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像一阵风吹过，校园里多了几分生机，可我的心却像被陈晓晓攥得更紧。她的舞蹈袜踩过我鸡巴的画面像烙铁烫在脑子里，每次上课她瞟过来的眼神，都让我像踩着烧红的炭，羞耻又痒得发慌。她握着平板锁的钥匙，像握着我的秘密，课后总让我穿开裆舞蹈服，逼我忍着不射，直到我崩溃。唐糖和苏晨的图书馆风波后低调了些，我以为日子会平静，直到陈晓晓又找到新“猎物”。

周子昂是学生会主席，高瘦斯文，金属框眼镜后眼神清冷，五官像书里走出的文人，讲话温润得像春天的水。他常来舞蹈社借场地开会，我见过他几次，他总叫我“林浩”，语气客气，像个普通学长。我从没想过他会跟陈晓晓扯上关系，更别提被她盯上。那天是周二，舞蹈课练到九点，教室空了，我正收拾东西，陈晓晓低声说：“林浩，留下来，姐有好戏给你看。”她眼神亮得像刀，我心一紧，低声说：“晓晓姐，啥戏？”

她拉我到更衣室，门一锁，指着角落的衣柜，低声说：“林小柔，猜猜姐抓到谁了？”门后闪出周子昂，脸白得像纸，手里攥着陈晓晓换下的白色舞蹈袜，汗湿的布料皱成一团。他一见我，低声说：“林浩，你……别误会，我……”陈晓晓哼笑，低声说：“误会？周主席，偷闻姐的袜子，还想狡辩？”她晃着手机，低声说：“全拍下来了，想让学生会知道你这癖好？”

周子昂眼镜后的眼神像被逼到墙角，低声说：“晓晓姐，我错了，别……别说出去。”我愣在原地，脑子里全是他的西装革履和现在的手足无措，胸口像被针扎了一下。陈晓晓笑得像只小恶魔，低声说：“错？姐不罚你，姐要调教你。”她从包里掏出一套粉色体操服，紧身莱卡闪着光，配上白色体操袜和一顶栗色长假发，低声说：“穿上，姐给你取个名字——周琳琳，够娇吧？”

周子昂脸红得像火，低声说：“晓晓姐，这……我不行……”可陈晓晓眼神一冷，低声说：“不行？照片发出去，你试试。”他咬牙，抖着手脱下衬衫和长裤，露出瘦高的身形，肋骨微微凸显，鸡巴在内裤里硬得鼓起。他套上体操服，莱卡勒得像第二层皮，裆部紧得勾出男根轮廓，白色体操袜裹着脚踝，假发披在肩头，镜子里斯文男生的脸和女装的柔媚撞得我眼晕。他低声说：“林浩，你……你别看……”我脸一热，低声说：“周学长，我……我也没办法。”

陈晓晓拍手，低声说：“周琳琳，瞧瞧这骚样！林小柔，教教你学姐怎么卖骚，姐要看双份。”我喉咙发干，晓晓姐早就逼我练过“卖骚”，可当着周子昂，我羞得像被剥光。她扔给我一套紫色体操服，低声说：“换上，别磨蹭。”我咬牙穿上，莱卡贴着平板锁，勒得鸡巴隐痛，镜子里男人的硬块和女装的曲线像刀刻在眼底。

我低声说：“晓晓姐，我……”她打断，低声说：“林小柔，扭腰，撩裙，像上次那样。”我脸烧得滚烫，双手托起裙摆，臀部轻轻摇，体操服摩擦丝袜，沙沙声像在耳边炸开。我低声说：“晓晓姐，这样……行吗？”她笑得像猫，低声说：“行，骚得够味。周琳琳，学着点！”周子昂眼镜后的眼神像蒙了雾，低声说：“林浩，你……你怎么……”他声音抖得像要断，可我看出他眼底闪了点什么，像被勾了魂。

他学着我，抖着手托裙摆，瘦高的身形扭得生硬，体操袜勒得脚踝发白，鸡巴在裆部顶得更明显。他低声说：“晓晓姐，我……我不会……”陈晓晓走过去，抬起脚，白色体操袜裹着脚趾，踢上他蛋蛋，力道不重却让他一抖，低声说：“周琳琳，不会？姐教你。”她又踢我蛋蛋，平板锁震得我哼了一声，低声说：“林小柔，带他一起叫。”

我咬牙，低声说：“晓晓姐……嗯……”周子昂愣了一下，跟着低声说：“晓晓姐……我……”他的声音从僵硬到微颤，像在试探什么。陈晓晓脱下外套，露出紫色莱卡舞蹈服，汗湿的布料贴着小胸和细腰，闪着幽光。她坐下，翘起腿，低声说：“舔姐的脚，争着舔，姐看谁乖。”她的白色体操袜湿透了，裹着纤细的脚，袜尖微微泛灰，汗渍勾勒出脚趾的形状，紧绷的布料散发着浓烈的气味。她翘起腿，一只脚晃了晃，指着我们，红唇勾起一抹坏笑，低声说：“林小柔，周琳琳，跪下，舔姐的脚——好好舔，姐要看你们争宠。”

我脸颊像被点燃，羞耻像潮水涌上心头。镜子墙映出我们的影子：我穿着紫色体操服，平板锁在裆部勒出硬邦邦的轮廓，男性的凸起和女装的柔美撞得刺眼；周子昂——周琳琳——站在我旁边，高瘦的身形被粉色体操服裹得像个怪胎，栗色假发披在肩头，眼镜蒙着雾气，鸡巴在紧身布料下顶得像要破。他的模样，像极了我被陈晓晓第一次逼到绝境时的样子，可现在，他眼里的慌乱让我心底一紧。我低声说：“周学长……别怕，照做吧。”

周琳琳的眼神像被困的鹿，眼镜后的瞳孔忽大忽小，嘴唇抖得像要裂开。“晓晓姐……我真的不行……”他声音细得像蚊子，双手死死攥着体操服下摆，指节发白，像要把自己藏起来。他的鸡巴却硬得更明显，粉色莱卡勾出每条筋脉，男性的欲望在女装下像个叛徒。他低声说：“林浩，你……你怎么能……”他的震惊像针刺进我，我咬唇，低声说：“周学长，我也没得选。”

陈晓晓的脚凑近，白色体操袜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汗渍在灯光下闪着油光。“快点，两个骚货，”她低声说，语气甜得像毒药，“姐的脚等着呢。”我跪下，心跳像擂鼓，舌头触到袜子，湿热的布料烫得我一颤。汗味扑鼻，咸得像海水，混着她惯用的茉莉花香水，甜腻得像发酵的蜜，浓烈到让我脑子发晕。她的脚因跳舞出汗多，袜子黏在皮肤上，味道和她火辣漂亮的外表撞出怪异的反差。我舔了舔，低声说：“晓晓姐……好香……”

周琳琳还站着，呼吸急得像拉风箱，眼镜滑到鼻尖，脸白得像纸。“晓晓姐，求你……我做不到……”他声音像要断，身体僵得像木头，可鸡巴在体操服下抖了抖，像在嘲笑他的抗拒。陈晓晓哼笑，脚尖蹭上他的唇，湿袜擦过他的下巴，低声说：“周琳琳，闻姐的袜子时不是挺来劲？舔，不然姐踢得你叫爹。”她的脚轻轻踢了他的蛋蛋，力道不大，却让他一抖，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他的舌头试探着伸出，像触电般碰了袜尖，汗味让他皱眉，眼镜后的眼神像被撕开一道口子。“晓晓姐……好咸……”他低声说，声音抖得像秋天的叶，脸红得像要滴血。他舔了一下，湿袜的咸味钻进喉咙，香水的甜腻像绳子勒住他的鼻腔。他干呕了一下，身体本能想退，可鸡巴硬得滴了水，湿了体操服一小块。他的羞耻像堵墙，斯文的学生会主席，穿着女装跪舔学姐的汗袜，尊严像被踩碎的玻璃。可他舔第二下时，动作慢了点，像在品味，眼神从慌乱到迷雾，嘴角微微抽动，低声说：“晓晓姐……有点……怪怪的……”

我看着他，胸口像被什么挠了一下。他的挣扎让我想起自己，第一次被陈晓晓逼着舔脚时的无措。我低声说：“周琳琳，别停，晓晓姐喜欢听你叫。”他愣了一下，眼镜后的眼神闪了点光，像被我推了一把，舌头舔得更深，湿袜的汗味裹住他的唇，他哼了一声，低声说：“晓晓姐……周琳琳……舔得好吗……”他的声音从生硬到糯软，像在试探自己的底线，鸡巴在体操服下跳了跳，羞耻像被热油泼开。

陈晓晓笑得像点燃了烟花，低声说：“哟，周琳琳，开窍了！林小柔，带他更骚点。”她又踢了我的蛋蛋，平板锁震得我一哼，低声说：“晓晓姐……”她转向周琳琳，脚尖精准踢上他的蛋蛋，他“啊”地叫出声，身体前倾，假发滑到脸侧，鸡巴硬得像要炸，湿了体操服一大片。他的眼镜差点掉，眼神却亮了点，像痛楚点燃了什么，低声说：“晓晓姐……再踢……”他的声音带了丝渴求，羞耻像被烈焰吞噬，斯文的周子昂在周琳琳的壳子里烧成灰。

她从包里掏出两根粉色假鸡巴，扔到地上，低声说：“撅屁股，姐给你们上润滑，赛一场，看谁先高潮。”我掀起体操服，臀部翘起，她挤出润滑液，凉得像冰，手指插进我屁眼，热得像火烧，我低声说：“晓晓姐……好凉……”周琳琳抖着学我，假发散在背上，露出瘦高的脊骨，陈晓晓涂润滑时，他咬唇，低声说：“晓晓姐……烫……好羞……”他的鸡巴滴水滴到地板，羞耻和快感像两把刀在他身上割，眼神却越来越亮，像在拥抱这陌生的自己。

“自慰，”陈晓晓低声说，“输的蛋蛋挨十脚。”我抓起假鸡巴，插进屁眼，热得像熔岩的摩擦让我脑子一空，臀部扭着，体操服擦着丝袜，沙沙声像催命符。我低声说：“晓晓姐……我……”周琳琳抖着手插进去，假发晃得像波浪，第一次插时他皱眉，低声说：“晓晓姐……好胀……”可他越插越快，热感像电流窜遍全身，他哼得像哭，低声说：“晓晓姐……周琳琳好骚……踢我吧……”他的声音从抗拒到急切，羞耻像被快感碾碎，他主动翘臀，低声说：“晓晓姐，羞辱周琳琳……我想要……”

我脑子里像炸了团光，忍不住推他一把，低声说：“周琳琳，叫得再浪点，晓晓姐爱听。”他眼神一闪，跟着喊，低声说：“晓晓姐……周琳琳是骚货……操我吧……”他的鸡巴跳得像活物，假发黏在汗湿的额头，斯文学长的壳子彻底裂开，抖M的火苗烧得他眼底发亮。我先抖着高潮，白液喷在体操袜上，他紧跟着射了，假鸡巴滑出时，他瘫在地上，低声说：“晓晓姐……我输了……踢我……”陈晓晓哼笑，脚尖连踢十下，他每抖一下都哼得更响，低声说：“晓晓姐……琳琳好爽……”

她拍拍我们脸，低声说：“林小柔，周琳琳，姐的伪娘，真会玩。”她捡起地上的体操袜，扔给我们，低声说：“留着闻吧，骚货。”周琳琳瘫在地板上，假发歪了，眼镜滑到鼻尖，汗水顺着脸淌，他低声说：“林浩……不，林小柔，你……你早就这样了？”他的声音带了点颤，像在找依靠，又像在确认自己。我低声说：“周琳琳，我也是被逼的……后来就……习惯了。”他眼神复杂，羞耻、震惊，又有点松了口气，低声说：“林小柔……我是不是疯了……可我……好想再来一次……”他抓着体操袜，手指发抖，像抓着新生的自己。

我看着他，紫色体操服皱成一团，镜子里两个男人的鸡巴和女装的影子像烙在脑子，羞耻像海浪拍碎心底。我低声说：“周琳琳，没事……你会懂的。”他点点头，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像找到个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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