定地回答:「包庇他們,我又沒好處。當然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暫時饒你一命,再找『阿契努斯』麻煩,我會讓你死無全屍!」得到需要的情報,阿契努斯急著處理正事,為了防止凜雪鴉耍手段阻止自己離開,阿契努斯用皮帶捆住他的腳踝,穿上衣服走出公寓,撥打公共電話,叫親信芙爾雷伊來接他。

費了番工夫自行掙脫束縛,凜雪鴉揉揉手腕的勒痕,拿出醫藥箱處理傷痕,他很慶幸將自己的身體鍛鍊得精壯結實,換作別人被那樣折騰早就昏死過去。

沒料到穩重自持的神父體內住著一個虐待狂,吃到苦頭的凜雪鴉從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劫後餘生的第一口酒嘗起來別有一番滋味,他輕撫脖頸間的傷痕,慨然嘆道:「這次玩過頭了!神父大人,另一個你恐怖得令人寒毛直豎,難怪你說自己是潘朵拉的盒子。」

掠風竊塵成功揭開神父的真實樣貌:溫和與殘暴融於一體,天使與惡魔共存一身──那就是完整的阿契努斯,一個充滿矛盾的存在。

就像對禮物喜新厭舊的孩子,一旦拆開包裝,知曉內容物之後,掠風竊塵便會對其失去興趣。

考慮到自身性命的安危,凜雪鴉提早結束留學計畫,回到東離,之後,一輩子再也沒見過白髮神父。

end

後記:

原劇的阿契努斯是個穿黑衣、禁慾、想宣揚某種理念的男性,我聯想到神父,就想寫一篇阿契努斯當神父的故事。

故事最初的版本叫「迷途」,劇情是:留學生凜雪鴉為了寫宗教學報告訪問神父,兩人成為朋友,某天凜雪鴉把神父拐上床,神父覺得會受誘惑的自己很糟糕,陷入自我質疑。

上述劇情很常見,就改成現在這個版本,把阿契努斯設定成第三王子的原因是讓他無心爭取王位,上有兩位兄長,很難輪到他繼承。

主角們的年齡差是為了讓路人配角能輕易分辨兩人的差別,只有公寓警衛認錯人。

阿契努斯主人格的雛型是尚未丟掉愉悅的魔王,主人格雖有施虐傾向,平常是有自制力的,凜雪鴉玩弄他最疼愛的副人格,他就把凜雪鴉綁起來凌虐。

這篇的劇情主線是:熱愛窺視他人黑暗面的變態遇到一個隱性虐待狂,本篇在凜雪鴉離開後就算完結,阿契努斯的後續和兩個人格的關係,我會用番外補完。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