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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堕成医院公共肉便器(重写) 第一章:初诊(一),1

小说:雌堕成医院里的公共娘娘腔肉便器 2025-09-06 14:14 5hhhhh 6230 ℃

雌堕成医院公共肉便器 第一章:初诊(一)

❤️治疗室(暴露秘密)

深夜的医院静谧得近乎蛊惑,与白天的喧闹拥挤判若两界。昏黄的灯光柔和地洒下,将墙壁和地板染上一层朦胧的暖意,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撩人心弦的暧昧气息。

Eric拖着虚弱的步伐,走向偏僻大楼尽头的治疗室。腹痛经过输液已经稍稍缓解。疼痛是从中午开始的,到晚上十点离开公司时已撕扯得他无法站直。他叫了救护车才赶到医院,脑海一片空白,忘了换下那身早已融入日常的女式内衣——三年前那场痛苦婚姻结束后,他开始在私下蜕变为Erica。每当回到孤独的家中,他便穿上性感的女装,涂上艳丽的口红,在镜前孤芳自赏,丝袜与内衣如第二层皮肤,包裹着他孤寂的灵魂。最近,他的幻想愈发大胆,脑海中反复浮现自己化身淫荡欲女,被粗犷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主宰身心的画面。今夜,这隐秘的渴望却被腹痛无情拽回现实。

治疗室房门紧闭,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粗砺的低吼:“我说了,这个月没钱,找你的小白脸要去!”声音低沉,压抑着怒火,仿佛随时会炸裂。刚走到门口的Eric闻声后感到进退两难,一时楞在了原地。

今晚值班的是罗医生,四十三岁,身材粗壮,头顶略显稀疏。两年前离婚后,罗医生便被迫承担了科室里的大量夜班,方才电话那头的前妻正催要孩子的补课费,尖刻的语气勾起他不堪的回忆——婚姻那些年,她一边嫌他挣得少,一边又不满他在床上如野兽般不知餍足。最终,她跟一个城里油头粉面的有钱小白脸跑了,留给他无尽的屈辱与空虚。

挂断电话,他狠狠揉着太阳穴,点开电脑里的淫片缓解郁气。屏幕里女人被捆绑奸淫的呻吟声刚响起,便被敲门声骤然打断。他关掉视频,欲火无处发泄,目光落在进来的Eric身上,心里暗骂:“又一个该死的小白脸。”

灯光下,Eric俊朗的面容与清高的精英气质一览无余,西装笔挺,腕上的Omega Seamaster名表闪着低调的光泽,无一不在刺痛罗医生的神经。“这么晚才来,白天忙着数钱还是花天酒地?没空管身体?”罗医生冷嘲热讽,声音里夹杂着不屑。

“不是啊,加班忙到晚上,实在熬不住了。” Eric递过诊断书,对医生的敌意感到莫名其妙,却无暇多想。

罗医生接过诊断书,冷哼一声,随手丢在桌上。出身农村的他,拼尽全力才爬到今天,却总被这些光鲜的城里人踩在脚下——前妻的背叛、同事的排挤……无不刺痛着他。他抬起头,目光如刀,从Eric的脸庞扫到腰际那细微的起伏上,嘴角微微上扬:“裤子拉下来,别浪费时间。”

手指刚探进裤腰,丝袜的丝滑触感就让Eric心头猛地一紧。他僵住了几秒,回忆涌来——今晨出门时身体还好,中午便腹痛初现,下班后强撑着开完越洋会议,剧痛已如烈火焚身。他忘了换下这身女式内衣,丝袜与透明丁字裤早已与他融为一体。他颤抖着勾住裤腰,小心翼翼地将裤子和里面的内衣一起褪下,女性内衣的绮丽光影在刺眼的白炽灯下一闪而过。Eric双颊微微发热,一丝慌乱涌上心头,只祈祷医生没察觉这羞涩的秘密。

然而,医生锐利的目光哪能放过那道细细的勒痕与白皙肌肤的柔和曲线。他脑海浮现淫片中女人被压制的画面,不自觉将Eric与之重叠,暗想:“原来是个变态娘娘腔,瞧这骚样,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发现秘密的兴奋冲散了方才的愤懑,一种猎人对猎物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他掩下情绪,低沉地说道:“再往下些,别磨蹭。”

Eric有些慌神,再往下拉,不仅内衣藏不住,连剃得光溜溜的下腹也要暴露无遗。他颤抖着挤出一句:“这……有必要吗?”脑子里一片混乱,前妻的嘲笑在此刻闪过脑海:“优柔寡断,不够男人。”“我该拒绝,可这痛……”他犹豫着。

“你是看病,还是耍我?”医生眉头一皱,语气陡然严厉,目光钉在裤边露出的丝袜上,戏谑道:“穿这么骚,是不是另有目的?”嘲弄中透着挑衅,仿佛要撕开Eric最后的遮掩。

秘密被揭穿,Eric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不......不是的......我......我和朋友开的玩笑......”他结结巴巴地极力辩解。医生撇了撇嘴,眼神里透出一抹意味深长的不屑。

腹中结石的隐痛,让Eric无法拖延。“算了,反正看完病就走人了。”暗自安慰着自己,他咬了咬牙,用力拽住裤腰,连同丝袜一并扯下。尼龙紧箍在胯部,他只得并拢双腿,微微扭动臀部,用一种女性化的方式从那层丝滑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灯光下,雪白柔嫩的下腹部和滑至大腿根的丝袜,透出淫靡气息。医生的目光如手术刀,冷冷掠过Eric裸露的肌肤,划开他的伪装。Eric呼吸停顿,感到那深藏心底的隐秘而扭曲的欲望,在这无情的注视下无处遁形。

“你这儿怎么了, ‘白虎’吗?”医生挑逗地问道,紧盯着Eric那如女子般的肌肤和圆润的臀部曲线,脑子里勾画出他精心修剪的下体与后穴的画面,猎艳的欲望蠢蠢欲动。

“不......不是的......只是随便试试而已……" Eric一时编不出个像样的借口,羞愧令他有些喘不过气,心底涌起一阵懊恼——都怪这个该死的病,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

医生拿起超声波探头,涂上润滑液,缓缓滑过Eric柔软的下腹。冰凉黏滑的触感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激起轻微颤栗。Eric无意瞥见医生小臂上的浓密黑毛,顺着那结实手臂向上,只见罗医生宽厚的肩膀撑满白大褂,浓眉下的深邃眼眸透着不怒自威的威严,粗犷的面容散发着浓烈的阳刚气息,无形中掌控着房间氛围。Eric心跳加速,一股陌生的兴奋从心底升起,双颊染上羞红:“我疯了吗?竟被他吸引……”那被丁字裤遮掩的小阴茎微微一颤,羞耻与期待交织,他咬紧下唇,试图压抑粗重的呼吸,却怀疑那双深邃眼睛早已洞悉他的变态渴望。

医生凝视着屏幕上的黑白影像,余光却悄然在Eric光洁的下腹上游移。作为“猎艳”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他的直觉敏锐如雷达,早已锁定了猎物身上微妙却致命的信号——Eric那游离的目光如迷雾中的鹿眼,微红的面颊透着羞涩的热意,连呼吸的紊乱都仿佛在低语着某种邀请。他不动声色地“扫描”了一遍眼前这个清秀的男子,心中不禁暗喜:“原来是个骚气十足的娘娘腔,模样倒挺标致。我还没尝过这种货色,看来今晚要‘开荤‘了。”念头一起,他像头嗅到腥味的狼,开始在脑海中细细盘算起猎捕的步骤。一张无形的网正向Eric罩来……

探头紧挨着卷曲的丝袜,在Eric的耻骨上来回摩挲,润滑液顺势淌下,弄湿了丝袜和丁字裤,黏腻的触感让Eric心跳加快。探头更是“无意”间滑得更低,掠过丝袜的边缘,钻进Eric的腹股沟,刺激得他夹紧双腿,发出低低的喘息。

“哎呀,不好意思。把您的丁字裤和丝袜弄湿了。”医生佯装惊讶,语气却透着揶揄,“没事吧,‘先生’?”“先生”二字故意拉长,带着嘲弄的腔调,仿佛是为了与女式内衣形成荒诞的对比。

Eric羞得满脸通红,无言以对,只能结结巴巴地挤出几个字:“没……没关系。” 声音颤抖,更加暴露了他的脆弱。

❤️羞辱游戏(捕猎的试探)

“好了,脱鞋,‘上床’吧。”医生指向旁边的治疗床,“上床”二字被他刻意拖长,带着戏谑的腔调,随后挤出两声暧昧的干笑。他“调戏”的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游走在Eric的底线边缘,既让他羞恼难当,却又撩拨得他心里隐隐发痒。

医患间的权力悬殊,让Eric在这场羞辱游戏中毫无还手之力,此刻他的脑子里乱作一团,不由得悔恨自己对于女装的沉溺。可是,医生粗砺的阳刚外貌——撑起白大褂的宽肩,爬满浓密体毛的小臂,深邃眼眸——却如烈酒,醉得他神魂颠倒。

他顺从地脱下鞋子,露出被丝袜包裹的修长脚背,粉红色的指甲油透过半透明的尼龙闪着淫靡的微光。他紧张地蜷起脚趾,试图掩饰,丝袜却勾勒出足弓的妩媚曲线。医生贪婪的视线在那双美足上流连,令Eric感到既羞涩又兴奋。

Eric趴到床上,把裸露的下腹对准治疗床中间的圆洞,仿佛将自己置于一个献祭台。医生启动了仪器。床下洞口处传来清脆的“啪啪”声,超声波如细鞭抽打着他的皮肤,带来轻微的刺痛。医生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伸手轻轻按在Eric的后腰上,像例行公事似的轻声询问:“这儿疼吗?”指尖却暗藏试探,缓缓摩挲着。

“有点。”Eric答道,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一下。

“那我给你按摩一下,能缓解疼痛。”话音未落,那只手就已经在Eric敏感的后腰上揉捏起来,炽热的目光落在Eric圆润的臀部上,仿佛要将它炙烤融化。“这屁股,真他妈的骚!”他暗自咋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将这曲线与过往无数猎物对比。

刚揉了两下,他夸张地惊呼:“哎呀,您这儿还有腰窝啊!”手指在那片凹陷里摩挲,像是探寻到什么隐秘的宝藏,“您真走运,这玩意儿在女人身上都少见。”

“是的......”Eric窘迫地应道,这种女性特征总让他在泳池或浴室里倍感尴尬,如今在这无助的处境下被医生肆意打量,一阵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冷白灯光勾勒出Eric苗条腰肢与饱满臀部在腰窝处的流畅交汇,宛如大提琴的曲线,令人血脉喷张。医生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掠过鼓起的裤裆,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暗自咋舌:“这么无聊的夜班,竟然有这么个尤物送上门。”心底的欲望火苗窜起,恨不得立刻撕开他的丝袜,将滚烫的欲望狠狠注入这柔软的肉体,让他在颤抖中“奏出”臣服。

医生强压住冲动,手掌继续在腰窝处流连,炽热的手掌和粗糙的指腹几乎要在Eric的肌肤上磨出火星,温度透过凹陷蔓延开去。Eric下腹一紧,一股热流悄然升腾。仪器的声音伴着他沉重的呼吸,汗水在丝袜下渗出,黏腻地贴着足弓,勾勒出更具媚态的曲线。。

Eric咬紧下唇,思绪乱作一团。“多久了?我多久没被人碰过?”离婚三年来,甚至更久,他未曾与任何人有过亲密接触,女装的柔软和丝滑成了他最大的心灵慰籍。此刻盯着床单上的褶皱,他心底涌起无法抑制的期待,却又不禁自责:“我在想什么?真下贱!这是在治疗……可这些念头为什么甩不掉?”他马上把脸埋进枕头,想藏住那烧得通红的脸,枕巾上的消毒水气味让他暂时冷却了内心的欲望。

医生一边轻揉着Eric的腰窝,一边闲聊起工作和天气。Eric紧绷的肩膀渐渐松弛。

医生的大手不经意间移到了Eric的翘臀上,那里立刻荡起一圈诱人的轻微涟漪。医生的视线顺着这肥美的曲线,贪婪地掠过裤子下若隐若现的大腿,以及丝袜包裹的足底,喉结微动,咽下炽热的欲望。

Eric敏锐地察觉到按摩位置的变化——独居的日子让他的身体异常敏感,臀肉每一次轻颤都像点燃了一串细小的火花,丝丝愉悦在他下身蔓延开来。他感觉身上发热,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这种暧昧的滋味如蜜般甜美,令人沉醉其中。

医生继续佯装关心地说:“你得多运动,多喝水,平时喜欢什么运动啊?”

Eric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我……我经常做瑜伽。”

“瑜伽?不错啊,身体柔韧对性生活很有帮助。”医生眼底却闪过一抹狡黠的淫光,脑海中浮现出Eric被他盘出各种高难度的性姿势的淫态。

医生揉捏着臀肉,夸赞道:“果然是练过的,表面柔软,内部紧实。”他顿了顿,像在耳边蛊惑:“想不想找个男人帮你好好‘锻炼’一番?”粗糙的指腹有意无意掠过臀缝,试探着Eric的反应。

如此直白的挑逗让Eric身体猛地一颤,低声抗议道:“大夫,别这样。”声音里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颤栗。

“噢,放松点,我和你开玩笑呢。”医生挤出两声干笑,掩饰自己的尴尬,那只大手还若即若离地停在Eric的丰臀上。他一边注意着他的反应,一边心里暗骂:“臭婊子,你就装吧,一会儿我要你在我胯下叫爸爸!”

出乎医生的意料,他的手刚一离开,Eric竟下意识地轻扭腰肢,从鼻腔挤出一声微弱却是不满的哼哼,像是渴求对方继续下去。这样的身体反应,让Eric自己都大吃一惊,“天呐,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了?”

医生顿时大喜过望,“哈哈,还跟我装正经,看你饥渴的。”仿佛透视到Eric丁字裤里那根小阴茎的悸动,医生的手掌逐渐加重力道,揉捏着那两团肥嫩的臀肉,展开了更大胆的挑逗。

“你这腰臀,要是套上裙子,怕是连女人看了都得嫉妒吧?”他的话说得含蓄而委婉,意在慢慢地降低Eric的底线。

男人的恭维轻轻撩动了Eric的心弦,他的脸颊微热,心理却甜丝丝的。在无数个深夜,他精心打扮得美艳性感,穿着紧身女装,婀娜地游走在人迹稀少的街道,害怕又盼望着有人——尤其是男人——能发现他这副艳丽的女性模样,主动上前搭讪。现在,被眼前这个阳刚的男人如此直白地“恭维”,Eric感到一阵意外的喜悦,他脸颊发热,竟生出一丝病态的满足。嘴上不好意思地说:“大夫,您真会开玩笑,我可是男人。”心里却一阵狂喜:“看来我真的对男人有吸引力。”

医生轻笑,手掌顺势在Eric屁股上揉了揉,语气暧昧:“是吗?可你这模样,连我都差点认错了。”

紧接着,医生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穿这么骚,你老婆不吃醋吗?”语气平静得像实在聊天气。

“我...离婚了。”Eric的声音低沉,显然被戳到痛处。

“哦?不会吧?你长得这么一表人才,女人不该抢着要吗?”医生确实感到几分惊讶,但是发现猎物弱点的兴奋还是取代了短暂的同病相怜的同情。

“……因为……性生活不和谐。”Eric犹豫了片刻,羞愧地挤出这句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前妻埋怨的话语犹在耳边。

医生故意拖长了一声“噢……”的叹息,嘴角掠过一抹嘲弄的弧度,心里涌起一股浓烈的优越感,他暗自冷笑:“哈哈,光有钱、长得俊有什么用,连个娘们儿都满足不了,还不是个废物。”

Eric低垂着头,医生意味深长的叹息如细针刺入心口,狠狠扎伤了他脆弱的男性自尊。

Eric的沉默更加暴露出他的弱点。医生话锋陡然一转,直刺Eric的软肋:“你穿女装多久了?”医生靠近Eric,热气喷在他耳边,“别再跟我提什么开玩笑了,好吗?是什么下流玩笑,能让一个男人自愿剃掉阴毛,穿上骚女人的内衣,还暴露给人看?我看你是乐在其中吧?”他顿了顿,说道:“我当医生这些年,这种事见得多了。老实说吧,嗯?”

Eric咬住下唇,心里慌乱不堪。医生的一连串逼问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的意志在屈辱的逼问中动摇,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那些藏匿已久的画面——中学时偷拿妈妈丝袜时的紧张、婚后趁前妻不在家翻出她内衣时的心悸。他浑身发热,包裹双腿的丝袜变得更加湿滑。Eric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知道再否认下去不过是自欺欺人,那些深埋的秘密早已在心底蠢蠢欲动,渴望着被释放。“从……从中学就开始了。”话音落下,他长喘了一口气,竟感觉到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

“其实这也没什么,谁说女装只有女人能穿?以你的身体条件,比多数女人穿起来还惹火。”医生用轻描淡写的语气缓解Eric的尴尬和紧张,接着又问道:“这么多年,你一次都没被抓包过?”

“没有,我一直小心得很。”Eric应道。

“这次例外。”医生调侃地说道,戳破Eric那点虚荣。

“这次......我是结石突然发作。”Eric无奈地承认。

“不过,要不是你这病,我哪能见识到你这尤物?”医生放肆地笑出声,粗糙的大手拍上Eric的臀部,在臀肉上激起一阵涟漪。

“啊~,别这样,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Eric再次发出微弱的抗议,声音里却透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暧昧。他身体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臀部在男人掌下轻轻晃动。

“当然,一看您就是成功人士。”医生连忙抚慰,但这次,大手没有停止揉搓。

医生老练地控制着话题的深浅,观察着Eric的反应,好像用一根无形的细线熟练地挑动和操纵着Eric的情绪,让他在羞涩与期待、紧张与放松、不安与兴奋之间反复游走。Eric开始躁动不安,他心里发痒,身体发热。

Eric猛地咬住下唇,想压下那股莫名的悸动。“我为什么跟这个男人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难道被他催眠了?”他暗自疑惑,可随即又期待起和男人的下一次挑逗,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一步步地陷落。

❤️调教(落入陷阱)

医生的语气又转为关切:“我给你检查下前列腺吧。你这年纪的男人,那儿最容易出问题。”他的手掌停在Eric的臀部,像是猎手在宣示他的领地。

“这……不太合适吧?”Eric嘴上反对,心里却被男人粗糙的触感撩拨得心痒难耐,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我该推开他……可为什么我有点想要?”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儿是医院,我是医生,专业得很。”医生的语气不容置疑,“再说现在是夜班,没人打扰。你的治疗还长着呢,我顺手给你查了,免费服务。”话音未落,他已抓住Eric的裤腰,缓缓往下拉,同时用余光紧盯着Eric的反应。见他只是僵着没动,医生咧嘴一笑,一把将裤子剥到脚踝。

门锁咔嗒一响,窗帘遮断最后一丝外界光亮,密闭的空间让Eric心头一紧。回到Eric身边后,医生贪婪地打量起这块被摆上砧板的猎物,仿佛要将他的每一寸肌肤吞噬。他狩猎过的女人早已数不胜数,那些淫乱不堪的影像此刻都静静地躺在他的的电脑和手机里,像一排排战利品,成了他深夜“泄火”的最佳佐料。今晚,他已经决心将这个伪娘纳入囊中。他太了解像Eric这样的人了——表面清高,心底骚动却无处遁形。在他的手段下,他们无不最终臣服在他胯下,化作他泄欲的玩物。捕猎他们,调教他们,用性支配碾碎他们的尊严,已成为他生活中扭曲的精神支柱。他对这种游戏已经变态地成瘾,不可自拔。

他偶尔也会用一套说辞来宽慰自己那点微弱的负罪感:“我不是在猎捕他们,我是在解救他们。这群天生的贱货,骨子里就渴望着被我这样的男人征服。我不过是帮他们撕下那层虚伪的自尊面具,释放出藏在内心深处的淫荡本性罢了。”这扭曲的自我辩解,反倒令他滋生出变态的救世主情结,让他越陷越深。

灯光下, 肉色开裆丝袜包裹着剃得干干净净的双腿泛着淫靡的光晕,黑色的丝袜缝线从臀根蜿蜒至脚跟,与半透明的古巴跟融为一体,勾勒出一双曲线妖娆的美腿。透明丁字裤紧裹着那小巧的阴囊,微微充血的短小肉棒蜷曲在薄布里,像在喘息挣扎,大半个屁股裸露在外,散发着成熟的媚态。

封闭的房间让Eric感到一丝不安,但同时也对男人的下一步行动产生了期待。在男人炽热的目光的扫视下,Eric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他心跳加速,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接下来要干嘛?会不会侵犯我?……为什么我还有点期待。”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从下腹窜起,带着受辱的变态愉悦,让他的小弟弟硬了起来,像替他做了决定,向这场羞辱臣服。

Eric顺从地任由男人扯下透明丁字裤,火热的手掌滑过丝袜包裹的光滑双腿,惹得他挤出一声娇喘,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前妻和他初次性爱的羞涩顺从,竟与他此刻如出一辙。”我还算男人吗?”他把滚烫的脸紧贴冰凉的床单,试图掩饰那令人羞耻的兴奋。

医生喉结猛地一滚,手掌不自觉地揉了揉自己胯下的隆起。他从没见过这么淫荡诱人的身子——尤其还是个男人!下腹的灼热几乎烧掉他的理智,血液直冲阴茎,胀得他有些发疼。他喘着粗气,拨开那两团肥嫩的臀瓣,露出他觊觎多时的洞口。

娘娘腔的骚穴是一条两厘米长的纵向裂口,褶皱稀疏,像朵被挤扁的黑菊,在灯光下泛着熟透的淫光。周围的肛毛被剃得一干二净,裂缝两侧微微红肿的肉唇饱满而松软,像两片肥厚的“阴唇”紧闭着,又透着一丝随时能绽开的媚态。医生呼出的热气喷在Eric敏感的“黑菊”上,烫得他身体一僵,“花瓣”骤然收紧,像要藏起这下流的洞穴,却掩不住那股勾人的骚劲。

“老实说,你这屁眼被多少人用过了?”医生再难掩饰他的下流嘴脸。

“没!从来没被人碰过!”Eric急忙否认,脸“腾”地通红,像熟透的番茄,声音里透着慌乱。

“少来这套,处女屁眼都是粉嫩紧圆的小洞,你这骚缝黑得跟窑姐的似的,褶子都磨平了,少说也给人干了几百回。”医生的话粗砺而低沉,带着鄙夷,在安静的治疗室里回荡。

医生毫不掩饰的粗话,让Eric浑身为之一震,他脸颊通红。他本该涌起羞愤,可那下流的话语却像一剂猛烈的春药,刺激出一阵莫名的兴奋。“这是不是就是前妻所说的男人味儿啊?”他咬紧下唇,试图压住喉间那股不受控的颤音,但是臀部却不自觉地收紧,羞耻与愉悦同时袭来,竟生出一丝病态的渴望。

“我……我用过玩具。”屈服于男人的强势,Eric不得不羞愧地承认,脸几乎埋进床单,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钻进鼻腔。肛塞、肛珠、假阳具......,那些淫具夜夜贯穿身体的刺激画面一幕幕闪过脑海,让他的穴口不由自主地抽搐,他暗自震惊于自己的反应。

“哈哈,平时装得人模人样,私底下却自己把屁眼玩成了‘骚屄’。好吧,今晚就让你体验一回作女人的乐趣。” 医生暗想,打量着这个形似阴户的肛门,征服欲熊熊燃烧。

一大团润滑液流淌进臀缝,冰凉湿滑让Eric猛然一抖,像是被电了一下。医生的指尖在穴口截住润滑液,慢慢地把它们揉进肉缝。指腹划过稀疏的褶皱,带出湿滑水声。不一会儿,滑动的中指突然弯曲,一下就侵入了穴心。

Eric惊叫一声,肛圈本能收紧,试图阻挡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医生的大手按住他的腰,低喝:“别乱动,会影响治疗!”医生的手指在里面旋转着,缓缓深入,感受着湿热的内壁像贪婪的小嘴紧紧裹住指节,黏腻地吮吸着。

“你用过多粗的玩具?”医生一边抽插一边问。

“没……没超过五厘米。” Eric声音颤抖。

医生暗自盘算:“这骚洞宽度现在恰到好处,外松内紧,简直是个天赐的极品骚屄。”他“阅屄无数”,可娘娘腔这种稀罕货还是头一回碰上,正对胃口。他脑子里涌起一串下流的邪念,嘴角不自觉地咧开,露出狰狞的笑:“这贱屄能让我好好肏个一两年,等干得松垮了,就拿脚插着玩儿,直到脚都嫌松了,就把他抛弃,让他成为一个没人要的贱货。”他甚至想象到几年后Eric的模样:仰面躺在地上,主动扒开松弛得像个黑窟窿的屁眼,哭着求他把大脚踩进里面,眼神空洞,像个被掏空的硅胶娃娃——这就是他给这个精英小白脸设计的归宿。他从不把他的猎物当人,不过是一堆供他泄欲的肉罢了。

此时的Eric正慢慢陷入在男人手指带来的异样快感中,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一步步滑向欲望的深渊,离那无底的堕落与毁灭越来越近......

医生的思绪回到眼下,他插进第二根手指,两指在洞里进出旋转,试探它的极限。片刻后,他探到前列腺,用指腹量了量那颗“栗子”,说:“有点肥大。你挺骚的吧?”这话像根针,直戳Eric的软肋,一想到几乎每天都用玩具玩那里、经常戴着肛塞睡觉、有时一戴一整天,他只能低低呻吟回应。

“玩出过前列腺高潮吗?”医生斜睨着他,抛出了狡黠的试探。

“……试过……但总是差那么一点。”Eric答道,心底的期待被点燃。

“想不想要啊?”医生凑到Eric的耳边,释放出致命的诱饵。

Eric的嗓子好像被堵住了,他“嗯”了一声,就把火热的脸颊埋进枕头。

医生回应道:“准备好吧,我这就让你爽到飞起。”他从抽屉里抽出两根固定带,手法娴熟地将 Eric 的上半身连同手臂牢牢地绑在床上。

固定带勒进皮肤的瞬间,Eric 感到一股陌生的刺痛与束缚感,他惊得绷紧身子,诧异道:“干什么?”

医生轻抚他的背脊,像在安抚一头待宰的羔羊,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放松,这是怕你乱动,影响治疗。”话音未落,两根粗糙的手指再次插入小穴,准确地按上前列腺,熟练地揉搓起来。

绳索如蛇般缠绕在Eric的皮肤上,每一寸勒痕都像在低语,唤醒Eric心底蛰伏的骚动。束缚的压迫感本该带来不适,却化作一团暗火,在他体内悄然蔓延。他的小阴茎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充血,带着羞耻的肿胀。满是褶皱的阴囊紧缩,两颗小果实被柔软的皮囊包裹着,隐隐跳动,仿佛在回应某种不为人知的渴望。

医生精准精准地捕捉到Eric下体的细微变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绑上以后,是不是更带劲了?”

Eric喉间挤出一声含糊的“嗯”,像是默认,又像是抗议。他的脸颊泛起薄红,脑子一片混乱,羞耻与困惑像藤蔓般缠绕心头:“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被绑起来,反而这么……舒服?” 他越想摆脱这念头,身体越是背叛——大腿内侧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泄露了无法启齿的秘密。他的小阴茎微微抬起,像在乞求触碰,每一次心跳都让它颤动得更明显。

“别藏了,”医生低笑,声音如丝绒裹着刀锋,带着一丝挑衅的蛊惑,“我见过的女人,一绑起来就恨不得把灵魂都交出来。你是不是也一样?”

医生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Eric的心里,激起层层涟漪。他回想起深夜偷偷看的SM视频,还有独自尝试自我捆绑的画面,那些快感与现在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他体验到从未有过的臣服感,羞耻的释放带来一种心灵被“洗涤”的快感。绳索剥夺了他的自由,却像打开一扇禁忌之门,将他全身的感官放大到极致。他的皮肤在发烫,毛孔在尖叫,渴求被掌控、被瓦解、被彻底重塑。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喉咙里溢出低吟,像在坦白心底的罪孽。

“我不是这样的人!” 他的内心尖叫,试图抓住那个男性的Eric,那个精英的Eric。可另一个声音却在低语,像恶魔的蛊惑:“别骗自己了,你早就想这样了……臣服吧,沉沦在‘她’的狂喜里!” 这念头如毒藤锁住他的咽喉,让他喘不上气,逼他直视那个他最恐惧的疑问:“我是不是……一直想变成‘她’?”

“我绑过的那些骚货,在绑之前都和你一样一本正经,一被绑上,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让我看看你下面怎么样了。”

“别......别......”Eric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雷击,扭动身体,想要摆脱束缚,拯救自己最后的尊严。但是,他的身体被牢牢钉在床上,圆洞无情地暴露着他的下体。医生的另一只手如“探囊取物”一般,来到圆洞下,抚过紧绷的阴囊,一把捉住肿胀滴水的小阴茎。Eric要紧牙,浑身在羞辱中剧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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