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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镜流大人有破绽!,1

小说:崩坏:性穹铁道 2025-09-06 14:14 5hhhhh 3470 ℃

距离和灵砂一同前往持明族地、远远地看望了我们的孩子,又过去了几天。

这天夜里,我像往常一样沐浴完毕,躺在床上,却并没有立刻进入“贤者时间”,而是拿出了我的通讯终端,打开了一个被我加密隐藏起来的、自己偷偷记录的“值班表”。

嗯… 让我看看这周的“宠幸”记录…

灵砂的房间,前几天刚去过,嗯,打勾;姬子姐的房间,昨天去过了,打勾;黑天鹅的房间… 前天也去“交流记忆”了,打勾… 三月七… 银狼… 乱破… 停云… 托帕…

我滑动着屏幕上那一排排熟悉又令人心动的头像,确认着后面的标记。诶!有了!

看着名单里,唯独只有代表着镜流前辈的那个清冷头像后面,还没有被打上象征着“已完成本周任务”的勾…

嘿嘿嘿… 我脸上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看来,今天要去找我们那位冰山美人、前代罗浮剑首大人,好好地进行一番“命途治疗”了!

想到镜流前辈那如同冰雪般圣洁美丽的容颜、那卓绝挺拔的身姿、以及那看似冰冷实则内里蕴含着惊人弹性的完美胴体… 我只觉得下腹又开始有些发热。

事不宜迟!我立刻从床上翻身而起,连睡衣都懒得换了(反正去了也是要脱的),轻手轻脚地、如同做贼一般溜出了自己的房间,悄悄来到了镜流前辈的房门前。

回想起镜流刚来别墅时几次和她“交流”的经历——这位剑首大人曾经也可是不分场合、不讲道理的,经常搞突然“袭击”。那么,我这次稍微“主动”一点,应该也不算过分吧?

这么想着,我便没有像往常一样先敲门,而是直接伸手,轻轻拧动了门把手——门没锁!我心中一喜,悄无声息地推开门,闪身进入了镜流前辈的房间。

然而,进入房间后,我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床上也只有叠放整齐的被褥,以及… 床脚边随意散落着的几件看起来像是刚刚脱下来的、还带着体温的衣物——正是镜流前辈平日里常穿的那身蓝黑色劲装。

嗯?人不在?去哪里了?

就在我心中疑惑之际,一阵“哗啦啦”的、清晰的流水声,从房间自带的那个独立卫生间的方向传了过来。

原来如此…

我走到床边,鬼使神差地弯下腰,捡起了那件散落在地上的、属于镜流前辈的贴身衣物,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嗯… 一股极其独特的、如同万载寒冰般清冽干净的气息,混合着一丝极淡的、因为剧烈运动后才会产生的汗水味道,瞬间钻入了我的鼻腔。这味道非但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奇特的、令人心神宁静却又忍不住浮想联翩的魔力…

(好香… 这就是镜流前辈的味道吗… 还带着点汗味…) 我忍不住又深吸了一口。

看来,是我们的剑首大人刚刚完成了她每日例行的剑术修炼,此刻正在卫生间里沐浴,洗去一身的疲惫与尘埃呢。

卫生间内哗啦啦的流水声持续不断,偶尔还夹杂着几声镜流前辈似乎是因为热水冲刷、放松身体而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带着些许鼻音的舒适喘息声…

仅仅是听到这细微的声音,联想到平日里那位冰冷如霜雪的剑首大人此刻可能正毫无防备地沐浴着,我的小腹便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一个有些“邪恶”的念头如同火苗般在我心中悄然燃起…

(嘿嘿… 平时都是你来“偷袭”我进行“治疗”,今天… 就轮到我来给你一个“惊喜”吧?)

想到就做!我不再犹豫,三下五除二便将身上穿着的睡衣全部褪下,赤身裸体地站在了镜流前辈的房间里。然后,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卫生间门前,伸手轻轻握住了门把手,向下一扳——

开了!门竟然没有锁!

(看来剑首大人在自己的地盘还是相当放松的嘛…)

我心中窃喜,悄无声息地、突然地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随着门缝突然扩大,一股混合着沐浴露香气和镜流前辈独特冷香的热腾腾水汽扑面而来!紧接着,一副极其香艳、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便毫无保留地映入了我的眼中!

只见宽敞的、被浓浓水蒸气环绕的浴室内,我们那位平日里总是如冰山般高冷圣洁的镜流前辈,此刻正对着门口,赤身裸体地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那如同最完美冰雪雕塑般的、曲线玲珑的曼妙胴体。银白色的长发被水打湿,如同光滑的绸缎般紧贴在她光洁细腻的背脊上。透过氤氲的水汽,我甚至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她胸前那若隐若现的、挺拔雪峰上如同红梅般点缀的娇嫩乳头,以及下方那片神秘幽谷的模糊轮廓…

突然的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她。镜流前辈擦拭身体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如同受惊的白鹤般,霍然抬起头来!

当看到赤身裸体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不怀好意笑容的我时,她那双总是冰冷锐利的赤色眼眸瞬间瞪得溜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她显然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夫君”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突然“偷袭”!

下一秒,这位平日里斩妖除魔、杀伐果断、高冷得如同九天谪仙般的前代剑首大人,竟然做出了一个与她形象完全不符的、如同普通怀春少女般的反应——

“呀!”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白皙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红透了!连忙伸出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胸前那对傲人的雪白丰盈、以及下方那片神秘幽谷,试图遮挡住关键部位的春光!同时,身体也猛地向后转了过去,只留给我一个曲线完美、引人遐想的、同样被水珠覆盖的雪白背影!

“夫… 夫君?!您… 您怎么突然进来了?!镜… 镜流还在沐浴… 请… 请您稍等片刻…” 她背对着我,声音因为羞涩和慌乱而变得有些结结巴巴,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与威严。

然而,她似乎转身过后才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虽然遮住了前面,但后面那同样挺翘圆润、充满弹性的完美臀瓣,却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于是,她又慌忙地伸出一只手,试图去遮挡自己的屁股,动作显得既笨拙又可爱,与她平日里的形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萌!

看着镜流前辈这副手忙脚乱、试图遮掩却又处处“漏风”的可爱模样,我忍不住嘿嘿一笑,厚着脸皮说道:“哎呀,真不巧,我今天修炼也出了一身汗,正准备洗澡呢(我当然是骗人的,明明刚刚才洗过),既然前辈也在这里,不如… 我们一起洗吧?还能互相搓背,节省时间嘛!”

说着,我便不再给她反应的机会,赤裸着身体,缓缓地朝着她走了过去。温热的水流也打湿了我的身体,我从她身后伸出双臂,再一次将她那冰肌玉骨、滑不留手的完美胴体,紧紧地、毫无缝隙地拥入了怀中!我那早已灼热无比、昂扬挺立的坚硬阳具,也再一次重重地抵在了她那被水流冲刷得更加雪白、挺翘、充满惊人弹性的嫩臀之上!

“呀!” 怀里的镜流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大胆,身体猛地一颤,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拥抱和紧贴臀部的灼热坚挺搞得更加紧张了,身体甚至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有些微微发抖。

我将下巴轻轻搁在她湿漉漉的、散发着清冽冷香的肩窝上,一只手环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向上滑去,轻轻覆盖在她胸前那两座巍峨挺拔、触感如同冰玉般清凉却又富有惊人弹性的雪峰之间。隔着她薄薄的、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颗如同小鹿般“怦怦”狂跳的心脏。

(看来… 这次突击的效果,相当显著啊!) 我心中得意地想道。

镜流似乎想努力维持一丝冷静,但声音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夫… 夫君… 您… 您也还没沐浴吗?” 她似乎想挣脱我的怀抱,去拿旁边的毛巾,“那… 那镜流先帮您擦擦身子…”

她说着,便微微用力要转过身来。

待她转过身来,我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在她耳边用充满了暗示意味的、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擦身子… 不着急嘛,镜流前辈… 不如,我们先做点… 更舒服、更能‘放松身心’的事情?”

我的话语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怀里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随即,那细微的颤抖似乎变得更加剧烈了。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连耳根都彻底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就在我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她却极其细微地、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如同蚊蚋般细小的、带着浓浓羞涩与情动意味的:“嗯…”

得到了她的允许!

我心中一阵狂喜!不再犹豫,我低头吻住了她那线条优美的、带着水珠的雪白脖颈和香肩,同时一只手向下,将她那修长笔直、如同冰雪雕琢而成的大腿轻轻抬起,让她以一个极其方便我进入的姿势,缠在我的腰间,然后微微靠在了冰凉光滑的浴室墙壁瓷砖上。

她似乎也完全放弃了抵抗,红着脸,微微抬起头,承受着我的亲吻和爱抚,身体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着,任由我摆布。

看着眼前这副冰山美人含羞带怯、任君采撷的绝美画面,我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扶住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坚挺,找准了那处同样被热水打湿、显得更加泥泞诱人的神秘幽谷,腰部猛地向前狠狠一送!

“呜…!”

镜流被这突如其来的、没有任何前戏的猛烈贯穿刺激得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但她很快便调整了呼吸,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脖颈以稳住身体,开始笨拙却又努力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就这样,在浴室那“哗啦啦”的、永不停歇的潺潺流水声的伴奏下,在这片充满了水蒸气和暧昧气息的狭小空间里,我们两人赤裸的身体紧密结合,开始了又一场充满了原始野性与极致刺激的激情运动…

于是,在这间热气腾腾、水声潺潺的浴室里,我和镜流前辈便开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鸳鸯浴”。温热的水流不断从头顶的莲蓬头洒落,冲刷着我们紧密结合、不断运动的身体。我们一边维持着深入浅出的律动,感受着彼此体内传来的极致快感,一边还真的像模像样地拿起旁边的毛巾和沐浴露,互相为对方擦拭着后背、肩膀… 只是这擦拭的动作,往往进行到一半,就又会因为某个不经意的触碰或挑逗,而演变成更加火热的亲吻与爱抚。

水声、喘息声、肌肤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充满了原始野性与极致诱惑的乐章。

在这水与火的交融中,大约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感觉自己体内积攒的能量达到了爆发的顶点!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我将今天所有的精华,尽数、深深地倾注、释放到了镜流前辈那冰冷外表下、如同暖玉般温热紧致的宫腔深处!

“唔嗯…”

几乎是在我释放的同时,被这股最终的、带着强烈冲击力的暖流彻底贯穿的镜流,也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绵长而高亢的极致呻吟,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般,猛地一软,险些就要向下滑倒!

我眼疾手快,赶紧收紧手臂,将她那瘫软无力、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支撑住她,免得她真的失力滑倒在湿滑的地面上。

镜流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俏脸绯红,眼神迷离,显然也沉浸在刚刚那极致高潮的余韵之中。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了些许力气,有些无奈又带着几分羞恼地,在我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小声埋怨道:“夫君… 您… 您真是心急… 明明说了还在沐浴… 这下好了… 又要重新清洗一遍了…”

说着,她轻轻推开我一些,伸手拿过旁边挂着的莲蓬头,打开水流,微微弯下腰,开始仔细地冲刷着自己的下身,以及那不断有浊液(混合着水流)渗出的私密之处。温热的水流冲击在她刚刚经历过激烈情事、变得异常敏感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带着痒意的轻哼声。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弯腰认真清洗自己下体的模样——那雪白光洁的背脊,挺翘圆润的臀瓣,若隐若现的神秘幽谷,以及那因为水流刺激而发出的、充满了私密感的轻哼… 这副充满了生活气息却又无比香艳刺激的画面,让我刚刚才得到释放的身体,似乎又有抬头的迹象,感觉鼻子一热,好像… 好像真的快要流出鼻血来了!

待镜流仔细冲洗完毕,我们便拿起干净柔软的大毛巾,开始互相擦拭着对方身上的水珠。温热的毛巾拂过肌肤,带着一丝轻柔的痒意,也带来了又一轮的暧昧升温。

将身上的水渍都擦拭干净,镜流白皙的肌肤因为热水的冲刷和刚才的激烈情事而泛着诱人的粉色。她似乎想先裹上浴巾,伸出手正要去拿挂在一旁的浴巾时——

我却抢先一步,眼疾手快,弯下腰,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腋下,猛地向上一用力,“刷”的一下,便将她整个娇小的、赤裸的身体,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轻松地横抱了起来!

“呀!夫君!” 怀里的镜流显然又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双手赶紧环住了我的脖子,漂亮的脸蛋瞬间又变得绯红一片。

我低头看着怀里这位如同受惊白兔般的冰山美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抱着她走出浴室,来到床边,然后——轻轻地,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柔软的身体“丢”到了那张宽大而柔软的床上!

刚才在浴室里那半个小时的缠绵,虽然激烈,但对于刚刚品尝到这位冰山剑首独特滋味的我来说,显然是远远不够的!尤其是刚才看着她弯腰擦拭身体时那副诱人的模样,我的“小兄弟”早已再次昂扬挺立,饥渴难耐了!

不等躺在床上的镜流做出更多反应,我便如同饿虎扑食般,迫不及待地再次覆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深入的缠绵!

很快,房间内便再次响起了镜流那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却又因为情动而变得破碎、断续、充满了极致诱惑的娇喘声…

我们如同两只不知疲倦的蝴蝶,在柔软的大床上翻飞、交缠。肉体碰撞的闷响声与淫靡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奏响着最为原始而动人的生命乐章。这一次,我们有了更充足的时间和空间,去探索彼此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去尝试各种能带来更深层刺激与快感的姿势… 时间仿佛再次失去了意义,我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以及那不断攀升、如同浪潮般汹涌而来的快感…

这场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我们两人都彻底筋疲力尽。当最后一次的激情释放过后,镜流那紧致的、如同暖玉般温凉的小穴深处,又不断地有我们两人交融后的爱液缓缓溢出… 她香汗淋漓,瘫软无力地躺在我的怀里,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

我抱着她同样汗湿的、微微起伏的娇躯,看着她此刻这副慵懒、满足、带着几分楚楚可怜“小媳妇”般的姿态,再想想初遇时,她那副冰冷孤高、杀气腾腾、仿佛随时会把我冻成冰雕或者一剑劈死的恐怖样子… 这巨大的反差,不由得让我觉得有些好笑,心中也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征服感与成就感。

我的目光在她那因为疲惫而微微起伏的、如同冰雪雕琢般完美的胴体上缓缓流转。当视线落在她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上,看到那因为常年习武而锻炼出的、线条流畅优美、隐约可见的完美马甲线时,我又忍不住伸出手,带着欣赏的意味,轻轻地在上门摸了一把。

嗯… 习武之人的腹肌,手感果然不一般!既有着肌肉的紧实与力量感,却又不像那些纯粹的肌肉猛男般坚硬,反而还带着一丝属于少女的、细腻的柔软与弹性… 真好!

正当我沉浸在欣赏和抚摸镜流前辈那完美腹肌带来的愉悦中时,怀里的她忽然轻轻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刚刚平复下来的慵懒与温柔:“夫君… 好像很喜欢妾身的肚子呢… 每次欢好之后,都要这样摸上好久…”

“是啊,”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指腹在她那平坦、紧实却又带着奇妙柔软感的马甲线上轻轻滑动着,“很喜欢。摸着… 特别舒服。”

镜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浅淡、却又动人心魄的微笑,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呵呵… 真是拿你没办法,有时候… 真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

听着她温柔的嗔怪,我又感受了一下她那手感上乘、却依旧平坦如初、丝毫没有怀孕迹象的小腹,心中忽然想起了之前和姬子姐在飞船上的那段对话。我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 镜流前辈… 你… 你也服用了阮•梅小姐说的那种… 特殊的药物吗?我看… 你的肚子… 好像也一直没什么起色…”

问出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其实已经做好了再次被“敲打”的准备,毕竟上次问姬子姐类似的问题时,就被她又敲头又说教了一番。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镜流的反应却异常平静。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冰冷的赤色眼眸此刻如同融化的红宝石,充满了温柔与坚定。

“不,” 她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说道,“在我决定舍弃一切、追随夫君、成为夫君您的妻子的那一天起,镜流的这副残躯、这颗心,便已经完完全全属于夫君您了。”

她顿了顿,声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坦诚:“所以,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妾身便已经服下了阮•梅小姐留下的‘解药’。”

“诶?” 我愣住了,“那… 那为什么…”

镜流似乎知道我想问什么,她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夫君有所不知。我们仙舟人虽然看似拥有悠长的寿命,但这份‘长生’,却并非毫无代价。就像持明一族拥有近乎无限的寿命、却失去了自然繁衍的能力一样,我们这些普通的仙舟长生种,虽然没有失去生育的能力,但也存在着巨大的缺陷…”

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那就是… 我们的生育能力,相比于其他短生种族来说,是极其、极其低下的。想要成功孕育一个后代,往往需要漫长的时间、以及… 相当大的运气成分。”

她转回头,认真地看着我,语气带着一丝歉意:“所以… 夫君,即便妾身早已服下解药,也做好了准备… 但恐怕… 就算您像现在这样‘日夜耕耘’,妾身想要成功怀上您的孩子,也会是一件相当困难、需要漫长等待的事情…”

“原来… 是这样啊…” 我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有些无奈的现实。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偷偷想着:要是… 要是真能和镜流前辈有一个女儿,那该多好啊… 继承了她这般绝世的容颜和天赋… 说不定真的能成为惊艳整个仙舟联盟的新一代“罗浮舟花”呢!不过… 听她这么一说,想要实现这个愿望,恐怕真的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脸上也难免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然而,就是我这极其细微的表情变化,却被心思同样敏锐的镜流前辈捕捉到了!

只见她忽然猛地从我怀里抬起了身子,那双总是冰冷的赤色眼眸此刻却写满了认真与急切,语气也罕见地有些加快:“抱歉!夫君!是镜流疏忽了!镜流不知夫君原来如此喜爱孩童… 是镜流的不是!”

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若是夫君真心想与镜流诞下子嗣,无需等待那渺茫的几率!镜流… 镜流现在就强行催动力量,切换至‘繁育’命途!定能…”

说着,她周身的气息竟然真的开始波动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开始在她体内酝酿、汇聚,似乎下一秒就要强行扭转自身的命途轨迹!

“诶!等等!不可!万万不可!”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决绝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连忙伸出手臂将她重新按回怀里,急忙阻止道,“镜流!快停下!你疯了吗?!”

镜流才刚刚切换到‘丰饶’治愈魔阴身没多久,体内的‘因子’浓度和身体的适应性都还远远不够稳固,很大程度上还需要依赖与我的持续结合才能维持!现在强行切换到另一个完全陌生的‘繁育’命途,风险太大了!

看着她还有些不解和固执的眼神,我赶紧放缓了语气,解释道:“我… 我刚才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有真的急着想要孩子的意思!真的!你千万不要误会!快停下!别做傻事!”

“这… 这样吗?” 听到我的解释,镜流周身那股躁动的力量才缓缓平息下来。她看着我焦急的表情,似乎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又带着几分歉意低下头,“抱歉… 夫君… 是… 是镜流会错意了…”

但紧接着,她又抬起头,无比认真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但是,夫君。无论何时,只要您改变心意… 随时都可以跟镜流说。镜流… 即便燃尽这副残躯,也定会为您诞下后代!绝无怨言!”

听着她这充满了决绝与奉献意味的誓言,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我连忙挠了挠头,有些后怕地干笑道:“不必不必… 我是开玩笑的!镜流你不要这么紧张,放轻松,放轻松…”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直到她那紧绷的身体终于重新放松下来,再次温顺地躺回了我的怀中。

(呼… 吓死我了…) 我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来以后真的不能随便跟镜流前辈开这种玩笑了啊… 她这个人… 性子太直也太认真了,她是真的会当真的啊!)

刚才那番略显沉重、充满了决绝意味的对话结束后,我和镜流之间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默。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平稳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气氛好像有点太严肃了… 得想办法调和一下…) 我看着怀里虽然放松下来、但眉宇间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认真固执的镜流前辈,心中暗想。

我的目光再次落到她那平坦紧致、手感极佳的小腹上。嘿嘿,有了!

我伸出手,再次轻轻地覆盖在她的小腹上,假装像刚才一样只是单纯地抚摸。但在手指滑过她肚脐附近时,我却故意稍稍勾起了指尖,用指甲盖在她那敏感的肌肤上轻轻地、快速地划了一下!

“噗嗤…”

怀里的镜流先是一愣,随即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一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身体也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试图躲开我的“袭击”。

“夫… 夫君… 别闹…” 她一边笑着,一边用带着点央求意味的语气说道,“好痒…”

“哦?痒吗?” 我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镜流大人有破绽!”

说着,我的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伸向了她的腋下——也就是俗称的“咯吱窝”,用手指在那里快速地、毫不留情地挠了起来!

“哇啊!哈哈哈哈… 不行… 夫君!别… 别碰那里!哈哈哈哈… 痒!好痒!”

镜流前辈的腋下似乎是她极其敏感的“弱点”,被我这么一挠,她瞬间就绷不住了!整个人在我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身体不停地扭动、躲闪着,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那冰冷孤高的剑首模样?完全就是一个怕痒的、可爱的小女人!

(哇!镜流前辈的腋下皮肤摸起来也太舒服了吧!又光滑又细腻!跟我自己这有些褶皱的糙老爷们儿的腋窝完全不一样啊!) 我一边使坏,一边还在心里惊叹着这奇妙的触感。

“哈哈… 夫君… 快… 快住手… 痒死了… 哈哈哈哈… 我… 我认输了还不行吗… 哈哈…” 镜流笑得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不停地向我求饶。

看她确实被我捉弄得够呛,连眼角都笑出了晶莹的泪花,我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收回了作怪的双手。

“呼… 呼…” 镜流一边喘着气,一边用手背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然后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带着嗔怪之色的赤色眼眸瞪了我一眼,“坏死了… 就知道捉弄我…”

虽然嘴上在埋怨,但她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眼底残留的笑意,却暴露了她此刻轻松愉快的心情。刚才那点沉重的气氛,早已被这番打闹一扫而空。

看着她这副被我“欺负”得眼角含泪、脸颊绯红、却又带着几分娇憨动人模样的冰山美人,我心中充满了爱怜与满足。

我将她重新紧紧搂在怀里,脸颊贴着她柔顺的银白色长发,嗅着那清冽的冷香。

“镜流。” 我忽然用一种极其温柔、却又异常认真的语气,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

“嗯?” 她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仰起头看着我,“夫君,何事?”

我低下头,目光无比严肃地直视着她那双美丽的赤色眼眸,一字一句地说道:“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一定要以你自己的安全和意愿为重。我不许你再像刚才那样,说什么‘燃尽残躯’也要为我做什么… 你的生命,比任何子嗣都重要。我不允许你为我做出任何牺牲,明白了吗?”

说到最后,我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一些,将她更深地嵌入我的怀抱。

镜流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更深的、如同融化了的冰雪般的温柔所取代。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低下头,将脸颊轻轻靠在了我的胸膛上,倾听着我强劲有力的心跳。同时,她环绕在我腰间的手臂,也抱得更紧了一些。

“嗯,” 她用一种极其轻柔、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在我怀中应道,“镜流… 明白了。”

这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们两人的心,前所未有地贴近。

我低头看着怀中这位终于卸下了所有冰冷与伪装、绽放出发自内心温柔笑容的绝美剑首,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柔情与满足。我们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这份宁静与温馨,继续温存着…

直到浓浓的睡意如同潮水般袭来,我们才相拥着,一同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入房间,驱散了夜晚的暧昧。我醒来时,身旁的佳人已经起身,正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整理着她那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柔顺亮泽的银白色长发。

她已经换上了平日里穿惯了的那身蓝黑相间的、带着古朴剑客风格的劲装。看着她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自己的仪容,那副清冷专注、一丝不苟的模样,又恢复了几分平日里那位高高在上的罗浮剑首风范,仿佛昨晚那个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娇羞可人的小女人只是我的幻觉一般。

不过… 看着她身上那套似乎穿了很久、略显陈旧的衣服,再想到她如今已经被景元将军当众赦免、解除了通缉令,我的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镜流,” 我走到她身后,从镜子里看着她那张绝美的脸庞,开口提议道,“我们今天… 去星槎海中枢逛逛,买点新衣服吧?你看你现在都已经不是‘通缉犯’了,自由出入城镇购物什么的,应该也没有关系了吧?”

正在梳理头发的镜流动作微微一顿。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套确实有些年头、甚至边角处都有些磨损了的衣服,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是那般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 顺从?

“嗯,就依夫君的。”

(太好了!) 我心中一阵窃喜。(看来我的想法没错!毕竟镜流前辈再怎么沉迷习武、不问世事,本质上也还是个女孩子嘛!哪个女孩子会不喜欢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新衣服呢?不然她也不会那么仔细地沐浴清洗自己的身体了,对吧?)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早上简单用过早餐后,我便兴致勃勃地拉着(还有些不太习惯这种“日常”活动的)镜流前辈,一同来到了仙舟罗浮最繁华的商业区——星槎海中枢,准备在这里的步行街好好地为她挑选几身合身又漂亮的新衣服!

(嘿嘿嘿… 终于有机会看到镜流前辈换下这身万年不变的古装,尝试其他风格衣服的样子了!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真好!) 我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

然而,真正开始逛起来,我才发现带镜流前辈买衣服,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似乎真的被仙舟联盟通缉了很多很多年,与世隔绝太久了,好不容易恢复自由身,重新回到这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繁华城镇,反而显得有些无所适从,甚至可以说是… 不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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